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乐谢刚等人敲诈勒索聚众斗殴寻衅滋事等一案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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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嘉乐谢刚等人敲诈勒索聚众斗殴寻衅滋事等一案三
朱嘉乐、谢刚等人敲诈勒索、聚众斗殴、寻衅滋事等一案(三)
魏振东依法定程序辨认出朱德永就是阻止村民买树抓阄的那名大眼睛的男子。
(10)证人李凤华的证言证明:
招标会时来了不少外村的人,好几十辆车,这些外村人都挺横的。
还有二三十人没有抓阄的时候,围在门口的人就嚷嚷“不让抓了,这些就归我们了。
”外村人就让没有抓阄的人到村委会后院去,然后给剩下没有抓阄的人每人500元,钱是刘全兴给分的。
他开始觉得太少,表示不同意,就有人对他说:
“你要觉得少,你就跟我走,咱们到村外去。
”有村民就劝他别为这事吃亏,他一想也惹不起那些人,就收了500元。
(11)证人李凤春、张建伟的证言均证明:
招标会时外村来了几十人和很多车,这些外村人都挺横的。
还有二三十人没有抓阄的时候,围在门口的人就嚷嚷:
“不让抓了,这些就归我们了。
”外村人让没有抓阄的人到村委会后院去,然后给他们这些没有抓阄的人每人500元,钱是刘全兴给分的。
(12)同案人纪青春的供述证明:
他印象中在2006年秋后,李家巷村以抓阄方式对本村村民卖1200多棵树,底价30多万元。
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在卖树当天早晨8点多钟到了李家巷村委会,在村委会门口停了四五十辆车,有100多个社会人。
朱德永、窦晓雷、“占涛”、“小宇”、张国新都带着很多兄弟来了。
他呆了一会,朱嘉乐、陈大密和另一个男的开车来了,朱嘉乐没下车。
朱德永、窦晓雷和陈大密聊天。
过了20多分钟,村民就开始抓阄,他便带着事先找好的村民进了村委会大院准备抓阄,朱德永也带着10多个人进来了。
快轮到他抓时,朱德永对剩下的20多个没抓阄的人说“你们都别抓了,我都要了,一会给你们打喜钱。
”后来剩下的人不抓了,树就给了朱德永。
他等了一会也没人给喜钱就走了。
他这次买树没跟朱德永打过招呼。
因为朱德永是黑社会老大朱嘉乐的六叔,手下兄弟很多,当天带了很多社会人去,大家都怕朱德永,没人敢和朱德永争,所以朱德永不让大家抓,大家就不抓了。
(13)书证《收据》证明:
李家巷村2006年3月3日收到刘全兴交来的树款31万元,收款人李万玲。
(14)书证《林木采伐许可证》证明:
大兴区林业站、大兴区庞各庄镇林业工作站批准李家巷村更新采伐9处共1202株树(589.8立方米)。
采伐期限自2006年3月1日至2006年3月31日止。
(15)被告人朱德永的供述证明:
2006年2、3月份,他在庞各庄镇的一个村子拿树,之后由朱嘉乐分的钱。
那次参与的人有朱嘉乐、王新宇、陈大密、许德臣、窦晓雷等50多人。
当时窦晓雷给他打电话说那个村要以抓阄的方式卖树给本村村民,他就开车带着窦晓雷到了那个村子。
窦晓雷找了一个村民出面抓阄。
第二天,他给陈大密打电话说打算去买树,随后他让树贩子张老四看了树。
抓阄当天早上8点左右,他开车带着窦晓雷到了村委会的抓阄现场,当时看见小宇带着二三十人,张国新带着一帮人,“占涛”带着五六个人,潮子带着一帮人,还有20多辆车停在村委会的路边。
他和窦晓雷把帮抓阄的那人送进了村委会院子。
后占涛对他说买完树让他给打点喜钱,他答应了。
9点钟抓阄开始,他安排的人没有抓到阄。
在还剩下30多村民没有抓阄的时候,他就着急了,和“占涛”、窦晓雷商量怎么办,占涛说进院里把阄全包了。
这样,他就带着“占涛”、窦晓雷、德臣、“祝子”、“小宇”强行进了抓阄村民等候的院内,对剩下没有抓阄的村民说别抓了,让他的人把字签了,给大家打喜钱,跟他的几个人也跟着咋呼,当时就没有村民言语了。
他就把他找的村民推进了抓阄现场和村干部签字。
村干部一看他带人闯了进来,也没敢言语。
刚签完,在院里的村民就吵着要钱,他就说每人最多给500元,就把钱给了他找的那个村民,让那个村民分钱。
他印象中这批树后来卖给张老四38万元。
由于当时参与的社会人很多,钱分不下去了,德臣、祝子跟着他一看,就和那些人说到大自然洗浴分钱。
德臣应该和朱嘉乐联系好了。
到了大自然后进屋,发现已经来了10来个人,有陈大密、王新宇等人。
德臣把钱放在朱嘉乐跟前的桌子上,朱嘉乐让他拿钱打发他这边的人,他拿了2万元,带着“占涛”、窦晓雷就走了。
德臣、“祝子”留在那。
后来他分给了张国新2000元。
只要有伐树的事,他和陈大密都会相互说一声,因为陈大密也一直参与伐树的事情。
抓阄现场的几十人全是混社会的人,去的都是在当地有点名气的流氓,他们到现场就是要强行将树买走。
许德臣是在他之后到现场的,可能是和朱嘉乐一同到的。
朱嘉乐应该是在抓阄开始的时候到了,他看见朱嘉乐的那辆黑色尼桑,当时车上有陈大密、朱嘉乐、王新宇、德臣。
他过去打招呼,朱嘉乐问他怎么样,他说安排好人去抓阄了,聊了有几分钟,德臣留下来陪他,朱嘉乐他们就走了。
陈大密以前和他说过,买树的时候告诉他一声。
陈大密也是想挣点钱,帮不帮忙,他都给陈大密拿钱。
不但是陈大密,朱嘉乐的好多兄弟都一样,知道他去买树就来找他,他都分给他们钱。
因为他也要围人,人家来帮忙了,不给钱的话,下回谁还帮忙。
另外这些人都是朱嘉乐的兄弟,他能每次都把树买下来和朱嘉乐有很大的关系,他也得替朱嘉乐考虑。
(16)被告人许德臣的供述证明:
抓阄买树他也去了,当时还有朱老六、“小宇”、“祝子”,还有一些社会人。
后来朱嘉乐带着陈大密、王新宇等人也去了,但没多久就走了。
当天早晨朱老六给他打电话,让他一起去买树。
朱德永叫他一起去就是怕吃亏,让他去站脚助威。
他印象中是抓阄,不少村民都参与了,朱老六不让别人抓阄把树就给买下来了。
当时朱老六和一帮社会上的人合伙,还有“小宇”带了五六十人,咋咋呼呼的,不让别人抓阄,就强行把树买走了。
他们对别人说话很横,骂人,不让其他人抓阄,给别人造成心理压力。
他想朱嘉乐可能是朱老六打电话叫来的,因为当时有很多其他社会人,朱老六可能是怕吃亏。
朱嘉乐来了没多久就走了,嘱咐他千万别打架。
朱老六买完树去交钱时他就先回大自然洗浴了。
他回到大自然洗浴没多久,朱老六就带着几个人也去了。
朱老六拿出几万块钱放在朱嘉乐跟前,朱嘉乐先让朱老六把自己带的人打发了。
剩下的朱嘉乐对其余人说谁该拿多少就拿多少。
这样,屋里的人拿完钱都走了,最后还剩下万八千块钱,朱嘉乐和他们几个身边的人都分了,当时在屋里分钱的有他、大密、王新宇,剩下就是那天参与和朱老六买树的社会人,屋里当时大约有十一二个人,但朱老六带的人他都不认识。
陈大密拿了1000元,其中给他500元,朱嘉乐身边的人好像都拿了几百块钱。
(17)被告人窦晓雷的供述证明:
2006年3月份,朱德永说要去李家巷村买树,让他去村里找个村民出面买。
他就找了刘全兴,后来刘全兴在村里又找了9个村民,一共10个人替他们出面去买。
当天好像抓阄的有100多村民,他们的人没有抓到,还剩下二三十个阄没抓的时候,朱德永带他、许德臣、刘建进了村委会,朱德永让其他村民别抓了,说树归自己买了。
开始那些村民不同意,后来朱德永跟他们商量,不知道怎么他们就同意了,朱德永给了他们每人几百元钱。
当天跟朱德永去买树的有他、纪青春、许德臣、陈远忠、葛涛、尹进潮、张国新和小宇等十几个人。
因为牵扯的人太多,事后朱德永没法分钱了,最后到大自然洗浴让朱嘉乐分的钱。
当时是朱德永带他去的招标现场。
他到时已经有一些社会人到了村委会门口,和他前后脚到的是刘建、张延国、张国新、“占涛”、“潮子”、德臣等人,他们都带着兄弟,大约百十来人,朱德永就和那些社会人说话。
9点多钟,朱德永和替朱德永投标的本村人进了村委会投标,其余人都在村委会门口站着等着。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朱德永出了村委会说树买下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朱德永让他和“占涛”一起到大自然洗浴,朱德永自己开车去。
这样他和占涛还有占涛的两个兄弟就去了大自然洗浴,一会朱德永也到了。
他们几个人一起上了三层的一个包房,进屋后看见朱嘉乐在那坐着,身边有陈大密、德臣、刘建等十五六人,都是上午在招标现场那些带队的人。
朱德永进屋后将一个装钱的袋子,可能有10万元钱,放在朱嘉乐面前,朱嘉乐从中拿了两万几千元钱给了朱德永,他和占涛、朱德永就离开了。
朱德永给了“占涛”1万元,给了他5000元。
在招标现场的人当中,陈大密、德臣、朱德永是朱嘉乐的直接关系。
刘建是朱嘉乐兄弟刘东的手下,张延国是朱嘉乐兄弟大刚的手下。
这些人都带了一些手下的兄弟去的招标现场。
其余还有“潮子“、张国新、占涛和一个叫“小宇“的,他们也是各自带着兄弟去的。
每次买树都是朱德永叫他,每次他都见到刘建、葛涛、李胜春、“小宇“、”成子“、许德臣、陈大密,他找过张国、岳占海。
朱德永找他们是为了让他们助威,不让别人买走树。
他认为这些事的牵头人是朱德永,因为每次都是朱德永召集人买树,每次都是朱德永买到树,钱也是朱德永分给他们。
11、2006年3月间,被告人朱德永、纪青春为低价获取本市大兴区庞各庄镇王场村389株树木砍伐权,指使该村村民为其竞买,并纠集十余人采取威胁、恐吓等手段扰乱交易现场秩序,以13万元的价格获得树木砍伐权,后又将该砍伐权转卖获利。
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举证、质证的证据予以证实,本院予以确认。
(1)证人王宏杰的证言及公安机关出具的《辨认笔录》证明:
2006年3月份,村里定价26.7万元卖树,只允许本村村民参加,参加人需要交1万元押金。
后纪青春找他帮忙代理投标,并答应分给他500元。
在第一次买树那天,只有四五个村民报名,外村的就来了二三十人,车就来了20多辆,纪青春、朱老六他们一些人都来了。
当天因为定价太高没人报价。
树的价格一共降了两次,第一次降到15.6万元,最后降到13万元。
他和纪青春说15万元价格差不多了,纪青春说不行。
纪青春带他去找书记说把价格再降降,书记说要和村委会商量。
第二天,村里广播让参加买树的村民到村委会,还告诉村民卖树价格最后降到13万元。
这三次卖树,纪青春和朱老六都来了,还带了一些东北人。
他们目的就是为了要这些树,如果有人和他们争,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对方。
这些人就是仗势欺人,人多势众。
第三次卖树的时候,他和纪青春一起去了村委会办公室,屋里除了村干部就是他和纪青春了,他印象中没有其他村民,他把来时纪青春给的1万元交了押金报名。
乐天这天也来了,但是没有进屋,在屋外和纪青春他们带来的人打起来了,后来他听说乐天要买树,这些人不让买,所以乐天被这些人打了。
头一次参加买树的村民,有王蓝凯、乐天,还有几家,第二次乐天也来了,柳振江前两次也都来了,第三次参加买树的人就更少了,有些人都不来了,有纪青春、朱老六这些人往这里一站,谁也不敢买了。
第二次没人买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价钱太高,还有就是朱老六他们带来这些人,村民们都看见了,谁也不会为了买这点树再挨顿揍,谁也不会再报价买树了。
王宏杰依法定程序辨认出朱德永就是伙同纪青春带了很多社会人窜至王场村扰乱正常树木招标秩序的人。
(2)证人王俊的证言及公安机关出具的《辨认笔录》证明:
2006年3月份,村里决定对本村村民招标卖树,定价30万元。
招标当天从中午起,招标现场村委会门口就聚集了四五十个社会人,招标开始后,没有人参加竞标,于是便散了。
第二天,他和王兰生组织村民代表开会决定将价格降到15.5万元,第三天下午又进行招标,同样在12点左右又有四五十个社会上的人到了村委会门口。
招标开始后,还是没有人参与竞标,这样招标就又结束了。
当晚纪青春和朱老六到他家找他,纪青春让他再降降价,他表示必须和村民代表开会决定。
后他和王兰生召集村民代表开会,代表同意把价格降到13万元。
再次招标那天12点左右,又有四、五十人到了村委会门口聚着,他刚在村委会门口让买树的到屋里登记,纪青春就带王宏杰进了屋,没有其他人再参与竞标。
树就以13万元的价格卖给了王宏杰,纪青春就拉着王宏杰、王兰生、会计王凤祥带了三车社会上的人到镇里的农村商业银行交了钱。
三次招标在村委会门口聚集的都是纪青春、朱老六他们带的社会上的混子,全是20多岁,看上去就不是好人。
他们三次都出现肯定是为了买树而来的,给村里的其他人施加压力,别人一看这阵势就不敢争了。
参与竞标的除了王宏杰还有王建波、王蓝凯。
王建波在树木价格评估后就说要买树,但没参加竞标,事后他问王建波,王建波说其和王宏杰都是给朱老六和纪青春买的。
王蓝凯在他向村民征求意见时表示想买,但后来却没信了。
之所以两次降价,他认为第一次降价到15.5万元,已经很低了,可能大家都怕纪青春、朱老六这些人,不敢竞标。
砍伐证一过期就废了,只能降价,村里也就是迫于压力降价,明知道吃了亏,也只能认了。
王俊依法定程序辨认出朱德永就是案发时伙同纪青春带了很多社会人到王场村扰乱正常秩序的朱老六。
(3)证人王兰生的证言证明:
村里的389棵树最初定价23万余元,但一直没人投标,后开会决定降价为15万余元,还是没有人买,最后定在13万元,并决定如果13万元再没人要就宁可不卖了。
招标那天来了十多辆车,好几十人,车里还放着镐把等物,一看都是社会混子,奔着打架来的。
村书记王俊刚说完谁愿意买就进村委会投标,这帮人就跟着一起拥进村委会的院子,形成一道人墙,不允许别人再来竞标。
村民张乐天说想买,当时就有人拽着张乐天的胳膊说,“你想买”,把张往车上带,还抽了张两个嘴巴,村干部和其他村民都上前拦着,才把张乐天放回来。
其他人也都不敢再竞标,这批树就被这帮人买走了。
后来听说是姓朱的以王宏杰的名义把树买走了。
大家谁都知道,要买树是必须给这帮人喜钱,所以村民把喜钱计算在成本里了,如果按照村里定的15万元的价格买了树,算上喜钱也不赚钱。
另一方面,别人想买根本就不行,树贩子都想直接来买,但没人敢,所以村民都只能观望,树只能由这些人买走,再卖给树贩子。
本来是正常的买树交易,公平竞争,但有这帮人夹在中间,谁也不敢惹,实际上就是强买强卖,他们形成了一股势力,在大兴这边是谁都知道的。
各个村子只要树木数量大一点,准有他们去掺和,已经形成垄断局面了。
(4)证人张乐天的证言证明:
2006年3月份,王场村决定以30万元对本村村民招标伐树。
李家巷村一个做木材加工生意姓刘的人找他帮忙竞标买树,他同意了。
第一天招标因为价钱太高,他就没有参加竞标。
那个姓刘的人说这批树如果十八九万元的话就买,并让他盯紧点。
第二天,他听说树价降到23万元,他到村委会后看见傻户和老虎也到村委会参加竞标,因为价钱高,他们三人都没提出竞标。
这时从村外来了四五辆车到了村委会的门口,车上全是社会上的混子,其中有三四个人下了车和老虎打招呼,并问情况怎么样,后老虎同那些人一起走了。
后他听说,树价要大幅度降,让参加竞标的人第二天下午到村委会竞标。
当天傍晚,他看见中午到招标现场的那几辆车停在了村书记王俊家门口。
第三天中午,他去村委会,在路上看见村北口有两辆车堵在村口,车下站着三四个人。
他到村委会门口时,看见有五六辆车停在村委会门口,有20多人堵在村委会门口不让竞标人进去。
另外,他还看见有两辆车停在村东口,有三四个人在村口堵着。
他当时因为进不去村委会只能在门口等着,等了一会,看见王俊、王兰生及会计王凤祥拿着包,被五六个人围着出来了。
他一看这种情况,就问还没竞标怎么就走了。
他刚说完,就有四五个小伙子冲他冲过来,其中一人张口就骂他,并打了他两个嘴巴,从东边又有几个人拿着镐把向他冲过来,嘴里喊着:
“打他,把他弄上车去。
”这几个人就将他往东边的车上拽。
后他被几个村民抢了回来。
(5)证人王怀的证言证明:
投标当天村委会现场来了十多辆车,车下站着三四十人,不让其他竞标人过来。
第一次投标的人他记得有王宏杰和纪老虎,但他们都因为价高而没有投标。
后来村里开会决定把价钱降到16万元左右,又组织招标,现场和第一次一样又有不少外边人在村委会周围设卡,这次依然因为价高没有人投标。
此后又开会决定把树价降到13万元,再没有人要就算了,一是因为价钱太低了,二是因为砍伐证日子到了。
过了一两天又组织投标,但这次外来的人十分厉害,在村委会门口的人都拿着棍棒,不让投标的人进,张乐天想进去投标,就被这伙人打了嘴巴还差点开车带走,幸亏让村干部拦了下来。
后来只有王宏杰和纪老虎进了村委会,村里只好以13万标底价卖给了他们。
这些外来人到村委会的目的就是阻止其他人投标,自己得树。
村里降低树价是因为他们这些外来人阻止买树人投标,但能投标的人又不出价,所以只好降价。
只有张乐天一个人敢投标,还被打了,别人就更不敢进去了。
(6)证人李秀三的证言证明:
这批树最初由村干部党员群众代表估价30万元,参加买树的有他和乐天、王宏杰、王蓝凯和王建波,他也是帮别人买。
这些树先后定了三次价格,一次比一次少,最后定了13万元,让王宏杰买走了。
第一次卖树时来了三四十外村人,这些人就围在村委会门口,不让其他村民进村委会,还有人说:
“我看谁敢进去。
”村民不敢惹他们,第一次卖树就这样散了。
第二次降价至15万元,那些外村人又来了,有些要买树的村民一看还是上次来的那些人,谁也不上前。
这些人和上次一样,围着村委会的门口,不让村民进院里去,村民谁也不敢上前,这次也没卖成。
第三次降到13万时,这些外村人又来了,他也去了,但这些人堵在村委会门口不让村民进,他也进不去。
最后知道树让王宏杰买走了。
这天不知什么原因,这些外村人有人打了乐天一个嘴巴,他们还把乐天拉上他们开来的车里,后来还是村民把乐天从他们的车里叫了出来。
王宏杰是帮沙窝村的老虎买的,以13万元价格买的树。
这些外村人和那些打乐天的人都是一伙的,和老虎他们也是一伙的,因为这些人老是扎在一起嘀咕什么事,都看的出来。
(7)证人王洪的证言证明:
招标过程中受到外村人影响,先后两次降价,最后以13万的底价被王宏杰买走,王宏杰是替纪老虎买的。
当天这些人把来村委会的路口都设了卡,村委会门口也都堵着人,不让其他人来投标,村民都不敢得罪他们。
张乐天说要抓阄买树,被这些人揍了几下,还要往车上拉,其他想买树的人也都被纪老虎他们堵在了门外。
(8)书证《购买树木票据》证明:
王宏杰以13万元购买王场村树木砍伐权。
(9)书证王场村《公示》证明:
王场村卖树小组决议,经卖树小组讨论通过,特作如下决定,根据实际情况,取消前两次的卖树协议价格,现将所卖树木389棵作价13万元整。
(10)被告人朱德永的供述证明:
2006年3月,他听窦晓雷说王场村有几百棵树要卖,于是在招标当天带着窦晓雷和王景水来到村委会招标现场。
当时他在村委会门口看见张延国、刘建、纪青春带着20多人堵着门口。
纪青春见到他后说:
“六哥,你也来买树啊?
要不这树咱合买,挣了钱我分给你点。
”他当时就答应了。
但由于当时村委会定的价钱太高,谁也没买成就散了。
后来纪青春告诉他树价可以往下降。
第二天再去时,标价下降了10多万元,他们还是觉得价格太高。
当晚他和纪青春到书记王俊家,想让王俊把价格再降一降,王俊表示需要开会才能决定。
第二天他又去了,刘建、张延国带了一帮兄弟在村委会门口堵着,王场村村民被拦在外面。
他当时和王景水在车里等着,纪青春和替纪青春投标的村民进了招标现场,没多会就把树买下来了。
后来纪青春给了他1000多元钱,他就走了。
他听说纪青春把树卖给了树贩子张福海。
后来他听说纪青春也给了刘建他们1000多元。
这次招标肯定是以底价成交的,本来他带王景水去是想让王景水找个人出面投标,但后来和纪青春说好了,他这边的人就没用。
树之所以能由纪青春买走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堵在村委会门口,别的招标人不敢再争了,而且刘建他们堵在门口,别人也进不去。
(11)被告人纪青春的供述证明:
2006年3月左右,他听说王场村对本村村民招标卖树,他就找到了该村村民王宏杰出面替他投标。
投标前一两天,王宏杰带他去找王场村党支部书记王俊,他想让王俊别搞投标直接把树卖给他,但王俊没同意。
后来朱老六也去找王俊。
朱老六对他说要买这批树,可以给他打点喜钱,还说让王宏杰去给投标。
招标当天,朱老六、刘建他们带来二、三十人还有十多辆车,安排一部分人在村委会门口,还有一些在村口的位置,阻止其他人前来投标。
但当时由于价位太高没人投成就散了。
第二天或是第三天,村里再次组织投标,朱老六还是带着刘建和那帮人过来。
朱老六给了他1万元押金,让他找王宏杰投标。
他、朱德永、刘建等人进了村委会院子,王宏杰进了投标的屋子,村委会门口还堵了一些人,房后也有十多个人。
其他人看到这个架势,没人敢进去投标,只有王宏杰进去了。
村委会说“还有没有人要投,没人,标就给王宏杰了啊。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也没有人去投,于是标就给了王宏杰。
朱老六、刘建他们和王俊一起去交了购树款。
后来朱德永给了他1000元,他当天给了王宏杰500元。
朱老六把树卖给了张福海。
这批树的标底价开始挺高,后来好像降到10多万元。
还有一个叫傻户的也去投标,被朱老六拦在外面了。
第二次投标时有个人也在嚷嚷要买,被朱德永、刘建他们扯到房后去了。
当时堵在村委会门口以及院内的那帮人是朱老六安排的。
12、2006年3月间,被告人朱德永、纪青春为低价获取本市大兴区魏善庄镇西研垡村树木砍伐权,纠集数十人采取威胁、恐吓等手段扰乱交易现场秩序,以8万余元的价格获得树木砍伐权,后又将该砍伐权转卖获利。
上述事实,有下列经庭审举证、质证的证据予以证实,本院予以确认。
(1)证人薛砚付的证言及公安机关出具的《辨认笔录》证明:
大概2006年3月左右,村里有200多棵树要卖,总价约八九万元,当时确定的方式是分为10多个号段由本村村民抓阄。
纪老虎曾于招标前三四天左右找过他,希望他直接将树卖给自己,他表示必须通过公开抓阄确定。
抓阄的当天,村委会来了很多人,他看到村委会院内出来进去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很多是社会上的混子,院里也停了一些车。
11点左右,只抓走了大概四五个号段的树就没有人再抓了。
纪老虎表示剩下的树都要了,所以后来的树都卖给了纪。
后来他知道先前抓到阄的人也都把树给了纪,纪给人家打了点喜钱。
纪老虎是按照村里估的价格买走的这批树,好像总价是8.7万元。
当天抓到阄的人有刘目新,刘俊凯、马希学,好像还有薛宝泉。
投标的应该不只一帮人,因为后来他听说院外因为抢树的事还把一辆车砸了,表明应该还有别人也想买树。
纪老虎肯定是找本村村民替抓阄了,至于是谁他不清楚,反正上述他说的那几个村民抓到阄后都很顺利地把树让给了纪老虎,后来听说纪老虎给他们每人300元喜钱。
当天村委会来的那些社会上的人肯定是为了买树来的,这帮人往这儿一站,一般人看到这架势也没谁敢和他们争了,胆小的就不参与投标买树了。
当天派出所的人也来了,因为近几年来,凡是有卖树的事,总有一些人去捣乱。
所以他怕到时候出点什么事,也找过派出所。
当天他在屋里输液时,还有一个人时常在他屋里坐着,夹着个包儿,也没说什么。
薛砚付依法定程序辨认出朱德永就是树木投标当天时常在其屋中的那名男子。
(2)证人马悦松的证言证明:
抓阄当天只有刘汉廷、薛宝华、马希学、刘俊凯4名村民报了名,其余的村民被纪青春、朱老六和他们带来的五六十个人拦在了屋外。
他早上8点多到了村委会,当时村委会大门关着,有五六十人聚集在村委会大院里,门外也有几十人,村民被拦在门外。
他当时要进村委会,就有人问他是干什么的。
他说他是村主任,他不进去,树谁也买不走,这样他才进了村委会。
他进院后,那些人又堵在村委会门口,不让其他村民进入。
他进抓阄现场后,看见刘汉廷、薛宝华、马希学、刘俊凯已经早来了,并在会计那报了名,他到薛砚付的办公室时,看见纪青春和朱老六已经在办公室坐着了。
纪青春看他进来就说:
“树我要了,你们他妈的抓什么?
谁抓树也得归我们。
”他当时表示必须依照程序。
纪青春出了办公室在门口嚷嚷:
“谁抓了,树也得归我。
”这时从院门外又进来几十人嚷嚷要报名,他拒绝了。
其中一人就骂他并要冲过来打他,被维持秩序的魏善庄派出所民警邓小龙轰走了。
抓阄开始后,朱老六仍坐在薛砚付的办公室里,纪青春带了十几个人堵在财务室门口不让已经报名的4个村民抓阄,还连吵吵带嚷的,后来只有刘汉廷的女儿将阄拿走了。
纪青春当时说:
“就这么着吧,剩下的我都要了。
”这样迫于无奈,只能把树卖给他们了,印象里是纪青春签的协议。
堵在村委会大门口不让村民进场的是朱老六和纪青春带来的人,得有百十来号人。
他们不让村民进入,纪青春带着十几号人在院里嚷嚷着不让抓阄,抓了树也得归纪青春。
朱老六一直在薛砚付的办公室里盯着。
另外他要让村民抓阄时还有人对他进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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