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镇冰.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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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镇冰
三一文库(XX)
〔萨镇冰〕
*篇一:
清朝-中华民国内阁
清朝内阁总理大臣
第一任:
奕劻(1911.5.8-1911.11.16)
内阁协理大臣:
那桐、徐世昌
外务大臣:
梁敦彦(邹嘉来署理)
民政大臣:
善耆、桂春、赵秉钧
度支大臣:
载泽
学务大臣:
唐景崇
陆军大臣:
荫昌
海军大臣:
载洵
司法大臣:
绍昌
农工商大臣:
溥伦
邮传大臣:
盛宣怀、唐绍仪(未到任,吴郁生署理)
理藩大臣:
寿耆、善耆
第二任:
袁世凯(1911.11.16-1912.2.12)
外务大臣:
梁敦彦(胡惟德暂署)
民政大臣:
赵秉钧
度支大臣:
严修
学务大臣:
唐景崇
陆军大臣:
王士珍(寿勋暂署)
海军大臣:
萨镇冰(谭学衡署理)
司法大臣:
沈家本
农工商大臣:
张謇(熙彦暂署)
邮传大臣:
杨士琦(1.4辞免,梁士诒署理)
理藩大臣:
达寿
南京临时政府内阁
临时大总统:
孙中山(1912.1.1-1912.3.12)
临时副总统:
黎元洪
内务总长:
程德全(未就任)
财政总长:
陈锦涛
外交总长:
王宠惠
陆军总长:
黄兴
海军总长:
黄钟瑛
司法总长:
伍廷芳
教育总长:
蔡元培
交通总长:
汤寿潜(未就任)
实业总长:
张謇(未就任)
北洋政府内阁国务总理
第一任:
唐绍仪(1912.3.13-1912.6.27)
内务总长:
赵秉钧
外交总长:
陆征祥(当时系驻俄大使,故由胡惟德署理)
财政总长:
熊希龄
陆军总长:
段祺瑞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王宠惠
教育总长:
蔡元培
农林总长:
宋教仁
工商总长:
陈其美(未就任,由王正廷署理)
交通总长:
唐绍仪(兼,后由施肇基代理)
参谋总长:
黄兴(未就任)
代理国务总理:
陆征祥(1912.6.17-1912.6.29)
第二任:
陆征祥(1912.6.29-1912.9.22)
内务总长:
赵秉钧
外交总长:
陆征祥(兼)
财政总长:
熊希龄
陆军总长:
段祺瑞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王宠惠
教育总长:
蔡元培
农林总长:
宋教仁
工商总长:
陈其美(未就任)
交通总长:
朱启钤(7.26任命)
参谋总长:
黎元洪
代理国务总理:
赵秉钧(1912.8.20-1912.9.25)
第三任:
赵秉钧(1912.9.25-1913.7.16)
内务总长:
赵秉钧(兼)、言敦源(1913.5.1任命)
外交总长:
梁如浩、陆征祥(1912.11.5任命)
财政总长:
周学熙
陆军总长:
段祺瑞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许世英
教育总长:
刘冠雄(兼)、范源濂、陈振先、董鸿祎
农林总长:
陈振先
工商总长:
刘揆一
交通总长:
朱启钤
代理国务总理:
段祺瑞(1913.5.1-1913.7.17)
朱启钤(1913.7.17-1913.7.19)
(临时内阁)代理国务总理:
段祺瑞(1913.7.19-1913.7.31)内务总长:
王治馨(代理)
外交总长:
陆征祥
财政总长:
梁士诒(代理)
陆军总长:
段祺瑞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许世英
教育总长:
董鸿祎(代理)
农林总长:
陈振先
工商总长:
向瑞琨(代理)
交通总长:
朱启钤
第四任:
熊希龄(1913.7.31-1914.2.12)
内务总长:
朱启钤
外交总长:
孙宝琦
财政总长:
熊希龄(兼)
陆军总长:
段祺瑞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梁启超
教育总长:
汪大燮
农林总长:
张謇(兼)
工商总长:
张謇
交通总长:
周自齐
代理国务总理:
孙宝琦(1914.2.12-1914.5.1)
北洋政府政事堂国务卿
第五任:
徐世昌(1914.5.1-1915.10.27)
内务总长:
朱启钤
外交总长:
孙宝琦、陆征祥(继任)
财政总长:
周自齐、周学熙(继任)
陆军总长:
段祺瑞、王士珍(继任)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章宗祥
教育总长:
汤化龙、张一麐
交通总长:
梁敦彦
代理国务卿:
陆征祥(1915.10.27-1915.12.21)
第六任:
陆征祥(1915.12.21-1916.3.21)
第七任:
徐世昌(1916.3.21-1916.4.22)
第八任:
段祺瑞(1916.4.22-1916.6.29)
内务总长:
王揖唐
外交总长:
陆征祥、曹汝霖(暂署)
财政总长:
孙宝琦、周自齐(署理)
陆军总长:
段祺瑞(兼)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章宗祥
教育总长:
张国淦
农商总长:
金邦平、章宗祥(兼)
交通总长:
曹汝霖
北洋政府内阁国务总理
第九任:
段祺瑞(1916.6.29-1917.5.23)
内务总长:
孙洪伊、谢远涵(代理)、范源濂(兼)
外交总长:
唐绍仪(未就任)、陈锦涛(兼)、伍廷芳、夏诒廷(代理)财政总长:
陈锦涛、李经羲(未就任)、杨寿枏(代理)
陆军总长:
段祺瑞(兼)
海军总长:
程璧光
司法总长:
张耀曾
教育总长:
范源濂
农商总长:
谷钟秀
交通总长:
许世英
代理国务总理:
伍廷芳(1917.5.23-1917.6.12)
第十任:
李经羲(1917.5.28-1917.7.2)
内务总长:
张志潭(未就任)
外交总长:
伍廷芳
财政总长:
李经羲(兼)
陆军总长:
王士珍
海军总长:
萨镇冰
司法总长:
江庸
教育总长:
袁希涛(未就任)
农商总长:
李盛铎
交通总长:
龙建章
代理国务总理:
江朝宗(1917.6.12-1917.6.24)
清朝复辟内阁
内阁议政大臣:
张勋(1917.7.1-1917.7.14)
外务大臣:
梁敦彦
民政大臣:
朱家宝
度支大臣:
张镇芳
学务大臣:
唐景崇
陆军大臣:
雷震春
参谋部尚书兼陆军总长:
王士珍
海军部尚书:
萨镇冰
法部尚书:
劳乃宣
邮传大臣:
詹天佑
理藩大臣:
贡桑诺尔布
农工商部尚书:
李盛铎
学部尚书:
沈曾植
第十一任:
段祺瑞(1917.7.14-1917.11.22)
代理国务总理:
汪大燮(1917.11.22-1917.11.30)
第十二任:
王士珍(1917.11.30-1918.2.20)
内务总长:
钱能训
外交总长:
陆征祥
财政总长:
王克敏
陆军总长:
王士珍(兼)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江庸
教育总长:
傅增湘
农商总长:
田文烈
交通总长:
曹汝霖
代理国务总理:
钱能训(1918.2.20-1918.3.23)
第十三任:
段祺瑞(1918.3.23-1918.10.10)
内务总长:
钱能训
外交总长:
陆征祥
财政总长:
曹汝霖(兼)
陆军总长:
段芝贵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朱深
教育总长:
傅增湘
农商总长:
田文烈
交通总长:
曹汝霖
代理国务总理:
钱能训(1918.10.10-1918.12.20)
第十四任:
钱能训(1918.12.20-1919.6.13)
内务总长:
钱能训(兼)
外交总长:
陆征祥
财政总长:
龚心湛
陆军总长:
靳云鹏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朱深
教育总长:
傅增湘
农商总长:
田文烈
交通总长:
曹汝霖
(临时内阁)代理国务总理:
龚心湛(1919.6.13-1919.9.24)内务总长:
朱深
外交总长:
陈箓
财政总长:
龚心湛(兼)
陆军总长:
靳云鹏
海军总长:
刘冠雄
司法总长:
朱深
教育总长:
傅岳棻
农商总长:
田文烈
交通总长:
曾毓隽
*篇二:
英国军官1874年评邓世昌与他的同学
英国军
官1874年评邓世昌与他的同学:
孱弱没点雄心2014年07月25日08:
50
来源:
天下湖南作者:
佚名
128153评论
核心提示:
从智力上来说,他们和西方的学生不相上下,不过在其他各方面则远不如后者,他们是虚弱孱小的角色,一点精神或雄心也没有,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巾帼气味。
(马尾船厂,2号船坞(3000吨级)。
资料图/福州船政博物馆提供)
本文摘自:
天下湖南网,作者:
佚名,原题:
《“以一校一级大战日本一国”的福建船政局办公室,曾让外国人惊骇》
马尾船厂原址所在的马江边这处滩涂,145年前是成片的农田,现在是福州经济技术开发区。
福建船政局是中国第一家国有造船企业,诞生于十九世纪60年代的洋务运动。
尽管它的造船被认为不是很成功,却为中国培养出了一大批人才。
它原本为造船,却意外培养出了一批杰出的思想家和外交家,最著名者,就是近代著名思想家严复。
它还是中国近代海军的摇篮,海军史上很多赫赫有名的人物如邓世昌、萨镇冰、程璧光,皆发轫于此,中日甲午海战被称为是船政学堂“以一校一级大战日本一国”的战斗。
但它官办的弊病,以及洋务运动停留在器物层面对西方的追随,常为人诟病。
给皇帝的奏折一直联署左宗棠的名字
1866年,有“湖南骡子”之称的湘阴人左宗棠在闽浙总督任上,负责镇压太平天国残余部队,追剿到漳州,此时在福建停留了一段时间,做了他生命中的一件大事。
6月25日,他向皇帝上奏请求设立福建船政局,半个多月后就得到批准,派左宗棠来办这件事。
此前曾国藩、李鸿章于上一年已在上海设立了江南制造总局。
不久左被调往陕西任陕甘总督,镇压回民起义,他推荐了当时在家守孝的前江西巡抚、林则徐的女婿沈葆桢担任船政大臣。
1849年,云贵总督林则徐从云南回福建时路过长沙,会见了抱负远大、见识不凡的举人左宗棠,两人在湘江的舟上彻夜长谈,清末两代著名的改革派官员因此结下不解之缘。
按照左宗棠的规划,船政局是一个负责造船事务的特设机构,而船政大臣则是皇帝特派的钦差大臣。
为什么要为造船设立这么一个机构呢?
因为清朝政府在两次鸦片战争都见识了西方国家的“船坚炮利”。
江南制造总局,主要就是造枪炮,船政局主要是造轮船。
当时轮船靠燃煤驱动,船体巨大,能够运载军队远征,清朝希望拥有轮船,抵挡住西方的威胁。
左宗棠推荐沈葆桢担任船政大臣,主要是因为沈是当时的改革派集团“洋务派”成员之一,办事稳妥。
沈当时正在为母亲守孝本不能出任官职,加上自己又是本地人怕关系复杂不好办事,婉谢了左的推荐,但左最终说服了沈。
福州的官绅听说左宗棠要走,都怕这样一来船政局搞不成,于是联名写信挽留,于是左又在福州呆了几个月。
左宗棠后来虽然去了陕西,但朝廷要求左仍要过问船政局的事,直到沈葆桢卸任的1875年前,给皇帝的奏折里也一直联署着左宗棠的名字。
学生作业用外文写就,毕业时淘汰将近一半
左宗棠对船政局的发展蓝图提出了一些设想和规划,比如除了设立造船厂之外,同时开办造船和驾驶学校,左称之为“求是堂艺局”,其最终目的是中国人自己能造船。
由于船政局的厂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建成,在位于福州马尾的船厂建成前,“求是堂艺局”就在福州城内开办了。
当时人追求的还是通过科举考试做官,他们给报考者开出了有足够吸引力的条件:
被录取的人,不仅免收学费,每个月还发4两银子,补贴家用,并提供食宿和医疗费用;成绩好的学生有奖学金;学成后还有机会成为造船工程师、舰长和海军军官,等等。
不少衰落的士绅家庭子弟成了船政学堂学生,这其中就有后来成为著名思想家的严复。
当时,严复的父亲刚刚去世,家道中落,他的母亲恳求中了举人的叔叔作担保,让严复前去报考。
他在题为《大孝终身慕父母》的作文中有感而发,情文并茂,考了第一名。
才开办的船政学堂暂借福州城中定光寺为校舍。
若干年后,严复在文章中回忆,每天在念佛声中和琅琅读书声中度过,那时他才12岁。
学校规定报考学生年龄为15岁左右。
定光寺中有一座白塔,又叫白塔寺,位于于山,一座海拔不高的小山,寺旁是戚继光祠。
2011年7月22日,我们来到这里,只见白塔和佛寺还在,只是找不到船政学堂的一点痕迹。
借居的船政学堂很快就搬到了马尾。
造船学校用原版法文教材教学,因为当时造船以法国最为先进;驾驶学校用英文原版教材教学,因为当时航海技术以英国最为精湛。
法文学校称为前学堂,英文学校称为后学堂。
如今这两所学堂已无迹可寻,留下来的照片中可看到山下一片白白的房子,记载称原址在马尾实验小学,我们来到这里时,学校已放暑假,门口的家长向记者反映学校拒收外地学生的问题。
我们在当地的船政博物馆见到船政学堂学生留下的作业,都是用外文写的。
现已无法想象不远万里来的外国教师,和十几岁的中国少年,怎样才能完成专业的教学任务。
船厂方面,外国工匠要教中国工匠造船,也是一项艰难的任务。
据说学校除了招福州一带的学生,还从香港、广东等地招了一批学生,这些学生英文基础较好,其中就有邓世昌,日后海军史上的英雄,据说他帮助过严复学习英文。
据一些外国人的记载,船政学堂的孩子学习进展非常迅速,表现一点也不比外国孩子差。
这固然与入学时的严格选拔有关,与学生的勤奋刻苦也不无关系。
“从智力上来说,他们和西方的学生不相上下,不过在其他各方面则远不如后者,他们是虚弱孱小的角色,一点精神或雄心也没有,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巾帼气味。
下完课,他们只是各处走走发呆,或是做他们的功课,从来不运动,而且不懂得娱乐。
”当时参观过学校的英国海军军官寿尔记载。
学校没有周末,也没有寒暑假,只是在一些传统节日才放几天假。
学校考核严格,三个月考试一次,考一等奖10两银子,连续三次考三等就要退学。
学制5年,学校开办之初招收学生300多名,毕业时淘汰将近一半。
学生们除了学习西方的科学课程外,还要学习中国传统的四书五经。
“人家既然骑马,我就不会骑驴”
1866年8月19日,左宗棠和日意格在马尾的罗星塔下圈定了船厂选址,这里靠山面江,是水面宽阔的良港。
为了创办船厂,左宗棠请了日意格和德克碑——两名曾帮助镇压太平天国的法国海军军官,分别担任正、副监督,在业务上协助船政大臣沈葆桢。
日意格、德克碑从法国请来了工匠和教师,并购买了造船用的部件。
1866年9月,左宗棠和日意格、德克碑签订合同,规定从铁厂开工之日起,5年之内教会中国人独立造船。
中国方面给法国雇员开出的工资堪称高薪,比他们在本国所得高出两三倍,可见决心之大。
当时船厂的原址上是一片临马江(闽江支流)的农田,船政局就买下这片农田,修建十多个车间的厂房、外国工匠洋房、教堂,还在江边修了一条外国人购物的街道。
船厂最大时占地600亩,工人有两三千人。
造船用的各种材料配件,除进口的之外,都由本厂生产,有铁厂、轮机厂等。
1869年,船政局造出了第一艘轮船“万年清”号,这是中国制造的第一艘千吨级轮船,由中国船员独立驾驶出海。
1874年,船政局制造的“琛航”号木质轮船,由管驾林国祥、大副邓世昌开往上海展览,引来一片惊叹。
从1866年到1874年,船政局制造了15艘轮船,花费白银600多万两,超出预算一半。
1872年,船政局遭到了朝中保守大臣质疑,称造出的船只离计划还未过半,却已大大超出预算,浪费钱财。
事实上,造船的花费确实昂贵,造船的木材要从泰国、缅甸等地进口,很多零配件也要从外国购买,还要给外国员工发很高的工资,造一只船要花费几十万两白银。
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等洋务派大臣多为船政局据实辩。
左宗棠用他富于个性特色的语言驳斥道:
“西方有,中国不必骄傲自己无;西方巧,中国不必骄傲自己拙;人家既然骑马,我就不会骑驴;别人划船,我就不会使用竹筏。
”
“以一校一级而大战日本一国”
到1874年,外国雇员按合同离开船政局时,中国工匠已能自造船只。
船政学堂毕业的学生能设计图纸,监造船只,还能仿造轮船用的蒸汽机。
船政学堂非常重视学生实践,一边学习理论,一边要学生下车间,毕业前要上船实习。
1871年,船政学堂的老师带着驾驶专业的学生远航实习,出去的时候由老师驾驶轮船,南下菲律宾、新加坡,北上天津、辽东,回来的时候,则由学生自己驾船航行。
为了掌握造船和驾驶技术的精髓,进行独立研发和制造,1877年,船政局派出留学生前往欧洲留学,这也是中国派出的第二批留学生。
第一批是1872年派往美国留学的幼童。
此后,船政学堂成为清朝公派留学生最多的机构。
留学生在英、法等国,进入船厂和英国格林威治皇家海军学院等学校,学习了三年。
他们学习非常努力,收获颇丰,有的甚至因为劳累过度早逝。
严复在英国格林威治皇家海军学院学习,成绩“屡列优等”,为首任驻英公使郭嵩焘器重。
其中像罗丰禄、吴德章做了驻外国的大使,陈季同做了参赞,在西方传播中国文化甚力。
这些学生日后都成为海军、外交等领域的精英。
在中日甲午海战中,13名将官中有11人是船政学堂毕业生,被历史学家唐德刚称为“以一校一级而大战日本一国”的战斗,其中英勇殉国者最著名的有邓世昌、林永升等。
甲午战争时中国海军排名世界第八,日本海军排名第十一。
历史学家蒋廷黻评论说,中国战败不是因为船不如人,炮不如人,而是战略不如人,战术不如人。
“阻难专在官”
船政局造船的费用由朝廷拨款,造出的船由各省无偿认领。
造的大部分是兵船,商船比较少,而且不作为商品出售(当时清朝政府禁止私人建造和买卖轮船),这也被认为是船厂失去活力的原因。
这座船厂确实有那种官办企业的特点,1875年参观过船政局的英国海军军官寿尔撰文写道:
“到处都看到工人们支着颜色华丽而光泽的油漆纸伞。
当我的眼睛望进一个监工的公事房里的时候,我看见一个肥胖而伶俐的中国人斜卧在一个交椅上,一个理发匠正在替他梳发辫,这使我颇为惊骇。
”
船政局的管理人员都是官员,有着和官员一样的待遇和级别,在权力缺乏监督的情况下,无法避免贪污。
1907年船政局停办前的41年里,尤其到了后期,贪污挪用现象特别严重。
*篇三:
有公足壮海军威!
——还原真实的邓世昌
读书文摘
题目:
有公足壮海军威!
——还原真实的邓世昌
作者:
倪海宁
书报刊名:
《世界军事》2014年十月上,第65~69页
近年来,随着相关史料的不断披露乃至“再解读”,有些声音认为邓世昌是后人搞“虚假宣传”的产物。
质疑之处举其要者,有邓“待下苛酷、打人致死”,带船“事故率最高”,且“致远”沉没是因舰上鱼雷中弹引爆,而北洋海军接战前曾要求各舰将鱼雷弃海,可见“邓为人莽撞粗心”。
又说“致远”速度不及“吉野”,邓“以慢撞快”乃蛮干之举,且在蒸汽铁甲战舰时代使用撞击战术是“不讲科学”?
?
邓世昌是否“真英雄”?
且看下文对他的为人及履历的全方位剖析。
忠正练达,顾全大局
壮年老成
观众会为《甲午风云》中邓世昌“激辩”方伯谦和面对李鸿章慷慨陈词而击节叫好,但这些情节均无史料所载,且真实的邓世昌是位在人情世故上通达得多的高级军官。
邓世昌(1849-1894),原名永昌,字正卿,广东番禺人。
他考入福州船政学堂时已18岁,在那批后来多成为北洋海军高级军官的同学中,年龄最大,比一般同学要大三四岁(最小的是后来大清最后一代海军军门萨镇冰,年方11)。
同时,他也是唯一有社会经验的——进入船政学堂成为军人前,邓世昌已随父移居上海,是个商人,人情练达超过了所有同学,有记载即称邓青年时“性沉毅”。
也许细微之处更见精神。
1887年,邓从英国驾舰回国,航经直布罗陀遇到一些被西班牙掠卖去的广东华工恳请搭救。
邓非常同情他们“食不饱,寒无衣”的悲惨境遇,不惜冒可能引发外交争端之险,当即携之回国。
还是在这次归国途中,一名水手病故。
若将此事上报当时“以提督衔总理出洋接船事宜”的英国人琅威理,一贯按章办事的他必令沉尸于海。
面对水手们的集体请求,邓世昌决定自己承担责任,按照中国传统习惯,令木匠备棺殓尸,以等靠岸时安葬。
这种体量人情的变通之举,既使死者入土为安,也使生者得到慰藉。
“高配”的中军副将
在北洋舰队中,邓世昌有着先天的不足——他是北洋主力舰舰长中唯一非闽籍的汉族军官。
而北洋海军中福建人的排外,是连李鸿章和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也头疼不已的事情(其实直到抗战胜利,中国中央海军都始终被冠名为“闽系海军”)。
邓世昌却能与闽系军官们和睦相处,使之对他较好地接纳(尽管也有并不尽如人意之处),不仅在同辈中能脱颖而出,且深得李鸿章信任,丁汝昌对他更是倚重。
邓世昌的官职就是鲜明体现。
且看甲午战争前夕的北洋海军军官序列。
居首的丁汝昌是海军中将(提督);以下是刘步蟾和林泰曾两位海军少将(两翼总兵),管带最强大的“定远”“镇远”铁甲舰;位居其后的一等主力舰舰长,一般是海军上校(副将),即“经远”的林永升、“靖远”的叶祖圭、“来远”的邱宝仁、“济远”的方伯谦。
所辖军舰较弱的舰长职衔就更低些,如一等主力“超勇”“扬威”无防护巡洋舰(清军称“快碰船”)舰长黄建勋、林履中是中校(参将),“平远”装甲巡洋舰舰长李和更仅仅是上尉(都司)。
邓世昌则比一般主力舰长地位要高,准确职务应是海军准将(中军副将记名总兵),地位仅次于两位总兵。
应看到,邓的头衔属“高配”,他的“致远”属“防护巡洋舰”(仅锅炉舱、动力舱等关键部位加装甲防护,清军称“穹甲快船”),档次其实低于邱宝仁和林永升2位副将管带的“来远”“经远”2艘德制装甲巡洋舰(舷侧有装甲保护,清军称“铁甲快船”)。
尽管上层重用邓世昌有借此遏制闽籍将领的意图,但中军副将带有参军长或副官长性质,与中枢更为接近,如无成熟的人际交往经验,署理此职是很难想象的
为掩护旗舰而献身
旗舰“定远”开战即被击中,信号中断,丁汝昌负伤,全军被打掉指挥部陷入混乱。
战至当天下午3时左右,“定远”舰艏不幸又中弹,燃起大火,烟雾笼罩导致主炮无法瞄准射击。
日舰乘机疯狂聚攻,“定远”万分危急。
位于“定远”两侧的“镇远”和“致远”立即挺身救护。
邓世昌于千钧一发之际,毅然采用了一种富有个性的做法:
令“致远”冲至队前,升旗吸引敌人火力,为旗舰遮挡弹雨、争取自救时间。
关于邓升旗的目的还有争议,但基本结论是他并非要接管指挥,而是升起类似将旗或日海军Z字旗那样的旗帜表示挑战(这种举动,中法马尾海战中“飞云”舰管带高腾云也曾做过)。
“致远”重伤后,邓着眼全局,又对大副陈金揆说:
“倭舰专恃‘吉野’,苟沉是船,则我军可以集事”,毅然前出撞击,最终以自己的牺牲,换得了“定远”、“镇远”两主力舰重整旗鼓,并在随后的战斗中重创日旗舰“松岛”,最终逼退日军。
邓世昌尽到了自己的职责!
勤奋务实,精于研习
“穷求洋人奥秘”
据史料记载,邓少时即“有干略”,在上海时曾从欧人学习算术,通英语,目睹中国积弱的现实,“留意经世之学”,立志投军以御强敌,并以优异成绩从福州船政学堂毕业。
4年的学堂生活,对其钻研品格的养成又起了一定促进作用。
该学堂是在洋务运动“自强”口号下创办的,在教学中特别强调学生独立地掌握造船和航海技术,要求“必尽悉洋人制造驾驶之法”,“能管驾铁甲兵船,调度布阵”而“不藉外人”。
有官员即评论这批学生说:
“该生徒等深知自强之计,舍此无他可求,各怀奋发有为,期于穷求洋人奥秘,冀备国家将来驱策。
”
此后,尽管因为籍贯广东,未能入选福建出资的海军留英计划,邓世昌却通过在国内任职锻炼并积累了丰富的海上经验。
他先是留福建船政水师任运船大副和炮舰管带,1880年清政府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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