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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纳兰词的英译情况探析
国内外纳兰词的英译情况探析
国内外纳兰词的英译情况探析本文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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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纳兰词的英译情况探析本文简介:
一、前言 纳兰性德(1655-1685),字容若,满洲正黄旗人,其父系家族为叶赫那拉氏。
纳兰性德是清代前期沚着名文学家,其作品包括《侧帽集》、《饮水词》,还曾编撰过《通志堂经解》、《渌水亭杂识》等文献。
着名研究者王国维对其词作评价极高:
“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
此由初入中原
国内外纳兰词的英译情况探析本文内容:
;;;一、前言
纳兰性德(1655-1685),字容若,满洲正黄旗人,其父系家族为叶赫那拉氏。
纳兰性德是清代前期着名文学家,其作品包括《侧帽集》、《饮水词》,还曾编撰过《通志堂经解》、《渌水亭杂识》等文献。
着名学者王国维对其评价名篇评价极高:
“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
此由初入中原,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
北宋一来,一人而已。
”
不太为人因所熟知的《人间词乙稿序》也给予纳兰词相当高的赞誉:
“至于国朝,而纳兰侍卫以天赋天才,崛起于方兴之族。
其所为词忧伤顽艳,独具特色得于意境之深,可谓豪兴之士奋乎百世之下者矣”.
从上世纪三十二十世纪开始,国内的一些史学家和翻译家、西方汉学家和旅居海外的华裔学者英译了一定数量的纳兰词。
然而,根据笔者所掌握的情况,这些译者各自翻译的纳兰词在数量往往非常有限,且比较零散地出现在各种介绍中国诗歌的作品选中会。
有鉴于此,本文拟对纳兰词在英语世界的传播做一个总结和梳理,以便为今后的研究做一个资料上的和铺垫。
二、国内的纳兰短语英译情况
根据目前笔者所掌握的情况,国内最早开始翻译纳兰词的学者是着名法学家吴经熊博士。
1935年8月,在南京中山德育教育馆的资助之下,吴经熊博士于上海诞生了《天下月刊》(T'ienHsiaMonthly),这是一份以向西方介绍以令中国的文学艺术、促进中西方为宗旨的英文刊物。
1939年10月出版的第9卷第3期《天下月刊》登出了吴经熊先生以李德兰(TeresaLi)为笔名翻译发表的“50PoemsfromtheChinese”,其中就包括数首纳兰词的英译。
1979年,香港中文大学比较文学翻译中心在得到吴先生的授权许可之后,在其当年出版的《译丛》(Renditions.No.11&12Spring&Autumn1979,“SpecialIssueonT'zu”)重新发表了吴先生翻译的11首纳兰词。
这十一首词作分别是:
《菩萨蛮》[惊飚掠地冬将半](TotheTuneofP'u-saman:
AGaleisBlowing)、《采桑子》[而今才道当时错](TotheTuneofTs'ai-sangtzu:
ARegret)、《沁园春》[瞬息浮生](TothetuneofCh'in-yuanch'un:
AfterseeingHerinaDream)、《太常引》[晚来风起撼花玲](TotheTuneofT'ai-ch'angyin:
TheTinglingoftheFlowerBells)、《采桑子》[谁翻乐府凄凉曲](TotheTuneofTs'ai-sangtzu:
Boredom)、《金缕曲·赠梁汾》[德也狂生耳](TotheTuneofChin-lüchü:
ToLiangFen,AVowofEternalFriendship)、《菩萨蛮》[新寒中酒敲窗雨](TotheTuneofP'u-saman:
YearningsofLove)、《采桑子》[明月多情应笑我](TotheTuneofTs'ai-sangtzu:
TheMoonisMockingMe)、《浣溪沙》[谁道飘零不可怜](TotheTuneofHuanhsisha:
AWaif)、《蝶恋花·散花楼送客》[又到绿杨曾折处](TotheTuneofTiehlienhua:
SeeingGuestsoffatSan-hualou,ThePathosofAutumn)、《忆江南·宿双林禅寺有感》[心尽灰](TotheTuneofIchiang-nan:
ThoughtsAfterSpendingtheNightatShuangLinTemple,NocturnalThoughtsinaTemple)。
[4]
1985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界老前辈翁显良先生的《古诗英译》,其中包括了两首纳兰词的几首英译。
根据笔者目前收集眼下掌握的材料,这应该是继与吴经熊先生之后,国内翻译界中终在将纳兰词译成英文的再次尝试。
《古诗英译》中的这两首词分别是《金缕曲·慰西溟》(何事添凄咽)[GrieveNot]和《如梦令》[万帐穹庐人醉](BetterSleep)。
翁显良先生译作的翁突出特点是国内翻译研究界中为其总结的“散文释义方法”,即以散文体英文翻译中国格律诗词。
翁先生的译文形式自由,经常自然语言采用阐释的方法将隐藏在汉语诗歌语言深处的“象下之意”显性化,或者对原文演进的意蕴进行选择与重构。
广州外语外贸大学的为教授以中国传统绘画的视角张保红马太福音,将翁先生的这种翻译艺术称之为“点染法”.
孙炳文着名翻译家许渊冲先生也曾翻译过两首纳兰性德的作品,一首诗绝句《秣陵怀古》[山色江声共寂寥](OntheCapitalofYore)[7];另一首是《金缕曲枬慰西溟》[何事添凄咽](Tune:
“SongofGoldenThread”GrieveNot),[8]许渊冲昌明还特别注明,这首词的英译是对翁显良英译的同一首词的改译。
许渊冲先生的译文也有较高的较低自由度,同时注重译文万雅的格律和形式美,使用隔行押韵与双行押韵,读起来朗朗上口。
相对于翁显良的“译诗为文”,杨绛的特点可以称之为“译诗为诗”.
吴经熊、翁显良和许渊冲三位先生之后,国内翻译界对纳兰词英译有所的的是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贡献吴松林教授。
他在《清代满族诗词飞云枬纳兰性德卷:
英汉对照》一书中翻译了仅用200首纳兰词,是迄今为止国内外译者中翻译纳兰词数量最多的一位。
翻译方法上,吴教授在这本书的前言中提到,“译诗先入魂,然后才能谈得上化境、神似、等值、等效之类。
诗词转译过程中,所的英文尽可能消除汉语思维和表达形式的影响,力求每一首成品都是纳兰本人在用创作着”.
对照原文和吴教授的译文,参考翁显良、许渊冲等先生的音译,李佩珈发现吴教授在“自由挥发”这条路上走的过远,以至于很多译文更像是即便译者完全摆脱了原文的“改写”.另外,吴教授所谓“力求每一首成品都是纳兰本人在用英文创作”的看法值得商榷。
笔者认为,在诗歌翻译的专业领域,译者所能做到的,只能是对原作的内容、意象、情感的“再现”,而无法做到使用另一种语言取代原作者进行“再创作”.
三、国外的纳兰词英译情况
从笔者目前所掌握的材料来看,国外编辑出版的各类中国诗歌选集中收录英译纳兰词的最早记录出现在1949年。
在这一年,RobertPayne编辑的TheWhitePeony:
AnAnthologyofChinesePoetryfromtheEarliestTimestothePresentDay(《白牡丹:
从上古到现代的中国诗歌选》)[10]一书在英国伦敦出版,其中收录了3首纳兰词的英译。
这三首词分别是《金缕曲·赠梁汾》[德也狂生耳](SongoftheGoldenPavilionforLiangFen)、《菩萨蛮》[白日惊飙冬已半](TotheTuneof“PusaBarbarian”)、《采桑子》[明月多情应笑我](TotheTuneof“GatheringMulberrySeeds”),译者署名为HsiungTing(熊汀)。
三首词的翻译似乎过于倾向直译,译者对词牌的理解也似乎有所偏差,三首词的词牌名出现了较为明显的误译。
例如,将《金缕曲》译为“GoldenPavilion”,这是毫无根据的。
《金缕曲》的词牌名出处如下,“唐有杜秋娘歌行,相传是金陵女子,为浙西观察使李璘妾。
锜有阴谋,秋娘时解勉之,尝为锜制小曲云云。
后锜败,籍入宫。
此盖以词隐谏者。
唐词选为《金缕曲》。
今尚存金缕巷名。
”[11]
《唐诗三百首》也收录了杜秋娘的这首《金缕曲》。
其中“劝君莫惜金缕衣”一句,清楚地表明了“金缕”的所指。
恰当的翻译应该是Tune:
“GoldenThreads”(Jin-lüqu)。
此外,译者将《菩萨蛮》译作“PusaBarbarian”,将《采桑子》译成“GatheringMulberrySeeds”,都属于“望文生义”式的翻译,这似乎反映更为了早期西方译者对中国古体词在词牌方面的了解比较有限,故而出现了诸如此类的错误。
1965年,美国纽约的GrovePress出版的AnthologyofChineseLiterature:
FromtheFourteenthCenturytothePresentDay,[12]收录了WilliamSchultz(舒威霖)翻译的13首纳兰词:
《如梦令》[万帐穹庐人醉](Tune:
“DreamSong”[Jumengling])、《长相思》[山一程](Tune:
“LongThoughts”[Ch'anghsing-ssu])、《忆江南》四首(Tune:
“RememberingtheSouth”[Yichiang-nan]Ⅰ-Ⅳ)、《天仙子》[梦里蘼芜青一翦](Tune:
“HeavenlyImmortal”[T'ienhsien-tzu])、《采桑子》三首(Tune:
“PickingtheMulberry”[Ts'aisangtzu]Ⅰ-Ⅲ)、《金缕曲枬亡妇追思有感》[此恨何时已](Tune:
“SongoftheGoldenThread”[Chinlüch'ü]ThoughtsontheAnniversaryofMyWife'sPassing)、《金缕曲·赠梁汾》[德也狂生耳](Tune:
“SongoftheGoldenThread”[Chinlüch'ü]ToLiangFen)、《齐天乐·塞外七夕》[白狼河北秋偏早](Tune:
“JoyFillstheSky”[Ch'it'ienlo]BeyondtheBorderontheSeventhNight)。
从数量上讲,舒威霖是西方译者中翻译纳兰词最多的一位,其译文质量也颇有颇乏善可陈之处。
舒威霖纳兰词英译的特点是简洁、清晰、准确,在针对某些术语典故的时候相当审慎,几乎没有什么错误,这和他深厚的汉学功力是密不可分的。
舒威霖(WilliamRudolphSchultz)在明尼阿波利斯州华盛顿大学的华盛顿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主要从事中国现代文学和清代文学史研究,1972年接替EarlH.Pritchard担任亚利桑那大学亚洲研究学会的董事会主席,他的工作奠定了亚利桑那大学汉学的坚实基础。
可以说,舒威霖是英语世界纳兰词研究最为深入的学者之一。
同样是在1965年,英国伦敦的RoutledgeandKeganPaul出版社出版了ACollectionofChineseLyrics(《中国词选》),[13]这本书收录了从唐代至宋代清代的73首词作,其中包括两首纳兰词《长相思》[山一程](Ch'angHsingSsu)和《画堂春》[一生一代一双人](HuaT'angCh'un)。
《中国词选》的特点是采取合作性的翻译模式:
DuncanMackintosh是主要译者,AlanAyling在其翻译的基础之上加工为通顺、流畅而富于韵律感的英文的诗体。
相比此前某些译者过于单板、僵硬的译文,DuncanMackintosh和AlanAyling的翻译尽量避免尽量保持原文更加生动,可读性更强。
1975年,印第安纳大学了出版出版社耳稃和罗郁正两位先生编辑的SunflowerSplendor:
ThreeThousandYearsofChinesePoetry(《葵晔集》),其中收录了不同译者英译的纳兰词8首。
[14]
这8首词是:
WilliamGolightly翻译的《忆王孙》[西风一夜减芭蕉](Tune:
RememberingthePrince“YiWang-sun”)和《鹧鸪天·离恨》[背立盈盈故作羞](Tune:
“PartridgeSky”PartingSorrows),LenoreMayhew与WilliamMcNaughton共同翻译的《忆秦娥·龙潭口》[山重叠](Tune:
“RememberingtheLadyofCh'in”“YiCh'in-o”AttheMouthofDragonPool)和《一络索·长城》[野火拂云微绿](Tune:
“ABigStringofWords”“Yi-lo-suo”TheGreatWall),An-yanTang翻译的《蝶恋花·出塞》[今古江山无定据](Tune:
“ButterfliesLingeringoverFlowers”LeavingtheBorder),BruceCarpenter翻译的《风流子·秋郊射猎》[平原草枯矣](Tune:
“SongofaDandy”HuntinginAutumn)和《秋水·听雨》[谁道破愁须仗酒](Tune:
“AutumnWaters”(Ch'iu-shui)ListeningtoRain),以及罗郁正先生翻译的《临江仙·寒柳》[飞絮飞花何处是](Tune:
“ImmortalattheRiver”WinterWillow)。
柳无忌和罗郁正两位古代都是中国先生诗词海外传播的突出贡献者,他们编撰的《葵晔集》介绍了三千年来中国的诗歌创作,在美国出版产生受产生了甚广的影响。
他们编入《葵晔集》的六位译者翻译的八首纳兰词,翻译质量也是相当高的。
1986年,印第安纳大学出版社出版了罗郁正先生和舒威霖教授(Pr.WilliamSchultz)合作编辑的WaitingfortheUnicorn:
PoemsandLyricsofChina'sLastDynasty,1644-1911(《待麟集》),[15]这是一部难得的清代诗歌选集,介绍了大约70位左右的清代诗人及其作品。
在《待麟集》中,舒威霖教授对纳兰性德生平做了一个简短的,之后是纳兰两首诗歌和11首词作的英译。
这11首词作是:
舒威霖翻译的《菩萨蛮》两首[黄云紫塞三千里]和[朔风吹散三更雪](Tune:
P'u-samanⅠ,Ⅱ),《浣溪沙》两首[谁念秋风独自凉]和[身向云山那畔行](Tune:
HuanhisshaⅠ,Ⅱ),《青玉案·宿乌龙江》[东风卷地飘榆荚](Tune:
Ch'ing-yüan(GreenJadeCup)StoppingOvernightatBlackDragonRiver),《忆江南》三首[江南好][心尽灰][摇落后](Tune:
YiChiang-nanⅠ,Ⅱ,Ⅲ)以及JulieLandau翻译的《忆江南》[昏鸦尽](Tune:
YiChiang-nan“Eventhecrowshavegone”),《鹧鸪天》[冷露无声夜欲阑](Tune:
Che-kut'ien“CuckooSky”SenttoLiang-fen),《金缕曲·赠梁汾》[生怕芳樽满](Tune:
Chin-louchü“SongofGold-ThreadJacket”)。
1976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岭南大学了唐安石(JohnTurner)翻译的AGoldenTreasuryofChinesePoetry(《中诗英译金库》),[16]其中包括纳兰词4首,分别是《长相思》[山一程](TotheTuneof“Love-longing”)、《沁园春》[瞬息浮生](ToHsLostBride-totheTuneof“SpringtimeinProvincialGarden”)、《忆江南·宿双林禅寺有感》[心尽灰](WrittenwhileStayingatDouble-GroveMonastery-totheTuneof“RememberingSouthRiverLand”)、《蝶恋花》[又到绿杨曾折处](TotheTuneof“BlossomsLovedbyButterflies”)。
出生于北爱尔兰都柏林的唐安石神父是一位极具的中国古代诗歌译者。
1930年代,他到达香港,开始研究国际上语言文学,1946以后在香港定居并曾执教于广州中山大学。
1950年代以后,他开始写作中国各时期的诗歌。
出于对中国古代文化的崇拜,他坚持通过押韵和节奏来表现中国古典诗词的特质,因而其有著一种独特的形式和音韵之美。
2021年,斯坦福大学出版社出版了DavidR.McCrow编辑的ChineseLyricistsoftheSeventeenthCentury(《中国17世纪词人》)一书,其中收录了McCrow翻译的纳兰词8首[17]:
《忆秦娥》[长漂泊](Tune:
YiQinE)、《南乡子·为亡妇题照》[泪咽却无声](Tune:
SongoftheSouthCountry“NanXiangZi”InscribedonaPortraitofMyDeadWife)、《如梦令》[万帐穹庐人醉](Tune:
AsifinaDream“RuMengLing”)、《金缕曲·赠梁汾》[德也狂生耳](Tune:
SongofGoldenThreads.“JinlüQu”SenttoLiangfen)、《临江仙·寒柳》[飞絮飞花何处是](Tune:
ImmortalattheRiver.OnWinterWillows)、《蝶恋花·出塞》[今古河山无定据](Tune:
ButterfliesLingeringOverFlowers.GoingBeyondtheBorder)、《浣溪沙·西郊张氏园看海棠,因忆香严词有感》[谁道飘零不可怜](Tune:
SandofSilk-washingStream.AtMr.Feng'sGardeninthewestsuburbIviewedthecrab-appleBlossomsandwasmovedbythememoryofXiangyan'slyrics)、《酒泉子》[谢却荼蘼](Tune:
SongoftheWine-fountain“JiuquanZi”)。
McCrow编辑的这部选集中,有对纳兰性德墓志铭、经历和创作简略情况的详细介绍,此外译者还对每一首词的名词或进行了解析。
这不仅有助于英语读者了解纳兰词的内容和所表达的情感,也有助于我们认同了解西方学者如何理解和阐释纳兰性和德的创作。
2021年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书局出版了VictorMair编辑的TheColumbiaAnthologyofTraditionalChineseLiterature(《阿根廷中国古代文学选》),其中收录了3首纳兰词,[18]分别是:
王椒升翻译的《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Tune:
“SandofSilk-WashingBrook”InMemoriam)、DavidR.McCrow翻译的《如梦令》[万帐穹庐人醉](Tune:
“AsIfinaDream”)和《蝶恋花》[今古江山无定据](Tune:
“ButterfliesLingeringoverFlowers”)。
2021年纽约诺顿出版社出版了着名汉学家所安(StephenOwen)编辑的AnAnthologyofChineseLiterature:
Beginningsto1911(《中国文学选:
上古至1911》)一书,其中收录于了宇文所安翻译的纳兰词6首,[19]分别是:
《如梦令》[正是辘轳金井](To“LikeaDream”Rumengling)、《清平乐》[风鬟雨鬓](To“ClearandEvenMusic”Qing-pingyue)、《寻芳草》[客夜怎生过](To“SeekingFragrancePlants”Xunfang-cao)、《金缕曲》[此恨何时已](To“GoldenThreads”Jin-lüqu)、《如梦令》[万帐穹庐人醉](To“LikeaDream”Rumengling)、《蝶恋花·出塞》[古今河山无定据](To“ButterfliesLoveFlowers”(Dielianhua),OntheFrontier)。
宇文的当今美国汉学界最为杰出所安是中国诗歌翻译者之一,从上面几首纳兰词的翻译看,其质量均属上乘。
宇文所安对中国古代诗歌的深入了解是其成功翻译的保障。
除了上述选集之外,2021年在美国出版的UnderstandingChinaViaPoetry-ASelectionof108ChinesePoems中也收录了1首纳兰词:
[20]《一络索·长城》[野火拂云微绿](TheGreatWall)。
从译文质量的角度对在上述的这些英译纳兰词英文版做比较,可以发现舒威霖、宇文所安、David、唐安石、DuncanMackintosh和AlanAyling的译文较为出色。
尽管这几位译者使用了不同的翻译方法,风格方面各方面也存在着一定的相似性,但他们的译文都较为流畅而没有滞涩之感。
想比较之下,1949翌年熊汀的翻译的三首以及2021年都森翻译的一首纳兰词就显得较为僵硬,缺乏阅读的美感。
四、总结
以上我们对国内外纳兰词在英语世界的传播情况作了一个历史性的梳理。
根据目前的材料所反映出的情况,从数量上看,共有18位译者翻译了两百270首纳兰词(同一首词不同的翻译版本计算各异在内)。
在这18位译者当中,国内译者4人,国外译者14人(其中华裔5人)。
由此可见,国内译者对于纳兰词的主动译介还比较欠缺。
从翻译方法上看,多数译文采用了比较灵活的翻译自如方式,不寻求完整地再现原作的某些典故,而是注重趣味性译文的可读性和原作情感的再现。
从译文体裁上看,纳兰词的中外译者大致采取三种体裁。
第一种方式自由思想是多数译者采用自由诗体,代表性的任务是吴经熊、舒威霖和宇文所安,他们不过分追求译文的形式之美,而是注重原文内容和精神上的表达。
第二种是部分译者采取的韵文体。
这一种译文体的代表人物是许渊冲、唐安石、DuncanMackintosh和AlanAyling.他们使用双行押韵、隔行押韵、跨行押韵各种以及节奏变化的方法以获得英文诗歌形式上的立体感。
正如唐安石所指出的那样,“我译诗的目的,是要挑选具有代表性而又受欢迎的中国诗,把它们汉译贴切的的英文。
这些译作应保有原作的风格和精神,让电视观众英语读者也能一窥译者对旧中国传统诗歌所体会的美”.[21]
第三种是翁显良先生使用另一类散文体。
英语版在所有中国当代诗歌英译的译者中,狄先生所使用的译文题材是最为独特的一种。
翁先生的译文,极为重视补偿原文的潜在资讯。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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