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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青春
火红的青春
习习春风,融融春光,春天给大地带来勃勃生机,人的青春也像春天一样美好,五彩缤纷。
未元吉,是我高小时的老师。
他走上教育岗位时,才二十岁。
那勃发的英姿,严肃的面容,常使学生怕他而又爱他。
他用青春的火焰,照亮了多少颗幼小的心灵。
我们这个班是民办,未老师微薄的工资是靠学生出的。
“老师,我家没钱。
”“别怕,只要有我吃的饭,就教你们。
”老师经常安慰几个家庭困难的同学,海元同学生了病,家里没钱医治,未老师得知后,跑了十多里路去看他,将二十元钱硬塞给海元的父亲,让他给孩子看病。
一遇雨雪,老师就给我们烤衣服,烧干粮,送开水,有时还熬香喷喷的小米粥给我们喝。
件件小事象春雨滋润着我们的心田,象春风将我们唤醒。
那时,他组织我们搞“攻碉堡”活动,我们少先队干部都成了小小军事家,各自商量政策。
大队长一声令下,刹那间,“手榴弹”满天飞舞,杀声震天。
“胜利了!
”我们欢呼!
雀跃!
在那绿水莹莹、杨柳婆娑的盛夏,他带我们到十几里远的洹河游泳,打水仗,开展野营活动。
在那“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清明时节,他领我们到市烈士陵园去祭扫烈士墓。
未老师对待工作象火一样的热情,心目中唯有执着的追求,无私的奉献和对学生的一片深情,很少过问他自己家里的事,那年,他女儿生了病,家里几次打电报催他回去,因工作忙,没法回去,几天后他爱人从林县来了,一见面就失声大哭,他全明白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未老师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难过了好长时间。
从他教我们那时起,我们身上总有一股用不完的劲,象一把火在燃烧,“生为人民而生,死为人民而死”,我们牢牢的记在心头。
毕业那年,我们班有十几个同学光荣加入了中国共青团,有几乎一半的同学升入了重点初中,这在当时是很惊人的。
我们的老师,为人生的春天,谱写了优美的曲调,创造了动人的乐曲,他的青春象火一样红。
他年纪轻轻,就被评为县里的模范教师,优秀大队辅导员,他在全县教师大会上介绍经验时,博得了阵阵喝彩。
他用青春的火光照亮了我们,使我们懂得了人生的真谛。
他点起的无数只火把,汇入了火的海洋。
山沟里的松柏
我在山沟里教过几年书,那里缺土少肥,就是有点土也是瘠薄的。
就在这偏僻的山沟里,偶尔也会有几株松柏,它是那样的郁郁苍苍,生气勃勃,怎么不叫人喜欢呢?
那时候,我刚到山沟沟里教书(马投涧大屯村),常和一位叫邢建堂的老师在松柏下闲聊,他五十多岁,大高个子,背有点驼了,一脸松树纹似的皱纹说话总是乐呵呵的。
那年他教初中二年级语文,我们俩住舍为邻,我见他备课、批作业总是象贴在上面似的,才知道他由于常年的教书,眼已经高度近视了。
我有点惊讶而又担心的说:
“你已经近视到这个样子,还教什么书,还不回家休息。
”他笑着说:
“能干一天算一天,瞎了拉倒”。
说实在的,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师,站在我面前的他,仿佛是一株令人赞美的松柏。
他在教学上仍不甘落后,是全乡有名的语文老师,就在这一年他又被评为模范教师。
时隔两年,我调到马投涧完小任校长,正好他又调到南大岷教小学语文,我们又调到一个学区工作。
邢老师一边教学,还要自己做饭,吃水要到一里多远的山沟底去挑,我真为他的生活担心,曾几次专程去看望他,他总是笑眯眯的说:
“我能过,群众不都是这样子吗?
”看着他越发衰老的样子,我的喉咙里象塞了套子,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唉!
邢老师教学认真,起早贪黑的干,很受村民的拥护,他生了病,村干部亲自到家里去看望他。
后来还派人专人为他挑水。
他的眼越来越不行了。
当时我侄女在眼科医院工作,在我的再三劝说下,他和我一块到市眼科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白内障,非到看不见了才能做手术,没法,只得又回到学校,我和医生都劝他休息,他还是那句老话:
“能干一天算一天……”杨柳在秋风中败叶,松柏在严寒中翠绿,怪不得人们酷爱松柏,而那不起眼的山沟沟里的松柏,更令人敬佩。
1985年,我调回市里,邢老师那感人的,充满笑容的神态,一直在我脑子里时隐时现,我总是惦记着他。
时隔一年,我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邢老师得了癌症去世了,我心里难受极了,写了一首诗寄给了他的家属,以示哀悼:
太行山脚一颗松,
不畏严寒仍葱葱。
先生虽去芳万古,
万物低悲无声。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现实中的邢老师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山沟沟里的松柏在偏僻贫瘠的土地上不屈不饶的生长,默默无闻地奉献。
我爱山沟沟里的松柏。
月季花缘
我于月季花情有独钟。
刚分到学校教书,教室坐北朝南,门前栽有几株月季花,是因为阳光充足吧,当树叶凋零,百花尽杀之时,唯有这几株白里透红的月季花却芬芳四溢,对于冬天的到来好像一点也不理会。
一场大雪之后,眼睁睁那几株月季便吐出了叶,怎不使人诧异。
风雨变迁,月季花在校园里一度不见了,而我却不能忘怀。
幸好,不惑之年到二师教书,那是个花园式学校,月季花不再孤独了,火红的西潘莲,金黄的美人蕉,一簇簇的翠竹,四季长青的黄杨……但纯朴、清香而又脉脉不断的,真的就要数月季花了,怪不得姑娘们禁不住折几枝花,偷偷放回宿舍里。
那年冬天,我剪了花枝,把它插入盆中,想育几枝花在家,好日暮作伴,白天放在院中,晚上搬入舍内,可到底还是没养活。
第年春天,便又移了几颗月季花在家,浇水、施肥,每天围着花转上几圈,好容易吐芽展枝,那可恶的小山羊,啃了一次又一次,见那月季花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气坏了。
只好加了几分自己的责任。
好在终于花开了。
想想月季花的无畏、闲谈,至真至美,何妨化作月季花呢!
迎春花
小时候听家人夸迎春花,就学着样子歌颂她,有时竟不自觉地将她和《红楼梦》中的“迎春”联系起来,甚而和龚自珍的“春泥”搅在一块,雪白的杏花,粉红的桃花……总归是春的一族,美的一族。
真正见到迎春花,是在山区教书的那几年。
那年,当春风吹进校园的时候,欢快的“红领巾”们,栽种了各色的花,孩子们指着其中一束对我说:
“这是迎春花。
”我才真正邂逅了它。
迎春花叶子很小,呈椭圆形;茎是灰色的,非常坚韧,上边长满了棘手的刺刺,显示出临然不可侵犯的神态;金黄金黄的小花,开在春风里,像闪烁的星星。
因为有夙愿,我对它一往情深,开始寻究它生长在什么地方。
每当从山涧走过,我总是留心细看,终于发现了它,我有些惊愕了。
原来常被人们赞誉的迎春花,就生长在贫瘠的、无人光顾的山崖边。
她静谧的生长着,绿绿的叶子,璀璨的金花,不惧大雪的掩埋,无畏料峭的寒风,又不祈求温暖的春雨,它是春天的信使,她带给人们的是春天的温馨。
我被她深深地打动了,以至于常拿她来自律。
据说,中南海也种着迎春花,我才知道,她既是平常的花,却又是十分高雅而珍贵的花。
苦菜
苦菜,又叫苣苣菜,它茎叶的汁水洁白,根深颗壮,生命力很强,掐去头照样生长。
旧社会,春夏之交时,它便是乡里穷人的“救命粮”。
小时候,我和姐姐常去挖它给家里人充饥。
它那特有的苦香味,给我留下了难忘的记忆。
想起苦菜,我就不由地回忆起我认识的一位山区老师。
那年,我被分配到马投涧乡山区从教。
结识了一位中年教师叫范海青,中等身材,几分憔悴的面庞,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
不知怎么,一看到他,我便不由得想起家乡的苦菜。
随着交往的加深,我知道了范老师的人生经历。
1960年,范海青老师在安阳师训班毕业。
家居市郊的他有条件留下来,但他却主动要求到贫瘠的马投涧山区从教。
恰恰又赶上1962年的教师下放,他也因此铁了在山区干教育的心。
将户口迁到农村,公办教师转成了民办教师。
当时,队里分的都是原粮。
谷子、小麦、玉米……吃饭成了大难题,房东大娘虽然热情地帮助他,舂2升谷子、簸几斤小米,但仅够他喝一周。
有时,自己推磨,学生箩面,几斤面喝一周糊糊。
有时米面不接茬,就煮麦籽儿吃。
他和社员一样,靠工分吃饭,一年365个工,每个工分4角钱,扣除粮食菜款,每年只能分70多元钱,加上国家给民办教师的补助费3元,生活十分艰难。
然而,他不后悔他当初的选择。
他不过是个20多岁的毛孩子,远离家乡亲人,居然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扎下根来。
后来,他成了两个孩子的爸爸,父母双亲年事已高,沉重的家庭负担,使他生活雪上加霜,是坚定的信念和山乡深情使他挺直了腰,他放弃了一次次招工的机会,把学生们的点滴进步,看做是对自己心灵的最大安慰,平时总是乐呵呵的。
他领着山区穷苦的孩子们搞勤工俭学,养蚕、种蓖麻、拾庄稼,使全校学生免费上学,教学质量在全乡名列前茅,他还利用课余时间照顾双目失明的五保户苏有成……有人说,海青就像芟而复生一颗苦菜。
是的,他的不屈不挠,勇于献身的精神与苦菜多么相似呀!
因此,我和他一见如故,从此成了好朋友,1984年还一同参加了市里的先进教师代表会。
我回到市里工作已经10年了。
如今还经常想着他。
今年,突然传来喜讯说,坚持山区教育35个春秋的海青兄弟,终于转为公办教师,我激动万分,写了一首小诗给他,以示祝贺:
扎根山区数十年,
平凡之中不平凡。
几人能吃苦中苦,
苦尽甘来苦也甜。
愁思
儿提时,我的心就像被一种愁云紧缩着。
娘好早就把我从酣梦中叫醒,不是叫拾柴,就是叫挖野菜,摘树头菜、饭熟了,锅里竟是菜,很少的几粒米花儿,往往也是留着给我吃的。
炮竹声响,要过年了,家里还揭不开锅,爹挑着香沿街叫卖,把肩膀都磨破了,好容易赚了几个钱,买了点杂面,包了顿饺子,每个人都吃了个半饱,就算过了节。
有一年刚收过秋,全家人推磨磨高粱,正好国民党的部门进村了,抢了面就走,哥哥急的要去拼命,被娘哭着拦住了。
当我被娘逼着去要饭时,心里像针扎似的难受,肺都气炸了,看着娘那憔悴而含着泪花的面容,我的眼泪只好往肚里流,一身的仇恨!
为了填饱肚子,爹娘愁,哥嫂愁,全家人愁,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要不怎么叫愁云呢?
何况不只是我一家。
四十五个春秋过去,这“愁”字又流行开来,大儿子好吃肉,二儿子见肉就烦,小女儿吃烦了面条,每当做饭时,妻子总是犯难“吃什么好呢?
”待奉年事已高的婆母,款待新来的儿媳妇,随着家庭成员的复杂化,“愁”字就越多起来,然后这“愁”字后面都带着几分笑容。
无独有偶,我们学校的王老师饭前总是要为独生女儿运筹一番,是吃肉呢?
还是荷包蛋?
水果该买点儿了,果茶是女儿少不了的,免得女儿又撅起小嘴闹意见。
物以稀为贵,有“愁”吃的,竟然想出绝招,于是树头菜、野菜又进入了家庭和高级餐厅,那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今,城里乡下一个样,“愁”吃的多起来了,又是一片“愁”云。
茶店坡小记
解放前,或者说很早以前,安阳东郊有一片荒原名曰“茶店坡”。
这时流传着一名俗语:
“我住的不是茶店坡!
”喻其荒无人烟的地方。
小时的记忆力,这里地势低洼,杂草丛生。
天上鹰隼盘旋,地上狐兔出没,夏则蛙声一片,冬则大雁栖息,小心翼翼地深入腹地,给人一种恐惧和凄惨的感觉。
它的南边,靠近我们的村子,有一条小河,流淌着低沉而浑浊的税,和上有一座用乱石搭起的小桥,桥东边是个池塘。
一到夏天,这里是我和小伙伴们没命地游泳和玩耍的地方,唯一的“少儿伊甸园”
1938年,安阳解放后,这古老程曈的荒原开始复苏。
郑富在这里建起了农场。
1955年,这里响起了安阳第一台拖拉机的隆隆声,男女老少从几里地远的村庄赶来看铁牛耕地,个个脸上露出笑容,欢呼雀跃。
人民翻身了,土地也翻身了,一切都在变,荒凉的土地变成了粮仓。
荒原的西南方也变成了江南芙蓉国,夏秋之际,经营的水面上覆盖着一层绿色的帷幕,洁白的莲花亭亭玉立,霎那间又引来孩子卧拔莲蓬,对对情侣在这里小憩。
古老的小河不见了,变成了四通八达的柏油路。
60年过去了,原来意义上的茶店坡已不复存在,随着现代化建设旋律的加快,在这里,现代化的楼房鳞次栉比,安阳市委市政府大楼、安阳日报社、安阳图书馆博物馆相继落成。
新建的易园,古朴幽雅,苍翠欲滴,太极湖里彩船荡游,清澈的湖水里金鱼稀忽,这里成了安阳的一大胜境,人们休闲的好去处。
不言而喻,这里成了安阳的政治、文化、娱乐的中心。
茶店坡的过去我们永远不能忘记!
大海赋
我与大海既熟悉又陌生。
孩提时有谁没有听说过大海呢?
然后对于一个生于内地的人来说,真正的了解它,还是年金六旬的这次出行。
站在海边,深情的眺望,海无边无垠,但海水总是和天连在一起,说不清是天压着水还是水托着天。
古人就是“阁外不分天上下,眼中惟见海茫茫”。
若是在烟雾迷茫的清晨,远处灰蒙蒙的,就象一睹灰色高大的墙,挡住您的视线,海水好像突然从天空中流下来的,只有近处才可以看到微微的绿波。
晚上,站在海边,凉风习习,在灯光的照射下,那轻轻的海波真的是“卷起千堆雪”,美妙极了。
至于海上日出、海市蜃楼更是人们所企盼、罕见的奇观。
平时,海水在不停地呼啸着、有节奏的拍打着、报复者海岸,人们常说海水是“无风三尺浪”一点不假。
可以想到,若遇狂风、台风,那肯定会巨浪滔天,水漫金山的。
说起海水的颜色,人们总是冠之“蔚蓝的大海”。
其实海水的颜色也是变化着的,清晨远处烟雾朦胧,只有近处的税是深绿色的。
太阳露出水面时近处碧水荡漾,远处太阳折射出遥远的千万道粼粼银光,壮观无垠。
真正能把海分开的也是颜色,在蓬莱海湾,放眼遥望,渤海和黄海界限是那样的分明,黄海的水是黄绿色的,渤海的税是湛蓝色的。
不同的海洋水色是否一样,不可而知。
海水中有着数不清的海生物。
鱼、珊瑚、海狮、海豹……数不清的珍奇异兽。
偶然海鸥从空中掠过,发出凄厉的叫声,又象是唱起船夫千年不变的号子。
有幸到蓬莱“海底世界”中午游览一番,你会感到无限的惊讶和喜悦,在亚洲最大的展厅里尼可以看到,潜水员和鱼类在一起游动,中国姑娘扮装的“美人鱼”翩翩起舞,俄罗斯姑娘在海水中跳起欢快的芭蕾,她们和鱼类在音乐声中演出着和谐的一幕。
海豚能在海边打排球,海狮能计算简单的数字题。
人类和海生物不只是和谐甚至能沟通,真是了不起。
且不说海底生物的多样性,就鱼类本身来说,鱼的大小、形状、千姿百态,鱼的颜色:
红的、黄的、黑的……可算是海中的花朵,万紫千红,争奇斗艳,海洋本身就构成了一个美丽的世界。
盛夏的海边,在黄黄的沙滩上,浅水处,到处挤满了人,孩子们在捡贝壳,在洗海水澡,随着潮起潮落,人们畅快的心也在附和着跳动,我乘着轻轮,在海上畅游,身上倍感清爽,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愉悦。
更有勇敢者驾上轻舟,在大浪中左右翻转,上下颠簸,象小鸟一样向前冲刺。
大有“万顷烟波何处好,扁舟一叶上青云”之感,有的人竟向海的深处游去,更不如说向大海发起挑战,相信人类可以征服一切,当然一定可以征服大海。
叶叶小舟和隆隆而过的巨轮,象偶尔出没在水面的鱼鲸,遥望海边鳞次栉比的楼房,成了经济开发的首选之地,可知人类离不开大海,大海虽有时会给人类带来灾难,但更多的是人类生活的依托。
据说,海是生物的起源,当然也是人类的起源,海是人类永恒的朋友,我们没有理由不去保护它、歌唱它,我爱这美丽的大海。
往事叫青春
当记忆被揉成一片残梦,当昔日的笑语酝酿成一串苦涩的泪,当一颗跳动的心被苦水淹没,当生命之舟搁浅在静静的港湾,没了热情,没了冷漠,这就是我的孤独……
没有人会清楚后来将要发生些什么,然而,生活就是在这种不屑间给人很多成长的感动,慢慢的开始变得宁静,变得寡语,并开始深深地被生活改变。
可惜结果却不那样顺利,于是选择重新开始,只是想为付出寻找一个理由,也就在此,经历着第一次朋友的分别,固有的生活终被打破,它不再那样平衡,最后我学会了妥协,认识了生活的另一面,开始了又一番寻找,也就在那时,我体会到朋友间的真情和友谊的弥足珍贵,或许这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和交流中积淀起来的。
但在体会时却写满失意和感伤,显得那样无助,想此前的种种经历,此前的冬天有过寒冷的雪夜,有过一起游玩的喜悦,有过一起打牌时的冲动,工作时一起的奋斗,有过朋友别离时的泪珠。
原本以为青春早已不再,剩下的只有青春后的漫漫不惑岁月,一年前来不曾有太多期望,可还是不断被往事感动,经历着一段段心醉的友情和一种超乎友情的情感。
漫长的夜,心已困顿。
可惜不想眠,不安的心思随即跳动,我知道自己的心早已不知去向……从此之后,于是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学会了怎样去为别人做些什么,学会了要冷静面对生活,学会了在任何事情面前要自信。
有人说过往事只不过是过去的梦而已,往事只不过是曾经的玩笑而已,往事只不过是以前的天真幻觉而已。
有人说过不能得到他的心,就让他飞的更高吧,坚持该坚持的,接受不能改变的,继续生活的征程,可在我,却不如此
往事就像地球迸裂时呈现的光芒;像微茫的云彩飘来飘去的舞姿;像黑夜诗篇中精灵般的神采;曾经消亡的过去在心的麦田里疯狂向上,曾经模糊的记忆却在缠绵的阳光下愤怒拔节,曾经淡漠的岁月也在生命中高傲抬头。
再次回首,那些曾经的流行歌曲唱着传奇,那些传奇里人们随手扬起无数个新的旅程。
那些离散的岁月重回身边,那些淡然的音乐默默响起,那些清晰的回忆重新拾起,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个女孩教会我爱,那些模糊的青春,那些模糊的眷恋,模糊的一切,一切……
有一种往事叫做青春,往事依旧,只是青春不再……
关于我的文字
∙字号:
T|T
∙白马素衣
∙发布于2010-07-11
∙散文网
∙共515人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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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落下的文字就好像是暗夜里的花朵,缺少着阳光的色彩,这也就是另一部份的自己。
现实中的人儿因了太多尘世间的无奈,太多世俗的牵绊,有时就连微笑都是强装的,为了生存,为了坚强,而不得不强颜欢笑,不得不用微笑来武装自己,这也就是活着的痛。
所以,只好用文字来发泄内心的另一面,藉由它,让自己的伤与痛,惶惑与无奈,倾泻流淌。
所以,这里是另一个我,另一个并不完整的自己。
——题记
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自己偶尔鸦涂下来的那些凌乱、潦草却感动着自己的文字,一个无名小卒肤浅缺乏深度的语言,记录着伤感、叹息、眼泪、欢笑、心灵深处无法回避的悲观、绝望,割舍不下的浪漫情怀,挥之不去的孤独感……它们幼稚、营养不良,是内心的黑暗和悲观孕育出来的苍白的孩子。
可是我依恋它们。
无数次被自己内心的情感焦灼着,想发泄,却没有语言。
总是无助的看到:
太多的心事无法表达。
于是那些我用笔记录下来的疲惫不堪的心境,那些零星的文字,成了我不开心之时最大的慰藉。
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说那是我的文字,灵魂深处的自卑让我总觉得自己不够份量使用那样的称谓。
可它们终究是出自我心的文字,带着我的体温,牵连着我生命中或喜或忧的往事。
小的时候,喜欢过很多东西,也试图挽留过许多。
再回首,徒增了许多伤感:
我的天真、纯洁早已被岁月涤荡得面目全非;曾经的人,曾经的风景早已似是而非;理想被现实蹂躏得惨不忍睹;曾经津津乐道的梦想再也没有勇气提起……始终相伴的只有文字和身边的人们痛苦关切的爱。
这到底是有幸还是不幸?
?
?
穿越记忆或深或浅、或浓或淡的空间,我深深地感到:
我在文字中体验这苦难。
也会因为文字中的诙谐幽默发出恣意的笑声,也会因为文字中痛快淋漓的批判,任性自我的表达而心生向往,也会因为文字中流露的浪漫温馨露出会心的微笑,但文字留给我的最深的感觉还是对苦难的体验。
总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翻阅那些忧伤、失落的文字,让自己的心境悄无声息的溶入同样的忧伤和失落中,直到没有语言,学会了用沉默体验苦难,面对伤口。
不习惯倾诉。
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看到:
你在倾诉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
于是习惯了藏匿心事,习惯了在被伤害之后独自一个人整理伤口,习惯了告诫自己面对这样一个现实:
你很孤独,习惯了在灯下、在书堆里拾掇点滴的语言,凝成文字。
不习惯倾诉,可是倾诉的欲望难以遏止。
文字是心事的载体,而写作是一场潜在的倾诉。
倾诉对我来说是艰难的,而写作,是让人痛苦的沉迷。
可是我沉迷于写作的痛苦,就像受伤的人沉迷于抚摩自己的伤口。
把自己的伤口扣开,恣意的展现在他人面前,有一种快感,压抑的激情被释放出来,我想,伤口会有暗蓝暗蓝的血涌出。
执著于写作,不是为了拯救,只是为了表达。
我任性,赤裸裸的写着属于我的文章,痛苦并快乐着。
记得一句话“文学应该是坦诚的,来自内心的表达。
”我就开始层层剥离裹在我身上的温情虚伪的面具,残酷的从我的体内揪出一个丑陋的自己,我血淋淋的带着痛,用我的文字告诉所有见过那些文字的人:
“我美丽外表下的自己其实是条可怕的蚂蝗。
”而出自我笔下的那些文字记录的一个又一个故事,有我爱过,关心过,现在依旧爱着和关心着的人们无奈、苍凉的往事,有他们自己体味不到,却被我深味的某些绝望的东西。
而我,情愿他们自己并不知道,情愿他们麻木、简单、快乐的生活,情愿他们相信美好。
那些文字,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写给相通的灵魂看。
∙关于我的文字
指尖落下的文字就好像是暗夜里的花朵,缺少着阳光的色彩,这也就是另一部份的我。
现实中的人儿因了解太多尘世间的无奈,太多世俗的牵绊,有时就连微笑都是强装的,为了生存,为了坚强,而不得不强颜欢笑,不得不用微笑来武装自己,这也就是活着的痛。
所以,只好用文字来发泄内心的另一面,藉由它,让自己的伤与痛,惶惑与无奈,倾泻流淌。
所以,这里是另一个我,另一个并不完整的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自己偶尔鸦涂下来的那些凌乱、潦草却感动着自己的文字,一个无名小卒肤浅缺乏深度的语言,记录着伤感、叹息、眼泪、欢笑、心灵深处无法回避的悲观、绝望,割舍不下的浪漫情怀,挥之不去的孤独感……它们幼稚、营养不良,是内心的黑暗和悲观孕育出来的苍白的孩子。
可是我依恋它们。
无数次被自己内心的情感焦灼着,想发泄,却没有语言。
总是无助的看到:
太多的心事无法表达。
于是那些我用笔记录下来的疲惫不堪的心境,那些零星的文字,成了我不开心之时最大的慰藉。
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说那是我的文字,灵魂深处的自卑让我总觉得自己不够份量使用那样的称谓。
可它们终究是出自我心的文字,带着我的体温,牵连着我生命中或喜或忧的往事。
小的时候,喜欢过很多东西,也试图挽留过许多。
再回首,徒增了许多伤感:
我的天真、纯洁早已被岁月涤荡得面目全非;曾经的人,曾经的风景早已似是而非;理想被现实蹂躏得惨不忍睹;曾经津津乐道的梦想再也没有勇气提起……始终相伴的只有文字和身边的人们痛苦关切的爱。
这到底是有幸还是不幸?
?
?
穿越记忆或深或浅、或浓或淡的空间,我深深地感到:
我在文字中体验这苦难。
也会因为文字中的诙谐幽默发出恣意的笑声,也会因为文字中痛快淋漓的批判,任性自我的表达而心生向往,也会因为文字中流露的浪漫温馨露出会心的微笑,但文字留给我的最深的感觉还是对苦难的体验。
总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翻阅那些忧伤、失落的文字,让自己的心境悄无声息的溶入同样的忧伤和失落中,直到没有语言,学会了用沉默体验苦难,面对伤口。
习惯倾诉。
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看到:
我在倾诉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
于是习惯了藏匿心事,习惯了在被伤害之后独自一个人整理伤口,习惯了告诫自己面对这样一个现实:
你很孤独,习惯了在灯下、在书堆里拾掇点滴的语言,凝成文字。
习惯倾诉,倾诉的欲望难以遏止。
文字是心事的载体,而写作是一场潜在的倾诉。
内心的倾诉对我来说是艰难的,而写作,是让人痛苦的沉迷。
可是我沉迷于写作的痛苦,就像受伤的人沉迷于抚摩自己的伤口。
把自己的伤口扣开,恣意的展现在他人面前,有一种快感,压抑的激情被释放出来,我想,伤口会有暗蓝暗蓝的血涌出。
执著于写作,不是为了拯救,只是为了表达。
我任性,赤裸裸的写着属于我的文章,痛苦并快乐着。
记得一句话“文学应该是坦诚的,来自内心的表达。
”我就开始层层剥离裹在我身上的温情虚伪的面具,残酷的从我的体内揪出一个丑陋的自己,我血淋淋的带着痛,用我的文字告诉所有见过那些文字的人:
“我美丽外表下的自己其实是条可怕的蚂蝗。
”而出自我笔下的那些文字记录的一个又一个故事,有我爱过,关心过,现在依旧爱着和关心着的人们无奈、苍凉的往事,有他们自己体味不到,却被我深味的某些绝望的东西。
而我,情愿他们自己并不知道,情愿他们麻木、简单、快乐的生活,情愿他们相信美好。
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写给相通的灵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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