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鉴赏现代诗一九0 森子山上石的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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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鉴赏现代诗一九0森子山上石的诗
〖诗词鉴赏〗现代诗(一九0)森子山上石的诗
现代诗(一九0)
森子/山上石的诗
素材.音乐.图片/网络编辑/雨中笠翁
目录
森子的诗
共51首:
○象征○在望花湖畔○在你不在的世界上○生句○沙溪,一些倒影○紫花地丁○比喻○局限之歌○水泥厂○周末○雪霁,登平顶山○独坐○瓢虫危机○麒麟湖,一个下午○之前,我在做什么?
○黑暗前传○秋雨之夜,听勃拉姆斯大提琴奏鸣曲1&2号○平顶山○法海禅寺路上遇村妇○与你有关的灿烂○误读○时装店里的金鱼谋杀案○黑管○诗二首○在李商隐墓前○3月26日怀念海子○生态园○配角○3月8日登山○瘦咖啡○薄冰○变○山中○一个窗口○半导体○红河谷○迷人是一种人○植树○第四堵墙○黄昏所见略同○黄昏所见略同
(2)○传奇诗○在雨中打电话○读一篇朋友写的小说○明媚的城区○面对群山而朗诵○夜宿山中○在昭平台水库观浪○乡间公路○太行山行山上石的诗
共11首:
○无声○理想○春日之诗●向晚●稍纵即逝●红旗大街的女人●夜晚●因素●芦苇荡●烟花●再次
森子的诗
森子(中)在跟学生交流。
森子,先锋诗人。
1962年生于黑龙江呼兰。
编有汉诗歌同仁诗刊《阵地》,著有随笔集《戴面具的杯子》,《我有一个梦》(与人合著),自编诗集《森子十年诗选》、《采花盗》等。
现居河南平顶山。
共51首:
○象征○在望花湖畔○在你不在的世界上○生句○沙溪,一些倒影○紫花地丁○比喻○局限之歌○水泥厂○周末○雪霁,登平顶山○独坐○瓢虫危机○麒麟湖,一个下午○之前,我在做什么?
○黑暗前传○秋雨之夜,听勃拉姆斯大提琴奏鸣曲1&2号○平顶山○法海禅寺路上遇村妇○与你有关的灿烂○误读○时装店里的金鱼谋杀案○黑管○诗二首○在李商隐墓前○3月26日怀念海子○生态园○配角○3月8日登山○瘦咖啡○薄冰○变○山中○一个窗口○半导体○红河谷○迷人是一种人○植树○第四堵墙○黄昏所见略同○黄昏所见略同
(2)○传奇诗○在雨中打电话○读一篇朋友写的小说○明媚的城区○面对群山而朗诵○夜宿山中○在昭平台水库观浪○乡间公路○太行山行象征
我忘了刚才在路上捡到的一句话,
以为自己还记得。
落叶提醒我,不再象征、比喻
可以吗?
火的形态——已经厌倦了燃烧,
街口炒栗子的人让我想到黑熊,
熊熊燃烧……满意了吧。
痛吗?
落叶会这样问吗?
你在搓衣板上
会问衣服痛吗?
干净是一种痛,痛是一种快,
快乐预示着它是一种短期行为,
被泡沫带走。
水——
快乐吗?
干净是代价,
是水表默默的读数,你在水表上走,
计费的生活在暗地
熊熊燃烧……水在沸腾,米在牺牲,
一会儿要去喝酒,我也会像(不好意思)通红。
那句话总要失去的,
梧桐在路上提示,去吧,
谁都会离开的。
也许只在城里,落叶才是非法的,
家——不属于它。
黑熊也会这样想吗?
在它掏洞准备冬眠的时刻。
2011-11-12
在望花湖畔
每座小湖都值得一看,
就像每个女人都有动人之处。
你说在中原再难见到自然
形成的湖泊,除了内心的那块,
如玉般透明,瑕疵也是自知的。
有山环绕的湖更值得驻足,
黄栌就懂得这一点,可知道
羞耻的人已罕见,更多的脸
低成坐垫,嘴上挂着露珠的母亲。
我们的心都被残忍打磨,
不是更纯了而是更尖刻。
爱风车的人转了一千零一夜,
他们也发电,也爱疯癫,
也想借用闪光的语词遮丑,
却不可避免地暴露出狭隘。
小湖的私处在哪里?
没有人在问题里游泳,
一杯退烧的开水不再二次沸腾。
秋风做着最长的一道作业,
垂柳留给明天的零花钱不多了。
2011-10-26
在你不在的世界上
在你不在的世界上,第四个早晨,
一阵心悸,一阵迷茫。
没有哀乐的告别式,我弹奏自己的肋骨。
从你离开的那一天起,
我就对嘴唇说——我是死亡的家庭成员。
………………生句
雨,不息。
做一些事,阻止另一些发生;
挖一些沟,填平一些恨。
雨,不垂直,却倾心于水平,
不黑,有白下的可能。
不生不灭,动静却很大。
雨,洗不净自身,不洁的想法正如生殖力。
雨,参与了造人,可恶的报复是
——人造雨。
雨所具有的羊皮纸记录的口述能力
已失去了吃嫩草的耳朵,
沦为匆匆忙忙、没记性、狼狈的雨具。
雨终归不是线,挣脱共同记忆,
你在厨房里切肉丝。
2011-8-1
沙溪,一些倒影
有些想当然,水是水的独联体,
偶尔也会躲进房间啼哭。
拱桥是对驼背的挪用,另一个半圆
不行人,却证实了行色匆匆。
我的逗留只印证了我更多的不在,
针在心尖上刺绣。
你在的时刻才会有不在的幻觉,
就像桨叶划开双手。
孤寂感,有时是蔷薇挑开窗帘,
踮起脚后跟的那一幕。
一会儿是朱丽叶,一会儿是林豆豆,
她们的错误不是时差,是包厢。
活着就要向大地缴纳投影税,
养活牛鬼蛇神。
倒垂的房子并不深入,流水替它表述
远方——众多的亲戚。
这首小诗只是临水木窗上的一个虫孔,
光阴携带鬼针草和艾炙。
它仍是精确的上午和下午,甚至
是不曾露面的主人,你在小街上碰到她。
2011-6-2
紫花地丁
她的小心里有别针,袖口套着家乡话,
补丁上的小补丁眨着凡尘。
她这样解释孟郊的工作:
贫寒中诗人也会发烧,
不如提前打点滴。
她在你看她的眼神里请求:
忘掉,忘掉,
那不愉快的——
渺小感。
自私。
伤痛。
无助。
只轻轻缝缀一下嘴角,
你便有了微笑,修复微笑的功能,
在人间何处无芳草——
蒙娜丽莎神秘的中学。
2005.3.24凌晨比喻
我克服了风,
像我克服了心中骚乱的情絮,抛开了
枝节对整体肉麻的赞叹。
我克服了作者的橱柜,房子是房子的抽屉,
过去是对晚近口吃的纠正。
永久牌自行车取代高速公路的胜利,
或者胜利者必须胜利的抽筋,
而我不是。
我克服了风,伤寒的文字,
文字也克服了我的感冒,
就像李白克服杜甫,抒情诗
克服史诗。
我修改了风向,删去了期盼已久的雪,
让扫帚们在门外苦等。
我修改了等待,
延迟奇遇记的发生。
我克服了时间在句法中的
排序方式,闪跳挪移,从谢幕写到开场,
这并无新生,
由死到活,事件的棉花喜欢倒叙。
以回放的手法看,
雪是从地下落到天上,可以治疗颈椎病,
虽然疗效有限。
我在有限中克服了无限,
澄清一池鱼对数量和体重的苛求。
所有的鱼鳞
离开了鱼身的闪烁其词,
我都加以除法的克服,也在树阴里投射苦笑,
自嘲是对影子的治疗,
就像迟到是对准时的揶揄,宇宙间的
游戏——规则尚需创建。
我克服了具体的一个个小城堡,
在每个困难上插一朵玖瑰,
从危机模式的诗歌中撤离。
以不对克服对,
主题是对反应机制的羞愧。
因此,还应该进一步克服下一步,
如同虫洞吸收广义的道路,向我身后的
啄木鸟涌来更多健康的树木。
我病了,我的所得正是我希望失去的。
随时随地,每一片树叶都是阳光的大床,
我躺在上面,克服了国家地理、个人面积的不均,
想象力的不收费的服务。
2010-12-17局限之歌
鸽群洗刷低空,
十遍二十遍,我们还是囚犯。
我们自身越白净,越像污点证人。
可不可以这样说,
我们越自由越信赖局限?
可不可以那样说,我们越局限越能
过上钞票的上游生活?
这支本地的船歌不悦耳,
但免除了长途劳顿的过路费。
剩余的比赛,目的是墓地,
奖品是金栅栏。
可不可以这样说,我们
越是做噩梦飞得就越高?
带着我们的毛刷和主人的山羊胡。
我们也被各地的地主梦到过,
我们飞越人肉气味浓烈的边界。
可不可以那样说,
我们是被吓大的,被驯养,性诱惑?
在本能之上,太阳的项圈
牢牢地攥紧我们的脚筋。
只有诗人还在树阴下赞叹,
这囚徒的举止高贵,忘我。
我们并不痛苦,也不佯装快活,
我们只是人们唇边的口杯,溢出的茶话。
囚徒的幸福感就在于即使挣扎,
也让你看到他的放弃
多么优雅,不可比拟!
2009-5-5水泥厂
——给胡蔚中
我心头也有一座。
我用山脚踢它,它却冲我摇尾巴。
都是我的器官,我的烟道,
我擦的粉,嚼碎的沙砾,产下的阶级和恐龙蛋,
对自身的忿恨,
和对他人的埋怨。
你看,我的山包肿胀,一直没有消炎;
我的祖师庙破旧,香客稀少。
我的历史感像是在包浓烟滚滚的饺子,
用21世纪——21张脸皮。
我呑下了可怜的筷子,
和发明比筷子跑得更快的人,
在自己的腹腔挖好了坟,替我来不及说话的子孙。
2009-9-5
周末
——为冯保平而作
苦涩的色彩学,我们都研习过,前景还差一些蹉跎。
这让你想到布拉格,另一个夜,不押韵。
还是和祖国做生意吧,
与漂亮的女人喝香茶,一只脚泡着月色。
草药驱动你的四季,
塑料袋陪你一起过周末,每一袋爱都有编码,
代价还是待嫁,你没细想,
消费更令人咋舌。
你已经拥有东欧的眼光,我更是偏向卡夫卡。
《地洞》那篇小说,我没读完,
也不准备再读,那样的日子总过不完,
过完了,我也完蛋了。
平顶山就这个熊样,你也看到了,有五个同学,
你听到的比看到的更多。
这里到处都是洞,却不相通,
幽灵跟我一样怀疑没有回声的生活。
这图景一旦说出就变样。
你走之后,我一直在琢磨,
洞的永恒伙伴——非洞①,是不是矿工?
我出现在没有工具的远方,
草之墟,欲望的火苗熄灭,这更要命,不是寒冷。
肯定的漏斗,爱戴的帽子,
坟丘就扔在路上。
我走向它,不全部,
它跳跃着要我部分地低头,听骨头和石块的碰撞,
你不能肯定有火花。
①图霍尔斯基:
“洞是非洞的永恒伙伴:
洞不可能单独出现,这一点使我深感遗憾。
”
2009-12-28
雪霁,登平顶山
山顶,没什么。
山顶从不证明自己有什么。
山顶就是山顶的绕口令,山顶就是取消不平等。
“在一切峰峦之上”,有人这么说,
加高一尺,就矮下一丈。
游乐场打着哆嗦,
米粉和凉皮冻僵了下颌,
还有……没有。
积雪,
剃刀一样快的嗖嗖的冷风。
爬到山顶的人大吼几声,很快就下去,
这是出汗的仪式。
下去。
下去。
回到钥匙对门锁的过度探寻中,只要你不说,
没人知道你为什么累。
下来的时候,我遇到上去的人,
他说,你上来了?
哦,是的。
好像被谁从地上拎到半空。
两个你,在无限中交会一次,你是你的慧星轨迹,
带来尘埃和冰雹。
我还是完整的坚毅的,
踏着积雪和冰渣上去的那个人吗?
或许可以这样理解:
上去的人没下来,下来的人在途中。
2009-11-17独坐
——11月7日,与众友游凤凰岛,离队独坐得此诗。
岸——没有对错。
你我,有一个不在,这不巧合正应了
腹动的水和水的广博。
橡叶旋落,有如放生筏,不小心落水的昆虫
划动几下就到了鱼家。
没有对错,只有起伏,坐,躺下,弯腰,驼背,
静脉曲张,暴跳,几个看见
看不见的动作。
只有舒缓的鸟语因听不懂而婉约,
此种深刻反哺于寂静,
不解,诚恳的,
正如卖弄是热情的。
你邀落叶来几支你不会跳的曲子,
你会了,
并不是偷师,你只是打开身体,关闭了欲望的
几个小阀门。
水就从你的头顶泻下,言辞的光斑
在橡树间滑落。
难以言说的美,菖蒲早于你领会。
咀嚼青草的甘苦,你理解了自身应有的气息,
不该是群体性的麻痹的油腻,
连自我都嫌弃的腥臭。
这一刻,对通过错——现代性的扭结释放你,
他终于归来,你信吗?
2009-11-10
瓢虫危机
大雪降临前,它就钉在纱窗上,
一动不动,
我不喜欢被监视,放大或缩小,脸上有颗痣。
我不考虑——生——死,
又总会被它惦记。
死——死死地,
依然很美,
哪怕是释放毒气。
第二天,我想请它进来,
它不乐意,
也不表达。
现在,它像一座精致的监狱,
我无力解救,
同样,我对同类中的弱者也是如此,
这并不说明我比弱者更弱,
比墙壁更自闭。
第三天,我又去看它。
窗外到处是雪,一边融化,一边累积。
就像人民在钱包里叹息,
往返于商场或股市。
它不在了,
那个死死钉住我的眼神,
我不在时,死死盯住我的位置。
2009-11-22麒麟湖,一个下午
——给张永伟
聚集,这里,恒定又易散……
“噢”——飞临,背靠着海。
说不的人倒立,
两棵树挨树,临水
又似在退步,在水波面积的折合和回落的
梯队中落定。
几种瓢虫也爱陌生的人性,
你称它们可以打开发卡似的小岛,一座座
也在飞,一座座也爬行。
蒲公英花球张开
备用的降落伞……而你童年的机场
失修已久。
这片刻不肯永恒,新的抵触旧的,
旧——终究是深处,
我们不过是时间的外甥。
对——岸,湖水的外唇,抵抗与被激励
最好听的噪音模式,
在墨子的非攻寻求平衡。
我终于归来,空洞的门窗惊愕地望着地产商,
画圈的拆字还在游戏,
左边极左,右边反右,腹中楼阁
怒放着失意。
那圈本该是定,归零。
但你已是痛在前,
先于折腾,
在不朽和速朽中转换。
噢,另一种技能,一排排站队的浪,
多么酒精,多么吊床。
再来一次,更多批次,
重复就是原理,
游到终点的鱼终于可以离开皱纹——
飞抵白腊树。
2009-11-8
之前,我在做什么?
水面上行走,你又获得了梦的臀力。
先后抛下两件背包,
一件浸在水中,盛着部分水
或部分与水一同沉浮。
这意味着你与水,即谁与谁的关系,
主体是可以消声的,恰如
挥臂划动空气。
另一件也是别人的标识,
记不清里面有多少呢喃和嘱咐,
它可能暗示鸽笼的私刑,
耳语胜过杀伐教育。
你打开手机准备拍照,
却被提示内容已满,来不及删除。
这意识似乎不属于身体,
而是横下一条海底光缆。
蓝色翠鸟长在岸边的树枝上,
围绕着一个中心旋飞,
顺时针是右脑,逆时针为左脑,停下来的
鱼眼是迟到的远景,
永远也不能放平的肌肉车间。
2009-10-29黑暗前传
光线优柔如衣橱里的旧物,
针尖的嗓子穿透夹层。
那里,大象读书,虫子在盖房,
转暗的山色和鸽子的翅膀
正在政治协商。
鸽笼总是客气地向外洞开。
那里,枯坐的干枝写着繁体字,
麻雀陷入对部落首领的猜测。
我的不懂跟读懂一切的刀刃一个班,
切开瓜果,再也不能重逢。
那里,小一号的沙丘像世界的掩体,
仙人掌求爱的方式让鸵鸟癫狂。
2009-1-19
秋雨之夜,听勃拉姆斯大提琴奏鸣曲1&2号
又有谁落下?
我,是我。
提前一步,早退者,邀你去评书。
我的疏漏,胶片在叠映,
你可听得少许粘连,
压住脚面的暴跳,乱了步骤,却还激昂。
啊,动听的粉刺,
仅凭一面鼓噪,他就倒向乌有邦,
如一只忽悠来就来,
忽悠去已去的铃铛。
又有谁落下?
我,我的鱼,
一条也不剩。
低回地走在沙岸,对角线已经画好,
他一手垒巨石,一手推翻原版。
变态度为受用,却也复古,
却也兴古,晚明画家已知桃源之不可明。
又有谁前提,落在500年前
巨嶂山水之后?
范宽何以壮怀,山溪涌于倾听。
当你否定艺术,社会先遭殃,喊杀的人
躲在墙角,向外扔砖头。
还是临摹赝品吧,以你大腹之便利,
揣度护城河的流向。
或是如我,倒影逐波,却也举不起
江湖一杯浊酒。
还有谁迟到?
报名的已经报废,
未名的仍然未明,
是我,我。
批评如果不针对自身,就没人能找出
痛的发音位置。
秋雨自淫,不卖一斤珍重。
2009-9-25平顶山
我要说墓地风格。
凌晨,
瓦斯主人的舌头又吊上井架。
你睡下,昏沉沉,
知道的大河卷走许多人的手和踝关节。
请记下,
这是多少次的多少次的噩梦重播,
这是月亮馅的月亮馅的集体哽咽。
前仆后继的死能急刹车吗?
不应该在不应该的地点写悲愤的诗,
直到警车开道。
一些粉末随机升空,
擦伤你的脸,亮如黑皮鞋。
2009-9-8法海禅寺路上遇村妇
我似乎知道你,你的代数,
你似乎也知道你是可以被除尽的。
这似乎之间,
家国升腾她的美雾。
我在两个世界心跳,左侧悬崖
好像毫不知情。
擦身而过的汽车能将你的
褶皱全部擦掉吗?
曾几何时,我想过你似乎的生活,
虽然我也在似乎中饥渴,
但你的似乎和我的却不苟同,
你不挣扎,而是把绳子交到我手上。
我在这首诗里绑架你,
似乎这不大可能,但求你相信,
没有人曾经解放过你,
真是这样?
抑或是我得了妄想症。
2009-7-21与你有关的灿烂
那是一颗白菜冻僵前温润的一瞥,
距离野兔两眼的视距
一亿光年。
而大青狗将独自过河,
十多年后,小伟曾问我,
掉进冰里怎么办?
答案捂着脸,又是一亿光年。
我变得更糟,但是灿烂。
但今夜不是昨夜的榨汁机,左手
香烟,冒出冷艳;
右手粪坑,生活流水潺潺。
今夜,我署名的空间贮存上亿颗白菜,
很多我看不到,也因看不到
心地才这般柔弱。
每颗白菜旁都有一只不署名的野兔,
一闪,就会有一只猎狗
刷新屏幕上的数字。
能否吃到并不重要,想一想
就青烟缭绕。
而粪坑也能发光发热,
转化大面积的暗淡,
冻疮、霉菌所做的特殊符号
烂熟于精神保管员、形体学家
过分期许的稻田。
那是一颗白菜的精神,解冻前就已抽离,
野兔无处藏身,从头顶
垂下亿万条皮鞭。
而大青狗的骨架
在天上,随冰河漂移,
四十年前,小伟还不认识我,
那时就有答案。
2009-6-23
误读
柿子树说需要,坡下的菠菜在减少。
萝卜不洗泥的举止真棒!
这愿望不停地在鞋底挖洞。
公鸡自配红领巾在村口值班,
小黑狗无纪律性地乱跑。
啄木鸟专爱挑毛病,
这习惯不好,它的医师资格
早晚会被取缔。
小路说走关系是基础课,
蜗牛攀着大树就上了高校。
沟渠口齿不清,不误读才怪,
嘘,你吓跑了测量黑洞密度的机器猫。
2007-2-4立春平顶山时装店里的金鱼谋杀案
她的自由是自助游,
卧室像开口控拆的灯泡,
3/4液体溶解悔恨。
她的缺氧状态路人皆知,
汪探长做案卷分析时说,
她具备自溺条件,
却死于无人指控的他杀。
你的脸写满姑苏,像一船判决书。
2006-12-15
黑管
我的心扁平,收割后的麦地,
集体的单簧管等待
二次觉悟。
小麦吃到肚子里还是饿,
不是肠子半夜鸡叫,
是蛔虫在倒戈,30年,
它长成一条少10根脊椎的恐龙,
遗忘一段一段地脱去关节。
我读书,书就在吃我;
我走路,路就在轧我;
我一上网,便被蝴蝶捕捉。
我听广播,广播就剥我的皮;
我看电视,里面的人就摇我的手;
睡觉前,我一直在吃后悔药;
我喝水,水就揶揄我的鼻孔;
我爬山,树木就砍伐我四肢;
我工作,不能不工作,齿轮在四季咬合;
我写字,而不能成句,
我不希望被带表的人理解。
我小心守护着泉眼,别喷涌,
我憋闷,受够了,
说过多次,就好受一些,可还是不行,
此路不通,我的远方在施工。
我想和死者聊聊,说话不如培土。
我的意思是,每一种死亡都是亏欠,
对应举白旗的活。
借用麦田集体的单簧管,
我想吹奏出最后一个音:
恶,
秦腔里的“我”在壮大。
2009.6.9诗二首再上黄花岭
黄花像在野党,
凋零后就是劳苦大众。
群峰热议蚂蚁的几度搬迁,
我为什么不可以做绿色童工?
捡石头的人像掉下的肉,
轻炒来路不同,
这问题棘手,不如弄清石质,
镇压嘈杂的后备箱。
我对常住居民灰松鼠的好奇
止于一条影子逃脱
对另一条影子的描述。
明天没有类同,强迫不能当内容。
刺玫的短处仍是我的长处,
石屋内,我仍是磨面的群众。
就像肉回到热恋的锅里,
操起沙哑的口音。
2009.6.1
蒲公英小院
这一夜,酒诚实得像红脸的民工,
自闭的人向外喷射泉水。
鬼才喝酒,
瓶中人乐于输光后天的体能。
量大的人开车下山,
拦不住的星光,恰似开了天窗。
唱歌的人在忘词中入眠,
只喝水不喝酒的人十年前就醉倒。
轰走了多余的话题,
我将剩下的酒菜
端到外面的窗台上。
蒲公英还在做石板的策反工作,
小松鼠的咳嗽同意我
和七八米外、十几米高的山楂树
做同一个红彤彤的梦。
2009-6-2
蒲公英小院田桑/摄在李商隐墓前
这墓地多少有些心虚,考究的
话语虽分歧,但有村庄
举泡桐和杨树的手臂。
这里即千里,
野花入典,一朵务虚的浮云
停在麦田的账表中。
相聚不深,别也浅显,
电时代,诗的交往如喷气式。
比这更惊心的小浪底,
波峰的每一时段已被严格监控。
我向你虚拟的死拜了拜,
即承认情愿是有机的重复
和艳体诗的挪用。
我一直在想,除了书籍,
没有更好的封土能安顿诗人的魂魄,
除非这墓地会喘气,
唇齿如两扇闭开的门,你像月影
一般来去。
在商场,饭局
或梦的新庙宇,刚刚结识一个人,
而我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
可以做一分钟的朋友。
2009-5-5平顶山
3月26日怀念海子*
植物的根多么纤细,尤其麦子
你从死亡中伸出灯盏
照亮血的天空和道路
此刻,你再不是孤身一人
同生的灯盏相比,你的更亮、更久远
然而,并非所有的言辞
都像麦子那样荣耀、尖锐与纯粹
你早已原谅了这一点
因为生者就意味着苟且偷安
凭着这纤细的根茎,凭着这大海无垠
你所淡忘的,我们才刚刚认识
你因而沉默不语的,我们正在熟悉
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会老去
工作也终将停止,而你只选择了麦子
作为生与死、爱与憎永恒的根据
1991.3.26
生态园
这些小树由无名的苗圃移民到此,
它们也将由小钱长到大钱,
有关于此,喜鹊的态度非常坦率。
鄢陵的老张头正为马尾松
上夹板,铁丝拉拽明天,
石头埋下后天。
谁说风儿一旁袖手,
它已提前为风景的超市付款。
你眺望七矿订制的春色,
三角形的黑窝头突出体制特点,
好吃嘴的斯芬克斯
已将谜面摆放到休闲的湖岸。
此地源于几次震级不等的塌陷,
据说每采一吨煤就要破坏掉2.48吨水
(这可不是青蛙的口水)。
波涛推荐芦苇的观念史,
无论垂柳的鞭梢怎样抽打,你都得相信
一百个姓名的未来不是胡来。
2009.3.16配角
没和马儿拍照,我对不住自己,再对不起
一次。
摸着它光鲜的毛色,
比我的面料好。
它七岁了,是个听话的孩子,
此评语用在它身上很舒适。
别挑逗我,
我不和它照相,
人类的配角,我不接受。
因为青草也能自我咀嚼,我也打过孩子,
也曾被打过,我们的教育,
我们的老夫子,
是一坑马蹄踩过的泉水。
谢谢,你没拿鞭子,一根筋的想法几经坎坷。
骑上它?
不,不试试。
我这样婉拒近乎本能的邀请。
说实话,我无法和马儿相处,我也不转喻,
奴役的相似性,
有太多感情的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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