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悲歌《白鹿原》中女性形象分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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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悲歌《白鹿原》中女性形象分析
女性悲歌——《白鹿原》中女性形象分析(总9页)
女性悲歌——《白鹿原》中女性形象分析
摘要
陈忠实的《白鹿原》以其对民族文化心理的揭示,构成了新时期文学中一道亮丽的风景,作品中重点描述了传统社会中的几大类女性,不管她们有着怎样不同的性格和家庭背景,她们最后的结局都十分悲惨。
本文将着重分析作品中三类女性的形象,从中挖掘出造成其悲剧结局的原因,对其进行反思总结。
关键词:
女性分析悲剧因素
正文目录
一、《白鹿原》中的女性悲剧形象…………………………………………3
(一)传统观念操控下的的践行者…………………………………………3
(二)传统文化毒害中的牺牲者……………………………………………3
(三)传统社会的叛逆者………………………………………………………5
二、《白鹿原》中女性悲剧形成的原因……………………………………5
(一)欲望因素………………………………………………………………5
(二)政治因素………………………………………………………………6
(三)传统文化因素…………………………………………………………6
三、思想启示………………………………………………………………8
参考文献……………………………………………………………………9
女性悲歌——《白鹿原》中女性形象分析
《白鹿原》是一部以西安为中心的关中地区为背景的长篇历史小说,它以白鹿原白鹿两大家族三代子孙间的斗争来真实地展现从清末民初到20世纪40年代末近50年间中国农村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剧烈冲突。
作品中塑造了在传统宗法制度浸润下的众多男性形象,比如白嘉轩、鹿子霖等,而这部作品中所推出的众多与男人共筑世界的女性形象也同样风姿绰约,备受关注。
《白鹿原》中这一群女性形象血肉丰满、个性鲜明,有“贤妻良母型”的吴仙草,有“叛逆淫荡”型的田小娥,有“敢想不敢行动”的鹿冷氏,更有“聪明反叛”的先进人士白灵。
然而,这几位女性形象不论是性格还是家庭背景或是生活背景如何不同,她们得到的结局都几乎称得上是“厄运”。
本文主要从欲望因素、政治因素、传统文化因素这三个方面来对《白鹿原》中的女性形象进行剖析,分析她们的悲剧命运。
一、《白鹿原》中的女性悲剧形象
(一)传统观念操控下的的践行者
吴仙草是白嘉轩的第七房妻子,是盘龙镇中药材收购店掌柜吴长贵的三女儿。
按照常理来讲,作为盘龙镇四大富户之一的吴长贵是不可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传说“命硬连续克死六房女人,而且那东西上头长着一个有毒汁的倒钩,能把女人的心肺肝花全都捣得稀烂,铁打的女人也招架不住”的白嘉轩。
而吴长贵能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女儿当做礼物送给白嘉轩就是为了报恩,报答白东家当年的知遇之恩。
他毫不犹豫地把自己聪明、漂亮、能干的宝贝女儿许给了白嘉轩。
吴仙草的婚姻是典型的传统父母包办式婚姻,对于自己的婚姻,吴仙草没有自主发言表决权,任凭父母安排。
对于丈夫的要求,她是绝对服从的,将丈夫视为“天”。
一个从小就接受传统思想熏陶的女子,深深知道为夫家传宗接代是自己一生当中最紧要的事情。
吴仙草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女子。
她一生为白家生育过8次,这就达到了当初白嘉轩进山找女人时的要求“只要能给我们白家传宗接代就行了”。
在白家的心目中,媳妇只不过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婆婆对吴仙草呵护疼爱,让她掌管家里的大小事情是因为她的“三从四德”和言听计从;白嘉轩对吴仙草体贴温柔,是因为她完成了白家最大的心愿——传宗接代。
可是她在白家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一丁点作为白家女主人的地位,就连临死前想见自己女儿一面的要求也在白嘉轩的欺骗中草草了结。
(二)传统文化毒害中的牺牲者
1、田小娥
田小娥,是《白鹿原》中最具悲剧性的女性。
因为传统的包办婚姻,她听从父母的话嫁给一个大自己几十岁的老头子做侍妾。
在夫家,她受尽屈辱,活得没有尊严。
在郭家,田小娥的生活没有盼头,黑娃的出现无疑是给她的生活重燃了希望,她的内心迫切地希望跟黑娃两个人“偷空跑了,跑到远远的地方,哪怕讨吃要喝我都不嫌,只要有你兄弟日夜跟我在一搭”。
当田小娥和黑娃的私情败露之后,田小娥的父亲想尽办法希望将这个伤风败俗、丢尽自家脸面的女儿尽快打发出门,就像迫切希望铲除庭院里的一泡臭屎一样。
所以田秀才不仅不要彩礼,反而是要倒贴,并且要求女儿从此以后不准再上门。
表面来看,田小娥嫁给了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看似结束了悲惨的命运。
可当时的传统文化根本就容不下这样一个女子的堕落,世俗的眼光也绝对不容许这样的女子能够正常幸福的生活下去。
当黑娃将田小娥带回家的时候,他的父亲根本就不承认田小娥的这个儿媳妇,黑娃无奈,只能带着田小娥住进了一孔窑洞。
而田小娥并没有对恶劣的环境抱怨,只是对黑娃说:
“只要有你……我吃糠咽菜都情愿。
”但上苍并没有垂怜这命运多舛的女子,当农运活动失败,国共分裂后,田小娥一下子失去了精神依靠,生活迷茫。
她想帮助自己的男人,帮他求情,田小娥能用自己的姿色为黑娃求情,而田小娥也因为姿色落入了鹿子霖挖好的坑里,成为禽兽发泄欲望的免费道具。
更可悲的是田小娥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白鹿两个家族明争暗斗的一粒棋子,变成了任由鹿子霖利用摆布而且毫无思想的傀儡。
田小娥主动色诱白孝文。
最终,她的生命由鹿三——她名义上的公爹用刀结束了。
屈死的小蛾灵魂附体于鹿三,发出了控诉:
“我到白鹿村惹了谁了我没偷旁人一朵棉花,没扯旁人一把麦穗柴禾,我没骂过一个长辈人,也没搡戳过一个娃娃,白鹿村为啥容不得我住下我不好,我不干净,说到底,我是个婊子。
可黑娃不嫌弃我,我跟黑娃过日月。
村子里住不成,我跟黑娃搬到村外烂窑里住。
族长不准俺进祠堂,俺也就不敢去了,咋么还不容让俺呢大呀,俺进你屋你不认,俺出你屋没拿一把米也没分一根蒿子棒儿,你昨么着还要拿梭镖子捅俺一刀大呀,你好狠心……”这是对以白嘉轩为代表的宗法制度的猛烈抨击。
2、鹿冷氏(鹿兆鹏媳妇)
在传统社会中,成年男子都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父母中意的姑娘娶回家的,但鹿兆鹏是一个典型的先进思想青年代表。
鹿兆鹏在父亲的强迫之下与冷先生的女儿结婚,但是呆了几天就离家了,并决定从此以后不回家、鹿兆鹏用实际的强硬行动来抗议父母的专制,从而导致鹿冷氏长期遭受冷遇。
鹿冷氏开始过着白鹿原社会上默认的生活方式:
心如止水,守活寡。
因为她是个传统的女人,满脑子的贞节是不会让她产生与人偷情或者提出离婚然后改嫁这种荒唐的想法。
而欲望是最本质的,也是让人无法控制的,作为一个有基本生理需求的年轻少妇,她渴望性,她在欲望和理性之间苦苦地挣扎着。
作为一个传统社会的传统女性,她鄙视田小娥的行为,看不起这个婊子;而作为一个普通的女性,她有着最生理性的七情六欲。
“她原先看见觉得恶心,现在竟然忌妒起那个婊子来了,她大概和黑娃在那孔破窑里夜夜都在发羊癫疯似的颤抖。
”传统思想操控下的鹿冷氏不断否定和斥责自己的欲望,却无法扼杀脑海中炽热的欲望。
最终她的理智闸门被冲破,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范围,得了令人难以启齿的淫疯病。
最后,疯疯癫癫的鹿冷氏消逝在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关心这个事情,只是当一阵风吹过,替白鹿原尽快地吹散了这桩令人难堪的丑事。
鹿冷氏是死在盲目的传统礼教之下的冤魂。
(三)传统社会的叛逆者
白灵是整部作品中一个理想人物。
首先,她是宗法制度的叛逆者。
白灵年轻貌美,有文化、有理想、有信念。
没有受到传统思想束缚的白灵流露出了叛逆的性格,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白灵的反抗范围也随之扩大了。
她用一张字条“你们难道非要娶我革你们的命”擅自做主推掉了父亲为她定下的亲事。
在婚姻问题上,白灵绝不含糊。
在鹿兆海劝白灵和自己一起退出各自的党派时,白灵拒绝了,并且决绝的和鹿兆海分手,她相信真正的爱人是能在心理层面上保持默契的,即使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是断然不会接受的。
其次,她是现实世界的反抗者。
白灵认为进步社会,男女平等,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同样也能做。
所以她积极投身于革命,配合组织,处决叛徒;组织学生运动等等一系列的活动。
国共第一次合作,白灵投奔了“国”,鹿兆海选择了“共”,两人的政治方向产生了分歧。
在国共分裂之后,国民党的“抓住了甚至连审问的手续也不走就塞进枯井”的残忍行径,让白灵在大是大非面前重新选择了共产党,日子虽然清贫,但是只要与国民党毫无牵连就可以了。
为了保护组织,白灵和鹿兆鹏假扮夫妻,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两人产生了真感情,成了真夫妻。
白灵深爱着鹿兆鹏,爱他的才智,爱他的政治理想,爱他的宽广胸怀。
即便白灵最后被极左路线迫害致死,但是在爱情上她显然是胜利者。
二、《白鹿原》中女性悲剧形成的原因
(一)欲望因素
性是人类强烈的原始本能。
田小娥和鹿冷氏作为一个女性,身体里有着最原始的对性爱的渴求,从而迸发出来的魅惑、妖艳激起了男性内心深处的欲望。
本是最原始最符合生理需求的举动在不经意间对男权社会的秩序和伦理道德构成了一种破坏性的力量。
久而久之,身体的叛逆和带来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变成了女性觉悟的武器,排除了一切理性和道德上的束缚,狂欢的肉体打破着一切禁忌。
田小娥面对欲望,打破禁忌,却得不到周围人的理解,命运多舛,最终走向灭亡;鹿冷氏面对欲望,不打破禁忌,自己套上沉重的精神枷锁,无法满足的生命欲求越是压抑却越是强烈。
得不到欲望满足的生活除了生理上的烦乱与不适之外,精神上更是反复纠结。
她终日活在反反复复,纠纠结结之中,最后精神崩溃。
不论是遵守妇道还是“红杏出墙”,封建统治下的女性都没有得到一个完满的结局。
女性并非“女性”,只是男权社会中的附属品,奴隶般的命运让长久压抑的性欲得不到最基本的满足,这就是对女性最本性的摧残,也是导致悲剧产生的根本原因。
那个时候整个社会的道德价值观就是封建传统的专制和不平等。
在封建礼教压制下扭曲的性爱价值观导致鹿冷氏精神上的崩溃,而与公公的乱伦举动是最原始欲望的畸形爆发。
带着虚假面具的封建传统统治者白孝文、鹿子霖利用手中的权杖占有田小娥。
田小娥和黑娃之间的结合是对传统社会的反抗,是符合自身最原始欲望渴求的结合,但是却受到了传统文化的压迫和传统道德的唾弃。
绝对男权社会中的男性不仅只把女性当做工具,而且还否定了女性最自然的欲望权利,在现实中他们用种种方法压制和扭曲女性的欲望本能。
如鹿冷氏守活寡就是有贞操,渴望得到欲望的满足就成了淫荡。
(二)政治因素
社会动乱、党派斗争也是造成白鹿原上女性悲剧的原因。
当时的历史时间跨度是从晚清到新中国成立这50年间,这段时间是中国最为动荡的时期。
无论是反帝反封建的辛亥革命,还是抗日战争,甚至是国共之争,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广大老百姓生活在动荡不安之中。
作品展现的背景是国共两党派斗争不断,社会动荡不安。
就算白灵豪放洒脱,敢爱敢恨,敢于挣脱传统家族的压迫,跟随自己的心,决定自己的终生幸福;然而,战争造成的伤害是无比巨大的,无论成败,造成人员死亡是最直接的伤害。
比如白灵是在战争中被极左分子无辜迫害的,黑娃是因为时局动荡才做了土匪。
动荡的社会拆散了黑娃和田小娥,田小娥在孤苦无助的情况下被鹿子霖利用,从而出现了后面鹿三杀害田小娥的悲剧。
白灵是先进分子,在那个特定的历史礼会环境中,她同样不能逃脱悲剧的厄运。
白灵从小聪明机智活泼可爱,深得白嘉轩喜爱。
她冲破了白鹿原上传统思想,成为第一个上学堂的女娃,然后她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接受父母给的包办婚姻,最后参加革命……她的一切举措都与传统文化相背离。
白灵对革命事业非常执著坚定,在革命过程中显示出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尤其是当全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下,她勇敢机智地开展地下革命活动,在自己的同伴一个又一个被扔进城市的某一处枯井的时候。
她不但没有退缩,没有背叛,反而更加勇敢更加坚定。
但是革命给她带来了很多苦处,第一是和最宠爱自己的父亲反目成仇,第二是和鹿兆海的爱情破碎,第三是革命的失败迫使她不得不转移。
她的悲剧是社会的悲剧,更是政治的悲剧。
(三)传统文化因素
男人的地位永远高于女性,女性没有发言权是传统社会思想的中心点。
女性自身存在的价值是被忽视的,她们只是作为附属品而生存在这个传统社会中,女性的终身责任就是为夫家传宗接代。
“传宗接代”高于一切,甚至高于个人的生命。
女性没有话语权,缺少做人的最根本意义。
《白鹿原》中有写白嘉轩连续几任的妻子相继无辜死去,但是没有人惋惜年轻女子的无辜逝去,更重要的是白家心心念念的是没有人为自己家族开枝散叶了,而非伤心家里有人平白无故死去,叹息生命的脆弱。
白秉德不惜下血本为儿子屡次张罗娶媳妇之外,更是在临终前嘱咐儿子不必守孝,而是要尽快娶媳妇延续白家香火。
白嘉轩的母亲儿媳妇死了就再娶,没有什么比后继有人更重要,即使是散尽所有家产也是物有所值的。
这足以证明他们把传宗接代看成重中之重。
另外,传统女性的贞操是高于一切的东西,而忽略了人性本身的生理欲望和精神世界的满足感。
当大家正在为终于从郭举人家里解脱出来,获得自由和真爱的田小娥感到庆幸的时候,她却在白鹿原这个传统宗法观念深厚的地方背上了“淫娃荡妇”的骂名。
正如田小娥自己说的,我没有干过一点坏事,没有对不起一个人,但是白鹿原就是容不下她,说到底大家就是觉得她不干不净。
既然大家都容不下她,田小娥就和黑娃搬到了村外的破窑洞里居住。
他们一再的退让却还是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同,不管他们怎么做,族人就是不能容忍田小娥这样的女子在白鹿原生活。
封建社会中对于女性贞操的重视已经到了病态的阶段。
一边,白嘉轩作为族长要维护传统礼教,驱逐黑娃和田小娥,另一边,他相信迷信,盘算着孝义媳妇和兔娃睡觉,希望这样就能让孝义媳妇怀孕来为白家传宗接代。
宗法制度是以血缘关系为基础、在父系家长社会里、以仁义为精神核心、按照长幼尊卑关系制定的封建伦理体系。
《白鹿原》中白鹿两大家族的传统文化氛围根深蒂固,宗族宗法的约束力十分强大。
家族的尊严使家族的每个人的思想和行为都受到祖先的控制与约束。
家族观念在白鹿家族中是深入人心的。
在白鹿原,族长是原上的最高行政长官,《乡约》是原上的法律,祠堂则是法庭。
族长、《乡约》、祠堂,共同构成了白鹿原上宗法制度的重要存在形式。
从现代眼光来看,宗法虽扬善,但是更主要的是造恶。
白鹿原地处关中腹地,所以宗法制度的中心思想来源于程朱理学。
为了天理的存在,必然把人欲灭得极为彻底,从而导向对人性的压抑和摧残。
就如为了处罚狗蛋儿和田小娥,“白嘉轩接过刺刷,一扬手就抽到小娥的脸上,光洁细嫩的脸颊顿时现出无数条血流。
小娥撕天裂地地惨叫”;“又一扬手,白狗蛋的脸皮和田小娥的脸皮一样被揭了,一样的鲜血模糊,白狗蛋叫驴一样干嚎起来。
”仅仅两个“扬手”,白嘉轩只顾自己感受,“还能凛然瞅视着那两个在槐树上扭动着的躯体”。
他们满口的“仁义”,其实是残忍,是冷血,是保守,是墨守成规。
在关中农村的乡约族规家法中,仁义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重义气轻利益为中心的为人处世准则,二是以注重孝悌之义为中心的家族道德标准,三是以重贞操守妇道为中心的女性观念。
正是因为如此,在《白鹿原》中,白嘉轩固守着“仁义”二字,在父慈子孝观念的支配下,对于一切忽视、不重视“仁义”与“孝悌”的子孙无情地进行鞭笞,而对妇女贞操的重视,造成了对妇女自身人性意识上的严重伤害与摧残,以“仁义”的观念扼杀着女性欲望本身的觉醒。
田小娥的性放纵,既是白嘉轩所要扼杀的也是白嘉轩们所害怕看到的。
封建闭塞的宗族宗法是陕西关中地区人民的普遍文化心理,一旦形成地方习俗和心理定势,就势必影响和制约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使得其间的男男女女都笼罩在它的无边网络之下,无法挣脱,难以幸免。
三、思想启示
《白鹿原》,这一历史巨作,给读者展现了一个绝对性的男权社会。
在白鹿原上,这里充斥着传统伦理道德对于男性的绝对宽容和对于女性的绝对严苛。
在作品中,男性是绝对的强者,是当时社会的权威,而文中各种各样的女性却是绝对的弱者。
《白鹿原》中有那么多形色多样的女性,但所有的女性角色却都逃不过悲剧的结局,她们的悲剧是一种必然性。
作者陈忠实通过《白鹿原》中对女性残酷命运的描写和叙述,揭示了女性黑暗结局的必然性。
不论是吴仙草还是白灵,不论是传统女性还是传统社会的叛逆者,她们都无法逃脱悲剧的结局。
她们悲剧产生的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她们对于欲望的追求。
在“礼”的约束下,她们的欲望被扭曲,一个“淫”字扼住了她们对爱的渴求与向往,而爱是自古以来所有女性最大的追求,她们对爱的权力却在传统礼教、在“仁义”中丧失了。
除此之外,她们这些女性角色悲剧产生的最终根源就是封建宗法制度。
自古以来,之所以把女性的命运归于一条“死”路,是因为封建宗法制度给她们唯一的一条路就是生儿育女,她们生来的任务就是生儿育女,若不能遵守按部就班的生活,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自古以来,在封建传统社会,在传统伦理文化观念深入人心的男权时代,女性无法逃脱传宗接代、三从四德的封建观念,甚至于大多数女性在“母凭子贵”的观念驱使下甘于充当生孩子的机器和工具,她们成了封建传统文化的牺牲品。
《白鹿原》不仅仅只是表现传统思想对女性造成的伤害,其中的情节发展和人物命运更是以具象的方式表达着女性在思想上摆脱传统走向独立的深切呼唤。
白灵成了白鹿原上第一个上学堂的女娃,她接受了新思想,她是中国妇女摆脱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迈向思想现代化的历程的标志。
但是女性从根本上获得解放,想要彻底摆脱依附男性的传统定位,其任务仍然艰巨,道路仍然漫长,法律上宣称男女平等、政治上提升女性的地位都是重要的,但都远远不够。
在《白鹿原》中,女性的黯然失色也从反面告诫今天的读者:
女性不应该是男权社会中的“附属品”,女性应当自尊自强,进而自主独立。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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