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大妞在北航的考研生活.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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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岁大妞在北航的考研生活
28岁大妞在北航的考研生活.txt51自信是永不枯竭的源泉,自信是奔腾不息的波涛,自信是急流奋进的渠道,自信是真正的成功之母。
一、基本国情
2003,我曾在北航考过研,如果你那时去过北航,见过一个白白胖胖的姑娘穿着破烂,背个被太阳晒褪色的书包,无论春夏秋冬,都戴一顶帽子,有时还戴着一个口罩,象个神秘的克柯勃,风风火火来往于学校之间,那就是我。
一个北航考研大军里的一员。
刚来时我还只有110多斤,还算是可以吧。
可是,万恶的考研事业,把我摧残成一个130斤的胖妞。
穿的是五道口十块二十块的东西,脸上擦的是1块五的甘油,洗面奶根本就省了,住的是二百块钱的床铺,同一群成人自考的小姑娘在一起。
没有娱乐,没有打扮,也没有交际,没有性生活。
因为考研,我和男友没钱出去租房子,也不想去西门开房,认为又脏又不安全。
现在,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女,当时28岁,计算机专业毕业。
由于大学的学校太破,加之本人又懒,所以什么也没学会。
毕业后靠卖东西为生,在一个国营大厂里混了几年,想起考研。
由于在社会放洋太久,每坐进教室,心不能平静。
总是回想前尘往事。
每每偶一小事,莫不令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是这样的善于自责以致于自己无法安然学习。
二、郭靖学艺
以前的学校简直就是青少年疗养所,什么也没教。
听说我们那界是第一批计算机专业学生,连课程都安排的不对,记得第一学期是foxpro.
后来那个系主任,一个秃头的对计算机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他是学机电的),听了我们的反映后认为这样不对。
就在第二学期让我们学DOS入门和五笔。
妈的!
!
错上加错。
只记得有个老师以前是修拖拉机的,课讲得稀松,上课时喜欢穿个白大褂,象个打饭的。
我们那界毕业后既不会编程,也不懂原理,基本上都在干与本专业无关的事。
我这么说只是向你表明考研对我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我从头开始学高数、概率、线性代数、英语、专业课。
妈的,我好比是郭靖学艺,全凭一股刚勇之力,打通一个又一个关节。
当我把数学,英语学完之后。
我差点象王小波说的那个傻大姐,对天大喴一声“我会缝扣子了!
”。
学习的心得就是数学真好,博大精深,处处闪着真知的光芒。
英语真差,只要下功夫学几个月,就可以考过线,继而非常睢不起英语专业的人,尤其是英语专业那些又学得不好的人。
认为他们是一群笨蛋。
只有什么天赋也没有,什么也学不了的人才去学英语。
我想我讨厌英语的原因可能跟我遇到的人有关,我遇到了不少肤浅的功利的学英语的妞,会几千个单词,天天想泡老外,见到老外象解剖医生见到死尸一样高兴。
说到这我又想起板牙杰,我的一个室友。
东北妞,一个学中医的人。
在老家学了五年,毕业后无业,来北京找机会(她的原话)。
自以为很美,大傻个,两个板牙,很象倪萍,一口东北土话,说自己信基督教,我看她是借此结识一些来北京传教的老外。
并把此当一种炫耀,把与老外的照片一一贴在墙上。
刚来时要考研,继而嫌苦又去学英语,学了一年的成果就是成功地和信教的老外挂上了钩。
一个肤浅,愚昧,功利,虚荣,一个满脑子找人傍的东北妞,不说她也罢。
我就是与这样的一群人相处一室,我尽量不让自己的讨厌流露出来。
我越来越胖。
胃也越来越不好,我真怀疑这两样想矛盾的东西怎能如此同时在我身上。
我得上了神经官能症,动不动就呕吐,发烧。
我象一个白白的,水水的、软软的一个不禁事的大蠕虫。
一步一步蠕向我的考研。
三、宿主与寄生虫
如果你去过北航,一定知道北航象极了现在的中国,南边是繁华的知春路,每个店铺的东西都死贵死贵。
北边和西边就是破烂的农贸市场,到处跑着皴红了脸、胀兮兮、可爱的摊主的孩子。
我很喜欢他们,每次都用手弹弹他们的脸蛋,回应的是他们农民母亲受宠若惊的讨好的笑容,唉!
我亲爱的农民姐妹呀!
由于这里交通便利,所以以北航为中心衍生了各种各样的寄生物,有各式各样的草鸡学校附此而生,有北京应用技术大学,新东方第二教学区,和各种各样的花样繁多的自考和成人高考类学校。
每天挤在都室里的,没有多少真正的北航人,到处都是那些无耻的考研者和自考者用来占座的破书,好书是不会放在那的。
那些人真无耻,把教室弄得象他们的家,书膛里满满地塞着他们的东西,有过了时的考研材料,洗手用的香皂,生满茶锈的富光杯,还有骚娘们嫌冷又不肯多穿时用的盖腿衣,暖壶,然后永不挪动。
一派欣欣向荣的小农多贪多占景象!
我数次想到前大喊一声“够了!
,多贪多占者可耻”,每次都是奋然压下,我总认为,你在人家的校园能借一桌一椅还有满室的灯光已经是不错了,还要贪婪到什么程度。
我喜欢大大的阶梯教室,尤喜欢最后一排,认为无人注视而舒服,不过那也是情侣经常选的地方,常见一对一对地在那接吻。
总怀疑他们是不是在给我看,那么投入,男生还时常翻翻眼睛。
最可气的是有的家伙放屁的问题,每到天气冷了总有人愿意穿的很少然后门窗紧闭,你若是开一点缝,都会被人无情地关死。
显然他们认为屁味和二氧化碳最为取暧。
每到这时,我就两个脸蛋潮红,象发了情的一样目光红赤。
我是神经性体质,各种器官特别敏锐,所以倍受恩宠地闻到了各种屁味,走廊的尿臊味和各人嘴里发出的浑浊的二氧化碳味。
这个问题在非典的刚过去的时候得到了解决,那时我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在按我的主张生活。
他们勤通风、勤洗手、喜欢搽桌子。
非典呀,非典呀,你暂时给我带来了黄金时代!
!
四、非典前后
说说非典吧,2003年4月13日,我开始相信北航有人得非典了,我和男友每晚见一次面,主要是他向我汇报情况,功能是制造紧张,他消息灵通,身体力行,我们最先在北航戴起了口罩。
4月18日听说空姐班有人得了,我就住在双航附近,看到那些面容不错,打扮恶俗的小妞在搬家,更是吓得不得了。
得出结论,谁让她们臭美穿的少,冻得没有抵抗力了,要不怎么就她们得。
2003年4月19日,我与男友逃回老家。
期间,我已饿了两顿,他不让吃东西,只让吃密封的方便面。
2003年6月23日。
我偷回北航,从南门的福建兴业银行。
跳栅栏的时候几个人在注视我,我象一只胖鸟一样鹘然落地,之前已上东升乡卫生院开了健康证明。
2003年7月2日,北航开禁。
我特意买了一个绿纱的带泡泡袖12块钱的衣服。
骑着小车,风弛电掣,以表示我可以接着学习的高兴。
那件衣服一直被我穿得皱巴巴、走了型。
深秋的一天,我才从里边脱下。
它被称为“荷花仙子”。
五、同是北航考研人
接下来出场的是一个男的。
长相彪悍、声音粗哑。
也是考研的,北航计算系毕业。
身上到处都挂满了银质首饰,还穿了一件黑色T恤,上面燃烧着雄雄烈火,他后来告诉我那是一件金属天堂的衣服。
“金属天堂何物”?
答“是一摇滚”。
他是在主M教室里向我搭讪的,“搭讪”是他常用的词。
他也特喜欢到处搭讪。
我至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向我这种穿着士里士气的人搭话,按我的猜想,他更应该向什么空姐班的,新东方里什么学雅思的,托福的那群没脑子的妞打招呼。
听说他是北航学计算机的,我还以为是一高手。
后来才知他啥也不是,他就是喜欢占座的那种人,我经常在被撵的如殇家之犬的时候,看见他能在屁味和二氧化碳之中怡然自坐,看见我,则继续看书,刚开始,他这个样子真骗了我,后来才知他只不过是在作学习状!
他可能是没把我当做女人,或者只想找一个说话的人,我们俩在一起说些对方不感兴趣的话。
我则拼命表示我是一个多么睿智,多么有趣,多么博闻强记的一个人,和他以前接触的水货是多么的不同。
这倒不是想取悦于他,我在任何人面前都有表现欲。
他则跟我讲他在北航八年来的糗事,他如何泡妞,如何占女人便宜,如何同人打架,怎样花钱泡学雅思的女人。
说了一大堆同考研无关的话后,他会说:
“你要好好学,好好考研,别象我”。
然后再说客套话:
“有事找我”,其实真有事他也不管。
一天我在六号楼被三个白白胖胖老娘们似的男生骂了以后。
打电话让他给我出出气,他则息事宁人的劝我要不了了之。
说日后云云,我在电话里作出无所谓的哈哈大笑,其实我真被骂的不轻,好几天心里都泛堵。
认识一年后我们才知对方的名字,他不说,我也不问。
他认真的帮助过我几次,一次帮我找房子。
一次是我心情不好,他还请我吃过东西。
他有暴力和犯罪倾向,一次他说他要“跑路”。
他喜欢说诸如“跑路”之类的话已表示他是个混事的。
说是要和飞行学院的人火拼一场。
给我一箱书让我帮他收藏,并说我够意思等等。
我感到很惭愧,理想中的我应该是手拿钞票说,朋友有难,这钱拿去跑路吧!
后来证明是虚惊一场,他没打飞行学院的,飞行学院的也没打他,他们象娘们一样和解了。
我们就这样君子之交淡如水,每隔十天半拉月他会打电话问我的情况,我过生日时还收到了他的一个电话,如此不相同的男女,被北航考研大旗招到一块。
“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目标……”。
六、胖
现在说一下胖的问题,我的体重一向和成绩成正比。
我肚子已经胖成两段,坐在那的时候,它们叠在一起。
胃也越来越不好,不敢趴在桌子上睡,不敢吃太多,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大黑胖妞趴在桌上大睡,我就想她那只大胃呀会不会掉下来呢?
她就是考上研会有人去爱她吗?
她会不会后悔没有减肥而考研呢?
晚饭只敢吃一两饭,一个青菜,否则胃和肚子联合起来让人堵得慌,但是这样的话,不到八点就饿了,这个时候又只有难吃的鸡蛋煎饼可买。
真郁闷。
那时候唯一想的事就是考完研好好减一下,一定要恢复往日魅力。
可是现在真考完了。
我也没动。
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去学瑜伽,我对第三世界的东西不感兴趣,尤其是什么打着东方神秘主义呀、天人和一之类名头的东西,这种东西这两年在本士闹的太凶,让我印象不好。
她又说:
“去看吧,它有精华”。
我说算了吧,我可不想被装在箱子里沉到水底去。
这就是我对它的理解。
听说它能锻炼耐力,我想要是考研的人会它的话,那考研时坐上三小时一定不会象我一样,被尿憋得差点瘫痪!
七、小姑娘们
由于学习压力太大,我总是想找我男友好好放纵一下,可是他总是让我清心寡欲,我只好对着一群北语成考的小姑娘每晚大谈黄色话题,她们是最后一批同我住的室友,这所有同住的小姑娘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她们,由于年龄差别很大,她们先是管我叫大姐,发现我同她们又说又笑又不着调之后,就开始“老大”、“XXX同学”、“死XXX”,在她们向我询问人生之路时,我非常镇定地说“卖淫”,她们习惯了,并且跟我处得很好。
为了我改掉了她们晚上不睡、中午不休的生活习惯,对我很照顾。
她们很寂寞,由于是成人教育,她们没有太多交际,每天窝在屋子里,并且有点伤感,也没有什么男朋友。
她们都是让一个叫杨XX的人从各处介绍过来的。
(她们常说是骗过来的)此人在北京的名号响当当,现在还是北航的研究生,每年给北京各高校提供各种各样自考的、成人高考类的生源。
主要有北科、北航、人大、北语。
从每个学生身上可能赚几千块钱吧,她是河南南阳人,所以这样的学生以河南人居多,她家乡南阳就更倒霉了。
所交钱是这里面最多的。
看来她发财了,这就是所谓的中介,在考研政治书上说他们是新阶层。
是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力量。
由于住在集体宿舍,太吵,我搬了好几次家。
见到不少小姑娘,有把男友带到床上帘子里躺着的,就在我十几厘米的地方,布帘之间还可以看见那个男生的大白膀子。
有来北京学美声一堂课要500块的温州胖妹妹,叫何毛赛,这个名字很怪,相处了很久总觉得她姓毛,还有人叫她毛比赛,我劝她自我绍时就说:
“我的名字叫何毛赛,一节课要500块”,这样记得牢。
她学美的结果是我常在屋里做鬼哭狼嚎状。
我经常用美声方法演唱《相约九八》,到高潮处甩一个花腔“噢
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相约九八,“很漂亮,人都说我不学唱歌糟蹋了。
最离奇的是一个北航英语自考的妞,是我在今年8月份遇到的,那是一个十人的宿舍,在北航篮球场南边对过的路上,晚上12点起来摸摸索索找塑料袋,然后便是撒溺的声音,哇,当时我震惊的魂飞魄散,真有如此之人,十人之室,公然开撒,更惊奇的事还在后头呢,只见她把门开一个缝,”啪“一声,果断扔在门口,不知溅在何人的自行车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搬走了,不留一丝云彩。
后来我还在二食堂见过她,人模狗样的,不知现在还扔不扔尿袋。
八、教室看护人
因为我愿意找大教室,一般的大教室都是多媒体教室,并有空调,这时不免要提到那些管理人员。
负责多媒体的有一个妞有点味道,瘦瘦的,有点高,短头发,撅着下嘴唇,把一大串钥匙挂在脖子上,有时还背在后背上,大约看来得有200多个钥匙吧。
把脖子一埂一埂地走进教室,然后在大家的目光下“噔噔”地开始调设备,表现得很不在意,一副我就这个样子,你能怎么样?
最精彩的就是后面那个问号,很有些提醒的味道。
还有一个小妞负责主M的空调,她个子不高,但是胸部丰满得有点夸张,每晚10点10分左右,她就拿着个遥控器,挺着胸脯走进来,她有点害羞,又装作很平静的样子,我很喜欢她。
一号楼还有一个女主管大约四十出头,右脸上有一个涡漩,体型很好,夏天还喜欢做女生打扮,梳个马尾,她看来很是纯真,经常步履一颠一颠地走,很欢快,一次她来给1号楼302开空调,一个大约27、28岁男生,可能是考研的,是一个见惯风月的人,看出了她的欢快,就当着大家的面向她致谢,感谢她给大家带来了清凉,她听后很吃惊,也很高兴,一甩头轻盈地走了,很是漂亮。
1号楼还有一个老头是楼管,有一阵每晚10点左右会在黑板上写着10点20关门之类的话,有一次大家在学习,他拿麦克风吹了几下,开始试音,大家很惊奇,因为那不是他的工作,他对照一个说明书念起来:
“……然后把……一nen(按)“。
我狂笑得嘴趔成了瓢!
!
九、考研专用教室
主楼409教室是个最变态的教室,由于课少,所有的课桌都被上自习的人抢占。
桌上有桌布,桌膛里书本笔杯卫生纸衣服水果,以为北航是他家呢。
教室全是世俗生活的琐碎,里面全是考研的、自考的、考注会的,很多是工作后的人,一张老脸,满身妖气,平均年龄至少要25岁以上,那个教室每隔半个月就会发生一次扔书事件,就是某个人由于占座原因把所有的书全扔在前面,来一次利益再分配。
第二天,所有的人会到前面一堆小山里扒出自己那几本破书,乐此不疲。
后来他们窝里斗出了经验,斗出了规矩。
有几不动,资格老的人的书不动,长得凶的人的书不动,长相不好的小妞的书不动,这种风格一直被他们发扬到底。
我隔壁宿舍有一个小妞就是那个教室的,发鬃卷曲,根根站立,眼神凶恶,我们管她叫“獒拜”,獒拜充分领会了那个教室的自私自利精神,做事很是可恶。
我们宿舍规定每晚10:
40关门,她一定要12点以后才回来,那个开门大姐就得再一次起来给她开门。
因为冬天太冷,那个大姐就被风吹感冒了,又舍不得买药吃,就越病越重,后来发展到支气管炎。
在此期间,她依然故我,那个大姐每晚拖着病身,再三告诫,她振振有词,以考研为借口。
我屋小姑娘听后十分气愤,准备晚上上厕所时把獒拜晾着的衣服扔到厕所,后因我劝其要费厄泼赖才没有实施。
十、精神偶像
为了鼓励自己学习,我还找了个榜样做精神支持。
那是一个很俊美的帅哥,我头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是在主M3层,就是在我说上面那个长相彪悍、声音粗哑的朋友同我搭讪的时候,同时同地。
我当时就对长相彪悍的朋友说:
“你长得象土匪,流氓警察,夜总会打手等一切非正经人物”。
他听了居然很高兴,以后我一直就称呼其为土匪。
当时情况是酱子,我和土匪刚搭讪完毕,有一群MBA新生要开会,人声鼎沸,我眼前一亮,一个美男,穿着一个绿夹克,一米八多的大个,在同一群女MBA说着什么。
我都盯直了,他看了我一眼,我假装看别处。
后来见他脱了绿夹克,穿了一个红格子衬衫,再后来在路上看他穿了一个黑风衣,骑着自行车,依然是那么风采宜人。
见他看的是考G的书,又是从西门过来,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一个家境富有,年纪轻轻想出国的新东方的学生,和我一样到北航噌教室。
到一年后我才知他是北航计算机系的研究生,名字叫银石森(音),也可能不是这个音,那研友说的太快了,我没听清,也不好再问。
他简直就我的精神偶像,又美又学的好又刻苦,神仙一样的人呀。
见了土匪你能感觉对世俗生活热腾腾的爱好,见了美男你能想到对完美生活的极限追求。
不过美男也有不完美的地方,他是一副公鸭嗓,还有一次,我在1号楼302和他一起上自习,他每隔五十分钟就去上厕所,那个教室和厕所可以相互看到,我就见他面无表情地站着,他也看到我在看他,几次三翻,就想人人撒尿都不好看。
后来一次又见他和一个长相普通的妞一起上自习,态度很亲昵。
可能是外校的女朋友。
十一、恋爱中的土匪
说起土匪,我想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有很大一部分是谈她的女朋友,这时他表现得好象很爱他的女朋友,说他女朋友条件很好,满是赞美之词,以及得到后的满足。
女朋友情况现归纳如下:
爹是富豪人很白,
硕士就快读下来。
忠贞不贰很丰满,
温柔听话又可爱。
还说考完研两人结婚等云云,后来圣诞节的时候我看见了。
那天大雪,两个人在七食堂门口,是学校很常见的那种很矜持的女研究生,当时感觉脸盘子不小。
两个人走在雪地上,一个目光炯炯,一个表情严肃。
都穿着鼓鼓的羽绒服。
雪地上,两企鹅。
十二、身边的社团
北航有很多团体,有个文学社叫常春藤,有一次他们还请了余杰来,余杰说话有点口吃,但是说的很好,我很喜欢他,一个小妞风摆杨柳地报幕,说了很多官话,有些假正经的感觉,后来还在校园见了她好多次,在三号楼那次,好象已经有男朋友了。
还有一份报纸叫《燎原》,我很喜欢,虽然文笔还不免有些稚气,但其间的选材和思想已经很不错了,笔触也很深刻,很同情弱势。
而另一份《毛泽东思想研究会》,名称好象是这个,反正差不多,可看性就太差了,有个人竟然说香港当时不收回来是社会主义国家安排在资本主义下的一块前沿地,是领导人的高瞻远瞩。
我很钦佩他的高瞻远瞩。
十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一个人要学习的理由只有一个,可是不学的理由却有好多,我总结一下:
冷、热、饿、饱、困,愁、穷、寂、病、烦。
年纪大了,又加上了一个“性”。
每一样没解决好象也学不下去,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因为太穷了只好出去打工挣钱,钱挣到手后,又累病了,病好了,还因为不能忍受寂寞略谈了几下恋爱,毕业时也不会。
好在人长得还算体面,找了一份卖东西的工作,后来又被调过去当销售内勤秘书。
我对家人说我高升了当秘书了,家人问我原因是什么,我说前面那个秘书他得乙肝了。
我大姐当时笑得连话简都震嗡了。
现在我最大的学习困难来自于我常自感乏力,我每天只能坐在教室八、九个小时,中午还得去睡个觉,可是我看好多我很能坐,中午放下饭碗,就能接着看书,晚上我走了,人家还挺着腰板,自感已尽力,就不再关心别人了,体力有限呀,晚上躺在床上再听会英语,我是个神经性体质,所以只有万籁俱寂时才能睡着。
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过了一、两点没睡着,就要整夜失眠。
早上早早被外面的油烟呛醒,那是一个湖北包工头一家,承包南门的一个建筑工程,老婆则还兼卖早点,就把抽油烟机对着我们的窗口,屡劝其架高些,不听,早中晚必熏我们一次,由于两处窗户离得特别近,天天能听到他们全家大声吵闹,全是湖北口音,有一次那个老婆给她姐打手机,手机里她姐的声音我们都听见了。
不把妨碍别人当回事,可能也是看我们这些姑娘好欺负。
最难学的是数学,由于在学校没学什么,高数学校只讲到微积分,线代只讲到矩阵,更可气是概率,竟然只讲到贝叶斯公式,我就等于是自己自学了四本书,考研的数学不是好玩的,太多了。
英语相对来说简单些,背了五千三百个词,做了三百篇阅读理解,写了几篇作文,听了十套听力,效果竟然不错,专业课也是自己学的,也还可以,由于刚开始我想考电子系,我竟然自学起了电路,还跑去听了几节课,一看就是混进羊群里的狼。
后来,意识到跨系对我实在太难,才又老老实实地学起了本专业。
最好的就是政治了,简单呀,我在大学时还替人自考过《政治经济学》呢,只看两天晚上,挣了四百块钱。
所以,这门课对我很轻松,《马哲》和《马经》学起来还容易点,因为有点原理,剩下的就是它咋说我咋背了。
十四、杨FAT
北航对面的塔院是我和男友常去的地方,因为他有一个高中同学在那,叫杨大胖子,也叫杨FAT,这是我根据一篇阅读理解里周润发的英文名字——CHOUYUN——FAT而改编的。
因为他是我们的好朋友,因为我们没房子,因为他家有好看的DVD,因为他老婆和他要分手而不在此,我们就把去他家当成度周末,杨FAT是一个很有趣的人,长得脑满肠肥,一个酒糟鼻。
很不象一个机智、有趣、聪明的人,可是他是,他还有很多孩子气。
我和他一句一句地既兴地顶话,有棋逢对手的感觉。
常常说不过他,他是华南理工毕业,毕业后先在华为,又跳到美国一家很有名的电子仪器仪表公司,月薪是过万的,不知为何他和老婆要分手,他老婆漂亮又能干,在CCTV10工作,当编辑,还把我叫过去录了一期的节目,叫《装扮XX》,XX是我的名字,过程就是先把我弄丑,说是装扮前,再换几套衣服,恢复原样就是装扮后。
这个节目还得到了她领导的肯定。
我因此行而看见了董洁。
录完节目我顶着满头黄色大波浪回来,在南门“老上海城煌庙”看见了我的男友,他看了看我说:
“哈,一个大脸韩国人刚来北京!
”。
在节目播放的时候我的外地同学还有几个看见了。
现在,杨FAT已跳到中兴海外部,中兴在第三世界国家做G网,可能是已被派到埃塞俄比亚。
他最后跟我通电话是劝我在成绩出来前上男友家,还可以享受准研究生的待遇,要不等分出来了,想装也装不了。
十五、底层的友谊
我不知为什么常常能得到教学楼清洁工、食堂打饭师傅、麻辣烫小弟等人的热忱友谊。
可能是我长得够白够胖够和善,有一次我和杨FAT走在路上正谈笑风生,有一个四川清洁工骑着清洁车路过身边,欢快地对我长啸一声,学了我一句话扬长而去。
杨FAT说我是下层人民喜闻乐见的明星。
到了食堂也是这样,以前的四食堂有个胖胖的师傅每次给我打饭都要同我逗上几句,最清楚一次,他拿着我的缸子说:
“最后,给你浇上浓浓的蒜汁
“。
大热的天,后面还有好几个人在排队,他竟然有这份浮生闲情。
四食堂还有一个老小伙硬说是我老乡,天天跟我套磁。
后来我见到他的老婆才知怎么回事,我长得很象他的老婆,好像还是理想版。
我热情地对待楼层清洁工,因为我认为我给他们造成了麻烦,增加了他们的工作。
从不去踩他们刚拖过的地,尽量给他们留下更多的报纸和矿泉水瓶。
因为我太友好,其中还有个人送我一张北航的水卡。
十六、让芳芳受惊了
国庆节的时候,我屋的小姑娘想出去玩,又想省门票钱,就去办假学生证。
她们是成考,没有半价,总共五个,让其中的香香去,她是一个话多而心眼不错的女孩,但是太罗琐,就象《大话》里的唐僧,由于她没看过《大话》,我就即而解释说那意思就是说你的前世是一个苍蝇。
她是喜欢到处搭讪的那种人,也挺上进,穿着土气而又自信,很象乡村教师,这也是她的梦想。
那天她一早就出去了,晚上我逛街的时候发现了另外一个小姑娘的短信:
“香香现在在公安局,很冷,让小猫去给她送衣物”。
我吃了一惊,打电话,找不着人。
就连给刚才那个发短信的那个都无人接听,2个小时后,证实了她的确是被警察抓走了。
关在东升乡派出所。
晚上10点多的时候我接到小猫的电话,让我给她送学生证,她在派出所门口。
晚上12点的时候,小猫和他男友回来给她拿衣服,我们给她拿去了衣服、被、水杯、和几本言情小说。
没有让香香见任何人,也不知她怎样,他男友曾让一个年纪大的同学装扮成老师也没有让见人,晚上1点后,小猫回来,人还没放,因为学校保安处不帮着要人。
我俩很为她担心,不知她精神如何,受没受苦。
我和小猫再说这事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平时开玩笑的那句“让香香受惊(受精)了”。
第二天上午也没回来,只好去找班主任。
下午三点,香香回来,其在里面呆了38小时。
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没象想象中的那样憔悴。
那天她刚交完钱就被便衣抓了,假证贩子和她一起被抓,她到里面没有说出另外四个人,还同警察说她们都是外地的,她得到西站去接等等。
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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