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保健品上市网络营销方案分析书.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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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保健品上市网络营销方案分析书

医药保健品上市网络营销方案分析书

    “2015年，我们（江中药业）与广州成美营销顾问公司合作，经一个多月研究，成美公司确立了江中健胃消食片‘日常助消化用药’品牌定位，并制定了广告语‘肚子胀、不消化，用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这个定位我们一直沿用至今，江中健胃消食片销量也由01年1.7亿攀升到2010年15亿，位居国内非处方用药单品销量第一。

”

前言

    2010年，江中健胃消食片销售突破15亿元，持续6年位居国内OTC药品单品销量第一。

    简单回顾一下江中健胃消食片发展，可以看出该产品在历史上有过两次“激增”，一次是在上市初期，当时还鲜有企业大量投入广告，江中药业以阿凡提形象制作了一条至今让很多消费者有印象电视广告进行投放，销售迅速提升，到1997年销量达1亿多元后就一直无法突破。

第二次激增是在2015年7月份，江中健胃消食片一改往日沉默，突然发力，在各大电视频道重磅出击，在当年销售达到3亿多元，随后一路攀升，2010销售高达15亿元。

    2015年，江中健胃消食片是如何突破多年销售瓶颈，实现这一飞跃？

本文将从企业最初动机到决策直至实施逐一叙述，其目是希望通过对该案例剖析，为其它类似企业决策者制定战略时提供借鉴和参考。

充满疑虑市场突破点

    2001年，对于国内制药企业而言，是极不平静一年。

国内药企纷纷重组，随着越来越多中小企业被兼并，一些大型企业也在逐渐成型，如哈药集团、广药集团等。

    在这个大趋势下，江中药业要避免被更大鱼吞噬，就必须自己成长为一条大鱼。

成长压力，迫使江中药业从2001年或更早些时候，就一直在寻找新增长点。

2015年中，由于一些客观原因，江中药业寄予厚望新产品被延期上市。

同时，健胃消食片“国家中药品种保护”即将被终止（即国家不再限制其他制药企业生产健胃消食片），使江中健胃消食片市场受到威胁。

为了巩固江中市场，加之江中药业总裁依然看好其市场潜力，力主将江中健胃消食片作为新增长点，承载起江中药业上台阶艰巨任务。

    对于总裁主张，江中药业内部有两种截然不同意见，一派赞同，另一派反对。

持反对意见人认为江中健胃消食片市场增长空间有限，投入巨资推广将会得不偿失，他们理由主要有三：

一、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已经成熟，整体增长空间有限

    自1989年吗丁啉第一个开拓“消化不良”用药市场以来，已经十多年了。

到20世纪90年代末，吗丁啉销售就一直稳定在5亿到6亿元，江中健胃消食片也一直维持在1亿多元，可以说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多年来非常平稳。

因此，持反对意见人认为：

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已经成熟，不可能有大幅增长。

如江中健胃消食片要有大提升，就只能从吗丁啉手中抢夺。

这与江中药业另一个产品草珊瑚含片所处咽喉含片类市场非常类似：

金嗓子、西瓜霜、草珊瑚销量平稳，竞争格局清晰，他们销量变化主要来自三品牌之间此消彼长。

二、对手强大，面临劲敌吗丁啉

    多年前，吗丁啉第一个通过大众传媒广告宣传“消化不良找吗丁啉帮忙”。

广告在消费者头脑中留下深深印记，当消费者消化不良，就自然联想到吗丁啉。

领先品牌几乎总是那些最先进入消费者心智中品牌。

吗丁啉，几乎就是消化不良药中可口可乐。

    同时，西安杨森一贯注重医院渠道开拓，因此，医生开处方更多选择吗丁啉。

这种专家推荐威力在于，消费者相信医生推荐是最佳产品，因此不容易发生品牌转换。

而市场调查数据显示，消费者第一次接触吗丁啉绝大多数是通过医生处方。

    反对在江中健胃消食片上加大投入人认为：

吗丁啉强势，不仅在于消费者，还存在于左右消费者购买决策医生。

既然市场已成熟，江中健胃消食片市场份额增长部分，最大可能来自于抢夺吗丁啉，但吗丁啉如此强大，哪能说抢就抢？

三、江中健胃消食片推广乏术

    在江中健胃消食片发展过程中，为了提升销量，企业几乎尝试了当时所有能想到方法。

广告不断变换诉求，从早期症状诉求，到“中药成份”、“中药品种保护”，再到“儿童老人适合”等不一而足。

也找过国际知名广告公司如奥美等，希望在广告创意方面有所突破，但所有努力都收效甚微，江中健胃消食片销量始终在1个多亿左右徘徊。

企业内部感到除了大广告投入，江中健胃消食片缺乏销售增长策略。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双方争论不下时候，江中药业收到来自销售一线报告，竞争对手武汉健民健胃消食片在全国范围采取零售价每盒比江中便宜1元，向经销商送太空被等促销活动，对江中健胃消食片市场，特别是二、三线市场形成了不小冲击。

    江中健胃消食片是江中药业重要产品和利润来源，为了对现有市场防御，持不同意见人暂时走到了一起，同意立即对江中健胃消食片加大推广力度。

    与此同时，针对武汉健民健胃消食片在二、三线市场侵蚀，江中药业销售部门在全国范围内发动了一场为期一年“渠道扫荡战”，旨在加强渠道建设，消除铺货盲点。

平息争议

    考虑到内部对江中健胃消食片市场前景存在不少疑惑，必将给后面工作带来很大摇摆，江中药业市场部委托其战略合作伙伴成美营销顾问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成美”），对健胃消食片市场潜力进行系统评估，并协助完成江中健胃消食片品牌定位和推广工作。

    任何品牌都不是在真空中获得市场份额，周围竞争者们都有着各自地盘，要评估江中健胃消食片增长空间，并建立江中健胃消食片品牌定位，从而区隔于其他品牌，第一步工作就是需要分析行业环境。

    较低行业集中度显示出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并未成熟

    在研究中，成美发现消化不良用药市场行业集中度并不高，明显不符合市场成熟一般规律（行业集中度指行业前四位品牌市场份额占总市场比例，比例高则市场集中度高，市场竞争趋于垄断竞争）。

    在权威机构公布各地统计数据中，一些没有品牌“淘汰产品”，如酵母片、乳酶生、多酶片等销售数量惊人，如零售价格仅为每包1元钱干酵母片，其销售金额在全国消化系统用药零售市场位居前十，去除用于治疗“胃炎”、“消化性溃疡”斯达舒等，其排名仅次于吗丁啉。

同时，各地市场普遍存在区域产品，其中用于治疗儿童消化不良产品更是数不胜数，这两类产品广泛存在和销售良好，预示着尚有大量未被开采“空白市场”。

    消化不良用药市场中吗丁啉一枝独秀竞争格局，表明至少还有第二品牌空间

    在消化不良用药领域中，研究发现消费者认知中仅有一个强势品牌吗丁啉，没有明显第二品牌、第三品牌，市场格局并不清晰。

而从长远看，任何市场最终将形成两大主要品牌（非两大厂家）进行竞争局面，如胶卷中柯达与富士，可乐中可口可乐与百事可乐。

他们市场份额最终将形成二比一，领导品牌占有40%左右，第二品牌约20%。

而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吗丁啉一枝独秀，再无其他强势品牌，也进一步证实了消化不良用药市场远未成熟。

江中健胃消食片至少可以争取成为第二品牌，夺取“杂牌军”市场。

    消化不良患者用药率低，需求未被满足

    研究同时还发现，消化不良用药市场用药率较低，部分消费者出现消化不良症状（肚子胀、不消化）时用药需求未被唤起，多采取揉揉肚子或散散步等方法来缓解。

    其中，儿童市场用药率低情况尤为突出。

儿童由于脾胃尚未发育完全，消化不良发病率高于其他人群，主要症状是挑食、厌食。

一方面，儿童正处在长身体阶段，家长担心消化不良会影响其生长发育，解决消化不良需求更为迫切。

而另一方面，家长又担心药品毒副作用会伤害到儿童身体健康，在用药选择上非常谨慎，宁缺勿滥。

因此，很多家长因为找不到合适药，而多采用一些民间土方、食疗等解决。

最终造成儿童市场发病率高，需求最迫切，但用药率低怪圈。

    从上述三个方面，成美研究人员得出结论，消费者需求未能得到很好满足，消化不良用药市场远未成熟，存在较大空白市场，初步打消了江中健胃消食片增长空间有限疑虑。

    吗丁啉：

强势表象下市场空白

    为什么出现这个现象？

一方面市场空白，消费者需求得不到很好满足，一方面吗丁啉花大力气推广教育了多年，知名度极高却销量停滞不前？

    要解释这个奇怪现象，就需要了解吗丁啉在消费者心智中认知是什么样。

因此研究人员从吗丁啉宣传信息内容与投放情况等开始，弄清了他们可能存在于消费者心智中大概位置，以及他们优势和弱点：

    产品形态等强烈暗示，吗丁啉是一个治疗较严重病症药品

    吗丁啉品牌名、产品名（多潘立酮）、包装盒、白色药片等产品形态，都有非常明显西药，甚至处方药特征，加之消费者第一次服用吗丁啉主要由医生处方开出，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给消费者一种强烈暗示——这是一个治疗较严重病症药品，药效较强。

按照消费者对于药品一贯认知：

药效越强，副作用也越大，在不得不吃时才服用，更不能经常吃。

    而调查数据显示：

消费者认为消化不良是“常见小毛病”超过50%。

显然，对于消化不良这个小毛病，特别是饮食不当引发消化不良，用点酵母片之类“小药”就可以了，药效较强吗丁啉并非首选。

    也正因为这些认知，西安杨森推出儿童装吗丁啉悬浮液，始终没有占到儿童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多少份额。

    吗丁啉主动“舍弃”了大量区域市场

    由于国内药品销量80%都在医院。

加之过去中国药品零售渠道及大众传媒无序，使大多数外资、合资药企更重视医院渠道开拓，首先实现医生开处方销售，然后用医生处方及大众广告共同拉动零售市场销售。

与此相对应，吗丁啉在确定重点市场时，当地是否有完善密集医院渠道就成了一个重要衡量指标。

    同时，医药消费与健康意识、经济收入等密切相关，区域差异非常大。

以2000年为例，医药消费总额排名前六位广东、江苏、浙江、山东、上海、北京，其药品消费额超过其他24个省份与地区总和。

这使得绝大多数外资、合资药企以当地是否为医药消费大省，作为确立重点市场另一个重要指标。

    结合上述两大指标，我们不难发现，在医药行业，外资品牌（企业）往往聚焦在江苏、浙江、广东、上海等几个省市，而其他区域则暂时无法顾及。

吗丁啉也不例外，根据企业专家访谈得知，其销量主要集中在上述几个省市。

在后续研究中也证实了这一点，如2015年、2003年两年，吗丁啉用于江苏、浙江、上海、广东、北京地区广告投放费用，占到其投放总量50%以上（按刊例价计算）。

由于上述五省市媒体给予折扣都较少，实际上比例还应该高于这个数字。

而其他区域，如江西等省市，吗丁啉广告投入几乎为零，投放在中央台广告费用也非常少，和投到北京费用几乎持平。

    这种极度“聚焦”做法，使得吗丁啉在中国发展极不均衡，在江浙市场已趋成熟，消费者对吗丁啉耳熟能详；而在黑龙江、江西等被“舍弃”地区，山高水远，消费者对吗丁啉知之甚少。

    吗丁啉“胃药”新身份，阻止消化不良消费者选购

    从整理分析吗丁啉广告历史资料，可清晰地再现吗丁啉推广进程：

    ·

1989年吗丁啉以“止吐药”面市。

    ·

1990年改以“消化不良药物”出售，广告诉求四大症状“上腹饱胀、餐后不适、腹胀、食欲不振”，广告语为“消化不良找吗丁啉帮忙”。

经过一年推广，销售直线攀升。

    ·

1991年吗丁啉销售是1990年4倍，在1997年更达到了0.5亿盒，之后4年销量开始平稳。

    ·

2001年，为了扩大销量，吗丁啉在广告中诉求症状增加为“胃胀痛”、“胃胀”、“胃堵”、“恶心”、“消化不良”，广告语改为“恢复胃动力，找吗丁啉帮忙”。

    至此，西安杨森开始在大众传媒上明确将吗丁啉定义成“胃药”。

    消费者对药品认知，医生也起到了非常关键作用。

在研究中发现非常多消费者第一次接触吗丁啉是因为“胃痛”、“胃酸”等症状，而从医学刊物上则发现不少医生将吗丁啉作为解决这些“胃病”症状记载。

渐渐地，消费者认知中逐步建立、加强了吗丁啉“胃药”身份，而过往“消化不良药物”身份开始淡化。

    后来跟踪研究中也证实了这点。

随着吗丁啉广告诉求症状继续扩大到“胀痛”、“反酸”、“胃胀”、“嗳气”、“恶心”、“呕吐”、“消化不良”，广告语改为“针对胃动力，帮助胃健康”，并开始启用“胃”作为广告中主角。

在2003年底市场调查中发现，消费者将吗丁啉、斯达舒及三九胃泰视为同一类产品，是用来治“胃病”。

    在西安杨森企业、医生等医学专业人士看来，胃动力障碍用胃动力药，如吗丁啉、西沙比利；消化不良用消化不良药，如酵母片、江中健胃消食片；胃炎和胃、十二指肠溃疡用抗酸剂及胃黏膜保护剂，如洛赛克及丽珠得乐。

而这些病都是胃病，这些药都是胃药不同类别。

因此，对于西安杨森而言，一直都认为吗丁啉是个“胃药”，这个身份从未改变，改变仅仅是不断扩大使用用途。

    而有趣是，研究却发现消费者不这么认为。

    消费者认为，胃炎或胃疡溃才叫“胃病”，“消化不良”则是另一种“病”。

“胃药”是用来治胃病，即胃炎、胃溃疡，其表现症状主要是“胃酸、胃痛”，当然也能解决部分“胃胀”。

    而消化不良则是平时饮食不当引发，是一种常见小毛病，甚至不能算病，这个时候就要吃助消化药物来帮助消化，解决其“胃口不好”、“肚子胀”该该该问题。

    在他们头脑中，不存在胃动力障碍这个病症，因此也没有胃动力药一说。

    ——消费者上述认知，对研究消化用药市场意义非常重大。

    由于“消化不良找吗丁啉帮忙”已经深入人心多年，很难改变，因此该认知在消费者中仍将长期存在，特别在其强势市场。

这样，吗丁啉有了两种身份，并导致消费者认识混乱：

新进入消费者认为吗丁啉是胃药，“消化不良”小该该该问题吃吗丁啉简直就是乱弹琴；而原有消费者心中顿起疑心：

原来吗丁啉是治胃病！

（猛药！

）仿佛觉得自己好多年都“吃错了药”。

    吗丁啉脚踏两个截然不同市场，满足两种不同需求，使自己更倾向一个“治疗胃病药品”；而被消费者普遍称为“小药”酵母片等，在消费者经验中单纯“助消化”，没什么副作用，这种较大差异性，是大量消化酶市场得以存在核心原因。

    对消费者观念中吗丁啉进行全面深入研究后，成美研究人员进一步坚定了消化不良用药市场存在大量空白——既有地域性空白市场，也有吗丁啉无法覆盖“日常助消化”功能性需求市场空白。

品牌定位

    在发现助消化药市场存在巨大空白后，研究人员立即与江中药业专家们（销售人员、主力经销商）进行了详细访谈，主要是从产品、渠道等各方面论证江中健胃消食片能否占据这个空白市场。

在一一得到肯定答复后，成美向江中药业提出江中健胃消食片品牌定位——“日常助消化用药”。

    定位在“日常助消化用药”，避开了与吗丁啉直接竞争，向无人防御、且市场容量巨大消化酶、地方品牌夺取市场（据权威机构全国统计数据来看，酵母片、乳酶生、多酶片销售数量与销售金额均排名靠前，三者合计数超过吗丁啉），同时也在地域上填补“吗丁啉”空白市场，从而满足江中药业现实需要。

    同时，根据企业提供资料，江中健胃消食片现有消费群集中在儿童与中老年，他们购买江中健胃消食片主要是用来解决日常生活中多发“胃胀”、“食欲不振”症状。

显然，定位在“日常助消化用药”完全吻合这些现有顾客认识和需求，并能有效巩固江中健胃消食片原有市场份额。

    由于“日常助消化用药”定位，占据是一个“空白市场”，而且市场上并未出现以年龄划分“专业品牌”，所以成美建议放弃过去对助消化市场进行年龄细分做法，全力开拓整个日常助消化药品类市场，用一个产品覆盖所有目标人群。

与此同时，建议江中药业积极储备新品，如儿童专用型助消化产品，待竞争成熟后，强力推出，自行细分市场。

    报告同时指出，鉴于“日常助消化用药”定位第一步是针对酵母片、乳酶生等产品要市场份额，而这些没有品牌，仅靠低价渗透产品，除了在省会城市有一定市场外，二、三线城市才是他们主要销售来源。

加之武汉健民也在二、三线城市对江中药业形成了冲击，因此，江中药业实施“渠道扫荡战”结果，不仅仅对江中健胃消食片即时销售产生影响，还将直接影响这一战略实施，应务必确保成功。

    江中药业接受了成美市场评估及相关建议。

定位广告

    “解决定位该该该问题，能帮助企业解决营销组合该该该问题；营销组合（产品、价格、渠道、促销），从本质上来讲，是定位战略战术运用结果。

”

                                                          ———菲利普·科特勒

    确立了“日常助消化用药”品牌定位，就明确了营销推广方向，也确立了广告标准，所有传播活动就都有了评估标准，所有营销努力都将遵循这一标准，从而确保每一次推广在促进销售同时，都对品牌价值（定位）进行积累。

    由于建立了标准，也便于企业明确地选择最有效率推广和广告方式，而不再是谁官大谁说了算，或者谁辩论技巧高谁说了算。

    就像百事可乐广告，为什么代言人选郭富城、瑞奇·马丁而不选周润发，因为百事可乐定位为“年轻人（可乐）”，故百事公司选用年轻人最为热衷音乐巨星，尽管百事老板可能很欣赏胖胖帕瓦罗蒂。

    由于本身避开了和吗丁啉等竞争，面对是需求未被满足空白市场，广告只需反复告知消费者，江中健胃消食片是什么，它能起什么作用，就能不断吸引消费者尝试和购买，从而开拓这个品类市场。

成美为江中健胃消食片制定了广告语“胃胀腹胀，不消化，用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传播上尽量凸现江中健胃消食片作为“日常用药、小药”，广告风格则相对轻松、生活化，而不采用药品广告中常用恐怖或权威认证式诉求。

    由于儿童是一个特殊群体，其主要症状是“食欲不振”，而不是成人“胀”。

另外，儿童及家长媒体收视习惯、儿童适用药品在广告表现上均有较大不同。

这样一条片很难同时影响两个迥异人群，企业决定对儿童再单独拍摄一条广告片，在儿童及家长收视较高时段投放，推广主题为“孩子不吃饭，快用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在广告片创作中，成美建议为江中健胃消食片选用一个和品牌定位风格、形象趋于一致艺员，并推荐了小品、影视演员郭冬临，主要是看中他以往作品中塑造大多是健康、亲切、关爱他人，轻松幽默又不落于纯粹滑稽可笑形象。

而且当时郭冬临拍摄广告片数量较少，消费者不易混淆。

同时，郭冬临一人演绎了江中健胃消食片“成人”、“儿童”两条广告片，避免消费者误认为是两个产品，从而加强两条片之间关联。

    在针对成人消费者电视广告中，穿浅绿衬衣郭冬临关怀地对着镜头询问，“您肚子胀啦？

”接着镜头拉远，他坐在椅子上，作出胃胀腹胀表情，“胃胀？

！

腹胀？

！

”随后引出解决之道，“胃胀、腹胀、不消化，用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广告片画面干净简单，与国际4A公司所倡导塑造“品牌形象”做法大相径庭，去除了过多装饰，定位广告直击消费者心智，从而快速引起消费者共鸣。

这使得众多消费者消化不良，出现胃胀腹胀症状时，立即会想到江中健胃消食片来解决该该该问题。

  针对儿童电视广告，同样简单明确，直接提出家长烦恼：

孩子不喜欢吃饭。

“哄也不吃，喂也不吃”是最真实写照，引起家长关注。

最后告知解决之道：

“孩子不吃饭，快用江中牌健胃消食片”。

今日江中健胃消食片

    江中健胃消食片重新定位与传播，不仅获得了销量飞升，从1个多亿元到9亿元，仅用5年时间成为国内OTC药品单品销量第一。

更重要是，在助消化用药市场，江中健胃消食片已抢先进入了消费者心智，从而占据了宝贵心智资源，得以有力量主导这个新兴市场。

2004年初，国际调查权威机构CMMS在调查全国7万个15～64岁消费者后，发布《2003年度最具竞争力品牌调查》中显示，江中健胃消食片品牌竞争力在“整个肠胃药市场”排名第二，“成长指数”名列第二。

而此次品牌调查，还未涵盖江中健胃消食片具有绝对优势儿童市场。

    今日江中药业，正逐步成为中国日常助消化用药市场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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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健胃消食片成功，根本原因在于企业在专业公司帮助下，以定位理论为指导，对助消化药市场进行了全面客观评估，从而彻底厘清了“助消化药”、“胃药”——特别是吗丁啉在消费者心智中认知，最终确立了与强大竞争对手吗丁啉完全差异化品牌定位——日常助消化用药，并通过诉求准确定位广告迅速、大力度传播出去。

    通过这场侧翼战，江中健胃消食片在市场上完全确立了“日常助消化用药”市场领导地位。

现在，对消费者而言，江中健胃消食片几乎成为了解决“胃胀腹胀不消化”代名词。

    由此可见，一个品牌如果要在市场上取得根本性胜利，其关键所在就是其品牌定位战略制定与实施。

关于这一点，我们再次引用菲利普·科特勒原话：

“解决定位该该该问题能帮助公司解决营销组合该该该问题。

营销组合（产品、价格、渠道、促销），从本质上来讲是定位战略战术运用结果。

”

    在市场竞争不充分情况下，企业在营销某个环节（譬如渠道）取得成功，就可能取得胜利。

而在现代营销战争中，制定和实施成功品牌战略才是赢得战争关键，而目前仍让不少企业津津乐道铺货率，强力促销等等“制胜法宝”，在残酷市场竞争中，将很快变得稀松平常，乏善可陈——只不过是每个企业生存下来必备条件而已，而制定正确品牌定位战略才是企业致胜“根本大法”。

关于这一点，中国企业家柳传志在《制定战略，中国企业竞争力短板》一文中已论述得非常清楚了。

    附：

江中健胃消食片历年销量

    2001年  1.7亿元

    2015年  约4亿元

    2003年  约7亿元

    2004年  约8亿元

    2005年  约8亿元

    2006年  约9亿元

    2007年  9.5亿元

    2008年  10.7亿元

    2009年  14.3亿元

    2010年  约15亿元

附：

柳传志：

制定战略，中国企业竞争力短板

    刚一现身企业竞争力年会，联想集团董事局主席柳传志就被新闻记者、企业代表“围攻”，“企业领袖”魅力由此可见一斑。

    以计划经济、市场经济为轴，柳传志分解了联想“竞争力”，特别引发了与会民营企业群体共鸣。

会议间隙，本报记者采访了柳总。

    《中国经营报》：

通过联想２０年发展，你个人对企业竞争力是如何认识？

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下，企业竞争力表现形式有何不同？

    柳传志：

在我看来，企业竞争力分两个层次：

第一层次竞争力体现在企业采购、生产、销售环节。

业务开拓上为取得现在市场份额联想做了三件事。

第一，大大提升了物流运作能力，降低了成本。

１９９６年联想连续发动了４次价格战，这是因为我们有能力把库存周期大大压缩。

１９９９年，联想全面上了ＥＲＰ以后库存时间进一步压缩，１９９４年是７０天，现在缩减到１４天，这使得成本大大降低。

第二，提高了产品技术水平，联想毛利始终保持在１４％水平。

第三，有很强市场开拓能力和服务渠道管理能力。

联想能一年内在３００个城市做演示，在５０００家代理商中把坏账损失率控制在０．５‰，比国际上优秀企业平均３‰标准还要低得多。

这三方面能力成为联想核心竞争力。

    第二层次竞争力体现在如何更好地制定战略，这是更高层次竞争力，也是中国企业普遍存在短板。

    联想是典型改革开放产物，对联想这样企业，我觉得它发展路径也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在国家政策、法规以至于企业整体生存环境都不正常情况下怎么去生存。

第二阶段是市场环境基本有序后，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外国企业大举进入，中国企业如何走出去。

所以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