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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作文
亲爱的小葡萄
奶奶家破旧的老屋是我幼时的摇篮,青砖灰瓦的的屋子在农村是再普通不过的了,但是在屋后狭小的院子里,却有着一株葡萄藤。
小时候我天天盼着那藤上能挂出晶紫色饱满的葡萄,可是那不争气的葡萄藤总是在费尽全力挤出几串青绿色的小葡萄后,就不再动弹了。
我天天围着葡萄藤转圈圈,一边哼着不成调儿的自编小曲儿:
“亲爱的葡萄藤,你快点结出亲爱的小葡萄……”稚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童音漾满整个院子,曾祖母和大我7岁的姐姐早倚在门上笑岔了气。
可惜的是尽管我如此努力,葡萄藤依旧是纹丝不动。
我失望得几乎要哭出来,曾祖母赶忙安慰我:
“藤听见了,只不过它老了,反应比较慢而已。
明天它就能结果了。
”
果不其然,第二天,紫中透红的葡萄就挂满了枝头。
我欢呼着,高兴得手舞足蹈。
曾祖母摘下一个葡萄送到我的嘴边。
咦?
为什么葡萄的枝上会有一根细绳?
曾祖母赶忙解释道:
“这是因为藤儿担心它的宝宝离他而去,所以长出一根细线来拴住他啊!
”
原来是这样!
天真的我对此深信不疑,美美地品尝这最甜的葡萄。
葡萄藤的结果依然是那么没有规律,不过偶尔也会冒出一两串果实来。
但每每我嘴馋的时候,紫红色的果子就会挂满枝头。
面对我的疑惑,曾祖母总是笑着说:
“只要我的虫虫在,藤儿就会结出果子给虫虫吃……”
然而我终究是要离开的。
12年后,15岁的我早已明白那些葡萄是曾祖母瞒着我一大早起床,拖着一双小脚去镇上买来再指挥姐姐系上去的。
然而,那曾经甜蜜的场景却令我难以忘怀。
奇怪的是,今年那葡萄藤却自己结果了,果子不多,曾祖母把它们全部装在一个篮子里,托人捎来。
这是一篮没有细线的葡萄,因为奶奶说过——亲爱的小葡萄长大了,细线儿,拴不住了。
风的味道
那一天,心血来潮,独自到了乡间。
脚下,棱角分明的石子倔强地和我作对,我无暇顾及它们,只是静静地欣赏,乡间的美景。
此时,正值油菜花开,遍地金黄,似乎在庆祝夏天的到来。
每当风悄悄经过,这金黄的“油菜花之海”似乎涌起了“滔天巨浪”,摇曳着,舞动着,那一只只不知名的蝴蝶,在“海浪”上翩翩起舞,如同一个个“冲浪”的高手……我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些,比起城市中的花儿,似乎更加蓬勃,更加富有生机啊。
“哈哈,飞起来咯!
”正准备往回走,突然被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吸引。
一群稚嫩的孩童,飞快地奔于田间,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根几乎透明的风筝线,生怕风筝再次掉下。
那只蝶形风筝,似乎很想为孩子们争口气,配合着风的律动,翱翔于蔚蓝的天空。
那时,我突然有一种想加入他们的冲动,但,仔细想想,十几年来,我还从未亲手放过一次风筝,那根线,总是被身旁的大人紧握着,近在咫尺,却永远得不到,或许,在大人的眼里,我只是个没有能力放风筝的孩子吧……
城市与乡间,究竟隔着什么?
“姐姐,你玩不玩?
”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女孩似乎发现了在一旁站了许久的我,大声问道。
我一愣,出于羞涩,婉言拒绝了,可心里,还是一阵失落。
迎着那和煦的风,我深吸一口气,风的味道,就是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甜甜的,暖暖的……
模糊·背影
在我住的小区旁,有一个微型的图书馆。
我依稀记得,第一次去那儿借书,是个雨天。
我推开那沉重的木门。
“吱呀”一声。
昂头看见,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正坐在陈旧的书桌上,忙碌地翻着什么,他的表情十分严肃,让我不然而然的联想到上个世纪的“古板一派”,我小声地对着他说:
“我……我来借书。
”老者抬头望了我一眼,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儿童书籍么?
”我点了点头。
“跟我来。
”我迈着有些生怯的步伐,跟在那位老者后面。
“诺,这里面全是的,你自己选吧。
”说完,他又回到了那书桌前。
我本来想与他说上几句话,但看着他严肃的脸,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的年纪,应该是儿孙环绕膝下,安然享受与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光,可他却每一天都呆在这个密闭的狭小空间里。
我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位老者,虽然脸上布满了皱纹,但那坚毅的眼神却让他有一种很精神,充满了活力的感觉,他的上身穿着军装,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本不搭配的两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异常协调。
几分钟后,我将目光转回书架,拿了两本《儿童文学》,走到老者面前。
他眯起眼睛,用扫描仪器在我借的书上和借书证上扫了一下,然后双手讲书递给我。
临走时,我问了那位老者一句:
“爷爷,您……不退休么?
”刚问完,我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会问这么直接的问题,谁知,那老者毫无遮掩地回答道:
“是啊,我太老了,也该……退休了。
”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去那里看书,虽说我们每次说的话基本不超过十句,但我已将他当成了我的朋友。
那天,我在借书时,发现一本书的书角都翘了起来,我没有多想,便用手将它们一页一页抚平,丝毫没有注意老者的靠近。
他拍了拍我的肩:
“孩子,你很爱书嘛。
”我点了点头。
“以前,那些看书的人总是把油、水弄在书上,还经常把书页折起来,我每次都会重重地呵斥他们,似乎是被我骂怕了吧,他们再也没有来过……”经老者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图书馆里的人真的好少,十分冷清。
“这一次,还借《儿童文学》么?
”老者跳开了话题,问道。
“嗯。
”老者笑了笑“这么喜欢看啊?
”我愣住了,老者,第一次对我笑,他笑起来,真的很慈祥……
最后一次见到老者,依然是个下雨天。
我进入图书馆时,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老者用手抚摸着那些书,费力地虚着眼睛,念着它们的名字,还不时地喃喃自语:
“再见了,孩子们。
”再定睛一看,老者眼中,闪着光的,是……是泪花!
“爷……爷爷!
”老者回头一看,急忙用手拭了一下眼角,“来借书啊!
”依旧是笑容,却那样不由衷。
我拿起那两本《儿童文学》,走出了图书馆,好像听到了几声抽泣,或许,是幻觉吧。
天灰蒙蒙的,还飘着小雨,为了不让书淋到雨,我抱着书飞一般地跑回了家,却没料到,图书馆里,正进行着一场伤感告别……
一星期后,再去图书馆,老者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位中年女士,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急忙冲出图书馆,天真地以为他不会走远,但,空荡的街道告诉了我答案……现在,图书馆依然在,只是管理员换了又换,规模也在不断扩大。
每每看到这图书馆,我就会想起,曾经,有一个爱书如命的老者,和一个热爱看书的女孩……
听不见的哭泣
终于要拆迁了。
家里人不亦乐乎的忙里忙外,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在心里描画着搬新家时的热闹景象。
本想帮着大人们搬点儿家具,可他们都冲我挥了挥手,意思是“玩去吧,玩去吧!
”我只好无所事事地在屋里转悠,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六儿(我妹的小名)正站在那里摆弄着她的毛绒玩偶,和我一样被大人晾在了一旁。
我习惯性地走过去捏了一下她的脸,她仰起头,看了看我,问道:
“姐,妈妈他们为什么要把婆婆家的东西全搬走呀?
”
我蹲下来,将六儿额前垂下的一绺儿头发捋到耳后,笑笑:
“因为婆婆家要拆迁了呀!
”
六儿低下头说:
“我知道,妈妈和我说过了。
可是……”六儿哽咽了一下,“我不想它被拆掉!
它现在一定很伤心,它一定舍不得我们离开它,它想和我们在一起,它想和我们在一起!
”六儿越说越激动,以至于刚才那绺儿头发又垂了下来。
“傻孩子……”本想帮她捋头发的手突然有些尴尬地僵在了空中,我顺势将其抬高,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头,不轻,也不重……
晚餐,异常地丰盛,让我不自然地想起了达·芬奇《最后的晚餐》——最后一次在这间屋子里吃晚餐。
餐桌上的气氛很融洽,但我怎么也提不起食欲。
望着四周灰白的墙壁,我不免想起了我在这里留下的回忆:
第一次走路、第一次骑自行车、第一次和别人打架、第一次偷摘别人家的花……在这里,我曾经交到许多朋友一起玩过家家;在这里,我曾经亲手栽下一棵树苗,只可惜还没长大;在这里,我曾经留下太多的回忆,但明天,或许是后天,这些回忆,就会连同这屋子一起,消失不见……
——其实,我很幸福,能够保护你和你的家人,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我,还想再停留一段时间,再好好地看你们一眼,把你们的样子刻在每块砖、每片瓦里,可惜,时间不够了。
不必替我担心,因为我,足够快乐了——
不知怎地,刚踏出大门,突然听到这样一段话从身后传出,我一扭头,依旧是空荡荡的仿佛,苍白无力的墙壁。
呵,应该是幻听罢……
房子拆迁那天,我并没有去,拆迁对于房屋,就如同死刑对于人类,会有一个人愿意看到自己的朋友被处死的瞬间吗?
我想,不可能会。
我坐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翻着那些早已看过的杂志。
我的直觉告诉自己,现在的它正在哭泣,抬头,凝望着窗外,用力地听,无奈,听不见,只觉得心里仿佛突然缺了点什么,是什么呢?
算了,由它去罢……
我心中的美景
曾经,见过两次海。
一到海边,我就迫不及待地往里冲,可却被母亲的手臂拦住了,她拍了拍我的头,说:
“就在沙滩上玩玩吧,海里太危险。
”我有些不解,妈妈回答道:
“今天浪太大了。
“我扭头望去,是啊,虽然这些浪对于其他游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不会游泳的我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滔天“了,说得夸张点,一个浪扑过来就能把我盖到海里去。
我不免有些扫兴,只好回到沙滩上坐着。
但,很快地,我又找到了新的乐子——拾贝壳,便兴高采烈地拉着妈妈一齐去见,却将身旁那湛蓝的大海慢慢淡忘了……
海与我,就像两块相斥的磁石,明明很想吸附在一起,却又因为磁极不同而无奈地弹开。
如今,脑海里关于那次游海的记忆,似乎已零落得很,像是被刀刮过了的鱼鳞,有些还留在身上,有些却掉在水里了,将水一搅,有几片还会翻腾、闪烁,唯一记得清楚的,只有那一篮在海边拾得的贝壳……
真正地接触到海,是在今年夏天随父母去舟山旅游之时。
舟山并不是山,而是一片群岛,名曰“舟山群岛”,将这些岛围绕起来的,便是那些浩瀚无垠的大海——定海。
定海的沙滩很是特别,沙子的颜色是米白色的,沙里不掺一粒硌脚的石子,十分松软,让人踩在上面就不想再走了。
可是这次,我却无闲顾及那雪白如绸缎的沙滩,而是将全身心都投入了大海……
定海,并不蔚蓝甚至跟蓝色沾不上边,它从骨子里透出的,是一种雄浑的土黄色,一种磅礴的土黄色,有些让人惧怕,却又叫人向往。
我缓缓地走向海边,浪依旧的那样大,可我却抛开了曾经的所有顾虑,因为这种浪对于已经长大的我来说,也已经不算什么。
我将双脚浸在海水中,海水掠过脚踝,有些痒痒的,但这种样还不至于引人发笑,只是觉得很凉爽,很惬意……
地平线,海鸥飞过。
海风夹杂些许沙砾,打在人们身上,微微有些疼痛。
海浪托举着浪花,如同花样滑冰运动员,上演着一个又一个高难度动作,有时,海浪会无意间撞上突兀的礁石,“啪”地一声,碎了。
大可不必替它惋惜,瞧,他很快又凝聚了起来,继续表演着,舞动着,似乎比刚才来得更精神。
如果没有掩饰的阻挡,哪能激起美丽的浪花?
在这海天一色的迷人画卷中,我似乎显得太渺小,不知不觉,竟陶醉了……
与海嬉戏够了,便回到岸上休息一下。
我也曾想过搬到海边来住,可我认为,大海的魅力就如同一瓶名贵的香水,喷少了,闻不见香味;喷多了,香味又会刺鼻。
只有适中地喷洒,那香味才会真正地沁人心脾……
我心中的美景,那片海。
注定了会离开,却又永远地被吸引…
秋天的石榴香
记得,小时候我最爱吃的水果是石榴,白里透红的果肉,酸甜诱人的果汁,让人不禁想嚼上几颗。
正是因为石榴产于秋天,所以秋天才珍藏了一份我童年的回忆。
小时候住在扬子,每逢秋天,二村的大马路上总会有一溜买石榴的人。
两个大篮子里载着满满的石榴,拿起一颗大的,摸上去感觉很光滑,淡淡的红色的外表似乎有着秋天特有的代表着收获的颜色,靠近鼻子闻一闻,一股淡淡的甜味飘进鼻腔,四溢着,令人回味。
都说隔辈亲,我和爷爷的关系也是特别好,没当幼儿园放学,总会闹着爷爷买点那诱人的石榴。
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每次放学爷爷总会准备好一杯剥好的石榴。
我冲出校门接过爷爷手中的杯子,欣赏起这石榴来,杯子里石榴比没剥开的石榴粒看起来更剔透,一粒粒红带白的石榴贴在杯壁上,像镶嵌上去的钻石,玲珑剔透,晶莹别致。
这天,天上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斜下的雨丝浸在身上,凉风一吹,感觉冷丝丝的。
爷爷还像往常一样带了一大杯石榴。
我坐在爷爷的自行车上,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但一不小心还是让四五颗石榴滑丢了。
不就是几颗石榴吗?
但在当时幼稚的我看来却十分可惜,仿佛丢了几颗心爱的宝贝。
我轻轻地拿起一颗石榴,生怕再丢失一颗,满满放到嘴里,“啪”的一声清晰的感觉到石榴粒在嘴里溅开了花,酸酸甜甜的汁静静地滑过味蕾,留下令人回味的“历史记录”,永远无法删去。
就这样一粒又一粒,我躲在雨披下享受着美味,渐渐地雨停了,我掀开雨披,发现雨后的秋天如此不同,新华路两旁高大的梧桐树的叶片早已绿中泛黄,不少也已经落下,路边凹下的地方积着浅浅一滩水,几片黄叶漂在上面。
秋风吹下,凉风拂过我身子,也吹落了几片叶,人行道上的行人悠闲的漫步于梧桐树下,享受着这习习凉风……
而如今人已长大,那夹杂着石榴香味的童年的回忆也只能永远地“创建,保存”了……
每当漫步于梧桐树下,望见头上梧桐叶飘落,脚下梧桐叶飘荡总会想起旧时之情:
爷踏着自行车带着孙,孙享受着孩童时光,可一眨眼,随着秋风的掠过,那画面也随之幻灭了。
而爷爷也已年过古稀,将迈入耄耋之年……
突然忆起一首小诗,大概是:
记得儿时好,跟随爷爷去吃茶。
门前磨螺壳,巷口弄泥沙。
最后两句更让我感慨万千,而今人长大,心事乱如麻。
又是别离时
社会的车轮轰隆隆地向前滚动着,很多时候,在看似理所当然和平常之下,我们其实在做着一次又一次的诀别。
------题记
我站在这一片工地废墟旁的街道上,好像伫立在茫茫沙漠的边缘,一块块砖头和石板落在地上的响声,前几天还重重撞击着我的心,如今,却竟是习惯了,也许是麻木了?
不,怎么可能!
我的奶奶家就在附近,上个月我来时,就发现曾经常去的理发店不见了,女店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问爷爷,只是叹息;上次来时,又惊诧地发现曾经承载了我和表弟无数欢笑和汗水的活动中心倒下了------
现在,我的身旁是一家小小的粮站,说是粮站,其实也只剩下千疮百孔的招牌能表明了。
可是,过去,过去它可不是这样的啊!
爷爷奶奶牵着我的小手,走进粮站,五谷杂粮的醇香老远就能闻到;热心的老板娘一见到我就忙不迭地塞一大把花生杏仁之类的东西给我;炎炎夏日,我和表弟攥着冰棍路过粮站,店里的小花猫始终盯着我两的冰棒不放,偶有一滴奶油经不住高温滴下来,竟吓得它连退好几步,弄得我俩都忍俊不禁----
而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四壁,青黑色的水泥地板竟也愈发青黑色了,墙角散落的几袋大米,好像想要叙说这里的历史和往日的兴隆,可它仍旧像我一样,只是呆呆地落在那里。
外墙上,不知何时被画上了大大的鲜红的“拆”字,好像也在滴血,我意识到,这家小小的粮店,终于也要不复存在了,想说些什么诀别的话,可又显得我那样格格不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位父亲面对他幼小的儿子的质疑,是这样说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终于抵挡不住感情的洪流冲垮最后一道心坝。
也许他是对的,也许他们是对的。
而我只是在这人声鼎沸、忙碌不已背后的角落处,做着一次又一次地诀别。
又是别离的时候了!
如果这别离真的不可避免,也无法阻挡,那我能做的,只是再看它一眼,并在回忆中祈祷往事的美好!
又是别离时
婆婆五十年前的同学来宁聚会,我和婆婆便当了一天的地导。
去南京的路上,婆婆一路异常的激动,一直说着“五十年不见了啊”。
到了集合点,我远远望见一群七八十岁的老太太。
我说:
“这是您同学吗?
”婆婆眯起了眼,走进了两步,说:
“像又不像。
”这是人群中一个扎红围巾的奶奶一声喊了出来:
“老严!
”我看见婆婆顿了一下,下一秒便撒开我的手朝那人扑去。
原来,她是我婆婆最要好的朋友。
我们姑且称她为黄太太。
一行人便这样上路了。
开始的话题让人颇感沉重。
一人说:
“今年有两个人不能来。
一个已经去了,另一个在医院呢。
”下一个人接着说:
“谁知道下一个是谁啊。
”又一个感叹道:
“本想着见最后一面呢。
”此时,路旁梧桐也投下几缕唏嘘的叶。
婆婆在我耳边连说了几声“都老了”。
一天的时间说快不快地划过。
当人都散的差不多时,已然夕阳在山了。
黄太太拉起我婆婆的手说:
“我本来就不想来。
五十年前离别一次,五十年后又要再经历一次。
”婆婆用粗糙的手摸着她好友的发,就像两人还是五十年前那般。
如少女,依旧青春。
夕阳将二人的影子扯得长长的。
透过这一帧画面,我依稀可以见得五十年前的样子。
一定同现在这样,本是两个人同来,最后却只留一人孤单的站在站台上。
黄太太上了车,没有挥手告别,我想她刚才那段话已说得哽咽,这会儿该挥泪了吧。
我提醒婆婆改回了,婆婆执意再站一会儿。
她拉着我的手不休地说:
“又是这样,全走了。
”我知道这时七十岁的婆婆脆弱的只有七岁,这又一次离别该多打击她啊。
于是我轻轻抱住婆婆。
我很想劝慰她几句“人各天涯,友谊长存”的话。
但我哑然无声,因为我心中只想起李叔同的那句“人生难得是相聚,惟有别离多。
”
又是别离时,可我们在别离面前却总是束手无策。
无边落木萧萧下
路过城市的葡萄架边,绿色的藤上多了一小串一小串的葡萄,虽然个小,但在秋阳照耀下,也晶亮圆润地仿佛紫水晶,它们仿佛在提醒我:
又是一年秋至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慢悠悠地走着,又是一阵秋风徐来,卷起刚落地不久还未泛黄的叶子,在地上打了一个圈儿,渐行渐远了。
著名教授于丹层这么描绘秋风: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盛景,秋风缓缓袭来,那片麦子在我眼前像约好了一样舞动,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最真实的”麦浪””。
我望向秋日的天空,其实,我也见过麦浪的盛景,是在老家。
老家,就是婆婆家。
那里有大片的土地,就算站在高处也望不尽的梯田。
老家的秋天最是繁忙,农家须下田收来春小麦,铺在各家各户门口晒干,只待卖个好价钱。
放眼望去,每家门前都像是铺上一层金黄的暖色地毯。
在老家,但凡卖出麦子的那家总是要请客的,大家有说有笑凑在一起,待到婆婆请客时,我便和哥哥一起随进随出,婆婆忙得顾不上我们了,那麦田自是我们最爱的天堂。
我们最喜欢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一片金黄麦秆。
秋风吹来,好像它们都在向我弯腰臣服,不禁就要得意起来。
有一次,我抢先发现了一只黑色的,只有鹌鹑蛋般的大小的田蛙,在我脚不远处的麦秆底下趴着一动不动。
我激动地指着它向我哥哥叫:
“快看!
青蛙!
青蛙!
”哥哥斜睨一眼,撇撇嘴“死青蛙吧!
”我不甘心道“才不是呢!
”便蹑手蹑脚地想去捉,谁知,我刚站直了身子,小青蛙就像有感觉一般一下子跳起来。
我瞪着眼睛找了许久,却还是没找到。
这会儿哥哥也来了兴致了,蹲下身子开始地毯式搜索。
突然,哥哥压低声音说到:
“在这里。
”我闻声转身,它竟然跳到我背后的小河边上去了。
“你站到那里去,我站这,咱们两面夹击,快快快,布好防线!
”我还真依言摆出战斗的样子。
谁知小青蛙不领情,“扑通”一声跳到水里去了。
我懊恼地抓抓头发。
哥哥还神气地在那里吩咐我找几根麦秆加粗做成一根鱼竿。
“没有棉线呀!
”“笨,没听过姜太公钓鱼吗!
”只见他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摇头晃脑,装得像模像样,这样有意思的事情经年不忘。
前几日婆婆又让小姨带话来问我可想回去了,我默然,学习是一天也不能落下的,可……小姨似解我意,笑笑说:
“那时你和你乐乐哥哥呦,天天在老家玩在一起,多有意思啊!
”
时至今日,我望着眼前被秋风吹走的落叶,每个脉络都透出孤独。
它们日渐失去活力,但这又是它们逃不开的宿命。
听啊,那“沙沙”的声音可会是那落叶的不舍,想多看一看自己的家,自己曾生活的地方,而抓着地面发出的?
其实落叶多想重归它最初的栖息地,那承载了快乐回忆的家园。
只因秋风无情,它只得看着树木,越走越远……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思念滚滚来。
但看着这洒满庭院的一秋落叶,又怎一个“念”字了得?
叩在心上的是秋的声音
又是一个只剩下朦朦胧胧的太阳光的傍晚,我站在站台上,身上背着压得我肩生疼的行李,手中撑着一把伞,等待妈妈接我回家。
彼时正值秋初,本来回家高高兴兴地心情却被这秋雨浇灭的一点不剩。
无聊之际,我望着这针般的秋雨,不及春雨的绵绵,也不及夏雨的滂沱,它只管坠落在地上,发出最普通的“嘀嗒”声,然后在地上被人任意践踏,再也辨别不出原本的透澈。
地上积起的水洼也发射不出天空的颜色,,只剩下一片黑乎乎沉淀在水底的污秽。
妈妈的车在这一片灰暗中开着大灯驶了过来,我便无心再看秋雨,一头钻进了没有风雨的车中。
“没有淋到雨吧。
”妈妈边开车边问我。
“没有。
”此时的我只想享受一下车内的温暖,无心回答妈妈。
玻璃窗外的雨滴顺着玻璃流了下来,时而停顿,时而迅速,它们划过的痕迹交织在一起,就如我的内心一般,毫无头绪。
终于到家了,我一扔下包,就坐下来吃东西。
妈妈帮我把包拎进房间便开始做饭了,不一会儿,那熟悉的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响起了。
我透过玻璃门,望见了妈妈的背影,这才想起她已劳累了一天。
她那背影就像窗外那片欲掉又不掉的秋叶,身上背负着一颗颗雨水,却仍执着地拽着树枝,被风雨折磨得左右摇摆。
想起我刚刚对她的忽略,不禁想去摘下那片叶子为她除去所有负担,捧在手心里保护着她。
洗完澡,妈妈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了。
她微闭上双眼,静静地躺着。
细细一看,似乎雀斑变得更多了,只是在有些泛棕黄色皮肤的掩饰下不那么明显。
这时,我想起妈妈曾说她胸前长了一个瘤便问她:
“老妈你去医院查过了吗?
”“嗯,是良性的,没事。
”我出于好奇便问她:
“在哪啊?
让我摸摸。
”妈妈握着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摸索着,感受到了那个凸起的瘤,既而又隐约听见了那平静而又朴素的心跳,不及春天的柔和,也不及夏天的激情,只是最平淡的秋天的声音,一直在默默地为大地制造一片金黄。
那美丽的心跳和着秋天的声音,一遍遍地叩在我心上。
寻亲
一辆车悠悠地行驶在一条不算宽阔、车流稀少的马路上,车缓缓地驶着,驾驶员并不是生手,一切只是为了理清一些涌动着的思绪。
副驾驶上的男孩扫视着路边的每一棵树、每一寸土,眼前的景物与记忆迅速擦出了激动的火花。
这男孩便是我,而我所在的地方,是我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旧家的那条街。
网上说,两人对视27秒,便会产生感情。
那,十年呢?
十年,于我,这条街,便是亲人。
如今,别离五年,我回到这里,寻亲。
我摇下车窗,希望能够寻找到那些在我的脑海中留下印记的地方。
路边那个车站,锈迹斑斑的站牌依然稍斜,五年的上学与回家,都有它陪着我。
更多的时候,我把它当作一个稻草人,对它传达单向的感情讯息,或者,谁都不言不语,想象着自己和它一样,两个默默的稻草人。
啊,那个小小的理发店!
由于它的店名“新星”与我的小名谐音,我独爱在这里理发。
这只有两个座的小店呵,还有那位漂亮的理发师阿姨,她总夸我比同龄人乖,因为我理发时从不吵闹。
来到眼前的是一个广场,小时的我总会带着我的小三轮车在这里贪玩的骑个不停。
看到它时我愣了一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这是个有足球场大小的巨大广场,白砖铺地,而现在我惊讶地发现这里只有半个篮球场大小,水污遍地。
这儿就是我儿时的快乐天地?
也许我的记忆也被感情篡改了。
哦,那是我的家!
砖瓦依旧,只是阳台上不知晾着谁人的衣服。
还有我小时要好的同伴,住在我家楼上的邻居,比我早一年搬走,不知现在如何了。
我家楼下的车棚,有位慈祥的奶奶看车,她总是送我糖吃,还让我与她家的两只小猫玩……
车并未停下,我的头几乎转了一百八十度,最终不舍地回身坐好。
方向盘转动,车驶离了那条街。
好吧,再见了我的亲人,我发誓我一定会再回来的,带着我的光荣与梦想,寻找我的快乐与感动,向我的亲人问声好!
一张护身符
“轰——”司机猛地踩下刹车,我猝不及防地从座位上一下子摔倒过道里。
车厢里我的座位变形的最严重,但意外的是只有我却毫发无伤。
我看着卡在变形的座位里拔不出的书包,手伸进口袋里,紧紧的握住那张卡片,心中默念:
爸爸,谢谢你。
又是一个阴霾的天,又是寂寞地下着雨。
我坐在爸爸的单车后座上,彼此都只剩下沉默。
我和爸爸又吵架了,还是为了那个永不变更的话题——成绩。
他只会数落我,仿佛没有了成绩我就会失去整片天。
我知道他爱我,但他对我的严格让我怀疑我是否只是他用来炫耀的工具?
他永远只注重结果却从不关心我疲惫的眼神......
我用沉默回答他苛刻的教训,一片长久的宁静让家里只剩下寒冷。
“这次去杭州没买什么,就买回了这个”,他的一句话划破了沉闷的空气,我却略感到刺耳,接着他从钱包的夹层里小心翻出来一张红色塑胶包裹着的硬片。
我没说话,接过“硬片”,他就进屋去了。
我翻过来一看,塑胶皮上面大概画着莲花之类的图案,还有金色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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