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中.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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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中
转载:
二郎中
白天看到了药圈一药友写的中药研发的现状及前/钱景,感慨万千。
觉得中医有些人只要能学的一些皮毛就可以医病,甚至治好病。
为什么,怎么解释,理论上都可以解释。
只不过我们好多人已经根深蒂固的相信西医的科学,无论你怎么解释,都是枉然,与其那样还解释什么。
看完以后,你一定会感慨,难怪现代没有能够看病的中医,不,是敢于看病的中医越来愈少,即使学了,尤其是大学里培养的中医,恐怕连皮毛都没有学到。
既然没有学到东西,那就想方设法学西医,反正都是医。
现在的教育很坑人。
很多人可能还不知道胡万林是谁,下面请看一段视频
以下是过去胡万林治病视频
下面请看胡万林眼中的中医:
胡万林曾经是起死回生的名医,后来治死了人,进了监狱。
也有人说他是骗子,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这里没有翻案的意思,无证行医,还专治危证,真的很悬。
但就算有执照,也好不到哪里去。
河里淹死的是会游泳的,如果是他不会医术,或许没后来的事。
如果有“神医”擅长治疗危急重症,那不死几个人才算是意外。
就算病人信誓旦旦,家属会不会放过你,那太也难说。
出了意外,在医院叫抢救无效,“正常死亡”,在中医叫做“治疗致死”,病人上法院告你,有十足理由。
中医没有被赋予救危急重症的功能,所以,就算有医术,也得慎重。
传说,胡万林除了惯用芒硝,还用超量的砒霜。
有些恶病险症,据说还非得用这样的霸道药。
所以,做中医,尤其冒险。
二郎中遇到一个草头医,治好的病人很多,还治好了西医难以治好的病。
可他看不好自己的病,从年轻的时候起喉咙疼三十多年了。
现在一吃煮过的饭菜都喉咙疼,要把饭菜煮好后凉了才敢吃。
问起老伯得病的经过,早年吃狗肉上火,用草药凉茶降了下来,再起虚火再降,降了再起,如此反反复复三十多年。
“我一直用这个方调理身体。
”
二郎中仔细看了看,没有草药,真是药方,依二郎中看来,这是大而化之没有大错的方,唯一的缺点只是一个没有变化的方,好像一潭不会流动的死水,没有延着大地的曲线流淌,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地方得了喉咙疼这个都是这个方,充其量加减几味,却缺少中医充满个性的辩证。
类似的方,二郎中在老父亲的笔记本也找到几个,如果对了病机,一药气死老中医。
二郎中一点也不稀奇,在周围,有很多上火了喝凉茶,喝
凉茶更上火的人。
老伯只是其中的一个。
“这张方稍微腻了一点,暂时能清掉喉咙的虚火,却倍增脾胃湿气……”二郎中分析病情,说说方意,老伯点点头,说:
“那服什么方好呢?
”“在原来的基础上加减一下就可以了,老伯指教。
”老伯说:
“你开,我听你的。
”一个月后,老伯转告二郎中:
“现在能吃不用凉过的家
常饭了。
”
二郎中没有中医师父,也没有中医老师,只有一个中医老大。
“你很幸运,一学医就遇到老大。
”师兄总对二郎中说这句话,他说他摸索了
十几年才找到学医的路径。
二郎中开始中医之旅不是从师门长辈那里开始,而是我们叫“老大”的人开始。
老大说,不要叫我师父。
大概我们没有资格做他的徒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这个名词不是随便说的,做他的徒弟要入门,要有天赋,
也要有缘分。
老大说,也不要叫他老师,大概我们连做学生的资格都没有,学生学习认认真真,起码学到老师的技术,二郎中没有学到多少。
老大说,叫老大吧。
二郎中开始非常不习惯,有点黑社会的味道,曾经非常疑惑地问了一次。
老大没有怎么解释,说以后你会明白。
老大是个
趣人,聊起天来,海阔天空,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一对比才知道自己肚里一滴水,老大肚里藏着大海水。
奇怪的是,懂中医却经常嚷着不
从医,更加不行医,安心做一个农民,还说做了农民之后千万不要跟他谈医。
对于中医,老大说:
“凡是老大说的都是对的,凡是老大做的都是对的。
”听起来很黑很自负,久了知道老大说的是事实。
从老大的口里,
知道了什么叫经方,什么叫做经典,《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薄薄的几本书够你吃一辈子,老大说:
“
读好这些书,一本小心你就成了名医。
”但这些书都不好读,如天书一般,老大说:
“因为你们缺少常识。
”老大口里的常识是指这些书写
作的时候很多众所周知的东西现在没人懂,后世读不明白这些书,就怪到药物身上,于是药物越来越多,医理越来越混,最后只剩下那味药治
那种病。
老大说的医理是有内观基础的,是根据人的生化观察出来的,辩证用药都是按着这种内观而来。
如果说解剖学是西医的基础,那么内观的生化
是中医的起点,失去了内观,也就失去了中医辩证的精髓。
二郎中时常记起这些话,记得老大说,看一本医书,瞧一下有无内观就知道书值不
值得看的教导,还记得老大的感叹:
“中医之难,难于上青天。
”
二郎中治好了一个急性阑尾炎腹剧痛。
事后,那位母亲说二郎中是神医。
二郎中觉得是误解,中医治好了病,是偶然,是神迹。
但如果病情严
重了呢?
中医把病治坏了呢?
也不问病情有多重,发展到此也是无能无力的事,治死了,也跟着受难吧,也不问到了中医手里的病都是疑难杂
症。
如果进了医院,什么都理所当然,病得更严重,也是严重得很“科学”,就算是不幸离开了人事,也是离开得很“科学”,科学都救不了
你,你安心地去吧。
以后,碰到号称“神医”的六师伯,用他话来说:
“我们是玩命的!
”入岐黄后,二郎中觉得治病不是病人把命交给郎中,是郎中把命交给
了病人,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玩命”,什么叫“学中医等于判刑”,什么叫做“中医等于跳楼上吊”。
更可悲的是,我们还要受到亲人“不科
学”的攻击。
二郎中治过的高血压病人,所谓的血压很容易降下来,观念却不容易转过来,很多人明明感觉舒服,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还是不放心,一天量
几次,甚至几十次,天天盯着数字看,一看数字有点偏离,大喊大叫说血压高了。
然后叫着开降压药。
人们都爱用西医的标准来衡量中医,拿着米尺来丈量小米。
在中医看来,没有高血压这个名词,只有不同的证状而已,根据症状下药,至于血
压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但奇怪的是,根据症状下的药服下去,血压也自然降下来了。
这样简单的事实二郎中不知陈述了多少次,也不知强调了
多少次,难道没有发明血压计之前有现在所说高血压症状的人都死了,没有嘛。
“你注重自己身体感觉好了,感觉好就好了,不要理数据如何
变化。
”
西医的数据是怎么出来的,平均出来,也就是你要达到平均人的标准才算没病,就好像全国人民女子平均身高一米六,太矮太高都不符合标准
。
不符号标准西医把他叫做有病。
有病怎么办,很简单啊,矮的拔高,高的削下,大家一样就好。
如果他天生是这样,那是基因有问题……过
几年,西医还会有新发现告诉你,根据最新研究,以前标准不准,最新最准的数据是什么。
但按以前标准治病的人找谁算账去?
没有人知道。
中医哪有降压药,把身体五脏六腑理顺了也就没有病了。
但病人总会跟你说:
“医生说血压高容易引起中风,吃降压药能预防中风。
”二郎中
很多时候很无奈,这个医生那个医生,如果二郎中很自负地话,会说:
“这些医生都是垃圾,垃圾的话你也信。
”二郎中不能说这些话,泥菩
萨过江,自身难保,人家吃香喝辣的,这样说明显是嫉妒,心胸太狭窄了。
不吃降压药会中风,吃了降压药一样中风。
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吃了降压药更容易中风,把血管硬化了,好像塑料管被太阳暴晒,一有水
压,爆裂了。
如果勉强用比喻来说,把血管比作河流,由于各种原因河流堵塞了,但身体还要供应同量的血呀,只好用了另外一个办法,提高血压的方法供
血,这是身体自我保护功能。
我们要做的事是把河流堵塞打开,让河流恢复正常西医也做类似的事,他没有把堵塞打个,而是一个劲把河流挖
宽挖宽再挖宽,挖呀挖,有一天把血管给挖薄了,大水一冲,好了,中风了。
听说还有一个办法,把水量减小,血让他走吧,把水扣下来,这
是利尿剂的作用。
至于河里要不要水,身体需不需要水,那不是西医的问题,目前要解决的是血压问题。
怎样解决,科学昌明就行了,耐心等
吧。
二郎中没有耐心,用自己的中医来调理身体,二郎中相信一个判断实:
二郎中不做白老鼠,时时变的东西,今天才说新发现,明天就说副作用
,信不过。
中医几千年不知多少人证明了它没错,要试也去试千百万人试过没有错的东西。
二郎中也叫做傻郎中,不信西医信中医,不信医院信江湖,不信今人信古人,不信科学信经验,开口让人不吃药,闭口不谈怎开方。
师父也说:
“你这人不开窍,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傻。
”二郎中也觉得自己很傻。
二还有二流的意思,这个不敢自大了,水平二流,甚至不入
流,只治小病,开宗明义就说,大病急病难病不会治,请到医院。
还跟自己立了规矩:
年长者不治,信西医者不治,不养生者不治,执于己见
者不治,病危急者不治。
朋友问:
“哪还有什么病能治。
”确实没有什么病能治,就能发牢骚看几本医书而已。
二郎中觉得自己水平很菜。
有一种被西医称为“抽动秽语综合症”的病,开始的时候只是强迫眨眼睛,慢慢喉咙不停咕咕地响,再后来不受控制地说脏话。
根据病情的程
度治法不断做加法,从心理干预到药物治疗,到最好有一种绝招,做个脑电图,看发病时哪个区域比较活跃,然后用一根高温的铁丝把附近的
脑神经烧死。
专家介绍说,做这个手术非常危险,万一把不该烧死的神经烧死了就麻烦了。
专家还说,发羊癫依靠这种治法同样会取得成功。
且不说中医怎么看待抽动秽语综合症,这种治法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如果家里着火了,报警器发出报警声,是去救火呢?
还是抱怨这个报警
器发出声音?
第一时间我们赶去救火,这是正常的做法。
如果第一时间走过去把报警器砸碎,砸不碎,干脆把线剪断了,以为这样就看不见火
警了,这是什么做法呢?
这样的事不止抽动秽语综合症,高血压也是,它本来是一种警讯,告诉你身体五脏六腑有问题了,结果用降压药把身体的报警器拆掉,还跟别
人说,这样就不会得中风,但服了降压药一样中风;糖尿病同样是,它本来是一种警讯,告诉你身体吸收不了糖,结果用降糖药把身体的报警
器拆掉,还跟别人说,这样就不会恶化,但后果同样严重。
而且,所谓的数据会变化的。
一个病人得了糖尿病,医生告诉他数据很高,8.6.,一不小心会恶化。
女儿信中医,建议他服中药。
服了一段时间中药,数据终于降到7.0,
病人舒了一口气,终于到达安全线,不用再担心病情恶化了。
但医生告诉病人:
“7.0不安全,5.6才安全。
”找到中医,中医说,不会治,我只治到你身体感觉舒服而已。
找西医去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治
疗,血糖指数到了更高的水平,9.2。
然后,另外一个医生告诉他:
“你很不正常,血糖指标太高了,如果七点多就正常了。
”“七点多不是
不正常吗?
”医生郑重其事地告诉病人最新研究:
“血糖指标变了,以前五点多正常,现在七点多也是正常。
”
听到这里,有人笑了。
二郎中一本正经地说:
“这不是笑话,这是真实的故事。
”
抽动秽语综合症二郎中没有见过,在一个讲座听过一个专家描述这种症状,从最典型的面颈抽掣,喉咙伴有爆发性不自主发声,二郎中第一个
感觉是痰饮,“百病多由痰作祟”。
至于到具体的病人则不是一句痰饮引起可以解决的。
如果临床,二郎中会忘记这个病名,按着病人反馈的
症状辩证开方。
粗述鄙见,未必为是,仅供参考。
经常有人问,怎么我这么多病,二郎中总想起一句话:
“内受七情六欲,外食五谷杂粮,人哪能不生病?
”然后又想起另外一句话:
“人生斯
世,无病便是仙。
”
生病了,首先应该检视自己的心理状态,二郎中的体会,很多病根本就治不了,除非病人改变自己的心态。
如果都能治,二郎中想,佛陀早把
众生度完了。
事实上,佛陀只能帮助愿意改变自己的人,帮助愿意照着佛陀教导做的人。
改变心态郎中做不了,还能做什么,只能说怎样吃饭,怎样睡觉,怎样避风等,但这些都是生活习惯,郎中一样做不了,病人自己不重视,仰
望着万能的药物,也只能什么病还是什么病,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有一种病二郎中还是喜欢治——感冒,老大说:
“治好了感冒,天下无病可治。
”二郎中牢牢记住这个教导,问题来了,天下有病找郎
中的都是疑难杂病,感冒这样的小病别人看不上郎中。
感冒了,一来就苦口婆心说:
“感冒了,一定要服中药,把病邪赶出来。
”这样说有点危言耸听,还有卖广告的嫌疑,人家会怀疑:
“这个人
心里忒歹毒,小病都要狠狠下一刀。
”
顶着被诅咒黑心的危险继续说下去:
“我们的身体好像一个国家,有军队护卫,病邪入侵,我们应该鼓舞正气抗邪,不应该帮忙邪气抗正气。
”“但一感冒就头晕脑胀鼻鸣很不舒服。
”“症状不用怕,症状反映了两兵交战的情况。
这个说明你正气还足以抵抗病邪的入侵。
病人投来了怀疑的眼神,二郎中硬着头皮说:
“中药是帮助正气打邪气,而西药则是帮助邪气打正气。
”“但西药一样治好了感冒呀?
”“没
有症状也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正气被打败了,好像日本侵略东北三省,蒋委员长说,我们不玩了,退守中原,这样战火也没有了,但病邪
逼到你五脏六腑的家门口了;另一种可能是正气打败了邪气,就好像把日本鬼子赶会日本去了。
很明显,西药做汉奸,把东北三省给让了。
”
病人不相信,抬起头说“没有那么严重吧!
”“一点也不夸张,吃西药你每天都昏昏沉沉好像要睡觉,打了点滴还很累。
”
二郎中还想说,如果你观察很多所谓的“病”,都是感冒误治而来,比如鼻炎、肺炎、心肌炎……,更严重的是,从此你的身体寒凉了。
二郎
中很想把后面的话说完,病人插嘴说:
“我身体还好,一直没有感冒。
”“不一定是好事,好像你电脑有了杀毒软件,有个病毒入侵身体正气
反应一下是好事,万一你没有杀毒软件,平时好像没有什么事,有事你就死机了。
”“啊?
”“电脑死机你可以重装,万一身体死机了,重装的机会很少。
”病人瞪大眼睛,严重怀疑二郎中的人品。
在朋友眼中是中医,在别人眼中也许会认定二郎中是个敌视西医,不信科学的顽固分子。
在中医嘴里说这些事总有些蔑视造谣的嫌疑。
建设和谐社会呢,还是闭口不说,忽然觉得“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这句话怎么如此顺耳。
平时见到的治疗感冒小方子,大都有用,关键是如何用,临症还是要辨证,二郎中的体会,最怕认为一个偏方就解决感冒一切问题。
辨证在《伤寒论》里,《伤寒论》就是治“感冒”的一本书,里面分得很细,最初的太阳表就有伤寒、中风和温病的区别,如果没有入到阳明、少阳等其他经,这时候小偏方派上用场了。
第一类是中风,主要症状是汗出恶寒等,用的是桂枝汤。
如果碰到初起的太阳中风,我们不一定用桂枝汤,根据方意,喝碗白粥出一下汗就可以了,如果发汗的力量不够,加点葱白和生姜也就可以解这样的寒。
第二类是伤寒,主要症状是不汗出而恶寒,用的是麻黄汤。
在二郎中这里,用麻黄很受攻击的,换种方法,初起的时候用常见的红糖生姜水效果也挺快。
还有一类治法,泡热水脚、洗热水澡等通过汗出排寒也不错。
第三种温病,往往带有口干喉咙疼的不太适合上面的方法,我习惯用十个乌梅加点冰糖,往往也能起到明显的效果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小方都是感冒初起的时候用特别好,如果严重了还是要根据症状用方治疗。
二郎中刚刚习医的时候,对《伤寒论》觉得纳闷,为什么不治杂病呢?
读得久了,渐渐看到疾病的来路与去路,里面已经有治百病的图景。
这时候记得最深刻的教导是,如果学好了《伤寒》也就学会了治病。
举一个小例子,小孩子感冒了咳嗽有痰,去医院之后说是肺炎,如果按伤寒辩证,这明显是治出来的,本来在太阳表的感冒用寒凉药,结果到了太阴肺,我们可以理解为用药不对,寒邪已经从外面进入到身体里面,结果多了一个病名,肺炎。
肺炎气管炎,那是治出来的。
本来邪气在外面,人体通过咳嗽把邪气咳出来,后来西药点滴把邪气往身体里面赶,赶到气管,叫做气管炎,赶到肺,叫做肺炎,终于有一天,你身体没有正气反抗了,医生说,我把你的咳嗽治好了。
真治好了吗?
不知道。
二郎中慢慢发现真的很多人身体寒凉,跟生活习惯有关,跟总去医院享受科学有关。
可谁相信?
在我们这里,二郎中很少碰到桂枝汤症,见得比较多的是“温病”,就是喉咙疼口干那种,“温病”的治法跟中风伤寒完全不同。
如果还用中风或者伤寒的治法,只会加重病情,这也是二郎中一直强调为什么要辩证的原因。
清涕变成黄的,有两种可能,一是真的治好了,阳气起来后有这种现象;二是没有治好,或许依然是温病,相火没有收起来;或许是医生用到热药,把津液烧干变黄。
“你太悲观了!
”二郎中听到这句话毫不脸红地说:
“我的确悲观和绝望。
接近了真相,有人选择融入社会而世故,有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人选择隐世。
”“你选择什么?
”“对世故表示理解,毕竟谁都要吃饭的;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表示敬佩,这是民族的脊梁;对隐世而居表示羡慕,遥想着骑着青牛出关的背影。
”
二郎中刚进入经方学习,就被这样绕脑的问题砸中了。
第一个问题。
老大说了一件事,有个老婆婆得了非常严重的病,周围的医生都看不好,然后找老大看。
找老大看的时候许了个愿,如果把病治好了,过年拿只鸡表示感谢。
病好后,可老太太不知是因为忙还是因为忘记了,过年的时候没有把鸡送到老大跟前,换句话说,她没有还愿,结果病复发了。
老太太一紧张,想起了她曾经许下的愿,赶紧把鸡送过去,结果送过去后,没服药,病好了。
问题来了,怎么不开方还了愿就把病给治好了呢?
第二个问题。
老大说了另外一件事,一个病人去一个医生看病,那个医生开了方,吃来吃去吃不好。
结果找到老大,老大也开了方,吃了就好。
那个病人把两个方拿回家一看,惊呆了,两个方一模一样,为什么一个有效一个无效。
二郎中当时就猜测,老大捡了个便宜,那副药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还没有猜测完,另一个问题由老大口中说出:
“同样的病人,同样的药,不同的医生开的方,效果会不同。
”二郎中觉得,这两个问题比苹果砸中人还绕脑袋的事。
即使不把脉,说女子月事不调肯定八九不离十,看看现代女子什么生活习惯就知道了,喜欢喝寒凉,喜欢穿短裙,还喜欢生闷气……有的甚至在特别时候还是如此,古人说,要像坐月子一样,这点可怜的东西现在的女子都弃之如履了。
女孩子都特别爱美,却不知道如何去美,情愿化很多时间去山寨美人也不愿意打造健康。
美容减肥也没有什么好方法,二郎中看来,把月事调顺就行了,身体健康气血充足流畅的女子不会变成黄脸婆,也不会变成大肥婆。
说简单,也不简单。
说简单,如果女子心情舒畅,诸如崩漏、先期、后期等问题往往一二剂就见效,快到二郎中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说复杂,其实很复杂。
跟一个病人开方,第一次方,崩漏还在;第二次开方,还是崩漏;第三次开方,好转了,一样崩漏;第四次开方,依然崩漏……很折磨人的治法,问了身体状况闲聊:
“最近有什么打算。
”“登记结婚了,一起回家看看。
”“好事呀。
”病人一副担忧之色说:
“不知家里人怎么看?
”二郎中一听,知道症结了,这病不用治,一回家就知道结果。
如果一切顺利,不用服药也会好,如果不顺利,怎么用药也不会好。
幸好一切顺利,听她说,一回到家听到父母笑颜逐开,病立即好了。
古人说,宁医十男子,不治一妇人。
除了有不可名言之隐,更难的是药物永远跟不上心情的变化。
“中医有无办法治白血病?
”二郎中很为难,一方面中医确实有办法治,中医里面没有白血病红血病这些名称,我们只知道辩证论治;另一方面有办法治却不敢去治,治好了大家都好,但九死一生的病,治这个病等于让自己先带个镣铐。
二郎中只能说:
“不好意思,我们不会治这样的危难急病。
”“实在不会治这样的病,您另请高明吧。
”不知朋友听完有什么感觉,二郎中心里戚戚焉,或许会治,但二郎中绝对不会治,那是把头系在腰里的风险事,二郎中一样有父母,一样有妻儿,做不来。
“如果是我的家人,我肯定治,因为把他们治死了肯定不会到法院告我。
”师父笑了笑。
想起了孙真人的《大医精诚》,“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又想了老大的一句话:
“如果孙真人活在如今世上,或许不敢”。
。
。
这样的回答也许不是仁心仁术的作为,也好像不是医生的举止。
可二郎中似乎看到话里的凄凉与无奈,郎中也是普通人,不能要求要伟大的人物来衡量他,中医只是医,不要认为它能解决一切问题。
“如果你是犯人,建议割除胆囊,从此你的生活充满乌云。
”“可以治吗?
”“嗯……”
二郎中没有了下文,这样的病治起来费九牛二虎之力,吃力不讨好,一不小心肝病来了,还说是中医医出来的,殊不知是西医割肉割出来的。
不知道实情割肉了,二郎中很同情也很无力,知道实情还割肉,二郎中一样很同情也很无力。
跟病人说:
“不要切除盲肠。
”“千万不要切除盲肠!
”
病人还是转述医生说:
“不切除的话,阑尾位置会经常痛,切除了就不会痛了。
”二郎中也不知说什么好,再说下去,人家就怀疑二郎中的心是黑的还是白的。
为了避免后患,还是把那块“无用的肉”割了。
看过一个笑话。
医生诊断之后,对患者说:
“你必须割除盲肠。
”患者吃惊地说:
“人没有盲肠也可以生存吗?
”“你是可以活下去,可是我们医生就不行。
”
拜访四师伯,二郎中问:
“我们供奉太上老君祖师爷、杨公仙师,华佗仙师,有什么讲究?
”四师伯缓缓说:
“中间太上老君祖师爷为命,信者能改,半信半疑者有机会改,不信者不能改。
”四师伯说完,师父接着说:
“其他同样,相信的人效果好,半信半疑的人效果一般,不信的人没有效果。
”二郎中深以为然,可如果跟人说:
“信中医,信者能治,半信半疑者有机会治,不信者不能治。
”总是遇到这样的问题:
“接触中医开始是半信半疑,我们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有无效果呢?
”“空言不喜,见诸实效。
”
不过,很多时候,实效还没见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还有一个让人伤脑筋的问题,没有实效总不能跟人说:
“因为你不信所以没有效。
”这样就霸道过分了,除了信与不信,还有其他因素,最特别的例子,如果开出的方到药房检药,先不说地道药材,有时候连人工栽培的药也是假的,很大水分在。
最起码,二郎中会检讨一下自己,辨证对了没有,方子开稳妥了没有,过问一下注意事项注意没有……
记得接的第一个病人,二郎中在前面开方,老大在后面跟诊,病患尿频尿痛几年,服药十多天基本治愈,后来病人问了一句:
“怎么总是一个方变来变去,没有什么变动?
”
老大说了一句:
“停止治疗吧。
”“为什么呢?
”“有疑者治之不效。
”再问为什么,什么回答都没有,后来老大提到:
“如果有人抬起手要你把脉问你得什么病,理都不要理他。
在医院,什么话都没说就去挂号检查服药开刀去了,到中医手里怎么就有脾气考验人了?
”
老大还会说:
“如果信数据信西医就去医院去西医那里吧,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说的时候有点无奈,在人们眼中,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才找中医,在人们眼里,治好了叫神医,治不好叫江湖赤脚医生。
二郎中想:
中医也就是医人的,没有理由去神化,也没有理由去贬损,他只是按方法辩证施方而已,至于效果如何,跟医生有关,跟病情有人,跟病人自己有关。
我们要做的也只是尽心尽力而为。
二郎中没有那么牛皮哄哄,别人伸出手来说把脉,二郎中还是笑笑,别人说西医怎样怎样说,专家教授怎样,二郎中也是笑笑地听,在二郎中心里面总是觉得:
“如果因为二郎中让世界多一个中医的听众,那是二郎中的荣幸,无论开始信或是不信。
”
相信机器的数据,不相信自己感觉。
二郎中经常碰到类似的问题。
“我身体感觉不舒服。
”“嗯。
”“去医院检查,血压正常,血糖正常,能验到的一切数据正常,医生说没病。
”二郎中笑笑道:
“那就没病了。
”“但我感觉不舒服,觉得有病,帮我看看有无病。
”二郎中继续笑笑道:
“我也不懂这些数据。
”“是了,医生说我神经官能症。
好像说我身体没问题,心理有问题。
帮我把把脉吧。
”伸出了一只手过来,二郎中把了一下脉说:
“脾胃虚寒。
”“但体验后医生对说我脾胃很好,没发现什么问题。
”二郎中开始冒汗,不知怎么解释。
“要不要看看我的体检单,看看我有无病。
”二郎中继续冒汗,说:
“我看不懂。
”病人露出怀疑的神色。
大概心里又嘀咕,不懂这些数据,你还会医呀,这是不可能的事。
开始读《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似乎天书的文字是非常痛苦的事,更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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