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问卷和五十六份回答.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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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问卷和五十六份回答
1998-1999年文学争鸣实录•断裂:
一份问卷和五十六份答卷
发起、整理:
朱文
参加者:
[吉林]述平金仁顺刘庆
[辽宁]刁斗
[广西]东西海力洪沈东子
[广东]杨克张梅凌越
[浙江]王彪夏季风
[云南]于坚李森
[四川]翟永明
[福州]吕德安
[湖北]李修文葛红兵
[天津]徐江
[北京]林白李冯邱华栋金海曙李大卫贺奕朱也旷赵凝田柯侯马
[上海]张旻棉棉赵波羊羽夏商西飏张新颖郜元宝蒋波
[江苏]吴晨骏鲁羊韩东刘立杆赵刚王大进楚尘陈卫罗望子黄梵朱朱魏微朱辉林舟荆歌顾前李小山
问卷与答卷
一、你认为中国当代作家中有谁对你产生过或者正在产生着不可忽略的影响?
那些活跃于50年代、60年代、70年代、舯年代文坛的作家中。
是否有谁给予你的写作以一种根本的指引?
韩东:
当代汉语作家中没有一个人曾对我的写作产生过不可忽略的影响。
50、60、70、80年代登上文坛的作家没有一个人与我的写作有继承关系。
他们的书我完全不看。
鲁羊:
两个问号的答案是不一致的:
没有!
使劲地想,也不可能想出谁来。
黄梵:
没有。
我希望有,但是没有。
李小山:
觉得那时的人长得又矮又小,躲在政治家的石榴裙下,显得智商很低(80
年代后有了些改观)。
吴晨骏:
影响有,主要是影响我的情绪,如散布于全国的一批通俗作家,使我的情绪变得很坏。
没有准对我有根本的指引。
陈卫:
“不可忽略”的影响:
没有。
刘立杆:
1.希望有,但是没有。
2.也许我们的作品会给予那些老作家一种根本的指引。
朱文:
没有。
没有。
张旻:
有过影响,但不是“不可忽略”的,因为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不存在“根本的指引”。
夏商:
没有。
更加没有。
赵波:
没有,从来没有神仙皇帝,一切只有靠自己。
张新颖:
说不出来;没有。
羊羽:
没有。
没有。
沈东子:
写作人只接受良心的指引。
海力洪:
无。
否。
东西:
没有。
没有谁给予写作一种根本的指引。
张梅:
没有。
翟永明:
说没有是无情的,说有却是虚伪的,的确没有!
于坚:
根据我对文学的经验和理解,基本上不存在提这个问题的基础。
金仁顺:
没有。
没有能谈上“根本指引”的作家。
刘庆:
十年前喜欢读的作家现在都差不多倒了胃口,我是想学也没了榜样。
夏季风:
谁也没有。
没有。
李森:
没有谁,没有。
李修文:
除了朋友,没有谁。
宋朝以后就再没有人给过我指引。
赵凝:
没有谁。
绝对没有。
80年代有不少作品让我感到可笑和作呕。
朱也旷:
没有谁指引我的写作。
对我产生较大影响的中国作家是50年代以前的作家。
贺奕:
可以不回答吗?
朱朱:
这像在诱供,可爱的朱文,没有。
朱辉:
不可忽略?
没有;根本?
没有。
林舟:
没有。
“不可忽略的影响”和“根本的指引”对真正的写作者来说永远不会有。
赵刚:
无。
王大进:
没有,或许喜欢过马原和余华。
没有人给过指引,自己完全在浑沌中摸索。
魏微:
无。
无。
楚尘:
路过一个粪坛,如果不能绕道而行,就得忍受阵阵恶心的气味。
蒋波:
没有。
没有。
西飏:
同行之间的影响不可能避免。
谁能指引谁?
徐江:
我尊重某些年长于我的当代作家及他们的劳动。
但迄今为止,好像还没有谁对我产生过不可忽略的影响。
当然指引更谈不上。
侯马:
对我有点影响的当代诗人。
主要是我的同龄人或同时代人,也就是生于50、60年代,活跃于80、90年代的人(有的没活跃)。
这一批人自动放弃了汉语诗歌的遗产,他们相互启发,得到的东西百倍于从前人处得到的。
棉棉:
徐星的小说对我产生过严重影响,我(17岁)因此开始写作,后来孙甘露的小说把我吓坏了,我(19岁)停止写作。
25岁我开始重新找到写作,再也没有任何人对我的写作构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相信将来电不会有人会对我的写作构成影响。
从来没有任何人给予我的写作以一种根本的指引。
而且我觉得“指引”这两个字在这里显得特可笑。
林白:
很难认定“不可忽略的影响”和“根本的指引”。
述平:
(1)北岛那一代诗人曾经深深地影响过我。
(2)没谁。
刁斗:
(1)
(2)马原。
葛红兵:
不可忽略的影响:
马原。
但不是指引。
罗望子:
残雪产生过。
“指引”我的作家则没有。
李冯:
(1)韩东。
(2)没有。
顾前:
(1)马原吧。
(2)没有。
荆歌:
(1)只是有一些影响,比如格非、马原、余华、韩东、朱文等。
(2)没有。
杨克:
1980年,在大学期间,应该承认北岛为代表的艨胧诗人对我的写作曾有过影响,他们使我与过去的诗从根子上“断裂”。
没有人曾给我的写作以根本的指引。
应该没有。
王彪:
余华对我有影响。
至于根本的指引,则想不起是谁。
凌越:
在读书期间,我曾受到朱朱的影响,那是一个二十一岁的青年对另一个十八岁青年的影响,直到今天,我认为这种影响都是重要的。
吕德安:
在我的写作初期,黑大春(他那个人化写作倾向)的影响显而易见。
根本的指引?
没有。
田柯:
中国当代作家中,余华对我产生过非常大的影响,这种影响目前还存在着。
我对50、60、70年代的作家知之甚少,他们对我没多大影响。
金海曙:
(1)朱文。
(2)没有。
李大卫:
我曾受到古龙的影响,此外我还是钱钟书、李碧华和席幕容的热情读者。
关于当下议论较多的80年代,我认为那是一个诗歌和翻译的时代。
邱华栋:
对我的写作没有根本性指引,但鲁迅一代、王蒙一代、张承志莫言苏童一代对我有历性的影响。
郜元宝:
在我认真的时候,我不想接受任何人的影响,也不喜欢任何人的影响,但在我稍有懈怠时,这影响常常会乘虚而入。
这很令我苦恼,但我仍想在苦恼中走完自己的路。
二、你认为中国当代文学批评对你的写作有无重大意义?
当代文学评论家是否有权利或足够的才智对你的写作进行指导?
林白:
在强烈的敌意中某种肯定性的评论有意义,但“指引”是不可能的。
朱也旷:
绝大多数当代文学批评家既缺乏足够的才智,也缺乏足够的艺术敏感。
贺奕:
没有。
李冯:
(1)没有重大意义,但也不是毫无意义。
(2)我不关心这个问题,如果他们在虚拟的指导中有快乐,那我还是嘉许的。
金海曙:
没有。
没有。
田柯:
我一般不太关心批评家说什么。
批评似乎永远没有真正地进入作家的写作之中,所以按照批评家的指引来写作,那将是可笑的或者说是办不到的。
赵凝:
没有意义。
否。
邱华栋:
没有。
批评家有权评论,但他们没有能力“指导”。
作家是野兽,评论家总想把作家装进笼子。
李大卫:
批评是文学中的特殊专业,与某种亚理士多德式的智力传统有关,指导写作从来不是其应有之义。
我本人对于文化批评抱有兴趣,但这种兴趣更多限于社会学和“文学生态学”方面。
至于中国那些“评以载道”、“通过什么反映了什么”的评论家,本人懒得替他们操心。
韩东:
当代文学评论并不存在。
有的只是一伙面目猥琐的食腐肉者。
他们一向以年轻的作家的血肉为生,为了掩盖这个事实他们攻击自己的衣食父母。
另外他们的艺术直觉普遍为负数。
朱朱:
没有。
我希望读到诗人写的评论。
侯马:
评论家在另一个领域工作,其中不是没有聪明的,少。
荆歌:
无。
无。
罗望子:
无意义。
无指导。
顾前:
没有。
没有。
楚尘:
没有。
一帮势利的家伙干不出什么事情。
刘立杆:
文学批评与文学作品、评论家与作家的关系永远是仆人与主人的关系。
而国内这些文学批评与批评家总想骑到主人头上拉屎。
王大进:
没有意义,批评和写作是互不相干的两张皮。
他们有权说话,我也有权不听。
赵刚:
相对于90年代青年作家而言,当代文学批评远远落后于创作,因此对于我的写作毫无意义,同样也不可能对我的写作有指导意义。
朱文:
没有。
指导?
那是笑话。
最好的文学批评都是作家写的。
批评家这个行当很特殊,容易让人变态,或者说,变态的家伙容易选择这个行当。
一个批评家只要保证自己在职业生涯中不变态,就是一个非常难得的评论家了。
鲁羊:
在较好的情况下,批评与写作是相安无事的。
或者说批评是另一种形式的写作而已,谁能指导谁呢?
李小山:
批评家很像小摊贩,在吵吵闹闹的市场上东张西望,等待识货的买主出现。
黄梵:
毫无意义。
没有,他们的才智全部落在了文学外面。
陈卫:
没有。
我个人尚未听见谁,尤其是评论家说出我作品真正的好和坏。
吴晨骏:
没有重大意义。
文学评论家可以是我的朋友,但我想他们还不至于指导我的写作。
魏微:
没任何意义。
无。
林舟:
两个都没有。
批评与写作遵循各自的游戏规则。
理想的状况是相互映照的,恶劣的情形是前者强迫后者就范。
不幸的是这种情形现在太多。
葛红兵:
有。
我就是从阅读批评文本走向写作。
但我认为评论家并不能指导写作。
朱辉:
任何时空中的文学批评都是搞研究,所有的研究都滞后于事实。
夏商:
没有。
同样没有。
西飏:
当代文学批评是一门学科,一碗饭。
怎么可能。
是文学家的存在使评论家有饭吃。
棉棉:
无任何意义。
我不需要也不接受任何指导。
谁在试图指导我的写作,谁就在试图毒害我的灵感,而我的灵感可以为这个世界带来爱。
我认为谁也做不到毒害我的灵感,做不到,所以就是没权利。
张旻:
只有个别文学批评是可以阅读的,但写作是个人的事。
完全没有权利,才智和特权是两码事。
有人想这么做,他们毫无才智可言。
蒋波:
没有。
他们的才智和我的写作无关。
羊羽:
没有。
也许个别人真是有才智的,但绝不能也无权利进行这种指导。
赵波:
当然没有,最讨厌自以为是地对别人进行指导的人,谁都没有这个特权,即使他(她)有足够的才智。
呼吸平等。
郜元宝:
作为一个评论者,我对自己同行们的声音倾听得很不够,但我并不想改变这种状况,因为迄今为止,我没有从他们那里听到足以震动的声音——我希望什么时候真有这种声音产生。
在此之前我只好主要倾听自己。
张新颖:
(1)我本身被认为是从事批评的人(其实不是),但当代批评对我的写作没有重大意义。
(2)没有。
一个好的写作者不应该过于关心这一类的问题。
沈东子:
写作对批评家有意义,而文学批评只对批评家有意义。
海力洪:
无。
否。
东西:
没有。
没有。
述平:
(1)批评是批评,写作是写作。
(2)没有。
正像我们也不能指导他搞批评一样。
刁斗:
(1)
(2)没有。
刘庆:
评论家和作家往往背道而驰,他们忙活的是自己的“事”。
金仁顺:
(1)没有。
(2)这得具体分析。
张梅:
没有。
杨克:
对写作而言,批评总是滞后的。
批评是另一种写作,与文学作品的写作是两股道上跑的车。
好比卖衣服,有人卖西装,有人卖牛仔裤。
夏季风:
毫无意义。
没有。
王彪:
(1)没有。
他们于他们的,我干我的。
(2)通常情况下是创作指导了批评。
这有点讽刺性,但事实确实这样。
吕德安:
毫无意义。
荒唐。
徐江:
批评是批评家的事。
写作是创作者的事。
当代文学评论对我的写作毫无意义。
至于批评家是否有权或有才智指导本人写作,说“是”那是假话,说“不是”,不会伤害许多脆弱而善良的心。
但我是个诗人、作家,不是慈善家。
李修文:
绝对没有意义。
他们可能有权利,但他们往往没有才智。
翟永明:
我倾向于认为批评是另一领域的写作,与我无关。
予坚:
哈哈!
哈——!
李森:
(1)批评家的文本本身如果不能独立存在的话,这种批评是毫无意义的,甚至它还有可能将一些作者或读者引向歧途。
(2)即使是世界上一流的批评家,也没有能力对作家的写作进行指导,除非被指导者是作协会员。
凌越:
无。
他们没有。
三、大专院校里的现当代文学研究对你产生任何影响吗?
你认为相对于真正的写作现状,这样的研究是否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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