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利文森自传简中.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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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特利文森自传简中
莱斯特利文森自传
--无攀冀无负累
LesterLevenson原著
Azure中译
一位美国大师灵性启明的故事
AnAmericanMaster'sOwnStorytoSpiritualEnlightenment
出版序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活生生的美国籍大师,用简单而日常的英语,告诉我们他生活的故事;以及以逐步的方式,告诉我们他是怎样达到全知(omniscience)、全然(omnipresence)、和全能(omnipotence)的超常能力的。
这位二十世纪的大师证道的地方,并不是在恒河的岸边,也不是在喜玛拉雅山上的高处,而是在人车熙攘往来的纽约市中心里。
在以往,任何寻求至高幸福与安宁消息和知识的人,都得取道于东方异国的教诲。
而莱斯特.利文森--出生于纽泽西州(NewJersey),一位前物理学家和生意人--则以西方人能立即就明了和遵循的方式,指出了通往自在的路径。
赖瑞‧凯恩
*赖瑞‧凯恩:
莱斯特「释放术」ReleaseTechnique作者和讲师
作者序
每当我想到这本书所要讲的内容是关于我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退缩的感觉。
因为对我来说,再变回成一个自我(Ego)是件不容易的事,而为了沟通的关系我又得以像是一个自我在讲话的方式来发言。
因为一但你见到过你真正的我(Self)之后,那就很难再自认是一个个别的个人--自我。
但我还是能说完这整个故事的。
我掉到一个大家都在寻找的名堂里去了,其实我跟本就不知道它在那儿。
我所有的欲望都被满足了;所有的忧凄都脱落了;所有的病痛都不见了。
我进入到一个极致的幸福状态,这状态很巨大,很难去加以形容。
这种愉悦就是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所在追寻的。
这也就是那几个极少数的人所找到的。
只是这个让这个掉到我身上的方法是可以授受给它人的,由此这个名堂也同样的可以掉到他们身上去。
我现在要讲的是一种几乎没有人曾经经验过的名堂,那我又要怎么去形容它呢?
不论在什么角度上任何事物都不会有限制,只要想象就能让所有事情成办的能力,而还不只是这些而已。
想象一下你所能拥有的最高愉悦境界,把它乘上百倍,然后告诉我那是什么。
你只能尽你所能的去感受它、体验它而已,并无法以智能性的心智去加以捕捉的。
想象一下你和你的伴侣陷入疯狂的恋爱并拥抱着你的伴侣,你的心中除了拥抱的愉悦以外什么都没有。
然后把那愉悦乘以2代表两个人,乘以4代表四个人,然后将它继续扩大到40亿倍以包括地球上的四十亿人。
就是那个感觉。
莱斯特.利文森
壹:
觉醒前的日子
爱是信任
我只是个在金钱与女人堆中寻找幸福的普通家伙,像所有的人一样在为生命搏杀自己的出路。
但没找着,我继续的用我的脑袋猛力的往「世界」这堵砖墙上撞去,几乎都要把脑浆给撞出来了。
我患有胃溃疡、偏头痛、黄疸、肾结石,还有最后差点让我送命的冠状动脉病变发作。
那个极端状况把我导入了正确的方向,导向生命究竟是什么的了知上。
这个认知给了我以餍足(contentment),事实上就是一种无法被搅扰到的安宁感(peace)。
别人可以对我吼、对我咆哮、或对我做任何事,但这背景上的安宁却从不曾变动过。
我是一个反抗社会的叛逆者,而且我用我的脑袋去撞这堵砖墙,一直到我发现到了出口为止。
现在我已经发现到这个了,其它的人就不需要再这么凶的去撞他们脑袋才找着的。
任何想要的人都是可以取便的。
任何人真想要这个知识(knowledge)和自在(freedom)的便得着,你所需要的就只是你自己和想要得到它的想望(desire)而已。
你就是书,你就是真正的书本,只要一个强劲对它的望想就会把真正的你翻开来给你的。
这就是实际的状况,但我们却都被折腾于时下的迷信,说我们需要一个导师,一个知道并能不断指点迷津的人。
在你内在的是无限制的能力、知识和智能,你只要打开你自己去面对你潜意识上已经知道、一向知道而且一直都会知道的就行。
打从一开始起我就一直觉得很困惑,我无法理解这个世界。
我反抗它,却又想要做的对,对于这个世界是正确的对。
打从我大学毕业后的日子开始一直到1952年为止,我就一直尝试着去做些我认为是正确的事。
我拥有一个物理学学位,也想要成为世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
我是毕业于1931年间,当时并没什么给物理学家做的工作,所以我转行到工程界,我作过航空、土木、机械、电器、海洋和结构工程师。
我每找到工作都无法维持上一年,因为总就是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的。
所以我就得转到别个形态的工程领域去,然后再转到另一个去。
我就是这样变了又变、变了又变,从来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的,直到1952年。
然后我明白了我所寻求的名堂并不在工作或生意里,并没有任何工作或任何生意,即使我曾身入其中并获得成功,是不能给予我这个名堂的。
在我整个生命中,我都是无意识的在寻求我1952年所发现到的这个名堂。
关于我
我在1909年07月19日出生于纽泽西州(NewJersey)的伊利莎白市(Elizabeth)。
我最早的记忆印象是水,我一向喜欢水。
在我四岁的时候,我经常徒步走过两个大街区和两个小街区,到伊利莎白港一个大型的停泊兼游乐的码头去。
我会爬到码头边缘的一堵大约两呎高三呎宽的墙上去,然后趴下来把头伸出去看着流过的海水,一看就是好几个钟头,时间久到我母亲都开始四处找我了。
当她找着我的时候,她是几乎晕了过去的看着我;一个小不点,把脑袋悬在码头边墙外面;然后脸上带着微笑的用手温和的把我抱起来说:
「回家啰。
」她从来不责骂我,她只跟我说我不该那么做因为我可能会掉下去。
但是我从没掉下去过,我根本不相信会。
由于这么喜爱水,所以我都会再偷偷的溜回去。
虽然我还小,但我并不会相信人家所告诉我的。
我母亲警告我说没熟的香蕉会让人生病的,那时我很喜欢香蕉,我曾吃了没熟的香蕉但也没生病。
所以为了证明这一点,有一天我就吃了一整打的绿香蕉,然后跟她说:
「妈,妳看!
我觉得很好啊!
」
她就笑开了。
我母亲经常从我这边得到愉悦。
像这次,我这么小却俨然大人般的用实证来给她教导。
〝我们是不受限制的存在—
只受限于执持在我们心智中的限制性观念〞
我母亲是一位很有爱心的人,在她的一生中从来不曾斥责过我,从来没有。
她是这么的好,不论她要求什么,你都无法拒绝。
不只是我而已,就连我的三个姐妹们也都是这样。
我们无法拒绝她是因为她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在竭尽所能的帮助我们,她从来不会对我们说〝不〞,她甚至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对我们说〝不〞。
她去世的时候,一群又一群我们没预料到的人来参加她的葬礼。
她爱她所遇到的每一个人,这是多么赢得人心的人格啊!
我所有的朋友,每一个,都爱她。
她真是这个家庭里的导引明灯。
她是这么非常的在付出,我回到家,一路上衣服鞋子的脱得到处都是,她会跟在我后头一路捡,从没说过一次重话。
我父亲则恰好相反,〝现在你就给我做不然我就…〞。
我会反抗他,然后再跑到我母亲后面寻求庇护。
到我少年阶段开始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她温和的说,〝要当心点,莱斯特,要当心点〞
我说,〝别担心,妈,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我想定我是个男人了。
我是个困惑、安静、小个头的小孩,在学校排队总是排在最后面,因为我矮。
我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害臊。
爱害臊实在是件很恐怖的事。
在一年级的时候,我得担纲圣诞诗歌的朗诵,我母亲是这么的高兴,她很勤快地帮助我学习。
我试这不要这样,但只为了让她高兴所以还是学了。
然后在圣诞派对那天我就生病了,我是真的在装病。
从高中一路到大学我都在干同样的事,我从来也没办法站到班级前面去。
每当诗文朗诵日该到我面对班级演说时,我总是请病假。
我就是办不到,即使是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我也只会害臊再害臊,然后全身无法动弹。
当我害臊的时候,大家都会说,〝你看,他脸红了!
〞然后我的脸就会更红再更红,然后巴不得赶快死掉。
即便大学毕业以后,如果我看到我喜欢的女孩子从街上迎面走来,我还是会拐过这个街区以免和她相错经过。
但毕竟我还是能够强迫自己,慢慢的,对那个特定的女孩不再害羞。
我小时候是极度内向和内省的,对这整个生命到底是什么回事感到迷罔,但从没搞清楚过。
我不曾感觉到过我属于这个家庭、这个社会。
我从来无法明白生命本身是要干什么用的,我从来就不曾对这个产生意识过。
我觉得我像是这个世界的陌生人,从来没摆脱过这种感觉。
我不曾觉得我属于或适合这里,一直到我觉醒为止。
也许那是一种「这不是该归命的地方」的意识?
不过我试过去配合它,我试过去做些所谓正确的事,我试过去成为所被期望的人,试着变成跟所有其它的人一样。
不过我总还是觉得困惑,总想知道这么多的为什么,也总没得到答案过。
我父亲是一个身量高大、长相好看而自我本位的家伙,不论任何时候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
他不是知识型的人,他感兴趣的是一般世俗的鸿图。
我母亲,相反的,则总是对文化感兴趣;在我小的时候,她会带我到纽约市的剧场和博物馆去,而爸爸则待在家里。
她会带我去看百老汇的戏剧(BroadwayShows)、巴嫩与白力马戏团(BarnumandBaileyCircuses)的表演,我想这就是她向我引介文化和娱乐的方式。
(巴嫩与白力马戏团)
我父母希望我成为一个医生或律师,我父亲总是把我拿出去自夸、吹嘘;除了我在场以外,这时他就会反过来,实在是很驴。
我父亲很情绪化,即使我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他还会在众人面前拥抱并亲我。
我觉得很失男子气概并讨厌这样,他是这种温暖和情绪化法。
我父母并不真的算是有宗教性的,但我祖父则从里到外的是个圣洁的人--犹太教祭司(Rabbis)。
我曾经看过我曾祖父的画像,是位很贵气、长相出众的犹太教祭司。
我祖父是为乐了避免他的儿子被拉去充军而离开俄罗斯(Russia),他买到一个姓氏为利文生(Levenson)的护照,这就是我得姓的由来,我原本的姓氏是皮宏尼卡(Prehonnica)。
我有三个姊妹:
弗萝纶丝(Florence),大我一岁半;桃丽丝(Doris),小我五岁;以及娜咪(Naomi),小我十岁。
我父亲偏爱弗萝纶丝,她会调戏我然后引发争执,而挨骂的总是我,我对这个真是无可奈何。
但和我的小妹们我总是处得非常好,在我父亲去世后,我还真的成为她们的父亲并照料这个家庭。
我最小的妹妹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幼儿(baby),现在她都已经当祖母了,但对我而言她仍然像是个幼儿。
现在我能明白为什么那些八十岁的父母还会像对待小孩一样的对待他们六十岁的子女了。
我们的家庭一向亲密,我妹妹和我经常在约完会后碰头,就在厨房冰箱旁边,凌晨一点、两点、三点的聊上好几个钟头。
所以这是一个友善的群组。
我父亲是个生意人,他作的是杂货生意,他手下大约有半打的工人,而这是在超商(A&P)和连锁店出现之前的时代。
我们一直过得比周围多数的人要好一点,但我父亲则也从未富有过。
事实上,在我成人的日子里,他都是在举债。
那个A&P超商把他挤到杂货生意之外了。
然后在20年代,我父亲改行做起房地产来,用金字塔式加码交易方式,在四处拥有一堆土地。
然后在1930年他开起了简餐屋(luncheonette)。
事实上那是间文具店,是我引进了三明治和咖啡,然后就更成功的变得更像是间简餐屋。
简餐屋一直是这个家庭的中心,直到我母亲因为肺炎突然过世为止。
我父亲一直没熬过来;他开始生病,然后一年半间因为思念我们失去的母亲,渐渐的也离开了。
我父亲去世后,我叔叔要我致祷词,就是那种大家为死去的人所致的那种非常装严神圣的祷词。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这能让他活过来吗?
可以的话我就念。
」
他调头就走。
我没致祷词,因为我认为这没用。
我父亲死后,在一个角度上我就成为这家庭的父亲了。
我的小妹娜咪,还在念高中;桃丽丝已经毕业了;而弗萝纶丝则开始教书了,她是真的全靠自己的。
就这样,我变成了家长并负责经营简餐屋了。
在我接管的时候,由于我父亲生病的关系,负有一万美元的债务。
因为简餐屋营运的并不理想,所以我就抓紧了我空调工程的工作,我真的是夜以继日地的工作来维持那个地方的营运。
我父亲留给了我们一笔沉重的债务,为了要维持家族的信誉,我决定把它们都还清。
因而我给那间店铺动了几个小名堂,然后它就开始赚钱了。
在一年之内,我就把债务给清理掉了。
我母亲死后,我自己也非常的思念她,在头ㄧ年里我无法睡成一个整晚的觉。
在当时我认为去伤恸是对的,但现在我知道那是除了自私外什么都不是。
我想要她在旁边安慰我,给我像她以前所给我的爱;我思念的是她所曾给过我的慈爱。
那时候我相信人死后是没有生命的,除了那些你能感觉得到、意识得到、摸得到,并可以在你眼皮下被证明是对的之外,没有什么是真的。
我亲爱的母亲已经成为一抔黄土了。
爱就是因为他人就是他那个样子而爱他
在我小时候,伊利莎白市的街道泰半是没有铺面的泥巴地,只有主要街道是有鹅卵石铺面的。
交通往来的方式是马匹和马车;还没有电力。
我们家有瓦斯灯,而所有我们的朋友和邻居都还在用煤油灯。
我父亲在星期天会给马匹套挂轻马车带我们出去跑跑。
那时候人们一天工作十二小时,一周工作六天,但人际比较亲切;到星期天时,我们会出去野餐或互相探访。
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娱乐,所以大家都会聚在一起来取乐,那似乎是一种比如今还怡然的生活方式。
那时候还没有收音机、电视或电影。
我对电影最早的记忆是在1918年,那时看一部珀儿怀特、汤姆密克兹或所有这种系列的电影,要价是五分钱。
(珀儿怀特)(汤姆密克兹)
在无线电还在发展的初期,我在1920年时就组装了一个收音机。
那时我还在念高中,就拿了一个装燕麦片的空铁盒在上面缠了几圈电线,安上一个滑动式调频器,再配上一颗石英和耳机;让我惊奇的是,这居然能用了。
我所听到的第一首歌是〝明日,明日,我将会如何的快乐。
〞那真是令人内心为之振颤,我永远无法忘记。
我一直都有喜欢科学和机械的倾向,我总是躲在阁楼里玩东玩西的,在那儿我有一个电气实验室,经常在做些小玩意儿的实验。
在我小的时候我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拆解过,我把时钟拆解开来,也通常都能让它再运转,然后多出几个零件来。
大约在我九岁、十岁的时候我拆解了自动钢琴(PlayerPiano),然后就在我父亲回到家前及时的组合了回去。
(自动钢琴)
我记得曾经有一次我把手摇留声机(Victrola)里的钢制弹簧拿出来,还有主部件。
把它们塞回去可真是个大工程啊!
可花了我好几天的时间。
但是他们并没在使用它,所以我就把它携走,使出了极度、异常大的力量,终于把那个钢制弹簧归回原位,手摇留声机又可以使用了。
(手摇留声机)
我父母知道我的倾向而我也常被告戒说:
别碰!
第一座拆解的时钟在组合回去之后不会动了。
我记得还有被逮到过一些其它的。
我九岁的时候,被告知可以拥有店里任何的东西,这导致我开始学抽烟。
这都是那些死党小孩怂恿的,我通常是拿包幸运牌的(Lucky)—现在还有得买,然后我们又改抽骆驼牌(Camel)的。
我们夜间在秣草棚上聚会,我父亲马匹的秣草棚,我们会大口的吸然后吐出去。
我们在周末甚至还会试试雪茄,在抽完之后我们会到底下的秋千上荡来荡去,结果那种糟糕的恶心和不适让我从此对雪茄不再感到兴趣。
我的不适是这么的明显,以致我母亲无法不察觉到,即便我有尽力去掩饰。
我执意不让她叫医生来,怕他知道我在抽雪茄。
有一次我给桃丽丝一支烟,桃丽丝那时才四岁。
她跟我要,我说:
〝好啊,〞然后就递给了她一支。
这是在厨房,而我并不知道我父亲就在左近。
她大大的吸了一口,吞了进去,然后就咳啊…咳啊…咳啊…咳的。
就在她开始咳嗽的时候,我父亲走过来了!
噢!
我有吗!
他有惨叫吗!
我尖叫着直奔屋外去,因为我觉得这将会是个毁灭性的大灾难。
在那个年头是没有良家妇女在抽烟的,那真的是被看作是邪恶的事。
你当然是不会给一个四岁的小女孩递烟的。
在我念小学的日子里,父母亲都在为讨生活忙碌,所以我们就自己管自己了。
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街上去找那群死党。
拿根扫帚柄当球棍,切一段下来当球僮,然后就开始打球。
我们也用锡罐来玩击落石(duckontherock)和我们运用巧思发明出来的游戏。
在那个年代的孩童间真的具有很好的同志爱,我们很庆幸没有被父母的过度关切所扼杀,我们更能学到怎么去照料自己,是一个比今日的孩童还好的优势。
我记得我给自己弄台自行车的事。
在十岁的时候,我每晚都向上帝祷告要部自行车了半年,但是自行车并没有送来。
我实在是想要的很厉害,结果我明了到如果我找份送报的工作,或许可以自己买一台。
我找到工作了,但每周才50分钱积攒得并不算快,但还是让我得到了我的第一部自行车--一部50块钱、破旧的二手车。
我母亲,一个大大的和平主义者,很早就教我说逃离争斗总是比争斗要好。
那对我可真的是个很糟糕的教诲,因为那时候的小孩都很残酷,并且会连手起来对付我,因为我是犹太人而且个子很小。
有一天我倒在地上被他们其中的五个拳打脚踢,我再也按捺不住的飙了起来,开始疯狂地还击回去,他们开始逃跑了,然后我追打他们五个全部!
我突然停下来看了一下,说:
「噢,我的天!
我以前怕他们怕得要死,而现在他们其中的五个反倒开始逃离我了!
」我的问题解决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恐惧了」。
那时候我九岁,念三年级;我永远记得这一课。
在我学龄时我们搬家搬的很勤,每当在新学校报到后,我的经验告诉我学园里的凌霸一定会来挑衅我,因为我是一个瘦小的犹太男孩;所以我会很快的就向凌霸挑战,把他吓到不需要再打架为止。
我那时是很害怕,但是我学会了怎样把恐惧隐藏起来;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实际上的恐惧也变小了,这是因为佯装的无惧教会了我真正的无惧。
在1952年,经由觉醒,我失去了所有的恐惧。
这是多么好的事啊!
我不认为当我还是个男孩子的时候我曾经有过什么灵性方面的经验,我很反对所有这类的无稽之谈,如果有的话。
事实上,我是强烈反宗教的。
我甚至为这个和我父母抗争过,尤其是对我父亲所持的饮食教规。
我对家里的饮食恰当主义(kosherism)很不满,因为我认为那根本就是狗屎。
我们有一个女仆,我叫她到非恰当(non-kosher)屠宰店去买牛排。
恰当牛排比较生鲜,很坚韧,像皮革;非恰当牛排,比较陈熟与柔嫩。
当我父亲吃到的时候,他称道这牛排是怎样怎样的好吃。
我说:
「喜欢吗?
」
他说:
「太好吃了。
」
「呃」我说:
「这是非恰当牛排。
」
他瞪了我一眼,我心想他大概准备要把我大懈八块了吧。
他没再说半个字,他是这么的狂怒,但他并没有停止吃他的牛排。
我实在是不该那么做,但这也显示出我那时内在的叛逆性。
我们维持为恰当家庭的维一原因是因为我祖父就住在附近;我祖父和曾祖父是都圣洁而正统的人。
直到我12岁之前,我接受的都是一般的早期宗教训练。
在我进入大学并开始对宗教训练做一些深入思考时,我心想:
「啊,他们多么的愚弄我啊!
」,我开始反抗并反其道而行。
我是这么的反宗教乃至于我经常在嘲讽上帝。
我记得有一次我跟我那位正统的祖父说:
「你并无法证明你的上帝,那又是什么让你相信上帝的呢?
」
他回答道:
「我一辈子都在信仰祂,现在,到了末了,我应该冒险不信吗?
」。
这让我警觉到他宽大的心胸和他对我的爱。
爱是按照人们原来的样子接受他们
在我高中时,一个我真正能和他熟稔交谈的人就是锡(Si)。
他在邻镇纽瓦克(Newark)的罗特格斯大学(RutgersUniversity)担任教席地。
而我真的是景仰他,把他看作是一个指导人。
你不会和你同年纪的人用哲学的方式来交谈的,当时我所阅读和研习的科目是远超过我的年纪的。
在文藻学校(grammarschool)时,我所读的是我父亲放在家里的那些他所未实现的医师生涯所留下来的医学书籍,而在高中时我读的是心理学、经济学和哲学。
所以在我要进大学时,我对这些就已经有深入的了解了。
锡真的是把我引入哲学的殿堂去了--康德(Kant)、黑格尔(Hegel),叔本华(Schopenhauer)--还有我记不得名字的其它人,但我都非常仔细的研读过他们的大作,并且真正的了解。
我们对佛洛伊德(Freud)也很有兴趣,所以我们以非常密集的方式去研究--比你在念大学时还密集的方式。
哲学、心理学、经济学,我们两个都在找答案。
他从没找到,他以为答案就在经济学里,直到他看出那个并不是,但从没看到什么才是是的。
不过他,这么说吧,是我从高中、大学一路到毕业后的这么、这么多年来的指路明灯。
他是个喜欢露营的人,也带领我进入了这个领域。
他会在纽约州的卡兹凯山脉(CatskillMountains)上,偶尔也在阿迪龙戴山脉(AdirondackMountains)上,消磨夏天。
我们有一个很美好的社团生活--在那儿有相当多不同的类型。
我们有受人尊敬的考尔(Coar)牧师;我们有杰克(Jack),一个出租车司机,他是真的纽约市的叛乱份子;然后我们有锡,一个很有哲学味的大学教授;以及其它的人。
我们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架好帐篷,有时会多架上一顶。
晚上时我们会聚在营火前煮我们最喜欢、大家管叫它作贫民格利恩(slumgullion)的杂烩汤。
我们有一只2.5加仑的铁桶,然后会把所有的东西都丢进去,青豆、肉片、香肠、蔬菜和热狗等。
煮上好几个小时又好几个小时,然后就好吃得不得了。
经常,在大家回去睡觉后,锡和我会聊到深夜。
我们聊到所有的哲学和所有人生的〝为什么〞。
我们会讨论哲学的两大主流,唯心论(idealism)和唯物论(materialism)。
我们拒谈不可知论(agnosticism),因为不会有结论。
之后我便视哲学为明了事物的最伟大方式。
现在,我看哲学则只是在文字间打滚而已,因为你并未搞清生命是什么。
唯物论那时对我的启发是,其它的理论都是很蠢的。
我建立了一个我认为攻无不克的完美、切实、具体的唯物哲学,我可以证明我所讲的一切。
像说是地心引力吧,我会拿支笔然后反复的放手让它落下来,而每次它都会落下来。
我就说:
「这就是地心引力,现在把你的神证明给我看。
做不到是嘛?
所以根本就没有神,那都是胡扯的」。
在高中时我变成智能型的人,对所谓生命中较美好的事物发生兴趣,我对音乐有兴趣,尤其是爵士乐。
我自己学会弹钢琴,我真的能演奏爵士乐,不需要乐谱,光听曲子就能演奏出来。
我对所有的运动都拿手,我和高中及大学的冠军打手球和网球。
只要不是比赛,我可以打赢他们。
比赛性的我不行,所以我从来进不了校队。
我高中毕业于1925年。
我是一个荣誉生,但每当考试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其怪的感觉,就是我可能要不及格了。
不过每次发榜的结果却相反,我是最高分的。
这种情形持续整整12年!
我考前都是多么焦虑和紧张啊!
这就是我把自己看的多渺小的样子,这不就是人家在说的自卑感吗?
我数学和科学的分数,不需用功,总维持在九十几分间;英文和历史则总在八十分边缘挣扎,我对它们没兴趣。
每个人对他感兴趣的课目都会变得机灵;对没兴趣的课目都会变得呆滞。
高中时,虽然我有觉得自己并没吸引力的自卑感,但女生们的说法却都是:
「噢,他很可爱啊。
」
生活是一个样子但感受上却是另一个样子是很有趣的事。
女孩子们认为我长得很好看,而我认为自己不好看;我是习惯性的小看我自己的。
我性欲浓烈,而我的一生也是绕着性打转。
想要女人的欲望让我--透过极大的努力--击穿了我的羞涩感。
我经常在盘算:
「我要怎么才能够得到她们?
」。
透过观察我领会到了怎么去得到我想要的女人,而且行之有效。
我经常在看其它人是怎么做的,我注意到女孩子喜欢和不喜欢些什么。
其它人都随随便便的丢出恭维,随便到女孩子都知道那只是在阿腴不是真的。
我看出女孩子都喜欢被恭维,而每个女孩也都会有她不错的地方;所以我恭维她们,但仅止于真实的事物。
同时,我也注意到男孩子谈论自己谈的很多,女孩子不喜欢这个;她们喜欢被谈论。
所以我不谈论自己,我谈论她们。
这些技俩总是帮我赢得我想要的女孩,总是的。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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