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美学视角解析呼啸山庄中人性的迷失与复得1.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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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学视角解析呼啸山庄中人性的迷失与复得1
灵魂的交融与升华
——以美学视角解析《呼啸山庄》中人性的迷失与复得
田亮
(天津理工大学文学与法政学院汉语言文学系05级01班)
摘要:
《呼啸山庄》是英国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的杰出作品。
本文主要运用美学思想在集体无意识、人性的迷失、悲剧和崇高三个方面,对《呼啸山庄》的人性本源问题进行讨论和思索。
通过对作者以及《呼啸山庄》这一书中主要人物性格的分析,指出在当代社会生活当中,人类更应该努力寻找真实的自我,主张个性的张扬和解放,揭示了人性的复杂性和矛盾性,彰显人性的魅力和光辉。
关键词:
《呼啸山庄》;超验世俗;集体无意识;人性;悲剧;崇高
《呼啸山庄》是艾米莉*勃朗特一生当中写就的唯一一部小说。
主人公希斯克利夫和凯瑟琳爱得轰轰烈烈,却又恨得难解难分,在十九世纪英国金钱至上的社会中上演了一场超阶级、超世俗的爱情悲剧。
小说当中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曲折离奇的故事情境、爱恨交织的生死之恋,令一代又一代追求真爱的人们所折服、倾倒。
《呼啸山庄》的成功确立了艾米莉*勃朗特在英国文学史上不可磨灭的卓越地位。
一个乡下灰姑娘、一个性格孤独内向鲜与人交往的隐居者、一个不曾有过任何恋爱经历的人,居然可以创造出世界文学史上最为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这就是一直以来世界文坛上存在的令人难以猜解的“斯劳克斯之迷”。
艾米莉*勃朗特出生于英国北部约克郡一个贫寒的牧师家庭,幼年丧母,在父亲的管教下认字、读书。
据记载她的想象力最初来源于她父亲经常讲的那些神话故事,以及她在霍夫曼小说中读到的那些怪诞故事,尤其是后者,她在比利时生活时经常会读一些霍夫曼小说中的怪诞故事,她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读书、创作诗歌、了解民间传奇故事……这些都极大地开启了她的想象力,为她日后的文学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艾米莉对荒原有一种特别的热爱,她性格中拥有荒原本性中的反叛和豪放不羁。
她内心有一股力量,要在一本书中把这股力量统一起来,这种雄心壮志,通过《呼啸山庄》的全篇都可以体会到——一种部分受到挫折却仍信心十足地努力,要通过她书中的人物讲出她要说出的话——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呼啸山庄》中看到一片封闭、狂野的荒原,感受到桀骜不训的人物性格。
艾米莉惊人的想象力和激情还通过诗歌创作来宣泄,她的诗歌一样带有悲剧的和强烈的抗议性质,因此,有人说:
“在十九世纪《呼啸山庄》是一位女作家所能写出的最优秀的散文诗。
”而艾米莉恰恰是用一种诗一般优美的文字写就了《呼啸山庄》。
《呼啸山庄》这部小说具有英国十九世纪现实主义小说的许多特征,同时又具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尤其是作者的某些艺术创作手法近似于二十世纪现代小说的风格,所以《呼啸山庄》的伟大之处在于它是一部不仅仅属于当时而更属于后来的杰出作品。
作者用奇特的想象去感受自然中的无穷力量,借以抒发人性自由的理想,凸显了一个充满激情、勇于追求个性自由的“真我”。
在超然世俗的境界中捕捉人性之美,延续着古希腊式原欲型的人本传统。
小说塑造了一个“拜伦式英雄”的希斯克利夫形象,和一个努力摆脱世俗约束、狂放不羁的凯瑟琳形象,小说尽情地描述了两个人狂放的原欲之爱,表现了热情奔放、张扬自我的人物性格。
下面,简明地从三个层面上来解析《呼啸山庄》所体现出来的审美文化底蕴和人文内涵。
一、人类共有的情感 —— 集体无意识。
艾米莉通过《呼啸山庄》所表达给我们的绝对不是她个人的平常情感,而是她领悟到的属于全人类的普遍情感 —— 集体无意识。
希斯克利夫与凯瑟琳有着共同的兴趣、相似的性格。
他们的身上都洋溢着荒原赋予他们的那种原始野性和狂放不羁,在反抗中他们结为同盟,彼此间寻找着力量和乐趣,这种深刻的友谊和逐渐萌发的爱情成为了他们生命的支柱,彼此都成为了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果说凯瑟琳与林顿的爱属于人与人之间的爱,那么凯瑟琳与希斯克利夫之间的爱就是人对人本身的爱、对自身灵魂和生命的爱。
凯瑟琳在向耐丽发泄时说:
“我对他的爱并不是因为他长得漂亮而是因为他比我自己更像我自己。
我们俩的灵魂是如此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她的另一段话这样说道:
“这个世界上,我的一切痛苦也都是希斯克利夫的痛苦,这些痛苦是我与生俱来的,我活着的主要意义就是关心他,哪怕一切都失去了,只剩他保留下来,我也会继续存在,而如果一切都保留下来,他却消失了,那这个宇宙对我来说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我不再是它的一部分。
”最后她还喊出了: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不再只是一种乐趣,就像我不能把自己当成乐趣一样,这是一件关于存在本身的事情。
”同样在凯瑟琳病入膏肓的时候希斯克利夫也痛苦地喊道:
“啊!
凯西!
我的灵魂!
我的命根子!
” —— 通过他们的这些对话,我们已经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之间那种你我交融的特殊感情,而这样的情感模式恰好与一则古老的神话睹相契合:
在很久以前,每一个人都是两性的,那时的人强壮有力,什么也不惧怕,只是垂涎上帝的权势,于是激怒了上帝,上帝便将人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从此以后,每个人都得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原来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这种巧妙的结合恰好体现了艺术上的“集体无意识”。
荣格认为“集体无意识”是由遗传保存下来的一种具有人类普遍性的潜藏于意识深层的朦胧精神。
艺术家正是在“集体无意识”的驱动之下进行艺术创作的,艺术不是以某人人为代表的,而是体现出人类群体的超越了时空界限的心灵,它们得到了外化,在远古表现为神话形象,然后在不同的时代通过艺术在无意识中激活转变为艺术形象。
艾米莉得益于人类的“集体无意识”,写就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悲剧。
凯瑟琳与希斯克利夫都视对方为自己的另一种存在。
他们的爱情不受阶级的约束,不因时光消滞,也无法被生死隔绝,是一种超越时空、超越生死的爱恋。
即使有短暂的分离,但最终也还是要融为一体。
因为躯体和灵魂始终是统一的,一旦分离,就将会在精神世界里迷失自我。
二、自我的迷失与复归。
凯瑟琳经受不住世俗的诱惑,受金钱的引诱,背叛了自己原本灵魂指示的方向,强行把“自我”分离出去,迷失了真正的自我。
她说:
“我爱林顿,因为他年轻、富有、漂亮,嫁给他我就会成为这一带最为体面的女人。
”她被那种平静、富有、体面的生活深深地迷住,丧失了原来那种无阶级的狂野本性。
但是在她灵魂深处,她知道“自己错了”,在她的骨子里始终流淌着一股热血,那是一股与世俗决不相融的激情,她原本桀骜不训、狂野、奔放,但她现在却要让自己进入一个冷冰冰的非我世界,在那个所谓文明的世界里,她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个性,她的苦楚无处倾诉,林顿给予了她天堂般的生活对于她来讲却是一个禁锢她的牢笼,只到临死的时候她说:
“我最厌恶的就是这个灵魂的牢笼!
不能忍受再被关在这儿了!
”她背叛了自我却把自己囚禁起来,她不能忍受这种安逸但却羁绊自由的生活。
她宁愿死后自己的灵魂在山野中游荡,也不想列入天堂,她在向耐丽讲述自己梦境时说道:
“耐丽,我要是上了天堂,会非常不自在的,我哭得心都要碎了,努力要回到人间来,那些天使看见我这样之后气愤不已,一下子把我扔了下来,径直地摔到呼啸山庄的那片荒原当中。
这时我才醒过来,高兴得又哭了起来。
”
凯瑟琳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希斯克利夫失踪了之后,她的内心承受着剧烈的煎熬,长期忍受着“自我分裂”的痛苦,她与林顿看似美好幸福,实际上却很难达到心灵上的和谐,她说:
“……林顿和我像月亮和闪电一样完全不同,像冰霜和烈火一样难以相融。
我对林顿的爱就像树上的叶子,不会存在很长时间,冬天一到便会凋零;而面对希斯克利夫我的感情就像是地下的岩石永不改变。
”她背叛了自己的感情,虽然她的心里一直在悔悟,但却再也没有得到安宁,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希斯克利夫,无时无刻不在回想着曾经一起反抗压迫、无拘无束的狂野生活。
她爱而不能,内心长期处于封闭,久而久之产生了绝望的悲痛。
她想要自由,想要解除压抑,却又得不到满足;她不怕死,认为死是她重获自由的通道,凯瑟琳临死前对耐丽说:
"我真想马上飞往那个金碧辉煌的世界,永远呆在那儿,不是远远看着,也不是焦急地渴望着,而是真正地身处其中、真正地拥有它。
”最后她终于在死亡中投向了希斯克利夫的怀抱,在死亡中找回了真正的自我。
希斯克利夫在听到凯瑟琳说嫁给他只会贬低她自己的话之后愤而出走,三年后有成归来,成为了恩肖和林顿两大家族凶恶的仇人,他开始把自己的一生用来为自己被摧残的青春和被践踏的爱情复仇,在仇恨的怒火中他也迷失了自我,渐渐地由一个令人同情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凶残的迫害者,以至于他成了“恶魔”、“虐待狂”的代名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拿起了曾经别人压迫他的武器——金钱,疯狂地迫害恩肖和林顿两大家族。
——“希斯克利夫后来的确不再是个被剥削者,然而也的确因为他采取了统治阶级的标准(以一种甚至连统治阶级本身也害怕的残酷无情手段),在他早期的反抗中和他对凯瑟琳的爱情中那种纯真的人性价值也就消失了。
”
他先是通过赌博侵吞了辛得雷的全部家产,并把他的儿子哈里顿变成了自己得佣人,把自己从前所受过的各种侮辱和嘲弄都还加到了哈里顿身上,任其堕落;希斯克利夫以同样凶狠的手段对待林顿家族,他诱骗林顿的妹妹使其嫁给了自己,但却百般折磨、虐待她,使其饱受精神折磨和流离之苦;希斯克利夫又频繁地在凯瑟琳面前絮叨自己的爱情,使凯瑟琳压抑已久的感情火种再次燃起,让凯瑟琳在精神折磨中痛苦地死去,以破坏林顿原本幸福的生活;至此他还是不肯收手,通过强迫小林顿和小凯瑟琳结婚夺取了林顿家族的全部遗产。
……他这样不择手段地报复淹没了他少年时代纯真的性情,“践踏了他与凯瑟琳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特殊的亲密关系,结果这种亲密的关系被扭曲成了痛苦和仇恨。
”这样,复仇的烈焰同样让他迷失了真正的自我。
然而,他的阴谋得逞并没有给他带来真正的成功感和精神上的平静。
他与凯瑟琳生命和灵魂的统一并不会因为生死而有丝毫的改变。
没有了凯瑟琳,他只是一具空壳,一个复仇的机器,凯瑟琳才是他真正的灵魂、命根子,在凯瑟琳临死的时候他就说:
“是的,我还会活下去,但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活下去啊?
你难道在坟墓里还会去想和自己的灵魂一起活下去吗?
”当他得知凯瑟琳死去得消息后,又咆哮着说:
“凯西,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安息。
你不是说是我害死了你吗?
那就来阴魂不散地纠缠我吧,像所有被谋害的阴魂一样,别放过凶手!
快点显原形吧!
把我逼疯吧!
只要能让我再看见你!
要不我怎么继续活下去啊?
”凯瑟琳死后的二十年里,他一直都活在对凯瑟琳的思念当中,“对我来讲,什么事和她没关系?
什么事都不能让我停止对她的思念。
我低下头,她会出现在石板上,每一朵白云,每一棵树,都充满了她,白天里什么都是她,她的行影时刻包围着我。
所有的脸,最平常不过的脸,都和她的相貌一样折磨着我。
整个世界都成了收藏她的可怕的纪念馆,每个藏品都提醒着我:
我曾经拥有过她,可我现在已经失去她了。
”在下一代身上,他看道了他年轻时的影子,他终于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复仇机会,放下所有的仇恨,开始寻找自我。
他深夜里徘徊在附近的庄园里,希望能看到自己和凯瑟琳的幻影,他有意把自己引向精神幻境,恍惚、疯狂、和死亡的路上。
最后在思念中他寂寞地死去,与凯瑟琳的灵魂团聚了,重返了最初的和谐,实现了自我的复归。
三、一场悲剧,一种崇高。
亚里士多德认为:
悲剧能够借助于引起人们的怜悯和恐惧之情来使人们的情操得到净化和陶冶。
其所以如此,是因为悲剧的主人公遭受到的痛苦并不是归于他的罪恶而是由于他的某种过失或者弱点,因此他的遭遇就会引起我们的同情和怜悯;但他又不是好到极点而是和我们类似的,因此才会使我们在读到小说中的人物时也会担心自己由于同样的错误或弱点而受到惩罚,由此而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和不安。
凯瑟琳和希斯克利夫的悲剧既是一幕社会悲剧,更是人类自身的悲剧。
凯瑟琳和希斯克利夫都具有某种荒原的原始气息。
作为“荒原之子”他们渴望狂野的人性和狂放的原欲之爱,这样与当时十九世纪英国社会上世俗谄媚的风气形成了尖锐的矛盾冲突,他们不得不受社会世俗的约束,凯瑟琳经受不住世俗的诱惑,背叛了自我,而希斯克利夫却是以异己力量的面孔出现,反抗文明道德,反抗社会,反抗自然,他们在社会的束缚之下一直压抑着,他们爱的渴望不得实现,最后迷失了自我。
阿诺*凯特尔这样指出:
“《呼啸山庄》以艺术的想象形成表达了十九世纪资本主义社会中人在精神上的压迫感、矛盾感和冲突感……《呼啸山庄》中的男男女女不是大自然的囚徒,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里,而且努力去改变它,有时顺利,却总是痛苦的,几乎不断遇到困难,不断犯错误。
”
希斯克利夫的本质力量被社会无情地异化、扭曲,她几近病态地报复着恩肖和林顿两大家族,他凶残、暴力,却依然可以被读者接受,我们感受到的是同情而不是愤怒,是悲悯而不是咒骂,他的“爱”被异化而生“恨”,又因“恨”而开始了疯狂的报复,这种“爱——恨——复仇”的过程是人类所共有的悲剧模型,读者们在看到了希斯克利夫这样一个悲悯的人物形象的同时,也就是看到了人类自身真实的缩影。
在《批判的剖析》一书中,诺思*弗莱谈到了悲剧最基本的形式——“就其最基本的形式而言,这种规律的景象是通过‘复仇’或者‘报仇’显现出来的。
主人公激起了敌对态度,或者继承了一个敌对的环境,而复仇者的归来构成了灾难。
复仇的悲剧是一个简单的悲剧结构,然而同其他简单的结构一样可以是一个非常牢固的结构,因此常常是悲剧中最重要的主题,甚至最为复杂的悲剧亦复如此。
这里激起对方复仇的最初行动,构成一个对立的或者抗衡的运动,而这一运动的完成就是悲剧的终结。
”这种“最基本的形式”其实就是悲剧的原型模式。
在古希腊神话传说《美狄亚》中,美狄亚爱上了伊阿宋,听信了他“白头偕老”的盟誓,背叛了自己的祖国和家人,并帮助伊阿宋盗取了金羊毛。
但后来伊阿宋为了权利和地位却另娶了科任托斯公主,并要把美狄亚和孩子们赶出家园。
伊阿宋的忘恩负义激怒了美狄亚,使她因爱生恨,她设计毒死了公主和国王,又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两个孩子,绝了丈夫的后嗣,以报复丈夫永久性的痛苦。
《呼啸山庄》和《美狄亚》的悲剧情节如出一辙,同样异化的环境,相似的复仇动机,同样凶残的手段,“爱——恨——复仇”这样一个悲剧模型再次验证了人类共有的情感——集体无意识。
这是人类自身的悲剧,从他们的身上我们仿佛也会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悲哀,在对他们的恐惧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自己内心隐藏的本质力量隐隐异化的冲动,这种不安反而可以使我们的心灵得到净化。
美狄亚、希斯克利夫的故事之所以能够引起我们心灵深处的强烈震撼,是因为他们生动地展现了那个可能就隐藏在我们灵魂深处的自己。
世俗的约束和排挤并不能阻碍希斯克利夫和凯瑟琳的完整统一,爱的力量终究要战胜世俗的压抑,尽管生前他们做了世俗的奴隶,但真爱让他们的灵魂在死亡的拥抱中达到了融合统一,这种凄美的、超验的境界给人一种崇高的美的享受,他们在美与丑的矛盾中反复挣扎、徘徊,明知自己的爱情在当时的社会下是不可能被接纳的却依然坚定不移、不论生死,他们冲破了世俗的界限,打破重重阻碍,以一种更加强烈的爱的形式——超验、超世俗的生死之恋展现出来,从而给人们一种心灵上的强烈震撼。
“崇高,首先是要引起人们生命力阻碍的感觉,接着就是更加强烈的生命力的爆发,从而克服生命力的阻碍。
”《呼啸山庄》所表现出来的崇高感恰恰是这种冲破世俗界限、打破重重障碍,以一种更激烈、更具爆发力的形式给“爱”做了一个精彩的注释!
通过以上三个方面的简单讨论,我们可以看到《呼啸山庄》有着深厚的审美文化底蕴,《呼啸山庄》所展现给我们的“爱”绝对不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爱,而实际上这正是作者对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自身三者之间层层关系的深刻洞悉。
艾米丽*勃朗特以其极为敏锐的感知力察觉到了人性最本质的属性,这种手法实际上是在人性层面上的一种极大限度的宣泄和解放,人与人、人与自然、人与自身三者之间以一种无比激烈的形式不断交融与分离。
在这样的过程当中,每一位读者都可以清晰地在其中读到另外一个“自我”,而另外一个自我才是真正的自我。
小说中画龙点睛之笔在于,当希斯克利夫费尽心机夺取了恩肖和林顿两大家族的财产之后,正在希斯克利夫的复仇计划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希斯克利夫却忽然间发现了哈里顿和小凯瑟琳之间缠绵的情谊,重要的是,他在哈里顿和小凯瑟琳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他和凯瑟琳年轻时的影子,这让他感触万分,良心受到了谴责.而在他死后,哈里顿和小凯瑟琳也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这似乎是作者在告诉我们什么道理.这样一个意味深长的结局,是对迷失了的人性的一种回归,更是对真爱与自由的高声呼唤!
人类需要警醒了,早在一百多年前艾米丽*勃朗特就已经以这样一种方式告知我们了.谁是我们灵魂的主人?
谁是我们自由的驾驭者?
而谁,又可以为我们找回我们曾经不经意间迷失了的自我呢?
两性的人实际上是更为复杂的人,人即是我,我即为人,在当代社会中,面对这个纷繁复杂、光怪陆离的大千世界,我们其实更应该冷静下来静静地思考,还自己一个本色的性情,这样的人类才称得上是真的万物之灵长;这样的人类才可以幸福、安宁地生活下去并且保证子孙万代一样幸福、安宁;这样,当我们再看到悲剧电影或者悲剧小说的时候,才不会因为忽然在里面读到了自己的身影而不寒而栗。
参考文献:
[1]艾米莉*勃朗特.呼啸山庄.北京:
中国致公出版社,2003.
[2]朱立元.美学.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
[3]何霄燕.灵魂的奔放与超越——解读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宁波:
宁波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4
[4]王国富,谬华伦.英国古典小说五十讲.四川:
四川文艺出版社,1987.
[5]邓建芬.诗意的《呼啸山庄》.福州:
南平师专学报,2003.
[6]叶利荣.追寻自我的历程——《呼啸山庄》主题探析.伊犁:
伊犁教育学院学报,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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