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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螺旋是否会消失
再论“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时代的变迁
作者:
杨芳芳 晋晓兵
内容摘要:
随着互联网在全球范围内的飞速发展,网络以它不可抗拒的魅力和神奇的魔力迅速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我们在尽情享受它所带来便利的同时又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
在网络时代,传统的大众传播理论是否依然奏效,或者说发生了哪些形式的变异?
就这个问题,很多学者在网络兴起之初就在不断地讨论着,尤其是在2000年前后,更是形成了在网络传播环境下检验以往传播理论的热潮;如今,网络媒介的发展日趋成熟,这股热潮却逐渐冷却。
在这种大的背景下,网络自身的发展就成为检验传统理论的一个最好标尺。
本文中,笔者以“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时代的变迁为论题,结合以往学者的相关理论研究,意欲在网络日渐成熟的新环境下,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对这一问题重新进行剖析,进而提出自己的一些新见解。
关键词:
沉默的螺旋 网络时代 变迁 宏观 微观
麦克卢汉(McLuhan,M)指出:
“任何媒介(亦即人的任何延伸)对个人和社会产生的影响,都是由新的尺度引起的;我们的任何一种延伸(或曰任何一种新的技术),都要在我们的事务中引进一种新的尺度。
”印刷术的发明、电子媒介的出现,都曾对社会结构、生活方式乃至思维方式产生或大或小的影响,这并非只是媒介所载的内容造成的,而是媒介形式本身所带来的。
在这个意义上,因特网的出现也带来了“讯息”,它带来了人们对讯息的多元选择,改变了人们接受信息的单一方式,以往媒介“推”(push)出信息,现在变成了由用户从网中“拉”(pull)出信息,匿名的个性化交流成为一种时尚,网络改变了传统的传播方式,网络传播具有数字化、多元化、多媒体化、实时性、交互性、虚拟性等与传统媒体截然不同的特征。
与此同时,对应传统传播方式的传播学理论在网络传播中是否依然奏效,或者说发生了哪些形式的变异,又会有哪些新的理论与此相对应,就成为传播学界研究的新领域、新课题。
由伊丽莎白?
内尔—纽曼提出的“沉默的螺旋”理论就是其中之一。
一、关于“沉默的螺旋”(TheSpiralOfSilence)
1973年,在德国大选及一系列舆论调查之后,伊莉莎白?
内尔—纽曼发表了《重归大众传媒的强力观》一文,宣称大众传播在影响大众意见方面仍能产生强大的效果。
纽曼发现,与其它动物一样,人类也具有对被孤立的恐惧,以此为基础,她提出了关于“沉默的螺旋”(TheSpiralOfSilence)的五个假定:
(1)社会使背离社会的个人产生孤独感;
(2)个人经常恐惧孤独;
(3)对孤独的恐惧使得个人不断地估计社会接受的观点是什么;
(4)估计的结果影响个人在公开场合的行为,特别是公开表达观点还是隐藏自已的观点;
(5)这个假定与上述四个假定均有联系。
综合起来考虑,上述四个假定形成、巩固和改变公众观念。
“沉默的螺旋”概念基本描述了这样一个现象:
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并且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有时会有群起而攻之的遭遇),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
意见一方的沉默造成另一方意见的增势,如此循环往复,便形成一方的声音越来越强大,另一方越来越沉默下去的螺旋发展过程。
“沉默的螺旋”理论的提出为传播学效果研究提供了一个新视角,重新阐述了大众传播的强效果理论,产生了巨大影响。
与此同时,这个理论也受到了来自理论界和时代发展两方面的挑战。
在理论上,学者们针对她的理论提出了一些问题,比如说对她用人对孤立的恐惧这个单一因素来解释人的行为提出了异议;此外,这个理论不太能很好的解释异常思想的迅速传播;而且,这一理论可能与特定的民族心理相联系,在不同的社会文化中和不同的议题上,这一假说在理论和经验性调查中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质疑。
从时代的发展来看,新技术的不断出现,特别是互联网的出现,也对这一理论提出了挑战。
一些学者认为,由于互联网的平等性、匿名性和不受地域的限制,所以很难对其施加群体的压力,作为支撑该理论的假设,即惧怕被孤立的心理状态也就不复存在,所以“沉默的螺旋”理论也就失去了效用。
互联网络带来的传播方式及受众心理的改变,必然引起传统的传播理论的改变,但我们并不能因一种全新的传播方式的产生就否定传统的传播学理论。
传播方式的改变引起的人们的生活以及思维方式的改变不是突发式的,而是与原有的生活及思维方式有着必然的联系的,而且技术理论上的可能并不能代表现实实践中的可能。
二、“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传播中是否依然适用的相关论述
关于这一问题,国内学界大致有三种不同的意见:
第一种:
坚持“沉默的螺旋”理论依然适用于网络传播。
中国人民大学的刘海龙在《沉默的螺旋是否会在互联网上消失》一文中,从这一理论的几个核心假设出发,结合网络空间实际进行了剖析和讨论。
他认为:
1.个人在网络中表现得更为大胆,并不是因为互联网的出现改变了他个人本能的对社会孤立的恐惧,而是因为使社会孤立恐惧产生的条件出现了缺失,或者说有充分的理由认为自己所作所为不可能被孤立起来。
2.传播的公开性与否并不是由使用的媒介来决定,而是由传播对象来决定。
这样就不会必然得出网络上的意见表达是公开的还是非公开的。
3.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在网络空间中不会发展起相应的群众与群体规范来,这种群体规范必然对其成员产生于现实中类似的压力与社会孤立恐惧感。
“在网络空间内,ID本身就成为人的主体性的载体,虽然你可以更换ID,但是对同一个ID,其他ID对它的孤立效果仍然存在。
只不过与现实空间中个人名称与人格主体的不同分割相比,在网络空间中两者之间存在一定的可分离性而已。
似乎也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这种可分离性会导致个人人格的分化。
”最后作者得出结论:
在网络空间中,由于沉默螺旋的心理机制仍然存在,网际传播与现实传播的相似性,沉默螺旋现象并没有消失,只不过其表现形式有所变化而已。
第二种:
认为“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传播中已经失灵。
汪碧芬、吴英在《“沉默的螺旋”理论与实践局限初探》一文中,提出网络传播对“沉默的螺旋”最明显的挑战就直接来自于网络传播的显著特性之一——匿名性。
她认为:
1、由于网络上的传播交流载体是打印的文字,既没有面对面人际传播的表情等直接接触的阻碍,也没有大众传播声音和图像的影响,所以网上交流使人们无须留名留姓,无须自报家底,无论是你胡言乱语,还是直抒胸意,都没有人干涉你,因为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到底他说的是真是假。
因此,网上传播带给了人们更大程度的交流与自由表达的空间,而这正是“沉默的螺旋”理论假设中所缺失的条件。
2、网络传播的匿名性会使个体在进行自我表达时,较少顾及社会规范的约束,比较任性,可以随意发表自已的观点,而不受别人想法的影响,他们无需对自已的行为承担心理上的负担,这就使“沉默的螺旋”理论所提出的“因害怕被孤立的恐惧感而不表达自已的异议”的情形逐渐削弱,甚至完全消失。
3、交流对象也都有这样的心理:
不知道发表异议的人是真是假,说不准他是在故弄玄虚,故意要显得与众不同,因此对异议者的责备也会轻些,网上交流人们随意表达意见后所需承担的心理压力就变得十分有限。
4、在网络传播中人们往往容易坦露真实的自我,这会更加促使人们即使在与别人意见不一致时,仍表明自已独特的见解。
作者在结论中认为:
人们在网络中,因为传播的匿名性,往往会将平日鲜有机会当众表露出的“本我”表现出来,更容易也更愿意展示自已的真实观点,而不是随便接受或者默认别人的观点。
这样看来,这时再用“沉默的螺旋”理论来解释一切就行不通了。
但作者在这里把“匿名性”作为挑战“沉默的螺旋”理论的一件利器未免有些底气不足,在作者看来,“匿名性”可以营造宽松自由而没有群体压力的平等的交流空间,但是,“假面舞会的人人平等只是一种虚假的平等原则。
在这个缺少‘我与你’的世界上,一切都是故事”。
第三种:
认为“沉默的螺旋”在网络传播中仍然发挥作用,只是作用方式发生了改变。
在《沉默的螺旋——意见环境的形成》一文中,作者认为:
1、在网络传播环境中,传播的整个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另一方面,在"沉默的螺旋"假设中起重要作用的“从众心理”也可能会因为网络时代的到来而有所改变,人们的交往空间也得到了极大的扩展——除了现实世界外,还有网络世界。
2、在网络传播过程中,受众具有匿名性,人的心理状态会更接近他的“本我”。
在传统社会环境中的恐惧心理已经被一种“无所谓”的心理代替,而且,受众不需要对自己的言行负任何责任,因此,就基本不存在“自己的意见”和“公开的意见”矛盾的问题;
3、网络时代被认为是一个尊重个体的时代,它更承认人们个人意见的表达与个性的发展,所以相对来说,传统的从众心理可能会表现得较弱一些。
作者最后说,在网络传播时代,“沉默的螺旋”理论面临着新的环境条件,面临新的问题,“沉默的螺旋”理论需要深入的研究新现象,作出新的解释。
三、网络时代,“沉默的螺旋”继续在旋转
通过对以上三种观点的分析可以发现:
无论是支持或反对这一理论的,都是把“沉默的螺旋”理论的核心假设作为切入点,支持者认为在网络传播中,纽曼的假设依然成立,而反对者也是从网络传播带来的传播方式以及由此引发的受众心理特征的改变,反驳纽曼的核心假设已经不能在网络中成立,从而提出“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传播中已经失灵”的论点。
然而,笔者认为,关于这一问题的研究多是停留在“网络传播”内进行的,并没有把网络传播放在“信息时代”这个大的环境背景下进行双重层面的论述。
尽管也有一些宏观层面的研究,它们要么是一带而过并不具备太强的针对性,要么就是单单停留在宏观层面而忽略了与微观层面的联系。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和上网人数的激增,我们在愉悦中进入了网络时代。
在这个时代,网络成为与报纸、广播、电视等大众传播媒体并重的主流媒体,甚至已经超出其中某类媒体的态势。
因此,我们在研究传统传播理论对网络传播的效用时,就应该把这种理论放诸到整个时代的大背景中,用发展的眼光来看待这一问题。
1、从宏观层面看
从宏观的层面来看,网络传播本身的数字化、多元化、多媒体化、实时性、交互性、虚拟性等传播特点,使网络传播具有比其他传播方式更即时、更广范围的传播优势,使得其它传播方式可以借助网络这个平台,对更多的受众进行“链接”;而网络传播的匿名性,使得那些网络上的活跃者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观点,甚至因此而不负责任的用极端言语抨击与自己不同的观点。
这两点都可以加剧“沉默的螺旋”现象,发生在2003年的西北大学日本留学生事件,就是网络传播加剧“沉默的螺旋”一个很好的例证。
在事件发生以后,国内的很多网站就这一事件进行了即时转贴、报道和讨论。
一时间,各大高校也是沸沸扬扬,很多网站上都充斥着各类极端的言论,中国民间的反日情绪和中国的民族主义问题一下子升温。
对于这个现象,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的刘小彪认为:
“中国互联网上激烈的反日言论和极端的民族主义情绪是中国一部分网民真实感受的客观反映,但它绝对不代表中国青年和中国民众的全部。
在这个意义上,我称它是一种片面的真实和虚假的真实。
”他同时分析说,在网上主要是情绪激烈者在发言,而那些相对温和的人一般是没有特别的愿望去发言的,这也是为什么在BBS论坛上很少能看到那种理性的、温和的发言的原因,但这并不等于说在我们的周围没有理性和温和的声音;在网上,那些少量的、理性而又温和的发言一旦出现,便大多逃不脱被“追杀”的命运,而那些极端的、非理性的发言则大多受到了“追捧”,很少有人去“追杀”,因为同样偏激的人会惺惺相惜,而不同意见的温和者则相对更有一种宽容心,或者有时根本就懒得去理那些“无知无畏”的发言。
如果事态能仅仅停留在上述这样一个层面,那倒也无妨。
可怕的是,因为上述两种原因,在互联网上逐渐形成了一种令人忧虑的“沉默的螺旋”现象。
即情绪极端者不断得到鼓励,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势力越来越强,言辞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而那些理性的温和者则不断遭到打压,声音变得越得越微弱,也越来越感到势单力薄和信心不足;而介于前两者之间的、人数众多的中间派则在极端言论的“耳濡目染”中逐渐走向了偏激。
于是,互联网成了极端言论的天下,极端的少数正在左右沉默的大多数。
2、从微观层面看
从微观层面看,“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传播中依然有效。
在《沉默的螺旋是否会在互联网上消失》一文中,刘海龙已经通过对该理论的几个核心假设的讨论,肯定了这一观点,笔者也基本上同意文章作者的“在网络空间中,由于沉默螺旋的心理机制仍然存在,网际传播与现实传播的相似性,沉默的螺旋现象并没有消失”的结论。
对此,笔者想从社会心理学的一些实验研究角度增加一些论据:
网络中的受众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群(尤其是在交流之初,可能在一段时间之后,各个固定的社区、论坛以及ICQ上一部分人会相对固定下来,但他们当中的大多数还是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性别、职业、相貌等相关情况),而且具有相当的流动性,可以说网上的交流是属于“临时拼凑的群体”之间的交流。
这一点与阿希的从众实验、纽曼的火车调查具有相似性。
在社会心理学领域,关于从众行为的实验研究中很著名的一个实验就是阿希(Asch,1951)的从众实验。
这个实验显示了它的规律性:
只要是在阿希的实验情境里,人们必然会产生从众行为,这是由于群体的压力所致。
许多国家和地区如黎巴嫩、中国香港、巴西、津巴布韦、挪威、加拿大、日本等,都进行了重复实验,得出了大致相似的结果(Myers,1993)。
因此可以说,人们在临时拼凑的群体中,虽然彼此素不相识,群体中多数人的行为尚且能作为一种压力而使个体产生从众行为,如果在真实的情境中,即在各个个体之间相互熟悉的情境中,当群体中大部分成员发生相同行为时,可能对个体造成的压力会更大,更会迫使其发生从众行为。
这个实验中所说的“临时拼凑的群体”情况不完全等同于网络中不同网民之间的关系,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彼此素不相识。
实验已经说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会产生从众行为。
对于这种临时拼凑的群体,也就是彼此陌生的交流环境,在纽曼早期的调查中就已经发现了这种现象。
在20世纪70年代进行的“有关对任用共产党员为法官”的舆论调查的火车实验中,她发现,虽然多数人反对任用共产党员为法官,但是乐于加入讨论这个话题的人的比例却不多(27%);相反,虽然赞成的人居少数,但是愿意就这个话题在火车上进行讨论的人的比例却大大超过前者(52%)。
以上两个实验调查已经证明就算是在“临时拼凑的群体”当中,从众的行为依然会产生。
因此,也可以从一定程度上说明,在网络交流中,对于那些相对流动的网民,仍然会有这种从众的行为。
3、网络时代“沉默的螺旋”理论依然奏效的原因
在网络时代,诱发“沉默的螺旋”这一现象的因素已经随着网络这种传播工具本身的传播特性而发生了改变,纽曼所谓的“人害怕被孤立的社会心理导致了最后的沉默”已不能完全解释这个现象。
笔者认为“沉默的螺旋”理论在网络时代依然奏效,主要基于以下五个方面的考虑:
a、网络本身的“妖魔化”。
网络看似给每个人提供了一个相对封闭和安全的自我空间让人们可以大胆表述自己的观点和见解,以至使某些学者认为网络使得导致“沉默的螺旋”现象产生的“害怕被孤立”的群体压力消失,因此就推论出“沉默的螺旋”现象在网络时代不再存在。
但实际上,网络为我们提供的相对独立的空间实际上只是如皇帝的新装一样,看似使得每个人都障蔽起了自己,使别人只能看到自己的各种观点,却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自欺欺人,何尝不是更加说明了“害怕被孤立”的心理对人们的影响之深,“沉默的螺旋”现象之严重,在个性化传播的网络时代也不例外。
b、个性使然。
社会心理学中的从众(conformity),是由于真实的或想象的群体压力而导致行为或态度的变化。
社会心理学家认为,从众行为是由于在群体一致性的压力下,个体寻求的一种试图解除自身与群体之间的冲突、增强安全感的手段。
实际存在的或想象到的压力会促使个人产生符合社会或群体要求的行为与态度,有时候,个体不仅在行动上表现出来,而且在信念上也改变了原来的观点,放弃了原有的意见,从而产生了从众行为。
比如有些人的天性就是内向、不善言辞、或者一直不喜欢表达自己的观点,甚至缺乏个人见解,喜欢追随别人的看法,即使是在可以畅谈无阻的自由环境下。
在从众这个概念下有这样一个词语——“或想象的群体压力”,这种想象,在网络传播中,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它的不存在;同样没有证据证明那些本性中缺乏个人见解、喜欢追随别人的人可以通过网络中所谓的匿名交流而改变了自己的本性。
另外,长久的社会及群体压力带来的个人从众行为,是否会内化成他性格中的一部分,使这种从众行为成为一种潜意识的惯性行为?
如果可以,那么就可以充分证明“沉默的螺旋”在网络传播中依然有效。
c、面对海量信息,个人在处理这些信息方面的能力问题。
网络传播无疑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任何其他媒体都不能提供的方便、快捷和自由环境,但这种技术理论上的可能并不等同于实践层面中的可能。
网络信息浩如烟淼,面对如此海量的信息,人们似乎更多的只是匆匆浏览,很少会参加留言讨论,尤其是对那些一向“不喜欢发表言论”的人。
据统计,“所有新闻组的读者只有不到10%的人投稿参加讨论”,中国因特网的用户95%的人上网只是查阅和浏览,网络数据信息传输水平极低。
这样一来,就会造成这样一种现象:
即一贯喜欢对外界发表自己看法的人在各论坛、网站不断的张贴自己的主张,而那些不喜欢“讲话”的人基本上是保持缄口不语的。
如果你有时间,不妨去网上的各个论坛走一遭,就会发现那里的许多言论从形式到内容都像是一个模子中复制出来的。
d、信息的质量值得怀疑,因此这些信息能否引发人们的兴趣都是造成沉默的原因。
在互联网上,每个人既可以是信息的接收者,也可以是信息的发出者。
正是由于网络传播的这种交互性,使得网络上的信息良莠不齐、真假难辨,充斥着谎言、讹言、毫无理性的胡言等等,网络信息的可信度大大降低。
也因为这样,相当一部分人就对网络上的种种信息,尤其是论坛当中的言论抱着“无所谓”或不置可否的态度,并不予以理睬,或者只是浏览而不屑给以回应,这样也会在“网络中可以畅所欲言”的假象掩盖下出现一方保持沉默,另一方声音越来越大的“沉默的螺旋”。
d、来自第四方(供应商、政府、传播者自身之外的人),即同在网络中畅游的网民的技术“侵压”。
一位加拿大的绝症患者向各BBS发出解除安乐死禁令的呼吁,而另一位电脑专家因为有不同看法,使用一个程序就抹掉了他发出的全部呼吁。
这也是造成“沉默”现象的一个新因素,即持不同意见的网民采用技术手段的控制,这与以往其他任何形式的媒体传播不同,以往的传播受众之间不存在硬性干扰,只能给彼此造成心理上的软性压力。
换言之,网络中“沉默的螺旋”这一现象的诱发因素多了一个“网民之间的硬性压力”。
四、结束语
网络时代的到来,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及思维视角,网络将以往人类的各种传播方式,如人际传播、组织传播、群体传播、大众传播的某些特征集于一身,尤其是网络传播的交互性和匿名性为我们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传播空间,并逐步发展成为与传统的大众传播媒体并重的主流媒体。
自由也因此被网络传播所“神化”,在这种“匿名”虚幻的场景下,“沉默的螺旋”等大众传播理论被一些学者所否定。
但是,当我们戳破这个虚幻的美丽泡沫,透析网络受众的真实内心,并联系整个信息社会的时代背景时,我们会发现:
网络时代,“沉默的螺旋”现象依然存在,纽曼的这个理论依然在发挥作用。
只不过由于网络传播与其他传播方式的相互影响,以及这种传播方式引发的受众心理的改变,网络传播在宏观层面上对大众传播中存在的“沉默螺旋”现象有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从微观层面看,促使“沉默的螺旋”现象产生的因素也不再简单的像纽曼所说的社会心理因素中的从众和趋同性,而增加了像“个性使然”、“无谓心理”、“个人对信息的处理能力”和“网民间的技术压力”等因素和表现形式。
靖国神社后“沉默的螺旋”
2004年01月07日18:
43青年参考
本报主笔/黄章晋
一个心理学的群体效应是:
个人在群体中,会表现出比单独时更强烈的冒险、激烈和胆大行为。
如果受到鼓舞,这种倾向会变得更加强烈。
日本通常被认为是这种效应表现最显著的民族。
旅日欧洲文学家小泉八云曾在日本
帝国这轮“旭日”初升时做出判断:
“或许日本将来的危险,就正存在于这个大自负心之中也未可知。
这个自负心并不是因此次战胜(甲午战争)所生的新感情,那是一个因为连胜的历史所渐渐加强下来的民族感情。
”
20世纪30年代,美国外交家席勒曾预言,日本有一天将崩溃:
“让日本自己削弱自己,尽量给狂人以绳子,他们会自己吊死自己。
”——1936年日本少壮军官发动“2·26事变”后,日本已处在战争狂热的多数鼓噪和暴力威胁之下,少数人只能选择沉默,最后,空气中只剩下战争狂热一种声音的日本,只能像一列失去刹车的火车驶向战争的深渊,成为群体效应悲剧的代表。
吊诡的是,发动“2·26事变”的官兵尽管被宣布为反叛,但自杀者和当时就地解散日后阵亡的官兵们,最终都进了靖国神社。
这个疯狂的国家从如日中天、不可一世最终走向覆亡的过程中,始终伴随着年轻人这样的声音:
“让我们靖国神社再见!
”
靖国神社,这个日本军国主义的象征物被完整地保留下来,它是带着传统文化痕迹的阑尾,还是一枚可疑的犬齿?
日本人和深受日本侵略之苦的民族有着截然不同的观感。
1月1日,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再次参拜靖国神社,又一次引发了中、韩和日本国内的批判。
这是小泉任内的第4次。
自桥本龙太郎上台以来,中国媒体每年总有几天集中火力批判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
而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亦在中国人的心理承受力上悄悄地实现了“正常化”。
虽然自1985年8月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参拜靖国神社开始,中国人从媒体上已太熟悉“靖国神社”这四个字,但一般人除了知道这里供奉着东条英机等甲级战犯在内“为天皇尽忠”的亡灵外,对靖国神社在日本的历史作用,在日本的现实地位和影响,均所知甚少。
然而,中国社会对日本靖国神社及其背后阴影的警惕和忌讳,使我们很难看到对那里全貌的真实描述,哪怕是极端主观片面的看法。
曾反复提及要警惕日本的姜文,悄悄去了趟靖国神社后,立遭口诛笔伐,或有一肚子话说的姜文只能选择闭嘴。
这一微妙背景,正是近年来日本在历史问题上一次次伤害国人感情后,民间对日不满的情绪急剧上升。
数年来的民意调查均显示,中国人最不信任和最厌恶的国家,日本高居第一。
而网络的出现,则为这种民意的酝酿激荡和直接展示,提供了全新的平台。
今天的民间对日情绪,用“沸腾”二字形容,并不为过。
凡涉日本话题的讨论,它已占据压倒性的绝对优势,对一般态度的人,益发显示出一种强大的意见压力,形成一方大声疾呼另一方愈发沉默的螺旋过程。
这为传媒学上“沉默的螺旋”提供了一个最新案例。
海那一边的日本,1985年对中曾根以公职身份参拜靖国神社,NHK的调查是,赞成61.5%,反对28.3%,《读卖新闻》调查结果是赞成者52%,反对25%。
到了2001年,《朝日新闻》的调查表明,赞成者上升到71%,反对者维持在24%。
——中间声音的消失,这是日本在此问题上社会观念急剧两极化的直接显示。
无疑,这种支持内阁官员参拜靖国神社正常化的意见,同时也在日本开始产生“沉默的螺旋”效应。
有关靖国神社的日本民情中,要求靖国神社由民间社团改为官营的支持者也越来越多,它开始对日本政教分离的宪法条款构成现实舆论压力。
而今天使日本政府官员在参拜靖国神社时有所顾忌的外在因素,事实上,惟有来自中韩两国的外交压力。
而日本对中国的态度也同样在发生迅速变化。
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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