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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知识分子既没知识也不革命
丁先生摆出“中派”的面孔,大概觉得这样特有正能量。
顺着他的思路,存在着最为傻逼的“搅屎学派”和稍微智能一点的“黑牛学派”。
关于“中派”和“黑牛学派”的纷争,我们暂且打打酱油。
因为这确实是“学界”(丁先生喜欢的高大上名词)的家事。
单聊跟咱们有关的。
“搅屎学派”抹杀脑力体力的差别,而且善于胡搅蛮缠,让丁先生极其不爽,他是这样指控的:
——难道那些官老爷们没有从事体力劳动吗?
人家有时候签个“同意”都签的腰酸背痛腿抽筋。
难道流水线上的工人没有从事脑力劳动吗?
除非是植物人,否则干活的时候脑子都在活动。
难道因为流水线工人在从事简单重复劳动的时候脑子还是活动的,官老爷签字的时候手和脚活动了一下,就能认为他们都是在从事无差别的脑体统一的劳动吗?
这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搅混水的行为。
既然我们是在“毫无意义”地搅混水,那丁先生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而发飙,是不是也有点“毫无意义”?
但我们认为,丁先生这段话倒是“很有意义”。
意义在于,他必须无可奈何地承认,原来用“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这玩意儿来搅屎竟是如此简单快捷有效,简直是快准狠!
不过请丁先生搞清楚,这样搅屎真不是俺们的首创,从乡绅贤达,到新闻联播,人家早就这么干啦。
“劳心”和“劳力”,难道不都是“劳动者”?
难道不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光荣建设者?
再回推200年,李嘉图为首的“学界”不同样认为,只有老板才是“生产者”?
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丁先生愤懑心情。
在高大上的“学界”中,追求的是理论的统一性和纯粹性。
而采用大脑和大腿来划分世界,确实够严谨简明的了,仿佛充满了一种类似于金木水火土或者一逼生二逼,二逼生无穷的古朴美、神秘美。
这就是传说中强大理论的和谐美。
结果,这样美丽的理论,竟然被富贵如贤达、穷逼如搅屎这类负能量轮番在头顶拉屎……简直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鸟!
跟这样高大上的“学界”聊天,一面能让我们大脑得到松弛(脑力劳动),一面却让我们蛋蛋隐隐作痛(体力劳动)。
当然了,从粪堆中偶尔也能刨出磷光。
比如,丁先生有段很出彩的文字:
——在脑力无产者群体和体力无产者群体之间,则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要经过非常艰难、痛苦的抉择和思想斗争……
精辟啊!
公司刚来的新手们,由于极其不熟悉业务,每个小问题都得想半天,据说想的脑子都炸了,俨然就是“脑力劳动者”。
而老油条们,驾轻就熟,两手虽然忙个不停,脑子却在遐想苍老师什么的,这分明是“体力劳动者”。
要想跨越这个“鸿沟”,必须得“艰难痛苦”。
可惜,盯着这条“鸿沟”的人们,除了据说灰常觉悟的左翼青年外,还有我们的老板咯。
可惜的是啊,老板对此的见解跟丁先生完全不同,他们居然给省力的“体力劳动者”支付了更高的工钱!
正是现实——首先是资产阶级——无情嘲笑了“学界”大佬们。
考虑到有人有“动员产线工人千千万”的宏图大略,俺有点怀疑,鉴于“学界”的智商貌似连老板一个零头都不到,这个负担确实太沉重鸟。
新手动脑、老手动手,这是常识,尽管丁先生不晓得。
更进一步,熟能生巧、心灵手巧,可见脑力体力本身就密不可分。
我们学术界盯着人体器官说事,是傻还是装傻呢?
丁先生大呼小叫“到产业工人中去”,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却没法让他的脑子产生“以阶级斗争为纲”的“脑力劳动”。
哪怕是李嘉图之前的亚当斯密也干的比我们自封的马克思主义者漂亮的多。
起码,亚当斯密用“生产/非生产”,而非什么“脑力/体力”来划分世界。
不过作为资产阶级的先贤,他只能朦胧意识到,要从利润的角度去评价某项“劳动”到底属于“生产”还是“非生产”。
比如裁缝,这在丁先生的清纯“学界”大概早已定性为“体力劳动者”。
但亚当斯密就认定,如果作为私人裁缝,专门给达官贵人量身定做衣服,这属于“用劳动跟收入交换”(即贵人们用收入购买劳动),这种“劳动”只能是加重了社会的奢靡之风,是“非生产”的。
相反,作为雇工的裁缝,这属于“用劳动跟资本交换”(即老板们用部分资本支付工钱并获取剩余价值),这种“劳动”才是积极进步的,因为它能产生利润。
类似的,对于演奏家,也就是被丁先生的清纯“学界”定性为“脑力劳动者”,亚当斯密同样认定,作为“宫廷乐师”,是可耻的,是寄生虫的玩偶,相反作为被大剧院雇佣的员工,倒是“生产”的。
亚当斯密生活在资产阶级跟封建贵族阶级激烈搏斗的时代,他的见解具有明显的革命意义。
他并未明确提出打倒封建专制,但却把资产阶级老板们的利益作为真理的衡量标准,反过来论证贵人们的腐朽。
而“觉悟”的“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们在今天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居然跟大家扯“脑力体力的区分”。
我希望能把苍老湿引荐给丁先生,让苍老师教教他,何为“人类灵魂工程师”和“人民体育运动家”的完美统一!
觉悟”的丁先生不忘把老马拉下水。
(其实左逼们最可恶的地方就是不管他们摔倒哪个粪坑都忘不了把马列毛也一并拉下去)他引用了老马这么一句话: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特点,恰恰在于它把各种不同的劳动,因而也把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或者说,把以脑力劳动为主或者以体力劳动为主的各种劳动分离开来,分配给不同的人。
呵呵,原来是这句啊。
在80年代“学界”们纷纷从“浩劫”中抬起他们的龟头时,这句话就经常被引,用以彰显“知识分子”们也是光荣的劳动者,他们和工屁之间不过是“各种不同的劳动”而已。
丁先生不愧是“学界”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呀。
俺们不晓得,就这么一段话,“各种劳动分离开来”,怎么地就让“学界”嗨起来了。
他们大概觉得,“革命知识分子”这个概念,的的确确找到鸟存在的证据。
在彻底让“马克思主义者们”裸奔之前,我们就来聊聊这句话。
这句话出自《马恩全集》26卷第1册第444页。
它的前面不是无缘无故提到了亚斯密的“生产/非生产”的,而是因为,这句话本来就出自老马第1册的附录《资本的生产性。
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
就在紧挨着这段话的第442页,老马在第g节提出“生产劳动是物化在物质财富中的劳动”,并把其作为“生产劳动”的补充定义(核心定义当然就是创造剩余价值了),这节最有意思的就是老马对资本主义“生产劳动”的发展趋势,进而也就是资本主义的发展趋势做出了这样的估计:
——可以假定,整个商品世界,物质生产一切领域,都从属于资本主义……这是过程的基本方向,这个假定表示过程的极限并越来越接近现实的描述,只有这样,劳动生产力的发展才达到最高峰。
马克思在物质生产领域看到了这样的趋势,那么非物质生产领域呢?
他接着在第h节(也就是443页)提到了“书画及艺术作品”,还提到了
——一个作家编撰百科全书时把其他作家当作助手来剥削……
他认为在当时,
——资本主义生产只是在很有限的规模被应用……都还只局限于向资本主义生产过渡的形式……
——从事各种科学或艺术的生产的人,为总的商业资本而劳动,这种关系同真正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无关,甚至在形式上也还没有从属于它。
紧接着在下一段,他提及了“表演艺术家,演说家,演员,教员,医生,牧师等等的情况”,同样认为,在当时,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也只是在很小的范围内能够应用……
他还着重提到了“教师”。
他认为,在当时发达的英国,
——教师对于学校老板,可以是纯粹的雇佣劳动者,这种教育工厂在英国多得很……
可即便如此,
——资本主义生产在这个领域中的所有这些表现,同整个生产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因此可以完全置之不理。
作为唯物主义的革命导师,老马忠实记录下跟他的时代背景相符的材料,即:
在物质生产领域,资本主义大有一统天下的趋势,这基本上是无疑的;而在“非物质”领域,依然处于“向资本主义过渡”的阶段,暂时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但导师之所以为导师,就在于不拘泥于材料,还提出了他的洞见。
这就是在444页第i节展开的“从物质生产总过程的角度看生产劳动问题”。
“学界”们为之津津乐道的那句话就出自这节。
很遗憾,联系上下文一看,这句话只不过落在了修辞学上称之为“欲扬先抑”的阶段,就是说,老马承认存在“各种劳动的分离”(所谓脑力和体力在这里只是作为定语修饰而已)。
但是,整个i节,老马强调的却是这样一种真正的趋势:
——所有这些劳动者合在一起,作为生产集体,是……活机器……劳动的分离……不妨碍物质产品是所有这些人共同劳动的产品……分离也丝毫不妨碍,这些人中的每一个人对资本的关系是雇佣劳动者的关系,是在这个特定意义上的生产工人的关系;
——所有这些人不仅直接从事物质财富的生产,并且用自己的劳动直接同作为资本的货币交换。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在马克思当年是预测、而在今天早就是现实的这个“趋势”中,还有啥“脑体之分”么?
“劳动的分离”当然存在,这只不过是创造使用价值的具体劳动的分离,而有人却在意淫,分离的是“脑力”和“体力”。
那无非表明,在“学界”的狗眼中,除了具体劳动和创造价值的一般劳动以外,还具有第三种标准:
依据人体器官制定的标准。
这是一元论的世界!
冷酷的事实显然违背了百花齐放的“学界”的审美观。
“生产/非生产”就是一元论。
是否是“生产”,其决定要素,又是来自阶级立场的“一元论”:
对资本主义来说,为利润服务,那就是生产,否则就是浪费。
同样,对社会主义,你搞个私企,哪怕产量再高,也是“非生产”,属于“投机倒把”。
于是,生产领域上的所谓“物质”和“非物质”,跟哲学上的“物质/意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学界”是完全无法理解这点的。
在老板看来,什么东西不能牟取利润,那就属于“非物质”,比如包了个二奶,娶了个老婆,那就属于“非物质”的,属于《读者》天天卖弄的“家庭港湾”“心灵慰藉”之类的范畴。
资本主义的发展,无非就是把一个个“非物质”的行当改造成可以产出剩余价值的“物质”行业。
因此,马克思所指的“非物质领域向资本主义过渡”,那本来就是同义反复。
这应该倒过来说,正因为这些行当向着资本主义过渡,所以它们才是“非物质”的。
于是,二奶和老婆属于“非物质”,而妓女倒是“物质”的。
妓女创造了剩余价值,丁先生们震精没?
因此,马克思预期的“整个商品世界,物质生产一切领域,都从属于资本主义……过程的极限”,那无非是全人类都被卷入资本生产中,也就是全人类都成为“物质生产者”。
在发达资本主义的“物质生产总过程”中,所谓脑力劳动者,所谓“知识分子”,不论“革命的”还是“反革命”的,都多么可笑,一股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学界”装逼犯要玩“学术”,俺们也试着陪他们玩一下。
在上两集,俺们已经玩完学术了,接下来就该扒皮了。
扒烂“革命知识分子”们的臭皮囊。
任何冠冕堂皇的理论,哪怕表面看上去跟现实八竿子打不着,也反映着始作俑者的经济利益。
世界上压根不存在纯学术,一切都是政治问题,无处不是阶级斗争。
比如“剩余价值是土地创造的”,重农学派貌似在很学究地研究利润从哪来,还貌似很笨拙地认为撒下一个西瓜种子能收获一个大西瓜,这个差额——也就是利润,是土地的创造。
从勤勉劳作的工人来看,研究这种问题简直是傻逼。
但不要低估了“知识分子”们的智商,人家精的很。
人家猛夸土地的创造,乃是给向土地所有者征税造势。
人家所维护的正是企图逃避税负的产业老板的利益!
而鼓吹利润来自买卖的学者们,貌似在很认真地研究“价值”是由“商品中耗费的劳动”还是“商品所支配的劳动”所决定。
例如自然界的钻石拿到市场上出售,可以“支配”很多货币(或者叫“劳动”),因此这钻石就该值那么多钱。
而这个“价值”到底有多少,那显然只能在交易中才能决定。
“学界”们探讨的这种问题,对勤勉劳作的工人来说也是无聊的很。
穷逼能拿到工钱就不错了,管你老板是从我身上盘剥的还是老板三寸不烂之舌在市场上吆喝赚到的呢?
但“让渡利润”的“学界”们却在论证:
这样一来,社会就必须存在一个不事生产的,专门消费奢侈品的“阶层”。
大家都知道,在“实业”老板之间,无论怎样互相欺骗、抬价、交易,都不可能获得什么利润。
必须要有这么一个阶层,就甘愿支付更多的货币,就甘愿当傻逼,才能让实业家赚钱并扩大投资。
可这个傻逼阶层的存在前提又是,必须得先让实业家当傻逼来给这个阶层纳租……于是,让渡利润的学者们的立场也就不言而喻鸟。
人人都怀着小九九呀,不是么?
那么革命知识分子们貌似严谨的学究的要区分体力脑力,意欲何为呢?
说白了是这么一件事:
由于“严肃的学界”认为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存在“无法逾越的鸿沟”,特别是,“脑力劳动”所受的压迫比体力劳动轻的多,大概因为这样,“脑力劳动”一般是比较保守和反动的,于是“革命知识分子”就必须“进入生产线”,不然“革命”怕是没希望鸟。
这听上去貌似跟当年国统区“革命青年”去延安一样,令当代英雄们“热血沸腾”。
只是,根据前面我们所聊的,在民国这样一个“向资本主义过渡”的状态下,让一个有点文化的所谓“革命知识分子”呆在城里(地下工作除外),还真是没啥前途。
因为“半殖民半封建”,本就意味着“城市”就是“农村”的寄生虫,不是农村依附城市,而是相反。
按照老马的说法,城市就是“非物质”的。
那么城市里面的大部分行当,甚至包括那点可怜的现代工业,也都处于向“资本主义过渡”的形态中。
“革命知识分子”们要真的建功立业,给革命做点贡献,哪怕为个人谋点小前程,在“非物质”中是没啥发展空间的——批判的武器不如武器的批判。
而农村、农业生产,包括农村里所有的行当,在“半殖民半封建”时期,反倒是“物质”的。
原因当然不在于“剩余价值”,而在于“剩余产品”。
所以中国革命成功的根基——农村根据地,压根不是当代公知们(黄仁宇之流)胡扯的什么“控制基层”(据说国民党只控制上层),而在于中共控制的正是“剩余产品”。
中共在农村的活跃,切断了“半殖民半封建”的“剩余品”不断滋养“非物质”城市的渠道,也就必然阻断了民国城市“向资本主义过渡”的进程。
于是,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也就是完成“向资本主义过渡”的重任,就只能落到控制了剩余产品的中共身上了。
这样一来,跑到延安的“革命知识分子”们才跟在中共屁股后头获得了某种“远大”的个人前途。
这帮民国的左逼,根本不愿意在49年后继续革命。
神马学运领锈,神马革命坐家,觉得过渡到资本主义就完事了。
这笔账,俺们暂且不算,俺们要强调的是,中国革命不是跪求左逼“革命知识分子”们来延安,而是相反,是“革命知识分子”不来延安(延安只是个代称,总之必须去农村)就没有任何前途。
所以,俺们搅屎棍一听到神马“革命知识分子”自吹“放弃城里优厚生活”就觉得极度恶心。
马列毛的科学理论,从实用主义的角度来说,那也是给民国左逼们指出了真正的个人前途在哪,决定了中国前途命运的阶级大搏杀的主战场在哪。
不管毛粉还是蒋粉、左逼还是右逼、投机还是真心实意,主战场就在源源不断产出“剩余品”的农村。
不管要去的是共产党村党委、还是国民党县党部,你先去了再说,呆在城里没意义,只能等着被清算。
不去延安的想着过安稳小日子的民国“知识分子”们,在49年后,要么被动改造,要么流亡港澳台。
真觉着“留恋城里优厚生活”就有啥好前程?
“革命知识分子”对革命是怎么想的,为个人前程还是为解放全人类,这对革命来说丝毫不重要。
正是革命迫使左逼或者右逼的“知识分子”卷进了阶级斗争的绞肉机。
各路左逼关于“放弃自身在城市的利益”的所有悲情显得那么渺小和可笑。
俺们弱弱地问下这些装逼的左逼前辈,假如你们不放弃“利益”,你们就不可悲了?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民国,贪恋城市优厚生活,倒不如说是“放弃在革命中牟取远大前程”,这应该更加悲情吧。
既然有人自诩为当代的“革命知识分子”,那就必须狠狠扒下他的前辈们的外衣,敲碎他们头上的光环。
一个城市左逼在民国奔赴延安,我看不见得比一个董存瑞(土著农民)加入八路军更加高尚,更不见得他们比董存瑞具有神马更远大的理想和更高明的世界观。
别以为城市左逼有什么别的“退路”,根本就没有!
他们只不过在马列毛主义的熏陶下,比城市的同类有更加敏锐的触觉罢了。
他们的同类们觉得还可以苟活在城里做点“非物质”工作,而左逼“革命知识分子”就看出来,不去农村是没有前途的了。
掩盖在当代左逼高大上的脑体分离的理论背后是什么呢?
无非是他们的左逼前辈们当年从城里跑到农村“干革命”是件很牛逼的事儿——那么今天,左逼们去产线做工,似乎也是件很牛逼的事儿了。
这么牛逼的事儿,没有宗教般的狂热,哟哟,那是没法完成的哦。
从历史到现实,都跟左逼的见解背道而驰。
参加革命是很牛逼的事儿么?
民国的左逼们,那可是欢天喜地奔赴延安,那段说走就走的旅程,具备了好莱坞高端大片和捉迷藏低端游戏的基本元素。
而那种所谓的煎熬及宗教般的自我牺牲,不过是有人为“革命知识分子”自吹自擂的意淫。
同理,土著农民参加红军长征,也不是啥牛逼的事儿。
不撤退等着饿死或者被清算吧。
邓先生自己也说,他在长征是“跟着走”。
这倒真是没说谎。
不但邓,大批红军战士不也是“跟着走”么?
该吃就吃,该打就打。
死了也就死了。
难道你以为你不参加长征就苟活于乱世了?
随便地主家的哪条狼狗就能把丫撕了。
把所谓劳动者划分为“脑力”和“体力”,并自诩为“脑力”的“革命知识分子”,其用意不在于论证“脑体劳动”之间有什么重大差异,而在于表明“革命”仿佛是件特别牛逼的事儿,于是革命者也是长着牛逼的人类了。
脑力先生,你这么屌,妈妈知道不?
咱能不能把牛逼还给牛呢?
革命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事儿,而首先是没有出路。
个人没有出路,乃至阶级也没有出路。
“革命知识分子”装逼的依据在于,他们觉得自己是有出路的,只是多亏了自己悲天悯人的品性,解救万民于水火的理想,所以才放弃了出路。
比如:
——“很多人觉得自己相对于工人来说是有退路的,离开这一事业自己还可以过一个相对安稳、“小资”的小日子”。
很奇怪的是,“革命”居然不是去瓦解这类荒谬的幻想,恰恰相反,丁先生倒是认同了意志消沉的左青们的幻想,觉得他们确实有“退路”。
那么所谓的“革命”就体现在:
既然左青们的确有“退路”,为了继续“左”下去,就得悲情地自断退路鸟。
怎么断呢?
“脑力”向“体力”靠拢吧。
俺们在此弱弱地教意志消沉还难以自拔的左逼们一个绝招:
先杀光自家老小,再放火烧了山神庙,沿着“革命知识分子”指出的方向,沿着林冲走过的路——前进!
前几集针对丁先生卖弄学术,我们以牙还牙,说明在资本主义中,脑体分离只是细琐无聊的小事,极端重要的是“资本主义物质生产的总过程”。
随后,针对左逼自吹“革命知识分子”的莫名优越感,俺们打蛇随棍上,把他和前辈们一并拉下道德神坛。
如果再有人说,“没有知识分子,革命就搞不了”,那我们就会回答:
有的是人来革命,你丫爱搞不搞。
城市小资,要么提前投奔自由世界,要么投身革命,大家各奔前程,谁也别说谁更高尚牛逼。
我们只能说,最愚蠢的就是那种自以为能安稳过日子的傻逼。
所以丁先生以为,“革命知识分子”有退路,是胡扯。
阶级对抗中,存在无辜者?
存在退路?
“解放全人类”这个马列毛的革命口号,在左逼那里总是能体现出别一番烟雨朦胧的意境。
似乎是:
一个落魄老板,被革命拯救,成鸟一个乐善好施(关键是他还有钱)的好老板;一个遭到凌辱的弱质女子,被革命挽救,成鸟一个恬静满足的贤妻良母。
总之,三教九流,在“反动政权”下都是丧家之犬,然后被革命所“解放”,狂潮之后生活又可以恢复安宁,依旧是三教九流:
好老板依旧是老板,贤妻良母依旧是弱质女子等等。
这种“解放全人类”,在某些左逼那里激起了宗教般的热情,老左逼把这套玩意传授给学校的小左逼,然后给社会输送一窝一窝的左青,然后左青就从岩浆变成了岩石。
左逼们感到极其不满,把原因归咎为左青们是“脑力劳动者”,归咎为“受压迫程度较轻”,归咎为“有出路”,他的方略就是去产线那里动员劳工千千万。
产线,就是当代左逼心中的延安。
去产线,就是投奔延安。
左逼丁先生把自己视为民国左逼,把中国视为带“特色”的资本主义,而不是高度发达的市场经济。
给他们画素描并不难,只要逐条看看这些话就可以了。
鉴赏一下吧:
——体力工人中的几个群体如工厂工人、服务业工人、建筑工人这几者之间是可以轮换的,服务业工人干一段时间去可能会去工厂,工厂工人干一段时间去也可以去建筑工地。
哇塞,高明!
原来研发工程师/售后工程师/技术支持,以至办公室行政文员到销售跟单员,他们之间是不可以轮换的?
而在另一面,不同行业之间的“轮换”,比如电子换到化工,路桥换到农业,其实,哪怕同一个行业内部的细分专业,随着工人年纪增大,想“轮换”并非易事。
同样,普工要在制衣厂/建筑业/电子业“轮换”,难道就那么容易么?
工程师普遍35岁是最高招聘年龄,普工更低,30出头就是门槛了。
丁先生换一个给我们试试?
——左翼知识分子走进工厂做普工,要经过非常艰难、痛苦的抉择和思想斗争,本身就表明了脑力无产者阶层与产业工人之间客观存在的鸿沟。
这个鸿沟体力无产者跨不过去,脑力无产者不愿意跨过来。
偶也,高明!
难以言表的莫名的优越感!
他断言:
体力不能变成脑力。
这点俺们厂的老板第一个反对。
他招进来的实习生,起初一个个分明是每天想得头大的脑力劳动者嘛!
至于普工能否当上“脑力者”,这取决于丁先生怎么定义“脑力”了——班组长算脑力么?
如果算,那实习生还是有大把机会的嘛。
丁先生可能会说,那么拉长线长呢?
呵呵,拜托老兄,你不如反过来问问“脑力者”有几个当上部长/总监?
而在另一面,丁先生却认为,“左翼知识分子”只要愿意,那么当普工倒是不难。
估计第一个反对的仍然是俺老板。
你们这帮四体不勤的窝囊废,居然,还想当普工?
呵呵,本科22岁,硕士25岁,博士28岁乃至30岁,很好,这帮左逼出来要当普工?
丁先生也太小看俺们国企私企的HR了吧,他们看人跟老农看牲口一样准哦。
“革命知识分子”高傲到这个底部:
体力工都是傻逼,想干脑力怕是八辈子都不行鸟;而知识分子倒不在于能力不足,而在于自己情不情愿。
屌爆了!
可你们再屌也得先过HR一关嘛。
——IT行业的从业者固然可以领取高工资,挣得更高的剩余价值……相比于体力无产者来说,脑力无产者一般拥有较高的收入,较好的工作环境,所受的压迫要比一般的体力工人轻很多”
哇哦,高明!
“更高的剩余价值”居然是被工人“挣的”。
尼玛这还叫剩余价值么?
这句胡言乱语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下面就清楚了。
丁先生又做出一个断言:
——脑力工受压迫轻多了。
那就是说,老板对脑力工的剥削率比体力工要低。
如果属实,这可真是一个石破天惊的大发现!
这意味着,脑力工的老板比体力工的老板“素质”更高。
丁先生一不留神给我们提供了左逼们关于“血汗工厂”的逻辑脉络:
老板是分好坏滴,导致剥削率是分高低滴。
坏老板剥削重,那就叫血汗工厂,是最能够让左逼们分泌博爱乳汁的场合。
那么高素质的老板雇佣的是高素质的脑力工,大家相敬如宾,自然就相安无事鸟(这貌似跟什么经理人杂志常说的“好企业吸引最优秀人才”一个意思)。
于是,我们进一步发现,在丁先生的“革命知识分子”体系中,是个多元论的花花世界,不但有阶级之分,还有脑体之分,现在居然又来一个说不明道不白的“剥削轻重”之分。
这真是一个精彩的多因果非线性复杂巨系统,堪称“学界”中的一片肥田啊,估计可以炮制10000篇学术论文吧?
“革命者”扯了一通,非但达不到让“脑力工”向苦逼“体力工”靠拢的效果,却收到一个反革命的效果:
他居然鼓动所有“脑力工”去问问老板们,你们,肿么对俺们就这么好呢(捂脸)?
这段话暴露了左逼们一个隐秘的思想线索。
他们不是把工人视为剩余价值的唯一源泉,而是视为出卖劳动的“商人”,这批“商人”又分为“脑力商人”和“体力商人”,前者产品适销对路,利润率高,后者相比而言,显得苦大仇深。
为了实现左逼的所谓“革命”,左逼要求,“脑力商人”放弃到手的利润,都去当苦逼“体力商人”。
唉,为嘛要“革命”呢?
先富带动后富,利润率高的带动低的,不更好么?
自由竞争产生平均利润率。
一些老板通过改良工艺,获得了超额利润。
同理,左逼也认为,“脑力商人”通过提高自身能力,也获得鸟超额利润。
左逼的秘密尽在于此。
可见,他们之所以成不了邓小平,确实是“智商”问题。
——他们在不同程度上拥有对自身生产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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