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铸错.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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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铸错
一步铸错
是的,虽然这座城市蛮大的,但无论是消费水平还是经济发展和上海、北京那样的金融中心相比,差距还是相当大的,而且这边普遍收入都很低。
但好处也是很明显的,这边的房价也相比那些大城市便宜很多。
我们这边普遍上学很早,所以我虽然只有十六岁半,却已经上高中了。
(这个消息是我从南方的网友们那里得来的。
据说他们那里大部分上高一的都比我要小两岁。
)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一名实打实的高中生了,相比那些初中生,思想也要成熟很多,自然想的就多了。
以前一直觉得只要努力什么都能得到,后来
我深刻体会到我们这些正常学生和富二代之间的差距:
记得我在网吧认识的一个朋友,游戏打的次,在学校也是学渣级别的人物,在什么地方也不招人待见。
可谁让人家里有钱呢。
成天各种狐朋狗友在他面前吹拉弹唱,在我看来就好像是一群哈巴狗。
可看着那小雪一样的红钞票唰唰降落我也是有一些眼红。
后来,这家伙辍学了,父母什么都没说,每月一万三的生活费照常给着。
于是,我一度对未来失去了信心,感觉前途一片黯淡。
如果说阶层之间的不同已经将我推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么地区之间的差异就是让我对以后彻底失望的罪魁祸首。
相比北京,那边绝大部分的高中生比我们是要轻松很多的,当然,在大家认为,同为高中生能有多大的区别呢?
大家都知道清华北大在中国算是排名最前的名校了,对于考这两所学校,北京的学生们四五百分就行了,可对于我们这边的学生来说那可是要玩儿命的。
以前觉得全国各地的同学受的都是一样的苦,现在发现受苦的只是我们少数一部分人,而大部分人在这个年龄段还在享福时,我就觉得很愤慨,和几个哥们一度产生过弄死教育部部长的冲动,只是可惜我们不知道中南海的具体位置
我今年才16岁啊,每天就要5点起床,2点睡觉!
这是人的生活么?
大好青春啊,传说最美的时光啊,就这么痛苦!
我都不知道自己进没进入青春期,就已经和青春洒泪告别了。
于是,就在三天前,我向我的父亲提出了一个必然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辍学。
反正死活我就是不念了,到底从哪里来的冲动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学习的重压下精神失常了吧。
我跪了两个天两宿,我家老头打了我两宿(我对外是管父亲叫老头的),鉴于年龄问题,昨天老头终究是没耗过我,睡觉去了,我凭借着年龄的优势,终于是扛到了今天,现在,我终于是熬不住了,以跪伏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了两天一夜。
大概就在后天夜里,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刚想起身,固定了许久的腰肢已经不能让我进行任何动作,我小心翼翼的缓和着身子,即便我已经很小心了,但疼痛感还是一阵一阵的袭来。
早知道就换个姿势睡了。
无奈的嘀咕了一句,我只得认清现实,慢慢的将身体舒展开,然后又弯着腿,躺着看了半天天花板。
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不敢起,心里想着先缓缓,等到没什么痛感的时候再起来。
就这样,我枯燥的楞了半个小时。
在我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枯燥乏味的时候,我便尝试着铺直双腿。
我靠!
一阵剧痛在我弯曲关节的时候瞬间袭来,我不禁瞥了一眼膝盖,却发现双膝处的裤子已经磨烂了,漏出大块的淤青,弥缝起双眼仔细一看,红的、青的、紫的、黑的各种颜色一应俱全。
!
只是瞄了一下,我就不忍再看了。
忽然我便想到了不久前学到的一篇课文《记念刘和珍君》中的一句至理名言:
哦,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
从旁边的医药抽屉里我费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纱布、碘酒、一些伤药和一个剪刀。
我先将裤子剪开,漏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然后小心的在伤口上擦了点碘酒,又撒了点药,一咬牙将纱布紧紧的缠绕在了膝盖上。
一阵呲牙咧嘴之后,我终于是将膝盖缠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虽然弯膝盖不太方便,但好歹不至于受到什么二次伤害。
望了望窗外的天空,虽然有些阴天,但好歹也是白天。
对着窗户也看不到天上的光源,那就说明此时应该是上午或是正午因为我家的窗户是对着西方的。
看着熟睡着的老头,我蹑手蹑脚的走到衣柜前,我随便寻了件肥大的裤子和外套并尽量压低声音的套在身上,然后晃晃悠悠的走出门去。
轻轻的关上门,我便缓缓的向楼下走去。
走廊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弥漫出一股酸菜味儿,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鼻子,当然,另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握住楼梯扶手,我怕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栽跟头,然而这幅模样被一个楼下的小姑娘看到时,她便嬉笑着调侃道:
嗨!
老爷爷,我用不用扶着你下楼?
然后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我。
勉强的努了努嘴,我实在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和这个小姑娘拌嘴,因为走廊里的这股酸菜味实在是太重了,我不得不尽量加快我的脚步像楼下走,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小家伙像是没闻到这股味道似的,自由自在的在一片小空挡里玩耍着。
她看起来很开心,笑的很甜,很纯真,笑的那样无忧无虑。
珍惜你的童年吧,小月月。
她叫小月月,早在四岁的时候,我便认识了她。
记得好像是有一次她妈妈来我家借什么东西,那时,小月月就在她的左手边,紧紧的抱着她妈妈的左腿,看着她的眼神很奇怪,有些恐惧,有些好奇,但总之大眼睛闪闪的,煞是惹人怜爱。
那时,我十二岁。
小月月今年八岁,已经上了小学了,因为这小家伙总是学不明白英语,而小月月又不想去补习班,所以就由我来辅导她,几个月过去了,我们的关系变得非常好。
温馨的勾了下嘴角,我便像一个老头子一样,步履蹒跚的向楼下走去。
而我不知道的是,小月月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玩具,抬头看着我的背影,勾起了一抹甜甜的微笑。
膝盖上的痛还是很剧烈的,我勉强保持着正常人行走的姿势,当然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
我不确信在路人的眼中,我的走路姿势没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可路人就是路人,我只要稍微低下头,就不会有任何被嘲讽的感觉,我看不到所谓嘲笑的眼光,看不到嬉笑的嘴脸,所以一路上我的自我感觉还是保持在良好的状态上。
虽然膝盖传来的痛还是那么深入骨髓
不知不觉的,我穿越了拥挤的人潮,来到了久违的学校门口。
虽然只离开了两天,但我突然感觉到面前的这座校园很陌生。
像是一个离家很久的孩子,再次重返家园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
物是人非!
一瞬间我的眼茫然了。
转瞬之间,一阵冷风吹过,我甩了甩头,抛开这些不符实际的念头,继续向前走着。
当我走到了路口的时候,一阵莫名的心痛突然袭来,我捂住心窝,感受到心里剧烈的颤动,一瞬间,不知为什么脑子一下子变空了,浑身凉飕飕的。
我忍受着这股难受的感觉,回头看了看高中校园,这痛苦的根源,这令人寂冷的坟墓。
我感觉我再也不会回来了,的确,我确实再也没有回来过。
但我的心痛却不是来源于这个,我很清楚。
为什么?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来这三个字眼,可没有人会给我答案,也没有人能给我答案,我只能自己去寻觅,或许我早就看见了答案,可我的脑子在我说出:
我不想再上学的时候就早已经短路了。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这里,晕乎乎的。
我靠着门,扶着头,一股焦虑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知觉的,我的胳膊肘倚在了把手上,咔嚓一声车把手被打开了,门呼的一声打开,我被一股强烈的风力甩出车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印象里,我看见了一辆车在我面前急转弯,我也听见了一股吱吱的刹车声,他就在我的身旁划过,至于是否压过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我却不知道了,我早已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一张床上,天花板我看不清,但手背上输液的感觉和那股刺鼻的八四味让我认定这里是医院!
我想说话,但貌似说不出,喉咙好像卡到了什么。
到了现在这般境地,我想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我现在身体的情况,而是那种不安的预感,即便是自己出了意外,可到了现在,我依然感觉那种预感不是预指这件事!
有人吗?
嗓子很哑,我忍着由于嗓子干燥很导致的痛,艰难的喊出这三个字,随后我的眼前又一阵模糊。
我昏了过去。
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喊出这三个字之后,我的病房依然是静悄悄的,而且静的出奇,只剩下输液管里很有节奏的滴答声。
静的甚至有些发冷,就好像我这里已经与世隔绝了一样我这边发生的事,竟没有人察觉!
慢慢的,一股死寂的气息渐渐升腾
当我再次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时,一抹刺眼的阳光射进我的眸子里,让我的眼睛有些隐隐发痛,还有一些恍惚。
向左右看去,居然是小哥凌阳和我父亲的义女凌红玉。
只有这两人的出现让我有些诧异,虽然我和父亲的关系因为之前的事可能有点儿不太好,但是在我出车祸之后仅仅只有他们二人还是让我感到有点儿小疑惑。
虽说有点疑惑,但还不至于让我去面对面的问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二人像是很疲惫的样子,虽然是坐着,但他们二人已经睡着了,隐隐还能听见凌阳的鼾声。
噗嗤一笑,我没有打扰他们,而是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但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了,我吞咽水的声音貌似有点儿大,让凌阳抬起了眼皮。
你醒了。
凌阳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又合上了双眼,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有些无语的扫了一眼凌阳,我将杯子放了回去,而就在我的手向前伸的过程中,凌阳突然大叫一声:
你醒啦!
听见凌阳的大喊,我被吓了一跳,浑身一个激灵,手也就没抓稳,杯子掉到了地上,想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红玉也被凌阳的大嗓门给吵醒了,但她却显得很淡定,不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只是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然后一语不发的看着我。
嚯,我还猜呢,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要不是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我们还在满世界的找你呢。
凌阳老哥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脑壳,疼得我嗷嗷直叫。
这时,我瞥了一样旁边的红玉。
相对凌阳,红玉显得很冷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再没有搭理我。
我当然很费解,但我现在却没空深究这个问题,可能只是她一时间心情不太好吧,毕竟我把老爹给惹毛了,红玉对我家老头可是孝心之至的。
大概是前年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红玉失去了双亲,从此流落街头。
一次偶然,我和老爹出去吃早点,因为店里人太多,我们便将早点打包带走,结果半道被红玉给抢了,被我和父亲追上并抓到之后,红玉显得很惊慌,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头在角落里哭。
看到她残破的衣服,父亲一时间心生怜悯,便将她收养了,因为她没有学籍,而且家里也没有钱养活她,所以便安排她出去打工。
没想到红玉很快得到了那家公司一个女总监的赏识,居然让红玉去做她的助理。
具体是怎么当上的我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家企业是我三伯名下的一家分公司
随后我突然想起自身的伤势,便转头盯着凌阳,用一种三分疑惑七分不安的眼神直视他的眼睛。
随后我看到了凌阳眼神里的略微晃动,明显就有闪躲之意。
刹那之间,我好想明白了什么。
说吧,我挺得住,什么伤。
深吸了一口气,我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语气里的沉重好像让周围的气氛更加凝重了,一股压抑的感觉弥漫在三人的心头。
没,没事的。
我是说,你几乎没受什么伤。
听的出来,这绝不是实话。
凌阳是一个老实人,他不会撒谎,他眼里的闪躲之意很明显,而且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的手在打颤。
一时间,我的目光黯淡了许多,这不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话说的。
我自己感觉的出来,那种一瞬间的失落和心里一下子被揪起来的感觉,我很清晰的感觉到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我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更何况,我不喜欢听坏消息。
凌阳的性格我还是非常了解的,连他都不想跟我说实话,那只能说明情况糟糕的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暗暗的告诉自己既然凌阳也不想说,那还是不知道的好。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见我没有再开口,凌阳显然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软了下来。
而红玉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注意到红玉有些发冷的目光,我这才反应过来,面向红玉,我小心的问道:
红玉,你你怎么了?
我像是第一次和红玉这样小心的说话,语气里的夹杂着的那股恐惧我自己都感受的到。
问完红玉之后就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害怕?
我有些迷茫,但旁边的凌阳却很明白,她向红玉用力的摇了摇头,他知道使我的潜意识感到恐惧的是那道未知的消息。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
被我问到,红玉眼里竟然浮现出了一种错愕,一刹那,我感觉她眼里包涵的情感很复杂,有些错愕,有些痛苦,有些茫然,有些冰冷,有些怜悯而更多的则是浓浓的悲伤。
面对红玉的眼神,我感觉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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