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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真实的自己泰戈尔的《戈拉》
做真实的自己——泰戈尔的《戈拉》
做真实的自己——泰戈尔的《戈拉》
2012年09月24日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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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的启示
小说也谴责思想偏激的社会团体。
这类团体不仅压抑成员的个性,还损害成员的个人利益,常常在无形中给成员们套上了精神枷锁相关报道
民族主义和道德理想——泰戈尔的《家庭与世界》
米琴|文
“做真实的自己”,就是做事依照自己的真性情、真情感,以及内心里的真正愿望或倾向。
因为父母、朋友以及所处社会圈子的压力和影响,丧失真实自己的人比比皆是。
不了解真实自己的人,在发现真实的自己之后,常会感到原先想象的生活意义变得虚假。
然而,一个人即使发现了真实的自己,要完全做真实的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印度文豪泰戈尔的小说《戈拉》中,印度青年戈拉和他的密友毕诺业,都曾因丧失真实自己而误入歧途,又因为发现真实自己而得到充实、美满的生活。
戈拉的故事富于戏剧性和象征意义,毕诺业的故事则更有普遍的实际意义。
虽然小说以“戈拉”为书名,但全书的主要情节和一半以上篇幅,都是围绕毕诺业展开的。
如果戈拉代表领袖式人物,毕诺业则代表普通人。
《戈拉》于1907年至1909年在杂志上连载,1910年出版单行本。
当时,印度民族解放运动正掀起高潮。
通过《戈拉》,泰戈尔表达了他对民族前途的思考,以及刚形成的宗教哲学思想。
他专门探讨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小说《家庭与世界》,则出版于1916年。
《戈拉》塑造了各种类型的知识分子形象,其中包括民族主义者、崇洋媚外者和胸怀宽广的思想者。
戈拉是狂热的爱国青年和激进的民族主义者,只要有人对印度稍加批评,都会气得受不了。
一听见有人嘲笑自己的同胞,他便激动得要咆哮起来。
他本来倾向于比较开放、现代的梵教,可是自从看到西方传教士批评正统印度教,就变成了忠实的印度教信徒。
这可以看出,因为偏激思想的影响,戈拉压制了自己内心的真实倾向。
戈拉做出了一系列过激的,和自己内心情感对立的行动。
为了表明自己维护种姓制度,他复旧地在额头上黏上了自己种姓的印记(他家属于最高种姓婆罗门)。
为了保持自己的印度教徒的纯洁性,他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母亲的感情,拒绝和母亲一起吃饭,因为给她做饭的侍女是基督徒。
为了维护印度教的传统,他还决心要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友谊。
因为,他爱的姑娘是梵教社团的成员,而他最亲密的朋友和信梵教的姑娘结婚了。
可是,就在准备接受古老的印度教涤罪礼,变成苦行者,即最纯粹、最彻底的婆罗门时,戈拉得知自己根本不是印度人,而是爱尔兰人的后裔。
他的父亲,是被起义的印度士兵杀死的;他的亲生母亲为他的印度养母所救,生下他后也死了。
他根本不是婆罗门,不属于任何印度种姓,因此也根本没资格当印度教的教徒。
他以自己为表率,所做的一切维护印度教传统的努力,都失去了意义。
他以前为坚守原则所做的牺牲,比如牺牲亲情、友情、爱情,都变为人为的负担,甚至是误入歧途。
这说明,人们自以为意义重大的使命,很多时候可能并没有真实的基础和意义。
戈拉的故事也说明,偏激的思想和激进情绪,会扭曲一个人的本性。
他的印度母亲曾告诉他,自第一次把刚出生的戈拉抱在怀里,她就和印度教的清规戒律决裂了。
她不再在乎什么种姓的贵贱,并且也开始接受基督徒。
那是她的善良本性使然。
戈拉很爱印度母亲,并一直受到她的影响。
但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之前,戈拉因为陷入偏激情绪,根本不能理解母亲对基督徒的态度,更未能听从她的教诲。
戈拉的养父,也一直在劝阻他对印度教的狂热。
虽然养父信奉正统印度教,但他知道戈拉的血统不被印度教接受,并且认为戈拉的思想更适合梵教。
在父亲的劝阻下,戈拉也一度怀疑,自己想象的生活意义,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觉,并不符合自己的本性。
他明白,如果自己背了一个人为的包袱,那就很难在生活中有任何成就。
可是,在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前,因为偏激的情绪,他一直未能放下这个人为的包袱。
发现自己真实身份以后,戈拉恢复了自己的本性和真实倾向。
先前存在于他内心的种种矛盾,也迎刃而解。
他的内心矛盾,主要体现在如何对待印度教的传统。
实际上,他并非真心拥护印度教的旧传统。
因为对英国的一切都怀着强烈对抗情绪,所以他绝不同意用西方标准衡量印度文化。
他维护印度教旧传统,带有向英国人挑战的意思。
戈拉并非全部认可旧传统,也有所保留。
特别是下乡和贫苦印度农民接触后,他看到农民因为遵循古老的传统风俗、清规戒律,难以改变自己的悲惨生活状态。
他也看到,一些人正利用传统制度、习俗作为武器,去吸别人的血。
他感到,旧传统实际在制造本民族内部,人与人的分裂,并且阻碍人们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
可是,他又怕攻击传统会让印度人失去民族自信,所以在保护旧传统上表现得非常过激。
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他同时感受到了超乎种族、文化等方面的真理,也因此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偏激思想。
他感到像养母那样不分种族、种姓,没有仇恨的人,才是印度的象征。
摒弃了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之后,他有种自由的感觉。
这使他得以轻装上阵,在一个新的起点,真正去实现印度的民族解放大业。
戈拉的变化说明,一个想有作为的人,只有做符合自己本性和真实倾向的事,才能真正成就一番大事业。
否则,只会给自己背上精神包袱,或造成某种内心矛盾。
对于戈拉这样的领袖人物来说,如果自己的精神都没解放,何以谈到民族解放的大业呢?
他的故事也说明,要达到精神解放和做真正的自己,就必须要克服自己的偏激思想和情绪。
毕诺业的故事则让我们看到,发现真实自己和做真实的自己,都不是一件容易事。
一开始,毕诺业从未考虑过自己的真实自然本性和内心的真实愿望,一直在戈拉的影响下生活,一直受戈拉所在的社会团体约束。
毕诺业和戈拉是完全不同的人。
戈拉富有领袖气质,从小就是孩子王,有强烈的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把原则看得比个人感情要重。
毕诺业则是性情中人,感情细腻,也容易感情用事。
如果为了坚持原则,而要伤害他所爱的人的感情,他会受不了。
大学时,毕诺业成绩特别好,是个学者型的人物,并不适合搞政治,或者做社会战士。
但是,他从小和戈拉一起长大,深受戈拉的影响甚至控制。
他接受戈拉的全部思想,参加了戈拉创建的爱国者协会,并担任秘书,也像戈拉一样,遵守印度教的一切古老习俗。
为了自己和戈拉的深厚友谊,他一直压抑自己的个性。
那么,毕诺业是怎么发现真实自己的呢?
那是从他和自己社会圈子外的人接触开始的。
他先前一直生活在印度教教徒的小圈子里,自从搭救了帕瑞什先生,就结识了帕瑞什先生的一家人。
那一家人,都属于比较开放的梵教。
心胸宽阔的帕瑞什先生,并不像大多数梵教成员那样排斥印度教徒,从不阻止自己的女儿接触不同教派的人。
他认为,她们只有和不同类的人接触,才能避免思想狭隘。
此外,他还鼓励她们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和自由意志。
一接触到帕瑞什先生和他的女儿们,毕诺业就马上被吸引了。
他感到好像是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自己生活中的一切,都有了新的意义。
由此可以看到,扩大社会接触面对一个人的好处。
接触和自己社会圈子完全不同的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偏激思想,并使自己的视野更宽阔,胸襟更开放。
因而,个人生活也就有了更多的可能性,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正是因为接触到圈外的人,毕诺业改变了自己先前没意识到的偏激思想,才开始发现了真实的自己。
毕诺业知道戈拉会强烈反对他和梵教成员交往,所以开始感觉到自己和戈拉的本性不同。
他主要由自己的心来支配,不像戈拉那样,主要由原则支配。
他最渴望的,是人的陪伴和爱。
拯救国家和捍卫自己教派的责任,对他来说显得空洞和虚假,而戈拉则把那些责任看得高于一切。
毕诺业感到自己没有戈拉那么强烈的信仰。
一离开戈拉,他的信仰就开始动摇了。
虽然毕诺业已开始认识到自己和戈拉的本性不同,可是,此时他还不能克服戈拉对他的影响。
为了不伤害和戈拉的友谊,不让戈拉怀疑自己的忠心,毕诺业接受和戈拉哥哥的女儿订婚。
他觉得,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没有顾忌地出入帕瑞什先生家。
可是,戈拉的养母不同意毕诺业这么做。
她看着毕诺业长大,爱他如自己的孩子,对他有深深的了解。
她劝他,考虑了自己的真实感情后,再做决定。
在这个阶段,毕诺业还未能摆脱戈拉的控制,也未能切实了解和考虑自己的真实愿望和感情,所以还不能做真实的自己,还要继续做违背自己真实感情和个性的事。
毕诺业渐渐摆脱戈拉的控制,和女友的帮助分不开。
他成为帕瑞什先生家常客后,帕瑞什先生的二女儿罗丽妲渐渐爱上了他。
罗丽妲是个颇有自由意志的女孩儿,她不高兴毕诺业一天到晚谈论戈拉,使他自己完全处于戈拉的阴影之中,没有机会显示个性。
她下定决心,要把毕诺业从戈拉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于是,她常说一些刺激毕诺业的话,迫使后者做与戈拉愿望相反的事。
在罗丽妲的鼓动下,毕诺业同意参加她家姐妹们进行的英语话剧排练。
那是应英国人县长之邀,要在他召开的游园会上表演的。
毕诺业知道,这会遭到戈拉反对,但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接下去,发生在罗丽妲身上的事,对毕诺业产生了更大影响。
就在游园会召开前夕,戈拉因为声援一帮向警察反攻的学生,而遭到县长拘禁。
毕诺业得知后,立即决定退出演出。
罗丽妲也对县长感到气愤,毅然罢演,追随毕诺业乘船返回自己家。
她的举动,在自己的社会圈子里,也就是梵教社团里引起悍然大波。
罗丽妲和毕诺业一起乘船之举,也被渲染成诽闻。
罗丽妲无视社会压力的勇敢行为,使毕诺业感到震撼。
毕诺业意识到,他以前总怕受到自己社会圈子里的人指责,而不敢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他也意识到,自己多次为了怕戈拉不高兴,或怕戈拉说自己软弱,而没有做“真实的自己”。
他总是在欺骗自己,好像戈拉的观点就是自己的观点。
这说明,他真正开始认识到,以前失去真实自己的事实。
在保持真实自己的罗丽妲影响下,毕诺业在发现真实自己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
但是习惯于服从责任、义务的他,此时还是没能彻底做真实的自己。
就连戈拉的养母都看出,毕诺业爱上了罗丽妲。
可是,毕诺业提出要娶罗丽妲,却不是从自己的感情出发,而是从自己应负的责任来考虑。
他认为,只有和罗丽妲结婚,才能使后者及其家庭摆脱诽闻的攻击。
婚姻本来应是两颗心的结合,却让他扭曲成好像是舍己为人的义举。
所以,在毕诺业向帕瑞什先生表示,要娶他女儿罗丽妲时,帕瑞什先生嫌他没考虑罗丽妲的感情,把结婚当成为他家解难的途径。
老先生表示,他家的这点儿困难,还用不着毕诺业做任何牺牲。
作者在此评论说:
毕诺业尚未能彻底解放自己。
他为自己建造的责任感的大坝,其实在此情况下已毫无必要了,可他还是不能从大坝里走出来。
后来,当毕诺业表达了对罗丽妲的感情,知道女儿心思的帕瑞什先生,这才接受了提婚。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一个不了解真实自己的人,发现真实自己之后,为什么做真实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他不仅要把自己从自己的社会圈子里解放出来,也就是不仅要冲破社会的束缚和压力,还要把自己从业已习惯的精神束缚中解放出来。
后一点更难做到,因为很多人都没意识到,自己曾建造了一个围困自己的精神大坝。
在做真实自己的道路上前进了一步后,毕诺业又遇到了新的难题——罗丽妲的母亲要求他加入梵教。
因为,罗丽妲如果和一个印度教徒结婚,她全家都会遭受梵教团体的攻击和羞辱。
毕诺业面临痛苦选择,他从小在印度教社会长大,很难迅速割舍。
虽然他尊重梵教,可在思想上毫没有改变宗教信仰的准备。
假装信仰一种自己不信的宗教,让他感觉很不好。
可是,为了罗丽妲,他决定做出重大牺牲,成为梵教的成员。
戈拉的养母和帕瑞什先生,都不同意他做这种牺牲。
帕瑞什先生告诉他,没有充分了解自己的思想,不要采取任何会严重影响自己一生的步骤。
可是,在罗丽妲的母亲请求下,毕诺业还是写了加入梵教的申请信。
结果,那信被罗丽妲撕得粉碎。
她告诉毕诺业,如果为了她,他要屈从于一个在他自己眼里都觉低下的行动,那么,她将认为那是一种耻辱。
她想要的,是原封不动的他,也就是说,一个真实的他。
这些情节,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又很实际的问题:
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在必要的时候,是否应当牺牲真实自己?
试想一下,假如罗丽妲接受毕诺业改信梵教,也就是做违反自己真实心愿的事,他俩会幸福吗?
假装信仰自己不信的宗教,肯定会给毕诺业增加精神负担,罗丽妲也会感觉很不舒服。
她爱的是真实的他,而不是虚假的他。
所以,爱情中如果搀有虚假的东西,双方都不会感到心情舒畅,也就不会幸福。
如果一个婚姻需要任何一方压抑自己的个性,那这个婚姻肯定也是不幸福的。
所以,有双方都做真实的自己,都尊重对方的真实感受,才能有比较美满的婚姻。
毕诺业终于以真实的自己,和一向坚持真实自己的罗丽妲结合了,不再惧怕社会的指责和惩罚。
当戈拉对他和信梵教的人通婚表示不满时,他告诉戈拉,他和戈拉二人的本性截然不同。
他以前一直压抑自己的本性,因为他知道,戈拉一听到不同意见,就会手握利剑准备攻击。
因此,为了保持二人的友谊,他只好伤害自己的本性。
毕诺业表示,他不能再容忍一个需要成员每天做自我牺牲来维持的社会团体。
如果一个社会团体拒绝把他当做一个人,而只是木偶和机器,他就不再尊重它,只把它当枷锁。
小说在此谴责了那些不尊重别人的意见和愿望,伤害别人自然本性的人。
小说也谴责思想偏激的社会团体。
这类团体,不仅压抑成员的个性,还损害成员的个人利益,常常在无形中给成员们套上精神枷锁。
毕诺业的故事揭示出,一个人不能发现和坚持真实自己,往往是因为受到社会的压力和周围人的影响。
小说还描写了另一个差点儿因周围人影响,而发生悲剧的人物,那就是帕瑞什先生的养女苏查丽妲。
苏查丽妲是个美丽、温柔、驯顺的姑娘。
周围人都看出,梵教社团的负责人哈兰想娶她,都认为她和哈兰是一对儿,她也就认可了。
作者分析说,由于没人认为在这件事上要征求苏查丽妲的意见,她也就习惯于忽视自己个人的内心倾向。
这说明,苏查丽妲也在周围人的影响下失去了真实自己。
和毕诺业一样,苏查丽妲也习惯服从责任。
因为哈兰在梵教社团内威信很高,苏查丽妲就把自己和哈兰的关系,看成自己应为梵教尽的责任。
哈兰是一个偏激狂热的梵教徒,极端排斥印度教教徒,对戈拉横加指责。
而苏查丽妲却受到戈拉的爱国热情感染,并受到他的人格魅力吸引。
尽管如此,苏查丽妲还是同意了哈兰提出的订婚请求。
她决心,要通过与哈兰结合来为梵教服务,所以准备和哈兰一起阅读关于宗教的英文文章,以便把自己的生活塑造得符合哈兰的看法。
幸亏,苏查丽妲有个明智的父亲。
帕瑞什先生一再要女儿慎重考虑,也一再拖延订婚仪式。
后来,苏查丽妲对戈拉的爱意不断增长,对哈兰肆意攻击戈拉和指责帕瑞什先生的行为,越来越不能容忍,终于奋起反抗哈兰。
这让哈兰大吃一惊,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成功地塑造苏查丽妲的性格,现在则惊讶苏查丽妲居然敢为她自己讲话。
哈兰想塑造苏查丽妲的性格,以及苏查丽妲想把自己的生活塑造得符合别人的看法,都说明丧失真实自己后,一个人多么容易让自己的本性受到严重扭曲。
苏查丽妲所以能迷途识反,与她父亲的影响有很大关系。
苏查丽妲脱离哈兰的控制后,戈拉又试图塑造她。
后者主要想使她变成自己志同道合的战友。
苏查丽妲早就受到他的爱国热情感染,此时更下定决心,要尽最大努力,为使自己国家变得伟大而奋斗。
但是,她并不认同戈拉走极端的宗教行为。
虽她然深爱戈拉,但感到戈拉的个人意志有种狂暴的性质。
她赞赏的,是他养父那种不露锋芒的,藏在灵魂深处的力量。
苏查丽妲知道,戈拉不赞成她去参加毕诺业和罗丽妲的婚礼,可她毅然前去帮助罗丽妲准备婚礼。
这里可以看到苏查丽妲的明显变化,从尽量适应自己并不喜欢的哈兰,到对自己深爱的戈拉不盲目服从。
苏查丽妲的性格和思想都变得更加成熟,也找回了真实的自己。
苏查丽妲的变化,和帕瑞什先生的教育方式分不开。
他一向鼓励女儿们和持有不同思想的人接触,并保持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对于坚持真实自己、勇敢无畏的罗丽妲,他精心呵护。
为了支持毕诺业和罗丽妲的婚事,他遭到自己社会圈子的谴责甚至唾弃。
但是,他没有丝毫动摇,视他们的结合为超越社会局限的行为。
他安排苏查丽妲和她姨妈同住,并不担心她会受姨妈那种,过度偏激的印度教思想影响。
小说让我们看到,越是让子女摆脱束缚,接触外部世界,越能锻炼他们的坚强性格和独立自主能力。
而独立思考能力,正是保持真实自己的必要前提。
另一个必要前提,是心中有爱。
超越社会局限和自己心上人结合后,毕诺业对发现真实自己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他发现,爱能帮一个人唤醒其全部自然本性,能唤醒积累在人内心的,没被自己发现的东西,特别是那潜藏着的伟大灵魂。
他说的爱,当然主要是指男女爱情。
同时,我们也能看到,因为被戈拉激发的母爱,他的养母也唤醒了自己的自然本性和伟大灵魂。
总之,爱能发掘出人内心潜藏的美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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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琴为财新网专栏作者,比较文学博士,曾于美国的大学教世界文学,出版过《爱情十九谭》等中文著作
注:
本文参考的文本是MacmillanIndiaPress在1985年出版的英译本。
有关泰戈尔对民族主义的思考,可参阅作者的《民族主义和道德理想——泰戈尔的<家庭与世界>》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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