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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鹿原的叙事艺术
摘要
《白鹿原》采用了权力延伸和权力自限的方法形成视角,多用外部聚焦,少用内部聚焦,对作品的评论干预比较多,评论的转移和反讽干预是对评论干预的一种有益的掩饰。
整部作品在视角上继承了古典小说的传统,聚焦上有自己的创新—用外部聚焦凸现人物悲剧。
作品中过多的评论干预是一个缺点。
总之,《白鹿原》的叙事结构受到了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中国古典小说,上世纪八十年代盛行的新历史主义小说的共同影响。
它的叙事时间受到中国古典小说影响很深,突破不大。
它的叙事角度基本上是中国式的,但在聚焦上的运用有着创新。
关键词:
叙事结构;叙事时间;叙事角度
Abstract
TheBaiLuYuan"bythepowerandpowerself-limitedmethod,multi-purposeexternalform,withlessfocusedoninternal,thecomment,reviewoftheinterventionandtheironyoftheinterventioninterventionisausefuldisguise.Thewholeworksinperspectiveinheritstheclassicalnoveltradition,focusoninnovationhasitsowncharacters'tragedybyexternalfocus.Workstoomuchcommentinterventionisaweakness.Inshort,theBaiLuYuan"narrativestructurebyLatinAmericanmagicrealism,classicalChinesenovelsinthe1980s,theprevalenceofnewhistoricismnovels.ItistheChineseclassicnovelnarrativetimeinfluence,thebreakthrough.ItbasicallyisthenarrativeAngleofChinese,butintheuseofafocusoninnovation.
Keywords:
narrative;structurenarrativetime;angles
绪论
《滇池》2006年第1期发表了一篇陈骏涛关于当代文学的访谈,其中讲到陈忠实和《白鹿原》。
文章中说:
“写性,在今天恐怕不应当成为一种禁忌,它本来就是文学写作应有之义。
古往今来流传下来的那些经典作品,很少有不涉性的。
食色乃人之大欲。
小说既然是写人、写人性的艺术,就不可避免地要涉性。
《白鹿原》的作者陈忠实在谈到《白鹿原》的涉性描写时,说到过这样两句话:
一是不回避,撒开写,二是不作诱饵。
当然,这两条要实践起来还是很不容易的。
《白鹿原》是当代长篇小说的重要收获之一,它曾获得了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并在上世纪末进行的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评选中榜上有名,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自它问世以来,评论界对它进行了广泛关注,陆续结集出版了相关的评论文集。
评论文章的角度来自多方位多层次多侧面,各人所持的批评观念批评方法各不相同,总体上形成了一种多元互补的格局。
但是还有一些重要方面没涉及到或涉及不深。
这主要体现在:
1、对文化思想研究过多,对思想附着的结构研究不足
很多评论家都从文化的视角,着重开掘这部作品所包蕴的民族传统文化的质
素。
雷达、黄国柱、李小巴、董之林等人都说到了《白鹿原》的地域文化特色的问题。
评论家们多数认为其浓厚的地域特色来自于作家处理的特殊题材,来自作品中描述的物象—这其中包括自然景观、人文景观、风声习气、歌谣礼俗等。
他们所言非差,但往往忽视了这些重要的审美范畴如风格、意象等,都既包含了内容,更包含了形式。
内容与形式,质和文,道和器,意义与技巧都是浑然一体难以分开的。
具体而言,这部作品的地域风貌不仅来自被描述的物象,也来自作为创作主体的作家自身。
这种浓郁的关中风情是如何进入作品的结构的,细节又做着怎样的支撑?
研究《白鹿原))的地域文化特点,如果不对创作主体独特的叙事思路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许多问题难以最终说清楚。
2、对作品历史性研究过多,对故事的具体调度即叙事时间的变化研究欠缺《白鹿原》这部作品的时间跨度较大,涉及了很多复杂的历史事件。
作家在处理这些历史材料时,体现出了难能的理性和真诚。
作品问世之后,很多人都将其誉为史诗。
评论界或将作品与真实历史对照,或与从前类似题材小说相对照,对陈忠实秉笔直书的史家心态给予了高度赞赏。
他们普遍认为这部作品较好地展现了一个历史时期的社会生活,画面十分宏阔,人物性格饱满深刻,总体审美特征具有崇高的性质,包含着史诗的因素。
但是评论界多从史的角度谈论《白鹿原》的史诗性,讲“史”过多,而“诗”则作为风格一笔带过。
何西来在《<白鹿原>评论集》(人民文学编辑部:
《<白鹿原>评论集》,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
)的序言中曾特别谈到:
史诗,一个是史,一个是诗,评论应该兼顾两方面内容,实质上评论家在后项上关注较少。
他呼吁批评家对此作出弥补,但是之后的评论依然对此忽视。
“仅仅从某种实用的角度来看待小说语言(比如一本小说是否反映了某个阶段的社会生活),存在着某种巨大的危险……它将文学语言与日常生活用语混为一谈,只是注意到了语言的指事和表义功能,这与文学艺术,尤其是小说最初产生的契机是完全相悖离的,它的后果之一便是导致小说想象力的枯竭。
”其实形式层面的研究上面大有文章可做。
《白鹿原》中的历史面貌近乎真实,但它毕竟有别于史书,这种区别就在于叙事的方式;
3、对人物性格研究过多,对勾画人物起重大作用的叙事角度研究几为零人物性格研究方面的代表文章有费秉勋的《谈白嘉轩》,有陈思广的《谁是<白鹿原>中的关换一黑娃形象的叙述学研究》等。
陈涌在《关于陈忠实的创作》一文中对田小娥的悲剧命运给予了深刻分析,引起了评论界的注意。
李星在《世纪末的回眸》中认为“白嘉轩是陈忠实贡献于中国和世界的中国家族文化的最后一位族长,也是最后一个男子汉。
在他身上包容了伟大的中国文化传统全部的价值。
”参见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编:
《<白鹿原>评论集》,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
此观点也基本得到人们的赞同。
但目前作品人物研究主要集中在性格阐释上,几乎没有人研究怎样通过笔墨凸现人物的性格。
在叙事学理论中,叙事视角的设置对人物形象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叙述者通过对叙事距离的调节体现他对人物的评价,也往往通过选择是否进入人物内心来调节人物结构的主次轻重等等。
没有看到叙事视角的变换,就难以真正理解人物的面貌。
第一章叙事结构
我们从两个角度切入《白鹿原》的结构研究。
一是人物结构,二是情节结构。
《白鹿原》的人物结构在横向和纵向上都体现出了力的均衡。
它的情节结构采用两条线索碰撞或平行,用对立情节元素构置人物性格复杂性,用强弱相间的情节强度构成一种节奏感,用起承转合推进故事发展。
(一)人物结构
《白鹿原》的人物结构蕴含着一种力的均衡感。
这种均衡在横向和纵向两个方向上得到体现。
1、横向关系
所谓横向关系,即家庭与家庭之间的关系。
这里的均衡表现在,家庭与家庭互相牵制,决不会让分离或是靠近的力量过大而滑向情感的某一个极端在这三家关系的演变过程中,开始时有同窗孩子们的其乐融融,到了作品的中部,仇恨和猜忌、阴谋与报复互相交织,三家关系到了最为紧张和复杂的状态。
但爱恋和恩情(鹿三和白家的良好关系)的存在不至于使三家关系走向彻底的崩溃。
随着故事的进展,矛盾一点一点溶开了。
三家的距离渐渐走近,成为一个稳定的等边结构。
2、纵向关系
所谓纵向关系,也就是代与代之间的关系。
作品的纵向关系既存在背叛,也存在继承。
这也是一种力的均衡。
作品没有着重描写朱先生和冷先生的孩子,我们依旧把研究重点放在白、黑、鹿三家上。
每一家的后代不止一个,我们只挑选最重要的一个进行分析。
白家是白孝文,鹿三家是黑娃,鹿子霖家是鹿兆鹏。
(二)情节结构
白鹿原的叙述者非常重视作品的“可读性”。
叙述者的首要任务是“讲好故事”,其次才是“塑造人物”。
为了完成这个首要任务,叙述者动用了以下手段:
1.情节线索:
双线碰撞与平行
整部作品中,白嘉轩、鹿子霖两家的矛盾贯串作品始终,叙述者对这两家人白嘉轩多表现出一种对革命浪潮的漠然,但也曾在交农运动中十分积极。
这是陈忠实创作这部作品时认真思考过的一个问题。
他希望把故事写的好看,有意地对当时文坛上的一种“情节淡化”的潮流作出反拨。
2.情节元素:
在对立中共存
学者洪水曾将历史小说分为三类:
第一类讲好人战胜了坏人,第二类着眼于极左路线的盛行让坏人整了好人,第三类还原了历史的复杂性。
《白鹿原》则属于第三类小说。
我们在这部小说里,看不到高大全式的熠熠生辉的完美形象,也看不到一个一无是处的反派。
《白鹿原》人物形象之圆整主要来自情节元素的对立设置。
以小说中几个人物为例。
白嘉轩在一生的波折中保持了人格的坚韧;鹿子霖倚重权力一度压制了白嘉轩,但逐渐最终走向了彻底的堕落与衰亡;黑娃,由最初决绝的家族叛逆者走向对传统文化和家族精神的饭依。
这几个人物形象都很复杂。
我们不难想象,在革命历史小说里,白嘉轩作为地主阶级一分子势必被鞭挞,鹿子霖必遭绝对的贬抑,土匪黑娃决不会有光明的一面。
3.情节强度:
强弱相间
《白鹿原》非常注重故事的可读性。
叙述者采用了强弱相间的情节强度构成了张驰有度的阅读快感。
为了调动读者的激情,叙述者先紧锣密鼓地讲述一系列动人故事,稍作停顿,又是接踵而来的奇闻轶事。
一根弦拉紧拉紧,略松一下,再拉紧,再松弛,循环往复,保持了情节的引人和适度的节奏感。
激越保证了情感的强度和阅读的快感,不时对读者施以重击;温和是对此的调节,让读者有适度的放松;而余韵悠长的话语让故事有了发展余地,为读者也
留下绵绵的思考。
我们不难发现,温和式只出现在章首,缓缓开启一个故事,而余韵式只可能在章尾,为后面的故事和思考留下话头。
这样的或激越与温和相互调节,余韵铺延情感的方式,我们不仅在章与章的连接处能看到,就是在每一章里小节与小节的过渡处也屡见不鲜。
除此之外,也曾有学者谈到作者反复使用戏剧里的叫板法,即在上一章的末尾叫出一人,下一章集中描绘。
这种起承转合方式也是别致的。
以上我们从人物结构和情节结构两个角度切入了《白鹿原》的结构分析。
笔者认为这部作品的人物结构体现出了力的均衡。
情节结构是为讲好故事而服务的。
叙述者精密构置了情节线索、情节元素、情节强度、情节连接,共同组成情节结构。
从人物结构中我们可以看到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响,从情节结构中我们还能发现古代话本小说的影子。
而整个结构中体现出的理念,来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时代氛围的影响。
作品与革命历史小说的区别不仅在于理念,还在于理念所附着的结构。
第二章叙事时间
《白鹿原》的叙事时间以正时序为主,逆时序为辅。
在不多的逆时序中,又以内在式逆时序为主,外在式逆时序为辅。
它的叙事速度以快为主,慢叙很少。
文中的省略一般是明省略,而不是暗省略,保持了“时间满格”。
长篇小说中大小情节的数量蔚为可观。
如何把这些不同时空中的故事按照一
定的顺序和比例安排到文章中去,成了作家面临的重要问题。
这种情节的调度与“叙事时间”的概念密切相关。
叙事时间关注的正是情节顺序、比例等问题。
对于叙事时间的研究成为我们观察叙述者调遣情节的重要角度。
(一)叙事顺序
1.正与逆:
以正为主
《白鹿原》的叙事顺序多采用正叙,逆叙(包括倒叙与预叙)不多。
叙事学将故事时序和叙事文时序之间的各种形式的不协调称为逆时序。
逆时
序包括倒叙和预叙。
前者是指叙述发生在过去的某件事,后者是指提前叙述未来的某件事。
《白鹿原》中出现了99处倒叙,这个数量与中国古代话本小说相比较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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