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论学家钟开莱生平.docx
- 文档编号:7251979
- 上传时间:2023-01-22
- 格式:DOCX
- 页数:6
- 大小:22.01KB
概率论学家钟开莱生平.docx
《概率论学家钟开莱生平.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概率论学家钟开莱生平.docx(6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概率论学家钟开莱生平
概率论学家钟开莱生平
钟开莱是世界知名的概率学家、华裔数学家、斯坦福大学数学系前系主任。
钟开莱1917年生于上海,浙江杭州人。
1936年入清华大学物理系,1940年毕业于西南联合大学数学系,之后留校任数学系助教。
钟开莱师从华罗庚,也是中国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研究的开拓者之一的许宝騄的学生。
1944年考取第六届庚子赔款公费留美奖学金。
1945年底赴美国留学,1947年获普林斯顿大学博士学位。
上世纪五十年代任教于美国纽约州塞纳克斯大学(Syracuse),六十年代以后任斯坦福大学数学系教授、系主任、荣休教授。
钟开莱先生著有十余部专著,为世界公认的二十世纪后半叶“概率学界学术教父”。
2009年5月31日,在菲律宾罗哈斯市,钟开莱妻子的故乡,钟开莱先生在一栋别墅里进入了梦乡。
6月1日,他没有醒来,他在一片椰树与海风的梦境里离开了,享年92岁
1945年,钟开莱获庚子赔款公费留美奖学金到普林斯顿大学攻读博士学位。
到普林斯顿第一天,他说,“我一定要到镇上最好的餐馆吃一顿!
”他从火车站拖着行李一路走到普林斯顿最好的法式餐馆,风尘仆仆,蓬头垢面,好说歹说,门童才放他进去。
一进餐馆,他竟一眼认出了一位食客是哈拉尔德·克拉梅尔(HaraldCramér),当时概率和统计学界的世界第一人,他从斯德哥尔摩大学到普林斯顿做访问学者,才来没几天。
钟开莱跑到克拉梅尔教授面前,自我介绍,共同吃了一顿饭,饭毕,克拉梅尔就成了钟开莱的博士生导师。
克拉梅尔只在普林斯顿呆了两年,两年之后,钟开莱拿到了博士学位,克拉梅尔回到斯德哥尔摩大学当了校长。
钟开莱成名之后和辛勒参加了许多国际学术会议。
一次在柏林,会议茶歇时,会议主席,一个崭露头角的年轻人,走到钟开莱面前想和他聊天,结果那年轻人还没开头,钟开莱就数落开了,“主席啊,刚才发言的那个俄罗斯人,讲两句就要表扬自己,一表扬自己就要大家祝酒,发言一小时祝了十一次酒。
我们不能说他,你就不能提醒提醒他吗?
”钟开莱不再说话,低头吃蛋糕喝咖啡。
看年轻人还没走,他又说,“看在蛋糕的份上,算了算了。
啧啧,这德国人真是会做蛋糕。
”
钟开莱和辛勒共同创办了系列讨论概率论难题的讲习班,定期在不同的大学举行。
有一期讲习班设在他任教的斯坦福大学,时间定在周二下午。
辛勒就和钟开莱说,“周二下午斯坦福还有一个统计学大会,很多统计学家肯定两个会议都想参加,你不如换个时间。
”钟开莱击掌笑道,“我就是特意安排这个时间的!
这样所有的统计学家就来不了我的讲习班了。
我最讨厌统计学家。
”
刚入清华大学时,钟开莱读的是物理系,因逃课得罪了吴有训教授,只得转到数学系,到数学系又觉得华罗庚啰嗦,到普林斯顿之后专攻数学中最少研究的概率论。
概率、统计不分家,要研究概率一定要有扎实的统计功底,但他偏偏又公开宣称自己“最讨厌统计学家”。
这样,他就把自己能够施展拳脚的范围缩得很小,最终成为美国概率论界第一人,被誉为美国“概率学界教父”。
近年,因为在金融经济领域的应用,概率论迅速成为学术热门,在美国研究概率的教授,要么是钟开莱先生的学生,要么是他学生的学生。
他的概率论著作被专业学术论文引用次数最多,美国数学学会的评价是,“钟的著作睿智、雅驯、精致,富有人性。
”
辛勒教授说,钟开莱是一个对什么都非常好奇的人。
他永远不厌倦自己的领域,不厌倦世界,听到见到什么,都啧啧赞叹,“啊,啊,太有趣了!
”
与沈从文
钟先生基本没什么人熟悉,就象薛定谔这个名字被很多人误认为是中国人一样,钟开莱往往被误认为西方人,或者是华裔。
其实不然,钟先生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杭州人士,师从华罗庚,也是中国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研究的开拓者之一许宝騄的学生。
钟开莱给人的印象那是牛逼哄哄的。
甫列华氏门墙,一天华老爷子啰里八嗦讲了一大堆东西,钟开莱不服气回家折腾了十页的纲领性文字,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扔给华罗庚,意思是你拿去看吧。
华老爷子很不爽,说你不就是个毛头孩子吗,跟我玩这套,华罗庚也折腾了一晚上,硬是把这10页压缩成3页,回敬给钟开莱。
当时是西南联大吧,学习氛围可见一斑。
钟开莱到美国留学以后,跟从当时美国概率学的一位大牛。
这位也是个眼高于顶的,一见钟开莱就骂,骂得个全面啊,那简直体无完肤,还用红笔把钟开莱论文中的语法错误一一标注出来。
小钟气坏了,这脾气上来哪管你牛不牛的,跑到图书馆把这位的全部著作都找出来,用红笔将其中的所有语法错误也一一标注。
沈从文一天与钟开莱会面,钟开莱指正说:
你在《从文自传》中写杀人,让犯人掷爻决定生死,说犯人活下来的机会占三分之二(阳爻、顺爻:
开释;阴爻:
杀头),那不对,应该是四分之三(阳爻一,顺爻二:
一阴一阳与一阳一阴;阴爻一)。
钟开莱原本就读于清华大学(西南联大)物理系,当时西南联大理学院院长是吴有训先生。
吴有训开设光学课,钟开莱听了几次课以后觉得他讲授的内容书上全都有,自己看书自学就可以,就开始逃课。
可当时理学院听课的学生只有寥寥十来人,走了一个很现形,吴有训很快发觉钟开莱逃课的事实,大发雷霆。
钟开莱担心今后的日子混不下去,所以转到了数学系。
刚入清华大学时,钟开莱是物理系学生。
因为吊儿郎当逃课得罪了吴有训教授,只能转到数学系。
到数学系又觉得华罗庚太罗嗦,到普林斯顿之后专攻数学中研究最少的概率论。
概率和统计不分家,要做概率上的学问一定要有扎实的统计功底,而钟开莱偏偏又公然宣布自己“最讨厌统计学家。
”他把自己能生展拳脚的范围缩得很小,就是在这样一个鲜有人探索的领域,他打出了一片天地,成了美国概率论界第一人。
近年来,概率论因为在金融经济领域的应用,迅速成为学术热门。
而今在美国研究概率的教授和学子,要么是钟开莱的学生,要么是学生的学生。
他的概率论著作被专业学术论文引用次数最多,据美国数学学会评价,“Chung'swritingisliterate,elegant,wise,humane.Hetakesthereaderintohisconfidence,explainingideas,motivation,andcircumstances.”如果钟开莱一生研究物理,研究基础数学,也许也要成为美国物理和基础数学的第一人,而他只是因为“讨厌那些人”而轻易放弃了。
在Cinlar回忆的往事中,不时蹦出一些我从来没听说过的人名。
每每我现出疑惑的神
情,教授就解释说,“喏,这是当时最聪明的拓扑学家。
”“喏,这是当时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院长。
”这样的次数多了,他突然笑嘻嘻地说,“诞琦,你一定奇怪我怎么认识那么多名人?
实话告诉你,我的朋友全是学术名人。
至于开莱啊,他结交的名人就更多了,不但有学术上的,还有政治上和商业上的。
他的妻子是菲律宾一个很显赫家族的千金小姐,他的儿子现在在华尔街的一家公司做CEO。
至于公司的名字嘛,嘿嘿,我以后再告诉你吧。
”
然后,Cinlar教授望着书架上的几册书,我知道了,在他的视线中,已经不再有我,也不再有那些书,满满地全是属于老人的回忆。
Cinlar说,“我第一次遇到开莱,我就知道我们要成为终身的好朋友。
真是个人物啊!
你知道什么叫人物吗?
就是,我有许多话要说,又不敢说,他全部替我说出来了。
”
Cinlar教授的概率论课是我在普林斯顿上过的最难、最幽默,也是收获最大的课程。
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色小礼服,白色衬衫黑色领结,在黑板上用优美的花体字写板书。
一开始,习惯了Powerpoint板书的同学都怨声载道,抱怨看不懂花体字。
不久,大家就被这矮小的土耳其老人的幽默所打动了,他的演讲与教科书无关,听了演讲再去看书,多花心思想想,常有豁然开朗之感。
暑假课题开始后,每两天就去见Cinlar一次,每次,不但是布置新任务,还会告诉我好多有关的趣事。
他说,“有一个很傻的广告里,一个女人担心地说,她今天抽了五枝烟,这样下去要得癌了。
诞琦,一天抽五支香烟要抽80年才刚刚有风险可能得癌啊!
我年轻时,那才叫抽烟,一天抽三包,现在不也是好好的?
”还有一次,他告诉我为什么蘑菇收藏家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爱好。
他说,收藏蘑菇到一定境界,必定要自己到森林里采集中意的蘑菇,这世界上菌菇品种那么多,长得差不多,弄得不好就要出人命了。
他又说,有一次,他看一本叫作《菌菇收藏》的书,书里面写到一种蘑菇,有剧毒,书的作者偏要以身试法,去尝了尝,尝完之后写道“大家都说这种蘑菇有剧毒。
我发现我吃了这种蘑菇之后的反应和吃了其他蘑菇的反应别无二致,我只是全身发了两天红疹。
”Cinlar教授说到这里,兴高采烈地拍着桌子,“诞琦啊,就是这么一个对所有菌菇都过敏的人,竟然写了一本《菌菇收藏》!
这样的人竟然也有!
”
Cinlar教授说,钟开莱也是这样一个对什么都过分好奇的人,也是一个常常摆出法国绅士风度西装笔挺的学者。
前些日子,我听了陶哲轩的演讲,觉得陶哲轩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今天我听了Cinlar讲关于钟开莱的逸闻,觉得像钟开莱那样对什么都过分好奇的人是另一种类型的天才。
他永远不会厌倦自己的学识,厌倦这个世界,听到见到什么,都啧啧地说,“啊,啊,太有趣了!
”他又是一个颇有些唐吉珂德式的骑士幻想的绅士。
然而,绅士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互相交换手写书信四十余年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许多普林斯顿的教授不再穿正装去演讲堂,我所知道天天穿西装上班的教授只有三个,概率学家Cinlar,数学家RobertGunning,和前外交部官员ThomasChristenson教授。
万物都会死,不但生物会死,礼仪和习俗也会死。
那么,那个彬彬有礼的时代已经死了。
对此,Cinlar教授说,“大家都会死的嘛。
死不就是一个随机分布吗?
”
2009年5月31日,在钟开莱教授的妻子在菲律宾的故乡罗哈斯市(Roxas)的别墅里,钟开莱进入了梦乡。
2009年6月1日,钟开莱教授没有醒来。
他死在一片芳香的椰子树与海风的梦境里,终年92岁。
对此,Cinlar教授评论道,“你知道世界上最幸运的事是什么吗?
就是在睡梦里死去。
我这个老朋友,真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这或许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一生,出生在战火纷乱的年代,死于一片良辰美景,在中国历史上学术最自由的清华大学和西南联大受教育,一辈子无论学什么都是师从这个领域的巨人。
在自己研究的领域,他是美国第一人,桃李天下,被称为“概率学界教父”。
他家庭幸福富有,子孙事业有为。
然而,倘若钟开莱当真无愧于是“概率学界教父”,是现今所有概率学家的恩师,那么,钟教授在中国的名声,应该和陈省身齐名。
事实上,在中国,钟开莱的名声远不如陈。
究其原因,他常年在海外定居、与菲律宾豪门联姻,固然影响了他在中国的知名度。
然而,如陶哲轩之类在澳大利亚出生的华裔,成名后都能在中国妇孺皆知,可见钟开莱的不知名,有更深层的原因。
这原因,借用Cinlar教授的话,“你知道什么叫人物吗?
就是,我有许多话要说,又不敢说,他全部替我说出来了。
”陈省身和钟开莱的区别,就是敢不敢把话全部说出来的区别,或者,更浅显一点,就是郭靖和黄老邪的区别。
一个是中规中矩面面俱到的,一个是“我黄药师是何等样人。
”钟开莱那一句“我最讨厌统计学家了”,就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少了多少人在他的故乡为他说话。
不过,钟开莱,这个有着晋人傲骨的、愤世嫉俗的绅士,是不会对此介意的,他连华罗庚都敢得罪,怎么还会在乎死后的名声呢?
而我在这里所做的,只是怕那似水流年的时光会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绿坝成一个中规中矩的面面俱到的影子。
让我在这里,为一个离经叛道者,立一块丰碑。
整理钟开莱先生藏书有感-刘勇
2012-09-1108:
49:
56
整理钟开莱先生藏书有感
-刘勇
受系主任指派,开学前我和院图书馆徐婷、邱凌云老师暨研究生王晓星、庞嘉伟和郑娜等整理锺开莱先生家属捐赠给北大数学学院的十四箱锺先生生前的数学藏书。
经过两天多的整理、登记、初步编目,我们将其中三百余本图书摆放在数学院图书馆锺开莱教授捐赠图书专柜中,还有四箱半图书暂时保存在五楼概率系图书资料室(即LeCam阅览室)中。
锺先生捐赠的这批藏书,无论从学术的角度还是从历史文献的角度来看都是非常珍贵的,很多书和文献堪称经典。
在整理的过程中,发现锺先生珍藏着P.Lévy,Cramér,Kolmogorov,Kac,Khinchin,Bochner等人在上世纪20-40年代出版的概率论早期经典著作。
还有50-80年代Doob,Dynkin,Meyer,Itô,Feller,Skorokhod,Stroock,Varandan,Liggett等人的专著和教材。
如果将这些著作,包括锺先生自己的著作按照一个时间先后顺序排列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书籍都是概率论各个发展时期的代表作。
它们关心的概率论主题、所使用的数学工具、所涉及的应用领域清晰地展现出了20世纪概率论发现的一个脉络。
还有一些书,如Durrett,Kallenberg等人的编写的教科书,至今仍被大家广泛使用参考。
锺先生的藏书中,一些书还有几种不同版本,从课堂讲义的打印稿到最终出版的不同版次,例如,K.Itô的StochasticProcess用打字机打印的讲义就有两种不同的版本。
锺先生的藏书中还有一些非常稀有,但具有珍贵史料价值的资料。
例如,Doeblin在1938年的博士论文,Meyer,Papanicolaou等人的博士论文。
在这批捐赠的图书中,还有锺先生个人的绝大多数著作,不但包括了一些最初的打印出来的讲义、正式出版的不同版次,还包括了不同语言的出版物。
他的ElementaryProbabilityTheory一书就有英文、俄文、德文、中文,甚至波斯语的版本。
在整理的过程中,我们发现这些藏书中还有一些锺先生的朋友、同事、同行的赠书。
例如,有A.Weil,P.L.Cohen,W.Feller等人。
A.Weil在送给锺先生的《BasicNumberTheory》的扉页上写到“ToK.L.Chungasatokenof(warm)friendship,A.Weil,5March1983”。
从这些锺先生的藏书中,我们不难发现他是一位在国际上具有广泛影响力的概率论学家。
他不但是上世纪概率论发展的见证者,更是一位积极而重要的参与者。
锺先生的藏书中还“隐藏”一些有趣的故事。
在几本不同书中夹着锺先生在2004年(当时他已86岁高龄了)与UCSD的Fitzsimmons教授多封学术通信,笔记。
他们讨论某个函数是否为特征函数的一个问题。
可见锺先生直到晚年还保持着对数学的思考与探索。
锺先生是一个很爱惜书的人。
他极少直接在书上做笔记,最多也是用铅笔简单的写几个字,所以锺先生所捐赠的图书品质大部分都保持的很好。
虽然他不直接在书上做笔记,但在他的书中夹了很多的记有笔记的便签和单独用纸写的笔记。
这些笔记包括有很长的演算,也有寥寥数语的评注,甚至是对一些书中内容的疑问,有数学本身的疑问,也有关于语言表达方面的一些修订。
这足以见得锺先生是一位认真严谨的学者。
锺先生的书中肯定还有更多有趣的故事,有价值的事件,静静地躺在北大数院的书柜中等待去发现。
当面对这些藏书时,我们应该感谢锺先生家属慷慨的捐赠,感谢徐佩教授不辞辛苦从大洋彼岸邮寄回中国,也感谢美国数学会资助的邮寄费用。
这批珍贵的藏书,不仅仅是丰富了北大数院的藏书,更重要的是增加了数学学院藏书的历史厚重感。
面对这些藏书,使我们能穿越时空触摸20世纪概率论发展的一段段历史,也促使安静地坐下来,审视自己:
我们能否担得起这份历史的厚重,继往开来?
钟先生基本没什么人熟悉,就象薛定谔这个名字被很多人误认为是中国人一样,钟开莱往往被误认为西方人,或者是华裔。
其实不然,钟先生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杭州人士,师从华罗庚,也是中国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研究的开拓者之一许宝騄的学生。
钟开莱给人的印象那是牛逼哄哄的。
甫列华氏门墙,一天华老爷子啰里八嗦讲了一大堆东西,钟开莱不服气回家折腾了十页的纲领性文字,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扔给华罗庚,意思是你拿去看吧。
华老爷子很不爽,说你不就是个毛头孩子吗,跟我玩这套,华罗庚也折腾了一晚上,硬是把这10页压缩成3页,回敬给钟开莱。
当时是西南联大吧,学习氛围可见一斑。
钟开莱到美国留学以后,跟从当时美国概率学的一位大牛。
这位也是个眼高于顶的,一见钟开莱就骂,骂得个全面啊,那简直体无完肤,还用红笔把钟开莱论文中的语法错误一一标注出来。
小钟气坏了,这脾气上来哪管你牛不牛的,跑到图书馆把这位的全部著作都找出来,用红笔将其中的所有语法错误也一一标注。
沈从文一天与钟开莱会面,钟开莱指正说:
你在《从文自传》中写杀人,让犯人掷爻决定生死,说犯人活下来的机会占三分之二(阳爻、顺爻:
开释;阴爻:
杀头。
),那不对,应该是四分之三(阳爻一,顺爻二:
一阴一阳与一阳一阴;阴爻一)。
钟开莱原本就读于清华大学(西南联大)物理系,当时西南联大理学院院长是吴有训先生。
吴有训开设光学课,钟开莱听了几次课以后觉得他讲授的内容书上全都有,自己看书自学就可以,就开始逃课。
可当时理学院听课的学生只有寥寥十来人,走了一个很现形,吴有训很快发觉钟开莱逃课的事实,大发雷霆。
钟开莱担心今后的日子混不下去,所以转到了数学系。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概率论 学家 钟开莱 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