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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胖子跨年演讲
罗振宇曾发下大愿望:
跨年演讲要连办二十年。
今年是第五场,也是倒数第十六场。
今年的演讲主题是——基本盘。
也就是不去看那些一惊一乍的标题,人云亦云的情绪,而是转过头,看手中的资源,脚下的道路。
只有基于基本盘,才能看清我们自己的努力方向。
以下是跨年演讲全文,与你分享。
第一部分:
开场
2019年马上就要过去了。
你的心目中有没有一个特定的人,在这一年、在某一刻,曾经点亮了你?
我有。
此刻,我想向你致敬,贝聿铭先生。
2019年5月16日,贝先生离开了这个世界,享年102岁。
他是一个在世上留下了很多座纪念碑的人。
但是,你如果去读他的传记,会发现,几乎他的每一个建筑作品,在当时都面临责难和挑剔,都是历经千难万险才来到世间的。
曾经有人问他:
“你怎么看待外界对你的挑剔?
”
贝聿铭对此的回答是: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因为我一直沉浸在如何解决自己的问题中。
”
你,我,每个人都会有过这样的“贝聿铭时刻”。
不论你做过什么、在做什么,你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挑战。
怎么办呢?
贝先生的这句话是我听过的最好答案。
我一直沉浸在如何解决自己的问题中。
今天晚上,我们解决什么问题呢?
过去的一年,我们都经历了一些事情,遇到了一些挑战,想来梳理梳理。
对新的一年,你我都有一些自己的计划,想来验证验证。
而我能做的就是穷尽我能找到的聪明人,汇集他们的想法,为你关心的问题,提供参考答案。
今年,我拜托了几位学者,从年初就出发,用整整一年的时间,深入地研究,你们会关心的那些重要问题——
经济学家何帆会回答,我们的经济基本盘是什么?
投资人黄海会回答,我们的消费市场有什么新机会?
金融学家香帅会回答,我们要挣钱,钱从哪里来?
教育专家沈祖芸会回答,我们每个家庭最焦虑的教育问题,在发生什么变化?
科技产业专家王煜全会回答,中国的科技创新被美国卡住脖子了吗?
国际政治学家施展会回答,中国制造世界工厂的地位会被替代吗?
接下来,这场跨年演讲,会用一晚上的时间,来看看这些老师带回来的答案。
刚才说的是你的问题,我们一会儿再来回答。
先说一个我的问题:
搞清楚跨年演讲是为谁服务的。
去年,我们讲了一个词,叫“做事的人”。
一年间,我遇到好多人,都说对这个词特别有认同感。
但这个词还是面目很模糊,今年我打算给它画一个像。
先说两件事吧。
说完这画像就拼出来了。
第一件事,是关于图书馆的。
2019年,我听到一个数,说有一家地级市的图书馆,才100多名工作人员,一年办了5000场活动。
这个数给我惊到了。
什么概念?
你算下来,平均一天可是13场还多。
这家图书馆就是浙江嘉兴图书馆。
图书馆,这个东西好像已经很多年不在我们视野里了。
在我们心目中,它应该是一个冷清的地方。
嘉兴图书馆为什么这么热闹?
5000场活动都干了啥?
我们自己可以先在脑子里想想,比如针对老年人,你要是办活动,你能想到的题目是啥?
琴棋书画?
养生保健?
你看,想象力差了点吧。
因为在很多人的心目中,老年人是退出了社会参与的一群人,找个乐子,打发时间,安度晚年就行了。
但是,嘉兴图书馆可不是想,他们是真干。
一干就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首先,很少有老年人会报名参加一个带“老年”字样的活动。
更重要的是,老年人恰恰需要的是社会参与啊。
所以,他们为老年人开发的讲座活动是:
怎么用智能手机?
学会了智能手机,就可以查公交线路了,可以淘宝购物了,甚至可以自己上淘宝卖货了。
最受欢迎的讲座,你可能想不到,是怎么做电子相册。
拍照片,选照片,配音乐,上字幕,发到微信群里,做完特别有成就感。
这是老年人力所能及的一项创造性活动。
你看,就是这样通过在真实世界的摸索,嘉兴图书馆一年办出了5000场活动。
什么叫“做事的人”?
他们不是在解决一个个想象中的问题,他们是在回应一个个真实世界的挑战。
我认同这件事,但是到底怎么做呢?
我怎么回应真实世界的挑战呢?
这个人大家都认识,国民励志大IP——曾国藩。
今年,我偶然翻到他讲的一个故事。
农村里,有个人出门,看到在一条很窄的田埂上,俩人顶上了,谁也不让谁,谁也过不去。
为什么不让呢?
因为俩人都挑着很沉的担子,路太窄了,谁要让,谁就得从田埂上下去,站到水田里,沾一脚泥。
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想上去劝,咋劝呢?
你说,这位年纪大,你下去,让他先过。
他会说,凭啥。
你说,这位身上的担子重,你下去,让他先过。
他还会说,凭啥。
你看,这不就顶死了吗?
那曾国藩的故事里,这个旁观者是怎么做的呢?
他走上前去说,来来来,我下到田里,你把担子交给我,我替你挑会儿,你这一侧身,不就过去了吗?
你看,只要你的身份稍稍转换一点,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一个置身其中的人,把自己放进去,是不是一个看似无解的事,就有了答案?
曾国藩管这种方法叫:
躬身入局。
什么叫“做事的人”?
不是置身事外,指点江山。
而是躬身入局,把自己放进去,把自己变成解决问题的关键变量。
刚才讲了两个故事,其实都在分辨,做事的人和其他人的区别。
做什么样的事?
回应真实挑战的事。
当什么样的人?
躬身入局的人。
但是,用“做事的人”来形容你们,还是觉得有点不到位。
我得找到一个新词。
有一天我的同事,得到大学的教研长蔡钰给我讲了一部老电影《风声》里的一句台词:
“只因民族已到存亡之际,我辈只能奋不顾身。
”
她记了这句话十年,只因为其中那个词:
“我辈”。
她说:
我辈这两个字里,写着对世界的主场感和建设性。
无论哪个时代,我辈都是最令人神往的那群人。
“我辈”也就是个代词,本来没啥意义,但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两个字里面有一种骄傲的认同感。
这个词的认同感是能够穿越时间的。
就像我追问嘉兴图书馆的时候,我问他们:
你们为什么会干得这么好?
他们的答案居然是:
我们可是中国最早的一批现代图书馆,1904年就成立了。
你看,这就是我辈应该有的回答。
往时光纵深里一看,好像是历代先贤,把什么东西交到了我们这辈人手上。
我辈也能跨越空间。
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什么地方都有,什么领域都有。
就像我刚才讲到的那些人,你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认识他们。
但是,听到他们做的事情,我相信在场的、在网络和电视机前的、在这个跨年夜不看歌舞节目,而一起思考碰撞的人,你们都会会心一笑:
此乃我辈中人。
你不要以为这是我的发明,我辈这种人,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从我们这个民族精神发源的地方,我辈这种人就有了。
西方经常说,我们中国人没有信仰。
但是,中国人没有信仰么?
今年我看到一段话,如果你把中国那些最著名的神话,真的排出来,你会发现这样一组故事:
盘古开天,女娲补天,后羿射日,夸父追日,精卫填海,愚公移山,大禹治水。
你发现什么共同点么?
中国人从来不臣服于压倒性的力量,而是在面对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的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好,回到现在,2019年,回到年末的最后几个小时,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挑战,你说我辈怎么办?
你看看,我们中国人就这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跨年演讲为谁服务?
就是为你们这样的人服务的。
法国作家加缪曾经说过:
不要走在我后面,因为我可能不会引路。
不要走在我前面,因为我可能不会跟随。
请走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朋友。
请走在我的身边,谢谢你,各位时间的朋友。
第二部分:
什么是中国经济的基本盘
来听跨年演讲的人,心中一定有一个问题:
中国经济到底怎么样?
你要是问我预测,我是真不会,那是经济学家的工作。
你要问我个人感受,可能我20年都这一句话:
我辈正处于一个持续上升的通道中。
经济不是预测出来的,是干出来的。
如果你觉得好,不错,如果觉得不好,那就努力干。
刚才说的是个态度问题,下面我们来看事实。
关于中国经济,反正我听到的来自两个方面的事实都有。
你要说中国经济不好,一大堆事实。
往这边看:
汽车市场,连续增长了28年,2019年下滑了约10%。
有类似遭遇的行业还有很多,家电、服装、广告等等。
是不是今年有些行业真的就不好了?
还有个词叫“爆雷”,2019年想必你们隔三岔五就会听说一次。
我不知道你还听到了哪些。
反正关于中国经济不好的事实,这张单子要列,还能列很长。
但是,我们再回头看这边。
你要说中国经济好,也有一大堆事实:
今年天猫双十一成交额2684亿,同比增长25.7%。
中国最大的贸易伙伴美国,那么铁了心地打压中国出口,中国出口还增长了,连份额都是增长的。
如果你对这事感兴趣,你可以翻翻社科文献出版社最新出版的《经济蓝皮书》。
看完之后你会发现,如果你想论证中国经济好,可以找到一堆事实,如果想论证它不好,也可以找到一堆事实。
但是我想提醒的是,其实观察2019年中国经济的角度不仅是好和坏、乐观还是悲观,还有好多角度。
比如,曾鸣教授说:
“容易赚的钱肯定是没了,往后大家都得做更辛苦的事。
”
更辛苦的事是什么?
曾鸣教授还有进一步的解释,他说:
你别以为到下沉市场就算更辛苦了,也别以为找细分需求就算更辛苦了,这都不算。
真正的机会是,改造每一个值得被重构的传统产业,这才是一件具备创造力的“苦差事”。
你看,在曾鸣教授的眼里,中国经济有冷有热,不是个总体上的好坏问题,而是一个干什么事情和怎么干的问题。
肯干苦差事,就有机会,只想挣容易的钱,就没机会。
慈善家王兵提醒了我一个角度,2019年的经济现象,背后本质上是因为技术进步的速度太快,而社会演化的速度太慢,这二者之间产生了摩擦。
比如说,很多人年到半百还要闹离婚,为啥?
因为医学技术进步了,百岁人生变得可能成为常态,一对夫妻五六十还闹离婚,很正常,原来忍忍就结束了,现在还要再忍五六十年,忍不了了。
你看他说的是个时代错位问题,也不是个悲观乐观问题。
再比如,商业观察家梁宁说,有人给她看了一份100多个陷入困境的公司的清单,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每个陷入困境的公司,同行里都有对应的正面典型。
做保健酒的椰岛鹿龟酒陷入困境,但是主打健康概念的食品开始爆发。
做饮料的汇源果汁陷入了困境,但是一批年轻态的饮品,开始异军突起。
都说服装不行,李宁变成了中国李宁,火了,成了国潮。
梁宁说背后的原因是市场人口换代了。
你知道吗?
很多人都忽略了一件事,现在生活在中国这片国土上的人,改革开放后出生的人,超过了之前的。
你看,她说的是个人口结构问题,也不是个总体上的好和坏、悲观乐观的问题。
而吴伯凡老师面对我的这个问题,给出的答案更有趣,他甩了一句话给我:
2019年就是典型的“悖论之年”,好坏都有。
我追问:
那到底是好还是坏?
吴伯凡老师说,这个问题你问错了,或者说你对悖论这个词就没理解。
悖论这个词不是说两个观点不一致,所以其中一个肯定不合理,而是在说世界本来就这样,两个不一致的观念和真相是可以并行的。
你必须整体地接受这一堆混合在一起的事实,而且你还得有能力同时多角度地观察它。
所以它不是一个好坏问题,而是一个观察方法的问题。
还有,投资人张颖也提示了一个角度,我觉得也很有意思。
张颖今年下半年有一段时间,天天组织人看电影,连拉带拽,动员所有创业者,都去看一部纪录片——《徒手攀岩》。
为什么呢?
咱们先来一起欣赏一下。
这个岩壁叫酋长岩,高914米,是全世界最难攀登的岩壁之一。
这部片子拍的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攀岩运动员Alex从准备到行动,最终徒手挑战酋长岩成功的过程。
注意,是徒手,没有任何绳索和保护措施。
那张颖为什么这么积极地拉人看这部纪录片呢?
他是一个投资人,他其实在跟这个时代的创业者说:
徒手攀岩的过程不是克服困难,而是习惯困难。
我理解,张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中国经济到了一个节点,就是从一个模式要转换到另一个模式,我称之为:
从电梯模式切换为攀岩模式。
什么意思?
所谓电梯指的就是,那些稳定的、确切的通道。
过去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方式,只要搭上电梯,就能往上走,而且非常确定:
好好学习,就能考上好大学;学历越高,就越能进好单位;进了好单位,就肯定比卖口红的挣钱多,今年这话,你在李佳琦面前再说说试试?
现在的中国已经切换到攀岩模式,下一步往哪里爬,每一步都在考验我们的创造力和选择能力。
刚才我们讲的这几位老师的看法,没有一个用“好”或者“不好”这个简单的方法来判断中国。
说到这里,请允许我再次隆重地为你介绍何帆老师。
他是我们派出去的六路研究队伍中的第一队。
走访了40多座城市,数十个产业,采访近300人。
我还要表达一份感谢,今年特别幸运,我们的整个研究计划得到了一批优秀企业的支持,他们成为了我们的知识合作伙伴。
何帆老师的这项研究,是由我们的老朋友,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支持的,感谢他们。
说起何帆老师,你应该知道。
去年,何帆老师发了一个大愿,要用30年的时间,去记录中国那些正在发生的变化。
我每次想到这件事内心都特别高兴,20年的跨年演讲对我是个巨大的挑战,但是何帆老师的挑战比我还持久。
等我61岁完成最后一场跨年演讲,我会笑着看他说:
哥,我干完了,您继续。
30年啊,何帆老师要用一个人的长期主义,去对冲这个世界的不确定性。
在这里,我们特别感谢何帆老师,也向长期主义致敬。
今年,何帆老师带回的这份报告是《中国经济报告》。
他用一年的时间,走访大江南北。
看看支撑我们中国经济走到今天的基本盘到底是什么?
在这个基本盘上,我们又该怎么行动?
现在这份报告已经在得到App上线,何帆老师的《变量2》由中信出版社出版,今天起已经可以在当当买到。
来,立即拿下何帆老师的报告。
见证这份长期主义的坚持,也为自己2020年的徒手攀岩准备一份地图。
看完这份报告和这本书,反正我是有这样的感受:
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从电梯模式切换到攀岩模式,其实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难。
提到中国经济的基本盘,我们首先会想到这些——
极其完备的基础设施、全球最大的供应链体系、世界最大的统一市场、从未中断的文明共识,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这个国家超强的社会组织能力。
所有这些,其实就一件事:
超大规模。
理解中国经济基本盘,必须把超大规模作为一个前提。
但是我们就停留在这里么?
肯定不行啊。
我们还得往深了想。
超大规模仅仅意味着是大、是多么?
不,它还意味着另外一件事:
复杂。
复杂意味着什么?
就像在攀岩的时候,地形越复杂,抓手就越多,向上攀援越容易。
所以我提个醒,你在看何帆老师这本新书的时候,多关注一下他论述复杂性的那个部分。
我们来看看复杂性是怎么成就中国这一代人的。
我们这一代人大多数是从农村来到城市,从小地方来到大地方,很少有谁一步到位。
但是每走一步,这个社会都能给我们提供落脚点和抓手--就像攀岩的岩壁上充满了抓手和歇脚的地方。
你就想,今天一个农村男孩来到上海打拼,没学历、没技术,当个快递员总还是可以的,人老实肯干,大几千的收入还是有的,这不就待下了么?
然后站在这个点上往下一步进发,能学个手艺、入个行当吗?
能好好干,当上主管吗?
这个人大家认识么?
杀猪的。
不认识也很正常,因为他上一次火还是16年前。
媒体上称他为:
北大屠夫,陆步轩。
媒体报道他,就是因为大家惊讶地发现,一个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居然沦落到卖猪肉。
我们可以回到当时的情景,对于这个人的处境最善意的理解也就是:
行行都一样,不分高低贵贱。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卖猪肉的,也就只能那样了。
但是这两年,他又火了,因为他卖猪肉干大了,成了一名卖猪肉的企业家。
根据媒体报道,2018年他们公司销售收入有18个亿。
你就看他这前半辈子,从边远的农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在当年就算是坐上电梯了吧?
不好使啊。
没找着合适的工作。
就耗着么?
没有啊。
从电梯里出来,哪怕上菜市场卖肉,也有机会。
这就是最后一站了吗?
也不是。
也还可以继续往前走,把卖肉的摊子发展成为一个正规的企业。
当上企业家,就可以享受了吗?
还是没有啊。
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
在抖音上当网红呢,跟现在的年轻人聊聊猪肉,聊聊人生,发一条短视频就有好几十万人点赞。
无论你从哪个角度看,陆步轩的故事在中国都非常常见。
你看一个人的一生,哪里是一个简单的标签、一部直达的电梯就能解释的,复杂得很呢。
这就是我们中国社会复杂性所带来的各种各样的抓手。
当然我知道,我一讲陆步轩,就有人说那他是赶上了创业大潮,又赶上了猪肉涨价,是个幸存者偏差。
那我们看一下30年前,和他一起在北大食堂打饭的同学们还有谁?
张益唐,数学家;
李彦宏,XX公司的创始人;
西川,著名诗人;
陈涌海,物理学家;
郁亮,万科集团董事长;
宣明栋,得到App总编室主任。
那你要非得说,他是北大毕业生,一般人没这机会,你看这几位:
米雯娟,VIPKID的创始人,没上过大学;
张勇,海底捞的创始人,没上过大学;
李想,车和家的创始人,没上过大学;
黄章,魅族的创始人,没上过大学;
还有这位,国民女神,老干妈的创始人陶华碧女士。
众所周知,没上过什么学。
这就是中国,无论你身处哪个位置,你都不能说自己没有机会。
什么是好的时代,就是走在街上,我们不敢小瞧任何一个人。
因为“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其实不光是个人,回顾今天我们做成的很多事,都是这么过来的。
来,说一个何帆老师报告中的案例。
我们来看一座小镇的故事。
这座小镇就是乌镇。
乌镇知道吧?
办世界互联网大会的地方。
乌镇有个有意思的地方。
它分东栅和西栅。
东栅是原生的自然市场,和我们上海周边很多的古镇一样,家家户户搞旅游:
开客栈、办餐厅、卖特产,今天尝试个这,明天尝试个那,充满了活力和烟火气。
而西栅呢,把原住民迁出去,雇佣成员工,统一规划,整体升级。
举办互联网大会的地方是西栅,去过的朋友都知道,门外是江南水乡,门内是Wi-Fi大床。
东栅全是自家生意,充满了能动性和灵活,什么容易赚钱,游客喜欢什么,东栅最容易嗅到风向,动作最快。
但同时天花板也明显,商品服务同质化,追求短期效应。
所以,如果没有西栅,陡然提升了这个古镇旅游服务的基础设施,秩序和标准。
你看到的乌镇就是中国无数此类景区的一个,一样的小桥流水,一样的旅游纪念品,不会是今天这个脱颖而出的古镇旅游的旗舰。
我们再看,你会觉得乌镇就是中国的某种缩影,有人在前面探路,自由自在,但也承担代价,有人在后面修路,把探路出来的成果,固化为基础设施。
不断地寻找抓手,走一步,踩实一步,再寻觅下一个抓手。
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这整个过程,不也是在徒手攀岩么?
你回到观念世界,还有这样的争论——自由市场好还是强管理强规划好,但是在现实世界里没有任何矛盾。
熟悉中国的人都知道,浦东、深圳都是这样出来的,有探路的有修路的。
塔勒布说: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想赢,一种想赢得辩论。
每当我们陷入纠结的时候,就想想乌镇。
在乌镇外的人还在为两种模式哪个好搞辩论时,乌镇则早已开干,管他呢,反正乌镇真想赢。
这种复杂性还不仅体现在空间上,还体现在时间上,乌镇为什么叫古镇呢?
几百年前的东西,当然也是我们今天的抓手。
说到这里,我要正式感谢一下何帆老师这支调研团队今年的“知识合作伙伴”,感谢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
他们对《中国经济报告》这个项目的支持,使我们今天可以收获这么多全新的研究成果。
他们之所以选择支持这个项目,就是因为特别认同何帆老师的研究主题词:
“基本盘”。
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帮助了我们。
我特别诚心诚意地向大家介绍他们。
老窖人恪守匠人精神,选择已经不间断使用了90年以上的泥窖窖池进行酿造,窖泥中所富含的微生物,使得他们酿出的酒特别的香,这也是百年泸州老窖窖龄酒的“基本盘”。
泸州老窖最自豪的就是自己几百年前一直沿用到今天的窖池。
无论你对白酒的了解有多少,你说在宴席上,把酒斟满,端起来,好朋友跟你说,这个是近500年的窖池酿出来的酒,你说这酒里是不是凭空就多了一份郑重和敬意。
谢谢他们。
你看,有这种复杂性的国家,当然就能出现一种新的成功模式,何帆老师称之为:
在复杂环境里的演化算法。
后来,何帆老师还拿“演化算法”这个词请教生物学家王立铭教授。
王立铭教授说:
对啊,演化算法是地球上唯一可靠的成功学。
我们面对这么一个岩壁,有那么多抓手,面对中国的复杂性的时候,我辈应该采取的姿势是什么?
何帆老师在最新的报告中提出了一个词:
苟且红利,意思是虽然看起来所有人都在做事,但是其中有大量的苟且者。
你只要稍微比他们往前一点点,就能享受到的那个红利,就是苟且红利。
我们稍有成就的人,可以扪心自问,我们的那些成就真的是因为天赋异禀么?
不是,是因为我们在某些时刻,比别人稍微认真了一丢丢,这就足够了。
在攀岩时代的中国,咱们比周边人认真一丢丢,这就足够了。
别人的苟且,成就了我们的努力。
所以苟且红利准确来说,应该是不苟且红利。
我给你举个例子:
前几天,我打了辆专车。
估计很多人都打过。
下车的时候,司机都会要你给个好评。
因为五星好评对司机很重要,能被优先派单。
很多人没给,往往是因为下车的时候,忙忙叨叨给忘了。
而那天我见的那位司机呢,你看他这一通操作:
首先,离我们家还有二三百米的时候,他非常有礼貌地和我说,我提前给你结束行程,少收你点钱。
听到这句话,你肯定觉得,占便宜了。
我正要说谢谢呢,紧接着,这位司机就和我说了一句话,麻烦您,如果您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点一个五星好评?
你看,这话一出口,我人还在车上,正好还有空,刚占了人一便宜,不点还是人吗?
你看,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我心里对他顿生敬意。
我就坐他这一回车,都没跟他聊过天,但我心里知道,这人对他的工作不苟且,同行业面对的共同问题,他会想一个办法解决它,这样的人一定在这一行里出类拔萃,收入一定高。
哪怕将来改个行,他照样有前途。
我们是不是从小到大,走南闯北,到处能够遇到这样的人?
何帆老师书和课程里写了好多,你要看这样的例子,可以去找。
这就是我们的中国。
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着力点。
往旁边看一看,迈出这么一小步,这就是你向上攀岩的着力点。
读完何帆老师的报告,我就下定了一个决心。
虽然我是一个特别不擅长社交的人,但是2020年,我能不能把自己从现状上优化一下,给自己下个命令:
每个星期约一个和我工作无关的人,跟他吃个饭,聊个天。
而且不是为了办什么具体事情,只为了从他身上学到一点我陌生的东西。
我在想,如果2020年我真的严格执行了,我会不一样。
这会成为我在这块岩石上攀岩的下一个抓手。
我自己准备这么去做,我提议大家一起也可以找一个自己的小抓手。
为了我们彼此看到,得到做了一个小工具,叫时间胶囊。
你可以把这个计划,甭管是去上一个学、去参加一个比赛、去学一门手艺、去认识一个早就想认识但还没有认识的人都行,都可以记在时间胶囊里。
明年的今天,时间胶囊会提醒你,看看你做到了没有。
我们一起互相监督,好不好?
我知道说到这里,你还不过瘾,你老想找何帆老师要个答案,要个对未来的预测,
但是就像互联网思想家尼葛洛庞帝那句话所说的:
预测未来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创造出来。
第三部分:
消费市场有什么新机会
刚才我们说到,中国像一个攀岩胜地,到处都有抓手,可以让我们向上攀爬。
但是,机会到底在哪呢?
过去我们一说到机会,无论是作为一个从业者还是创业者,我们总是关注那些新事物,觉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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