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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马形象浅析
发表于:
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川省《内江师范学院学报》2006年第21卷第3期
白龙马形象浅析
赵旭
(沈阳大学文化传媒学院,辽宁沈阳110044)
摘要:
白龙马是取经集体中不容忽视的一员。
他是吴承恩在继承了中国古代文学传统的基础上,结合自己的生活经历最终塑造成的。
这一形象既有力地映衬了孙悟空的形象,又在作品中寄托了作者的一种理想精神。
关键词:
白龙马吴承恩传统理想精神
中图分类号:
I207.4文献标识码:
A
《西游记》的主人公形象承载着深厚的意蕴,正如清代张书绅指出的那样:
“所谓心猿意马,八戒沙僧者,茫然不知其旨。
”(《西游记总论》)因而也深受研究者的关注。
作品中,孙悟空和猪八戒占尽风头;唐僧是取经行为的执行者,其地位也自不待言;近年来,沙僧也逐渐受到了重视。
但同为“五圣”之一的白龙马却处在一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尴尬境地。
除了港台个别学者稍有论述外,[1]他几乎游离在研究者的视野之外。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我们常常把赴西天取经的那个集体称为唐僧师徒四个,单单落下了白龙马。
实际上在取经集体中,白龙马是走在西行路上时间最长的一个,是取经事业的最忠实的行动者和见证人,虽不及孙悟空和猪八戒形象那么鲜活,但却是不可缺少的一员。
对他认真作一番考察,会发现许多值得思考的东西。
有感于此,笔者不揣冒昧,试就此形象加以论述,以求教于大方之家。
(一)
在中国古代文化传统中,龙与马的形象有着不解之缘。
如《周礼•夏官》中就有“马八尺以上为龙,七尺以上为騋,六尺以上为马”的说法,而在先秦浪漫主义作品中,龙更是经常像马一样被当成坐骑。
如《庄子˙逍遥游》中的那位藐姑射之山的神人,因“世蕲乎乱”便“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上个世纪40年代出土于长沙弹子库楚墓的一幅帛画经整理后可以看出其描绘的内容就是人物驾御飞龙。
(可参看《中国大百科全书˙美术》,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0年12月版,第114-115页)而楚国诗人屈原作品中乘龙者的形象就更多了,如“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涉江》),“驾飞龙兮北征”(《湘君》),还有“驷玉虬以乘翳兮,溘埃风余上征”,“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麾蛟龙使梁津兮,沼西皇使涉予”,“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离骚》)。
乘龙者大都被塑造成不满于污浊的尘世,一心追求美好理想而要超越现实的贤者。
他们不满于污浊的现实社会,于是中华民族的神物——龙,便成为了他们超越污浊的现实,到达理想境界的得力助手。
汉代,《汉郊祀歌十九首》中的《天马》诗称天马“今安匹,龙为友”,“龙之媒”。
唐人小说《李靖》所叙述的卫国公李靖乘青骢马升天替龙行雨,龙因失误降雨过多而受罚的情节已经与杨景贤《西游记杂剧》中所叙火龙因行雨差迟而险些被斩的情节很相似了。
而在《西游记》成书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的《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有这样的记述:
明日日欲下,遂入草间,须臾彼胡更与一胡老翁乘一瘦老赤马相逐而至…胡翁曰:
“师必去,可乘我马。
此马往返彼吾已有十五度,健而知道。
师马少,不堪远涉。
”法师乃窃念在长安将发志西方日,有术人何弘达者,诵咒占观,多有所中。
法师令占行事,达曰:
“师得去。
去状似乘一老赤瘦马,漆鞍桥前有铁。
”既睹所乘马瘦赤,漆鞍有铁,与何言合,心以为当,遂即换马。
在这里,唐僧的坐骑已经有了“神化”色彩,而且还强调了老赤马对西行所起的重要作用,同时“赤色”也为以后的火龙形象以及白龙马在《西游记》中承担的五行“火”的角色定下了调子;宋代无名氏的《大唐三藏取经诗话》“入九龙池处第七”,有猴行者与“馗龙”斗法一节,这和《西游记》第十五回“蛇盘山诸神暗佑,鹰愁涧意马收缰”相照应。
但《诗话》中斗法的结果是“困龙半死,隐迹藏形。
猴行者拘得背筋,结条子与法师系腰。
”只是将龙筋作了法师的腰带,并没有龙化为马的事发生。
但“法师才系,行步如飞,跳回有难之处。
盖龙脊筋极有神通,变现无穷。
三藏后回东土,其条化上天宫。
”这龙筋也和白马一样起到了方便脚力的功用,而且龙筋最终“化上天宫”也算是成了正果;元末明初杨景贤《西游记杂剧》第二本第七出“木叉售马”中出现的火龙三太子一出场便自述道:
“小圣南海火龙,为行雨差迟,玉帝去斩龙台上,施行小圣”,而观音“朝奏玉帝,救得此神,着他化为白马一匹,随唐僧西天驮经,归于东土,然后复归南海为龙。
”这段情节已经和《西游记》第八回的观音点化玉龙的情节很相似了。
作为《西游记》的最终写定者,吴承恩与那些欲乘龙超越现实的先贤们在感情上颇有相似之处。
明代天启年间的《淮安府志》载:
吴承恩,性敏而多慧,博极群书,为诗文下笔立成,清雅流丽,有秦少游之风。
复善谐剧,所著杂记几种,名震一时。
数奇,竟以明经授县贰,未久,耻折腰,遂拂袖而归;放浪诗酒…
明代吴国荣《射阳先生存稿跋》称其“顾屡困场屋”,“为母屈就长兴倅,又不谐于长官,是以有荆府纪善(正八品的小官)之补”。
从赵景深的《西游记作者吴承恩年谱》可以得知,吴承恩四十五岁才得岁贡生,十六年后始任长兴县丞,不久辞官。
可见他才华横溢,而生活之路却颇多坎坷。
从他的诗中可以看出他很自负,“当场小战号佳手,乌府柏榜连作首。
挥毫四顾气腾虹,擢第登科亦何有?
”(《忆昔行赠汪云岚分教巴陵》)但是,不入流的职位让他觉得“悠悠负夙心”(《春晓邑斋作》),残酷的社会现实又让他感觉到“世味由来已备尝,鸥心宁复到鵷行。
纵令索米容方朔,未必含毫象子长。
”(《庚戌寓京师迫于归志呈一二知己》)胸怀大志而无从施展的前辈东方朔和司马迁使吴承恩产生了极大的共鸣。
那“平生不肯受人怜,喜笑悲歌气傲然”(《赠沙星士》)的性格,令他也想像李白那样“黄金散尽轻浮海”(同上)离世远行,可是又像屈原一样难以割舍那份责任感,虽然“指望闲云”,却又愿意“复为苍生动,重见周公致太平”(《驻云飞˙归隐》)。
先哲们借以“上下求索”的坐骑,那可以腾云驾雾、倒海翻江的龙也出现在他的作品中。
且看其《金陵客窗对雪戏柬朱祠曹》诗:
我梦倒骑银甲龙,夜半乘云上天阙。
星河下瞰冻成石,卷起随风散为屑。
划然长啸斗柄摇,两岸缤纷堕榆叶。
仙娥并驾白鸾凤,顾我殷勤赠环诀…
这一段梦境中游天的描写,很有屈原之风。
面对着污浊的世风,那神骏清高而又韧劲十足的龙马便成为他抒发情感的载体。
不被人理解时,他发出了“骏骨谁知马首龙,卑飞不免鸦嘲凤”的感慨。
在他的巨著《西游记》中,白龙马也是这样一个不被人了解的“马首龙”,在第二十三回“三藏不忘本,四圣试禅心”中,不仅蠢笨的猪八戒发牢骚,一心想攀这“高大肥盛”的马来驮行李,而且一向谨慎的沙僧也发出了“真个是龙么”的疑问。
第一百回“径回东土,五圣成真”中,唐太宗也把他当成了凡马。
但正是有了这匹执著的龙马,才最终完成了取经大业,正所谓“路遥知马力”。
吴承恩在《送我入门来》中这样说到:
狗有三升抗糠分,马有三分龙性,况丈夫哉!
…虽贫杜甫还诗伯,纵老廉颇是将才。
…
诗中表现的正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悲愤和难以掩饰的清高与自负,这样的情感是胸怀壮志却一生“屡困场屋”而无从施展的吴承恩心灵世界的真实写照,而“马有三分龙性,况丈夫哉”的感叹又与白龙马有了契合点,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吴承恩在继承了前代作品中龙马形象的基础上,较之其他西游故事,对龙马倾注了更多的心血。
(二)
在《西游记》中,白龙马表现的机会不多,但其形象已大大生动起来。
此前的龙马都是平庸无奇的脚力,而在《西游记》中,他却是颇具人性的神骏可爱的玉龙。
在取经集体中,白龙马是第二个到唐僧身边的,仔细计算起来,除掉孙悟空因斗妖搬兵或被误会逐走的那段时间,白龙马实际上是走在西行路上时间最长的一个,整个西行路上的是是非非皆在他的眼中。
而在最后一回“径回东土,五圣成真”中,白龙马与唐僧等人同受如来加封,是五圣之一。
他承当的角色与孙悟空等人是不同的,其他三人是“做个徒弟”,而他却是“做个脚力”,这便决定了他除了在鹰愁涧与孙悟空斗法和在宝象国斗黄袍怪外,再没有展示自己的机会了。
但正如观音所说:
“你想那东土来的凡马,怎历得这万水千山?
怎到得那灵山佛地?
须是得这个龙马,方才去得。
”过流沙河时,以猪八戒之强壮,尚说“师父的骨肉凡胎,重似泰山”,以孙悟空之神勇,也讲“遣泰山轻如芥子,携凡夫难脱红尘”,驮唐僧太难,而白龙马却默默地承担起这个艰巨任务,“做这类事最不起眼,却自有实质的贡献”。
[2]唐僧也在太宗面前称赞他“亦甚赖其力也。
”其作用无人可以替代,只这一点就足以确立他在取经队伍中的地位。
尽管在取经途中,他有时表现得几乎和凡马没什么区别,需要被喂被遛,还经常被猪八戒提议卖掉,在和妖魔的遭遇战中,这位小龙王还常常被敌人兵不血刃地抓走,但在危急关头他也会挺身而出,显出英雄本色。
如第三十回唐僧被诬,悟空被逐,八戒无踪,沙僧遭俘,他为救唐僧,现身和黄袍怪大战一场,而且是他力主请大师兄孙悟空出山,成为扭转这一场战斗局势的关键性的人物。
可见,白龙马和孙悟空等人一样,在取经队伍中,是唐僧的得力助手,同时,“小白龙确实是以徒弟自居,而且可以当之无愧。
”[3]
在《西游记》中,白龙马的表现与沙僧有相似之处。
但沙僧的作用主要是“发挥了‘土’居中调和生克、凝聚五行的功能”,是“一股向心力,表现了高度的团队精神”。
[4]而白龙马则在“意马收缰”,很大程度上是作为“归正”的“心猿”孙悟空的又一个专职配角而存在的。
第一主角孙悟空的鲜明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的几位配角的衬托。
保守愚弱的唐僧,“木母”猪八戒都是从正面衬托出这位“金公”的光辉形象。
而白龙马则更多地从另一个侧面衬托了孙悟空的性格。
他和孙悟空有诸多相似之处。
在行为上,白龙马“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而被父王“告了忤逆”,这与孙悟空的“闹天宫”一样,“那个是迷爷娘的业子(指白马),这个是欺天将的妖精(指大圣)”(第十五回),都属于主动的犯上,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在性格上,他也和孙悟空一样“尊性高傲”,例如第六十九回,悟空为朱紫国国王配制丸药,需要白龙马的尿,且看龙马的表现:
那马跳将起来,口吐人言,厉声高叫道:
“师兄,你岂不知?
我本是西海飞龙,…我若过水撒尿,水中游鱼,食了成龙;过山撒尿,山中草头得味,变作灵芝,仙童采去长寿;我怎肯在此尘俗之处轻抛却也?
”
他时刻不忘自己出身的高贵,自负的口气和孙悟空把“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业绩与“齐天大圣”的头衔常挂口边的表现很相似。
然而,与孙悟空的桀骜不驯相比,他却又极为虔诚。
观音告诉他“你须用心了还业障;功成后,超越凡龙,还你个金身正果。
”他“口衔着横骨,心心领诺。
”此后,为了“成正果”,他成为了西天取经最忠实的前行者,没有一丝私心杂念,在作品中,孙悟空的动,白龙马的静,孙悟空的急,白龙马的稳,孙悟空的暴,白龙马的平,两者相互映衬。
与前代的取经故事相比,孙悟空的形象被大大地净化了。
[5]作为他的配角,白龙马也被净化了。
但孙悟空的净化更突出了那率直并且暴躁的脾性,白龙马则显得更加温和平稳了,表现出“文质彬彬”的君子风范。
在杨景贤《西游记杂剧》中,作者是把火龙同刚猛的钱塘君联系在一起的,而在《西游记》中,玉龙便没有了那种狂暴感,倒是增添了几分“君子温良如玉”儒雅,从而与孙悟空形成了的对比。
(三)
白龙马形象代表了作者心中的一种理想精神。
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的目的何在呢?
用如来的话说是“劝化众生”,是“山大的福缘,海深的善庆”;用唐僧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使“法轮回转”,“皇图永固”。
这无疑是一项崇高的事业。
虽然在《西游记》中作者极尽玩笑之能事,“玩世不恭之意寓焉”(《中国小说史略》第十七篇)但他并没有否认西天取经本身的积极意义。
西天取经的过程,在很大程度上也象征了作者对人生理想的探询过程。
然而,到灵山雷音寺困难重重,唐僧自己也知道“此去真是渺渺茫茫,吉凶难定”。
因此,这个集体所应具备的精神素质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这个集体的五个成员中,孙悟空当然是第一主角,他敢作敢为,高超的本领,乐观的精神,使他成为了取经集体的主心骨;猪八戒虽然贪吃贪睡,好财好色,但这个“可以置之世界第一流的画廊而无愧”[6]的人物所具有的憨厚耐劳却是取经途中不可缺少的;唐僧虽然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耳软心活,不辨忠奸,但其坚定的意志,执著的信念却是鼓舞西行的关键动力;老实厚道的沙和尚则是“眼明心亮,是非分明”[7]。
这些形象都寄托了作者的一种理想精神。
白龙马也不例外。
白龙马的特点是沉稳,耐得住性子。
在取经途中,他自我表现的机会不多,需要被喂被遛,和普通马没啥区别。
在和妖魔的遭遇战中,连沙僧也要挥起降魔杖一显身手,白龙马却“我自岿然不动”。
如第二十回,他听凭虎先锋用“金蝉脱壳”计骗过悟空和八戒,把唐僧“一把抓住,驾长风摄将去”;第八十五回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老妖把唐僧从自己身上“一阵风摄了去”;甚至在第五十回,自己竟被几个小妖轻巧地牵到洞里了。
这种表现与他应有的本领简直相差太远了。
但是,这表面的矛盾却正显现出了他沉稳的特点。
白马并非无情,当唐僧被六耳猕猴打伤,他无力救助,“在路旁长嘶跳咆”。
可是,他的本职工作毕竟只是作取经人的脚力,而不是保镖,所以当其他三个徒弟大显神通时,他却耐得住寂寞,坚守自己的岗位。
然而,在最危急的关头,如第三十回,唐僧被变为虎精,“大师兄去得久了,八戒、沙僧又无音信”,在此绝境下,且看白龙马:
他只捱到二更时分,万籁无声,却才跳起来道:
‘我今若不救唐僧,这功果休矣!
这功果休矣!
’他忍不住,顿绝缰绳,抖松鞍辔,急纵身,忙显化,依然化作龙。
…
这正所谓该出手时就出手,危难时刻方显英雄本色。
同时也应看到,白龙马的现身,不是孙悟空式的为名,也不是猪八戒般的为利,而是真正的为了“功果”,他的耐性同样也是为了“功果”,这正是取经事业中不可缺少的一种精神。
吴承恩之所以在白龙马身上寄托这样一种理想,是与其所处时代紧密联系的。
当时,政治领域内部朝廷腐败,奸党营私,外有倭寇虎视眈眈;经济领域已经出现商品经济萌芽:
思想界王艮、李贽等思想家的个性解放观念十分活跃。
作为一个有抱负的文人,他是很想有所作为的,但是现实社会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这让他感到委屈和愤懑,“胸中磨损斩邪刀,欲起平之恨无力”(《二郎搜山图歌》),这是他真实心态的流露。
但作为一个“博极群书”的知识分子,内心中又不得不去维护那“温柔敦厚”的正统地位,这是他无法摆脱的精神重负。
作者思想上的矛盾体现在他对人性与人才问题的看法上。
他把孙悟空塑造成具有自由平等观念的具有“童心”的“真人”;同时则把白龙马塑造成稳重质朴的具有“常心”的正统形象。
他由衷地欣赏“童心”,但又承认封建正统思想和制度的合理性,认为“童心”应受到“常心”的制约。
正如张锦池先生所言:
《西游记》作为孙悟空的英雄传奇,是一部借神魔以写人间,在幻想中求索治国安邦之人的文学巨著。
它所提出的核心问题,是作为社会观之综合而集中反映的人才观问题。
把“法轮回转,皇图永固”的希望,不是寄托在具有“常心”的“常人”身上,而是寄托在具有“童心”的“真人”身上;却又对具有“常心”的“常人”并未完全失去希望,并要求具有“童心”的“真人”能检束自己的身心;这便是作者的人才观与人性观的主要特点。
这一特点,既反映了作者在时代精神的呼召下,情不自禁地去为新兴市民阶层要求自由平等的思想意识作辩护,去为新兴市民阶层的社会力量争地盘,同时也反映了作者在历史惰力的牵制下,不能自己地想把新兴市民阶层的思想意识和社会力量在总体上纳入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的轨道,与地主阶级的正统派通力合作,扫除一切社会邪恶势力,共建如玉华国式的王道乐土。
[8]
总之,白龙马在演变过程中渐趋“人格化”了。
这与孙悟空形象在演变中被不断“净化”一样,都是为表达作者“借神魔以写人间,在幻想中求索治国安邦之人”[9]的主题思想服务的。
作为作者思想载体之一,我们不应该对他采取忽略不计的态度。
参考文献:
[1]如张静二《论西游记故事中的白龙马》和傅述先《西游记中五圣的关系》,参看赵天池《西游记探微》中的引用部分,台湾巨流图书公司,1983年12月版。
另外《西游记探微》中也有专章《沉默负重的小白龙》。
[2][3]赵天池《西游记探微》,台湾巨流图书公司,1983年12月版,第102、108页。
[4]张静二《论沙僧》[A],《中国古代小说研究——台湾香港论文选辑》[C],刘世德编,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198--216页。
[5]参看胡胜先生《明清神魔小说研究》[M],韩国汉城:
新星出版社,2002年1月版第76页。
[6]何满子《神魔小说〈西游记〉概说》[A],中华书局编辑部编《古典小说十讲》[M],北京:
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62页。
[7]张锦池《论沙和尚形象的演化》[J],《文学遗产》1996年第3期)。
[8][9]张锦池,《论孙悟空形象的演化与〈西游记〉的主题》[J],《学术交流》1987年第5期。
作者简介:
赵旭,(1975--),男,辽宁沈阳人,沈阳大学文化传媒学院中文系,讲师,主要从事元明清文学研究。
联系地址:
沈阳市大东区,沈阳大学文化传媒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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