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十一个城市特色咖啡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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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十一个城市特色咖啡馆
那是一丝往日艺术时代的气息,向我们吹拂而来,并令人惬意地堆积在我们的时代中。
咖啡馆,
都市的性感遐想
维也纳的露天咖啡座,被各色鲜艳的盆栽环绕,
人们在这里品饮、团聚;
巴黎的咖啡馆,让你觅得喧嚣中的宁静,自由自在地冥想;
兼营简餐、鸡尾酒,甚至糕点饼干的米兰Snack Bar Cafe……缤纷各异的城市有着一样的深褐色,空气中弥漫着一样的醇香!
这里曾经是天才的等待站,是心灵的阅览室,今天是你我的幻想乐园。
NO.1 悉尼TobyEstate—爱上咖啡馆
(左)Toby Estate的“平白”咖啡还能做出花形。
(右)就在街角的Toby Estate外表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
悉尼 Toby Estate—爱上咖啡馆
到澳大利亚必须到咖啡馆一坐!
情形就如在意大利一样,浓浓厚厚的咖啡,早已是悉尼人生活的一部分。
Toby Estate卖的咖啡不像是意大利式的Capuccino与Espresso,而是自家炒制、磨练的独门秘方。
澳大利亚当地的美食杂志早有介绍。
与一般意大利人不同,澳大利亚人最爱喝的咖啡口味名字叫Flat White(平白),意思即咖啡配奶,口味喝来有点像拿铁,但澳大利亚人又偏偏爱叫它Flat White,大抵“平白”就是平平实实的意思吧!
来Toby Estate有点像到访咖啡园一样,大大的烘炉,炒焙咖啡豆机器就在店内上层,店员倒进适当分量的咖啡豆烘焙磨香,把整个咖啡小馆弄得香味处处,就是那种磨后即试尝鲜的冲动!
说起来,Toby Estate的位置并没有正居市中心,位置在老型社区Woolloomooloo的街角十字路口上,来这里可要带点诚意。
早上八时,在悉尼市繁忙的上班时间前抵达,这样才能生动地捕捉上班族的提神活力秘方!
顺带一提的是,这里除了卖各式咖啡饮料外,也经营批发烘焙咖啡豆给国内大小餐馆。
NO.2 西雅图Starbucks
派克市场街上的星巴克本店并不大起眼!
西雅图 Starbucks
—咖啡朝圣!
如果你是咖啡狂热爱好者,必定不能抗拒这里的诱惑。
英语教师Jerry Baldwin、历史教师Zev Siegel与作家Gordon Bowker于1971年在西雅图派克市场创办了全球第一家星巴克。
由最初主要出售高质量的咖啡豆和咖啡器材开始,到今天发展成全球知名的跨国咖啡连锁店企业,星巴克Starbucks这名称,几乎是每个以咖啡店为业的朋友终身梦想的成就!
星巴克得名于麦尔维尔的著作,《白鲸记》中亚哈船长的大副名字—Starbucks。
虽然星巴克咖啡在世界上到处都喝得到,但能坐在派克市场的第一家咖啡店,却又多了一层历史意义。
这里的“拿铁”咖啡为冬日饱受寒冷海风侵袭、渴不可耐的西雅图人提供了温暖,也因它的成功,把这种温纯的口味渗入到较中性又从未被开发的咖啡市场,使得星巴克能席卷全世界,把西雅图咖啡的精神象征带到全球各地。
在西雅图竞争激烈的咖啡市场,基本上是百步之内就可以看到一家咖啡店。
而派克市场街上的星巴克本店,建于派克市场户外菜贩区旁的一层陈旧建筑,在旅客众多的派克市场上并不起眼,但是要找到它却并不困难,因为大门外总是有不少好奇窥视或排队买咖啡的人。
由于店内空间不算大,只有少量站立的位置,所以买了咖啡的旅客也只能带走。
星巴克派克市场店多年来已有多次翻修,与别的星巴克装潢也相近,走进店门,右前方就是一个标注“First Starbucks Store”、“Established 1971”的大型铜徽饰,传达着这家店的身份。
NO.3 阿姆斯特丹Snel
按需要而自动更换成酒吧或咖啡厅的Snel ,尽显荷兰人的精打细算。
阿姆斯特丹Snel
—困在监狱喝咖啡
Snel伫立在阿姆斯特丹新拓的文化社区Eastern Docklands的Lloyd酒店内,远眺临海的人工岛住宅区与长岛一带。
1918年,荷兰成为欧洲贫穷者移民到美国打工的外劳输出中心,当时兴建的目的是让不断涌来的欧洲人在酒店暂居,还提供身体检查及防疫注射的服务,待通过体检后从旁边的码头乘轮船前往美国。
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被德国人占领,建筑变为监狱。
荷兰市政府在战争后收回该建筑,虽背着不风光的历史,但市政府计划在此开拓一个新的文化社区,请各方建筑师献计。
最后于1999年,市政府将建筑划分两部分,恢复原状变成今天的酒店与一楼咖啡馆Snel占一幢建筑,咖啡厅四方贯通建筑各部分,可通往另一幢大使馆文化处。
两个不同形态的社区和谐共存,尽显荷兰人精打细算与自由开放的个性。
在Snel未能安静坐着享受咖啡,因座上客可以自助形式探索监狱四周。
于1940年设立的监狱及拘留所,今日所见楼梯回廊布局仍渗透出慑人气氛,不禁叫人屏息。
鼎鼎大名的荷兰建筑公司MVRDV设计的“家具随意移动”房间,却不及昔日囚禁罪犯的私密囚室阴森能构成话题。
沿透明楼梯拾级而下回一楼Snel,建筑透视出简洁明净与超时代感,原居中庭的钟楼顶部被拆掉,化为采集天井自然光位置。
半透明楼梯施展魔法,来回穿梭让人摸索建筑存在的意义。
NO.4 维也纳Landtmann
(左)浪特曼咖啡馆的露天茶座,外围的花卉及鲜红的桌布将走在环城大道的游客吸引过来。
(右)Caffe latte,意大利进口的重奶味咖啡,用上特别设计的钢质杯耳托架,典雅美观。
维也纳 Landtmann
—品味艺术人生
从来喝咖啡都喜爱一个人去,爱咖啡店的静谧,一个人伴着咖啡香气看书是人生中一大快事。
19世纪中叶,欧洲现代咖啡馆起源地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咖啡馆内,喝咖啡原是一种政客的社交活动,咖啡馆是音乐艺术家的落脚点,或是伟大文人与作家的精神居所。
没有几间咖啡馆在维也纳环城大道像浪特曼咖啡馆Landtmann那么受人注视,竖立在市政厅及城堡剧场旁,只要搭乘环城大道电车1号或2号线,便会发现该幢市内最大型咖啡馆。
浪特曼咖啡馆首先吸引游客的是门前的露天茶座,再没有其他咖啡馆的露天茶座比浪特曼更舒适。
外围是争艳斗丽的鲜花,配合阳光照耀偌大的茶座,构成光明艳丽的画面。
不少游客喜爱坐在最外围,观赏国会大厦、市政厅公园及城堡剧场等雄伟建筑,听着一辆又一辆接载游客环绕大道的马车“咯咯”经过,仿佛回到盛极一时的哈布斯堡皇朝时代中。
今日浪特曼是维也纳政府官员及戏剧艺术表演者的专用咖啡馆,不少在城堡剧场表演完的演员都爱到邻近的浪特曼轻松一番,顺道研究下一套剧本的细节。
而市政厅的政府官员更喜欢到室内特设的“会议咖啡厅”开会,讨论政局之余也喝口浪特曼的咖啡提提神。
想从另一角度去领略维也纳的政治及演艺轶事,浪特曼咖啡馆是唯一选择。
NO.5 日内瓦LeBistropole
(上)集成12至14款咸味三明治在一碟拼盘中。
(下)屋内的一排大吊灯绽射的灯火通透明亮。
日内瓦Le Bistropole
—原来三明治吧(Sandwich Bar)
人在瑞士日内瓦,完成手头的工作,舒一口气,看天还未黑,到街头漫无目的地溜达。
日内瓦喷泉在严冬里似乎也没精打采起来,未能为这灰沉的天气增添动力。
白领族下班时似是赶着回家取暖,我则继续一个人在购物区内东张西望,此时此刻独觉纳闷无聊。
蓦地遇到一座玻璃屋,屋内的一排大吊灯绽射的灯火通透明亮,虽不知是酒吧、咖啡店或餐厅,单凭那温暖感也令我疾步窜入。
叫人意外的是这家咖啡馆是一家新开张的三明治吧,处在城内一家具有150年历史的五星级豪华酒店内。
室内家具陈设简洁和谐,那排吊灯下是一张巨型酒吧长桌与高脚短背椅,背后只有酒杯、酒柜与基本酒吧设备。
酒吧桌对面是几张正方形高身餐桌与椅子,也没有过分做作,务实的现“家”之和谐温暖。
猜想设计师也明了,日内瓦商圈日夜制造的冷峻最需要的是一份暖意。
酒保说该三明治吧是城内甚至国内唯一,概念原自殷切的需求。
日内瓦很多白领族喜欢午膳时吃三明治,当然贪其快捷方便,白领族下班社交场所多是酒吧,那么合二为一便是一间“三明治吧”。
逢星期二酒吧举行新旧世界葡萄酒品尝夜必然爆满,不过主角却是创意无穷的三明治。
主厨Alain Bleton花心思把地中海各种特色美食渗入各款面包与面条中,讲求多元化色彩与味道结合,集成12至14款咸味三明治及3款沙拉凑在一碟拼盘中。
最后压轴的甜味三明治,有6款那么多,其中一款三明治外形十足像一粒糖,类似炸云吞薄皮的脆片包裹椰子花生馅料,吃下新奇的口感,还有旅途说不尽的奇妙历程。
NO.6 曼谷ToDieFor
到了周日,摇身一变是合家快乐地。
曼谷 To Die For
—快乐无边
头一回听闻To Die For咖啡餐厅,是在曼谷时尚朋友口中!
在曼谷朋友带领下,到了这个咖啡茶座,感觉很悠闲,别具一种异地风味,才知是饮食、咖啡茶座!
To Die For的主要创作人MR. BHANU INKAWAT,曾是曼谷市内国际4A广告公司的创作总监。
1997年与数位志同道合人士以玩票形式创建Greyhound时装品牌,谁知道反映良好,销售高速倍增。
To Die For是Greyhound时装品牌站稳脚后的最新挑战,设于曼谷休闲区Thong Lo内的H1 Place内。
诚然,这里的咖啡味道不能算是很美味的那一种,但别具创意的Food Concept,加上十分家庭式的茶座感觉,令人自在逍遥!
也许大家会奇怪,为什么一座咖啡小馆会是我心中的品位咖啡馆?
原因很简单,旅游就是消闲,工作忙了,就要停下好好休息!
更何况,二人同行久了,购物多了,也要找个地方歇歇,让思绪再次交流!
爱上这家小咖啡餐馆,爱它的全面性,菜单是包罗万象,具时尚感觉之余,食物又有现代人所谓的Contemporary口味。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便宜的价钱却又有高级的服务。
开业近2年的To Die For,装潢上仍居潮流最前沿!
这里闻名的甜食,配上了咖啡别具一种风味!
吃To Die For的甜食配咖啡,应该是一种感觉,一种童年快乐无拘无束的自由感觉!
NO.7 台北蒙马特影像咖啡馆
(左)馆前的露天茶座。
(右)咖啡馆腾出偌大的空间来放置一张床,客人懒洋洋地、亳无拘束地轻声谈心。
台北 蒙马特影像咖啡馆
—属于深宵的巴黎印象
台北咖啡馆,或者是台湾人对饮食的文化,未曾体验过,也一定听闻过。
基本上,台湾人习惯城市咖啡文化,几乎可以说生活在咖啡世界。
台北最火的咖啡热话已转到一系列的山区咖啡馆。
蒙马特影像咖啡馆,馆主赖岳忠本是一位台北著名的人像摄影师。
因他喜爱巴黎,很想在台北寻回巴黎的气味,所以在阳明山一角辟出属于自己的咖啡新天地,尽情释放巴黎的咖啡香气。
有识之士在台北开设咖啡馆值得庆幸,因不乏捧场客趁夜幕低垂之际从老远城中前来落脚,咖啡馆最繁忙之时正是由晚饭后开始。
馆子分三个区域,分别是馆前的露天茶座、主馆和后馆。
炎夏的台北,户外茶座也大有人坐,可见台湾年轻一辈对咖啡文化钟爱有加。
主馆及后馆内布局有如美术馆,馆内也腾出偌大的空间来放置一张床,记得是里喝下午茶的格局,无疑主人对 里也悠然神往。
在他眼中,巴黎与里同属浪漫的都市,一个处内陆,另一个面向海;一个叫花都,另一个是泉浴之都;一个紧贴潮流,另一个自我放逐。
两地共通之处,都是拍婚纱照的理想地。
原来,馆主当过18年婚纱摄影师,自然很容易将咖啡馆变成两地的混合体。
NO.8 巴厘岛AlilaManggis
(左)呷口爪哇咖啡,沾口地道椰子糕点。
(右)树影婆娑倒映下的旅馆游泳池,写意醉人。
巴厘岛 Alila Manggis
—返璞归真
巴厘岛东边小镇Manggis,与主城库塔(Kuta)及南部旅游重镇努沙度瓦 (Nusa Dua)都没有繁华的购物街,四周所见都是零星小村屋、稻田及树林,沿岸只有数艘渔船出没。
第三世界要发展旅游业赚外汇,往往牺牲部分原属该地的文化遗产,此类交易正负两面也许都体现在今天的巴厘岛。
从上世纪70年代发展旅游后,以大洋洲及欧洲客为主的旅游人士不断进出该岛,改变了小岛的人物生态文化。
人们慢慢察觉,巴厘岛的宁静、灵气与文化遗产渐渐变质。
为保存这些宝贵财产,以体验巴厘岛文化特色的生态旅行快速抬头并盛行至今。
现在还未完全被开发的东区享受着优厚眷顾,缓慢地进行着“不破坏本土环境”的主题旅游事业。
新旅游潮流的“体验”取代以往的“游览”,“个人化”取代“大众化”,“真实”取代“不真实”。
此正面潮流使旅客旅游时能获得充分休息外,还能从多方面体验巴厘岛。
驻扎此区的设计旅馆Alila Manggis,顺应潮流策划出一系列的“体验之旅”。
其中一个远足行程是登上东部山顶,潜入梯田间的一座以竹搭建的小凉亭,品尝爪哇豆磨成的黑咖啡,沾口地道椰子糕点充当幼糖,眺望巴厘岛东岸颜色从梯田茂密丛生的嫩绿渐变成一望无际的澄蓝。
享用这么自然味道的午后咖啡后,导游准时亮相,引领探访当地农民耕作的梯田,了解梯田内充满古代智能的灌水系统运作,也学习农民种植本土有机小番茄。
回到原始,有股说不出的舒泰油然而生。
视线被梯田间几个小孩吸引,孩子们捧着比他们还重的禾秆在梯田开心闹着玩。
忽然想起儿时也曾经历这般光景,如果不好好保存今天的文化,明天的孩子们还能拥有这天赐的宝贵自然遗产吗?
NO.9 安特卫普HetPomphuis
三座已镇守差不多一百年的铁铸水泵。
安特卫普 Het Pomphuis
—巨型泵房
欧洲二线城市中, 比利时安特卫普的居民接受外国美食文化的能力颇高。
这个比利时第二大城市,于15世纪初因港口的便利,吸引商家集中在此进行来自世界未经打磨的钻石加工,后成立了世界第一个股票交易市场。
但在第一、第二两次世界大战中均被德军占领摧残,及邻邦荷兰港口阿姆斯特丹的崛起,迅速压制了这座以转口贸易与造船等为主的港口城市的发展。
经比利时友人V介绍,到安城海港旁一座旧建筑喝咖啡,那是一座由造船泵房改建成的咖啡馆、餐厅与酒吧混合体。
咖啡馆名叫Het Pomphuis,荷兰语意指The Pump House,建于1918年的泵房,是当时欧洲最大型的铁铸泵房。
友人V点出安城人的美食观:
“安特卫普人民平均知识水平高,由于融于荷、法、德及法兰德斯文化,求同存异的美食思想深植人心。
而人民与城市一样,背负沉重却丰富的文化历史迈进21 世纪,造就以美食为首的行乐思想及不断爆发新美食文化的力量。
仍在发展中的欧洲中小型城市有一个共同点,便是能给予资本不多的美食主义者一个缔造梦想的实验地。
”
Grand Café咖啡馆只占整座泵房的前三分一范围,中央部分的木地板被挖空,泵房全景一目了然。
餐厅范围由泵房楼层特设的餐桌VIP专位开始,延伸至最深处的广阔用餐区。
天花板换成玻璃透入日光,环绕室内如钢铁般的冷感稍得缓和。
咖啡厅座位围绕水泵房7米之上,距天花板达13米高。
俯瞰三座已镇守差不多一百年的铁铸水泵,鲜见宝绿色墙色与挂在墙上的铁铸电话,即使水泵再没有迸发出隆隆巨响,广阔空间仿佛凝重地描绘建筑背后的故事,徐徐坠入往日的场景故事里。
纳粹德军趁黑占据了船厂与泵房, 德军大肆破坏,在浴缸燃点火炬;又强逼所有人在泵房附近范围进食,不准人超越该范围半步;最吓人的是德军按指定时间,逐一将俘虏拖到泵房内的电机房,机房设有经改装的电椅,遂把俘虏反锁在电椅上,然后……由于剧情太恐怖,惊魂未定下也不敢再想。
谁知更可怕的事情出现,咖啡厅侍应竟引领我参观该三处场景重组案情,而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电机房已改建成男女洗手间,由于保留了大部分昔日电机房旧件,电子表板、铁板铁丝网及挂满四面角落的电掣尽数登场。
NO.10 斯德哥尔摩
(左)无名咖啡馆,只在夏季开放。
(右)小船靠在旁正是店主的生活居所。
斯德哥尔摩
— 无名咖啡馆
姓名、身份不再重要了;为了咖啡馆,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投入短暂美味的咖啡世界!
也许,只有斯德哥尔摩人,才会对“自家理想”爱得如此疯狂。
这一所无名咖啡馆位于斯德哥尔摩现代美术馆(Moderna Museet )外的小船坞上,只在夏季开放。
咖啡馆本该就是修船工人出没的热点,店主偏偏要在这里开设咖啡小店。
从外形看来,小店是艘引路入港口的拉船。
进门处有长长木条(破落但颇具艺术感),客人像走平衡线般进入店东的海洋咖啡茶座。
无名咖啡馆,只有餐台四张,在烟囱两旁,既是咖啡茶座也是客人互诉心声的地方。
我来的时候全店满座,吸引到的客人,全是来参观现代美术馆的。
不知为何这使我想起了发生在1973年斯德哥尔摩的一家银行内,歹徒欧陆森(Olsson)与欧佛森(Olofsson)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作人质长达131小时,所衍生出休戚与共的共同依赖性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现象。
无名咖啡店,有着同一样的浪漫感觉!
因为它的疯狂与创意艺术,使人有了崇拜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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