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英儿不遇见顾城就没有故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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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英儿不遇见顾城就没有故事
如果英儿不遇见顾城就没有故事?
【组图】
2014-08-0421:
40: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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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5月20日,英儿来成都为新书《爱情伊妹儿》签名售书前一天,接受成都商报记者专访表示:
“我对顾城从来就没有爱。
和他发生关系,是他强迫的。
在新西兰和顾城、谢烨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迷失自己的岁月。
”
顾城、谢烨、英儿(右一)早年的三人合影。
顾城曾说:
“你们是我的妻子,我爱你们,现在依旧如此。
”
我对自杀诗人顾城、海子的看法
——根据我在海子诗歌节研讨会的发言整理
洪烛
我从外省移居首都,是1989年。
其时童话诗人顾城已携妻子谢烨去了新西兰,但他后来的小说《英儿》里的英儿,尚留在北京。
当时我只知道她叫麦琪,是《诗刊》的普通编辑。
我常去《诗刊》找校友王家新,发现和他同一间办公室有个穿红毛衣的女编辑,模样很清秀。
印象中长一张甜甜的苹果脸,笑起来有酒涡,看人时眼光淡淡的。
不像职业编辑,倒像是清纯如爱写诗的女大学生什么的。
读到《人民文学》上一组深奥凝重的《背靠黑夜》,想不到居然是麦琪写的。
后来又知道麦琪是笔名,真名叫李英。
啊,北京的年轻女诗人,很漂亮。
过两个月再去,她已消失了。
那张堆满稿件的办公桌蒙着薄薄的灰尘。
听说已调离《诗刊》,好像是出国了。
在这个高速运转的城市,她纤柔如羽毛的影子很快被人们淡忘了。
几年过后,传来顾城在新西兰杀妻并自杀的消息。
出事的时间是1993年10月8日。
据说:
“新西兰北部一个只有两千人的小岛上,顾城杀妻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
其妻谢烨,则倒卧在岛上的一条小径,头部被丈夫用斧头砍伤致死。
”
接着满大街的书摊都摆出了顾城的遗著《英儿》。
市民们很激动。
我读《英儿》时比别人慢半拍。
我这才知道所谓的英儿就是麦琪,就是李英。
我与故事的女主人公有过一面之缘呢。
脑海里不时浮现出那个穿红毛衣的女孩清纯的形象,跟纸上的文字纠缠在一起。
她从我的视野失踪之后,就直飞新西兰,直飞这个终将被众人知晓的宿命般的故事,和隐居于激流岛的顾城夫妇会合了。
如果英儿不遇见顾城就没有故事?
我一直觉得:
顾城在两个时代的换轨处脱轨了。
90年代初对于诗歌乃至各行各业都是特殊时期,能挺住才有未来的一切。
顾城的“杀妻事件”,相当于一次精神上的车祸,代表不了诗人的主流正如代表不了人类的主流。
顾城没经得住诗歌低谷期的失重感。
顾城若经得起低谷,才可能达到第二次高潮。
诗人本该有第二春。
舒婷说过:
“这块伤疤挖掘起来还是疼痛不已。
结局永远无法挽回无法遗忘。
只有谢烨有权宽恕。
我深信,她已经宽恕过了。
”
顾城太有才了。
不是天才也是鬼才。
顾城的《英儿》虽是“诗人小说”,却不逊色于莫言等专业作家的小说。
我曾说顾城若坚持写作,没准会在莫言之前获诺贝尔文学奖。
法国翻译家尚德兰说希尔赛出版社出版中国台湾与大陆六十年代以后的诗歌选集《流逝的天空》里面有顾城的《生命幻想曲》、《一代人》、《结束》。
顾城还将进入中国古今诗歌集,加里玛七星丛书,明年出版。
希尔赛出版的诗集,顾城在海子之前(出生日与字母排列顺序偶然所致)。
尚德兰感叹:
“两位诗人,早逝,独一无二,两颗流星,其光芒在阅读他们的诗时令我们眩目。
”
1986年冬天,舒婷、北岛、谢烨、顾城、李钢、傅天琳在成都望江公园。
摄影|肖全
我来北京的那一年,诗人们都在谈论着海子。
同年春天,这位北大毕业、执教于郊县某学校的赤子诗人刚刚在山海关铁道线上卧轨。
从此他的诗篇浸透了血的概念。
许多人都把他当做这个时代年轻的诗歌大师来看待。
据说他死时已两天没吃饭,胃里只有几瓣清香的橘片。
又听说他生前一直是处子,甚至没正式谈过恋爱。
这也是一种清洁的精神吧。
可他却写过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三姐妹》,把自己在不同时期暗恋的三个女孩比喻为草原上的三位女神。
还有一首在戈壁滩上写的《姐姐》,结尾是“今夜,我不想人类,我只想你。
”
这就是海子,单纯而又丰富。
读读他的作品吧,那里面延续着他的心跳与脉搏。
可以忍受海子离开我们,但我们无法离开海子的诗,他的抒情品格独树一帜。
海子曾经被我视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个不仅直面人生、而且敢于正视死亡的诗人。
他有着唐代李贺般的鬼才,长期在北京郊区的昌平县城离群索居,日子也过得郊寒岛瘦,穷且多病。
当这块国土上的伪诗人们忙于给少男少女签名、讲课或者索性改行、下海之时,最后坚持着的诗人却远离尘嚣,躲在象牙塔里写诗,熬自己的心血点一盏灯。
我无法猜测他是否考虑过向世俗作最后的谈判与讲和,但有一次,他恐怕孤独到极点了,开始怀念人群,怀念人间宴席的氛围,便拐进离住所最近的酒店,和老板商量:
“我在这里给大家朗诵我的诗,能否给我酒喝?
”长得屠夫般壮实的老板答复,既客气而又冷酷:
“我可以给你酒喝,但你别在我这儿念诗。
”诗,在人间似乎成了最多余的东西。
海子不久在山海关卧轨,自杀的原因与其在酒店里的这番遭遇无关。
但听他生前好友追述了最后一则人间诗话,我骨髓感到一阵阴冷。
那蔑视诗人的酒店老板,在我想象中如地狱里的鬼脸判官般冷漠无情,他以一个傲慢的手势就裁决了艺术在尘世间的价值与命运。
或许,他是无知的,因而也是无罪的,但他的神情从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城市的态度。
如果把城市夸张为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那肯定失之偏颇,但步步退让的艺术,确实快被拜金主义的仪仗队挤进墙缝了。
海子写完一生中的最后一首诗,就死了,据说在某些宗教中,自杀的人是无法升人天堂的。
但穷人最好不要相信天堂,天堂只会使你加倍尴尬,因为天堂的门票,可能都已经涨价了。
海子的故事——世纪末一位诗人和一位酒店老板的对话,本身就是一首诗,一首对这个黄金时代的讽刺诗,一首哀悼艺术的长恨歌,是投向地狱的匕首与投枪,然而地狱不会流血,地狱的伤口并不感到疼。
受伤的还是我们,疼痛的还是我们。
诗歌是20世纪的最后一个神话了,海子卧轨了,神话破灭了。
所以我想到了天堂、地狱和人间,以及它们彼此的关系。
所以我给诗人画了这么一幅肖像:
头戴着高尚的光环,脚踏着的却是世俗的荆棘,当你瞻仰着那神圣的桂冠,也千万不要忽略那滴血的脚印……
每当谈论顾城、海子时,我总希望中国也能有歌德那样的大诗人:
直到80多岁还在创作《浮士德》,超越了早期的《少年维特之烦恼》。
诗言志,也励志:
应鼓励诗人的生命更坚强,创作寿命更长久。
诗歌与人生是紧密联系的,似血缘关系。
它可以在我们忧郁时、不快时,起到镇痛的作用,慰藉我们的心灵。
我不赞成海子、顾城的做法,其实他们原本可以像歌德那样实现自我精神的超越。
为他们惋惜,就是不希望这样。
能把酸甜苦辣都视为人生财富,就坚强了。
顾城、海子若想通了,就不会破产。
大俗与大雅互为滋补。
艺术不是凌空蹈虚。
乱世出诗人,闹市也出诗人。
没有抗击打能力,理想甚至会变成灾难。
对于经得起折腾的人,理想才是正能量。
所以诗人需要加倍的坚强,才能在现实中保存住理想。
保持理想不见得非要逃避现实,而是策略地面对现实。
能改变现实的理想才是强大的理想。
诗人永远在协调理想和现实的关系。
来自人性的诗意才是真正的诗意。
要让诗歌成为正能量,得有良好的心态。
我20多岁写《游牧北京》一书时说过:
“能做毕加索就别做梵高”。
能做自己就别做别人,能做第一就别做第二。
写作既要直面人生,更要直面自己。
能做活着的战士就别做烈士。
我还在《我的诗经》里写过“活着的诗歌烈士”。
诗歌精神也许不需要烈士,但需要勇士。
那得有超强的平衡能力。
难啊,走钢丝,又不掉下来。
掉下来本无所谓,最好打一个滚就好了,才叫本事。
爬起来还是一条好汉。
不,应该更棒了。
诗人作为爱的歌者,应尽量避免对别人乃至亲人造成伤害。
从屈原开始,诗歌就是弘扬真善美的艺术。
诗人在生活中也是有底限的。
诗人的好,却应该是上不封顶的。
诗人就该是好样的。
还是该祝愿诗人、艺术家创作生命更长久。
跟半个世纪后顾城、海子这两位自杀的大诗人相比,徐志摩虽然也是非正常死亡,毕竟是被动地死于空难。
他本是最阳光、最热爱生命的,也是最雅俗共赏的。
从海子、顾城的时代走过来,诗人们会越来越坚强,越来越智慧。
诗歌可以言志、励志,可以产生一种内在的能量,塑造一个人的精神层面。
诗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诗歌的生命是无限的。
不敢入世就不会出世。
不会出世就不会入世。
中国文人如苏东坡者,最拿手的就是出入自如。
文化跟宗教不是一码事,但绝对比政治更长久。
附录:
顾城的“英儿”(本名李英,笔名麦琪)在悉尼的墓碑。
【商报独家】
一个人静静离开,半年后终于公开
顾城为情自杀女主角英儿悉尼悄然去世
英儿丈夫刘湛秋接受成都商报独家专访,首次披露英儿去世前短信、遗作
选题策划:
彭志强(成都商报文化新闻部主任)
采访执行:
陈谋(成都商报文化记者)
“著名诗人顾城魂断激流岛的女主角、诗人英儿,去世了!
”最近,这一消息在旅居澳大利亚的诗人圈中传开。
说起英儿,人们并无不陌生。
顾城遗作《英儿》所写的英儿,本名李英,后来自称笔名“麦琪”,随着顾城自杀离世一夜之间变成新闻人物。
1993年,新西兰激流岛,中国著名诗人顾城杀死妻子谢烨后自杀,此事曾震惊文坛。
去年,顾城去世20周年,顾城和谢烨、英儿之间的情感纠葛仍然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话题。
英儿是怎么去世的?
顾城自杀后,英儿去了哪里生活?
英儿到底是不是引发顾城为情自杀的女主角?
历时一月调查追访,成都商报记者专访到英儿丈夫刘湛秋以及旅澳华人作家何与怀,证实:
今年1月8日,刚过50岁的英儿因病在悉尼去世。
在今年1月8日李英去世前的晚上,她睡前习惯的给刘湛秋发去一条短信报平安,告知刘湛秋一切都好。
“她一个人静静地离开”,李英的丈夫刘湛秋说,她的骨灰葬在悉尼东面近海的陵园,墓碑上刻着:
"LIYING麦琪/中国诗人、作家/刘湛秋的爱妻/一个美丽、快乐的心灵之旅已经结束。
/一个带着所有的理解和认知飞向来世的自由的灵魂。
/你是如此地为人所爱。
/于2014年1月8日幸福地平静地离世,享年五十岁。
"
1、揭秘顾城自杀女主角英儿
隐居悉尼多年,父母还不知道她已离世。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写下这一经典诗句的顾城离开我们已经20年有余了。
1993年10月8日,新西兰激流岛,诗人顾城的妻子谢烨被其丈夫顾城重伤,而后顾城自杀,谢烨于其死后数小时不治身亡。
他们的死亡成为了一个谜。
而处在漩涡中的另外一个女主角——李英也一直被称是破坏了顾城谢烨的“第三者”。
之后,李英离开新西兰,一直隐居在澳大利亚悉尼,《诗刊》前副主编、李英的丈夫刘湛秋几乎多在悉尼陪伴着她。
直到近日,记者从旅居澳大利亚诗人群中得知李英去世的消息。
但他们称,李英去世已久,李英的丈夫刘湛秋并不愿意让外界得知此消息,所以他们也不便透露。
在6月8日,成都商报记者联系到了人在北京的刘湛秋,他告知记者李英的确去世了,现在自己心情依旧十分痛苦,还需要平复,不愿回忆李英去世事件。
刘湛秋多次说到李英,会在电话那边突然哽咽,说李英去世对他来说本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加之自己本来身体也不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不愿意谈任何详细的内容。
此外,刘湛秋说李英在国内的父母目前还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去世的消息,而李英生前也是十分低调,他也特别不愿意看到负面的东西。
经过一个月的沟通,发现刘湛秋再谈到英儿的心情也逐渐平复,7月28日,他主动谈到送记者一本麦琪的散文集,“看看感觉她的散文多好。
虽然我手头只有最后两本,但我愿意送你一本。
"
昨日,成都商报记者收到了北京寄来的英儿遗作《倾情人生》,上面注明:
散文集麦琪(英儿)。
扉页上有刘湛秋写给记者的话:
“我替麦琪把此书送你,你可能会喜欢的。
而且,书中她的画和照片,你都可能有用。
“书中对于作者的介绍:
旅居澳大利亚的青年女作家麦琪(英儿)曾以《魂断激流岛》《爱情伊妹儿》等作品鹊起文坛,她与刘湛秋、顾城两位著名诗人的爱恋故事留下许多佳话,此书是她出版的第一部散文集。
其中,致湛秋组诗是她给刘湛秋写的情书。
2、再说顾城自杀
英儿遗作留言:
《英儿》中的英儿不是她,她去新西兰不是为了破坏顾城家庭
在英儿遗作《倾情人生》中,英儿也谈到了自己当初去新西兰,并非是破坏一个家庭。
轰动一时的顾城遗作《英儿》使英儿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新闻人物,她普通的名字,突然变得家喻户晓,在书中英儿是一个利用色相、无情无义又虚伪作假的女人,她的精神在这样的已经接近崩溃的境况下,以为一切已经坏到不能再坏的情景下,看到的是媒体的追踪报道。
这些报道强调指明:
书中的英儿,原名李英,笔名麦琪,原在诗刊社任编辑。
英儿说,她曾经拥有的安宁世界瞬息间变得一片喧嚣,她逃离新西兰以后的隐居所变成了一个公开的阵地。
李英在书中写道,《英儿》中的女人不是她,一年后,她在一种强行使自己恢复平静又绝不平静的状态下,完成了纪实小说《魂断激流岛》,尽量客观地记录了自己在岛上的生活。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写出一个追求自由和渴望自由的女人的真实内心世界来。
因为《英儿》一书中的她,是一个她不认识的自己,是一个被一种激情彻底扭曲了的自己,这里不包含对“英儿”这个人物的褒贬。
书中,李英回忆,《魂断激流岛》这部书的写作过程是痛苦的,那一天一天的回忆都是刀刃一样的尖利,虽然她在写作过程中力求客观,但是,由于当时的心境,许多东西都没有写清楚。
“我只是想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我去新西兰,不是为了去破坏一个家庭,出国对于我来说,是一次获得生命自由和独立的可能,是因为我和湛秋的关系。
但即使是澄清这一点真实,也是要付出难于承受的痛苦的代价的。
"
李英说,她更要感谢刘湛秋,“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的永远的情人。
"
3、首谈英儿去世
刘湛秋:
她在悉尼发来短信告知自己一切都好。
收到书后,成都商报记者给刘湛秋打去电话,刘湛秋说他介绍一下这本书的背景,“这是她出版的最后一本书了。
可以说是遗作,但是后来也有一些文章未发表,等我好些了,慢慢整理一下。
我以后还会写大量怀念她的文章。
我给你寄的书中有一些是她自己的画,我会再找找,以后慢慢提供。
"
记者翻阅了《倾情人生》,其中的短文大量都是她在澳大利亚生活的所见所感。
有讲述自己为何去隐居,讲述自己的孤独感,在自己角落中的生活,包括回应自己不是顾城遗作《英儿》中的那个女人,并在文中表达对刘湛秋的爱。
聊了一会儿,刘湛秋渐渐打消了顾忌,“我信任你是因为她去世后,你们不去炒一些过去的往事,谢谢你的尊重。
”他也回忆起了李英去世前的一些故事,虽然还是谨慎,但已经算对记者首次回忆,刘湛秋和李英相识于二十多年前,现在他不称呼对方英儿和李英,而是麦琪,他说:
“麦琪不是一般的人,有人说她是狐狸精,但其实,她从来不显耀名和利。
我在《诗刊》当副主编的时候,她从未要求我要给她发表什么,我当时很感动,她本身又很有才华,却看得很开。
“刘湛秋昨日告诉记者,现在还是会想起自己和李英的往事,会难受,“我的心里有她的影子,手机里存了一百多条生前的短信,想她了有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
几年前,李英查出得了鼻咽癌,其中一段时间身体很虚弱,刘湛秋想回北京居住,但李英不习惯在国内生活,于是,他在悉尼照顾李英,等到去年11月,刘湛秋说李英身体渐有好转,身体状况相当可以,不仅自己做饭,日常生活也没有影响,他便只身回了一趟北京,但每天两人都要短信和电邮联系。
在今年1月8日李英去世前的晚上,她睡前习惯的给刘湛秋发去一条短信报平安,告知刘湛秋一切都好,没有异常的情况下,刘湛秋也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他电邮给李英,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他急忙联系在悉尼照顾李英的外国朋友,对方说,李英已经去世。
这对于刘湛秋来说无法接受,他给李英买了一块墓碑,上面刻着:
“李英、麦琪/中国诗人、作家/刘湛秋的爱妻。
”
“她不在澳大利亚了,那里对我毫无意义。
”刘湛秋说,他今年争取再回去一次,但是他已经不愿再回到那个和李英朝夕相处的地方。
最后,刘湛秋叮嘱记者,“我和我太太不愿意炒作,麦琪从来就是低调,内向,她不愿意被曝光。
”
4、朋友追忆英儿
何与怀:
生前打工照顾刘湛秋,去世前身体消瘦如纸片。
昨日,成都商报记者拨通了旅澳华人作家何与怀的电话,他是悉尼华文作家协会荣誉会长,在得知李英去世后,他前往了悉尼东面近海的陵园内李英的墓前缅怀。
何与怀称,自己不仅专门撰文回忆了李英,因为他和顾城、谢烨、麦琪、刘湛秋均算熟悉,他还正在写一篇文章是关于这四人的故事,对于如何看到他们,他说:
“一言难尽,总之他们四人都有责任吧。
”何与怀说,麦琪去世后,悉尼的文友联系上了刘湛秋。
刘湛秋说,麦琪走的那天晚上,给他发过短信,感觉还好,说什么痛苦都没有。
但就是那天夜里,她却走了。
刘湛秋说,“短期内他不会来澳洲。
麦琪的事不要过分张扬。
麦琪说过,她愿意一个人静静地走。
”
何与怀回忆,麦琪去世前三年多,患了鼻咽癌,一天比一天严重,脸部变形了,身体消瘦得像一阵风也能吹得起的一张薄纸。
她又回到二十年前来到悉尼后的最初八年里的状态,不见任何外人,特别是华人。
他们拒绝西医治疗,也谈不上认真求救于中医,一直多是靠两人自己所琢磨的所谓食疗。
我们几个朋友,只有担忧的份,什么也帮不了。
对李英去世,何宇怀说几个在悉尼的文友早有思想准备。
但这个样子的走法,还是相当意外。
一种莫名的凄凉袭上心头。
“我是在悉尼见到麦琪,这是许多年以后的事情了,而期间更发生了许多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变故,其中最吓人听闻的是发生在1993年顾城砍杀妻子谢烨然后上吊自杀事件。
而这一切麦琪逃不了干系,虽然事件发生时她已经和澳洲西人男友离开了奥克兰到了澳大利亚的悉尼。
”何与怀说,麦琪在悉尼隐居了八年,才在悉尼文坛公开露面,让多年来只闻其人不见其人的本地作家、诗人同行们第一次亲睹芳容。
那是2002年3月10日,在悉尼市中心“文华社”,悉尼作家协会为她的长篇小说《爱情伊妹儿》举行新书发布会。
1963年出生于北京的这位女人,现在自称为“麦琪“,即将四十岁,已不再年轻了,又经历了太多的变故,早年那副清纯样子已了无踪影。
她像受惊的小鸟,声音低微,难得发笑,即使笑起来决不敞开,或者更多的是让人无法忽略的苦涩。
在发布会上,她的发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陪同麦琪出席发布会的刘湛秋,更是尽量不引人注目。
旅澳诗人庄伟杰和刘湛秋偶尔有联系,他说,李英去世的时候很多人不知道。
他作为朋友并不方面去刨根问底,只知道其病逝,因为李英低调避世。
不喜欢与人接触,来无影去无踪,过去他们在悉尼也经常会聚。
但不提到顾城,大家都不知道她。
但他们聚会的时候“从来不曾提到这些事情,”而且,李英特别不愿意说话,人很内向。
这次,庄伟杰准备回悉尼后,和一些华人作家搞一个纪念会,悼念李英。
“三年前那段时间,刘湛秋曾生病到神志不清,李英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刘湛秋,我们私下夸奖李英不简单,这些都是李英功劳。
但是没想到李英竟然先走一步。
"
5、顾城朋友不原谅李英
文昕:
没听说她身体没有那么差。
昨日,成都商报记者联系到顾城、谢烨、李英当年的好朋友文昕,之前纪录片《流亡的故城---纪念顾城逝世二十周年》,媒体要采访顾城的姐姐顾乡,当时顾乡不愿面对媒体,就派了一个他们最信赖的朋友,也是顾城生前最好的女性朋友文昕出面接受采访完成纪录片。
文昕是顾城遗作《李英》一书中的生活原型“晓南”,是李英与顾谢悲剧的一位直接见证人。
因为“李英”在1986年6月的一次“诗会”上认识了谢烨、顾城和文昕,曾由文昕带着去顾城家聚会。
日前,记者也联系到了文昕,她对于李英去世的消息不得而知,甚至不相信,“没听说她身体没有那么差。
”对于李英的态度,文昕是厌恶和痛恨的,她说,在记忆里,英儿一直是一个小女孩儿,但后来,她一直认为是李英破坏了顾城和谢烨的生活。
顾城用在《李英》一书中的几封写给“晓南”的重要书信,都是写给文昕本人的,并保存至今。
为了澄清围绕顾谢悲剧的历史迷团,她曾写有大量文章,并出版了记实文学《顾城绝命之迷--(李英)解秘》一书,她的文章应当有助于世人了解历史真象,使人从另一个角度思考并审视李英和她的作品。
超级链接:
一个李英,三个“英儿”。
博主后记:
让顾城举斧自杀、让刘湛秋守候一生的女诗人李英(又名英儿,笔名麦琪)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博主无法客观评议,推荐大家看看《顾城看“英儿”》、《文昕看“英儿”》、《英儿看“英儿”》三篇文章。
1、《英儿笔下的“英儿”》
我去新西兰,不是为了破坏顾城家庭
文/麦琪
——节选自英儿遗作《爱情伊妹儿》】
从这个事件开始的时候起,湛秋就为我背负了一系列的“恶名”,即使是指责我“拉出个老诗人来垫背“,也是在同时对湛秋进行一种暗示性的人身攻击,这一切更使我的心一直无法平静。
《魂断激流岛》这部书的写作过程是痛苦的,那一天一天的回忆都是刀刃一样的尖利,虽然我在写作过程中力求客观,但是,由于当时的心境,许多东西我都没有写清楚。
我只是想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我去新西兰,不是为了去破坏一个家庭,出国对于我来说,是一次获得生命自由和独立的可能,是因为我和湛秋的关系。
但即使是澄清这一点真实,也是要付出难于承受的痛苦的代价的。
这部书的出版过程也同样是痛苦的,面对一些周折,几家出版社都急流勇退了,这我是十分理解的。
当发表了我的《命运的劫难》一文的上海《文汇报》也要遭到非议的时候,那么人们为什么要提供一个陌生的女子一席说话的地方呢?
我知道事件本身的悲剧性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人生,将来的日子我也无法使自己忘掉发生的一切,但是一个女人在一个能够尽可能不伤害任何人的地方为自己的名誉和人生做一次简单的陈述,也要付出双重的精神毁灭的代价,也要使她周围的人横遭非议,这不能不说是我们人性自身的一个大悲剧。
在此,我更要感谢湛秋,虽然他是我的情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的永远的情人。
或许这种感谢太亲近,也太浅显,但是我还是要请他接受这声感谢,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经历了生活的坎坷的女人对于一个依然深爱着她的男人的感谢,这感谢在这种意义上是绝不浅显的。
那些日子里,湛秋陪我去了在我的记忆里像是影子的陶然亭、天坛,我想起了那些和他的旧日约会,想起了在公园门口等着他的我,那个小小的痴情女孩子的样子。
他陪我走过那些亲切的胡同,那是和他一起骑车穿过的胡同。
我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我兴奋地意识到生活是在一点儿一点儿缓慢的但是不容置疑地向前走的,回到北京的日子,使我的心里感到一种安慰,有了一种找回了什么的感觉。
我重新想起那个山里的诗会,那是1986年的5月,3个月以后,也就是1986年的9月,我已经成为了湛秋的情人,那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不会忘记的感觉,有哪个女人会忘记呢,那个使你从一个女孩子成为一个女人的男人,那个把你的身体突然点燃起来的男人。
湛秋的存在,不断地刺激着我,使我的过去、我和他的过去里所包含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敏感、异常痛苦。
我内心里那些旧日的故事,那些今天的感慨,那些内心的彻底的不平衡,那些对湛秋的不安全感、背叛感以及自己感情的困惑,这一切都千百倍地把我刺激得痛苦不堪了。
许多个夜晚我给他写信,向他诉说、向他忏悔、向他寻求答案。
有了因特网以后,这一切变得更加方便。
有一天,当我整理文件时,意外地发现,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我竟然已经给湛秋发了将近200封伊妹儿。
我一封一封地读着,好像有一个声音清晰地在我耳边说,生活以它自己的方式显示给了你一个这样的事实:
痛苦可以是负担也可以是财富。
每一个伊妹儿就像是一片透明的翅膀,载着我穿过时间,走进过去,走进那些震撼心灵的区域,使我重新领悟到生命。
于是我突然想,我要是把这些伊妹儿稍加选择、整理,发表出来,也就可以慰藉我的内心了。
如果再穿插我和湛秋的故事以及我在海外的生活片断,那么我的故事也就可以更具有社会意义了,特别是对于和我一样经历过坎坷的女人来说。
生活本身开始搅动着我的神经,后来,我开始意识到如果我不坐在电脑前写作,我的情绪就不能平静。
终于在一个雷雨的夜晚,我独自倾听着雨声,也开始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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