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前我参加的川东剿匪战斗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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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年前我参加的川东剿匪战斗下
60年前我参加的川东剿匪战斗(下)
href="#"> 悬弹爆破 匪首熊秉坤,是国民党彭水县文复乡乡长兼乡地方武装的队副,兄弟四人都是为匪起家,有土匪武装20余人,为非作歹,鱼肉乡里。 1950年1月,熊氏兄弟利用原先保甲组织,扩充匪队,达到300余众,经常袭击我军车,抢夺枪支弹药,拥有小钢炮、轻重机枪、冲锋枪、步枪等武器,被匪“民卫军”十五纵队司令任命为支队长,盘踞在武隆火石垭至萝卜垭一带,封锁川湘公路和乌江航道,伏击我军车和船队,气焰十分嚣张。 3月4日,三十六师一? 七团从情报中获悉,熊秉坤兄弟正在其老巢夏荫洞(又称熊家洞)召集骨干分子开会,遂即命二营营长杜长荣、副营长李荣义率四连、六连、机炮连和三营八连,火速前往围剿。 夏荫洞洞口高4米、宽5米,洞内纵深1000余米,洞内路径错综复杂,有天洞、阴河和天桥,十分险恶。 洞口外有座四合大院,是熊氏兄弟日常居住之所,院外围墙两角各有一个碉堡拱卫。 当日黄昏前,进剿部队对熊家大院发起进攻,先以小炮轰垮碉堡和院落。 熊秉坤负伤后率残匪70余人退入洞中,依托工事进行顽抗。 我五连七班长及战士数人在攻击中牺牲。 5日晨,我军从洞顶山头用绳索吊放一个重90公斤的大炸药包,垂至洞口引爆,将洞口炸垮,大批匪徒被震死,许多匪徒和家属惊慌地跑出洞外投降。 经清点,未见熊秉坤等几名匪首。 于是,五连八班长杨国常带领尖刀班率先入洞,摸黑搜索前进。 在接连夺取两座天桥后,匪徒们又退到上洞抵抗,八班随即进行仰攻夺下上洞。 接着,又进行俯攻,拿下两个下洞。 最后,熊匪率余匪退入拐弯处一个叉洞,凭险抵抗。 在我战士们喊话促其缴械投降时,困兽犹斗的熊秉坤用手枪射击,致使我战士两亡一伤。 于是,尖刀班在火力掩护下勇猛突入叉洞,班长杨昌国举枪扫射,将拒不缴枪的匪首熊秉坤及其贴身随从当场击毙。 夏荫洞战斗历时两天多,熊氏匪帮140余名骨干匪徒无一漏网,其中击毙30余人,俘百余人,缴获小钢炮2门、火箭筒1具、轻重机枪4挺、冲锋枪及步枪60余支。 战斗结束后,进剿部队留下一个排,在夏荫洞附近进行10余天驻剿,搜捕潜匪,迫使200余散匪前来自首,收缴步枪150余支。 至此,熊氏兄弟匪队全部被歼。 5月,酉阳军分区独立三团、九十五团一营,涪陵军分区一? 七团一营、二营,分兵划片,对酉阳西北、黔江东南和彭水以东地区据守山洞的残匪,逐个进行围剿。 至7月末,共打山洞46处,歼匪2700余人,瓦解自新匪众3000余人,各匪首老巢全部被打掉。 清除内奸 武隆凉水乡肖文彬匪队遭我军沉重打击后,逃往与之交界的贵州道真县境内,被当地巨匪黄守瑛、张九成委任为“川鄂湘黔民众自卫军”第三分区十二纵队三十五支队的大队长,在张九成支持下,不时窜到凉水乡的万宝场、何家坝一带骚扰。 7月初,三十六师作战科长关熙率我们补训营和师侦察连,从南川、长坝转战到赵家坝(凉水乡公所所在地)一带进行清剿。 我们营在万宝场、火烧岩垭口等地同张九成、肖文彬匪队打了几仗,这股匪徒又缩回道真境内,集中在箐扁(亦称白岩窑子)一带,伺机而动。 8月初,我营奉命准备进入道真境内,进剿肖文彬匪队。 营里令二连于8月5日从何家坝出发,经万宝场,向道真方向进行侦察,了解匪情和地形。 万宝场在川黔交界的飞沙岩山腰处,山的北坡属四川,南坡属贵州。 这里是通往道真的必经之路。 万宝场南去40里的箐扁,地势十分险恶,两侧是陡峭的悬崖夹峙,中间是深沟峡谷,一条羊肠小道在峡谷里穿过。 匪首张九成、肖文彬很快得到了二连行动的情报,立即在箐扁据险设伏。 肖文彬和何纵修两个匪队100余人埋伏在箐扁左侧崖上;张九成匪队200余人在右侧崖上埋伏,准备了很多大石块和滚木,等待袭击我军。 二连自剿匪作战以来,打了好几个胜仗,干部中产生了轻敌思想,在进入箐扁险境前,麻痹大意,未派出尖兵分队先行侦察搜索,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进入峡谷。 埋伏在两侧崖上的匪徒,待二连进入峡谷后,立即以猛烈火力对我进行前截后堵,同时推下许多大石块、滚木。 干部、战士猝不及防,许多人被枪弹和木石击中。 连里干部在这样的地形上无法对崖上的敌人组织起有效的还击,遂下令抢出伤员,全连撤出峡谷。 在这次战斗中,二连牺牲排长(姓颜)以下18人,其中多数是负伤后,在后送白马镇救治途中陆续不治身亡,在我们营部驻地赵家坝(现老街)埋6人、大田堡埋4人,其余在白马死亡;负伤12人,丢失六? 炮1门、步枪12支。 这是川东我军剿匪作战中,连队战斗损失最大的一次。 8月下旬一天早晨,我们营部在赵家坝小学操场出早操时,我意外看到数十里外的一连、二连不知何时来的,也在操场跑步。 早操后,王营长指挥全营呈讲话队形坐下。 张教导员神情严肃地宣布师军法处的命令: 立即逮捕×××等四人。 显然营、连首长预先已做周密布置,这4个人的身后早已各有几个骨干在监视,教导员念一个名字,他们就捆一个,很快一个个被五花大绑带出学校押往涪陵师部。 接着,张教导员对大家说: 这4个人,都是隐藏的三青团(国民党的青年组织)团员,他们在我们营里秘密建立了三青团支部,进行反革命活动,与土匪暗通,这次二连在箐扁遭伏击,就是他们给土匪侦察员递的情报。 劝降攻势 各军分区及所属部队,在剿匪斗争中,全面贯彻了“军事进剿、政治争取和发动群众相结合”的方针和“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的政策。 发动群众,开展政治攻势,动摇匪队人心,开展劝降活动,举办自新土匪训练班,瓦解匪众。 武隆解放前夕,国民党县长胡铸坊,率本县少数党政警特头目,潜藏于川黔交界的龙洞天星寨,企图据险顽抗。 县委分析了胡的情况后,派县公安局我军干部宋耘,代表人民解放军,只身前往,敦促其投降。 宋穿上长衫,戴上礼帽,化装成一个绅士,由县田粮科长、胡铸坊的老属下郑少连陪同,直奔龙洞。 天星寨四周悬崖峭壁,只能攀援铁索,沿着陡窄的小路而上。 胡铸坊只有一个警察中队数十人枪的兵力,寨门口站着两个卫兵,门内两旁摆放2门小炮、2挺重机枪和一排步枪。 经通报后,胡铸坊在厅内迎接人民解放军代表,并向宋耘一一介绍站立两侧的人员: 县警察局长谭平希、警察中队长王槐三、特分会秘书喻坚民、乡长高俊谦、乡绅高履谦以及从洛阳逃回来的电台台长高仕希等。 然后请宋、郑就座用茶,并设宴款待。 饭后,宋耘对胡铸坊说: “请通知你的属下,本代表要召集大家开会。 ”于是,胡等十几个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边,聆听人民解放军代表讲话。 宋耘首先宣读《中国人民解放军布告》(“约法八章”),着重讲解“布告”中关于对待国民党党政警及乡镇人员的政策,并针对胡等人的顾虑,指出自己只身前来,就表明了人民解放军和人民政府的诚意,还以国民党军起义的高级将领为例,规劝他们弃暗投明,下山办理移交手续。 胡当即表示愿意归顺人民政府,争取宽大处理。 其他人等也纷纷表示“愿意跟胡县长走”。 唯独高仕希嘴硬,说要“不成功便成仁”,还说胡等弃暗投明是“叛党叛国”。 宋耘当即予以怒斥,喝道: “你在洛阳为何不‘成仁’,而要逃跑呢? ! ”随即举起手枪指着高的鼻子,说: “好,你要‘成仁’,我成全你! ”吓得高顿时垂下了头。 宋耘随即取出《国民党武隆县党政军警特人员自新登记表》,胡铸坊等人顺从地依次签名画押,跟随宋耘下山,接受人民政府处理。 在第二阶段剿匪中,我军在军事进剿的同时,对匪众开展政治攻势。 各县、区人民政府还组织许多宣传队,到土匪尚未肃清的地方宣传全国的大好形势,用大量事实说明国民党反动派失败已成定局,讲解人民政府的政策,并对土匪家属开展宣传教育工作。 工作队员张芳林编了一首《劝土匪家属歌》,每次赶场(赶集)时,当众演唱: “大妈听我言,快把儿子规劝,杀人放火当土匪,子孙后代都丢脸! 大嫂听我言,快把丈夫劝,子弹没有长眼睛,打死丈夫怎么办? 大家听我言,莫受匪首骗,回家安心种田地,勤劳有吃又有穿! ”许多土匪听了政府宣传或家属规劝后,走上了自新之路。 据涪陵、石柱、丰都、南川、武隆、彭水、酉阳7县统计,先后有4500余名土匪向农会自首。 开班培训 随着许多散匪投案自新,在各级剿匪委员会的部署下,各乡镇先后举办了自新土匪训练班。 8月,我们补训营同凉水乡共同举办第一期训练班,参加集训的自新土匪都是匪队的一般成员,约有百人。 集训为期一周,学员自带粮食铺盖。 集训班主任由乡长王中正担任,王是位40多岁,清瘦的知识型干部;我们张教导员任指导员。 训练班编3个区队,每区队编3个班。 我任第二区队的区队长,二连刘教员和罗家杰分别任一区队、三区队的区队长。 各班正、副班长在集训的学员中产生,由各区队长指定。 训练班的重点放在促进自新土匪的思想转化上,集训内容一是向他们讲清剿匪斗争的胜利形势和当前社会的大好局面,认清前途;二是讲清党的政策,消除顾虑,指明出路;三是个人坦白交代自己做过的坏事;四是检举揭发匪首和他人的罪行。 集训开始时,我们向大家宣布“一个保证”、“两项要求”,即: 集训班保证对学员不打不骂、不扣留人;学员个人隐藏的武器必须交出,知道别人有武器必须检举;不准互相串联再做坏事。 集训实行封闭式军事化管理。 学员全部集中住在赵家坝南面山下地主杨南秀(女)的大院里(杨和家人住在凉水乡小学斜对过她开的茶馆里),大门口有战士荷枪守卫,但院内气氛比较宽松,学员们课余可以自由活动。 自新土匪大多是被匪首暴乱时裹胁为匪的农民,集训中绝大多数人的思想有了根本转变,讲清了自己的问题。 有些人还有检举揭发,有个自新土匪就交代了家里一棵枯树干中藏有一支国民党军溃败时扔下的美式汤姆式冲锋枪,我们就派战士随他回家取回上缴。 有些学员刚来集训班时,心里不踏实,存有疑虑,虽然他们比我年长许多,但对我有些畏惧,每天见面时,立正向我鞠躬,叫“陈队长”。 几天后,看我们确是严格执行政策,逐渐消除了顾虑和隔阂。 有一次我到一个班听发言时,坐在地铺上不知怎地打起瞌睡,倒下睡着了,一会儿醒来,发现他们为我盖上了被子,班长领着大家还在认真地开会。 我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 训练班的伙食实行学员民主管理,结业那天结余的“伙食尾子”,他们决定买些酒、肉,大家会餐“打牙祭”,邀请王乡长、张教导员和我们3个区队长也参加,各区队还推举一位学员代表同我们共坐一桌,共庆训练班圆满结业。 席间,许多学员过来给我们敬酒道别,气氛相当和谐。 10月,我们营转移到长坝,我又参加了与镇公所合办的一个训练班,效果也很好。 涪陵、酉阳地区先后举办自新土匪训练班835个。 恩威并施 为教育改造匪特骨干分子,各县县委、政府协同公安局举办了多期匪特管训班。 管训班实行军事管制,但又给予诸多的自由,对他们的教育改造效果也很好。 管训班结业时,对被管训人员,根据其罪恶大小和立功表现,按政策给予了分别处理,其中80%的人表现较好,全部释放回家。 通过对匪特骨干管训(每期一周),清理了解放初期暴动土匪的派系,查清了他们活动的根源和内幕,揭发出一批拒不自新的土匪、隐藏的特务和混入我机关、农会内部的匪特分子,整治了地方邪恶人物,为地方长治久安清除了隐患。 在剿匪斗争中,各级党委、政府,各剿匪部队,认真贯彻执行了党的“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立功受奖”和“镇压与宽大相结合”的政策,对于俘捉的土匪都根据其罪恶和立功表现,按政策分别予以处理。 涪陵、酉阳两个军分区共俘捉土匪22333人,其中中队长以上2268人、匪众20065人,经教育释放15998人,交地方处理5115人,因罪大恶极而又死不悔改被枪决的1127人。 那时,处决匪特首恶分子,按照西南军区的指示,经县与团以上军法处核准后,一般都在罪犯所在乡镇,召开公审大会,经群众公审后执行。 因平日乡镇人少,所以公审大会大都在赶场(集)日下午散场时召开。 这样做既有利于发动群众、防止执行政策上出现偏差,也是对匪众的一种震慑。 一天,区政府押来7名经县核准待处决的匪特,要凉水乡次日召开公审大会执行。 基层农会积极分子杨成中和妇女委员罗启香闻讯后,分别找乡长王中正、乡干部李希胜反映: “区里押来的犯人中有个魏名扬,他是个老实农民,刚解放时,受他当土匪的妻弟何宗德蒙骗,为土匪送过一次信,从没听说他有其他罪行,这个人不能杀。 “王、李两人觉得,乡里虽不能更改上级判决,但人命关天,决定将魏名扬案件提交参加公审大会的群众公论。 第二天,会上群众发言十分热烈,意见也很集中,与两个农会干部讲得一样。 于是,乡里当场决定,魏名扬案报请县里再行调查,其他6名罪大恶极的匪特分子按原判执行。 到会的千余群众立即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经复查,魏名扬的冤案是其邻居黄海云挟私诬告所致,判定魏属一般性过错,教育释放;黄被处3年徒判。 对魏案的改判,体现了党的政策和实事求是的作风,受到群众的衷心拥护,稳定了社会,全乡800多名在解放前后有过一般性过错的人员,因此主动向政府坦白交代,没有一人逃跑或自杀。 我们补训营在剿匪斗争中,较好地执行了党的政策,但对一个土匪大队长(记得是姓张)来投降自首,营里没有按政策办。 张原是伪保长,参加土匪暴动当了大队长,其匪队遭我打击后,逃往贵州道真。 10月,我们营转移到武隆长坝地区后,张托人来我们营部送信,说要来长坝投降自首。 我们张教导员准允了。 但张在携枪来自首途中,被我一连截获。 张辩解无效,被营里关在长坝镇西头小坡上一连九班驻守的一个3层大碉楼顶层,准备按俘获匪首处置。 我们营部住在长坝镇上的一个两层店铺的楼上,离碉楼不远。 一天晚上8时许,天上正下着雨,大家无事闲聊,忽听碉楼方向枪声大作,以为土匪来袭,就都持枪奔向碉楼。 到了那里,九班长向营长、教导员报告说,张佯称要小便,给他松绑后,上了窗台就跳下跑了。 我们朝他跑的方向射击,并出去追赶,张已泅过南面的小河,不见踪影。 次日一早,王营长命我和罗家杰随一连三排长王银小到长坝西南20多里张的家里去抓捕他。 抵他家附近时,王排长叫我和罗从前门进,他从后门进,要隐蔽接近,把张堵在家里。 进屋后只有张妻带两个小孩在家,我们在楼下和阁楼上都搜遍了也没见到张,就回长坝了。 几天后,长坝赶场,有人来向张教导员报告说,张的嫂子来赶场,买了一小块猪油就回去了。 当地有个偏方,用猪油擦被绳索久捆的部位,可以除掉手腕上的印痕。 可能张躲藏在他嫂子家。 营里遂命一连当晚派小分队前去抓捕。 果然张躲在嫂子家猪圈楼上。 张发现解放军来抓他,跳下楼就跑,遂被击毙。 彻底肃清 经我军民第二阶段进剿打击后,酉阳地区杨树臣等残余股匪逃入鄂西南和湘西境内;涪陵地区陈铨、谭席珍等残余股匪逃入黔东北境内,分别与湘匪、黔匪合流,以湘西八面山、黔北梵净山为“大本营”继续顽抗。 9月上旬,川东军区下达会剿边境股匪的命令,并受命在綦江县东溪镇召开川鄂湘黔四省边境会剿作战会议。 9月下旬至11月中旬,川东军区组成4个剿伐集团,对黔北正安、务川、道真、沿河等县股匪进行围剿会歼。 10月中旬我在长坝办自新土匪训练班时,一天上午,前面连队派人抬来一个被我军击成重伤的匪首,说营里叫放在训练班大门前。 我出去一看,这个匪首很瘦,面色苍白,身着黑色长衫,下部都是血,躺在担架上,腹部一排等距的3个枪眼,还在渗血,显然是被机枪打的。 已经奄奄一息。 我上前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家住哪里? ”他有气无力地说: “我叫谭席珍,是支队长”,然后头向右一歪,朝向长坝西北面的弹子山,说: “弹子山那边”。 我一听原来是他,就问: “你知罪么? ”谭连连说: “我有罪,我有罪”。 训练班的学员大多认识他,也都到门口来观看。 下午,这个作恶多端的巨匪就这样结束了其罪恶的一生。 此次黔东北围剿作战,从9月下旬开始至11月10日结束,经14天进剿和26天清剿,击毙匪首谭席珍等318人,生俘陈铨以下3870人。 11月上旬,川东军区副司令员曾绍山,在秀山召开作战会议,部署川黔边第二期会剿,决定会剿由酉阳地区逃窜至武陵山脉主峰――贵州境内梵净山地区的股匪。 12月15日会剿胜利结束,共歼匪12440人。 至此,川黔边地区残余股匪被全部消灭,根治了这个地区几十年的匪患。 1978年7月,沈阳军区李德生司令员来我们团视察,在听汇报前,他一一询问我们几个领导干部是何时来干炮兵的。 我回答说: 是1950年11月川东剿匪刚结束,十二军从各师抽调一个步兵营,归建石家庄炮兵第三训练基地(后为炮兵第十四师),改装炮兵入朝参战时,随三十六师补训营来炮兵的。 李司令说当年是同在川东剿匪的第十二军三十五师师长,对这段历史很清楚,接着问我: “那时,你们营在涪陵哪个地方剿匪? ”我答: “在武隆县。 ”首长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责任编辑: 贾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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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年前 参加 川东 剿匪 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