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电影在中国的传播及中日电影的互动_精品文档.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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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电影在中国的传播及中日电影的互动人民中国杂志社王众一日本电影在中国的传播及中日电影的互动人民中国杂志社王众一回顾历史,一般公认的中国电影的诞生要从1905年北京丰泰照相馆老板任庆泰拍摄京剧电影定军山算起。
这比日本电影的诞生大约要晚7、8年。
这个时间差反映了两国不同的历史背景:
日本是在自主完成的资本主义现代化背景下接受电影媒体的,而中国则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背景下开始了这一艰难尝试。
现有资料表明,任庆泰曾经在日本学习过照相技术,而他在日本学习期间,恰恰是日本电影的草创时期,拍摄中国首部电影的冲动是否合他在日本受到的刺激与影响有关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日本和中国的第一部电影都分别从自己的传统文艺歌舞伎和京剧中寻找到故事素材的资源。
由于历史进程的差异,电影这一新兴媒体在中国和日本的发展形态呈现出沿着各自轨迹并行发展的特点。
日本电影是从学习欧美电影起步的,并在此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是东亚电影的重要代表。
日本电影对于包括中国在内的其他亚洲国家和地区产生过程度不同的影响,这是电影交流史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
本篇小论拟从上述角度,重点分析、讨论日本电影在中国的传播情况、中国电影中日本人形象的变化轨迹以及中日电影的互动情况。
日本电影进入中国并对中国电影产生影响的几个阶段日本电影进入中国并对中国电影产生影响的几个阶段历史上,日本电影在中国第一次产生较大影响的时期当属20世纪30年代末到40年代中期。
伴随着军事侵略,作为文化侵略的一个环节,满影、华影等文化殖民机构,制作了许多带有浓烈日本特点的电影,特别是在长春还训练出一批深受日本电影观念影响的电影工作者。
根据中国电影资料馆最近公布的资料,有足够证据表明,新中国初期的电影是以原满影为中心的工作人员,包括大批日本留用人员完成的。
内田吐梦、木村庄十二在东北电影制片厂协助审片、提供咨询意见,八木宽甚至还为记录片民主东北撰写了剧本。
福岛宏、岸宽身、气贺靖吾等人分别参与了民主东北、光芒万丈、桥、草原上的人们、无形的战线、内蒙人民的胜利、六号门、赵一曼、卫国保家、钢铁战士的摄影,确立了外景实拍镜头比例大于摄影棚内拍摄的纪实风格。
岸芙美子、民野吉太郎等分别协助完成了白毛女、六号门、民主东北、无形的战线、内蒙人民的胜利、白衣战士、中华女儿、赵一曼、光荣人家、高歌猛进、钢铁战士等电影的剪辑。
化名方明1的持永只仁在东北电影制片厂完成了皇帝梦、瓮中捉鳖等作品,并对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创建有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这一切,给该厂的电影风格形成带来了深刻的影响。
2003年,笔者在东京银座电影节上观摩了内田吐梦拍摄于1933年的默片时代代表性作品警察官,影片中跟踪与反跟踪的许多悬念情节的镜头处理令我感到十分眼熟。
完成于50年代末的长影作品铁道卫士在中国风靡一时,而其中的情节设置就有与该片十分相似之处。
这种相似性可以在60、70年代中国观众比较熟悉的阿尔巴尼亚游击队电影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电影之间、越南战争诗意电影与法国浪漫派电影之间找到类似的比较。
东北电影制片厂(即后来的长春电影制片厂)所确立的电影风格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形成了与靠苏联帮助发展起来的北京电影制片厂以及深受好莱坞影响,在30年代发展起来的上海电影制片厂三分天下的局面。
与受苏联现实主义影响较深的北影作品和受好莱坞影响较深的上海电影不同,长春电影制片厂的许多作品在新中国电影鼎盛时期具有强烈的日常生活性、与平民性(青松岭)、传奇性与群像性(五朵金花)、重视叙事性音乐与插曲(冰山上的来客)、善用旁白(平原游击队)等特点。
这些特点构成了长影作品的传统,使长影作品在中国电影序列中占有独特的位置。
拍摄于40年代末的电影松花江上是一部意味深长的作品,来自上海的演员和原满影的制作班底加上来自延安的中国共产党的电影工作者完成的这部作品,象征了新中国以后,不同地域风格电影的相互渗透与融合之滥觞。
但是,泾渭分明的电影风格的差异在三大电影厂始终存在,到了文革时期,长影的大批作品遭到以江青为首的上海势力的责难,除了已成定案的政治原因之外,笔者认为,其中很重要的诱因原自对电影美学不同认识。
60年代初拍摄的、以新疆为舞台,表现解放军与颠覆势力作斗争的悬念作品冰山上的来客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受到江青所领导的“中央文革小组”的猛烈批判。
深受好莱坞风格30年代上海电影熏陶的江青,直觉地将这部充斥着歌舞情调与抒情民歌的电影斥为“是一部彻头彻尾伪满电影的翻版”。
该片音乐作者,毕业于日本音乐学校的中国著名音乐家雷振邦因此获罪,直到文革结束后才得到平反。
不过文革后期的另一部电影的结局要比冰山上的来客要好些。
1975年,反映中国石油工人艰苦创业,为中国石油工业完成奠基的史诗电影创业完成。
该片为了真实地再现当年大庆工人创业的情景,拍摄大多是在野地进行的,时至隆冬,气温多在零下三十八度,而且拍摄大多在大雪天进行,条件之艰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但是当江青看过此片之后,提出了一大堆政治上有问题的意见。
根据江青的意见,当时的文化布下了三条禁令:
不许继续2印制拷贝;不许发表评介文章;不许向国外发行。
这三条禁令将只放映了半个月的创业打入冷宫。
该片主创人员对此不服,透过渠道直接写信给毛泽东主席表示不同意见。
意味深长的是,毛主席收到这封信后,立即调看了创业片子,看片过程中甚至感动得落了泪,很快就创业作出了批示:
“此片无大错,建议通过发行,不要求全责备,不利于调整党内文艺政策。
”现在分析起来,江青提出的意见在政治上确实十分牵强。
那么导致江青对该片不满的真正原因到底何在呢?
在文革期间,江青规定了“三突出”的文艺创作原则,要求所有作品在人物塑造方面要“突出所有人物中的正面人物形象,在正面人物中突出主要正面人物形象,在重要正面人物形象中要突出一号正面人物形象”,“艺术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这些观点如果剔除特定的文革意识形态进行分析的话,其美学原形很明显与好莱坞的创作原则有着相通之处。
而创业中对日常化生活的过多描写、对人物进行群像式处理、人物语言比较生活化、以及对70年代一些比较前卫的镜头语言的使用都构成了对“三突出”概念的挑战。
导演于彦夫的经历颇耐人寻味:
1941年高中肄业去日本学习养蚕,回国后参加了业余剧团,1942年考入“满映”担任演员。
东北电影制片厂成立后担任了导演助理、译制片导演等职,协助持永只仁完成了木偶片皇帝梦和动画片瓮中捉鳖的拍摄,还担任了高歌猛进等片的副导演工作,1956年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专修班学习,毕业后回长影担任导演工作。
于彦夫的电影创作经历导致了他无意识地与江青的创作原则发生了抵触。
这表明,作为一种“杂交文化”,在中国不同地域的电影电影风格有着“发生学”意义上的根源,也反映了长影电影在漫长的时间过程中顽强地坚持自己风格的一个侧面。
战后日本电影再次进入中国,经历过一个崎岖的过程。
由于到1972年为止两国没有外交关系,所以在此之前的电影交流比较有限。
这段时间里有三个事件值得一提。
一个是50年代新中国引进的第一部日本电影。
那就是今井正导演与进步剧团前进座合作拍摄的电影不,我要活下去(又译水深火热),这部电影将镜头对准打日工的工人,揭露了战后的社会矛盾和阶级不平等。
后来,还有一些社会派电影在中国上映,由此也形成了中国观众对日本社会题材电影解读的思维定势。
这一支脉一直延续到70年代末的望乡、80年代初的野麦岭以及稍晚一些时候的阿西们的街。
另一个是70年代初中日邦交正常化之前,为了批判佐藤荣作内阁“复活军国主义”的倾向,中国引进了几部供内部批判用的电影啊,海军、军阀动荡的昭和史、山本五十六、日本海大海战等。
当时社会流行关于电影的顺口溜说,“中国电影新闻简报,3越南电影飞机大炮,朝鲜电影又哭又笑,罗马尼亚电影又拥又抱,阿尔巴尼亚电影莫名其妙,日本电影内部发票”,其中最后所说的日本电影指的就是这几部电影。
尽管是内部电影,但从民间顺口溜反映的情况来看,表明当时有众多人次观看过这些电影,影响是非常大的。
一个重要的旁证是,70年代初的青年军事阴谋集团首领林立果组织的秘密团体“小舰队”就是受日本海大海战中联合舰队的启发而命名的,他还要求手下以啊,海军中的“江田岛精神”对他的集团效忠、拼命。
此外,有证据表明,这些战争电影中的日军形象,令当时的许多中国人改变了在此之前中国电影中所描绘的简单的日军形象的印象。
这种影响可以在后来何平导演在80年代末拍摄的川岛芳子、90年代中期冯小宁拍摄的一系列战争电影黄河之恋紫日、以及90年代末姜文导演的战争电影鬼子来了中找到整整一代人对那些电影的记忆。
笔者推测,日本的战争电影甚至对中国战争电影特别是海战电影的拍摄也产生过直接影响。
1976年完成的海战片南海风云中许多镜头的设计,灵感就直接来源于那些电影中对太平洋战争中海战的描写。
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是70年代日本的纪录电影的一些片断在中国新闻电影中的引用。
当时的中学教科书介绍当代日本部分时说,日本是亚洲资本主义畸形发展的国家。
在电影院里人们可以看到从小川绅介的纪录片三里冢第二道防线的人们、土本典昭的纪录片水俣患者及其世界中截取的片段,母亲抱着因汞中毒而患脑瘫的患儿的镜头以及三里冢村民反对征地建成田机场的群体事件,直接反映了经济高速增长期日本社会的环境问题和社会问题。
日本纪录片对90年代初以来的中国新纪录片运动的兴起影响巨大,而这两部电影及导演的存在与之不无关系。
日本电影真正大规模进入中国还是在1979年中日友好条约签订以后。
1979年,政府间文化交流活动之一日本电影周引起轰动。
追捕、望乡、狐狸的故事等日本电影在中国上映,创造了数亿人次的票房。
这些电影为中国观众送来了第一波战后日本的正面形象。
追捕的一个重要贡献是给中国观众送来了一个沉默无语的硬汉形象。
他是个小平头,硬棱角,对付危险面无表情,有时候戴墨镜,喜欢穿风衣,并且把领子竖起来,这个人跟一个叫杜丘的家伙并没有那么明白的区分。
和杜丘很容易联系起来的,是一个女孩子,她家里有飞机,她不停地换各种式样的漂亮衣服,她能骑马带人,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她表达感情,火辣辣的。
这位名叫真由美的女孩和正在竞选北海道知事的爸爸,无条件解救了被追捕4的杜丘,高仓健扮演的杜丘初次驾驶飞机,甩掉上百名警察,飞跃辽阔的大海,完成了所有男子汉的梦想。
真由美和杜丘,骑在马背上,飞一样飘过茫茫人海,怀揣属于他们的爱情。
这样的画面,震撼了刚刚开放的中国电影观众。
人们一次次拥挤着排队买票,去看他们的理想,理想中的男人,理想中的女人,他们走出电影院,竖起自己的衣领,哼唱简单的音节,准备开始他们广阔的生活。
1978年以后,追捕,在中国已经不是一部电影。
杜丘式的风衣被抢购一空,很多人在不刮风的时候竖起衣领,戴上不舍得撕去商标的蛤蟆镜,到处是“真优美”理发店,商店里有“真优美”化妆品和帽子,大家用横路敬二来骂人,背诵大段的台词,甚至充满炫耀地向朋友们讲述追捕续集的内容,杜丘和真由美的后来。
当时官方媒体对追捕的解读是“揭露了日本社会的政治黑幕和资产阶级法律的虚伪”,而时过20年后中央电视台六套电影频道播出全本的追捕时,人们才知道79年在中国上演的版本少了20多分钟,除了少量当时不合中国国情的镜头之外,主要是高仓健扮演的杜丘冬人与司法部门的和解被删掉了。
随着追捕、望乡等日本电影上映,高仓健、栗原小卷、中野良子、原田芳雄、田中邦卫等日本明星在中国深入人心。
高仓健和原田芳雄的极酷扮相,成为年轻一代竞相模仿的对象。
甚至连张艺谋这样的日后中国顶级导演,当时都曾模仿过高仓健的模样,并在日后导演的千里走单骑中实现了邀请自己偶像拍片的夙愿。
中野良子在片中的角色叫“真由美”,但是中国观众有意将其叫做“真优美”,这不仅是她的形象当时深受中国观众喜爱,更重要的是片中角色的大胆的爱,与当时中国的伤痕文学电影的描述形成一种对照,这个形象也因而成为一种偶像。
在此之后,山田洋次导演的幸福的黄手帕、远山的呼唤、佐藤纯弥的人证、野村芳太郎的砂器、山本萨夫的啊,野麦岭等电影不断地征服了中国观众,也令中国观众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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