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大远程教育成本效益实证与比较研究成果公报.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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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大远程教育成本效益实证与比较研究成果公报
“电大远程教育成本效益实证与比较研究”成果公报
由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张少刚研究员主持的国家社科基金“十五”规划教育学国家一般课题“电大远程教育成本效益实证与比较研究”(课题批准号:
DCA050013),日前通过了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组织的成果鉴定,现将成果公告如下:
一、内容与方法
(一)问题的提出
1999年以来,中央电大以国家现代远程教育工程实施的“中央电大人才培养模式改革与开放教育试点”项目为依托,带动全国电大蓬勃发展,实现了办学理念、教学模式、技术手段、管理方式的四个转变,开创了我国开放教育新形式。
电大系统在校生数、固定资产积累速度都大大超过历史水平,为新时期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奠定了坚实基础。
电大作为中国乃至世界上最大的远程开放教育体系,在新时期具有怎样的阶段性特征,即:
其生均成本与生均可变成本如何,机构成本与成本结构如何,拥有怎样的规模效益,在多大程度上存在着范围经济,学习者的个人学习支出特征及其影响因素是什么,远程开放教育的成本如何分担等等,始终是电大系统内外各方关注的问题。
以电大远程开放教育为对象进行实证研究,意味着关注我国现代远程教育70%的学习群体和高等教育在基层的发展。
研究期望通过实证研究提供新时期电大开放教育成本效益的新的证据,为电大系统各单位未来战略发展提供决策建议,为相应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制定政策提供参考数据,为世界上人口较多、经济欠发达国家发展远程教育开放大学提供教学借鉴。
(二)研究内容
研究内容由7个模块和1个应用软件——“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预测”构成。
模块一:
远程开放教育成本分担机制研究。
以人力资本理论、教育投资收益率理论、高等教育的经济属性准公共产品学说、“谁受益谁承担”高等教育成本分担理论为依据,探讨适合中国国情的现代远程高等教育的成本构成与学费的互动关系,即成本补偿机制的基本架构,并结合案例进行成本与学费的实证分析。
模块二:
远程开放教育规模经济的实证研究。
主要基于电大财务成本数据,通过实证研究,考察中央、省级、地市级电大运行成本、经济学特征及其变化趋势。
模块三:
远程开放教育范围经济的实证研究。
基于地市级电大教学点远程教育财务成本数据,从专科生与本科生联合培养的角度,通过实证研究,考察范围经济现象。
模块四:
远程开放教育收支平衡点的实证研究。
基于省级电大远程开放教育财务成本数据,研究省级电大在校生收支平衡点。
模块五:
远程开放教育学习者个人学习支出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通过实证研究,探讨远程教育学习者的社会经济特征、教育支付负担、个人教育支出构成以及影响个人教育支出的重要因素等。
模块六:
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理论探讨。
关注技术升级对教学成本产生的影响,成本的内部隐性损耗,以及教学模式的变化,为降低远程开放教育办学成本和提高总成本利用率提供可能的分析工具。
模块七:
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比较研究。
试图在不同环境背景下的远程高等教育以及远程教育机构中间寻找共性和基本规律。
附加模块:
“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预测”应用软件。
期望在成果推广应用、持续关注成本变化,不断完善远程教育经济理论模型,推进学科建设中,能有一种辅助性跟踪研究的工具。
(三)研究数据
面向机构成本的研究数据通过四种方法收集。
一是通过中国统计年鉴以及电大教育年鉴获得相关数据;二是以直接报表的方式采集东、中、西部样本电大开放教育财务数据,包括收费标准数据,时间跨度为2002-2005年,涉及中央电大、10个省级电大,21个地市级电大连续4年的财务数据;三是从中央电大数据库直接查阅系统内部相关数据;四是访谈,现场考察。
课题组先后实地考察了9个省和地市电大,组织了4次专题讨论会。
面向学习者个人学习费用的研究数据,采取整群抽样与方便抽样相结合的办法,在试问卷的基础上,在两个城市发放了“电大学生学习费用调查问卷”,调查共收到有效调查问卷981份。
数据处理采用了SPSS等软件,建立了多元回归和U型回归等模型。
(四)研究方法
该课题主要采用文献研究、比较研究、问卷调查、专家访谈、个案研究等方法。
研究选取了四结合的技术路线。
一是学科专家与一线工作者结合,集成远程教育、教育经济、数学建模等专家的建议,组织不同类型与不同工作岗位的人员,如学科、研究、人事、财务、技术、管理等人员协同攻关。
二是面上研究与点上研究结合,在全国省、地市电大按东、中、西抽取相应的样本单位发放调查问卷,深入典型城市开展个案研究。
三是线下与线上结合,线下进行现场考察与访谈,线上召集不同地区人员进行网络视频研讨。
四是阶段性研究与长期性跟踪研究结合,不仅将成本发生划定在4年时限的横断面上,而且研发了“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预测”应用软件以持续获得一手数据,改进模型,动态跟踪研究成果,培育远程教育经济学科。
二、结论与对策
(一)远程高等教育成本的归集与分类
根据远程教育成本核算和成本管理的需要,考虑到电大是系统办学,开放教育分中央电大、省(市)级电大和教学点三级管理,远程教育成本核算主体有各级电大的特点,课题组按照我国事业单位会计核算的一般规则和基本程序,从部门实际成本发生项目入手分解,最终将成本归集为四大类:
固定资产成本、人力资源成本、学习资源成本和管理成本,每类成本下又细分出若干二级项目。
固定资产成本包括房屋(按20年折旧计算,不含土地);办公、教学仪器设备(按5年折旧计算);应用软件、图书、光盘(当年购置费)等项目。
人力资源成本包括国家工资、津贴及奖金、专项酬金、短聘人员工资、教职工培训费、离退休人员费用等项目。
学习资源成本包括制作费(教材、网络课程、IP课件等各种媒体);购置、配送成本;系统建设;评审酬金等。
管理成本包括会议费、招待费;差旅费;交通费;邮电费;网络运营、维护费;维修、物业管理、供暖费;水、电费;广告宣传费;办公费;考试费;科研经费;教学质量保证经费;奖、助学金;证书费;党建、团建费等项目。
(二)电大系统不同层级办学单位成本结构
依据2002年-2005年中央电大及省、地市电大开放教育成本的财务数据,整理、计算得到电大系统不同层级办学单位成本结构(见表1)。
表12002-2005年电大成本结构(%)
固定资产成本
人力资源成本
学习资源成本
管理成本
中央电大
22.91
18.85
49.42
8.82
省级电大
25.12
29.3
16.61
28.97
地市电大
18.71
35.37
25.72
20.21
(数据来源:
本课题从获取的中央、7省、18个地市电大的4年的财务数据计算而得)
表1显示,电大不同层级办学单位之间成本结构存在差异,这种差异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同层级办学单位在开放教育学生培养中所承担的任务和角色的不同。
(三)远程高等教育成本分担机制研究
远程高等教育成本与学费的内在机制或关系,是以政府和学员付出成本为主体的二元成本结构。
在国家财政负荷偏重的形势下,政府没有能够拿出更多的资金投入远程高等教育,对电大的投入主要体现在对在编人员工资的相对保证,因此,构成支撑远程开放教育支付成本增长的主体来源是学员交纳的学费。
2006年的电大现状调研结果显示,近些年,政府对电大的投入总体上占电大总成本的30%,西部地区更低约为24%。
适时地根据系统办学的实际发展需要支付的成本来确定基本合理的学费收取标准,应该说,是非常必要的。
从服务企业借鉴远程教育成本补偿机制。
我国远程高等教育成本的基本特性表现在具有区别于普通高等教育的市场特性和成本习性,教育资源具有教育超市的物品性质,教育支持服务系统体现出现代服务业属性,以及固定成本成为成本管理的重点等。
远程教育成本的补偿可以模拟和借鉴企业成本补偿方法,实现教育成本全额补偿;以权责发生制为基础,全面真实地核算远程教育成本;从合理确认成本计算范围及计量参数入手,客观地选择成本计算对象,科学确定成本补偿基础。
成本补偿的主要途径是学费,按基本服务、专项服务、扩展服务等区分服务费用是未来得以持续健康发展的一种分流和增值服务机制,从而建立现代远程高等教育成本与学费的良性互动。
学费计算方法为Ta≥(2C+P)/Ns,式中Ta为人均学费,C为总成本,P为目标利润,Ns为在校学生人数。
当P=0时为保本运行,当P≠0时为保利运行。
(四)远程开放教育规模经济的实证研究
整体上,随着在校生规模的扩大,省级电大、地市级电大生均成本大体上经历了逐年下降的变化趋势,在控制了其他条件后,这一趋势依然成立。
这就证实了电大远程开放教育存在着规模经济。
省级电大开放教育在校生规模的拐点总体上平均在5.5万人左右(见表2),地市级电大开放教育在校生数的最佳规模平均为0.78万人(见表3)。
在地区差异上,地市级电大因所处地理位置与经济发展水平带不同,存在发展不均衡的现象。
东部福建、中部湖南、西部新疆地市级电大最佳规模分别约为0.91万人,0.38万人和0.22万人。
在运行上,省级电大生均可变成本较接近其生均成本,说明省级电大享有了由学生规模扩展所带来的固定成本分担后的规模效益。
地市级电大生均可变成本与其生均成本间差距较大,说明其生均成本下降尚有余地。
表2省级电大规模经济分析的估计结果
变量
U型回归系数(t统计量)
成本系数0.7
成本系数0.75
成本系数0.8
在校生数
-4.23E-06**
-4.53E-06**
-4.83E-06**
在校生数平方
3.84E-11**
4.12E-11**
4.39E-11**
生师比
-0.000773
-0.000828
-0.000883
地区人均GDP
7.20E-07
7.71E-07
8.23E-07
截距
0.195086***
0.209021***
0.222956***
地区ai值
福建
-0.010958
-0.011741
-0.012523
北京
-0.007875
-0.008437
-0.009000
湖南
0.040589
0.043489
0.046388
江西
-0.037573
-0.040257
-0.042941
山西
0.009199
0.009857
0.010514
辽宁
0.015286
0.016378
0.017470
新疆
-0.008669
-0.009288
-0.009907
R-squared
0.569822
0.569822
0.569822
AdjustedR-squared
0.495009
0.495009
0.495009
F-statistic
7.616573
7.616573
7.616573
Prob(F-statistic)
0.000462
0.000462
0.000462
(注:
*显着性水平<.05;**显着性水平<.01;***显着性水平<.001,下同)
分析生均成本提高的原因之一是,学校相对集中地加大了对固定资产的投入。
这一投入如果能更多地用于远程学习者,促进规模的增加,那么达到规模经济的最佳规模边界可能会上移,而这意味着省级电大可以继续享受规模扩展带来的经济效益,这就要求电大在新的投入决策中应更多地关注为学校带来收入的远程学习者的利益。
表3地市级电大规模经济分析的估计结果
变量
U型回归系数(t统计量)
全国
福建
湖南
新疆
在校生数
-0.584319***
-0.416286***
-3.35969***
-7.046010***
在校生数平方
3.73E-05**
2.28E-05***
0.000436**
0.001592***
生师比
-11.24261*
-6.187402
1.959495
-4.209985
东部地区虚拟变量
-389.8665
——
——
——
中部地区虚拟变量
672.7532
——
——
——
截距
3415.006
2527.557***
7138.068***
9224.379***
R-squared
0.493311
0.726069
0.855525
0.834275
AdjustedR-squared
0.460831
0.703241
0.778472
0.803180
F-statistic
15.18813
31.80664
11.10302
26.84503
Prob(F-statistic)
0.000000
0.000000
0.000047
0.000002
Mothod
random
random
fixed
random
(注:
原始成本数据经系数调整,调整系数=0.75;不变价格=100×当年成本/地区居民消费价格指数)
(五)远程开放教育范围经济的实证研究
表4范围经济的实证结果
回归系数
截距项
2503424.950**
本科生在校生数
2641.535**
专科生在校生数
368.627
交互项
-0.369**
调整后的R方
0.288
F值
13.28**
样本量
92
(注:
因变量是总成本。
括号中的是T值)
实证结果表明(见表4),地市级电大远程开放教育存在着显着的范围经济特征,教学点同时进行专科生和本科生的教学有助于显着降低总成本,同时也发现专科与本科教学工作的针对性不明显,这启示我们如果能够更多地关注专、本科教学工作的差异性,则有利于总成本的降低。
进入信息化时代后,随着个人对于远程教育需求的多元化,远程教育的规模优势可能不如原先那么明显,更好地利用自身的技术优势和成本特点为不同的人群提供不同类型、不同规格的高等教育,开拓其他的服务产品,并注意到不同产出或者服务要各有特色并且能够成本互补,才能实现范围经济。
(六)远程开放教育收支平衡点的实证研究
在自筹系数设为0.71的条件下,研究结果显示,福建、北京、江西、山西电大的收支平衡点在依次降低,显示了地区消费水平与办学成本存在一定的关系。
如果能够减少学生收费占省级电大经费来源的比例,则省级电大面临的办学压力会减弱,表现为收支平衡点学生数会减少。
为此,可参考南国农的研究,将各省政府投入比例增加到47%,即电大自筹系数设为0.53,对方方面面都是有益的。
(七)远程开放教育学习者个人教育支出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以南京电大、哈尔滨电大两所城市电大为样本的研究结果表明(见表5),电大学生以在职工作、平均月收入1762元为重要特征,本科生相比专科生表现出较稳定的社会经济特征;个人学习支出主要由自身的经济收入支付,近3/4的学生可以承受学习费用压力;费用项目中,在校生学习的最主要支出是学费,电话费、上网费、交通费也占有一定的比例;学生的就读层次、年个人总开支和所在地区及单位等是影响个人学习支出达到显着水平的重要因素。
这意味着远程教育机构应积极争取政府财政支持,为支付能力较弱的社会群体提供资助,以更好地促进教育公平的社会目标。
同时提示,入学第二年是学习动力激励的关键时期,应采取有效的支持服务策略。
还要从成本投入,提供灵活的学习方式等方面加强对中老年等群体的吸引力度。
表5影响个人教育支出的OLS回归结果
自变量
非标准化
回归系数
标准化回归系数
t
Sig.
B
Std.Error
Beta
常数项
3023.358
614.009
4.924
.000
性别
女生(基准)
男生
194.180
158.816
.041
1.223
.222
年龄
-31.353
27.653
-.069
-1.134
.257
婚姻
未婚(基准)
已婚
-252.645
220.795
-.051
-1.144
.253
年级
2007级(基准)
2006级
4.062
197.390
.001
.021
.984
2005级
206.113
250.461
.033
.823
.411
就读层次
专科(基准)
本科
529.514
177.557
.114
2.982
.003
工作年限
41.840
28.403
.087
1.473
.141
工作单位性质
国有及控股企业(基准)
外资及港澳台企业
281.866
285.731
.040
.986
.324
事业单位
-317.760
250.991
-.056
-1.266
.206
集体企业、个体、合伙人企业
252.755
284.221
.037
.889
.374
私营企业
285.488
253.077
.050
1.128
.260
部队及其它
-55.560
280.503
-.008
-.198
.843
年个人总开支
.043
.009
.163
4.877
.000
地区
南京(基准)
哈尔滨
-393.214
186.691
-.083
-2.106
.035
R2
.066
调整后的R2
.050
有效样本数
981
(八)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理论探讨
研究提出的基本观点是,在技术升级和共享开放教育资源的驱动下并不意味着教育和学习成本一定会降低,它取决于资源利用率和成本损耗,取决于固定成本与可变成本的配置策略,取决于不同技术环境设计和教学模式。
研究认为,基于多种媒体的自主式学习,为学生规模的扩大预制了前提,由此生均成本会逐步下降,具有规模经济。
而基于网络的个性化教学,大大地增加了师生的直接互动,需要更加合理地配置生师比,由此必然提高在线教师成本和服务成本,导致边际成本增加。
把握好规模、质量、效益和成本的关系,保持一个较经济的规模,就要控制好教学边际成本。
成本的控制既需要保护教师,也要鼓励学生。
研究还利用系统可靠性理论和概率论理论,分析了远程开放教育成本构成及要素间的协同关系,给出了成本利用率的计算方法,进而揭示出成本存在着的内部隐性损耗,由此为降低远程开放教育办学成本和提高总成本利用率提供了一种分析工具。
(九)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比较研究
研究注意到,无论国内外在远程教育领域内,多年来专门针对远程教育经济问题的研究相比信息通讯技术(ICT)应用研究、教学资源开发、教学模式、管理模式、教学评价等研究无论从广度和深度上皆存在较大差距。
就远程教育经济领域而言,研究认为,由于学校背景、学校定位、技术环境、教学模式等的差异,不同远程教育机构成本要素的构成,各要素之间的比例、收益核算不尽相同,相应的研究就统计计算而言较多地停留在描述统计上,缺少严格意义上的经济学分析,多数研究依据某些案例给出了一些有意义的阈值,但可参考性较弱。
三、成果与影响
(一)研究在借鉴前人成果的基础上,克服以往研究的缺陷,采用全国大样本调查数据,针对电大远程教育系统,依托远程教育成本相关理论以及计量经济方法,对电大系统不同层级办学单位未来战略发展提出了政策性建议,进一步丰富了我国远程教育成本效益研究的相关成果,并推进了我国教育经济学学科在远程教育领域的延伸和拓展。
(二)研究对于了解和把握电大远程开放教育办学的阶段性特征,确定电大系统分级办学单位的成本分担原则,指导不同地域、不同层级电大未来发展方向等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三)课题所进行的成本与学费实证分析、规模经济的实证研究、范围经济的实证研究、省级电大收支平衡点研究、开放教育学习者教育支出的影响因素等实证研究在国内远程教育经济学领域是具有开创性意义的研究,其研究方法和成果推广的可借鉴性较为广泛。
(四)研究的理论思考提出的远程高等教育成本的基本特性、基本构成,以及成本与学费的内在关系,对于指导办学实践,深化认识和控制办学成本与学费,有积极作用。
研究回答了技术进步对于远程教育成本的影响,对远程教育机构的远程教学策略选择具有重要的理论指导价值。
研究所构建的数学模型,提出远程教育机构关注成本结构的“木桶效应”,对于优化电大系统资源配置和提高利用效率具有提示作用。
(五)创造性地尝试了“远程开放教育成本与经济学预测”应用软件的开发,该软件对数据挖掘,学科培育,持续跟踪改善计量模型等发育机制的理论设计与实现构思新颖,实践上为电大各级办学单位,以及远程教育机构同行了解与估算自己的成本行为,并预测未来成本构成,提供了一种简单易用的辅助性分析工具。
软件还实现了,以测试数据积累、研究论文、学科专家为纽带的跟踪研究和继续学习的机制,不仅促进学科发育,而且方便软件使用者进一步了解远程开放教育经济学领域的研究进展和学习扩展相关知识。
(六)研究推动了与国际同行的对话和交流,课题组不仅邀请国际着名远程教育专家来华讲学,而且直接参与相关国际学术交流活动,在国际会议上宣讲论文,报告课题的阶段性研究成果,扩大了中国远程教育经济学研究的影响力。
四、改进与完善
(一)该研究开展过程中,由于基层电大多是综合的,单独分离电大的成本数据比较困难,这使得我们还无法将成本研究深入到电大系统的最低一层,从而获得一个更加完整的研究结果。
(二)由于电大系统存在较多的联合办学、多种办学形式并存等现象,因此财务数据往往难以准确无误地明晰其归属,相关数据隶属不清难以剥离,这不仅仅是管理上的问题,更多的是现实中复杂多样的办学格局使然。
这给研究人员进行数据收集、整理和分析带来一定的困难,一定程度上影响到研究结果的精准。
(三)该课题的研究还需要注意两个问题。
一是在研究远程教育的效益问题时,人们常常假设传统教育与开放远程教育的教育质量或教育效果相同,然后再讨论远程教育的办学效益。
但事实上这个假设在现实中是非常微弱的。
卡诺伊和莱文(CarnoyandLevin)在1975年就曾指出,开放大学的成本节约优势还要减去一小部分教育产出,传统大学学生相比开放大学学生还会得到大量的诸如与同学共处、图书馆、以及校园活动等服务价值。
二是远程教育与传统教育相比具有较高的辍学率或休眠率是远程教育领域不争的事实,辍学率或休眠率高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远程教育机构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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