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工贸易产业的人力资本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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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贸易产业的人力资本研究
加工贸易产业的人力资本投资研究
投资1001山伟
一、研究目的、意义、目标
加工贸易在我国经济中占有重要位置,发展加工贸易具有推动发展的重大的意义。
中国的加工贸易在发展的同时也存在着一系列的问题,使得我国的加工贸易的发展成为国际普遍关注的焦点。
中国的加工贸易要想更好的发展,就要有自己的发展对策,我国要创立自主产业,从事加工贸易的企业要加快科技更新及进步,使国家的加工贸易可以更好的发展。
进入2010年,世界经济出现了复苏的势头,中国加工贸易在经历金融危机的冲击后,要积极寻找新的出路。
市场多元化、产业结构升级、地区梯度转移、政府政策,人力资本投资支持应该是后金融危机中国加工贸易发展主要出路。
加工贸易是拉动对外贸易快速发展的重要力量,大力发展加工贸易有利于引进国外资金和先进的技术与管理经验;有利于优化经济结构;有利于加快区域经济发展。
因此充分发展加工贸易对我国有重要的意义。
本文以人力资本理论研究为基础,对我国加工贸易产业人力资本的投入和使用状况进行了实证分析,从而提出了加快我国人力资本积累、提高人力资本在国民财富增长中的贡献率的应对措施。
二.加工贸易的定义
加工贸易从广义上讲,加工贸易是外国的企业己加工装配产品,然后运出东道国境外销售,,按照Feenstra与Hanson(2002)的定义,是指东道国采用免税方式从国外进口中间产品、进行加工并最终再出口的一种生产与贸易活动。
长期以来,加工贸易一直占据中国对外贸易的半壁江山,也为我国外贸经济的发展起到积极作用。
然而,由于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变化,中国的加工贸易将面临近20年来最严峻的考验。
从外部经济环境来看,受美国“次贷危机”和国际原油及原材料普遍上涨的影响,走低价路线的“中国制造”行业竞争力难以为继;从内部经济环境来看,人民币升值加快,劳动成本的上升以及“两税合一”新政的实施,加工贸易管理强化等一系列新情况都将透支企业利润。
这将在很大程度上削弱我国加工贸易传统的成本比较优势。
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内外经济形势变化而带来的诸多挑战也是机遇,将促使我国加工贸易发展模式实现转型和升级,传统的倚仗于大量低端劳动力、低附加值的竞争路线也将画上句号。
基于此,本文首先简要分析中国加工贸易的现状,然后就此进一步探讨其传统发展模式存在的诸多问题,最后认为中国加工贸易产业向研发、品牌、服务等真正的核心环节延伸是必然的选择。
三、研究方法与路线
1.人力资本积累理论
在经济高速发展的过程中,人们越来越注重人力资源管理,更懂得如何有效地进行人力资本投资。
那么,什么是人力资本?
人力资本是指通过人力资本投资所开发形成的人的各种能力的总和。
人力资本划分为三种形态,一是体能或身体素质;二是智能或科学文化素质;三是“徳行”或道德素质
人力资本是指投资于与人相关的教育、训练、健康、移民和信息取得等方面所形成的资本,其特点是不能把人和其拥有的技术、知识、健康或价值观等相分离。
人力资本不同于自然人力。
自然人力是指没有经过任何培训的劳动力,其投入经济活动,就属于自然人力资源。
在现代社会中,一方面,劳动力舍弃其素质,是自然人力;而另一方面,劳动力一般来说都或多或少凝结一定的教育等投资,是人力资本的载体。
因而,劳动力一般是自然人力和人力资本的复合体。
人力资本投资有广、狭义之分,狭义的人力资本投资是指形成人力资本所投入的教育费用(直接费用)与受教育所放弃的收入(间接费用)之和。
广义的人力资本投资除狭义的人力资本投资所含的内容外,还包括维持人力再生产的一切费用,如人力优生、发育、健康和营养等方面所支出的费用。
在这里,笔者将研究的重点放在狭义的人力资本投资上,即只探讨教育投入对人力资本形成的作用及其与经济增长的关系。
这种狭义的人力投资成本可用公式表示:
C=C1+C2
(1)式中C为教育的人力投资成本(或称教育的人力资本价值);C1为教育等直接支出成本;C2为受教育者放弃的收入,即机会成本。
上述公式中的C2,西奥多・W.舒尔茨称之为“学生们的时间和努力的价值”。
这一价值可通过下述方法来估算:
(1)学生在校学习可看作是他的工作,它有利于构成人力资本,因此舒尔茨把学生们当作“自我雇佣的”资本生产者。
(2)倘若这些学生不在学校里上学,他们就会受雇去生产其他物质产品,或者从事有经济价值的劳务工作,因此会获得收入。
(3)学生们的时间与努力所产生的价值,可以用那些年龄与性别相当的从事工作的年轻人的平均收入来衡量。
美国经济学家加里・S.贝克尔对人力资本的收益进行了估计,采用了如下模型:
Y=X+rC
(2)
在这里,C衡量人力投资成本(它由
(1)式得出),r是平均收益率,而X是没有人力资本投资的收入。
如果略去X的分配,那么当C不变时,Y只取决于r。
这样,就可用人力资本的平均收益率来衡量“能力”。
一般而言,能力与人力资本投资之间是同向变动的正相关关系。
这种关系可引伸出两种含义:
第一种含义是,不用求助于促使有能力的人有更高水平的非经济力量或需求条件的假设,就可以解释这些人继续受教育,以及一般对自己投资更多的倾向。
第二种含义是,要把“禀赋与教养”,或者把能力与教育和环境因素区分开来实为困难,因为高收入总是意味着既有能力又有更好的环境。
贝克尔还认为,在人力资本与技术的关系中,二者也是同向变动的。
较低的技术要求与较低的人力资本相匹配,较高的技术必须要有较高的人力资本与之匹配。
因此,较高的技术有较大的平均人力资本投资,从而相对于X来说也有较大的rC。
若技术和人力资本的匹配错位,则表现为资源的浪费。
卢卡斯将人力资本作为独立因子纳入经济模型之中,并将人力资本因子内生化。
它主要由两个模型组成。
第一个模型是“两资本模型h(t)=h(t)σ[1-u(t)],式中h(t)为人力资本的积累率,h(t)为人力资本(以劳动者的劳动技能表示),σ为人力资本的产出弹性,u为劳动者的全部生产时间,1-u则为脱离生产的学校学习时间。
这个模型的意义是,区分了两种形式的资本和两种形式的劳动,从而将技术进步具体化为体现在生产中的一般知识和表现为劳动者劳动技能的人力资本;同时也将人力资本划分为社会共有的一般知识形式的人力资本和体现在劳动者技能中的特殊化的人力资本。
第二个模型是“两商品模型”,这是研究人力资本的“外部效应”形成的模型。
舒尔茨的人力资本理论研究的是通过正规和非正规的教育而形成的人力资本,认为这种人力资本具有“内在效应”。
卢卡斯认为,边干边学所产生的是人力资本的“外生效应”。
其模型为:
Ci=hi(t)Ui(t)N(t),(i=1,2)式中,Ci是第i种商品的产出,U(t)是全部生产时间或生产第i种商品使用的劳动量,h(t)是生产第i种商品所需专业化的人力资本,N(t)是以人时计量的劳动投入。
式中使用了Ui(t)而不是[1-u(t)],说明人力资本不是通过学校学习,而是通过边干边学所形成的,它所产生的是一种外在效应。
这种区分的意义在于,它拓宽了人力资本形成的途径。
其结论是,专业化的人力资本的积累才是产出增长的真正源泉。
四、中国加工贸易及人力资本投入的现状
改革开放30年来,随着国民经济和社会快速发展及开放度的提高,我国对外贸易迅速发展,尤其是加入WTO之后,贸易总额连续6年增长率超过20%,进出口规模则翻了两番之多。
2007年贸易总额首次超过2万亿美元,达到21738亿美元,增长2315%,继续稳居世界第3位,其中出口名列世界第2位。
[2]2008年上半年进出口额逾112万亿美元,增幅达2517%,同比提高214%。
在对外贸易的迅猛发展过程中,加工贸易一直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对外贸易50%左右的份额是由加工贸易带来的,加工贸易从1981年的25亿美元增长到2007年的986015亿美元,增长393倍,其中对出口一直高达55%左右的贡献率。
图1清楚地显示了1991-2007年加工贸易比重及其对出口的贡献率。
此外,我国外贸顺差的主要来源也是加工贸易,资料显示,2007年贸易总顺差2622亿美元,增长2018%,而加工贸易顺差249216亿美元,增四、成果形式长32%,占当年全部顺差9511%。
显然,加工贸易对我国对外贸易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其发展的优劣直接决定着整个对外贸易的发展状况。
然而,在取得显著成绩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加工贸易传统的发展模式存在诸多问题。
目前我国对外贸易依存度居于高位,主要原因就是以加工贸易方式为主。
当然,这并不意味加工贸易方式本身应该摒弃,相反,从我国国情出发,它仍然符合经济发展的需要,是充分利用“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战略选择,而且在国内产业链条越长,增值率越高,我国实际获益就越多。
而目前根本问题就在于加工链条短,我国依然处在产业链的低端环节,产品附加值低,在价值分配中依然处于弱势地位,而发展趋势似乎要将中国固定在全球产业链的低端而不能自拔,加工贸易的发展前景堪忧。
中国加工贸易的发展特征
(一)加工贸易增值率提升缓慢
近年来我国加工贸易增值率提升缓慢,增值乏力,甚至在某些年出现了下降的趋势。
我国加工贸易在全球价值链中所获取的价值非常有限,可以用“微笑曲线”来分析。
如图2所示,价值链由“研发设计———零件生产———组装———营销———品牌运作”五大环节组成。
国际分工的理论与实践表明,发达国家处于曲线的两个上端,拥有高附加值的研发和品牌,是整条产业链中最有价值获得最多盈余的环节,而我国参与链条中最低附加值的生产组装环节,处于曲线的弧底。
上游的技术壁垒,下游的营销渠道、品牌控制,都使我国企业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
因此,加工贸易实际增值率始终较低,在光鲜的贸易数字下,绝大多数中国加工企业只赚取了微乎其微的“加工费”,中国越制造,发达国家越富裕。
目前,加工贸易产品逐渐转变为以机电和高新技术产品为主,从理论角度,增值率应该是不断增大的,但这种转变并没有带来更多的附加值,我国在全球价值链上的地位并未提升。
而跨国公司从核心环节控制我国企业,我们始终处于“按单生产”的被动地位,这是导致增值率徘徊不前的根本原因。
由于实际增值率低,加工贸易的辐射能力与聚集效应不能充分发挥,产业关联度低,产业结构提升效应差。
如果我国固守在价值链的低端,贸易量的扩大并不能带来增值收益的增加,必然会出现“贫困性”增长现象,陷入加工贸易“微笑贫困陷阱”。
(二)加工贸易产业技术水平低
近年来加工贸易中高新技术产品出口的快速增长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技术贸易总量,但从2007年开始,高新技术产品增长明显乏力,尽管其进出口总额在外贸总额中仍占30%左右的较大比重,但增速已开始慢于外贸总体增速。
2007年,高新技术产品进出口额为6952亿美元,其中进、出口增速同比分别下降512%和317%,低于当年外贸进、出口增速的315%和019%相对于这类产品的研发环节,我国参与的组装工序则是简单加工和劳动密集型的环节,从而在高新技术产业中从事非高新技术工种,无法获取技术溢出,产业技术水平的提升程度很有限。
近年来出口的大规模增长,是发达国家高技术产业发展迅猛,向中国转移的结果。
高新技术是跨国公司在激烈国际竞争中处于垄断地位的支撑,他们必然严格控制核心技术和知识产权的外溢。
另外,高新技术产品“以加工贸易为主要方式、以外资为主体”的局面一直没有改变。
从贸易方式上看,加工贸易方式中仍然占据着绝对主导的地位。
2007年,以加工贸易方式进出口高新技术产品达到5036亿美元,占7213%。
2006年加工贸易方式的出口额占8713%,其中进料加工出口的比重达到8512%,一般贸易方式出口所占比重依然很低,不足10%,只是以加工贸易的1/9。
从贸易主体来看,外资企业占主导地位,而且是这类产品进出口顺差的主体来源。
(三)加工贸易仰仗的劳动力成本优势渐趋衰弱
H-O理论认为,一国的对外贸易会充分利用本国丰裕的要素参与国际分工,并出口本国相对富足的要素密集生产的产品,进口本国相对稀缺要素密集生产的产品。
我国凭借丰富廉价劳动力的比较优势参与国际分工,这是加工贸易获得快速发展的根本原因之一。
然而,近年来我国劳动力逐渐出现结构性紧缺,东部地区发生“民工荒”等问题,显示了劳动力成本正在逐步提高的趋势,劳动力供给渐渐逼近“刘易斯转折点”。
根据生产要素价格形成机理,劳动力供给短缺意味着劳动力成本的提高,而劳动力成本的提升是经济高速增长的必然结果,是市场供求作用的结果。
那么加工贸易将逐渐失去从前赖以生存的成本优势,随着具有丰富廉价劳动力资源的东南亚、非洲、中美洲等国的经济开放,跨国公司会将生产制造环节转移到成本更低的新区位,即“飞地效应”,这一切使得原本就处于价值链低端、仅靠微薄利润生存的中国加工贸易雪上加霜。
因此,我们处在一个严峻的阶段:
比较优势的逐渐衰弱对加工贸易的可持续增长提出了挑战,一旦生产率提高的增长源泉不能及时替代人口红利源泉的话,会导致加工贸易过早丧失比较优势。
颇受争论的《劳动合同法》的实施对加工贸易的影响同样值得思考。
《劳动合同法》在短期无疑增加了企业的用工成本,尤其是那些长期采用血汗工资制的加工企业,这给了部分企业倒闭、迁移的最后一掌。
比如,按《劳动合同法》,鞋厂用工成本将增20%,这对依靠廉价劳动力生存、利润仅在5%-8%之间的鞋业来说根本无法承受。
但是,人们可能会误读新法实施的经济后果,过分夸大其负面影响。
事实上,倒闭的加工企业大都是低端劳动密集型企业,这种情况是长期“内伤”所致,并非新法使然。
因此,随着新法实施的规范化,劳动力价格合理回归,这将推动加工贸易摆脱低成本竞争发展模式,走向产业升级。
而我国人力资本投入和使用建国以来,国家、企事业单位及个人对教育事业的发展和个人知识水平的提高投入了大量的资本,形成了具有初中高不同层次、门类齐全和城乡分布的教育体系。
经过多年的正规教育、在职教育、社会培训及大规模的扫盲,1953-1990年间,中国人力资本增长速度平均为13.4%,1990年(按1952年不变价格计算)人力资本存量积累达15861亿元,人力资本与物质资本之比为44:
56。
人力资本投资包括国家、企事业、社会团体和个人用于形成人力资本的支出。
从国家的教育经费(教育事业经费与教育基本建设投资之和)支出来看,1952-1988年间,按照1952年价格计算,财政支出的教育经费从1952年的11.5亿元增加到1988年的197.4亿元,年均增长率为8.22%,其中1980-1988年为11.31%;教育占国民收入(NI)的比重从1952年的1.59%上升到1988年的3.05%,年平均占NI的比重2.79%;36年共计支出2230.6亿元。
但是,从国际公共教育经费增长的比较看,中国国家教育经费支出的增长水平是低的。
根据瑞典国际和平研究所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办公室的数据,全世界1966、1967和1968年教育经费的增长速度为11%、11.3%、10.5%,高于同期的军费开支年增长率。
日本在1961-1975年的15年中,教育经费的增长率年平均为16.59%;11个经济发达国家1961-1965、1966-1970、1971-1975年间,教育经费各时期平均增长率分别为14139%、16.86%、20.6%;9个亚非拉发展中国家教育经费占国民生产总值(GNP)的比重,也从1970年的3.9%上升到1979年的4.3%。
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年鉴》(1996)的数字,世界平均公共教育经费占GNP的比重,1990、1993、1994年分别为4.9%、5.1%和5.2%,五年上升了0.3个百分点;中国分别为2.5%、2.5%和2.2%,五年却下降了0.3个百分点。
就预算方面来看,全世界公共资金支出中,教育经费的比重日趋上升,而中国在有些年份却呈下降趋势。
中国劳动力人口人力资本总的来看,层次较低。
1990年全国人口普查统计资料表明,国有工业和建筑业每百名职工中,小学和小学以下、初中、高中、技工、中专、大专及大专以上的职工比重分别为:
11.7%、46.2%、20.1%、6.8%、6.6%、8.6%,其中小学以下、小学和初中程度的职工比重就占总职工人数的57.9%;农村劳动力中,文盲和半文盲、小学、初中、高中、中专、大专等不同学历程度的劳动力比重分别为:
2017%、38.9%、32.8%、7.0%、0.5%、0.1%,其中小学、文盲和半文盲劳动力占整个劳动力的59.6%。
据1990年人口普查资料,各层次文化程度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分别为:
大学1142%、高中8.04%、初中23.34%、小学37.06%;自然人力,即15周岁及其以上文盲和半文盲占总人口的15.88%。
受过初中及初中以上教育的人口占总人口的33%,与发达国家,甚至与一些发展中国家相比,差距很大。
而大学文化程度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在国家统计局所编《国际经济社会统计提要》统计的各国(地区)中排名倒数第二。
由于历史的原因,人力资本的人为贬值也是中国人力资本质量不高的一个因素。
这表现在:
建国后许多年中人才专业不对口、学非所用情况严重;一度从指导思想上忽视和轻视知识分子,甚至压制和打击知识分子,结果荒废了不少人才;漠视人力资本价值,对知识分子待遇过低,导致具有高人力资本的人发挥才智的年限过短,英年早逝,或导致他们的劳动行为扭曲,同时也使人力资本质量下降、退化和老化;等等。
所有这些,都大大阻碍了本来就很低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应做出的贡献
七、注重人力资本投资,实现人才升级
高级技术工人和企业管理人才的缺失是加工贸易升级巨大的障碍。
据统计,全国产业工人中高级技工只占3.5% ,与发达国家占40%的比例相差甚远,而技师和高级技师更少,只占1.5%。
据欧洲一些国家统计,工人技术水平每提高一级,企业劳动生产率相应提高10%~20%,而我国许多企业的全员劳动生产率仅及美国的1/10。
我国要实现相对完整的加工贸易产业升级,就必须实现劳动力要素禀赋比较优势的转变,在国际市场上更应该具备供给充分的人力资本的竞争优势。
产品生产的每一个环节都需要优秀人才的支持,而在核心环节中人力资本状况更是起决定性作用的。
故而,提高人力资本也是加工贸易升级的重中之重,培养并聚集一批高层次研发人才和经营管理人才,占据专业化分工中的核心环节。
在成功实现业务升级的格兰仕、巨大、明基等企业中,人力资本的竞争优势得到突出体现。
改变人力资本的投入方式,以受益各方预期受益的多寡分担投资费用。
按照“人力资本理论”和“激励机制设计理论”,受教育者的家庭和个人应承担一定比例的人力资本投资风险;在职培训的费用,应根据培训的性质,确定企业和个人的负担比例。
例如,一般性(即不但本厂商可受益,其他厂商在其“跳槽”后也能受益的)知识和技能的训练费用,个人负担的比例要大一些,或者完全由个人自负;专门性(即该厂商受益大的)知识和技能的训练费用,企业负担比例要大一些;独占性(只能用于受训者所在厂商的)知识和技能的训练
费用,企业应完全负担。
6.以市场中的按效率分配原则,建立合理的人力资本投资和收益机制。
应在规范劳动行为的前提下,按照“实际工资=边际生产率”的市场分配原则,在使用人力资本的产出这块“蛋糕”中,合理进行人力资本使用者和所有者之间的分配;合理拉开自然人力和人力资本、低人力资本和高人力资
本的收入差距,使各层次的人力资本所有者能获得相应的回报。
这是优化配置社会人力资本的前提,也是提高社会、家庭和个人人力资本投入积极性,加速人力积累的重要保证
八、结语
综合上述理论和实证分析,我们会自然地得出如下结论:
我国应在努力降低人口自然增长率的基础上,尽力加大人力资本投入,使其增长率和占GNP及NI的比重尽快达到发展中国家的较高水平或世界平均水平,并在此基础上,逐步达到世界较高水平。
我国加工贸易只有抓住全球资本重组、产业转移的机遇,从价值链的低端向高端、高附加值环节延伸、迈进,才能在国际竞争中获取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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