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教育与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温情的游戏2.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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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艺教育与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温情的游戏2
温情的游戏
——“工艺”教育与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
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席卫权
摘要:
针对青少年心里问题,工艺美术教育能够作些什么?
笔者从对传统工艺文化之内涵分析入手,论证了中国传统工艺美术中蕴含的深刻的造物思想、独特的情感气质、温情的人文关怀,有助于缓解青少年的心理压力和精神重负,并进一步阐明工艺教学具有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学科优势,通过合理的教学方式可以将“涵养和抚慰心灵”作为教学目标整合到教学计划中进行有效的实施。
关键词:
青少年心理健康传统工艺情感游戏
一、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
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问题倍受教育界的关注,各种负面报道显示情况依然相当严重,包括学习压力、家庭矛盾、生理发育、同学关系、网络媒体以及复杂的社会环境等原因,导致了中小学生的心理重负。
虽然学校方面已为此做出了积极的努力,如当前国内基础教育改革中呼吁减轻学生负担,提倡人文关怀;在学校中倡导心理健康教育,开展德育教育等,但问题只能获得一定程度的缓解,因为产生负面影响的诸多原因在短时间内并不能得到根本解决。
那么面对青少年的心里健康问题该怎么办?
显然,这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人们的积极态度和责任意识,尤其是每一位教育工作者都应该从学生出发,考虑能否从学科教学的角度给予学生心灵以抚慰。
如果能使学生在日常的学习中时时感受到来自课程内在的精神慰籍,将对缓解学生心里压力起到务实和有效的作用。
这方面,美术课程具有一定的优势。
在中小学课程序列里,美术课程是最具人文性质的课程之一,除了一般学科意义上的知识、技能和创新意识等能力目标外,美术教学在体验文化、涵养美感、陶冶情操等“非智力”因素方面发挥着独到的效用。
有关学校美术教育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可能性,国内学者钱初熹曾经撰文论证。
[1](p54)文中针对心理健康的九项指标(幸福感、协调程度等),逐条分析确认了美术教学活动对形成学生健康心里品质具有重要作用,并举例探讨了美术鉴赏教育如何在促进青少年心里健康方面发挥功效。
笔者赞同钱初熹女士的观点,并以此为启发和基础,尝试进一步阐述关于工艺美术教学对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之作用和关系。
二、“工艺”教育
我国基础教育阶段的美术教育中,设计教育是重要的组成门类,它由“设计”和“工艺”两部分构成。
新的美术课程标准①(以下简称新课标)及其解读中,“工艺”是指创造人工制品的手工艺活动。
其主要指涉范围是“传统工艺”,包括:
基础图案,金属工艺、竹木工艺、编结工艺、纤维工艺、纸工艺、泥塑、陶艺和各种民间美术制作等。
基础教育阶段的设计教育属于通过“设计”的公民素质教育,在此视角下的“工艺”教学目的、意义何在?
新课程标准并未单独就“工艺”部分作出规定,而是将“设计、工艺”作为整体来诉说,是一种“导向性、概略性”的表述,内容涵盖了知识、技能、审美、创意等目标,在延伸的意义解释中,还抱有更深刻的“人生目标”——满足生活和修养情感。
[2](p74)这些目标是多方向、多维度统一的,每一项目标都据有相应的教育价值,此处全面论述实不必要,笔者仅从“工艺”教学与涵养和抚慰学生情感的角度来谈一些认识。
新课标中,“传统工艺”是和“现代设计”相对应的概念,凸显的是“传统”价值。
“传统”一词无论被当作审美概念,还是文化概念,都和人的情感密切相关,当“传统”和“工艺”连接后,就使“工艺”具有了一种经由生活积淀而来的温润的情感意味,而这种情感又因和生活、文化、传统、技艺等紧密关联而来得深厚、细腻、生动和绵长,工艺教学具有得天独厚的涵养和抚慰学生情感的作用。
在当前设计教学中,常被提到的最“显著的、实在的”教学目标一般是创新、审美或动手能力等,而情感目标则好像是顺带的、附从的,它的价值意义正在被忽视。
如何理解工艺教学的“温情”价值,如何借助工艺教学彰显人文关怀,帮助学生缓解心理压力,达成和谐、美好的健康心里状态?
值得美术教育工作者认真思考。
三、“温情”的工艺美术
中国传统工艺美术作为造物文化历经岁月洗礼,饱含先民智慧,它源于生活,接近自然,体现民族的根性文化和情感特质,因而具有怀旧、质朴、亲和的内在属性。
正是这种属性容易契合现代人们深层的心理需求,给予“生命普遍地衰落了”[3](p68)的现代人以精神抚慰。
当工艺美术以课程形式出现在中小学美术教学中时,不能忽略对这些内在属性的深入解读。
(一)“怀旧”的情感
怀旧情感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心理,对于个体、群体乃至整个社会都是一种永远的“内在需要”,尤其是面临压力与困惑时人们的“怀旧”更易显现。
“怀旧”支持人们对过去经历进行“回顾”,试图从熟悉的传统文化器物和生活方式的启发下寻求某种初始的安全感和亲切感。
中国文化传统中存有“怀古”情愫,尊重先贤,怀念过去,向往平和宁静的人生状态。
在文化艺术领域,“古风”意味历来被当作一个审美层次来追求。
这种感怀过去并非真的希冀“往事重来”,而是求得一种针对现实需要的心灵慰藉,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心理压力,甚至能够去除某些精神桎梏。
“怀旧”对于青少年更多地表现为一种“潜意识”,但同样是一种现实存在的心灵需要。
面对各种压力和矛盾,他们也会回忆“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会怀恋“那时候”玩过的游戏和物品。
或许青少年的“怀旧”仅是含混的、模糊的感觉和短暂的心里状态,但所反映的是一种纯真的、敏感的、美好的心理诉求,应引起关注,他们精神追求的丰富性和内心的敏感性时常被成人低估或忽略。
意大利教育家蒙台梭利(MarisMontessori)在《儿童的教育》一书中谈到“像所有别的人一样,儿童有着自己的人格。
他自身具有创造精神的美和尊严。
这种美和尊严是永远不能磨灭的,所以,他的纯洁又有非常敏感的心灵需要我们最审慎的爱护。
”[4](p93)青少年的“怀旧”常和记忆中的器物、故事、活动等相关,而工艺教学中涉及的工艺欣赏、制作、参观合作等活动过程恰好能够与之相和。
因而,工艺教学合理地加以引导和“利用”青少年的这种心理现象是完全有可能的。
工艺教学中的许多课程内容能够对应于青少年的这种“怀旧”心理,比如“小型玩具制作”、“纸扎”、“绣荷包”、“小雕塑”、“剪纸”、“搭鸟笼”和“各种材料的编结”等;也可以结合地域文化资源开发相应课程,例如“陕西凤翔泥塑”、“浙江仙居花灯”、“江西萍乡傩戏面具”、“山东潍坊风筝”、“甘肃临夏砖雕”、“天津皮影”等民间手工艺都可以经过“设计”,以合适的形式引入中小学工艺教学,使学生体验“怀旧”韵致,生发美好心情。
(二)“质朴”的感觉
中国传统的工艺美术既包括面向宫廷的华美风格,也包括面向各阶层大众的朴素风格,但总体上的风格是“质朴”的,从材质选取、工艺理念到内在思想都体现着这种气质。
1.尊重“天然”的材质观
我国最早的工艺典籍《考工记》中提到“审曲面势,以饬五材,以辨民器,谓之百工”,讲到对材料的考查和整理的重视,又提到要重视“天时”和“地气”[5](p97),表明对材料选取和加工中要尊重本性,顺乎自然规律的态度。
明代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更表达了对天然之物的崇尚态度,称其为“天工”,曰“天覆地载,物数号万,而事亦因曲直成而不遗,岂人力也哉?
”[6](p56)这种观念的影响下,中国传统工艺特别注意发挥质料的天然本性,显示材质本身的色泽、纹理、质地的美,即使白璧有暇,也要施以“巧做”,[7](p138)让人工之美和“天工”之美有机结合起来,浑然天成。
钧瓷的窑变裂痕、黄花梨木的纹路、紫沙壶的细腻色泽、竹草编结的经纬都成就了传统工艺的材质之美,“天然”朴素,润泽祥和。
2.以致用的指导理念
新课标理念中,要让学生了解“物以致用”的思想。
“物以致用”是中国传统工艺的主要指导理念,以适用、俭朴、惜物为宗旨,[8](p161)讲究以适用为本,把用工和用物控制在朴素的程度上,即使富裕也提倡俭朴。
明代的文震亨还把“俭朴”上升为美学追求,在他的著作《长物志》中提出:
“随方制象,各有所宜,宁古无时,宁朴勿巧,宁俭勿俗;”[9](p65)此种思想有时被中国古典文人用来和精神修为联系起来,与孟子主张的“寡欲”能够“养心”的观念相一致,追求心境澄明的境界。
3.自然和谐的内在思想
“天人合一”理论是中国哲学和审美文化的思想中坚,讲究协调、平衡、中庸、调和与整体,构造了自然、社会、人生为一体的系统思维模式,对传统工艺设计的影响深刻。
《考工记》讲到的“天有时,地有气,材有美,工有巧。
合此四者,然后可以为良”,[10](p20)即是这种思想在造物观念上的体现,其主旨要意在于人应顺乎自然的物性和规律,讲究物性与心性的谐和。
由此生发开来主张沟通融合,在造物的质形结构上求得心灵的寄托,人与物、人与自然、物与自然相互作用,使自然的物性与人类灵性在造物中通达顺畅。
正是上述传统工艺顺天应人的朴素造物观,造就了其独特的审美气质和丰厚的人文内涵。
中国传统哲学观中,“质朴”是追求宁静、安详、平和与超越凡俗的精神境界和心理品质。
孔子、孟子等先贤都曾倡导过简朴的价值观念,倡导人们克制各种纷繁欲望,回归本性,使心灵得以安宁。
朴素,自然的理念对于培育儿童心灵方面的作用在西方教育学者那里也有深刻的认识,从夸美纽斯的自然主义教育思想到卢梭的“回归自然”,从裴斯泰洛奇的和谐发展观到杜威的“教育即生活”都有着追求“质朴”的近似内涵,认为朴素、自然的状态符合孩子们的天性,有利于形成他们的健康心理。
[11](p131-229)
(三)“亲和”的统一
传统工艺的“亲和”主要表现在对自然的亲近感和对人性的亲和,其造物观受传统文化和哲学的影响,敬畏天地,尊重自然。
中国传统的儒家、道家学说和后来的理学都推崇人与自然的亲善关系,讲究“天、地、人”的和谐统一。
庄子提出的“人与天一”论是其中典型代表,他主张“万物一齐”,[12](p218)即人与万物平等,希望人和自然相互“理解”,能够“与天地精神往来”自由。
受这种文化影响下的传统工艺具有很强的与自然人性的亲和力,作品中往往被赋予某种“灵性”。
比如在中国人的评判标准中,好的工艺要在材质功能之上追求神、韵、形、色、趣等,讲求格调品位,另外还要附加上“气质”、“文心”[13](p16)等人性化的比喻,饱含情感意味。
可以说中国传统工艺的“亲和”感属于自身的固有特性,这种特性体现在具体作品上,可以概括为是功能性、审美性、情谊性和诗意化的统一;领悟其深厚的内涵有助于人们平复浮躁的情绪,感受质朴真诚的平常心态。
现代社会环境为公众营造了喧嚣的“花花世界”,过度消费平添了人们许多妄念,竞争与炫耀,矛盾与诱惑,对物的所取不再表现为真实的需要,处处存有“无目的的渴望”[14](p49)。
造物的标准变成了廉价的吸引,物与人之间更多了“隔阂”,虚妄的宣传、频繁的更新,很难再有持续的对物的“亲和”体验。
少年儿童也身处“花花世界”之中,社会上各种商业和视觉文化产物,如新奇产品、商业包装、明星广告、图像杂志、影视媒体、动漫、网络游戏等包围在他们周围,良莠不齐。
中小学生课业重负之余,刺激的电子游戏,虚拟的网络空间,变幻的流行事物占据了他们的心灵空间,阻断了他们和自然、和他人、和美好事物的交流,也阻断了他们本该敏感、细腻和纯真的情感体验,最终会使他们感到空虚和乏味。
这样的状态下,美术教学更须考虑如何有效地发挥传统工艺美术教学的特质,使教学充分关照到学生的心理诉求。
青少年学生需要体验传统工艺中的“怀旧”、“质朴”和“亲和”;他们需要感受那温润质感下的浓浓的人文关怀。
四、工艺教学中如何促进青少年心里健康
从促进青少年心里健康角度来谈工艺教学,有必要再谈一下对青少年心里健康标准的理解。
一般常态的心理健康者表现为愉快心情常在,适应能力强,善于与别人相处,具有调节情绪的能力。
[15](p5)但面对不同年龄,不同环境下的个体衡量标准会有不同。
有研究者将学校情景中的学生心理健康标准总结为四个方面:
能够在较好的状态下学习;
拥有良好的人际关系;
认可自我;
适应生活和社会的能力(此处为概括简述)。
[16](p8)显而易见,这是一个较“宽泛”的标准,不是单靠那门学科可以实现的目标,需要学校教育中各门学科各显所能,共同达成。
工艺美术有自身优势和特点,教学中妥善发掘各种内在“潜力”,即可从学科角度为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的目标尽一份力。
(一)涵养和抚慰心灵为首要
工艺美术教学能够为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做些什么?
怎么做?
这需要对“宽泛”的中学生心理健康标准再次进行归纳。
通过分析不难看出上述心理健康标准的达成都要有安定、积极并能感到美好和愉快的心灵作为内在支撑,这或许就是工艺教学在这方面可以尽力的方向。
也就是说施展工艺教学自身的优势,发掘传统工艺自身的特点,涵养学生的美好心境,抚慰他们感到重压的心灵是今后的工艺教学中应该进行整合考虑和“设计”的。
虽然涵养心灵并不能完全等同于学生心理健康的标准,但笔者以为这是一种“追本溯源”,有了安定、积极和感受美好的心灵,才能达到新课标中所说的“活动过程中表现出耐心、专注和计划性”,从而才能进一步达到“能够在较好的状态下学习”这样的标准;同样也只有这样的心灵,学生才可能通过工艺学习中的各种活动达到其他心理健康标准。
(二)凸显传统文化的亲近性
针对促成学生心理健康的目标,在工艺教学中应该有意识地凸显传统文化的亲近性。
工艺美术中沉淀了各民族过往生活中的风俗习惯、器物使用、手工技艺、制度规范以及审美趣味、意识形态等内容,其间贯穿着抵御岁月销蚀,保持民族文化连续性的血脉。
它所深蕴的民族文化基因,容易使生长在这块土地上的青少年学生产生很强的认同感、安全感和舒适感,正如靠近母亲的胸膛会使儿童感到安定和温暖一样。
在教学中选择那些具有典型民族文化特质的工艺形式并非难事,关键是要兼顾到时代发展的参照和不同年龄学生的接受心理。
(三)审美过程的趣味性
任何有效果的教育都要考虑到学生的兴趣,新课程标准中将“激发学生学习美术的兴趣”列入基本理念[17](p3)之一。
工艺美术作品“趣味”性较强,包含有各种趣味,或雅或俗。
有些工艺形式的趣味是非常“外显”的,较能直接地引发学生的兴趣,如风筝、泥人儿、各种民间玩具等,另有些工艺形式的趣味较为内敛,如传统瓷器、玉雕、金属工艺、竹木家具等,这就要考虑到教学中向内挖掘这些工艺的文化情感价值,并向外(如故事、情境、活动等)寻找和学生兴趣关联的触点,将审美过程从趣引入,层层深入,将愉快之趣顺乎自然地引领至学生心灵被触动的情感体验,进而升化到深层文化精神之趣。
(四)直接的生活体验
工艺美术来自于生活,其中许多形式很“家常”,以日常家庭用品的方式存在于现实生活当中,如各种具有工艺性质的餐具、家具,手工织物等等。
另有一些拥有悠久历史的民间传统工艺也在继续发挥着作用,如甘肃庆阳香包绣艺、新疆维吾尔族土陶烧制、四川夹江的竹纸制作、彝族的漆器以及各种少数民族服饰、器具的制作等。
在工艺教学中广泛利用好校内外教育资源(如家长、社区的支持),结合日常生活和有计划的参观考察等方式引领学生去直接感受工艺美术文化的魅力,加深学生的情感体验。
(五)设计制作的游戏性
工艺学习需要接触各种材料、工具和设备,有时还要有特定的场地和环境;在设计制作当中多位学生同时参与,而其目标又具有某种不确定性;课堂秩序暂时有别于一般常规,活动有了相对“自由”,这就使得整个过程类似于一种“游戏”,充满新奇和快乐。
游戏并非只是低幼儿童的专利和课余的事情,各阶段的青少年都有一种游戏的需要。
德国美学家席勒认为“正是游戏而且只有游戏才使人成为完整意义上的人”。
[18](p122)但游戏与游戏不同,相对于现代社会上充斥色情和暴力的各式网络游戏,工艺美术的“游戏”是质朴、纯真、美好和充满文化气息的,是温润心灵的精神补偿。
在工艺教学中强调“游戏”感,或运用“游戏”的手段,不仅可以理解为认知、审美、创新等教育价值实现的过程,也同时适度满足了青少年学生情谊传递,精神慰籍等心里需要。
“如果一个人在满足他的游戏冲动而走的路上去寻找他美的理想,那是决不会错的。
”[19](p123)
(附图)
五、结语
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引发对教育的种种反思,人们认识到心性和谐的重要。
今日教育以人本主义思想为核心,尊重人的全面和整体发展,积极寻求构建当代人格的教育模式,提出了“生命教育”、“生态观艺术教育”[20](p4)等理念。
从本质上理解,这些都属于情感教育,表达了对人性、自然和社会和谐统一的期望,此种情况下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日益得到凸显,以物态形式出现的工艺美术饱含中国传统造物艺术文化的精华内在,具有独特的学科特质,能够在一般学科教学当中同时起到“涵养和抚慰学生心灵”作用。
传统工艺中蕴含的造物思想、情感气质和人文关怀,将有助于缓解青少年的心理压力和精神重负。
工艺教学具有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学科优势,通过合理的教学方式可以将“涵养和抚慰心灵”作为教学目标整合到教学计划中进行有效地实施。
从促进青少年心理健康角度来谈工艺教学,难免会有些“以偏概全”,本文并非要弱化其他教学目标的重要性,心灵抚慰、文化传承、创新思维等教学目标是互为表里的统一体,但促进“美好心灵”的实现确是超越一般教学的视野,是中小学工艺教学应该深入考虑的课题,更是美术教育应尽的一份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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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席卫权
文中图录说明:
文中附图均出自笔者参观2006年2月12日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展出的“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展——保护成果展”现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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