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语文之文学史外国重要作家作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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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语文之文学史外国重要作家作品
文学常识(文学史):
外国重要作家作品
课程内容
01.国外重要作家
02.部分重要作品赏析
欧·亨利
欧·亨利名片
美国现代短篇小说创始人
“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之一
含泪的微笑
欧·亨利式小说结局
作品:
一部长篇小说和近三百篇的短篇小说
代表作:
《麦琪的礼物》《警察与赞美诗》《最后一片藤叶》
欧亨利作品欣赏
纽约。
破旧的“卫城”旅馆。
乖僻而寒碜的老勃朗太太整年整月忙碌着。
洗衣、做饭,数家珍似的整理着破烂什物。
不过,整年整月总有许多投机商走马灯似的来求见。
她专放高利贷。
五六百万美元。
哎,小意思!
在金融资本家的聚会上,他们公认,这位“穷老婆子”是当今世界上第三位富甲天下的女人。
在“卫城”底层账房里端坐的是贫寒的孤女贝兹。
她收入微薄,衣着简朴,但青春娇美的容貌犹如古希腊的神像。
旅客进出时都情不自禁向她打招呼,唯有老勃朗太太不屑一顾。
然而,有一天,她佝偻着身子钉在账房门口,痴迷地凝视着贝兹足足有十分钟。
贝兹办着种种事务,打字,算账,心里却直纳闷。
傍晚下班时,老太太差人来请她。
她思忖,准是要打印什么期票、讨债单。
她刚坐下,老太太就急切地央求道:
“你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美的姑娘。
我请你马上辞职,跟我住在一起,我这个孤老婆子要个伴儿啊!
”这要求太突然,不由得贝兹满腹狐疑。
老太太情词恳切连连申辩说别人说她悭吝纯属造谣,并声言眼下手头就有几千万美元现钞,保证贝兹生活富足。
贝兹饱尝孤苦生活的凄凉,又极富同情心,便爽快地应允了。
此后,老太太终日赞赏着她的美丽。
她看书读报时,老太太就如信徒瞻仰圣像似的虔敬望着她的侧影,一口气看上半个钟头一动不动。
反常的举止不能不引发她的疑问。
老太太动情了,说道:
“你的面貌,活脱脱就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我生平最好、日夜思念的朋友!
”
与世隔绝、死气沉沉的生活使姑娘闷闷不乐。
而探究别人生活的隐衷,做别人生活或回忆中的替身也甚为可鄙。
贝兹起意离去。
老太太立刻带她到最时髦的服装店定做了豪华的服装。
接着,移居一家大旅馆,住进六居室的套间。
老太太决定以债主身份举办社交晚宴,邀请美国社交界诸多名流,让贝兹大展芳华。
亮如白昼的宴会厅里,六十多位欠债人都轮番颂扬贝兹,巴结着这位未来的女继承人。
诸如恶浊的灰雾里吹来一股清新的海风,市侩的包围圈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倜傥潇洒的青年——版画家拉斯罗普。
他真挚、诚恳、纯洁的感情触动了贝兹的芳心。
宴会结束在子夜。
贝兹扶着疲乏的老太太回卧室休息。
谁料到,猛然间老太太又打起精神,焦急地催促着要看今夜开销的账单。
天哪,总金额六百元!
她当场昏了过去。
幸好一会儿她苏醒了,指着账单连声惊呼:
“那是什么呀!
那是什么呀!
”贝兹感到自己手中拿着的并非一张纸头,而是一个绞索。
老太太整夜叹息、啼哭,简直中了邪。
黎明,她匆匆梳洗过,连早点都顾不上吃就拉着贝兹离开了这家旅馆。
直到天快黑下来,她才决定住进城郊一家比“卫城”更破旧的客栈。
这间后楼偏屋没安电灯,她只准贝兹点一支蜡烛。
白天,贝兹要到楼下后院去洗衣洗菜。
每天的菜钱最高限额一角五分。
从此,贝兹半饥半饱地度日。
贝兹除了伺候她,还要寸步不离整天过账,掐算着放债利息的总收入。
这种女仆兼养女的处境使贝兹厌弃,告别的时刻到了。
“我并不崇拜金钱。
我要过人的正常生活。
”老太太大哭大闹起来:
“我要你在我身边,我必须整天瞅着你!
莫名其妙!
你整天入迷地枯坐在圈椅里瞧我的侧影让我坐立不安!
”
贝兹又回到“卫城”底层的账房里,坐在打字机前,恢复了灰姑娘的本色。
她感到从未体会过的畅快、自在。
那些曾对她百般阿谀奉承的阔佬与她迎面相遇佯作素不相识,唯有拉斯罗普并没有因她失去致富的未来而淡漠了情谊。
他经常来看望她,与她约会。
他俩成为一往情深的爱侣。
有情人终成眷属。
新婚之夜,俩人回忆起初次的相识。
他尤为崇敬她对清贫淡泊的抉择。
贝兹吐露心底的疑团。
她说对老勃朗太太那样痴迷自己的侧影,百思而不得其解。
新郎把新娘拉到梳妆台前,亲手用鲜花编成一个花环放到新娘秀发飘垂的头上。
然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块黄澄澄的金币。
于是,谜底揭开……
新娘不禁倒抽一口气:
“啊!
啊!
——”
原来她的侧影竟和金币上的浅浮雕像一模一样
伍尔夫
弗吉尼亚·伍尔芙
Ø英国女作家、文学批评家和文学理论家
Ø二十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先锋
Ø意识流文学代表人物
泛指注重描绘人物意识流动状态的文学作品
Ø代表作:
《达洛维夫人》《到灯塔去》
伍尔夫作品欣赏
大约是在今年一月中旬,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见了墙上的那个斑点。
为了要确定是在哪一天,就得回忆当时我看见了些什么。
现在我记起了炉子里的火,一片黄色的火光一动不动地照射在我的书页上;壁炉上圆形玻璃缸里插着三朵菊花。
对啦,一定是冬天,我们刚喝完茶,因为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吸烟,我抬起头来,第一次看见了墙上那个斑点。
我透过香烟的烟雾望过去,眼光在火红的炭块上停留了一下,过去关于在城堡塔楼上飘扬着一面鲜红的旗帜的幻觉又浮现在我脑际,我想到无数红色骑士潮水般地骑马跃上黑色岩壁的侧坡。
这个斑点打断了我这个幻觉,使我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是过去的幻觉,是一种无意识的幻觉,可能是在孩童时期产生的。
墙上的斑点是一块圆形的小迹印,在雪白的墙壁上呈暗黑色,在壁炉上方大约六七英寸的地方。
我们的思绪是多么容易一哄而上,簇拥着一件新鲜事物,像一群蚂蚁狂热地抬一根稻草一样,抬了一会,又把它扔在那里……如果这个斑点是一只钉子留下的痕迹,那一定不是为了挂一幅油画,而是为了挂一幅小肖像画——一幅卷发上扑着白粉、脸上抹着脂粉、嘴唇像红石竹花的贵妇人肖像。
它当然是一件赝品,这所房子以前的房客只会选那一类的画——老房子得有老式画像来配它。
他们就是这种人家——很有意思的人家,我常常想到他们,都是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因为谁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后来的遭遇了。
据他说,那家人搬出这所房子是因为他们想换一套别种式样的家具,他正在说,按他的想法,艺术品背后应该包含着思想的时候,我们两人就一下子分了手,这种情形就像坐火车一样,我们在火车里看见路旁郊外别墅里有个老太太正准备倒茶,有个年轻人正举起球拍打网球,火车一晃而过,我们就和老太太以及年轻人分了手,把他们抛在火车后面。
但是,我还是弄不清那个斑点到底是什么;我又想,它不像是钉子留下的痕迹。
它太大、太圆了。
我本来可以站起来,但是,即使我站起身来瞧瞧它,十之八九我也说不出它到底是什么;因为一旦一件事发生以后,就没有人能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了。
唉!
天哪,生命是多么神秘;思想是多么不准确!
人类是多么无知!
为了证明我们对自己的私有物品是多么无法加以控制——和我们的文明相比,人的生活带有多少偶然性啊——我只要列举少数几件我们一生中遗失的物件就够了。
就从三只装着订书工具的浅蓝色罐子说起吧,这永远是遗失的东西当中丢失得最神秘的几件——哪只猫会去咬它们,哪只老鼠会去啃它们呢?
再数下去,还有那几个鸟笼子、铁裙箍、钢滑冰鞋、安女王时代的煤斗子、弹子戏球台、手摇风琴——全都丢失了,还有一些珠宝,也遗失了。
有乳白宝石、绿宝石,它们都散失在芜菁的根部旁边。
它们是花了多少心血节衣缩食积蓄起来的啊!
此刻我四周全是挺有分量的家具,身上还穿着几件衣服,简直是奇迹。
要是拿什么来和生活相比的话,就只能比做一个人以一小时五十英里的速度被射出地下铁道,从地道口出来的时候头发上一根发针也不剩。
光着身子被射到上帝脚下!
头朝下脚朝天地摔倒在开满水仙花的草原上,就像一捆捆棕色纸袋被扔进邮局的输物管道一样!
头发飞扬,就像一匹赛马会上跑马的尾巴。
对了,这些比拟可以表达生活的飞快速度,表达那永不休止的消耗和修理;一切都那么偶然,那么碰巧。
卡夫卡
弗兰兹·卡夫卡
奥地利作家
卡夫卡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
表现主义文学先驱
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
《审判》《变形记》《城堡》
卡夫卡作品欣赏
煤用完了,煤桶空空,煤铲闲着,炉子呼吸着冷气,房间鼓满了寒风,窗前树木在严霜中发僵,天空成了抵挡想向它呼救的人的银盾。
我得弄些煤来,我不能干挨冻呀;我背后是冷冷冰冰的的炉子,我前面是铁石心肠的天空,因此我必须在两者之间赶紧骑行出去,向居中的煤店老板去求助。
可是那老板对我的平平常常的请求麻木不仁,我必须一五一十地向他证实我连一粒煤屑都没有了,因为他对我简直就是天上的太阳。
我得像乞丐那样,饿得只剩最后一口痰,眼看就要倒毙在人家的门槛上,主人家的厨娘这才决定把最后的咖啡渣滓倒给我;同样,卖煤的将怒气冲冲,但想到“你不要杀人”的训诫,乃将满满一铁锹煤铲进我的煤桶里。
我照这个办法出去一定能解决问题,于是我骑着煤桶前往。
我骑在桶上,手抓住上面的桶架把,那是最简单的玩具,我艰难地随桶滚下台阶,但到了下面我的桶儿却往上升起,妙哉,妙哉,那些卑屈地躺卧在地的骆驼们,在牵引人的鞭子恐吓下站起来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庄严。
我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穿过冻硬的街巷,我常常被驮到二层楼那么高,从未下降到屋门那么低。
结果我以超乎寻常的高度飘到煤老板的拱形地窑的门前,只见他在很深的地窑下面,蹲在他的小桌旁写字;他嫌太热,便让窑门洞开着。
“煤老板!
”我用冻僵了的、被呼出的寒气蒙住的闷声喊道,“煤老板,请给我点煤吧,我的煤桶已经空得可以骑着它走了。
帮个忙吧。
等我一有钱,就全付清的。
”
老板用手掩住耳朵。
“我没有听错吧?
”他扭过头去问他正坐在炉台边打毛衣的妻子道,“我没听错吧?
有一位顾客。
”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妻子说,她平静地呼吸着,手上织针不停,背朝炉子,舒舒服服地烤着火。
“哦,对的,”我喊道,“是我呀,一个老顾客,一向是不拖欠的,只是目前一时没有办法。
”
“夫人,”老板说,“我的确没有听错,是有一个人,我的耳朵不会那样不顶用的,那是一个老顾客,一个很老很老的顾客,他懂得说什么话才能使我这样感动。
”
“你怎么了,丈夫?
”妻子说,她略停片刻,把针线压在胸口,“没——没有人啊,街道是空的,我们所有的顾客都供应过了;我们可以打烊歇几天了。
”
“可是我正坐在这儿的煤桶上呀,”我喊道,因寒气流出的没有感情的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请您朝上面看一眼吧,您马上就会发现我的,我请求给我一满锹,如果您能给我两铁锹,那我会无比高兴的。
确实,所有其他的顾客都供应过了。
唉,假如我能听到桶里的煤块劈啪作响该有多好呀!
”
“我来了。
”老板说,但当他正要迈开短脚爬上地窑台阶时,他的妻子已到了他身边,紧紧攥住他的臂膊说:
“你待着吧。
要是你执意要去,那就由我上去。
想想你今天夜里的那个咳嗽样儿吧。
为了一桩买卖,何况那只是一桩想象中的买卖,你就不顾老婆、孩子,牺牲你的肺不成,我去。
”
“那你把我们库里所存的各种各样的煤一一告诉他,我在底下向你喊价钱。
”
“好。
”妻子说,随即走出地窑到街边。
她当然一眼就见到我。
“煤店老板娘,”我喊道,“你好啊,只要一铁锹,就铲在这煤桶里,我自己把它拿回家去,一锹最次的就行。
钱我当然会完全照付的,但不是马上,不是马上。
”“不是马上”这几个字多么像钟声,它和附近教堂顶发出的悦耳的晚钟的响声混杂在一起!
“他要什么呀?
”老板喊道。
“没有什么,”妻子回答说,“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呀。
我没有见到什么,只听见钟敲了六下,我们打烊吧。
天气冷得要命,看来我们明天还要忙乎一阵呢。
”
她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但她解下围裙,用它竭力要把我扇走。
可惜她成功了。
我的煤桶具有一匹良驹的所有优点,抵抗力它却没有;它太轻了,一件妇女的围裙将它一扇,它的两条脚就飘离地面。
“你这个狠心肠的女人,”我还是大声地回答她,这时她半轻蔑、半满足地挥动着手臂,又去做她的生意,“你这凶狠的女人,我只向你讨一锹最次的煤,你也不给。
”说着,我登上了冰山地带,方向不辨,永不复返。
马尔克斯
加西亚·马尔克斯
哥伦比亚作家、记者和社会活动家
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
二十世纪文学标杆
代表作:
《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
马尔克斯作品赏析
星期一清早,天气暖和,无雨。
唐奥雷里奥·埃斯科瓦尔六点钟就敞开了诊所的门。
他是一位没有营业执照的牙科医生,每天总起得很早。
他从玻璃橱里取出一只还在石膏模子上装着的假牙,又把一束工具放在桌上,像展览似的由大到小摆好。
他上穿一件花衬衫,颈部扣着一只金扣儿;下穿一条长裤,裤腰扎一根松紧带儿。
他腰板硬实,身材细瘦,目光不轻易东张西望,像个聋子似的。
把所用的东西准备好后,他把磨床拉向弹簧椅。
坐下来磨假牙。
他好像没有考虑他在做的事情,手脚一直在不停地忙碌着,即使不使用磨床也一刻不停地蹬着踏板。
八点过后,他停了一会儿,从窗口望了望天空,看见两只兀鹰在邻居家的屋顶上沉静地晒太阳。
他一面想着午饭前可能又要下雨,一面又继续干他的活计。
他的十一岁的儿子的反常的叫声把他从专心致志的神态中惊醒:
“爸爸!
”
“干吗?
”
“镇长问你能不能给他拔个牙?
”
“告诉他,我不在。
”
他正在磨一只金牙,把牙拿到眼前,眯着眼睛察看着。
他儿子的声音又从小小的接待室里传来。
“他说你在家,他听见你说话了。
”
牙科医生继续察看着那颗金牙,直到把活儿做完,把牙放在桌上后才说:
“好多了。
”
他又踏动了磨床。
接着从一个小纸盒里取出一个安着几颗牙齿的牙桥,开始磨金套。
那纸盒里盛着等着他做的活儿。
“爸爸!
”
“什么事?
”
他的神情依然如故。
“他说你要是不给他拔牙,他就让你吃子弹。
”
他停下蹬踏板的脚,①把磨床从椅子前推开,把桌子下面的抽屉拉出来,驳壳枪就放在抽屉里。
“哼!
”他说,“让他进来对我开枪好了。
”
②他转了一下椅子,让自己面对大门,一只手按着抽屉沿儿。
镇长出现在门口。
镇长已经把左脸刮光,右脸却有五天未刮了,看去又肿又疼。
牙科医生从他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看出,他准有许多个夜晚疼得不曾合眼了。
他用手指把抽屉关上,温和地说:
“请坐吧。
”
“早晨好!
”镇长说。
“早晨好。
”牙科医生说。
“好吧。
”他说,露出一丝苦笑。
牙科医生没有说话。
他把煮用具的浅口锅端到手术台上,用凉了的镊子把用具夹出来,动作还是不慌不忙。
然后用脚尖把痰盂挪过来,又在脸盆里洗了手。
做这一切时,他一眼也不看坐在椅子上的镇长。
但是镇长却紧紧地用眼睛盯着他。
那是一颗下牙床上的智齿。
牙科医生叉开双腿,用热乎乎的拔牙钳夹住臼齿。
镇长双手抓着椅子的扶手,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脚上,觉得腰部一阵透心凉,但是他没有叹气。
牙科医生只是扭动着手腕。
他没有怨恨,更准确地说,他是怀着一种酸楚的心情说:
“中尉,你在这儿杀了二十个人了。
”
镇长感到下牙骨上发出一阵咯吱声,他的双眼顿时涌满了泪水。
但是直到确知牙齿拔下来他才舒了一口气。
这时,他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了拔下来的牙。
在痛苦之中,他觉得那颗牙齿是那么古怪,他怎么也不理解那五个夜晚会使他受到那般折磨。
他把身子俯向痰盂,嘴里喘着粗气,身上渗出了汗水。
他解开了军衣扣,又伸手到裤兜里摸手帕。
牙科医生递给他一块干净布。
“擦擦眼泪吧。
”他说。
镇长擦了擦眼。
他的痛苦减轻了。
牙科医生洗手的时候,他看见了残破的天花板和一个落满灰尘、挂着蜘蛛卵和死昆虫的蜘蛛网。
牙科医生一面擦手一面走回来。
“你要记住,”他说,“回去要用盐水漱口。
”
镇长站起来,没精打采地行了个军礼,大步向门口走去,军服的扣子也没扣。
“给我记上账吧。
”他说。
“给你还是给镇公所?
”
镇长没有看他,关上门,在铁栅栏外面说:
“都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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