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空警机上无令状搜查逮捕行为的合宪分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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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空警机上无令状搜查逮捕行为的合宪分析
美国空警机上“无令状搜查、逮捕”行为的合宪分析
第23卷第6期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社会科学版)vo1.23No.6
2010年11月JournalofBeijingUniversityofAeronauticsandAstronautics(SocialSciencesEdition)November.2010
美国空警机上”无令状搜查,逮捕”
行为的合宪分析
张君周
(中国政法大学国际法学院,北京100088)
摘要:
作为联邦执法人员,美国空警多次在机上采取无令状的搜查,逮捕行为.对此,可以从三方面探讨这
些行为的合宪性.首先,由于空警主要负责处理机上劫持,恐怖袭击等行为,因此重大的航空安全是获得令状
例外的根本利益所在.其次,机上环境特殊,情况紧急,符合令状原则的”紧急情况”例外的适用条件.再次,
空警的搜查,逮捕行为在无令状的情况下还应当满足宪法所要求的实质要件,即根据案情不同,确保采取措施
时具备”相当理由”.
关键词:
美国联邦空警;航空安全;令状原则;紧急情况;相当理由
中图分类号:
DF934文献标识码:
B文章编号:
1008.2204(2010)06-0034~4
AnAnalysisontheConstitutionalityofSearchandArrest
withoutaWarrantofFederalAirMarshal
ZHANGJun—zhou
(SchoolofInternationallaw,ChinaUniversityofPoliticalScienceandLaw,Beijing100088,China)
Abstract:
AstheFederallawenforcementofficer,Federalairmarshalhadsearchedandarrestedwithoutawarrant
forseveraltimes.And,wecananalyzetheconstitutionalityofthesemeasuresfromthreeaspects.First,significanta—
viationsafetyisthebasicinterestsofwarrantexceptionbecauseanairmarshalmainlydealswithserioushijackorter-
roristsattacks.Second,thespecialcircumstanceofcabinandcriticalconditionsatisfiestheconditionof’’emergency
exception”ofwa~ant.Third,evenmeetingtheconditionofwa~antexception,anairmarshalalsoneedstosatisfy
the”probablecause”requirementofConstitutionwhentheymakeasearchoranarrest.
Keywords:
FederalAirMarshal;aviationsafety;principleofjudicialwarrant;emergency;probablecause
美国联邦空中警察(FederalAirMarsha1)(下文
简称美国空警)被誉为航空安全体系中”防范’9?
11’类型劫机事件的最后一道防线”.当2009年
圣诞节飞往美国底特律的航班上发生”12?
25炸机
未遂”事件时,奥巴马总统立即提出了一项非常重
要的举措——增加空中警察的数量.这支特殊警
察队伍不仅多次受到国家高层的关注,而且可以持
枪登机,必要时采取无令状强制执法行为.自2001年
“9-11”事件发生至2003年9月止,空警对旅客进行
了12次搜查,28次逮捕并且开枪3次”.美国公众
历来关注警察滥用职权问题,联邦宪法更是确立了
令状原则,用以保护公民免受非法搜查,扣押的侵
害.那么,空警在机上进行的无令状搜查,逮捕行为
是否符合宪法的规定?
下文将从其利益基础,例外
理由,实质要件进行研究分析.
一
”航空安全”是机上”无令状
搜查,逮捕”的根本利益
令状原则作为宪法基本原则是不能规避的,它
有效地防止了不合理的搜查,扣押(包括对人与对
物),保护了个人权利.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一
些新情况出现了,严格依照令状原则执行存在困难.
因此,联邦最高法院通过典型案例的审理,确立了紧
收稿日期:
2010—09—15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60879006)
作者简介:
张君周(1978一),女,山东郓城人,讲师,博士后,研究方向为证据法,国际航空犯罪
第23卷第6期张君周:
美国空警机上”无令状搜查,逮捕”行为的合宪分析
急情况,边境检查,行政检查等几类令状原则的例外
情况.在这些例外中均蕴含着对”安全”的保障,包
括了警察,他人与公共安全.其中,公共安全(pub—
licsafety)更是法官判案时考虑的重要因素.如U?
nitedStatesv.Chadwick案中,警察在没有令状的情
况下打开了个人的箱子,”法院判决警察行为违法,
但表示若箱内为爆炸或危险物品时,警察虽无搜索
票亦得搜索.”“该案法官考虑的便是爆炸,危险
物品对公共安全的危害.
航空安全属于公共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特殊
时期甚至上升为国家安全.当前,航空运输以其快
速,便捷,舒适等特点已成为最重要的公共交通运输
方式之一.同时,也因其高危险性,损害的严重性等
原因成为不法分子,特别是恐怖分子”青睐”的袭击
对象.因此,各国都非常重视对航空安全的保障.
美国空警正是基于此目的而设立的,主要负责”在
选定的航班上执勤,提供机上安全”.从空警的整
个产生,发展历程以及机上执法权限来看,均与航空
安全息息相关.
2O世纪60年代~70年代,空警的主要任务是
防范,制止”逃亡式”劫机行为.当时,由于两大意
识形态阵营(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对立,双方都
鼓励叛逃,劫机成了常用的逃亡手段.美国率先受
到困扰,大量的航空器被劫持到古巴.为了减少这
类事件的发生,1961年肯尼迪总统第一次启动了空
警计划.首批空警只有18名,由联邦航空管理局
(FAA)负责培训,专门服务于高危航班.20世
纪60年代末期,全球航空安全形势更加严峻.”解
放巴勒斯坦人民战线”在美国频繁劫机,特别是
1970年9月”连续发生3起非法劫持民航班机事件
(美国环球航空公司,瑞士航空公司,英国海外航空
公司)”E3].此时,尼克松政府也意识到空中安全的
重要性,很快实施了一项包括空警项目在内的反劫
机计划.由此可见,创建空警正是因为考虑到处
于”飞行中”的航空器安全至关重要,一旦被劫持,
在空中无法采取援救措施.最直接的应对方法就是
在机上安排专门的武装力量,用以制止此类行为.
20世纪80年代以来,反恐成为空警的主要任
务.1985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美国环球航空
TWA847航班被黎巴嫩恐怖分子劫持到贝鲁特的事
件.自此,恐怖活动成为威胁航空安全的主要因素.
里根总统面对严峻的形势,要求国会增加国际航班
上的空警数量.随后,国会通过了《国际安全与发
展合作法案》,这奠定了空警维持与拓展的法律基
础.2001年,”9?
11”事件标志着恐怖活动对航空
运输的袭击达到极致,与此同时,美国空警也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重视与发展.布什总统要求增加空警
的数量,运输安全管理局(TSA)计划在2002年7月
1日前,招聘,培训,雇佣上千名新成员.此外,国家
财政也给足了支持.2001年,美国空警的全年支出
为440万美元,到2003年,财政支出便发展为5.45亿
美元④,足足增加了120多倍.到了2009年,财政支
出高达8.195亿美元,2010年,财政预算再升5个
百分点,达到8.601亿美元.@此时,空警的工作范
围也从高风险的国际航班发展到在全美范围内的国
际,国内航班.因此,他们又被称为”国土安全部反
恐战争中,最大的调查队伍”一z.
对于航空安全涉及的重大利益,美国的法院一
直是高度认可的,如在UnitedStatesv.Epperson案
中,法官指出:
”对于任何法官来说,无论是否存在
支持性的宣誓书,拒绝颁发令状的做法都是不可思
议的.因为,这种危险众所周知,政府的利益如此重
大,对个人隐私的侵犯如此微小,面对紧急的情形,
令状的需求是可以免除的.”因此,既然法官认为
地面安检保护的利益与造成的侵害差距甚大,已经
达到了免除令状的要求,那么对于危险程度更高的,
飞行中的航空器,空警机上搜查,逮捕行为与航空安
全的联系更加直接,紧迫,因此也更应当具备了适用
令状原则例外的利益基础.
二,”紧急情况”是机上”搜查,
逮捕”免于今状的理由
“紧急情况”是令状原则例外的重要理由.因
为,并非所有的情况都能申请到令状.如果情况紧
急时,仍要求警察在搜查,逮捕前向法官申请令状,
可能会导致罪犯,犯罪嫌疑人脱逃,毁灭证据,或者
危及警察,公众的安全.因此,:
1978年Minceyv.A卜
izona案件中,联邦最高法院认为,警察有权就紧急
情况作出反应,”对于没有迫切需求或紧急情况就
是非法的行为来说,保护或保存生命,避免严重伤害
的需要就是他们的正当性理由”.”紧急情况”例
外包含两个要件:
一是情况紧急,难以获取令状;二
是为了防止罪犯,嫌疑人逃脱,保存证据或是为了保
护警察,公正的安全.那么,空警在机上实施的搜
查,逮捕行为是否符合这一例外.
首先,通常在紧急状况下进行机上搜查,逮捕.
前文已经提到美国空警的主要任务是处理敌对行
动,特别是”9?
11”类型的恐怖袭击.因此,空警采
取匿名方式登机,为了保证工作效果,只关注损害航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11月
空安全的行为,即使发现贩毒,走私犯罪,也不会暴
露身份采取强制性措施.必要时,他们会等到飞机
降落,才表明身份采取措施.’目前美国空警仅有
数千人,但是全美国内外运输旅客的航班平均每天
达到29000架次.因此,主管部门只能根据威胁情
报,薄弱环节,危害后果决定哪些航班潜在危险性较
高,应当派遣空警.∞因此,美国空警在飞机上采取
搜查,逮捕行为通常根据派遣前的航班情报,或者根
据自己对机上状况的观察,发现了可疑人员或者干
扰行为已经危及到飞行安全,必须立即制止.航空
器处于高空,受高压,气流影响,而且机上空间狭小,
旅客拥挤,一旦发生意外很可能伤及无辜,甚至发生
机毁人亡的惨剧.因此,”情况紧急”是不言而喻
的.而且,空警身处飞行中的航空器内,也不具备申
请令状的客观条件.
其次,航空事故的危害后果严重.虽然航空运
输事故发生率低,但是一旦发生则人员伤亡惨重.
此外,”9?
11”事件中恐怖分子将航空器作为武器袭
击的重要设施,进一步加剧了后果的危害程度.美
国由于长期饱受各类危害航空安全行为的干扰,甚
至中立的法官也对劫机表现出愤慨.如United
Statev.Bell案中,第二巡回法院的Friendly法官在
审查警察拍身搜查行为时指出:
”在这里,政府的利
益是不言而喻的,劫机犯罪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
是令人深恶痛绝的行为.成千上万的无辜旅客曾遭
到恐吓,他们的生命受到这些惟利是图行为的伤
害.”⑩
由此可见,空警机上搜查,逮捕时符合令状原则
的”紧急情况”例外要求.此外,美国联邦最高法院
还认为在公共场所”只要有相当理由相信某人犯重
罪,可以采取无令状逮捕行为”.因为公共场所不
同于住宅,不具有宪法所保护的住宅利益与隐私利
益.如果从公共场所”对大众开放”的特征来看,民
用航空器作为一种公共运输工具,也可以归属到公
共场所的范畴.
三,”相当理由”是机上”无令状
搜查,逮捕”的实质要件
美国宪法第四修正案规定”非有相当理由不得
签发令状”.因此,”令状”与”相当理由”是采取强
制性执法行为应当满足的形式要件与实质要件.
“免除令状之形式要件,不代表得免除相当理由之
实质要件.”…因为:
一方面,政府不得随意侵犯公
民的隐私与自由;另一方面,警察的错误难以避免,
必须给予一定程度的容忍,”相当理由”就是对这两
方面的平衡.((2001年航空与运输安全法》也规定,
“TSA执法人员有’相当理由’认为被逮捕者已经实
施或者将要实施美国法律中的重罪,即可采取无令
状逮捕.”那么,什么是”相当理由”,宪法并没有给
予明确界定,通常根据案件的”综合情况”(totalityof
thecircumstance)进行判断.不过美国最高法院曾
在判决中强调,”‘相当理由’应当以客观的标准,而
非以警察主观的标准判断.”‘即警察必须在客观
上具备搜查或者逮捕的理由.下文列明空警在机上
常见的三类情况,逐一进行”相当理由”的分析.
第一类是危害航空安全的行为正在实施.行为
人已经着手实施劫持行为,爆炸行为或其他危害航
空安全的行为.如前文提到的”12?
25炸机未遂”事
件,行为人已经点燃了爆炸装置.面对此类情况,空
警制止犯罪,逮捕行为人是符合(2001年航空与运
输安全法》规定的”对于当面发生的任何损害美国
利益的犯罪,可以采取逮捕措施,无需令状;”对于
此类现行犯罪不存在”相当理由”的争议.
第二类是具备较为客观,可信的信息证明危害
行为将要发生.美国的司法实践中警察”相当理
由”有两种来源:
一是外部的传来信息;二是亲身观
察的直接信息;前文已经提到空警派遣前,首先会对
相关航空威胁信息进行评估.此外,空警执勤时也
会接收到地面传递的情报.这些信息通过政府部门
的审查,筛选,通常是可靠的凹,空警基于此采取措
施应该是具有”相当理由”.此外,空警还可能通过
观察客舱内的状况,采取相应措施.对此,空警自己
观察的信息是否客观,可信,因案而异.如2010年
4月,一名卡塔尔的外交官戏称要点燃自己的鞋子,
引起了机上恐慌,空警迅速将其逮捕.凹根据报道,
该外交官有以下的行为:
(1)他在厕所呆了很长时
间,出来后机组人员和乘客闻到了烟雾味;
(2)机组
人员询问他是否有打火机时,他承认有,但是拒绝交
出;(3)在空警询问时,该外交官称他正试图点燃自
己的鞋子.因此,他的行为已经表现出放火,引爆的
可能,而且言语透露出自己正在模仿”鞋子炸弹
犯”的行为.虽然事后查明他是在厕所内吸烟并
与空警开玩笑,但就当时情况来看,空警采取的逮捕
行为是通过审慎判断的,完全符合”相当理由”
标准.
第三类是性质不明确的可疑行为.除了上述行
为之外,随着客流量的增加,飞机上还出现了一些似
是而非的可疑行为.如美国一名自由作家曾描述她
在飞机上的”恐怖”遭遇.她乘坐的航班上有14个
第23卷第6期张君周:
美国空警机上”无令状搜查,逮捕”行为的合宪分析
叙利亚人,这些人行为怪异,一起上厕所,用手语交
流,还聚集在飞机的尾部,甚至还有人带着鼓囊囊的
食品袋进厕所.作家感觉恐怖分子马上要劫机了.
虽然最后证实这些人只是巡回乐团的成员,受雇到
圣地亚哥俱乐部表演,但是”可疑行为”(suspicious
behavior)仍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有学者提出”如果
乘客做出一些看起来可疑的行为,如经常往返厕
所凹,甚至带着麦当劳袋子去厕所并且与警方可能
设定的种族形象相符合的人碰头,那么空警如何决
定什么时候进行搜查,什么时候采取逮捕.”
实践中对”可疑行为”,美国法律长期以来赋予
警察无需令状的”盘查权”.1968年的Terry案件,
确立了警察在盘查时拦阻,拍身搜查的实质标
准——”合理怀疑”.即如果”观察到异常的行为,
凭借经验可以合理的推断犯罪活动可能即将发生,
而且面对的人可能持有武器并且具有现实危险”田,
警察可以采取无令状的拦阻与拍身.由于这种行为
限制的时间短,侵害性较小,”合理怀疑”的标准要
低于”相当理由”.Terry案件对空警处理机上可疑
行为极具借鉴价值.如果空警经过谨慎的专业观
察,并结合工作经验,判断行为人可能实施违法犯罪
行为时,可以进行盘问,拍身搜查.如果发现危险物
或者发生了其他危险行为,达到了相当理由,那么空
警就有权采取搜查,逮捕措施.
四,启示
尽管目前美国公众对”9?
11”事件记忆犹新,对
恐怖袭击惊魂未定,然而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在支持
反恐的同时仍考虑到宪法保护的个人权利是否受到
侵害.当”9?
11”事件刚发生,布什总统呼吁同仇敌
忾打击恐怖活动时,立即有学者质疑航空安全措施
的合宪性,认为”每一个反恐的安全措施都应当审
查它的合宪性,而不是帮助恐怖分子达到目
的”“.因为自由的丧失也属于”事故后果”之
列,如果为了保障安全,牺牲了宪法权利,那么就意
味着恐怖分子获得胜利.他们呼吁应当保持公共利
益与个人权利平衡,这种对待问题的理性态度值得
中国借鉴.特别是当前中国社会治安形势依旧复
杂,打击违法犯罪的专项行动较多.但是,即便为了
重大的社会利益,也不应当无视个人权利的保护,否
则”不计成本”将变得”成本很高”.
此外,自2003年起,经国务院批准中国也成立
了自己的空警队伍.虽然与美国持枪空警相比,在
职责与工作范围上都存在较大的差异.但是,作为
国家执法人员,他们肩负着保障机上安全的职责.
因此,美国空警采取搜查,逮捕时的”相当理由”标
准也提醒中国空警实施此类行为时必须具备一定的
客观依据,防止权力的滥用.同时,还应注意对违法
犯罪行为证据的收集,保存,既有利于后期侦查的开
展,也可以用来证明强制措施的正当性.
注释:
①参见:
NatalieO’Brien,”Airmarshalnamberscut”,TheAustralian,
February11,2009Wednesday,10.
②参见:
”ObamaO~ersAirMarshalSurgebyFeb.1:
’RaceAgainst
Time’”http:
∥abcnews.go.corn/Blotter/air-marshal—surge—race-
time/story?
id=9493323last—visited2010—08—03.
③参见:
UnitedStatesGeneralAccountingOffice,November,2003,
GAO一04—242.
④参见:
UnitedStatesGeneralAccountingOffice,January,2009,GAO
一
09—273.
⑤参见:
”FederalAirMarshalService”http:
//en.wikipedia.org/wiki/
Federal—
Air—
Marshal—
Servicelast—visited2010—08—05.
⑥在1987年时,美国空警的数量曾一度达到400人,随着美国航空
安全水平的提高,2001年”9?
1l”事件发生的时候,全国的空警低
至33人.参见:
KatherineStein,”SearchandSeizureatCruising
Altitude:
aI1AnalysisoftheRebornFederalAirMarshalandFourth
Amendmentcomplicationsinthetwenty—firstcentury”.7OJ.Air
LawandCommerce.Fall,2005,677.
⑦数据来源:
UnitedStatesGeneralAccountingOffice,November19,
2003,GAO一04—242.
⑧数据来源:
UnitedStatesGeneralAccoantingOffice,July23,2009,
GAO一09—903T.
⑨本案发生于1970年,Epperson在华盛顿机场安检时出现异常反
应,再次检测依旧异常.安检人员对其进行了搜身,查处了一把
装有子弹的2213径手枪,Epperson被指控企图携带危险武器登
机.面对Epperson认为安检查获的手枪和子弹,因为违反了令
状原则属于非法搜查的产物,不能作为证据.UnitedStatesv.
Eppersan,454F2d769.
⑩参见:
UnitedStatesGeneralAccountingOffice.January2009.GAO
一
09—273.
⑩1970年11月28日,HenrryBell在拉瓜地亚机场登机安检时,金
属检测门发出了报警.工作人员要求他二次通过检测门,结果依
旧报警.警察对他进行拍身,在其雨衣口袋里查出可疑物.因此
逮捕了Bell.最终查明包裹里藏着的是海洛因.UnitedStatesv.
Bell,464F2d667(1970).
⑧参见:
U.Sv.Watson,423U.S.411(1976).
⑩参见:
AviationTrasportationSecurityActof2001.publiclawNo.107
—
71,115statute597.
⑩同⑩.
⑥根据国土安全部门的评估认为,空警队伍筛选派遣的航班时,采
取了系统的,严格的风险评估与资源分配的方法.这些方法合理
且有效.UnitedStatesGeneralAccountingOffice,July23,2009,
GA0—09—903T.
(下转第72页)
?
72?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11月
分按从小到大排序后,按表1的频数或百分比进行
分段,可以得到5个得分区间:
0~0.088,0.088~
0.106,0.106~0.143,0.143~0.193,0.193~
0.234.由此,可以得到航空领域科技人员QWL评
价指数常模:
当QWL评价指数得分在区间0~
0.088上时,对其工作生活质量的评价为”非常差”;
同理,当QWL评价指数得分分别在区间0.088~
0.106,0.106~0.143,0.143~0.193,0.193~0.234—上
时,对其工作生活质量的评价分别为”较差”,”一
般”,”较好”和”非常好”.
航空领域科技人员QWL评价指数总平均得分
为0.142,对应于QWL评价指数常模中的”一般”评
级,因此,对中国航空领域科技人员的工作生活质量
平均水平的评价为”一般”.
六,结论
研究结果表明,通过基于模糊数量化Ⅲ类模型
方法可以成功构建QWL评价指数,运用此评价指
数可以得出中国航空领域科技人员工作生活质量的
总体现状水平”一般”等结论,因此,所构建的QWL
【上接第37页)
⑩报道参见:
”QataridipomatcausesbombscareonU.S.flightafter
‘t~ingtosneakacigaratteinthebathromm’httptffWWW.dailymail.
CO.uk/news/worldnews/article一1264370/Shoe-bomber-Qatar—diplo-
mat-arrested-U-S-Washington?
Denver—flight.htmllast—visited一2010
—
08一O4.
⑩2001年l1月RichardReid在乘坐美国航空公司从巴黎飞往迈阿
密的63航班时,试图点燃藏在鞋子里的塑性炸药(足以使飞机
坠毁),后来被机组与乘客制服.2003年1月31号,Richard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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