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中国电辅音乐作品中东方语境的表达方式分析陈远林教授的飞鹄行.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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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中国电辅音乐作品中东方语境的表达方式分析陈远林教授的飞鹄行
今世中国电辅音乐作品中东方语境的表达方式——分析陈远林教授的《飞鹄行》-音乐论文
今世中国电辅音乐作品中东方语境的表达方式——分析陈远林教授的《飞鹄行》
一、作品背景介绍
(一)作者与作品
《飞鹄行》是旅美作曲家陈远林教授于1995年根据中国汉代同名古诗《飞鹄行》为女高音、单簧管、小提琴及电子数字处理系统而作的电子音乐作品,作品时长为12分钟。
陈远林教授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的9年学习,使其具有深厚的作曲功底,他也是我国当代作曲家中较早涉足电子音乐的跨界人士之一。
其中他于1986年创作的硕士研究生毕业作品——歌剧《牛郎织女》的伴奏部分就是运用电子音乐手法与Midi技术相结合制作完成的。
在1991年赴美深造后,又系统学习了专业录音技术,从那一时刻开始,他在电子音乐领域,专注于创作传统器乐与数字效果器实时处理结合方面的作品渐入佳境。
《飞鹄行》作品问世后,先后在世界多个国际电子音乐节中上演,受到多方好评,独特的题材选择以及渗透在作品中的东方语汇特色与西方作曲技法的交汇融合构成了这部作品的语境特色。
(二)《飞鹄行》与“相和大曲”
众所周知,《飞鹄行》又名《白鹄》或《艳歌何尝行》,它与《东山》、《西山》、《西门》和《为乐》等15首相和大曲留载于《宋书.乐志》中,由于汉代年代久远,有关相和大曲的乐谱资料至今尚未发现,只留下诗歌中文字部分的资料。
《飞鹄行》原文如下:
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
十十五五,罗列成行。
妻卒被病,行不能相随。
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
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
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
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
踌躇顾群侣,泪下不自知。
念与君离别,气结不能言,各各重自爱,道远归还难。
妾当守空房,闭门下重关,若生当相见,亡者会黄泉。
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
《飞鹄行》借喻了一对离别的白鹄,用以表达现实生活中夫妻生死别离的生存状态,并在结尾处写出“相约黄泉相会”的美好愿望,高度赞美了人世间忠贞不渝的爱情。
提到《飞鹄行》就不可回避“相和大曲”这一概念,“相和大曲”应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大曲,其渊源追溯到商周以来的大型乐舞。
近些年来的研究证明,相和大曲的曲式,实际上是商周乐舞、战国楚声的继承与发展。
汉魏的相和大曲,主要是一种附带器乐演奏的歌舞曲。
也有部分声乐曲和专称为“但曲”的器乐合奏曲。
其主要作品有《陌上桑》《东门行》《白头吟》、《步出夏门行》、《广陵散》、《大胡笳鸣》和《小胡笳鸣》等。
相和大曲的结构形式多样。
有的只用“曲”构成最简单的形式。
如《东门行》、《雁门太守行》等;有的只用“艳、曲”两部分,如《步出夏门行》;有的只用“曲、趋”两部分,如《满歌行》、《擢歌行》;有的只用“曲、乱”两部分,如《白头吟》。
其完整形式则由“艳、曲、趋或乱”3大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艳”
一般用于“曲”前,个别的也用于“曲”后。
东汉许慎《说文》云:
“艳,好而长也。
”汉扬雄《方言》:
“美也。
”著名民族音乐家杨荫浏先生认为“艳”是用以引起乐曲的一个华丽而婉转的抒情乐段。
一般由器乐演奏,有时配以歌词歌唱。
左思《吴都赋》“荆艳楚舞”注云:
“艳,楚歌也”,看来“艳”最早可能来自楚声。
第二部分——“曲”
乐曲的主体部分,由分为若干“歌”和“解”的段落构成。
解可多可少,没有定规。
如《东门行》为4解,《雁门太守行》则为8解。
杨荫浏先生引自《太平御览》中《乐志》的记载“声徐者为本,声疾者为解”,因此“歌”偏重抒情,“解”偏重张力,“解”还是每段舒缓的歌唱之后紧接的奔放热烈、速度很快的一段音乐,一般由器乐演奏。
第三部分——“趋”(或“乱”)
是乐曲结束部分。
西汉刘安《淮南子》曰:
“足蹀《阳阿》之舞,而手会《渌水》之趋”;《释名》中记载:
“疾行曰趋。
”据现有资料考察,“趋”作为结束部分用在“曲”之后,配有歌词,据此推断,它可能是一个紧张而热烈的歌舞乐段。
陈远林教授的《飞鹄行》取材于相和大曲,并采用了原著的标题和全部诗词加以创作,曲式方面的三部性与相和大曲中的“艳、曲、趋”有着不谋而合之处,这确实是作曲家别具匠心的对应设计,下面本文就对乐曲进行具体的分析。
二、作品的分析
(一)音乐的曲式结构
《飞鹄行》的音乐曲式结构框架是源于西方传统模式下的并列三部曲式——即A、B、C结构,除了三部曲式结构与相和大曲的结构以外,还融入了回旋曲的原则。
体现在“歌”与“解”的交替出现:
但A段是作曲家对了应“相和大曲”中“艳”的引入功能而作,非是作品的主题,而是器乐为主角的前奏段落。
B段才是作品的主体,正如作曲家自述的那样,依照“相和大曲”的结构套路,在这一部分中集中展示了音乐的叙事功能,并参考“相和大曲”中有关“曲”的线性发展特点,设计出在每段委婉的歌唱之后,连接着稍显奔放热烈且速度偏流动的一段器乐演奏的对比音乐段落,作曲家并根据歌词原著的需要,总共安排了五次“歌”与“解”的段落对比,使音乐自身又多了一股形散神不散的独到韵律。
此外,除了作品自身的三部曲式结构与相和大曲的结构主体以外,还融入了回旋曲的原则,体现在“歌”与“解”的交替出现:
“歌”虽然每次出现都不相同,但由于它具有陈述性的语汇特点,就使其带有主题的含义,类似回旋曲的主部;而“解”的每一次出现都与“歌”形成不同的对比,就好似回旋曲的插部。
“趋”是乐曲的高潮部分,因此在音乐材料上不具备再现的条件要素,所以更多的是起到了终曲的意蕴。
尾声部分伴随着小提琴再次奏出那特有的高音滑奏,冥冥之中像是对本曲起始部分“艳”的回顾与致敬。
(二)“艳”
导入部分——“艳”,小提琴在E音上的滑奏,很像是有意模仿飞鹄的叫声,并且语气各异,前两次是由弱到强的鸣叫,第三次是强到弱——再到强,最后一次是强音快速下滑的“语态”,十分生动,画面感很强。
接下来的写作技法导致曲风一下子又拐回到自由无调性中来,音乐带有强烈的导入功能,小提琴也适时地再次出现E音上模仿飞鹄鸣叫的滑音,乐曲逐渐向着主体结构推进。
(以下总谱的PDF文件由陈远林教授提供)
(三)“歌”与“解”
主体部分——“曲”,它开启了乐曲的叙事篇章,线条化的展开,“歌”与“解”的段落交替领奏,带动了音乐的发展并贯穿全“曲”。
其中按照作曲家根据相和大曲的内部结构要求,设定了五次“歌”与“解”的对比轮换乐段,逐步将乐曲推向高潮。
这五次的“歌”与“解”因为诗词的不同以及音乐气氛的各异,所展示出的织体语言和作曲技巧不尽相同,“歌”是以人声为主,“解”却是器乐,与“歌”形成鲜明的对比。
下面首先来分析一下五次“歌”的写作技法。
“歌”部分是最具中国特色的歌唱段落,唱腔的进入是以“飞”、“飞来”和“飞来双”这样缓缓叠加的方式,并且在“飞”与“飞来”之间,加入了ya-yi-ya-yi……等许多拼音音节,用以放缓歌词的进入速度;同样的手法在紧接下来的片段中有所重复运用,变形为yi-you-wu-a和来ya来ya来ya来ya以及双a双a双a双a等等。
这样的处理从创作角度来看是为了增强作品的听觉质感和吸引力,达到逐步引人入胜的目的。
“歌Ⅱ”部份其实从诗词的篇幅上看,还未走出很远,第一唱句“乃从西北来”仅仅是诗词的第二小句,乐句组成方面集中表现曾四度的神秘感,诗词的进展不快,依旧运用叠字(从西……从西)重复法和倒置(十十五五…….十五五十)重复法,目的是成心操纵进度,让听者慢慢体会词与词之间的韵味。
在“歌Ⅲ”部份中,音乐开始显现出转变的特点,尽管女高音的演唱依旧延续了纤细的线条感,但乐思略显急促,几回七度关系的跳进凸显张力,专门是唱至“妻卒”时,并显现不确信音高的唱词(“被病”),ya-yi-ya-yi……等拼音化念词再度显现,显示出不安躁动的音乐气氛。
从”五里一反顾”开始,直至第二次唱完“六里一徘回”,在配器上,黑管声部持续显现十六分音符,并伴有更为急促的5连音和6连音的音型,与女高音声部形成了对照,在这种节拍的映衬下,表现出这对白鹄不忍别离之痛的内心世界情怀,刻画得入木三分。
在“歌Ⅳ”段落中,作曲家为了增强音乐中散化的成份,运用了由女高音的演唱者片段自由发挥的技法,使音乐形态虚化,并再次引入了yiyeyiye……等拼音音节的发音方式,增强了唱词方面的自由度,同时yiye的读音很东方化,类似汉语中“咦”“吔”等感叹词,在拼读上又符合英文的读音适应,作曲家惟妙惟肖的刻画,既贴切了词义,又极大地宣泄出凄凉无奈的音乐内涵。
“歌Ⅴ”是“歌”部份中的最后一个段落,音乐的起伏比“歌Ⅳ”要大,第一在经历了一次减五度为轴心的旋律仿照以后,独唱的线条又坠入了比较自由的形态,依照作曲家的设计,女高音演唱出由小二度关系到大三度关系直至曾五度关系的Trio颤音,希望借助此种音型特色所产生的韵味,表达出这对白鹄在行将离别之际的迟疑心境。
“解Ⅰ”比较短暂,有过渡句的功能,由小提琴的拨弦,配合电子混响成效仿照古琴的音响,黑管和小提琴之间的重奏配合表现出一问一答式的乐句特色,小提琴的乐句短促,节拍较快,音程关系趋于紧张,现代感很强;黑管的乐句则比较给予线条化,节拍类型传统,音程关系和谐,多为大二度和纯四度的组成方式,偶见小二度半音与小提琴对应。
“解Ⅱ”部份或是鉴于“歌”的部份展开比较舒缓,或是由于与“解Ⅰ”部份形成段落方面的统一,因此篇幅并非大,是由单簧管的独奏,电子成效器的延迟与变调(不是指调性,而是多层音高改变)组成,起始时期为了配合电子实时成效Ⅸ,黑管以一种低音区长音形态开始,以后的快节拍具有十二音技法特点,但属于自由无调性,尖刻的音程试图诠释出作曲家内心中期望通过音乐来表现避世界本源之原始感。
“解Ⅲ”部份比先前的“解Ⅰ”和“解Ⅱ”部份要略长,只有小提琴与电子实时成效Ⅻ,不用单簧管,但小提琴奏的是加空弦的旋律,音响上比“解Ⅱ”多了一个层次。
音乐材料新颖,小提琴的音色十分纯粹,二声部双线条的写作技法均是利用四弦中的空弦D和A来实现,旋律展开运用仿照手法,两个末节为一组,下四度仿照。
从第五末节以后,引入较为自由的音型节拍,以便使音乐本身尽快摆脱前四末节具象化的禁锢。
“解Ⅳ”部份相关于“解Ⅲ”部份篇幅稍短,由小提琴的双音开始,到小提琴与单簧管的插空式对位,电子实时成效两度显现持续状态,黑管和小提琴音型密集,张弛有序,彼此之间的进行形成了填充补空的关系,音程关系多以增四度叠加纯四度使两个外声部组成大七度的紧张成效,或是在旋律中小九度接增四度的连接,一样在加深不协和的音乐气氛。
“解Ⅴ”部份是最长的一“解”,起始时期较为舒缓,两个乐器的复调展开,在不利用成效器的条件下将全曲推向高潮,为以后成效的加入在配器层面预留了空间。
小提琴与黑管组成了大七度音程关系的平行推动,以后的节拍型密度慢慢增加,运用了大量八分3连音、十六分3连音、5连音、6连音和更为快速的32分音符层层推动;音响设计方面突出真实器乐——黑管和小提琴的重奏进行,没有添加电子实时成效,尽力做到纯粹;音乐材料延续之前音程关系并随机自由进展,二声部复调的手法使得两个声部之间既有填充关系,又有平行进展的脉络;音乐的功能是在为高潮段落做铺垫和推动作用;较前几个“解”相较,篇幅的增大是为了拉开女高音唱段的间距,使得在音色层面有着较大对照。
(四)“趋”
“趋”是作品的第三部分,同时也是作品的高潮段。
在尾声部分之前的音乐表达出无比悲痛的情绪并一直推进到全曲的最高潮,这一段落的音响体积增大且音域宽广,既是之前音乐的展开最大化,也是与其的对比;三个声部中均出现依据作曲家事先设定的音符和节拍,由演奏员自由发挥的部分,这种“偶然音乐”或说是“即兴音乐”的思维理念,使得音乐的质感通过演奏演唱者现场来显现,因此通过调动他们的兴奋程度为作品添加活力,也就使乐曲增加了一定程度的机动性,这种音乐设计完全出自于现代作曲技法的思想理念。
诗词的最后两句,音乐以一种弱化的方式出现,虽然在旋律上没有出现构成再现元素的音型材料,但从音乐气氛上分析,作者希望以一种哀婉略带含蓄的意境作为唱段的结束;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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