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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中外文学与文化关系研究作业
对全球化语境下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与寻根文学的探讨
作者:
贺莉
指导老师:
肖向东
(11级比较文学专业学号S112003004)
内容摘要:
全球化是当今世界不能拒斥的一个大趋势大浪潮。
在全球化大背景下,怎样处理民族性与世界性成为一个必须面对的问题。
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与中国新时期的寻根文学在向西方优秀文化学习和借鉴的基础上,保持了本民族文化身份认同并创造出了自己独特的民族性。
关键词:
全球化,民族文化身份认同,魔幻现实主义,寻根文学
五四时期是中西文学与文化交流的一个高峰期,之后由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爆发,这种交流被无情的炮火所打断。
文革期间,中国采取排外的态度,对西方充满敌视,基本上阻断了文化间的勾通。
直到改革开放新时期,中西交流的纽带才重新接上。
实行改革开放后,人们极其迫切地想要学习西方,了解西方。
正是在这股“西方热”潮流中,重新开启了中西文化、文学的接轨之路。
新时期文学中,最早从西方文学文化中汲取营养,接通了中西交流道路的便是寻根文学。
本文主要全球化语境出发来探讨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在民族文化身份认同方面的接轨。
一、“全球化”理论与“民族文化身份认同”
“全球化”问题是当今文学理论界的一大热门话题。
它既是一个经济话语,又是一个文化概念,它既是一个理论问题,又是一个实践问题。
它不仅是各个民族国家文化策略的应对问题,而且还是在顺应世界性潮流中,通过具体的实践操作来体现民族性特征的问题。
“全球化”确切地说产生于“世界经济的一体化”的时代潮流。
早在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恩格斯在他们的《共产党宣言》里就对这一问题给予了揭示和预见。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和精神的生产均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
在此,马克思、恩格斯阐明了“全球化”与自由资本主义世界市场的开拓密不可分,物质的全球化(市场的全球化、贸易的全球化、生产和消费的全球化)必然影响到精神与文化的全球化。
第二次工业革命开启了世界全球的大融合与交流,真正消除了区域性和封闭性的孤立存在。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垄断资本主义瓜分世界市场后,不同的民族被连接到社会大生产的各个环节之中,相关的利益加强了民族与民族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大陆与大陆之间的联系和接触,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和消费,超越了地域、民族和国界,从而具有了“世界性”。
这样,“全球化”的实质所指涉的是资本运动和资本主义剥削的全球化。
对此,西方有的学者也坦率承认:
全球化就是资本主义化,就是垄断资产阶级剥削和掠夺在空间上无限扩张的最后一次机遇,所以必须和只能以他们为“中心”或“核心”,第三世界的发展也只能和必须以他们的发展方式为范式。
但我们不能因此就拒斥全球化的潮流。
全球化的发展虽然“导致了超越国家的企业之间、地区之间经济联系和往来的不断增强,使世界上的任何国家都难以置身于这个历史进程之外”,如不同国家和地区都要采用和引用先进的现代化的技,甚至在价值观念等诸多精神领域也达成共识一致,但是,各个民族国家的差异性始终是存在的。
全球化的趋同性和普适性只能是相对的,决不可能达到全球的一致化、整齐化。
因此,全球也不能只有西方或第一世界这样一种模式的存在和发展。
“趋同求异”是面对全球化强大趋势应该采取的应对方法。
对待民族文化的正确态度也应该是趋同与求异的结合。
王一川先生提出应作“全球化”与“全球性”的区分。
“全球化”应指发生在经济领域的全球一体化,“全球性”专门描述在文化领域出现的全球性依存状况。
“当全球经济在寻求一体化的时候,而全球文化却在力图保持开放或走向多元化。
全球经济的一体化是可能的,但全球文化的一体化却是断断不可能。
”
全球化语境实则指涉的是普遍性与特殊性、世界性与民族性等理论与实践问题。
在全球化过程中,各个民族国家如何做到与世界接轨,如何保持民族性特征,如何建构自己的民族文化、民族文学,就成为现代社会各国必须回答与应对的问题。
在全球化语境中,民族文学的建构,遭遇到了各种危机和紧张,我们的文化或文学如何在保持民族性的同时,又能吸收外民族的优秀的精华,使我们的文化、文学永远保持发展的强大活力,在这种深刻的思考中产生了寻根文学。
寻根文学既要保持自己的民族性,又从西方文学中有所借鉴,在向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借鉴过程中产生了中西文学与文化之间的交流与接轨,而接轨的那个点恰好是两者的民族文化身份认同。
民族文学建构的核心就是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问题。
在全球化历史大背景下,在异域文化与本土文化相碰撞的过程中,民族文化身份的认同成为区分他民族文化的显著标志。
“民族文化身份意味着一种民族文化只有通过自己文化身份的重新书写,才能确认自己真正的文化品格和文化精神。
这种与它种文化相区别的身份认同,成为一个民族的集体无意识和精神向心力,也是拒斥文化霸权的前提条件。
[1]”所以,文化身份成为民族文化争取合法化以及在当今全球化世界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角色认同。
民族文化身份的认同就本意而言指的是民族文化自身独特的、与他人不同的特征。
这种不同的特征具有区别于他民族文化的异质性和不可复制性,它可以提供给他民族学习借鉴的依据,但它的创造性和新品格特性却不可以被抹杀遮蔽。
认同问题关系到一个个体或族群的安身立命之本,是确定自身身份的尺度,民族文化身份关涉到“我是谁”、“我走向何方”、“我有什么认同”等重要问题。
在后殖民时代,当旧的殖民主义体系业已瓦解,西方对第三世界国家或对东方的殖民性侵略主要表现为一种文化渗透和经济控制的时候,文化身份认同问题理所当然地引起我们高度的重视。
民族文学的建构也必须以此为基础。
民族文学一旦具有了自我身份的认同,就能保证在与世界相处时的明确的方向定位,否则,就会失去方向定位,从而产生不知所措和无法应对的感觉。
二、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具体表现
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是一个没有共同组织、没有共同纲领、每一个作家也各呈差别的文学流派。
作家们通过边创作实践,边进行理论总结,逐步走出西方文学的“阴影”,渐渐形成了具有共同的拉美意识和一致的思想见解、艺术倾向与相近的创作风格。
韩少功的《文学的“根”》虽可视为中国寻根文学这一流派名称的来源和宣言,但它并不是一个严密的有组织的机构,它仅仅是得到了一些具有共同创作趣味与共同志向的作家的响应、呼吁。
魔幻现实主义的文化策略应对对寻根文学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魔幻现实主义的艺术追求,不但给寻根文学以很大的启示,而且直接影响它对文学题材的选择、艺术形式的创新、艺术价值取向的变革。
寻根作家一方面不断鼓励和提倡中国作家向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作家学习,另一方面又对之进行超越,摆脱亦步亦趋和“同化”的命运,即如何结合自身的境况,来体现民族的、本土的特征。
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在未走出拉美大陆和中国本土之前都曾面临着相似的历史文化语境。
这种相似性,构成了文化史上的“异质同构”。
因为虽然它们所处的地域和文凭背景的差异,但两者遇到的问题极其相似,自然有许多重合之处。
这就使得两者在民族文化身份认同上,在文化定位与选择上有着一致的共识。
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共识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文学策略
全球化语境中的民族文学特征的构建主要依托的是民族文化身份的认同,而民族文化身份的认同,首先要解决“我们走向何方”,即民族文学追求的艺术目标和艺术走向,换言之,就是全球化进程中民族文学的文化策略或文学策略应对问题。
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的文学策略应对集中体现在:
本土化、创新性两个方面。
本土化是体现民族文化与民族文学特征的主要载体和根本宗旨。
一个民族国家的文学它要在吸收外来文化和文学的基础上,以本民族文化的内容作为描写的对象,这既是一个文化策略,又是一个文学决策,更是文学理论与实践的重大课题。
魔幻现实主义的民族文化特征:
混融性、魔幻性与繁复性。
外来文化(包括西班牙、法国等国文化)与原来的土著文化、印第安文化融为一体,共同造就了拉美文化的丰富、复杂和奇特。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中马孔多就深深地烙上了西方文化与拉美印第安文化的印迹;拉美文化是一个充满了神奇的、复杂的、光怪陆离特征的社会。
马尔克斯第一部魔幻文学作品是《哥伦布日记》,这本书描绘了各种奇异的植物和神话般的世界;拉美丰富多彩、神奇的现实生活决定了文化特征的繁复往、多样性。
而魔幻现实主义作家阿斯图里亚斯、卡彭铁尔等借助于神话传说、历史典故等,把象征、变形等各种艺术手法融于一炉,使小说艺术表现避免了单调性,具有了丰富性、多样性和复杂性等特点。
深受魔幻现实主义影响的寻根文学家们旗帜鲜明地提出了要挖掘民族文化深层的熔岩和充分利用民族文化资源的主张。
他们对民族本±化的认识与把握主要体现在民族文化之“根”的梳理与描绘上。
他们一致认为:
只有发掘民族文化之“根”,才能凸显民族文化特征。
而对民族文化之“根”,他们又基本上从正反两方面加以认识。
一部分作家挖掘传统文化中的劣根性,如韩少功的《爸爸爸》,另一部分作家挖掘传统文化中优异的精神气质,如阿城的《棋王》。
魔幻现实主义对创造性问题的探讨集中体现在三个方:
1、在借鉴与继承中创新。
魔幻现实主义作家们一贯主张向前辈大师们学习,汲取有益的营养。
2.思想主题的新。
《百年孤独》的主旨在福克纳等作家那里都未得到涉足和开掘,小说就具有了新意。
3.形式上的新突破。
科塔萨尔在《掷钱游戏》中已将小说的形式与阅读当作了一种游戏,这部小说可以任意地肢解,只要读者愿意,你可以从任何一部分读起,都不会影响对小说的意义理解。
寻根文学本身是受到魔幻现实主义重视继承民族文化传统的启发而展开寻根的,因而借鉴和继承传统或者说批判地吸收古今中外的文学传统,他们也是相当看重的。
寻根文学也从三个方面对创新性进行了探讨。
1、文学的生命在创新。
韩少功说“寻根不能弄成新国粹主义,地方主义。
要对东方文化进行重造,在重造中寻找优势。
”2.创新的本质在“化”与“发现”。
创新的本质就在于“消化”外来的有用的东西,即变他人的东西为自己的东西。
如果没有“发现”,作家的表现是难以实现的。
3.创新的落脚点在于观念与思维出新。
在寻根作家看来,观念陈旧,思维方式僵化是无法进行文学创新的。
(二)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文化主题方面
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关键性问题是回答“我是谁”。
而“我是谁”是通过其特征属性与内容来解决的。
文化主题或思想主旨的确立,恰恰是对“我是谁”的回答。
因为在文学领域里,主题往往是区分本民族文学与彼民族文学的界碑,所以我们把文学的思想主旨作为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核心和主要标志,也是民族身份的表征。
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都描写了广阔的现实生活,其主题也是复杂多样的。
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作品所共同体现和关注的中心问题主要有三方面。
其一为宗教哲理主题。
魔幻现实主义的原始宗教主题表现在生死轮回的宗教信仰。
马尔克斯、卡彭铁尔、阿斯图里亚斯、鲁尔福、博尔赫斯等无不充分利用神话传说、典故,来表现拉美的原始宗教生活。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以大量的细节描写了布恩蒂亚家族的宗教生活与信仰,他们对生与死、对灵魂的看法。
小说中一个独特的人物墨尔基亚德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过去未来全了然于胸。
这是一个不受生死界限隔离、往来于天、地、冥三界的神奇人物。
小说中的这些神奇的“鬼魂”与拉美民族文化的神话传说以及古代希腊罗马的神话传说密不可分。
比如生与死的信仰问题,古代的印第安土著居民早就有了生死同一、生死不分的观念。
寻根文学作家对民族原始宗教生活的描写也是充满神秘奇谲、瑰丽的色彩的。
韩少功、扎西达娃、莫言、郑万隆、马原等小说家无不向原始宗教这个神地带探险求奇。
韩少功的《爸爸爸》作为宗教文化信息载体己然不容怀疑。
丙崽的身上所承载的祸殃、神启、占卜、滑稽、突变、预言以及原始宰牛、祭神、殉道的巫术仪式等和这些所表现出的深层意义都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
其二为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的伦理道德主题。
伦理道德是对社会中人与人之间言行的一种规范,是一种约束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秩序,或者说是一个社会通过某种伦理道德思想学说来建立的一个有序的世界。
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对伦理道德的描写,主要是用伦理道德意识去审视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
《百年孤独》中奥雷良诺对爱他的母亲乌苏拉没有丝毫的感情,可他爱财如命体现出对金钱的欲望打破了人们自然建立的亲和善的关系。
贾平凹的小说《腊月·正月》中新旧两代人的比较,显示了新观念对旧观念的强大冲击力,侧面表现了人与社会的关系。
其三是魔幻现实主义与寻根文学的历史意识主题。
魔幻现实主义作家与寻根文学作家在描写各自的民族历史与现实时,都运用了历史意识或历史观来进行观照。
魔幻现实主义作家坚守历史唯物主义观。
他们对“胜利者”们虚构的历史不满(之前拉美正统的历史是由西方列强书写的歪曲了的历史)。
他们也要像所谓的“历史学家”(指为统治者说话的御用文人)那样虚构和“篡改”历史,还历史以真相,还历史以清白。
阿斯图里亚斯的《总统先生》、卡彭铁尔的《方法的根源》等表现了拉美所处的历史与现状。
寻根作家也像魔幻现实主义作家一样,用文学改写历史,解构和颠覆主流意识形态所倡导的历史观,还历史以真相。
陈忠实的《白鹿原》所展现的民族历史不再是进步与落后,光明与黑暗、善与恶的两种绝对对立的阶级斗争史,它所展示的是从清末到新民主义革命胜利近半个世纪里白鹿原的多种力量、多种因素相纠结而产生的民族历史。
只有这种历史是真实的,多元的。
(三)艺术形式方面的民族文化身份认同
艺术形式往往决定着思想内容的表达水准与艺术价值。
在全球化进程中,它同样被当作民族文化身份认同的主要标志之一。
我们主要从隐喻象征手法的大量运用、叙述方式的大胆变革和叙述话语的多样融合三个方面进行探讨,以期对魔幻现实主义和寻根文学有深入的了解。
1.隐喻象征的大量运用。
这种方法的运用可以使小说的内容更加广阔、更加深刻、更加富有美学价值意蕴,而且还使小说具备含蓄性、凝练性、哲理性,具有言外之意的特质。
博尔赫斯的《海星之家》描写主人公“我”像一个半人半兽的怪物,被围困在一个迷宫式的建筑物中,尽管这座迷宫式的建筑有十四道门,而这些门都敞开着,也没有看门的把守,但无论如何“我”都走不出这个房子。
“我”无人交流与沟通,陷入到莫名的烦躁不安中。
有人说“迷宫”象征着混乱和毫无出路的世界,表现人的彷徨心理和孤独感,也有人说这一“迷宫”象征着人生活在世界毫无意义,人永远无法找到自己的出路。
这些“迷宫”的解释其实都是合理的。
寻根作家张承志的《北方的河》中的额尔齐斯河、黄河、永定河、湟水,都可以认为是一种充盈着人生意蕴的整体性象征,它们是小说意蕴中的灵魂。
2.叙述方式的在胆改革。
魔幻现实主义作家与寻根作家大都采用多变的“人物——叙述者”方式来叙述,使叙述者从上帝式的全知叙述者变成了有限叙述的事件参与者和目击者。
小说叙事方式的变化,也影响到了叙述时间的改变。
马尔克斯、博尔赫斯等话语时间与故事时间融为一体,构成了丰富复杂的时间艺术。
马尔克斯的小说《百年孤独》就是采用的圆型的循环的叙事时间。
马原的小说《冈底斯的诱惑》也采取了任意转换时间的叙述。
3.叙述话语的多样整合。
文学作为语言的艺术,它既要遵守社会公共性的语言准则和游戏规划,同时又具有作家个体的言语行为的独特性。
叙述话语包括“叙述语”(即由叙述者发出的言语行为)和“转述语”(由人物发出但由叙述者引入文本的言语行为)两部分。
马尔克斯擅长使用多样的转述语形式。
他的《百年孤独》就大量存在着这种转述语“多声部”的融合。
而寻根作家的叙述话语特色是一方面借鉴了魔幻现实主义运用各种感知觉来描绘人与事的写法,另一方而又大量采用反复的、堆砌各种词藻的、充满情感色彩的语言。
如韩少功喜欢用“蓝色”作象征的引申,而马原的语言则充满诙谐和重复的情感色彩。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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