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及其小说创作论述研究性学习结题报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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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及其小说创作论述研究性学习结题报告
“80”后及其小说创作论述研究性学习结题报告
组员:
葛志明高鸣均姚君涛吴宇星
季弘博陈皓樊欣迪赵宇
班级:
一年二班
指导教师:
杨晓卫
结题时间:
2008年4月25日
“80后”及其小说创作论述
内容摘要:
“80后”是一个新生的写作群体。
围绕着他们的文学写作存在着多种多样的议论和猜测:
包括他们得以生存发展的因素;新闻媒介、评论界和“80后”自身发表的看法;以及他们未来的发展可能等等。
而对这年轻一代的写作进行文学意义上的阐述却是相对薄弱,以系统的、严肃的文学态度来对待“80后’’的批评文章,仍值得期待。
关键词:
“80后”、小说创作、李傻傻、韩寒、发展可能
“80后”这一新生写作群体的出现和引起关注,是近几年的事情。
纵观诸多的报道和评论,“80后”这一概念的提出存在着许多值得商榷之处,可以说“……是一张面容模糊的标签"。
首先,概念提出时间的模糊。
“‘80后写作’是指上个世纪8O年代出生的青年作家群体的写作,他们的现身文坛,大约是在上个世纪末",至于在文坛内外引起强烈的反响,是在“进入本世纪后,……尤其是‘新概念作文大赛’连续数年举办,推出一批又一批学生写手”之后的事。
而另据《湖北青年报》报道,“80后”概念的提出者为恭小兵。
至于他在何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概念以及其有何用意并没有人去深究。
其次,以出生年代作为一种标准对一批写作者进行归类的合理性到底有多大,是一个存在争议的地方。
如果对那些报道和评论以及“80后”一代自己的说法进行分析总结,我们不难发现,他们眼中的“80后”是特指一九八零年之后其间的跨度很明显,应指一九八零年一月一日至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之间出生的人。
而这十年间出生的,年龄最大的为28岁,最小的,才18岁。
对比之下,在出生于六十年代以及出生于七十年代的作家群体中间有着较为一致的创作风格和思考,“新生代”作家群、“身体写作”作家群等等特定的概念已经得到了评论界的一致认可,那么作为一个独立的概念,“80后”存在的意义何在?
或者。
仅仅是评论界一劳永逸的惯例以及商业炒作煽风点火的阴谋?
这些不得而知。
一、多元因素催化下的“80后”
事物的发展是内外因相互作用的结果:
我们在看待“80后”,这一现象的时候也应该辩证地意识到这一点。
“80后”一代生活在社会各方面高度发达的环境里,电视、报纸、网络等等强势媒体的积极介入以及他们自身具备的素质和才华等方面的因素造就了他们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代。
社会的广泛关注带给“80后”的影响是多方面的,这既有为他们提供优越条件的积极因素,同时又存在着误导、偏见等方面的消极因素。
至于他们本身所拥有的文学方面的才华以及成长体验等等主体性的因素是他们取得成绩的又一原因。
总之,“80后”的文学创作从一开始所受到的关注是空前的,在这样多元因素的催化下,“80后”的发展和壮大存在着巨大的可能性。
1.新概念作文大赛《萌芽》及其他
首先不能不提一提开始于上个世纪末的“新概念作文大赛”。
上文提到的“80后写作”的开始在上个世纪末的说法大概缘于此。
那是由《萌芽》杂志社联合北京大学。
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南京大学、南开大学、等多所国家著名高校共同主办的全国范围内的文学大赛。
历届大赛初赛和复赛的评委都是国内著名的评论家、作家或者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如陈思和王蒙、格非、方方、叶兆言、程文超等等。
规格之高超乎寻常。
大赛的参赛对象大体为30J~以下的青年人。
更确切的说,引起大众关注的主要是高三及以下的参赛者(“80后,占据了相当大的比重)。
“新概念作文大赛”旨为“三新”,即“新思维”、“新表达’’和“新体验”,当时的舆论称它是对中国语文教育的冲击和反叛,而首届大赛中跑出的“黑马”韩寒以及A组(参赛对象对应届高中毕业生)一等奖获得者被保送进北大、清华、华东师大等名牌高校的事实更是让“新概念作文大赛”一时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
当然,这时的“80后”充其量只是在“萌芽”而并未形成气候。
因为在这一届的大赛之后成名的人群当中,出生于一九八零年之后的,除了韩赛(出生于1982年)等少数几个之外其他的均出生于70年代末。
直到第二届、第三届等后面几届之后,也就是进入本世纪之后,涌出现的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写手,才使得“80后”文学群体愈来愈壮观。
这当中包括当下“走红”的郭敬明、张悦然、苏德、周嘉宁、李傻傻、蒋峰、张佳玮、小饭(范继祖)等人。
“80后”的整体出线除了有功于连续多届的“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成功举办之外,与《萌芽》杂志的大力支持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里只讨论《萌芽》杂志定位的转换给“80后”提供的发展的可能性,其他诸如关乎文学的处境或者商业的利益之类的无关本文主旨暂且按下不表。
改版后的《萌芽》的阅读群和创作群主要是初、高中生以及大一、大二的学生,这些人出生的年代集中在一九八零年之后,即“80后”。
这是一群朝气蓬勃、生命力旺盛的年轻人,他们有足够的热情加上些许的才情进行创作,而《萌芽》的常客,《萌芽》的主编赵长天也认为“萌芽系”作者还是很多的,其他偶尔在《萌芽》露脸的大多数是在校生(亦即出生于八零年之后)。
如果说他们父辈是在琼瑶、三毛的作品里长大的,那么在他们自己的成长岁月里,《萌芽》必定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可以这么概括,“80后”写作者与《萌芽》的关系是先读者,后作者。
用“80后”自己的话说,“如果不是五年前萌芽的那一次新概念作文大赛,那么,有多少出版社会把目光投向八十年代后出生的我们,恐怕我们的小说还只是在网上流传或者窝在电脑的D盘里面”。
“下半身”代表诗人沈浩波在一次接受媒体访问中也提到了类似的观点,尽管他说的是反面情况。
他说,“这里要批判一下新概念作文大赛,它成了一个名利场,使一批孩子过早地成名”。
除了上述两方面的因素之外,国内众多的文学期刊对“80后”的关注同样为“80后”的壮大提供了条件。
《芙蓉》、《上海文学》、《花城》等等刊物都开设了“80后”专栏,为cc80后’’大开方便之门,而湖南的《文字客》则几乎是“80后”的专刊。
这一点也是重要的,能够得到纸质传媒的认可,无疑给“80后”的创作带来了更大的信心和热情。
网络的自由和宽容不仅为世人提供了“网络文学”这样一个崭新的文学样式,同时也给“80后”的横空出世创造了极大的可能。
这一极俱弹性和张力的“赛伯空间(sybe1),在“80后”的发展和壮大的过程中同样起着不可磨灭的作用。
“80后”写作者是伴随着网络的发展而成长的,他们对网络的依赖程度达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一点无须赘述。
“80后”的大多数人都有过泡网的经历,这是不容质疑的,而在“80后”还没有成为一股潮流之前,“80后”写作群体中间就已经有一些人在网络上赢得了人们的关注。
生于1980年的一草早在2000年就以描写都市另类情爱小说而成名于网络,并引起了媒体的关注和众多网友的迷恋追捧,甚至还因其小说风格与当时风靡网络的安妮宝墨的小说颇为相似而被网友称为“男安妮”;另外一个比较典型的是霍博。
他凭借《我的江湖,我的花朵》获得了新浪网主办的“万卷杯”长篇小说一等奖,从此受到了众人的关注……等等此类情况不乏其人。
新浪、天涯、网易、红袖等等著名网站更是多次推出了“80后”的相关专题,包括评论、访谈、调查、个人专题以及原创作品结集等等。
另一方面,正如苏德所说,“网络是大部分‘八十年代后写作者,目前赖以生存的发表平台”。
同样的观点,李傻傻也说是网络给他提供了一个写作的平台,“如果说我以前对写作只是有兴趣的话,那么我在网上发表的《我最难忘的一双女人的手》等文章得到好评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让我对写作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李傻傻的这段话,很能代表整个“80后”甚至所有网络写手的存在状态。
在还未获得传统的纸质传媒的认可之前,网络保证了“80后”写作者们的创作热情和自信,为他们提供了被别人认可的最大限度的可能性,于是就有了“80后”作品的大量涌现。
网络是一种极其有效的具有极大自由度的媒介,他可以让“80后”拥有足够大的创作和交流的舞台。
尽管网络上的交流本身存在着极大的局限性,比如说这种交流是小范围内的,在短时间内不可能被外界所知道;或者身处同一个网站,难免会对别的网站有门户之见,甚至发展到引发与文学与写作无关的争论,这些情况都是存在的。
然而,我们不能就此否定网络给“80后”写作者带来的便利,或者说福音。
在这一方面我们可以看看网络里的这两个角落。
一个是黑锅论坛。
这里集中着“80后”的一大群人。
小饭、夜X,七月人,张悦然,苏德,卢德坤,周嘉宁等等。
这“是一个同龄人做起来的论坛”他们的“短篇小说基本上都是在第一时间发在那里”,“然后等待各自的击赏或评论”。
另外一个角落叫苹果树论坛。
以刘一寒、张佳玮、李萌等人为代表的一群“80后”写作者把它做的有声有色,网站人气在黑锅论坛之上,而最近结集出版的《我们、我们——80后盛宴》一书网罗了近百名“80后”写作者的作品,更是给“80后”们鼓足了气。
如此种种。
2.自身
文学创作说到底还是人的天赋和后天的积累的结果。
这些充当“80后”领头羊的写作者们能够浮出水面,除却与外部环境的因素有关之外,不能不说他们自身的资本是雄厚的。
不管把“80后”的作品当作青春小说还是校园小说,也不论如此繁多的“80后”作品的结集出版带有多少的商业炒作的成分,首先我们得承认一点,这些“80后”的写作者们是具备了进行文学创作的能力和才情的。
成熟始于稚嫩,在“80后”的作品大量的涌现的时候,我们除了保留进行批评和指摘的责任之外,不妨乐观一点,相信这些年轻的写作者们在不久的将来将会给中国的文学注入新的血液。
如作家马原所说,“20年后又是一群好汉”。
以出生于1982年的李傻傻为例。
很多人都对这位年轻的写作者表示了看好和赞赏,不仅包括他的同龄人如春树、胡坚、AT等人,还有文学界的多位前辈如马原、盛可以、张柠、沈浩波等等。
在“80后”整体遭受来自多方面的批评的时候,李傻傻能够脱颖而出并不是空穴来风。
李傻傻首先受到注意的是他的散文和短篇小说以及诗歌。
在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的散文在数不清的文学网站流传,新浪、网易、天涯等著名网站几乎同时推出了他的作品专题。
而《芙蓉》、《天涯》、《散文》等国内著名刊物更是常见他的身影。
李傻傻一时被媒体和文学批评界称为“少年沈从文”,甚至在《羊城晚报》评选的“80后”作家实力排行榜上名列榜首,在马原主编的《重金属——“80后”实力派五虎将精品集》中,这位湘西青年同样名列其中。
等等诸如此类的荣誉对李傻傻来说不胜枚举。
当然,可以说李傻傻的一夜成名排除不了媒体炒作的嫌譬,但是我们也应该承认这位青年写作者自身所具有的文学上的才华,媒体所说的如果无关严肃的文学评论,那么文学界的评论则多少可以说明李傻傻确实是一个有才华的写作者。
马原对他的长篇小说《红X》就表示了看好,他认为“李傻傻的对故事高潮的处理显示了他的自信”,“我也就此窥见了这个年轻小说家的无穷潜力”,“李傻傻的成熟和自信建立在更为经典的阅读之上。
他是在严肃的状态下写作。
不论题材的选择还是讲述的方法,他的故事都超越了他的年龄。
……他的故事具有鲜明的个人特色,充溢着张力、迷惑和玄机。
……他的文字充满弹性,永远带着暗示意味……”。
作为李傻傻的同龄人,AT则表示,“‘恬然安卧’,克尔凯郭尔这样形容真正的经典作品。
这可以是一种追求,但更多的是天性使然一一表现在李傻傻身上尤其如此”。
李傻傻之外,张悦然叙述的轻盈流畅,对语言的灵活把握:
苏德对故事结构良好的整体搭建;张佳玮想象的奇异,以及古典文学基础的扎实;春树对无奈的诗意表达等等无不显示出了“80后”这一批年轻人在文学上的造诣。
这里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众多的“80后”们“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之外,还有另外的少数几人踏买的写着,他们以实际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他们的作品出现在了《钟山》、《人民文学》等国内著名的文学期刊上,甚至被《小说选刊》转载。
比如说2004第二期《人民文学》里舟卉的《蝴蝶花》等。
二、多样声音覆盖下的“80后”
健康的、正常的文学机制应该以多种声音并存的状态出现。
而面对“80后”这一全新的创作群体,我们所能听到的声音却相当单一。
市场经济的发达对于文学建设方面带来的负面影响在这里显得尤其突出。
媒体的疯狂炒作、出版商的不惜血本的宣传包装使得“80后”一时间以铺天盖地的气势从空而降,这给他们带来的,除了过多虚假的光环之外,也带来了人们对他们的误解。
至于读者群中一浪高过一浪却显得苍白无力的叫好声,还有严格意义上的文学评论迟迟的露面,是“80后”遭遇到的又一尴尬处境。
1.媒体舆论与商业炒作媒体的积极介入,包括电视、报纸、网络等现代新闻传播媒介对“80后”空前的关注,有关“80后”的新闻报道得以铺天盖地地出现的人们眼前。
对这一新生的文学存在近乎不正常的舆论导向,给“80后”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少负面的影响。
必须注意的是,所有媒介对“80后”的报道,可以说都和严格意义上的文学评论没有多大关系。
在《上海一周》一千天的纪念版上有关上海本地有影响的十大文化事件,其中“80后”的韩寒也被列入其中。
媒体的评论这样说,“关于韩寒现象,传媒所有的是非争论都是针对其教育现象而产生的,而并非小说文本引发的争议。
韩寒现象归根结底其实是一个社会现象,而并非文化现象。
从文本角度来说,是一个18岁孩子写出的一部小说,有一定可读
性,仅此而已”。
这种现象是普遍存在的。
韩寒是个特例,是早在上个世纪就已经是众说纷纭的一种社会现象。
在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之后,媒体对他的关注不是他的阅读之广、文笔之流畅、思维之敏捷、叙述之灵活等等之类的写作意义上的关注,相反,媒体关心的却是中国的教育确切的说是语文教育下的韩寒为我们提供了什么,或者韩寒们通过这样的作文大赛而脱颖而出之后顺利地进入名牌高校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等等之类。
韩寒现象之后的“80后”也不能逃脱这种尴尬。
以2003年“走红”的郭敬明为例。
郭敬明在2O03年着实借新闻舆论“红”了一把,他的几本书,《幻城》、《梦里花落知多少》、《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在各地的图书销售排行榜上连续几周几月名列榜首。
新闻媒介对郭敬明的报道不外乎在“青春文学”、“校园小说”这样的字眼上打晃晃,甚至还使用“酷”、“帅”等等此类和文学根本搭不上介的词,造成了更为年轻的一代对作者本人的极大兴趣而不是对其作品的认真解读。
至于春树登上《时代》周刊亚洲版的封面和该杂志把她和韩寒、李扬等人当作“80后”的代表,并扣美国60年代“垮掉的一代”相提并论,看重的则是他们另类、叛逆的姿态,和他们在文学上的才华和取得的成绩没多大关系。
与新闻舆论同时进行的,还有商业上的炒作和包装。
在“80后”这一批人当中,年龄最大无非25岁,而他们出版的个人作品,包括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散文集,至少有一至两本,甚至更多。
韩寒最早,《三重门》的销量近百万册,其他的如《零下一度》、《像少年啦飞驰》、《毒》等更是一本接着一本的出;郭敬明已出版长篇小说两本,散文集多本;张悦然出版长篇小说一本,短篇小说集一本等等,而这些当中还没包括各种各样的以多人结集的形式出版的作品。
在对他们的写作才华进行肯定的同时,我们不容对这样一个作品大量出版的现象表示乐观。
这其中有着多少的商业上的需要和出版商的利益我们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背后有着一只强大的手在操作着。
那就是商业炒作。
“2003年是郭敬明的天下,那完全是出版社包装出来的偶像化产品。
我觉得他是商业流水线上的一个牺牲品,在自己心智还没有成熟的情况下,盲目地出手。
”沈浩波的这一段话,不仅对郭敬明一个人来说合适,对目前整个“80后”的写作者们来说都是合适的。
而以韩寒、春树、郭敬明、张悦然、孙睿等五人为代表的偶像派和以李傻傻、胡坚、小饭、张佳玮、蒋峰为代表的实力派之争更是新闻舆论和商业炒作的最好注解。
所谓的偶像派与实力派本来是专用于港台演艺界的,这里却冠冕堂皇地把它加在了“80后”的文学写作者身上,有多少炒作和包装的成分不言自明。
感到欣慰的是,很多“80后”的写作者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周嘉宁在一次发言上就说,“……自从新概念作文大赛到现在我们的萌芽系列小说出版,其中有人的书可能现在还在季风销量排行排在前面,可是我的确从来没有在报纸上或其他有关的杂志上看到过任何文学角度的评论,倒是社会意义的争论起了一波又一波”;针对后者,张佳玮说,“我看到形容‘80后’写手的词往往不是‘优秀’,而是‘红’。
加上那些极具青春时代感、包装精美的书、扉页照片上那些俊美的脸庞,我经常会以为自己并不在书店中选购精神食粮,而是误走进了一家唱片店堂”;小饭也说,“如果人们印象中的‘80后’文学就是传媒所宣布的那样,那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我一直期待有真正的评论家来关注‘80后’的写作,而不是媒体记者。
我更需要的是专业的评论”。
2.读者与文学评论
“80后”的这一批写作者是年轻的,而他们的读者群比他们还年轻,主要是广大的初中生和高中生以及大学在校生的一部分。
他们是会很认真的看“80后”的这些作品,也很乐意去做这样的事情。
毕竟同龄人的思维是相近的,在那些作品中,小读者们容易找到共鸣并引为知音,能够在字里行间寻找到他们想要却没能得到的东西,比如说青春的爱情、感伤、叛逆等等。
那些文字带来的震撼不仅仅是在写作方面,更多的是主人公的生活态度和对待周围事物的看法,具体的说,他们在那些作品中找到了属于年轻人特有的个性的张扬和对于自我的确认。
它保证了他们的阅读兴趣和阅读期待。
但是和写作者生活经验的缺乏一样,这些读者的阅读经验是有限而狭窄的,他们眼中的“80后”的作品仅仅是能够为自己的平淡乏味的学习生活注入点别样的色彩,或者仅仅作为消遣的谈资而已,甚至会出现以看没看过《幻城》、读没读过《樱桃之远》这些“80后”的作品作为评判是否落伍的标准的现象。
而至于作品的文学性与艺术含量不是他们关心的内容,他们也力所难及。
以至于我们经常听到这样的话:
“哇,这本书太好看了”、“这本书写的真酷”、“这个作者真漂亮”等等之类的。
这些无足轻重的评论出自他们也无可非议,这和对作品的误读没关系。
他们只是缺乏运用一定的文学原理进行概括的食锄而已,如果他们具备了这一点,或许他们是乐意做菊。
而如果阿Q一点,我们会看到,他们的存在至少保证了“80后”作品的销售量。
“80后”写作群体的年轻化可以作为解释专业的文学评论迟迟未能出现的原因之一。
当代文学的繁荣(虚假性?
)让专业的评论家们忙得不亦乐乎,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甚至更早出生的作家们的作品每年以成千上万为单位发表和出版,评论界的眼光不是对“80后”表示不屑,而应该是根本就无暇顾及,以至于到目前为止,“80后”的写作还是和“少年作家”等新闻媒介赋予的称呼联系在一起,而难以进入专业批评的视野。
这和媒介的舆论导向有极大的关系。
对韩寒、郭敬明等人超乎寻常的报道给评论界造成了一种误导,让人以为他们就是“80后”的代表。
而究竟谁能代表整个“80后”现在来说还是一个为时尚早的问题。
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得者AT在《南方都市报》上发表的《谁有权利代表“80后”发言?
》以及张佳玮在《中华图书商报·书评周刊》上发表的《80后写作:
你认为什么是文学?
》两篇文章都针对该问题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张佳玮在指出当下的“80后”文学只是商业包装的假象之后说,“80后写作的人其实拥有着极大的写作基数和写作素质。
但是,他们大多数人为曾被传媒置于聚光灯前,所以并没有为广大受众所知。
”这种说法是中肯的。
它说明了在韩寒、郭敬明等人的背后,还有一批富有创造性的写作者被遮蔽着。
那么,我们看待“80后”的眼光也应该发生相应的改变了,而不应该是诸如“不成熟”、“未成年”、“处于模仿期”、“青春小说”等等之类的片面的东西。
在一本又一本“80后”的作品出版的同时,专业的文学评论在“千呼万唤”中终于出现——尽管还是零星的。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杨扬教授在《2003:
上海的中短篇小说》一文中就对活跃在上海的“80后”进行了评论。
这是一种很好的迹象,最起码说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些年轻的写作者们。
他在文中说这是“一股潜在的力量”。
“即使是批评和指责,我也觉得是一种鼓励。
”此外,白烨、陈思和、张柠、吴晨骏、马原、格非、余华、残雪、莫言、虹影等评论家、作家也在不同场合针对不同情况对“80后这批新生的写作群体进行了关注。
张悦然的《葵花走失在1890》和《樱桃之远》两本书的序言均为莫言所作。
在指出作者创作上存在的不足的同时,莫言对张悦然的文学上的才华表示肯定,他说,“刀子一样锋利的语言,珠贝一样闪闪发光的思想,她用小说来营建高于现实的生活,并向这种生活伸出丰富而茂密的心灵触须,她的作品充满了凌越现实的巨大冲动和使人警醒的批判力量”,“张悦然耽于幻想的禀赋与忧伤的气质,使她的小说浪漫而神秘,婉约而典雅"。
另外一个“80后”的女作家苏德最近出版的一本长篇小说《钢轨上的爱情》更是受到了马原和虹影两位前辈的好评。
马原称苏德“还异常年轻就此完成了对叙述视角的定位。
要知道,在一个复杂结构的故事中,视角总是解决难题最有效的手段”;虹影则说,“整部小说充满美感、青春的气息,那种挣扎彷徨,犹如火车在引领我们穿越一个与现实相关又是虚构的世界,让我不得不惊叹一个二十二岁作家的才华”。
白烨在为《我们,我们——80后盛宴》一书作序说,“这次集中阅览了他们的作品后,我感到,那种把他们的写作用‘青春文学’予以概括和描述的说法,确实是过于简单和不够准确的”。
等等。
专业文学评论的加入无疑让众多的“80后”感觉到自身存在的价值,也让人们重新对他们进行了解读,而不是误读。
舆论与引导并肩,批评与指正同行,这才是健康的文学运转机制,所有的文学史拒绝市俗、单一的声音。
三、多种发展可能并存下的“8O后”
“他们是不是发现了我们这个时代、这个社会的病症?
是不是敏感到了传统文学话语腐朽性的根源?
是不是创造了一种独特的艺术形式?
如何通过自己的阐释让这种观念和形式产生让人不得不震动的艺术力量?
”这些都是问题。
作为年轻的一代写作者,“80后”不能在一部小说、一场争辩、一次炒作中寻求创作的乐趣和发展的可能。
“要趁早出名”的观念不能够作为文学向前的动力,平心静气的阅读,脚踏实地的写作,孜孜不倦的探索,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创作。
也只有这样,我们对于“80后”的希望才会大些,更大些。
一方面,媒体对“80后”的“青春文学”、“校园小说”、“爱情小说”等的定位也不是无中生有,以现今出版的众多“80后”的作品,《三重门》(韩寒)、《北京娃娃》(春树)、《梦里花落知多少》(郭敬明)、《樱桃之远》(张悦然)、《草样年华》(孙睿)、《我的秃头老师》(小饭)等等为例,它们无不选择了以校园、青春以及爱情作为叙述的主题,叛逆、放纵、忧伤、颓废、压抑、彷徨、流浪、幻想等等年轻人特有的情结是“80后”写作者们所执迷的。
这点除了标明时代的痕迹之外,更多的是暴露出了这一代写作者在生活经验和阅读经验上
的匮乏。
他们缺少把注意力延伸到社会更广阔的天地去的精力和体验,他们所津津乐道的,恰恰是他们生活圈子狭窄的最好佐证。
在这一方面,蒋峰、李傻傻、恭小兵、一草、刘一寒等人是做的比较好的几个,他们的作品能够跳出年龄的圈囿而在其他题材上进行游刃有佘的发挥。
这是值得肯定的。
当然,我们希望的是看到更多的“80后”们能够做到。
或许,20年、30年之后再看他们,我们将欣慰从一笑。
另一方面,开始于上个世纪80年代的先锋文学试验对“80后”的写作者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西方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投影在“80后”的身上随时可以发现,像蒋峰对西方现代派的热衷,小饭对先锋文学的执着等等。
从五四新文学以来近一个世纪的时间,中国的文学艺术一直追随着西方,而真正属于中国的,或者说真正适合本土发展的文学样式却遭受到了冷遇。
“80后”一代成长在一个西方背景浓厚的时代,他们所接受的信息、思想,所进行的阅读、思考也就保持着西方的思维定向。
这不知是喜还是忧?
诚然,文学上的模仿大可不必为此羞愧,历史上有贡献的文学大家几乎都是从最初的模仿而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创作风格的。
我们希望看到的是,如果“8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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