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华如评书大梦谁先觉大醉谁先醒.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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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华如评书大梦谁先觉大醉谁先醒
邓华如评书:
大梦谁先觉,大醉谁先醒
《光明自在心》一书的作者、湖南广播电视台副总编辑周石星特意发过来,以作为华老文章的编者按。
本应简短引语,却成一篇文章,可见两人情志之深:
很久很久以前,湖南广播电视报一纸风行,其中一个时事短评栏目更是一时之选。
专栏作者主要是立言、雄风、华之。
立言文风平实质朴,雄风文气充沛凌厉,华之文质绵里藏针。
风格各异,但针砭时弊之痛快淋漓,揆情度理之切中肯綮,条分缕析之鞭辟入理,激浊扬清之丹衷苦心,则一脉相承。
彼时华之已是一代名编名记名笔,而我只是覆盖不过半个长沙、而且出身并非正宫的湖南有线广播电视台的一名招聘记者,想那一枝铁笔、纵横捭阖的雄风、华之先生,必是金刚怒目、张扬蹈厉之人,只能仰观,不可平视,更不得亲近吧?
待到有幸结识,方知大谬不然。
我尚有自知之明,对两位先生恭执弟子之礼,两位先生亦对我优容有加,教益良多。
其后更与华之在湖南经济电视台同事,部门不同,交集甚少,但趣味相投,心志契合,交少而言深,互引为同调、知音。
华之者,邓华如也,宝庆人氏而略无宝牯佬之匪气,蔼然有长者之风,宅心仁厚,古道热肠,更兼学富五车,交游四海,无论庙堂还是江湖,唯其德高望重,早在年纪轻轻之时,即被呼为华老。
而今我与他几乎形影不离,得其溉泽可谓多矣!
犹难忘者,十余年前,华老为我送行,专门送我一套价格不菲的西装,我珍藏至今,只在特别郑重正式的场合穿戴上阵。
作为一个记吃不记打的愚人,从来都是事事不挂怀,处处不在意,但即使片言只语的鼓励,一颦一笑的安慰,一丝一缕的温暖,却一一铭感于内,不敢或忘,华老在彼时彼刻的礼物,在我心中之重,何须言说。
几年前重相聚首,又在同一个机构,相交日久,相知日深,就不在话下了。
这篇文章是华老为《光明自在心》所写的序言,早已给很多熟悉的和陌生的朋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仅因其力透纸背的才情和见识,更是因其字里行间弥漫的一片赤诚。
通览此文,也可以看出一个从社会最底层挣扎出来的屌丝,奋斗得何其艰难。
付出不一定得到回报,牺牲不一定即有天幸。
但是屌丝也有屌丝的逼格,屌丝也有屌丝的襟抱,屌丝也有屌丝的态度,屌丝也有屌丝的情怀。
于我自己,每每读之,都是“眼酸肠内热”。
感谢@影视参考搜罗出来发布,让我们意识到,在这个信奉“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的时代,君子是仍然可以喻于义的,君子之交的友谊是物欲横流淘洗不尽的。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华老正年轻(据说还能…此处省略若干字),我亦不会老。
因为有热血,因为有痴心,因为有茶酒,因为有诗文。
(华老的近影)邓华如|湖南广播电视台副总编辑人,要认识你自己。
这是赫然写在古希腊德尔菲神庙里的一句碑铭,圣哲苏格拉底曾经深受启迪。
往事越千年,如今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法眼如炷洞察自己的灵魂深处,认识自己呢?
我没看清自己,但我似乎看清了石星贤弟。
恍然之间,他已向我走来,手持《光明自在心》的手稿,面色红润,笑容可掬,剃得光亮的头顶中央明显隆起一个头陀,很有点象弘一大师李叔同人到中年时的头型。
最近他口口声声说要度我,我倒是想借助他的慧识能够看清点什么。
他的新作《光明自在心》于浓厚的宗教哲学色彩之中闪烁着斑斓的人生智慧的灵光,他在入定的宁静中,从心灵的原点出发,法相庄严般地审视自己,拷问自己;他在灵魂的修持中皈依自心,超然尘外,又向心灵的终点回归,救赎自我,超度自我。
在他那心灵之光的烛照之中,我看到了他的大觉大智大爱还有大道。
他的精神由儒入佛,由佛入禅,由禅入道,进而大彻大悟。
书为三章:
光明心、自在心、天下心,包容了孔孟的内圣外王,如来的大慈大悲,老庄的清静无为。
三心共寂,过滤了尘世的烦恼,沉淀了灵魂的波律;三心同亮,发现了解密精神世界的锁钥,开启了迷茫心智的密码。
字里行间儒家的正气、佛家的和气、道家的清气相互交融,贯串其中,标举其外。
他心中的法眼明亮若炷,一如点燃的心灯,看清了自己,也照醒了别人。
古人说:
“茶亦醉人何必酒,书可香心无需花。
”这话来得一点不假,尽管他的诗文并没有摆脱入俗的绚丽而象禅宗那样归于出俗的平淡,却仍然给人以心如涤泉藻雪之感,于惕厉自省之余获得几分警醒与清明。
读完《光明自在心》,我掩卷冥思,倏然之间心幕上出现了一种情景,有点奇异,似乎莫奈的风格,又有点象石涛的写意。
但见苍茫的天穹下,是一条崎岖而莽原的古道,上面走去一个布道的行者,颀长的个子,身披褚色的长衫,背着一个大约装有干粮的行囊,他髡首隆背,头顶有几朵悠悠的白云,脚下芳草碧连天。
蜿逸的古道向远方延伸,这行者渐行渐远,无量的尽头许是一抹如黛的山峦。
夕阳山外山,行人更在青山外······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我不知道他将走向何方?
(华老的生活照)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面对这一形而上的人类本初的终极哲学命题,人类的先哲们都曾穷其智慧深入探赜,有的甚而至于毕其一生。
不可知论的忠实信徒诸如休谟、康德、赫胥黎者没能回答,信奉灵魂轮回和生死轮回的尼采与释迦牟尼对此难题也莫衷一是。
不知在石星的《光明自在心》里,是否能够找到一种解答。
人生如梦,这恐怕不只是苏东坡的感叹,芸芸众生又谁能回避和摆脱世事诡变和命运无常的捉弄?
面对无奈的人生,人们随之频添了许多惶惑,也会衍生出两极的人生状态,有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饷贪欢”;有的则不知“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以尼采的哲思来界定,这就是他所认为的人生两极境界,即所谓的梦境和醉境。
尼采的梦境说是他的日神阿波罗精神的幻化,而醉境说则是他的酒神狄奥尼索斯精神的返照。
在人生的悲剧哲学命题上,尼采和他的精神导师叔本华一脉相承,都是唯意志论者,认为人生来就是要在这个现实世界中承受痛苦的,到头来都会是悲剧性的结果。
所不同的是尼采的人生悲剧观并不象叔本华那样以单一的出世态度逆来顺受,以至于最后彻底迷失自我,否定人生的意义,完全陷入纯粹的消极。
面对人生痛苦,尼采则肯定人的个性与生存的价值,以忘我、行乐、包容、抗争的方式来对立人生的一切不幸,因此他的人生哲学既有出世的一面,又有入世的一方,有时还会出世与入世交错并用,可谓消极与积极杂陈,而在此之中,人的个人意志始终都是被他强化和突出了的。
尼采的阿波罗精神梦境说是出世的消极的,在他的梦境中,他用幻觉的华丽帏幔将人们从现实的表象中分离出来,进入远离现实苦难的宁静而绚烂的美妙梦境,从假想中获得超越现实的快慰与满足;而在他的酒神醉境里,人们放纵自我,无羁形骸。
在个体意志全然融入群体意志之际,人们醉眼迷蒙,宽容了异己,消泯了仇恨与敌对,从而复归本原与自然融合,在自我迷失中超越忧患解脱痛苦。
尼采以为他的酒神醉境观对于人生的构建是入世而积极的,他同时主张人们在现实中应该走出梦境转入醉境。
但即使这样,尼采的理论说清了“我是谁,从哪来要到哪去'这一亘古的哲学命题了吗?
是耶非耶,曷其有极?
其实人们无论在梦境还是在醉境里看自己,都像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
不知石星贤弟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受了一些尼采哲学思想的影响呢,还是纯粹出于偶合,我总觉得在他的《光明自在心》一书里,也好象有梦境和醉境的存在。
在《光明心》一章中,他站在佛的视角,以布道者的心灵,谆谆诱导和劝诫那些垂髫少年与青衫布衣们,要持爱心,一心向善,诫除孽根,救赎灵魂,超度自我。
在这里,他以汪洋恣肆的想象和善良的愿望,化腐朽为神奇,给善男信女们营造出了一个颇具禅意和符合佛旨的宁静而美丽的香格里拉,在这块世外桃源里,他为自己也为他的布道对象设计并描绘出了他所沉迷的理想人生。
他崇尚的这种人生是光明的洁净的和谐的,就像莲花一样的静穆而美丽。
他的这种意象仿若尼采的梦境,所不同的是虽也不免有点出世的色彩,但绝不消极。
书中提倡的诸如要懂得放下、舍弃、包容、大爱等等慈悲情怀,却又契合入世精神。
第二章的《自在心》和第三章的《天下心》其意象也是有些醉境的。
无论是即景,还是怀古;无论是咏物,还是思人。
他都放纵心辔,无拘无束的心志放任得一如行空的天马。
在这里,有时他为山川美景而醉,有时为英雄美人而醺;有时他为伟人的命运慷慨悲歌,有时他又为好人的不幸悲天悯人,他即使狂来放歌且又知道醉里拔剑,即使志同野鹤却又心忧社稷同情生灵,即使万念俱寂准备“拈花出欲界',却还要“仗剑入空门”。
在这里,我读到了他的另一种人生:
快乐的自在的不屈的人生。
读他这两章的诗文时,我总以为他的意象往往在梦与非梦,醉与非醉之间穿梭交织,而入梦出梦只在一念之间,酒醉酒醒也在一觉之中。
既有儒家的入世有为精神,又有道家的出世无为思想,还有佛家的轮回自由观念。
读完《光明自在心》,我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认识自己,也还回答不好那个人生的司芬克斯之谜,但我似乎稍稍明白点什么了,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生命有时不能承受之轻,但更不能承受之重。
该舍弃的要舍弃,该包容的要包容,该付出的要付出。
特别生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世,让佛常驻你心,那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华老的生活照)在一次闲聊中,我追问石星:
你信佛吗?
你信道吗?
你信神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
你知道什么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不待我细想,他即自问自答道:
恶人或许因此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妄想待到私欲餍足之时再收手,即可得到宽宥和豁免。
殊不知佛的智慧,以浅寓深,所谓屠刀,实指心中恶念。
放下心中恶念,一心向善,即可成佛,绝非恶贯满盈时因为恐惧而忏悔,可得超度。
我理解他的意思,谈佛也好,论道也好,说神也好,其实与他心中真实的信仰无关。
神、佛、道都是他借助普罗大众心中已有且倍觉亲切的意象,来反躬自省,叩问人生、探究世界、格方万物。
理想主义者大抵践行减法与除法,信奉以自律、仁爱、奉献为主旨的哲学,放达于取舍之间而收放自如;实用主义者则与此背道而驰,一味沉迷于利益、索取、满足,纠结于得失之中而不能自拔,醉心于加法与乘法。
这两种哲学显然泾渭分明,却都万变不离其宗。
有时蓦然回首或许也会发现,我们所选择的,其实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就是向真、向善、向美,就是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等一系列经典著作中反复阐扬的“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我们自己”。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红尘滚滚,痴痴情深。
有的为情累,有的为名絆,有的为利困,多少人为之奔命似梦若醉,大抵皆因潜伏人们心底的贪、痴、愚这三种魔瘴作祟而已。
人们镜里不知朱颜改,到头来还是要归零,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看透,又有几人可醒悟?
面对名缰利锁和爱恨情仇,也许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才可轻松地在这人间潇洒走一回。
典型的理想主义者石星贤弟有此开悟和参透,我以为恐怕不只是佛的超度,更多的应与他的人生经历有关。
我与石星也算得上知交了吧,近二十年来,我们从早年的交浅言深到后来的同气相投,情义日积几近莫逆。
因而我对他的人生轨迹可以说是比较了解的。
石星出身寒门却心气高贵,满腹才华。
在我眼里,他天资聪颖,思想敏锐,观念前卫。
想当年他鬓青颐红时,那是何等的壮怀激烈,奋发昂扬,他也曾梦里挑灯看吴钩,也曾栏杆拍遍望飞鸿,也曾激扬文字拜功名。
在我的印象里,彼时血气方刚的他也偶有偏激之处,狂放之言。
然而世事多变,命运多舛。
十年前刚刚“三死”之后(因“过劳死”被医院连下三道病危通知),他为之奋斗的一切却被突然“清零”。
一切的一切就像一颗流星,出现得是那么夺目,消失得却又那么意外。
惊人逆转,至今仍是不解之谜。
此后一番颠沛流离,原以为他在大起大落之后或许会变得颓唐消沉,及至他再次抛家舍业,“为酬知遇归故里”,我们重又相握马栏山时,他却显得分外的洒脱达观,言谈之间,多为诙谐戏谑或取笑开心而已,既不怨天更不尤人,即便偶尔触及曾经的遭际,也只见他淡然一笑了之。
时间或许销蚀生命,但却不能消磨灵魂。
曾几何时少年意气、风生水起的石星越来越敦厚稳重,尤其近几年越来越平和雍容了,给人一种宠辱不惊之态。
久别重逢,石星贤弟好象变了一个人,气静神闲的品相全然封存了曾经的锋芒。
我不知道他是参透了还是看破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如今活得也自在,菩萨似的脸庞气色很不错,在我眼里他现在过的是一种“有诗酬岁月,无梦抱功名'的悠闲生活。
阿弥陀佛!
石星贤弟,为兄我该为你庆幸呢,还是该为你惋叹?
但愿时间真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刷子,为你无情地刷掉过去的蒙尘与委曲,而又热情地刷新你未来的座标与归宿。
浮生若梦,岁月如酒,庄周梦蝶,柳永醉花,其实都归于迷失。
既如此这般,岂又知我其谁,来自何处,将去何方?
大梦谁先觉,大醉谁先醒?
愚顽不化如我辈者慧根未开,诸君还是去问讯石星贤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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