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亲属语译出中文化内涵的缺失.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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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亲属语译出中文化内涵的缺失
“各种语言或文化的亲属关系的范畴不同”,[1]其
亲属称谓也不尽相同。
汉英语言的亲属称谓也无例外地有着很多的不同。
从历史传统习俗上看,中国人对
于九族特别是五代以内的血亲关系极为重视;因此,对于直系血亲和旁系血亲的称谓及其关系相当讲究。
同时,对于由婚姻关系所形成的亲属称谓词也与英语中有较大差异。
这些差异在很大的程度上反映出两种语言在文化上的不同,并体现出汉英语言独特的文化内涵。
注意到这种差异,以使汉英两种语言在翻译过程中尽量保留其原有的亲属关系所产生的文化内涵,利于文化交流的顺利进行和目标的实现。
本文之所以以中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
红楼梦》为例,是因为《红楼梦》中复杂的亲属称谓所包含的丰富的文化内容,已成为翻译中的一个重要方面。
但将《红楼梦》亲属语以可观的数据列举出来加以比较分析,来说明其在译出过程中的文化内涵的缺失的文章尚不多见。
本文以杨宪益夫妇所译之《红楼梦》为例,举其前三十回中的亲属称谓词来看汉英亲属称谓词的差异。
通过对其中亲属称谓语的翻译来探讨其在译出过程中造成的文化内涵的缺失。
主要从血缘关系、婚姻关系所形成的亲属称谓及拟亲属称谓两个主要方面来分析《红楼梦》在译出过程中,原文文化是如何造成缺失的。
由此可看出中国经典作品《红楼梦》由杨氏夫妇英译时,在亲属称谓词的翻译中所出现的不可逾越的问题并探求解决途径。
以引起翻译界人士的注意,在以后同类的翻译中,尽量避免此类问题的重复出现。
一、汉英亲属称谓词对比
亲属称谓是对互相有直接或间接的血缘、婚姻、法律等关系的亲属和亲戚的称谓。
汉语亲属称谓是世界上最为复杂和丰富的亲属称谓系统之一,而英语亲属称谓系统就显得简单、笼统。
在这两种不同的
称谓系统中,“
大部分称谓词是相同或重叠的,只有少数称谓词存在着程度不等的差异。
”[2]
正是这些差异部分,在很大的程度上体现出这两种语言独特的文化内涵。
《
红楼梦》代表了中国古典小说艺术高峰的,也代表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极致。
它所包括的亲属称谓语“必然受到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浸染,多方面反映出传统的中国文化”。
[3]由于《红楼梦》中人物的亲属称谓几乎很少有涉及由法律关系产生的亲属称谓,所以下面主要从血缘关系和婚姻关系形成的亲属称谓词和拟亲属称谓两个角度,来看汉英两种语言在这方面的较大差异。
通过从这两个方面进行比较分析,看其差异及其特点,并借以对比《红楼梦》在译出中造成的文化缺失。
(1)血缘关系形成的亲属称谓词对比
血缘因素是形成亲属称谓的主要方面。
由血缘关系产生的亲属称谓数量最多,也最为重要。
同一血缘的亲属可分为直系和旁系两种。
直系亲属指直接血缘关系的亲属,即生育自己及与自己所生育的上下各代的亲属。
主要是曾(外)祖父母、(外)祖父母、父母、子女、(外)孙子女、曾(外)孙子女;旁系血亲指直系血亲外的血亲,即非直系血亲却在血缘上与自己同出一源的亲属。
主要指兄弟姐妹、伯(叔、舅)父、姨母、堂(表)兄弟姐妹、侄甥。
其中对直系血亲形成的亲属称谓的研究尤为重要。
下表是对曹雪芹所著中文之《红楼梦》与杨宪益
夫妇所译之ADreamofRedMansions中直系亲属
收稿日期:
2007-10-23
作者简介:
司东红(1980—)女,硕士研究生。
E-mail:
sidonghong@yahoo.com.cn
《红楼梦》亲属语译出中文化内涵的缺失
司东红,蔡忠元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外国语学院,南京210016)
摘
要:
《红楼梦》中人物繁多,称谓复杂,在众多的中国古典文学名著中最能反映中国传统文化对称谓语的影响。
本
文以杨宪益夫妇所译之《红楼梦》为例,通过其亲属称谓词的翻译比较,来看其译出过程中造成的文化内涵的缺失,并试着探讨其在一定范围内的弥合策略。
关键词:
红楼梦;译出;亲属称谓;文化内涵缺失
中图分类号:
I207.411/H0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3370(2008)02-0083-04
第10卷第2期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Vol.10No.22008年4月
JOURNALOF
BEIJINGINSTITUTEOFTECHNOLOGY(SOCIALSCIENCESEDITION)Apr.2008
表三:
表二:
表一:
grandfather祖父grandmother
祖母、奶奶
father老爷、家父、父、老子、先父mother太太、老母、娘、老人家
son儿、儿子、犬子daughter女、小女、丫头、姑娘
grandson孙子、外孙granddaughter孙女、亲孙女、外孙女
great-grandson重孙great-granddaughter重孙女
称谓所作的比较:
表一所列为中英两个版本《红楼梦》中对直系血亲形成的亲属称谓的对比;表二所列为两个版本中对旁系血亲形成之亲属称谓的对比。
由此看出,汉语亲属称谓强调直旁有别,男女有别,长幼有序,而且母系亲属和父系亲属称谓也有不同的称呼,“堂兄弟姐妹与表兄弟姐妹虽然都是父亲方面的亲属,但前
者是本家,后者是亲戚,”
[4]
还要进一步根据父亲的兄弟方面与姐妹方面把这些亲属词分开。
同时,在《红楼梦》中对直系尊亲属的称谓颇为模糊,“父亲”称谓“老爷”、“
母亲”称谓“太太”等,更为重视身份地位,血缘关系退居其次。
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男尊女卑、伦理道德规范和宗法观念等思想在亲属称谓词中的强烈表现。
而英语亲属称谓却没有如此复杂的思想,只是笼统地将同辈之人称呼归一,并不重视直旁亲属之别;甚至将堂兄弟姐妹等部分性别的统一称呼,差异更为明显。
汉英两种语言在亲属称谓语上的这种显著差异所带来的形式上的空缺,也必然导致其在本质上的不等值。
(2)婚姻关系形成的亲属称谓词对比
因婚姻产生的亲属称谓较之前者无论在数量还是重要性上都次之,但也是一个重要的部分。
下表是对两个版本中出现的由婚姻关系产生的亲属称谓的
对比:
从上表对由婚姻关系所形成的亲属称谓的对比中,可以看出汉语亲属称谓较之英语中的,在形式上更为灵活多样,且其中渗透出中国传统文化的本质之一———古人自谦的一面。
而《红楼梦》在译出过程中,并未体现出来,其亲属称谓词的翻译差异较大,由此造成的文化缺失显而易见。
(3)拟亲属称谓
汉语中使用亲属称谓称呼非亲属的称谓方式即拟亲属称谓。
它作为一种独特的指示词兼顾人称指示和社会指示功能,其社会指示的参考点是说话人本身的社会地位。
可由说话人视角,将拟亲属称谓分
为:
说话人自称;说话人指称听话人;说话人指称自己与听话人以外的第三者。
说话人自称时,多见于男性,并常以晚辈自称。
可直接使用亲属称谓语或“谦辞+亲属称谓语”。
如《红楼梦》第一章中甄士隐向贾雨村敬酒时,称其为“尊兄”,尊称对方为大,虽然其职位要比对方高。
这是中国古代男子极为常用的向对方表示敬意的谦称,也是汉语独有的亲属称谓用于指称亲属之外的人。
而在杨宪益夫妇单以一个“you”
来代之,就缺少了原文特有的深层文化内涵。
这种亲属称谓的外化,在文中其他地方也不鲜见。
如下图列表:
这是亲属称谓的泛化现象,也是汉语中特有的用亲属称谓来指称亲属外的人。
这种拟亲属称谓用于社交场合,传递不同的社交信息。
但英语中并没有与汉语中完全对应的词汇,这种由于文化差异导致的文化空缺需要采用合适的方法弥合。
二、亲属称谓译出中文化内涵的缺失
由上述表格的比较,可以得知:
汉语亲属称谓较之英语亲属称谓丰富,全面,且泛化现象普遍。
同时具有重复性强,灵活的特点,而且在亲属称谓词的运用上,能更清晰的表明性别上的歧视。
而英语亲属称谓没有这样的特点。
下面举例说明《红楼梦》在译出中不可避免地产生的文化内涵缺失。
(1)汉语的亲属称谓在表示亲属关系时更为明
确复杂。
如与母亲同辈的亲属称谓在原文里分别为“伯母”、“婶娘”、“姑妈”、“舅母”、“
姨娘”等,充分反映出汉语中亲属称谓反复明确的特点。
反映出中国传统文化在古代宗法观念的影响下,重视长幼之序,
uncle
aunt
cousin
nephew
niece
伯(叔、舅)父姑妈、姨娘、姨母、姨妈堂(表)兄弟姐妹子侄、侄儿、外甥内侄女、外
甥女
father-in-law
岳父、岳丈mother-in-law岳母husband夫
husband嫡妻、内人、贱荆concubine妾、二房、姨太太son-in-law姑爷daughter-in-law媳妇、犬妇、小小姑brother-in-law内兄、妹丈、妹夫
sister-in-law
嫂
themistressmadam奶奶AuntieZhou周大娘SisterZhou
周姐姐周嫂子
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
亲疏有别的文化内涵。
但英语中的亲属称谓却简单,笼统,只一个“aunt”来表示,过于笼统,故不能将原文所表达的中国文化内涵表达出来。
如原文中“姑
娘”不仅用作对“屋里人”的面称作“姑母”之意,也可用来称呼有体面的大丫环,所含内容之丰富乃英文所不及。
“姨娘”之称呼在《红楼梦》中是一个最多中性甚至可能是贬义的称呼。
书中被称呼为“姨娘”的如赵姨娘和周姨娘。
在《红楼梦》中都是不受欢迎的人。
周姨娘无关紧要,作者所用笔墨极少,只简单交待:
“不见人欺他,他也不寻人去”。
而赵姨娘则是被作者作为“恶”的典型,她是一个呆板、愚蠢、妒忌心重的“泼妇”,竟然也得不到亲生女儿的尊重。
因为在她被称为“姨娘”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其悲惨的一生,并暗示其若在中国的封建大家庭中生存下去,必然得做出一些让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这些都是中国文化中特有的内涵,而只是简单地译成“aunt”,则其中文化缺失极为严重。
同时,“
英语中对父母亲的兄弟姐妹的子女共同使用一个称谓”,即cousin。
[5]即在对堂兄弟姐妹、姑表兄弟姐妹、舅表兄弟姐妹、姨表兄弟姐妹时,汉语的亲属称谓尤为明确,不仅长幼有序,而且区分性别。
但英语单以一个“cousin”
表示,没有长幼、性别之分。
并且英语中亲属称谓词没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之分,而汉语则有。
英语中这种亲属词的空缺,使得《
红楼梦》在译出中,通过其亲属词不能看出汉语亲属称谓所表达出的重男轻女、重同性同宗的关本质。
如第三回中,黛玉初进贾府时,贾母说:
“
请姑娘们。
近日远客才来,可以不必上学去了。
”[6]“Fetchthegirls,”hergrandmothersaid.“They
canbeexcusedtheirlessonstodayinhonorofour
guestfromfaraway.”
[7]
王熙凤见到她时笑道:
“
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
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
”
[8]
“Herwholeairissodistinguished!
Shedoesn’ttakeafterherfather,son-in-lawofourOldAn-
cestress,butlooksmorelikeaJia.”
[9]
贾母把自己的孙女称为“姑娘”,而把黛玉称为“远客”,这和凤姐的话同样反映了汉语重视血缘关系,“直、旁”关系分明的文化内涵。
但在英译时却只是用远来的客人指黛玉,并没有把这种文化的内涵翻译出来,“外孙女儿”,“嫡亲的孙女”,也反映了浓厚的宗法观念,自己儿子的子女是嫡亲,是一家人,女儿的子女却是外亲,不是一家人。
而在译文中却并没有体现出这种观念来,只是借黛玉的相貌,和父亲
的身份即贾母的女婿来说明黛玉是贾母的外孙女,因为她像她的其它孙女那么漂亮罢了,汉英文化内涵的缺失由此可见一斑。
(2)《
红楼梦》中亲属称谓语使用,主要反映的是被指称对象的地位和身份,血缘关系则处于从属地位。
启功先生认为《红楼梦》中对直系尊亲属的称呼始终都很含糊,子女对父母都用“老爷”、“太太”这类官称,而不用“爸爸”、“妈妈”或者“爹”、“娘”这些清代官僚家庭中常用的称呼。
[10]这说明封建社会的大家庭更侧重于身份地位,血缘关系则居于其次。
而这些在杨氏夫妇翻译中,只是译为“father”、“mother”,没有体现出中国封建大家庭子为父纲的思想。
同时“中国是封建宗法和纲常理教强大的社
会”,亲属称谓更是“具体地反映了这种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尊卑贵贱的等级关系”。
[11]一个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妇女在社会、
生活等各个方面的地位都极低,这可以通过文字上对家中妻女的称谓表现出来。
如对妻子的称呼,英语用wife来表示,汉语中却有内人、贱荆等称呼,女儿则有小女等称呼。
充分反映了中国封建时期的妇女地位低下。
同时为男人充当第二个妻子的女人,称为妾、姨太太等,一般很少有法定权利和社会地位,杨氏对“
妾”和“二房”的翻译分别是“concubine”和“thesecondwife”
,实为不妥。
因为第二个妻子,易让英语读者误认为前妻亡故或已离异,而后娶的妻子,并没有把中国古代一夫多妻的封建制度所代表的男尊女卑本质表露出来。
从而带来了文化内涵的缺失。
(3)汉语亲属称谓泛化现象,较之英语普遍。
汉
语中没有亲属关系的人一样可以用亲属称谓词。
如:
女儿,周姐姐,周嫂子,媳妇,奶奶等本用来表示亲属关系的人之间,但此地却用来指毫无亲属关系的人。
“
媳妇”既可以指自己儿子娶过门的女人,又可用来指亲属关系以外的已经结过婚的女人,但英译成“maid-servant”
,与原文中所表达的内涵不同,而且不能表达出中文本身的文化含义。
因“maid”
在英语中可作女仆,所以这里用之,但它同时又指未结婚的
少女,与原文所传达的中国文化迥异。
杨氏在翻译时未能将此词包含的文化内涵表达出来,如此翻译有失偏颇。
我们不妨把这理解为:
汉语的亲属称谓在形式上,较之英语更灵活且能更准确的表达与话者的情绪、心态等感情和心理。
如:
宝玉称“袭人”为“姐姐”其实,他们并无亲属关系,而是主仆关系,但宝玉为
让其为自己保守秘密,遂以姐姐相称,英语中译成sister实为不妥。
“
家父”在中文里含有谦虚之意;“先父”则是对已故的父亲的尊称;“老子”一说多显示与
《
红楼梦》亲属语译出中文化内涵的缺失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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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话者言语之粗疏,地位之低下。
文中刘姥姥称板儿之父“狗儿”为“老子”,就是其地位低下,言语粗疏的表现。
而这些在翻译中统翻译成“father”,未能反映出中国亲属称谓词在表示同一亲属关系的人时的多变性及其中所表达出的情感特征。
同时,汉语亲属称谓重复性较强。
最有代表性的是在第二十七回中,小红回熙凤所说的话:
“
我们奶奶问这里奶奶好,……就顺路给那边就奶奶带去的。
”
[12]
OurladysendshercomplimentstoHerLady-
ship…andthenextpersontogothatwilldeliver
themtohersister-in-law.”
[13]
在中文原文里,奶奶出现的频率多达十四次,涉及到五个人。
表达出作为丫鬟的小红,记性嘴皮之利索,同时,把主子的身份记熟于心,充分反映出在中国封建社会,重身份地位的传统文化对作为丫鬟的小红影响之深,可见一端。
但这些在翻译时,却未表达出汉语中亲属称谓重复性强的特点,以及其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
三、弥补文化缺失的方法
通过对中英两种版本的《红楼梦》中亲属称谓的对比得知:
汉语常用亲属词,具有比英语中更高的覆
盖率。
所以在汉英的翻译中,能够准确翻译出的亲属词很少,有时需通过换算,而得到其近似值。
为达到形似之外尤为神似,可以采用如下几种翻译方法弥补。
(1)直译法
直译法是用译语中的对应词汇译出原语中文化信息的一项翻译活动。
这种方法能最大限度的保留原语中的文化特征,并开阔译语读者的文化视野,达到促进文化之间交流的目的。
如杨氏夫妇将“老祖宗”译为“OldAncestress”,把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尊老观体现无遗,这就是很好的例子。
虽然英美读者由于缺少中国的这种传统文化,很难理解,甚至读起来拗口,(在他们的意识中,尊老观念较为薄弱,年轻人甚至直呼长辈之名)。
但杨氏夫妇翻译《红楼梦》之目
的就在于将中国的语言文化引入译语文化中去,促进文化交流的目的。
由此,达到了这一目的,翻译则是成功的。
(2)增译、
脚本注释《
红楼梦》在译出过程中,其亲属语应尽可能保留原文化内涵。
但对于译出中的这种缺失,不妨采用增译法或脚本注释法来弥合。
同时,对于拟亲属称谓———汉语较之英语独有的现象,在翻译中采用此法尤佳。
因为在汉语中,拟亲属称谓用于指称亲属之外的人,更多的是用于社会交际,以达到交流或某种目的的需要,以使译语读者更为方便直接地了解原文所传达出的深刻的文化内涵。
如原文中将亲属语“大娘”(本用于称呼父亲的哥哥之妻)泛指如“周大娘”,译为“auntieZhou”实为不妥。
造成译入语读者难以理解人物之间的亲属关系,甚而不能理解原文中这一指称背后蕴含的文化信息。
若在这类指称后增加相应的文化信息,则可避免这类
(3)编写一本与英文版《
红楼梦》相配套之称谓语辞典的方法弥合这种缺失,帮助英语读者更好地理解杨氏夫妇所译《红楼梦》中亲属称谓语所反映出来的中国传统文化内涵,以使在翻译过程中最大限度地传达出原文所反映出的文化内涵。
同时上述方法可以用于中国其他经典小说的外语翻译中,以增进本族语与译出语两种语言文化的交流,增进民族之间的相互了解,以共同进步。
四、结语
总之,汉英亲属称谓体系不同,且差异较大,使
得《红楼梦》英译版在处理最能传达出中国传统文化的亲属称谓语的翻译中,不能表达出原文所蕴含的深意,也就不能表达出中国文化所特有的涵义。
这就表明在翻译时文化内涵的缺失是不可避免的,但可以采取适当的方法以弥合这种缺失。
当然,这种研究可以用于中国其他古典小说研究领域。
在翻译中,将原文的文化内涵也一并地传递给译入语读者,达到语言文化真正交流的目的。
(下转第117页)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
LossofCulturalImplicationsforRelationalVocativesintheEnglish
VersionofADreamofRedMansions
SIDong-hong,CAIZhong-yuan
(DepartmentofForeignLanguage,NanjingUniversityofAeronauticsandAstronautics,Nanjing210016)
Abstract:
AstherearesomanycharactersandmanycomplexrelationalvocativeswhicharebestreflectedbyChinesetraditionalcultureinADreamofRedMansions,itisnecessarytoanalyzethesubstantialdifferencesbetweenChineseandEnglishrelationalvocatives.ThisthesisexaminesthelossofculturalcontentsbycomparingtheEnglishandChineserelationalvocatives,andattemptstofind
outsomefeasibleremediesasfromtheEnglishversionofADreamofRedMansionsbyYangXianyi.
Keywords:
lossofculturalcontents;adreamofredmansions;translatingprocess;relationalvocatives
[责任编辑:
箫姚]
OntheEvaluationSystemsofMechineTranslationSystem
ZHANGZheng1,WANGGui-ming2
(1.BeijingIndustrialandCommercialUniversity,Beijing100037;2.BeijingInstituteofTechnology,Beijing100081)
Abstract:
Withthewideruseofmachinetranslationinrecentyears,morepeopleareconcernedaboutitsevaluationsystem.Thispaperintroduces,indetail,theevaluationsystemsofmachinetranslationfromthetypesandstandards,themainitemsofthesystem,andthemainmodesofthesystematicevaluation,andmeanwhileitmakessomecommentsontherelevantconceptions.Keywords:
machinetranslation;evaluationsystem
[责任编辑:
萧姚]
(上接第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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