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小说三题微型小说《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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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三题]微型小说《在》
考验洁是一个漂亮有修养的女孩儿,追求她的人很多,最后,她终于同意与一个叫明的男孩儿相处。
明外表俊朗,是一个成功的男士,拥有自己的公司,有房有车。
很多人都看好他们的未来,明也很有信心能够拥有洁。
这天,明带着洁出去旅游,他们刚在一家饭店住下,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明像往常一样,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很多时候,他的工作就在电脑里完成。
洁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雨,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她问:
“明,你真的爱我吗?
”
“小傻瓜,这个问题你问了无数次了,我还是那个答案:
爱,爱死了你。
”明呵呵笑着说,没有抬起头,依然弄着电脑。
“我看到外面一棵香樟树下有一条流浪狗,它浑身都淋湿了,正在瑟瑟发抖。
”洁说。
明“哦”了一声。
“它动了,一条腿是瘸的,哦,天哪,是一条受伤的腿,看,还在流着血呢。
”洁尖叫了起来。
“不就是一条流浪狗吗?
”明的口气里有点不悦。
“那也是一条生命呢,凡是有生命的东西,在某种意义上说,都是与人平等的。
”洁娓娓而说。
“嗯嗯嗯。
”明的手指在键盘啪啪直响。
“我去看看吧。
”洁扭回头看着明说,眼里含着某种渴望。
“外面的雨太大了,淋着会感冒的,我好不容易有点时间陪着你出来游玩,这样得不偿失。
”明抬起了头,语气里充满了关爱,但没有挪动身体。
“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那条流浪狗?
”洁说。
“我想,还是别去吧。
”明皱了皱眉头。
当然,他这一变化没有逃过洁的眼睛。
洁有点失望了。
“还是我去,反正我呆在这里没事,还唧唧喳喳吵得你办不成事呢。
”洁说。
同时她瞟了一眼显示屏,上面是一个游戏的动态画面。
“我叫服务员送伞与雨靴来。
”明说着拨通了服务总台的电话。
不一会儿,有服务员将东西送来。
洁穿上雨靴,拿上伞准备出门,在临出门时,她说:
“我去看看,如果那狗狗的伤势很严重,我想把它送到宠物医院治疗。
”
“你不要去碰它,一定要叫宠物医院的专业人员来牵走它。
”明显得很关切,但还是没有动身。
洁折回房里,拿起自己的包:
“也许我要去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玩得有点累,走到窗户边想透透气。
当他看到外面时,他一下子愣住了。
因为窗户的对面是一片繁荣的商业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香樟树。
正当他不明白洁为什么要骗时,他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打开一看,是洁发来的。
短信很短,写着:
“我发觉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虽然你很优秀,但你身上缺少一样东西,而这种东西,恰恰是做人的关键。
我走了,以后就不再联系。
”
明急了,拨打洁的电话,然而对方已关机。
戒烟
一向嗜烟如命的马局长忽然戒掉了烟,而且戒得非常的彻底!
之前他也戒过几次,由于种种原因,没多久时间就“旧病复发”了。
一个烟龄长达二十多年、每天都要两包烟的烟鬼忽然不吸烟,不外乎有两种情况:
一是身体出现状况,二是经济发生问题。
于是,关于马局长的流言蜚语在局里不胫而走。
上述两种说法像两条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局里相互交织着,很是热闹。
有人做了一个总结:
马局长离倒台的日子不远了。
可是,不久以后,另一个消息传来,马局长已作为副县长的侯选人。
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家拿捏不准了。
就在大家猜疑不定的时候,一个星期四,马局长突然宣布,全局的干部职工在周五早上六点半出发,统统跟着他到一个山村去参观访问,不得请假缺席。
自从马局长三年前从科协闲职调到教育局任局长后,还从来没有带着全体人员出马下乡。
以前历届的局长也没有,这毕竟多么庞大的一队人马,无论到哪个基层单位都是难以接待的。
马局长这摆的哪出戏呢,难道是某个工头出资叫他们去玩山游水,难道是为了当副县长收买人心拉票?
局里的人又议论了。
不管他们怎么议论,到了周五,两辆中巴载局里的人员出发了。
走了三个多小时,来到离县城最偏远的一个小乡里。
大家满以为一定会在乡里歇歇,哪知,马局长叫司机不停车,继续前行。
车子在坑坑洼洼、左弯右拐的机耕路上爬行了一个多小时后,直到无路可开,才停了车。
“我们顺着这条路走。
”马局长带头走入丛林中一条崎岖的小路。
小路越走越陡峭,大家气喘吁吁爬着,心里对马局长充满了怨言,但不敢发泄出来。
快到午后两点多钟时,他们来到深山里的一个小村落。
村落不大,十多座低矮破旧的房子像火柴盒散落在峡谷的盆地里。
村庄的中央,是一所斑驳、盖杉树皮的泥胚房,他们甚至用肉眼都能看见墙上有许多杯口大的洞。
房子的前面,一根笔直的木头上飘扬着鲜艳的红旗。
此时,里面正传出朗朗的读书声。
“大家看到这所学校有什么想法吗?
”马局长停下脚步扭回头看着大家说。
大家默默不作声。
“其实,你们对我的议论我都知道,我不想为那些议论纠缠。
”马局长看了一眼学校说,“你们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戒烟吗?
我戒烟是为了这所学校!
”
他不等大家说什么,接着说:
“我县还有这样的学校,当然是我的失职,我会向上级做出一个检讨。
”
他话锋一转:
“我以前一天抽两包烟,一年就是四千多元,抽烟的害处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我想说的是,大家肯定像我这样抽烟浪费掉不少钱。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节约点,捐出浪费的钱来建设好这所学校呢?
这可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啊!
“我粗略估算,把这所小学校建设好,只要六七万就够了,我先捐出我未来五年内戒烟的钱,如果你们觉得在某些方面有浪费的话,就捐点出来。
“当然,我可以申请国家的钱来建设这里的学校,可国家这么大,需要钱的地方还多,我们能自己解决的问题就自己解决。
”
然后,他带着大家原路返回。
回来没有多久,马局长收到九万多元的捐款。
看着这些钱,他舒了一口气,拨通一个号码说:
“侄子,你就安心教书吧,校舍的问题已解决了。
”
爱在咫尺
一直为房子的事犯愁,我与妻子拖儿携女辗转了多个地方,忍受了种种白眼,终于在一个临近撤销的单位觅得一处小小的安身之所。
搬家,打扫,足足忙了三天,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望着布置一新的窝,摆设虽简陋,却能为我遮风避雨,不再受漂泊之苦。
把妈接过来住吧,劳累了一辈子,该是她享享清福的时候了,顺便也可帮我们照看一下孩子,妻说。
妈的命苦,在我十三岁时就失去了丈夫,而在稍后的两年里,三个女婿也相继死于非命,她的青丝在一夜间霜打芭蕉叶,全白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妈没日没夜地侍弄着几亩薄田,养一群鸡,几头猪,从它们身上抠出一分分钱维持生活,供我读书。
就是这样的生活,一点点吞噬着妈的岁月与健康,健壮的身体衰弱了,背也佝偻了,牙也掉得差不多了,耳朵也不太听得清楚了。
我一直在外求学,为工作,为生活奔波着,竟极少有时间呆在家里陪老人家吃吃饭,聊聊天,谈谈心里话!
妈拖着蹒跚的步履还在田头地间劳作着,有时候还托人给我捎来新鲜的鸡蛋,熏得微黄的腊肉。
捧着沉甸甸,饱含妈的心血,浓浓爱意的物品,一股愧疚油然从心里升起。
可我实在无法回报她,生活啊,就是这样无情地割断了我对亲情的回报。
妈一个人孤寂地生活着,我想,她心中一定无时不刻地挂念着她的儿子,渴望儿子能陪伴在她的身边度过晚年。
现在,母子终于可以团聚了。
我去叫妈来的时候,她竟然对那些相依为命的田地鸡鸭生出难以割舍的感情。
我还是不去了吧,一个人在乡下住惯了。
妈说。
你的孙女想着你,天天吵嚷着要你去。
我撒谎。
那,那我把鸡鸭带过去。
可惜了那些田地,肥着呢,把种子播下去,结的粮食又大又甜。
妈犹豫了很久说。
最后,在我的好说歹说下,妈答应跟我来了。
处理掉田地、牲畜后,在离家的那天,妈到田头地角燃香烧纸,敬了三杯淡酒,又叩了三个头,才恋恋不舍离开。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的眼角噙着泪珠。
来到我的新家,好长时间妈居然无所适从。
她一定是劳动惯了,还丢不了她摸得油亮的锄头柄,洒满感情的土地,围着她脚边的鸡鸭,我想。
那块地荒着怪可惜的,一天妈对我说。
在我新家后面有一块荒地,是原来建房子时堆放材料的,房子建好后,一些废料就丢在那儿没有人管。
多年以后,那里野树杂草丛生。
若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把它开荒出来,也得要费很多时日与力气,何况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我说,妈,你弄了一辈子土地,该歇歇啦。
再说,我这里什么工具也没有。
妈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看着荒地久久不肯离去。
我依然为着生活忙碌着,不多久就把这事给忘掉了。
可就在这段时间里,妈却没来由的生病了:
感冒,咳嗽,吃不下东西,整夜睡不着觉。
去医院,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老人年纪大了,多注意休息,吃点好的,之后便给妈开了一大堆价格昂贵的补品。
我以为妈的身体的确如医生所说,叫她休息好,多吃补品。
可是,妈的身体变得更坏。
我担心妈在家里呆着难受憋出病来,就在一个阳光秀丽的日子里,我扶着她出去走走。
当我们经过一座农家小院,妈忽然挣脱我的手,径直走进院子里。
我正好奇她哪来这么大的劲儿时,却看见妈蹲在墙角抚摸着摆放在那儿的农具,嘴里还轻轻地念叨着什么。
主人出来了,招呼我们进去坐坐。
不了,我想借你的一些农具用用,妈说。
淳朴的主人说,你需要什么就自己拿吧。
妈选了镰刀、锄头。
她拿着这些东西,竟然也不要我搀扶,快步地走回家,来到荒地里砍树锄草。
我说妈我来吧,我要抢过她手中的工具。
还是我来,你细皮嫩肉的,吃不了这种苦头,妈说。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手中的动作,根本没有一点病态。
我忽然醒悟过来,妈的病是闲出来的。
一个劳动惯了的人,如果要她忽然停止劳作,会很不习惯,久而久之就出病了。
我不再说什么,就让她去做。
晚上,她居然吃了满满的两碗饭,还喝了点小酒。
时间不长,那块荒地被她整理一新。
砍倒的杂草烧成灰,她说这是种菜的上等肥料;砍倒的野树被她劈掉枝叶,码在那儿,她说适当的时候准备盖一间鸡舍;挖出来的石块她砌了小石墙,将地分成几块,她说这样才好管理。
从此以后,她就在这块地上忙碌着,播种、除草、捉虫、施肥、浇水,做得是有条不紊。
等地里都变成绿色的时候,妈说,这些菜我们是吃不完的,养几只鸡吧,下蛋好给孙女吃。
在地头,她盖起了一间鸡舍。
种菜、摘菜、养鸡。
妈的身体竟一天比一天硬朗起来,话也多了。
虽然她总是在与我不厌其烦地唠叨着那些菜,那几只鸡,可我却听得是那么有滋味。
在一个黄昏,我看到妈站在鸡舍边与那些鸡大声说着话,夕阳照着她的零乱的头发,我忽然感悟到:
有时候回报老人,不一定要你给他住多宽敞的房子,穿多好的衣服,吃多好的东西,只要你多关心一下他,让他做点喜欢做的事,爱,就这么简单,就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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