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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形象分析
《玩偶之家》娜拉形象分析
易卜生的代表作《玩偶之家》是一部三幕话剧,剧本将八年的时间浓缩到圣诞节前后三天,将主要戏剧冲突放在娜拉冒名借款被要挟的情节上,通过主人公的追溯交代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同时也清晰的为读者展现了剧中各个人物的特点。
娜拉作为这部三幕话剧的女主人公,她的形象已经成为文学史中的经典,娜拉最终的出走,也被视为是对男权为中心的社会传统观念的反叛。
本文将对娜拉这一形象进行进一步的探讨。
一、娜拉是谁
(一)娜拉所处的时代背景
娜拉所处的挪威地处北欧,受到欧洲资本主义萌芽的影响较晚,在易卜生创作《玩偶之家》的时候,正是挪威受到资本主义影响的时候。
从娜拉的性格中可以看出她受资产阶级民主思想的影响较深,渴望相互平等、互相关爱的夫妻生活。
因此她才会瞒着丈夫做些她力所能及的事,并为此感到骄傲。
(二)娜拉的生活环境
娜拉生活在一个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
丈夫刚刚从银行升了客户经理,自己有三个孩子,活泼可爱,娜拉每天似乎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操心,自己也像个孩子一样。
当真正的危机来临的时候才让娜拉看到丈夫绝情的一面,意识自己只是个“玩偶”。
她的丈夫海尔茂却只顾自己的名誉、地位、金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拜金浪潮的产物。
他心里只有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妻子当成“玩偶”,高兴的时候就亲热地叫个不停,好象真的会为她付出一切。
而善良的娜拉也相信丈夫会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因此她努力地为这个家庭做她该做的一切。
然而当海尔茂的地位、名誉受到威胁的时候,他就凶相毕露了,不但毫不领妻子的救命之情,反而责怪她毁了自己的前途,全然没有往日“真诚“的样子。
当危机一解除,他又开始对妻子甜言蜜语说个不停,这让娜拉真正看清了丈夫的真面目:
前途与地位才是丈夫唯一的追求,自己只不过是他任意摆布的玩偶。
于是娜拉觉醒了,愤而离开了这个毫无自由可言的家。
娜拉追求的是自由、平等的爱情,与资本主义的拜金思想的自私、虚伪是不可能相融的。
(三)娜拉的周遭环境
读者可以看到,娜拉的生活单纯,不仅在丈夫面前充当“玩偶”角色,早在她父亲那儿就已经被当做一个听话的“玩偶”。
她是以家庭的为中心的,唯一的朋友是她丈夫的发小,唯一的同学林丹太太偶尔来找她聊聊天。
从这些生活细节我们不难认定她是个家庭主妇。
(四)娜拉与一般家庭主妇的不同之处
娜拉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在戏剧里扮演“玩偶”形象,在家庭里相夫教子,她温柔善良,疼爱孩子,爱护丈夫,誓死捍卫自己的家庭。
剧本开始于非常祥和的家庭氛围中,圣诞节的前夕,娜拉认真的准备着圣诞树和过节的礼物,丈夫亲昵的唤自己为“小鸟儿”、“小松鼠儿”,似乎对娜拉宠爱有加,让读者很是羡慕这样的家庭生活。
但是这个家庭真如表面那样幸福吗?
随着阅读的深入,实则不然,读者了解到八年来,娜拉一直在独自承受着一笔巨额的债务。
但是她不是一个麻木不仁的“玩偶”,不是一个单一的人物形象。
她在家庭遇到挫折的时候敢于担当,敢于拼尽全力去守卫自己的家庭,这样的行为与她的丈夫遇到困难时的态度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让读者不禁佩服这个女人的坚强和善良。
发现到这个女人并不是只知道吃饼干带孩子的家庭主妇,而是在遇到困难时,有勇气有智慧面对的女人。
娜拉最终出走,为这一形象的完整性、非凡性画上了光辉一笔。
娜拉的出走是觉醒的标志,是无声的反抗。
二、娜拉的成长和觉醒
(一)娜拉的被迫成长
娜拉的成长不是突然的,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在八年的磨难中一步步成长的,在剧情的催化下一步步成熟的。
娜拉的成长有其特定的环境,林丹太太的苦难经历无疑是为娜拉的独立做了很好的榜样,珂洛克思泰的威逼使娜拉一步步推到墙角,推到绝望的边缘,让娜拉最终不得不反抗,甚至做好了为丈夫为家庭牺牲的准备,如果说珂洛克思泰已经将娜拉推向了绝望的边缘,那么丈夫善变的嘴脸才是最让她跌落崖底的最后一击。
娜拉的成长为她最后的出走提供了剧情的可能,也为她的觉醒做了很好的伏笔。
从一开始,面对丈夫的病,父亲的去世,娜拉敢于担当,到后来面对珂洛克思泰的要挟她甚至敢用性命去一力承当,读者都可以看出,这个女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善良智慧,还有一颗坚毅的心。
(二)娜拉的觉醒
这部三幕话剧直到最后才让所有的矛盾爆发出来,达到剧情的高潮。
到最后,当娜拉说出那一连串让丈夫有点不可思议的话的时候,读者是否也会感觉有点突然?
!
这个一心以家庭为中心的女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有了这么大的觉悟,有了自我觉醒的意识?
其实细读文本这并不突然。
早在之前,通过对娜拉心里的描写,她希望出现一个奇迹,她做好毅然赴死的最后决定,就已经可以看出她的深明大义,而最终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奇迹,丈夫完全是对立指责她的嘴脸时,才让她明白过来,她的心意丈夫完全不能理解,甚至不对她有任何的感激之情。
她到底是错付了年华啊。
从一开始对爱情的绝望,到最后对自己人生的觉醒,娜拉经历了一个痛苦的过程。
但最终以她的出走标志着她的觉醒。
(三)娜拉的觉醒不是一蹴而就的,同样沦为玩偶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前文分析了娜拉沦为玩偶必然性中我们可以看出,娜拉之所以成为玩偶,与其的性格经历,思想内核息息相关,同时我们也不能忽视,她沦为玩偶,她的丈夫是重要的“推手”之一。
海尔茂的男权思想在戏剧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们看到:
海尔茂几乎不允许娜拉有自己的意志和权利、甚至独立的人格。
他不允许娜拉在家庭生活中有任何发言权,一切由他摆布和决定。
娜拉对海尔茂只能听从,不能发表不同的意见。
海尔茂拒绝柯洛克斯泰保留银行中的职位,娜拉只说了一句,他就大发雷霆。
他不允许娜拉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行为,只准妻子想丈夫所允许想的,做丈夫所允许做的,就连娜拉想多花点钱时,还得向他一点一点地讨要。
可以看出,在家庭结构和夫妻关系上,海尔茂把妻子娜拉置于了一个极不平等的附庸地位,完全是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态度。
其次当属海尔茂感情上的自私了。
我们看到:
海尔茂经常甜蜜地称呼娜拉“小宝贝”“好宝贝”“我的小鸽子”“我的小松鼠儿”“我的小百灵鸟”“我迷人的小东西”“我迷人的小妖精”等等,甚至还说“娜拉,你知道不知道,我常常盼望有桩危险事情威胁你,好让我拼着命,牺牲一切去救你。
”看似亲热无间、恩爱无比,且富有牺牲精神。
可是,当他发觉娜拉冒名签字,会影响他的名声和前途时,他就暴跳如雷,大肆辱骂。
当情势转危为安、他觉得自己的前途没有被断送时,他则喜出望外,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如果说,海尔茂的男权思想某种程度上代表的是整个男权社会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则纯粹体现了他个人的自私。
这不仅说明了他对妻子的感情是以自己根本利益的得与失为转移的,而且还透露了他在思想深处把男女婚姻家庭关系看作了以追求和维护个人利益为目的的利害关系。
唯其如此,他对娜拉的所谓爱情,在本质上也就成了以保障他个人利益为潜在前提的感情上的玩赏取乐和消遣。
而一旦危及到个人的根本利益,他就本能反应地辱骂打击甚至抛弃。
这样,娜拉当然就成了这个婚姻关系中一个被丈夫呼来叱去的很好玩的“玩艺儿”。
由于上述原因是造成娜拉于偶地位最外在最直接的原因,所以许多评论文章往往仅着眼于此,并据此分析出文本揭露资本主义社会男女不平等、批判资产阶级家庭生活虚伪等社会批判意义。
三、娜拉走后怎样
(一)娜拉出走在当时的意义
先且不论娜拉出走后自己会怎样生活,我们来想想娜拉走后给周围带来的震动会有多大。
她的丈夫难道不会因此而进行反思吗?
!
诚然,她丈夫的反思对我们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娜拉的出走本身就具有极强的象征意义,她带给读者的反思才是她出走的真正使命。
娜拉走后,才有了安娜卡列林娜、子君、卓文君等一系列追求自身解放和爱情婚姻平等的女性角色。
娜拉的出走为当时的“玩偶”们,或者把妻子当“玩偶”的人敲了警钟,让女人们思考存在的意义,让男人们思考该如何对待自己的妻子。
(二)娜拉走后究竟该往何处去
当娜拉意识自己只是个高级“玩偶”时,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出走,她的这种回避在我看来是回避她沦为玩偶的必然性的一种解脱。
娜拉感悟到了自己在本质上只不过是丈夫的“玩偶”。
那么,娜拉自己应该怎样做才不至于沦为丈夫的“玩偶”呢?
作品中没有交代,只是让她离开了丈夫,一走了事。
对此鲁迅先生评论说:
“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
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鲁迅先生的意思一是指娜拉缺乏应备的生存技能和正当的谋生手段,以后要想在社会上生存,只有走买笑为生的堕落之路;二是指妇女问题是一个社会问题,娜拉可以走出海尔茂的家庭,却无法走出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结构。
恩格斯的论述则更进一步:
“妇女解放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因为“男子在婚姻上的统治是他的经济统治的简单的后果,它将自然地随着后者的消失而消失。
”恩格斯无疑道出了问题的关键。
但是换个角度想,如果她不走出这一步,她的人生永远只能是个玩偶。
娜拉走后,她的丈夫海尔茂是否会有所触动,是否会随之觉醒?
读者不得而知。
然后娜拉走后,究竟能不能活下去,活得怎样,我们也不得而知。
但无数个娜拉走后,又会怎样?
!
剧本没有告诉读者男女不平等的问题究竟该如何解决,只是用“娜拉出走”这一象征性的举动结束全篇,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好。
文学毕竟是文学,文学与现实相关联,但文学家毕竟不是社会学家。
四、娜拉的形象特点以及所体现出来的时代意义以及文学意义
(一)娜拉的形象特点
娜拉从温顺的“小鸟儿”“小松鼠儿”在家庭和生活的磨练中一步步走向成熟:
从盲目乐观到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再到最后毅然决然的出走,表现出她的善良和独立。
觉醒前:
娜拉出身于中等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是一个天真、热情而美丽的女子。
她在没有出嫁之前,父亲叫她作什么,她就作什么,好似父亲的泥娃娃。
在结婚八年后,她仍然像个大孩子一样,喜欢唱歌,喜欢吃糖,有时还难免要撒娇。
她对丈夫是体贴的妻子,对父亲是孝顺的女儿,对孩子是慈爱的母亲。
她除了吃一点杏仁饼干和同阮克大夫聊聊天外,没有自己的嗜好和要求。
娜拉完全是资产阶级社会合乎理想的女性,是幸福家庭的标本和象征。
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家庭,丈夫,孩子。
她一生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冒着违法的危险去救过丈夫。
这件事情她自己不愿意告诉别人,埋藏在心中,这是女性的喜悦和骄傲,不愿让别人分享自己的喜悦,就像一个小孩嘴里含着一颗糖一样甜。
她绝对没有想到,正是这一件引以自豪的事情,却使她的生活发生了巨变。
当柯洛克斯太要挟娜拉时,尽管娜拉使用了女性的一切手段,但仍然打动不了丈夫,说明了娜拉在家庭中处于何等的地位。
她找朋友阮克大夫借钱,但听出阮克大夫很爱她,于是她打消了念头。
这表明她心地善良,忠实于自己的丈夫,忠实于爱情。
当柯洛克斯太的威吓信寄到她家时,能够救娜拉的就只有海尔茂了,可以说这是唯一的一线希望。
娜拉一点也不怀疑,事情败露后,她丈夫要承担一切责任,但娜拉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愿使丈夫的声誉受损。
偶像倒塌后娜拉后来终于没有选择自杀,她不愿意为这样的丈夫去死,不愿再与他一起生活。
在共同生活了八年之后,因为这件事情终于认清了丈夫伪善的面目。
娜拉出走了。
这并不在于娜拉在需要帮助时丈夫没有帮助她,而在于她理想中的偶象已经倒塌。
她开始想到去死是出于对丈夫的爱,后来受到丈夫的斥责后,也想到去死,但当时的心情已不同,是向丈夫赌气(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死了你就没事了!
”直到借据寄回来后,海尔茂说“我没事了”,娜拉才意识到他的心目中只有“我”。
海尔茂把“害人的东西”烧掉之后,他拍手称快了。
但他没有想到这张“害人的东西”八年前救了他的命。
这张借据凝结了娜拉对他的多少爱,娜拉为了它吃了多少苦。
它是娜拉对丈夫真挚的爱的象征,是使家庭幸福的信物。
海尔茂应该将它作为最珍贵的文件保存起来。
然而他却将它视作瘟疫,可见海尔茂是多么自私。
这怎么能不使娜拉心痛,失望呢?
他安慰娜拉的话更加暴露他的自私:
“受惊的小鸟儿,别害怕,定定神,把心静下来。
你放心,一切事情都有我。
我的翅膀宽,可以保护你!
……”海尔茂“非常真诚的话”真诚地打了自己的耳光。
他不想一想应该是谁饶恕谁,他有什么资格饶恕娜拉?
既然他知道娜拉爱他,为什么几分钟以前还骂她是“坏东西”、“伪君子”、“犯罪的人”呢?
他说自己翅膀宽,可以保护自己的妻子,但是几分钟以前他丝毫没有保护她。
他越是大言不惭,越是真诚地暴露了自己的虚伪。
但是娜拉已经觉醒,越来越认识到他的真面目,越来越打心底里厌恶他。
从屋里到屋外的这一步,经历了一个艰巨的内心觉醒过程。
(二)娜拉的时代意义和文学意义
《玩偶之家》戳穿了资产阶级在道德、法律、宗教、教育和家庭关系上的假象,揭露了在“幸福”、“美满”等表面现象掩盖下的资本主义社会的虚伪本质,并提出了妇女解放这样一个尖锐的社会问题。
它是一篇抨击资产阶级男权中心思想的控诉书,是一篇妇女解放的宣言书。
五、“娜拉形象群”分析
其实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地域,都会有类似于“娜拉”这样的形象存在,与其说是与娜拉类同,倒不如说是扮演着玩偶的角色,她们有沦为玩偶的必然性中,或多或少都会存在着一定的共性,然而她们的出走也具有不可替换的象征意义。
因为在当时的文学作品中,作家无法用作品回答的问题还有很多。
娜拉的觉醒与出走不但是由于传统意义上的反法律、反宗教、反道德,而且也是由于其人格系统中本身所具备的内在矛盾与冲突动态发展的必然结果。
大多数读者看到的是富有牺牲与反抗精神,实际上,娜拉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在从事着为妇女解放而斗争的事业,也不认为自己是女权运动的先驱。
所以,娜拉只能代表“玩偶”这个形象群体,她沦为玩偶的必然性是由时代因素外在影响和内在素质的综合体。
娜拉的形象之所以闪耀在文学历史的殿堂,是因为她所代表的是同一时代无数想要挣脱“玩偶”身份的女性,以及她所独有人格魅力在深深吸引着每一位读者。
角色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中,才显得具有开创意义,尤其是娜拉沦为“玩偶”的必然性以及最终出走的必然性,震撼的不仅仅是剧中的那个傀儡丈夫海尔茂。
殷宇婷
二零一二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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