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水污染成因.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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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水污染成因
一、水污染成因分析:
水污染是指水体因某种物质的介入,而导致其化学、物理、生物或者放射性等方面特性的改变,从而影响水的有效利用,危害人体健康或者破坏生态环境,造成水质恶化的现象。
我们知道江河湖海有自然净化的功能,也就是说受到污染的江河湖海或其他水体,经过物理、化学和生物的作用,使排入水体的污染物的浓度随水体向下游流动而自然降低,重新使水体中的各项水质指标(如细菌、溶解氧、生化需氧量等)及河流生物群恢复正常的自然过程。
该过程常以生物自净过程为主。
但是水体的自净作用是有一定限度的,只有在水体所受到的污染程度不超过其自身所具有的环境容量的时候,水体才能发挥其自净作用,一旦所受的污染程度超过其自身的环境容量,水体将丧失自净能力,即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以前的样子。
根据查阅相关书籍及网络上搜寻整理资料,我们对湘江流域水污染成因做出了总结,大致可分为工业污染,农业污染,生活污染等。
1)一、工业三废排放仍然是影响湘江水质的主要因素
人类生产活动造成的水体污染中,工业引起的水体污染最严重。
如:
工业废水,它含污染物多,成分复杂,不仅在水中不易净化,而且处理也比较困难。
湖南山多,矿藏亦多。
湖南省政府曾有官方数字称,在工业时代最需要的多种矿藏中,湖南的锑、钨、铋、雄黄、海泡石、重晶石、独居石储量均列全国第一,而锰、钒、铼、芒硝、砷、高岭土,则居全国第二。
建国初期,中央基于湖南地理位置和矿产资源的实际情况,决定把湖南作为资源开发的重点省份,主要做矿山的冶炼、化工产业。
“一五”期间,毗邻省会长沙的株洲便被定为中国八大工业重点建设城市之一,紧接着,株洲冶炼集团(株洲冶炼厂)、株洲化工集团(株洲化工厂)、株洲玻璃厂、株洲苎麻纺织印染厂、株洲选矿药剂厂……这些计划经济时代举足轻重的中央、省属骨干企业,竞相选址株洲,是因为它在湘江的长沙和湘潭的上游,交通运输比较便利。
但依靠矿山的冶炼,湖南开足了马力,经济日益增长,但与此同时湘江的健康也每况愈下:
1966年,污染严重的湘江首度发出了预警——它首次被检出重金属超标,大多数人对此浑然不觉。
1971年,湘江流域的衡阳首度出现因饮用水重金属严重超标而停供事件,亦开了中国首例。
而湘江的负重在上世纪70年代后期进一步加剧。
随着改革开放后经济浪潮的到来,污染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加剧。
这很大程度归咎于失范的民间矿山采掘热。
在早期的湖南产业布局中,采选冶炼工业基本集中在株洲、衡阳等地,郴州还主要是矿产的原料供应地。
即便由于坑道复杂、环境恶劣,但因有利可图,人们依然前仆后继。
2002年至2007年间,全球的锌、铅、银以及铜等金属的价格出现了数倍涨幅,而郴州的民间采选矿达到了巅峰。
在临武县的三十六湾等矿区,几百座矿山和小选厂几乎一夜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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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失范的民间采掘相伴的是一系列令当地兴奋的数字。
湖南省经贸委的一份统计显示,从2001年到2006年,湖南的有色金属产量从82万吨增长到142万吨,销售收入更是从124亿元激增到640亿元。
位居上游的便利是可见的。
而这些行业都具有“高耗水、高排污”特点,冶金、化工等行业大多依水而建数以千万吨计的冶炼、化工产品沿湘江而下,带动两岸经济,催生民间暴富神话,随之而下的,还有这一切的附属品——混杂着大量重金属的浊流,而绝大多数矿场、工厂对产生的这些污水废物,未经处理就直接排入湘江,直接引起了湘江水资源的恶性污染。
可以这么说:
湘江的污染史,实际上也是湘江两岸的产业发展史,对于中国的粗放型经济发展模式带来的成效和代价,湘江是一个再典型不过的注脚。
污染背后,既有历史包袱沉重、粗放式经营、科学技术落后等客观原因,也有长期以来高污染企业与当地政府之间“躲猫猫”似的拉锯战。
这个问题如果不早日得以解决,那么湘江流域水资源的污染问题将会越来越严重,而湘江流域的市民的生活也将大受影响。
湖南湘江流域工业。
湘江水域大型工业产业分布
2)农业污染危及陆生生态和水生生态平衡
在农业生产和居民生活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未经合理处置的对水资源的污染物,农业污染具有位置、途径、数量不确定,随机性大,发布范围广,防治难度大等特点。
其主要来源有两个方面:
1 农村居民生活废物,包括农业生产过程中不合理使用而流失的农药、化肥、残留在农田中的农用薄膜
2 处置不当的农业畜禽粪便、恶臭气体以及不科学的水产养殖等产生的水体污染物。
湖南省是个农业大省,化肥、农药的施用,对农业的丰收和病虫的防治起到积极的作用,但也带来了明显的负效益;湖南省1996年的化肥施用量673万t,较1990年增长23.9%,每亩耕地平均用量138.5kg,用量在全国水平之上;因化肥施用不合理,其利用率仅为30%,大量氮素流入江河湖泊,促进水域的富营养化,同时因土壤硝态氮和亚硝太氮的积累,是造成土壤板结的原因。
农药的施用较之化肥,带来的后果更为突出,对自然生态的破坏更为明显。
农药不仅杀灭害虫,也杀死虫害的天敌,农药残留于各种农产品中,通过食物链危及人类健康和牲畜安全。
残余农药进入水域,导致水生生物的减少,甚至灭绝。
如水田青蛙、稻田河港鱼类及水生生物现已大量减少。
以水生生物或谷米为食的鸟类,因残留农药的影响,更大幅度下降,甚至绝迹。
在农村连麻雀也难见到,麻雀、老鹰等早已绝迹。
更谈不上有莺歌燕舞,百鸟朝凤的景象。
农药大面积施用,成为危害最为严重的污染,残毒通过食物链,以及水域、土壤和各种媒介,危害到各个方面,各个角落。
3)生活污染亦不可忽视
生活污染主要是由于城市规模扩大,人口越来越密集造成的。
人类在生活中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生活废弃物,这些废弃物若不加处理而直接丢弃排放变会成为污染源,主要包括生活用煤、生活废水、生活垃圾、生活噪声等污染源。
有生活污染源造成的湘江水资源污染主要是生活污水,它是人们日常生活中产生的各种污水的混合液,其中包括厨房、洗涤房、浴室和厕所排出的污水。
据相关部门统计:
每年有近7亿吨城市生活污水直排湘江水域,每年汇入湘江的生活垃圾为2.2万吨左右……近十多年来,城镇生活污染问题日渐突出,直接影响到了湘江沿江城市供水和人民群众生活质量的改善。
目前,湘江流域已建成的真正无害化城市垃圾处理设施只有长沙黑麋峰垃圾处理场、衡阳吉兴垃圾填埋场、岳阳花果畈垃圾处理场三座。
国家环保总局最新发布的一项水质调查表明,湘江水质在全国水质排名榜上连续两个月处于最末位。
目前湘江城区水段的主要污染物为粪大肠菌群、氨氮、镉等20多种有毒物质,绝大部分来源于城市生活污水和工业污水的排放。
而最新的城市水源检测结果表明,长沙、湘潭和衡阳水源水质污染相当严重,已跻身为全国水源污染最严重的城市。
图为湘江流域一生活排污口排放未经处理的生活污水
二、湘江水域各段成因分析(郴州、衡阳、株洲、湘潭、长沙)
1、湘江郴州段
郴州市地处湘江上游,境内舂陵江、耒水便是湘江的主要支流。
该市矿产资
源采选冶产生排放的固体废物和尾矿水是全省最多的。
调查显示,1995年全省
乡镇工业固体废物产生量最大的地区是郴州市,占全省四分之一强;产生量排前
5名的行业是有色金属矿采选业、煤炭采选业、黑色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采选业、非金属矿制品业,这些产业都是郴州工业的主产业。
该市境内乱采滥挖区
域,因开矿引起乱砍滥伐,不少青山变成了“癞子岭”;矿井排列无序,破坏
地质结构,致使山体变形,地貌变样;水土流失严重,遇上洪涝灾害,更是雪上
加霜,安全事故时有发生,人们生命财产遭受严重威胁;固体废物堆积如山,不
少良田沃土变成了乱石滩。
全市小炼铁排放的铁渣占地面积达14.7公顷,煤矿
开采排放的煤矸石占地达17.1公顷,有色金属采选产生排放的尾沙废石占地在
30公顷以上。
尾沙废石进入河流,严重污染河水,冲击河床。
如国有香花岭锡
矿所在地的甘溪河,河水含沙率高时达到45%以上,导致该企业及两岸村庄饮用
水源奇缺;泥沙长年沉积,河床抬高了3米多,超出了岸边村庄的警戒线,危胁
到数百名村民的生命安全,迫使他们不得己举家搬迁;沿岸数千亩沃土良田曾是
“学大寨”时的样板基地,如今变成了一片荒漠沙滩。
“三废”污染长期积累的
区域流域,还潜伏着重金属、放射性和砷污染极大的事故隐患,不仅饮用水、地
表水、地下水的安全受到极大威胁,而且因重金属等污染物长期超标,还将影响
到农作物质量,危及广大群众的生活质量和生产安全。
据该市农业部门反映,2004
年5月至9月送检170万亩农产品,被认定合格的只有30万亩。
由于有色、黑
色金属以及煤炭矿产都伴生着硫铁化砷矿,该市的砷矿资源占了湖南省84.3%的
比重。
该市在上世纪90年代前后,土法炼砷高峰期曾涌现炼砷炉灶6000多座,
遍及全市8个县(市、区)。
土法炼砷不仅使局部生态环境遭受了一次浩劫,而
且给各级政府及群众、当代人及子孙后代留下污染隐患和沉重的治理负担。
目前
全市环境中还遗留砷废渣8000万吨以上,要科学处置这些毒渣,至少需要1.8
亿元巨资。
此外,该市境内还贮存着放射性极高的矿产资源,尽管严格控制开采,
却也并非高枕无忧,上世纪90年代初还出现过人们用含放射性废渣筑路的事件,
只是处理及时,尚未酿成恶性事故。
由此看来,尽管郴州市的出境断面水质一直
保持地面水Ⅲ级标准,但不能说对湘江中下游水质没有影响,特别是重金属等污
染影响。
湘江水污染要害在于富集性、积累性污染。
由于湘江上游支流均发源于矿产资源丰富的山地,湘江也就容纳了2000多条支流的工农业生产和人民生活的污染物。
湘江流域水体如何,涉及大半个湖南的经济社会发展、人民生产生活和健康质量,故而也是湖南与经济命脉紧密相连的环境命脉。
在郴州市辖区内的主要河流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污染,其主要污染源便是矿产资源采选冶的废渣废水。
据2003年统计,全市有色金属采选废水排放量1174万吨,占全市工业废水排放总量的18%,是该市重污染行业之一。
郴州的“母亲河”郴江,2003年出现3个劣Ⅴ类水质监测断面,除生活污水、农业面源污染之外,局部河段的重金属污染主要来自周边的矿产资源采选冶活动。
上游源头受污染的水直接进入湘江,极大地超过了湘江的自净能力。
加之我省的几座重要城市集中于湘江中游,工业废水与生活污水的富集,致使湘江流域乃致全省环境质量每况愈下。
解决湘江流域环境问题,己经成为湖南省各级政府及全省人民义不容辞、刻不容缓的历史责任。
面对湘江流域积众难返的环境问题,在紧紧抓住工业污染与城市污染防治两大重点的同时,还必须从治理源头污染下力,以整顿治理规范源头矿业秩序、科学合理有序开发利用资源能源为突破口。
2、湘江衡阳段
湘江衡阳段水污染防治形势很严峻。
湘江在衡阳段有蒸水和耒水汇入,在蒸水河两岸分布有化工厂、纺织厂、造船厂、酿酒厂、造纸厂等大小工厂近百家,所排工业废水量达3526×104m3/a。
此外,部分工厂的废渣及居民生活垃圾的倾倒造成蒸水中含有大量的毒物和病原体。
原因主要以下几点:
一是当地两家国有大型企业向湘江排放重金属问题仍很严重。
如一家集采、选、冶为一体的大型国有有色金属联合企业,由于下属企业大多是已建成几十年的老厂,技改资金跟不上,设备陈旧,生产工艺落后,跑、冒、漏现象严重。
另一家企业主要生产铀、钛白粉、硫酸亚铁等化工冶炼产品,目前该厂废水排放总量约320万吨。
二是生活污染问题日益突出,城市污水集中处理设施落后。
城市污水未经处理直接排放,对湘江水环境质量造成较大影响。
三是治污经费投入不足。
衡阳市是一个经济欠发达地区,环保投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低于全国、全省平均水平。
为了解决湘江衡阳段的水污染问题,衡阳市人民政府和有关企业针对自身存在问题制定了环保规划,明确了各自的责任和资金投入,但仍是杯水车薪。
3、湘江株洲段
湘江株洲段下游水体污染严重,水体污染特征为有机物污染叠加重金属污染。
株洲段主要污染物6年变化可知,湘江衡阳段进入株洲段的水质已受到总磷、石油类的污染。
株洲霞湾是株洲市的主要工业区,日处理10×104t污水规模的霞湾污水处理厂尚未投入运行,株冶等株洲的大型企业的废水长期由株洲霞湾港直排湘江,造成重金属污染严重,特别是总汞和总砷,化学需氧量、氨氮、总镉在株洲霞湾断面有加重的趋势。
造成湘江株洲段污染严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⑴是人口的压力。
社会经济
的快速发展,促进了人口聚集,随着城市化速度加快,人口增长依比例地增加污
染物的排放量,资源消耗日益扩大,人均耕地、淡水、燃料等资源占有量减少,
资源与环境的压力与日俱增。
⑵是工业化的压力。
株洲市工业是重工业型结构,
有色冶炼、化工、建材、机械、火力发电等为支柱产业,工业废水及废水中多项
污染物排放量大都居全省前列。
其中清水塘工业区位于长株潭三市的结合部,面
积27平方公里,人口20万,湘江在该区域内的长度约9公里,区内有国家最大的铅锌生产基地,有省内最大的基本化工原料基地、最大的氮肥及相关产品企
业和火电企业,年产值过百亿元,由于历史原因,大中型企业年排放的废水约
5000多万吨,Hg、As、Cd、氰化物等严重超标,是构成湘江株洲段污染的重要
成因,并严重危及了株洲及湘潭、长沙三市饮用水水源安全。
⑶是市场压力。
市场经济条件下,适者生存兴旺,逆者衰亡淘汰,竞争迫使生产者追求利润最大
化。
一方面生产者只顾赚钱,忽视对治理环境的投入,即使有钱也不愿投入;另
一方面由于市场艰难,生意不好做,赚钱不易也拿不出多少钱来进行环境治理,
第三方面由于环境是一种公共财产,这个特点决定了个人或市场不会对公共财产
受损(污染水和污染大气)提供治理费用和服务,这些都加大了政府对防治环境
污染的资金和管理方面的压力
4、湘江湘潭段
湘江湘潭段污染类型主要是病原体污染与重金属污染相结合,属病原体微生物、重会属、有机物的混合污染。
湘江湘潭段的水质时常超过地面水III类标准,主要污染因子有大肠菌群、氨氮、总汞、总锰、总磷、石油类等几项。
湘潭市三个断面综合污染指数变化范围与变化趋势基本相同,说明湘江在湘潭市的三个监测断面的污染程度接近。
湘江湘潭段水域内石油类、氨氮、大肠菌群污染呈加重趋势,部分重金属污染有所下降。
总汞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五星、易家湾断面有明显下降趋势。
由于湘潭市没有总汞污染源,总汞主要来自上游株洲,六年来,总汞的下降表明株洲的总汞排放量比以往减少。
湘江湘潭段各断面总镉年均值有不同程度的上升,五星、易家湾断面有明显上升趋势。
主要是因为6年来湘潭市增加的多家镉系颜料生产厂排放的含总镉废水所致。
总磷的主要污染源是湖南南天股份有限公司;氨氮、石油类的污染大户是湘潭钢铁公司;湘江湘潭段没有集中的生活污水处理厂,所有生活污水都是直接排入湘江,造成氨氮污染严重。
另外,未被农作物充分吸收的农用化肥经不同渠道排入水体,湘潭钢铁公司、湘潭县氮肥厂、湘乡市氮肥厂也是氨氮的主要污染源。
在湘潭段五星断面上游,有湘钢的焦化口和炼铁口两个大的排污171,进一步影响了湘江的水质。
易家湾断面上游接纳了湘潭市竹埠港化工区、湘潭锰业集团的废水及湘潭市大部分生活污水及农业用水。
5、湘江长沙段
湘江长沙段水污染特征表现为工业(石油类、总汞等)和生活(氨氮、总磷、总(粪)大肠菌群等)混合型污染。
大肠菌群、石油类、氨氮排列前3名为主要污染物,其次依次为总磷、总汞。
综合污染指数全河段以三汉矶断面均值最高,其次是暮云市、乔口断面,以猴子石断面最低,水质相对较好,总趋势是出口断面水质好于入口断面。
说明主要受上游工业污染影响,自身工业污染不算严重。
石油类、总汞上游高于下游,而氨氮、总磷、大肠菌群则下游高于上游。
据全省工业重点污染源统计结果,上游城市湘潭和株洲是湘江沿岸五市中石油类和总汞排放量最多的城市。
石油类:
湘潭排放量507.33t/a,株洲年排放402t,而长沙市为68.06t,排放量仅为上述两市的13.4%~16.9%;总汞:
年排放量最多的是株洲化工厂,为2.4t/a,占全省总汞排放总量的99.6%,而长沙市仅排放0.117t/a。
氨氮污染是本市生活污水和上游的生活污水叠加影向造成的,而工业污染主要因为上游排放的工业污水对长沙段造成较大影响。
总体来说,湘江长、株、潭段位于下游的湘潭段、长沙段均不同程度的受到上游株洲段的污染。
株洲、湘潭、长沙三市均以湘江为饮用水源,三市湘江干流流程不足200km,故株洲市区的废水,尤其是位于株洲市区下游的清水塘工业区排放的工业废水,危及湘潭、长沙两市饮用水源。
根据污染源排污状况和湘江段水质污染分布状况分析可以得出:
作为上游的株洲段、湘潭段自身均有较严重的工业及生活废水污染,上游城市的排污(特别是工业污水)以及本市污水(主要是生活污水)的纳入,是造成下游长沙段水质污染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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