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诗与远方.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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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诗与远方
聊聊诗与远方
说句很着调的话,我不是诗人,只是诗歌的爱好者。
两个月前,就受邀答应与大家见面交流,由于我的种种原因,所以推迟到今天,在此一并报歉。
今天有幸与大家坐在一起,非常高兴,在座的诸位,我认识一大部分,在这里想聊聊新诗创作方面的一点体会,我没有压力,我大约用45分钟的时间,以聊天的形式与大家交流,希望今晚是一个收获的夜晚、一个因诗意而浪漫的夜晚、一个心情愉悦而惬意的夜晚。
一聊聊作家与诗人
在学生时期的梦想里,人人都有一个梦想,大多数人都写过所谓的诗一样的东西。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按常规的认识,一个人在学生时期,如果平时作文成绩在班级没有在前几名的情况下,请远离创作这条道路。
这是打酱油的给出的论断,我也认可。
当然也有天才和意外。
这些年,在文学的这条道路上我认识许许多的人,他们当初都拿着一支笔闯荡天下,结果慢慢地都消失了。
这是为什么?
我周围就在这样的人,去年和县委一位领导聊天,领导问我,为什么现在搞创作的越来越少?
我直言不讳地说:
现在搞创作的就是三种人:
一种人是真正的文学爱好者,由于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没有被发现。
这种人一般是教师和其他部门的干部,或者普通的农民,由于受视野、文化程度、氛围等因素的限制,还没有创作出能够被社会激动的作品,所在还埋在土里。
我是地地道道的报社帮,我和清河名记裴海潮先生一样原来都是老师,而清河名笔谢丙月老师就是普通的农民,我们当初都像节肉爬一样,用了多年的努力,才有了在高枝蝉鸣的机会,抬头一看天,哇塞,又立秋了。
我毕业后第一个职业就是老师,在学校教书四年,平时爱写点东西,经常在报纸上发表,也算一个文学青年。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被史长生老师发现,被借调到报社,才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
所以说平台很重要,如今没有今天党群服务中心这个平台,也就没有我显摆的机会。
有人说,胸怀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我说,平台有多大,发展空间就有多大。
珍惜现在的平台,珍惜党群服务中心,珍惜在座各位的支持,带着一颗感恩的心出发,你会发现人生的道路越来越宽广。
我是2006年从报社走出来,当初受益于史长生老师,我如果今天还算有点成就的话,离不开报社的土壤,离不开史老师的培养。
从报社出来后,我被调在行政部门,在座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在曾在哪儿工作,由于所处的单位是一个高度政治敏感的单位,离开报社后开始写公文,给县领导写讲话写汇报,一年最多的时候写过二十万字,后来被提拔后,主要是自己懒了,大约有六、七年的时候没搞过文学创作,一个人能有多少个六七年,想想都可怕。
扯远了!
搞创作的第二种人慢慢地走进公务员队伍。
现在在清河县公务员队伍中有许多了不起的文学大伽,都曾在清河文坛活跃过,但是自从进入行政部门,整天与公文打交道,慢慢地就没有时间再爬格子了,在行政机关会写公文的人都很吃香,基本上都被提拔成领导干部了,这样更没有时间玩文学了。
清河报社出的人就是一个例子,在报社里培养的人基本上都是笔杆子,个个都能写,慢慢里都被各单位要走了,陆续地都成了领导干部,有的还当了单位的一把手,可是到现在真正搞创作的却很少。
我是2001年进的报社,在报社当记者、编辑干了六年,在那期间我创作了许多文字,现在拿出来自我感觉都很良好,那时候在论坛上写篇稿子有时一夜之间点击量能上百万,我记得写过一篇小文名字叫《第一次收礼》发到网易论坛上,被几十家网站转载,后来还被《北京晚报》《重庆晚报》《法制生活》《幽默世界》《杂文选刊》等十几家报纸、杂志转载。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因出差和同事在石家庄街头漫步,在一个书摊上,我翻开一家《特别关注》,竟然在里面找到这一篇小文。
那时候没有版权意识,把自己的作品贴到网上还用了一个网名叫“幽幽一客”,现在想想实在可笑。
那几年在网易上很火,就是163网站,我贴出的帖子无一例外都被加精推荐,不少作品还被网站专门制作了图片向外推介。
前年的时候,我把曾经在报社期间发表的文学作品,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进行整理,粗略地笼统了一下大约24万字,经过层层筛选,我选了17万字,组成一个集子叫《丑石》,出版社都找好,本打算让县里出钱印出来,可惜遇到了县四大班子换届,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有版权被盗用的伤痛之后,现在变精了,从来不轻易晒东西,写得文字要么换成毛爷爷、要么换成奖杯证书,等新文字成了旧文章才偶而地拿出来晒一晒,再也不为一时的虚名而浪费才情了。
当然,现在真的没闲空玩文字,腚后总有一群人跟着让写稿,推三推四还是逃不掉。
搞创作的第三种人就是一直坚持坚持再坚持的人。
今天毫不客气地说,真正搞文学的人屈指可数。
谢丙月老兄是我的榜样,我一直跟他学习,他对我能够继续拿起笔写东西帮助很多。
一个人做一件事不少的时候都在一念之间,记得好像是2013年的一天,我突然感觉日子不能这样混了。
这些年我写过的公文连我自己写数不清了,码字就是我的工作。
开始给单位一把手写,后来给主管县领导写,也给县委主要领导写过,再后来县里的其他领导人都知道我会写材料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个电话,让我忙活一天。
这些文字都是工作,不得不写。
可是回过头一看,这些文字跟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于是又回归到本位。
从2013年获得第一个省级文学评奖后,我一直努力到现在,当然工作也没有落下。
细细算来也五年多了,这五年里大大小小获得100多个文学评奖奖励,加上发表在报刊的文章,用推粪的小推车也能推一车了。
2015年出一本地方方言叫《清河土话》,2017年出了教育基金会文集《春风化雨》,今年又出了这本书。
除此之外,还参与了《清河史话》《清河历史文化集成》《大运河的故事》《清凉江畔东野庄》《农耕记忆》《清河诗词作品选》等书籍的撰写和编辑工作,这些书有的已经出版,有的还正在编辑阶段。
另外,剧透一下,我2013年至2014年期间创作的本土故事集《滕小圣的故事》将在今年下半年出版。
我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
聊作家诗人里,扯得闲篇太多。
再回到开头。
说实在的,我不是纯粹的诗人。
我没有诗人忘我忘物的生活状态,没有诗人坚毅果敢的人生追求,也没有诗人超凡脱俗的思想境界,我就是一个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普普通通的人,我要安心地工作当优秀,我要挣工资养家糊口,我要和三五好友喝酒买醉,我要去古玩市场淘宝……,说白了,我就是一个俗人。
如果写点诗就叫诗人的话,那我勉强忝戴一个诗人的名号。
为我这本书作序的三人,写评的三人,都是大家,都是名人。
我寻思我傍名人,说不定也能沾名人的光,给自己贴贴金。
我要说两个人,让大家了解一下当前真正搞创作的人生态环境。
邢台写新诗最好、名气最大、成就最大的诗人当属穆晓禾,他本叫张国兵,老家威县人,现在长年租房住在邢台。
《牛城晚报》上专题对他采访过,关于他的事儿,网上信息量很大。
他是典型的三无诗人,无工作、无家庭、无财产,今年四十多岁了,每天就是一个活儿——写诗。
他是非常之人,每天两顿饭,黑白颠倒,每天刚亮的时候,他开始睡觉,大约临近中午的时候吃第一顿饭,吃饭后继续睡觉,晚上八、九点钟起床,吃第二顿饭,大约十点钟开始进入创作,一直到次日天明之前。
他最大的挫折就是,有时受诗中困惑,写到天亮了,只要一见阳光,就是失败。
如果外地有需要他参加的活动,接到通知后,他必须用至少两天的时间倒时差,否则就受影响。
现在靠卖诗的人真的越来越少,而穆晓禾就是靠诗生存的人,如果断了稿费和奖金,他基本就是饿着,他不会去打工,也不会乞求别人给予恩赐,还是诗的世界里坚强地活着。
大家在XX里输入“诗人”随后下面就有提示语:
“诗人自杀”,我在网上简单地找了一下:
发现自杀的作家和诗人有:
下列作家、诗人是自杀死的。
1.屈原: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2.傅雷:
得失成败尽量置之度外,只求竭尽所能,无愧于心。
3.老舍:
哲人的智慧,加上孩子的天真,或者就能成个好作家了。
4.王国维:
看花终古少年多,只恐少年非属我。
5.海子: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6.朱湘:
与落花一同漂去,无人知道的地方……
7.顾城: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
8.陈天华:
长梦千年何日醒,睡乡谁遣警钟鸣?
9.张纯如:
忘记历史的人将重蹈历史覆辙
10.三毛:
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快的活过。
自杀的诗人还有很多很多,再比如:
北京大学诗人戈麦在圆明园附近投水自杀;以“报告文学之父”著称中国文坛的诗人、作家徐迟在医院跳楼自杀身亡。
我在网上问了问度娘,这些年自杀的诗人,真是太多了,大家如果感兴趣也都搜搜。
2014年年底,我去省城参加一个文学颁奖的赛事,到了会场,主持人说:
让我们默哀三分钟,为刚刚去世的伟大诗人、河北省作协副主席陈超先生致哀。
陈超也是自杀的。
好家伙,又死了一个。
临座跟我开玩笑说,听说你也是写诗的,我连忙摆了摆手,我是业余写诗,不会专业死亡。
写诗往往把人带入一个思维怪圈,写诗的人思维都比较跳跃,我虽然仅仅是爱好者,但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但请大家放心,我在这里对灯发誓,我会好好地活着!
我要介绍的第二个人叫苏小青,此人是个美女。
老家是广州汕头的,长居石家庄。
前天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去年我获得河北省作协的一个奖,奖金早就花完了,可是证书和出版的作品集一直还没有领,如果光红本本要不要的吧!
省作协一直打电话让取作品集,我央苏小青代我去取。
苏小青是我省当红的诗人,她的此人虽然都当老婆婆了,儿子是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人,现在在省公安厅工作。
这个人原来曾在多家酒店当过经理,现在职业就是写诗。
这个人很单纯,很善良,很有同情心,写得诗很美。
她曾在《诗选刊》当过编辑。
2016年的,咱们县面向全省大学生搞了一场“青春诗会”,声势比较浩大的,受县领导指示,我邀请的他和另外两个诗人当的评委。
去年五年,咱们县又搞了一场“不忘初心、坚定信仰”全国诗联大赛,她还是担任的评委之一。
这个人的生活比较优越,每天的活儿除去全国各地领奖、参加诗赛,就是在家里睡觉。
她非常喜欢小动物,特别是看到流浪猫、流浪狗的就心痛的不行不行的,每天定时拿着粮食去公园、小区投放。
有时还抱回家里去养,典型的母爱心泛滥。
说上述这两个人,我对伟大的诗人有一个认识:
清苦、有爱才能写出好作品。
二聊聊创作
前段时间,郑成明县长送给我一本书,是顾随的学生叶嘉莹写的一本书,名字叫《沧海波澄》,叶先生今年九十四岁了,现在在南开大学,县领导委托,我用了半年多的时间,联系了N次,想与她老人家见个面,都被她的助理推辞掉了。
前段时间,清河县成立了永久性的顾随名师奖、石祥文学奖,我又厚着脸皮给她助理打电话,央叶先生提个奖项名,到时候刻到奖杯,人家到现在还没给我信呢?
清河不少人都和我一样,希望在她的有生之年,与她老人见个面。
但愿今年能实现这个伟大的愿。
叶先生在《沧海波澄》这本书的序言里说,我都九十四岁了,一直在讲古人的诗词,讲古人的诗词最大的好处就是“死无对证”就由着我“信口雌黄”,可以随便发挥。
而讲自己的诗词就有难处:
第一,我实在觉得我自己的诗也没有什么好,自己觉得不好的诗,还要给人家讲,这是第一个困难。
第二,我自己诗中最原始的意义,诗说是什么,作者最权威。
作者一说出来,那所有的诠释的、接受的可能都不存在了。
第三,我讲自己的诗,我是说它好,还是说它坏呢?
我虽然不是格律诗信徒,基于上述原因,但我不想聊自己的新诗的作品,我认为自己讲自己的作品,有老王卖瓜之嫌,好不好的自有评价。
我谈谈文学创作的感受吧?
1.作品与政治。
作品与政治的关系很奇妙,既不是兄弟,也不是夫妻,更不是朋友,若即若离,倒像是情人。
作为作者既不能离政治很近,也不能离政治很远。
离政治很近就容易被绑架,离政治很远就会被抛弃。
诗有时候也很夫奈,就像老板与下级一样,既不能说真话,也不能说假话。
我原来写过许我时事性较强的作品,曾火了一把,但现在返过头再去看这些作品,像个笑料。
《飘零的流年》中许多与政治有关诗稿统统地被出版社枪毙了,大家看下面这篇稿子《新年残红的朝阳》,本来这篇稿子我当成这本书的第一首作品,除去被牛报发表过,其他地方也转载过,但是被枪毙了。
类似被枪毙的稿子还有许多,由于时间关系就不一一例举了。
在这个火热的年代,我们应该歌颂时代,歌颂生活,歌颂为发展建设作出贡献的人们,要跟上时代节拍,但更要掌握好一个度。
别歌颂诗还没写好,时代就发生变化了,作品也该丢出垃圾筒了。
2.作品与生活。
我和大家一样都是文学爱好者,都有一颗不泯的童心,愿意写点文字,但不要钻进文字的樊笼。
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生活和生存环境,业余时间写写文字挺好的,但不要以此为业。
有位家长找到我,让我给他儿子开导开导,他说,儿子今年升高三,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但突然想辍学,声称去当作家。
这个孩子写的几首诗曾发给我,写得确实不错,将来在文学的道路上也许会有一个大的发展,但不是现在。
建国后特别是这几年出版的数目惊人,一个数字我记不太清了,好像建国后这些年出版的书是过去历史上书目总和的多少倍。
现在真是写书的比读书的还多。
出书再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看你这本书的能有多少人。
我曾参与出过多本书,过后一眼也懒得看,有时有人会给我说:
“你这本书哪一页中有什么错误?
”我基本回复“嗯,我知道了,谢谢了。
”写得书也懒得去送,想读你的书的人,会想方设计要你的书,不想读你的书的人你给了他也是累赘。
县委各部门搬了好几次家,我赶上了两次,你看看楼道厕所里到处都是没看过的书,当然也我有送给他们的。
我想说的是,好好地生活吧,有一个诗意的人生挺不错的,有了灵感就写写,千万别硬憋,憋出内伤来,别说我没警示过你。
做一个平常人,用一颗平常心,用平和心态才能写出好作品。
3、创作与评奖。
在人类世界里,要想让别人知道就得一直往前跑。
当你站在前头,回头望去,都是一张张可爱的脸;可是当你落在别人后面时,抬头望去,一片的屁眼。
在文学创作和别人一样,都是你争我赶的过程,每年赛事不断,获得的人就慢慢地被人记住。
在咱们县,别说你整天写东西无人知道,你不信连获几个大奖,看看谁还记不住你。
我几年我也获得几个奖,与大家分享一个经验。
首先我不参与任何付费的评奖,那样就是己花钱买奖杯,个人咬个人的手指头,光看到他满嘴的肉,疼痛只有自己知道,没任何意义。
文学赛事有专门的网站叫“征文码头”,每天都搜集发布全国各地赛事,大家如果愿意,可以去看看。
参加评奖的好处,能够激励你去写,成功人都是从失败的坟里爬出来的,一定要相信自己。
选定一个题目后,不要急于下手,先要认真地查阅熟悉相关资料,找一个点,然后反复地打腹稿。
我多数的获奖作品都是从马路上捡来的,我有晚上散步的习惯,穿着一个大裤衩、T恤衫、运动鞋,如果再戴上一块手表,乍一看就像省委督察室的。
我在路上溜达的时候,脑子一直想着征稿的事,想到好灵感,马上用手机的上“便签”功能记下来,回到家里一整理,再修改上一两遍然后发走,剩下的就光等着领奖去了。
16年我得的奖比较多,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一、两个奖项入囊,尽管也获不了多少奖金,但还是算有收获吧。
这两年,懒了,忙了,也可能是江郎才尽了,今年到现在获了五个奖,最大的一个奖就是市委、市政府发的“邢台市社会科学优秀青年专家”称号,是一个综合奖项,邢台市一共八人获奖,我是惟一一个县里的人。
4.诗与远方。
“这个世界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这是高晓松说的话。
下面的话更有意思,这是当代作家韩寒写的:
“我上学的时候,很多人喜欢写诗。
虽然诗歌在今天已经江河日下,但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应该发展到没有现代诗这个名词了,才算可以。
在我几乎所有的书里,对现代诗都有很多的讽刺,并且对诗人有很大的不尊重,一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我觉得古代诗歌却是一种很好的文体。
在这方面,我绝对是一个倒退的人。
古诗中出现很多很多经典的句子,至于到了现代诗,完全就是胡诌,而现代诗的诗人,大都是吃饱了撑的。
在几十年的现代诗历史里,有写过几句不错的句子的,但是人都死了,而且都不是老死病死的,活着的,大都是在胡写。
大部分的现代诗其实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写,而所谓比较大师的或者先锋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
而至于学校里宣称喜欢写现代诗的,其实大部分没有堕落到写的是现代诗,他们只是还停留在写歌词的地步。
”
许多人都把写诗的人当成另类,甚至是神经病。
这也许就是我一直不敢自称诗人的原因之一吧。
其实写诗写到一定年龄就改换换别的体裁了,这本诗集是我的第一本诗集,也是最后一本,尽管我一直还在写、还要写。
韩寒是我尊敬的作家之一,但我绝对不认同他的话。
尤其是“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
”他如果来到戈仙庄,非得找几个揍他一回。
其实在文学创作中,各类体裁都是互相转换的。
写小说写故事最后都写剧本,写新闻报道的最后都要写纪实文学,写诗歌写散文的最后都要写歌词,这叫实用型文字,也叫经济型文字。
写以致用吧!
我认为这就是远方!
写诗断断续续这么多年,我也改行了,去年加入了河北省散文学会,在《牛城晚报》发表过大约一万多字的散文。
去年是女儿十八岁的成人礼,学校要求家长给孩子写一封信,别人都在网上抄得,我自己用了一晚上写了三千字,感动的女儿和她班上的人都哭了。
后来,我把这篇书信改成了散文,名字叫《写给走进成人殿堂的女儿》,获了一个全国的优秀奖、一个河北省的二等奖,《牛城晚报》发了整整一版。
这几年,我又开始写歌词,也写成了几首歌,也算是进步吧!
最后,我把今年5月份创作的一首校歌《因你而幸福》送给大家!
感谢大家听我唠叨了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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