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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言》经典语句及读后感
《天一言》经典语句及读后感
《天一言》经典语句及读后感
八岁的天一认同来去无影消失于无穷的云,使他预感到自己的命运是一种流浪,既不在这里,也不在别处。
当意识到父母会老死而离他而去时,他在悲观的同时豁然,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何不随手摘取天地给他的一切:
能探索土地所展现揭示的事物,即使是短暂渺小的生命也有存在的意义。
此时他选择用墨水将其表达出来,并且在之后将画画作为毕生追求。
事实上是母亲在独立支撑这个小家庭,这个外貌不起眼甚至小学没毕业的妇女,面临各种考验时,表现出坚定的执着和来自民间灵魂的智慧。
母亲的情怀籍由她在日常环境中脱口而出的许多谚语,凭借耐心的坚持,她创造了一种单纯的幸福模式。
农民即使不能和天子一较长短,但他和每个人一样都拥有一份天命。
即使贴着土地生活,他也不会忘记,下界的生命是在宇宙异动的定数之中,只是他不需要把头抬的太高或看的太远,不需要迷失在云雾中或一脚踏进未知里,因为他通过冒起的雷、吹拂的风、扩散的雾、落下的雨而随时和上天交流,他相信地上的黄土和他血肉的本质相同,他的命运要靠土地,土地也要靠他。
土地依靠他这个必不可少的链环得以易变,随着土地的易变,他和他的子孙也跟着改变,变成什么呢?
他不知道,但他有信心。
等待期间,他说关心的就是好好完成上天的嘱托。
正如《大学》开篇所说: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所以最开始一定要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自己的天命是什么,知道之后才能使心安定,不至于像浮萍无根,而后才能考虑具体繁琐的事物有所建树。
之前农民不需要考虑自己未知的命运,生而为斯,长而为斯,一种深层次的信念支撑他们,作为农民的儿子,我从爷爷奶奶身上看到的是日复一日不停的劳作,他们的信念到底是什么呢?
面朝黄土背朝天很辛苦,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很乐观的生活,每每有乞丐或者流动的民间艺人从我家门前走过,奶奶总是特别大方的请他们吃饱饭,临走时还会给他们带上些许干粮;麦子用收割机收完后总会有散落的麦穗,奶奶不忍这些粮食被浪费,就让我们孙辈上地捡这些麦穗,然后自己再经过一些列的劳作把他们蒸熟用酵母菌发酵,做成可口的小吃麦酵,但这些耗费我们心血的小吃并不会全部留下,因为奶奶会把其中一半分给左邻右舍;每逢清明和过年,爷爷总是早早的准备各种金元宝和黄纸,而我也会帮忙折这些看起来没用的金元宝,准备妥当后爷爷会起的很早,非常虔诚的去祭拜天地和祖先。
年幼的我非常不理解爷爷奶奶的种种做法,但正是这种潜移默化让我逐渐了解他们的信念,在朴实的勤劳善良背后是一颗向上的心,对,就是这颗看似平静却一直追求上进的心,虽然自己一辈子不曾踏出生活区域的县城,但一定要让自己的子孙拥有更大的世界。
当初爷爷奶奶能力有限只让父辈上完了初中便不得不让他们外出打拼来养家糊口,一旦生存不成问题后,父辈便接过接力棒,竭尽全力让孙辈接受最好的教育,践行着最朴实的谚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样想来似乎也不难理解我求学路上的表现,原来一直比同龄人有更强的上进心来自家族的期望和传承,只是自己身在其中感受不到而已,现在回想初中同学评价我说:
就没看到像你这样坚持不懈学习的,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学习需要坚持或者是一件很累的事,似乎觉得理所当然就应该这样做,直到现在还保持这个习惯,所以当时很不能理解那些混日子不学习的人。
如果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和天命,也会出现懒汉使土地荒芜,也会出现赌徒败完家产,向上不容易,堕落却非常简单。
在过去生产力极不发达的时候,可选择的东西不多,一辈子很容易看到头,不用像现在人们这样焦虑,每一次我们称之为可以改变命运的选择,都会全力以赴,即使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也会在下一个类似的选择时加倍努力,一方面是弥补上次的遗憾,另一方面经历过失败更能知道这个选择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经典语句
天一的七伯是个瘾君子,感叹人生很苦:
我们这辈子没法子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往往做些不想做的。
做不想做的事就像这只木烟斗,它是在那里,但没有生气。
一旦我们做了想做的事,就像灯上的火苗,可是烧完了就变成灰烬。
就像这些烟灰,能不苦嘛?
十四岁的天一离开母亲转到公立中学,却因饮食极差得了痢疾和疟疾,在经历过疟疾的幻觉后,不得不追问自己:
我是谁?
我依然是自己的主宰吗?
我在做什么,在这块土地上我又能做什么?
在这之前,我总被情势推着往前走,用不着思考:
父亲的过世、战争、逃亡进学校念书,因为大家都这么做,也因为母亲省吃俭用地为我筹措学费,一再对我说,这是摆脱困境的唯一方法。
后来由于战争和家庭的变故,我的学业受到耽误;我快满18岁了,却仍然在这所流亡学校杂乱不堪的环境里蹉跎。
只有文学课和美术课才提的起劲,于是我清楚地看到地平线上勾画出来的未来:
我将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我的一生,如果我能活得下去的话,将只是在一切的边缘上。
天一结识浩郎后,读了许多书,听了很多交响乐,在浩郎抉择自己的命运后,天一从美国寄来的《生活》杂志上几幅印象主义油画上灵光一现,发现莫奈、塞尚和高更的画是多么超凡出尘,尤其觉得和凡高那些呈块状分裂的形状、颜色的大胆混合,以及他在生活的那一刻所捕捉到的独特感受特别接近!
他的作品在我的心里回响,有如一个友爱的呼唤。
是的,我们这个下界,再是短暂,也需要有人来诠释表达。
我虽然一无所有,今后将以绘画作为表达的工具。
我用不着再寻找。
这是一个天职吗?
不是的,应该说是命中注定。
天一收到玉梅寄来的信,说自己在N城,天一便和浩郎风餐露宿去找玉梅,在路上和一名隐居老画家相遇,天一错把他看成儿时相识的道士,他们有着同样水波不兴的平静面容。
找到玉梅后,他们三人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虽然玉梅已经向天一表白,但同时又和浩郎在一起,天一忍受不了便伤心离去,本欲投河却被岸边洗衣妇女歌声惊醒,想到母亲还在等自己,想到父亲想到老师,于是决定回去找隐居的画家求学,于是感慨到:
我是否也和中国历史上曾经不凡际遇的人物一样呢?
一名年轻人在寻找真理的途中,在荒僻而黑暗的山谷中,遇到一位老人,后者事实上早就等在那里。
如果年轻人一时大意,便很可能错过一次难得的际遇。
如果他谦逊体会,将就此进入真正的人生。
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来人总是在神秘消失之前,以寥寥数语留下了决定一生的讯息;这边是父亲发出的信号几千年来,中国就是靠着这种代代相传的信号生存下来。
大师说:
中国绘画建立在明显的反常现象上:
在一切有形和无形的生活表现上,谦卑的遵守现实的法则,同时又直接指向心领神会的意象。
真正的现实并不限于绚丽多彩的外在,而是一种意境。
这意境不是来自画家的梦境或幻想,而是因为气与神自始就为宇宙带来里外相应的大连接和大变化。
既然由神气带来,人只能用心灵的眼睛才看的见,这边是古人说的慧眼。
如何才能拥有第三只眼呢?
禅宗有青灯的三阶段或者临济的四阶段:
看,不再看,陷入不看之内,重新再看。
当我们再看时,所看到的是最本质的部分,以至于从这种重新再看之中看到的画,便是内在情景相参的完美投射。
活的东西从来就不是固定和被隔绝开来的,而是在宇宙的有机转化之中。
当我们描绘时,它仍然继续活动和变化着。
一边画,一边进入你能领悟的时空,也进入他们自己生存的时空,最后两者便合而为一。
所以必须要有耐心,工作时需要多沉缓就多沉缓。
大师要求我的不是巨细靡遗的写实,而是即刻捕捉内心的感受,那个使万物活起来的主导力量。
中国人向来透过自然岩石、树木、山岳、流水来表达藤蔓交错的内心世界,包括肉体冲动和精神倾向。
和大师一起,我学会了观察东西的成形,在它们坚实的形状后,感觉滔滔不绝的无形活力在运转着。
我甚至觉得体内的脉动和宇宙的脉动相呼应。
经过每日专注的学习后,我觉得有个新的人在我体内冒了出来,并且不断的成长,时间观念已模糊。
大师说:
传统不是枷锁,也不是对人的钳制,而是自由的。
它使你和别人之间能够心领神会,可以相互比较而不致迷失。
毕竟,我们从八到十一世纪的大师们不是吸收了印度的艺术吗?
他们在本身传统的支持下,得以吸取外来的影响而不致否认自我。
正式因为他们能欣赏本身传统中最美好的菁华,他们才能欣赏别的传统中的菁华。
过度的操劳和忧虑加速了母亲的衰老,在重逢初时的欢喜过后,我极不忍心地向她说明我的行程。
她除了默默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她的一生就是在点头同意和望眼欲穿的等待中度过,等待这个不稳定、难以了解的独子。
母亲去世:
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有所保留?
他们心里想的远比当面说的要多得多。
长长的一生中想说的话被紧紧压抑着,直到一个永远无法挽回的缺席。
只要母亲还健在,每当我愿意就能见得到她,见到那个在阴暗的厨房里躬身忙碌的身影;即使在大环境和个人遭遇的无情摆布中,我仍觉得自己的根深扎在某个地方。
继父亲和妹妹之后,这个将我留在世上的,最深、最牢固、最能滋养我血缘的根,突然间被夺走了。
在我眼前的是个被掏空了的世界,一个无比的虚无。
宇宙本身看来也是没有根的,所有的星辰,和我周围无目的地打转的人群一样,仅只是附着在一个盲目的引力上,构成一个无止境的虚空。
对于我,流星的形象比任何时候都更是唯一可触知的现实。
去法国前和玉梅告别:
我的一生不都是如此,不是及时,而是慢了一步?
我的生命从不在看得见和可预测的现在完成。
不断的拖延,总是推测以后还有机会。
推测吗?
不完全是。
我心底下相信确实如此。
由于永远在失去和被剥夺,我学会了对什么都不再确定,但我仍然有个天真且根深蒂固的信念,就是所有我散播的东西,哪怕只是闪过脑际的意念,或是出于生成的欲望,必定会孕育成熟,这是不可遏制的,也不是我的意志力所能控制,他们必将开花结果,也许在近期,也许在遥远的时刻,说不定在来生。
我的主要工作是学者把这些时刻侦测出来。
否则,就算命运把我排除在外,所有的事情照样会发生。
游轮上F教授解答疑惑:
道和河流一样与时间有关。
我们不是说时间的长河吗?
表面上,看着河,我们总觉得它往前直线奔流,永不回头,而道家说大而逝,逝而远,远而返,所以道是以道是循着一个回绕的运动;因此,有人认为现实和观念之间有所矛盾,其实并不。
这要谈到中国地理的一个特点。
中国是个自成整体的大陆。
西部的山岳和东部的平原,使地面自西往东倾斜,以致所有河流,尤其是两条主要的大河,黄河与长江,都自西流向东。
这两条河,一条粗犷阳刚,是儒家的摇篮,另一条丰盛而女性,是道家的滥觞,它们有同样的沥头,流往同样的方向,使中国人觉得时间的秩序有一个来源,也指向一个目的地。
如何能设想时间之流并非永不回头的秩序?
道内部中心的冲虚便于此时干预。
冲虚本身是气,将自己的节奏、呼吸引入道中,让道可以一面推动事情的演变,一面又返回源头。
对河流而言,虚空是以云的形式存在。
河水蒸发出去,凝结成云,云再降成雨,回过头来滋养河流。
在这个循环运动中,河,负责天地间的联系,便切断了自己执著奔流的宿命。
同样的,在它的两端,在海和山,阴和阳之间也连接成更大的一种圆环。
这两种实体,由于河的关系,进入了相互作用的程序:
海水蒸发到天上,成为雨落到山上,形成河的源头。
这时起点便连结上终点,终点又新开起点。
因此,时间是以同心圆或者是呈螺旋形的方式作用。
不过要知道,这个圆并非自转的轮子,不是印度人所说的同类东西的循环,也不是哲学上的永远恢复论。
凝聚成雨水的云不再是河水,而雨也不再落在同样的河水上。
因为圆只是穿过虚空和变量而已。
是的,转化和改变的想法是中国思想最主要的部分。
它甚至是道的法则本身。
老子所说的往复最后自然意指一切的重生,但是也指改变为其他的东西,使得不断有再生;再生愈多,改变的可能性就愈大,元气的转换就是无止境的了。
这也许有点难以捉摸和自相矛盾,但事情就是如此
不由得想到考研时做过的哲学题:
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想一想我们的生命又何尝不是向河流一样呢?
河水蒸发出去,凝结成云,云再降成雨,回过头来滋养河流。
在这个循环运动中,河,负责天地间的联系,便切断了自己执著奔流的宿命。
同样的,在它的两端,在海和山,阴和阳之间也连接成更大的一种圆环。
这两种实体,由于河的关系,进入了相互作用的程序:
海水蒸发到天上,成为雨落到山上,形成河的源头。
我们的生命从父母而来,看似一出生就奔向死亡,执着生活慢慢变老从而死亡看似是我们的宿命,在生和死之间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活着的我们负责与天地万物沟通联系,然后结婚生子,从我们的孩子出生那一刻起,我们的生命就已经延续了,而当我们死后变成海水,是否会像宗教讲的那样重新投胎,投胎到已经存在过的,但又是全新的世界,所以如果我们不结婚生孩子,是不是对要投胎的先辈不公平?
在历史的循环往复中,我们总是这样如佛家讲的经历轮回。
经典语句
到达法国后:
这些异乡人,人数众多,类型繁杂,组成一个边缘社会。
彼此间用勉强能够达意的法语交谈,尽可能相互帮助,传递些一手消息,应付复杂的行政手续,找到便宜的餐馆,将自己租到的老旧房屋转手承租,形成一个融入这里的生活并已扎根了的幻象。
他们挤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暧,像这些蒙巴纳斯区的艺术家们,居住品质低劣,经常不洗澡,冬天时在破烂的画室里围着一个冒烟的煤炭炉子,在轰轰的噪音中对着一个肌肉松垮的模特儿作画,却认为既身处艺术天堂便已足堪自慰。
工作结束后,他们到咖啡馆消磨时间,大声打招呼,用力地拍肩膀。
大家用一个友爱的动作,一块分享牛角面包,一句诚意的祝福,相互安慰,彼此鼓励。
人们就是这样把自己武装起来防御绝望。
自杀的人是很隐密的,走时没有通告,他们有不惊动家人的气度。
再说,也许就是要有这样的条件才能孕育出摩迪尼亚尼和凡高。
孤独的灵魂:
隔壁女士、亚美尼亚摊贩、印度提琴师、独身保险公司职员
人们就是这样把自己武装起来防御绝望:
虽然现在自己生活条件非常好,但又何尝不是通过种种幻想把自己包围起来预防绝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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