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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商调研究
“侧商调”研究
摘要:
通过郑译与苏祗婆乐调的对应,以及笛、琴、琵琶上的音阶比较,指出侧商调的具体音位。
由于清商音阶与后来风靡隋唐俗乐音阶的合一,致使原雅乐音阶的黄钟宫失去了原有的调首地位,仅作为清商音阶的小七度而存在。
这个小七度Ьsi音没有唱名,古人在概念上把它附属于上方大二度的商调,称为“侧商调”。
实际上在雅乐音阶上称为黄钟宫调的,在清商或俗乐音阶上因位置的变化,改用“侧商调”名。
当然,不是所有商调下均有侧商调,只有清商或俗乐音阶的调首(高八度)及第四音级下才有。
前者即越调下方大二度黄钟宫位称为侧商调;后者小石调下道宫位称为侧楚调。
《敦煌乐谱》三组是越调,二组是侧商调,正好反映了正、侧两调的关系。
关键词:
清、平、瑟、侧、楚、侧商、侧楚;黄钟宫、无射宫、正宫、林钟商、越调;郑、苏对应
中图分类号:
J607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4-2172(2008)04-0022-04
侧商调是我国古代音乐中的一种调式名称。
对于其名可以先把“侧”与“商调”分开来理解。
“侧”的首要解释是“旁边”之意。
商调就是落于商音(唱名re)的调式。
那么,侧商调应该就是商调的旁边之调了。
然而,问题远非如此简单。
因为这还涉及到旁调的具体音位,以及运用何种音阶等诸多问题。
我们知道,我国至隋唐既有历代承传下来的雅乐,也有民间产生与广为流传的清乐,还有揉合了大量外来乐调的新兴音乐――燕乐。
这些音乐运用的音阶不尽相同,调性、调式也各异,长期以来人们对其理解也不一,不少乐调的具体实质内涵至今不甚明了,侧商调就是其中之一。
据《魏书乐志》载陈仲儒言:
“瑟调以宫为主,清调以商为主,平调以角为主”。
[1]这里提到了平、清、瑟三调,尤其是清调以商为主现象。
后《旧唐书音乐志》载:
“又有楚调、侧调。
……侧调者,生于楚调。
”[2]这里又提到了楚调、侧调。
到了唐代,王建《宫词》说:
“侧商调里唱伊州”[3]则直接而明确地提到了侧商调。
其实,侧商调与商调、清调、清商调、侧调、楚调以及黄钟宫、正宫、越调等均有着很大的关连。
一
1.据《晋书律历志》载,荀?
缘炎罡弑晨孜剑骸暗押蟪隹滓病I躺?
浊于角,当在角下,而角声以在体中,故上其商孔,令在宫上,清于宫也。
”[4]这就是说,晋荀?
曰浦拥训恼?
声调,是以角为筒音的雅乐音阶形式,最高背孔为商音。
清商音是筒音上的小七度音(翻高八度的商音),清商调名由此而来。
2.清商音阶是旧音阶(雅乐音阶)商调式;新音阶(清乐音阶)徵调式;俗音阶(燕乐音阶)宫调式。
清商调是在民间音乐中产生的,然而,后来风靡一时的却是运用俗乐音阶的外来乐调,这两者可谓不谋而合。
即例表(见P24)以角音为首的正声调,与以商音为首的苏俗宫,从音阶形式上看正相同。
当然,正如杨荫浏所说的,民间应用了清商调,但同时并不完全放弃古代黄钟宫音阶上的大七度音,[5]这就是隋郑译与外来苏祗婆乐调对应而产生的八声音阶。
因此,例表中,笛旧清商、新清徵、苏俗宫音阶可看作是一回事。
但需要注意的是,它的调式主音在音阶末尾音上而不是在调首,故谓之清商调。
3.琴上的正调(仲吕)是以第三弦F作宫,唱名do的五声徵调音阶。
加入两个偏音E唱名si与B唱名#fa,构成雅乐音阶形式。
这样,笛代表苏音阶,琴代表郑音阶,它们有三声不同:
E―F、A―Ьb、B―c(三个加┓号处),这就是《隋书》卷十四所载郑、苏乐调音阶对应的区别。
据载这两种乐调音阶是“七声之内,三声乖应”,后来“译(在琵琶上――笔者注)因习而弹之,始得七声之正”。
采用的办法是“郑遂因其所捻(转动弦轴――笔者注)琵琶,弦柱相饮为均”。
[6]也就是笛筒音d为角,比琴第一弦c为徵高大二度,二者音阶排列有三声不同。
对应时郑把弦调高大二度,二者音阶仅一声不同。
从琴音阶或郑清商与新清徵看是#fa与fa;从楚商与苏俗宫看是si或Ьsi,这就促使郑译创立八声音阶(增加的#fa或si音称为“应声”)来兼顾二者。
4.琴上的清商调是由紧二、五、七弦产生的。
所谓“紧”就是绞紧弦使其升高。
这里的“清”字与上述清商调之“清”字含义不同。
笛上之“清”是翻高八度之意,琴上之“清”是指比原音升高半音之意。
紧二、七弦即商D→婴商#D,紧五弦即羽A→b婴羽#A,这里借用了日本雅乐的“婴商、婴羽”称谓。
“婴”者即高半音之意,如用ЬE、Ьb含义则不尽相同。
例表郑清商音阶中加入两个偏音si、#fa也构成雅乐七声音阶。
5.汉魏时流传的“相和三调”,随着《相和歌》改称《清商乐》,也改称为“清商三调”。
但是,对汉魏以来的清、平、瑟三调历来看法不一。
所谓“瑟调以宫为主”,丘琼荪认为其宫应为下徵,甚是。
这样,从例表看,平调(与调名平调相合)是笛筒音角d,清调是最高背孔商音c1,瑟调是旧清商的徵,新清徵的宫f,这也是笔者认为的三调位置。
6.丘还认为:
“在相和五调中,除平、清、瑟三调为清角、清商、下徵外,余楚调与侧调,当不出正宫、正徵和羽三声。
……配楚、侧两调,究竟应如何分配,亦不明。
”[7]例表清商c1唱名re、平调角d唱名mi、瑟调按谱面是f唱名sol,楚调(楚商)如是羽g唱名la(清乐音阶re)的话,剩下即侧调的宫Ьb唱名do了。
问题是瑟调宫实为下徵do,这样与侧调相重叠了。
看来侧调先后有两个位置,一个是侧楚位f,一个是侧商位Ьb。
黄翔鹏引用《乐府诗集》:
“王僧虔认为相和大曲中的《歌行》和《白头吟》,一为瑟调,一为楚调,而沈约却认为它们是同调。
”黄认为瑟调是新音阶羽调;楚商是旧音阶羽调,在用五声情况下是相同的。
[8]由于对瑟调具体位置的理解不一,笔者认为,它们两调以旧清商音阶论是一徵一羽;以新清徵论是一宫一商,虽调式不同但音阶相同。
沈约认为同调的“调”字,显然不是指的调式而是指的音阶。
侧调与楚调不能理解为是相同音位的两调,而是运用相同音阶的两调。
古时并未有音阶一词,仅用五声、七声来表示。
侧调作为旁调解,其生于楚调说明了它是楚商下方大二度的旁调,而侧商则是清商下方大二度的旁调。
宋?
沈括《梦溪笔谈》卷五载:
“古乐有三调声,谓清调、平调、侧调”。
这里瑟调让位于侧调。
近人凌廷堪《燕乐考原》认为侧调即瑟调,但丘琼荪则不以为然:
“《笔谈》所云,已有误会,《考原》所注,更属臆见。
”[9]笔者经研究认为,从马王堆墓出土有瑟,想必古时较流行于荆楚之地。
瑟调可能与楚地瑟乐器上乐调有关,其下徵音位正与侧商相同,说明瑟调就是楚商的侧楚(商)调。
7.琴上楚商调与清商调之分是第七弦定e与#e之别,第二弦定#e则相同。
楚商调的特点在于把音阶分成两段:
前段以第一弦d为调首;后段以第四弦a为调首。
前段运用F调,后段运用上五度C调,说明楚商调运用了F―C调的调式交替,而清商调仅运用F调。
黄翔鹏认为笛的清商调是属于秦汉以来的旧音阶系统,实际是徵调式。
那么这个徵调式就是属新音阶系统。
黄又说琴上清商调实际是清调之商的羽调式,并认为“侧商”是旧音阶商调的“侧煞”,“侧楚”是新音阶商调的“侧煞”。
[10]以c1音为商自然是旧清商之商,下方大二度Ьb即是“侧商”位;以g为商必然是新清徵之商,下方大二度f即是“侧楚”位。
黄还举了随县《梁山调》实例,来说明“起调”于商,“毕曲”于宫的现象,认为这就是“侧煞”。
这种现象很值得重视。
笔者的立足点也就在于“起调商―毕曲宫”上。
当然,起调有时不甚严格,只要乐曲有此现象即是。
8.现在的问题是,明明是宫调却被认为是商的旁调,这又如何来解释呢?
笔者认为,自民间产生清商调以来,雅乐音阶概念就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外来俗乐调以压倒一切的优势,并与清商调一致后,原来的宫音就失去了唯我独尊的地位,回归到音阶上的小七度音位。
因此,在乐调概念上不得不皈依于新的调首“商”音了。
例如,隋?
太常议修的104曲中,除外来应调仅1曲外,最少的就是宫调。
丘琼荪考证认为:
“法曲用商调如此之多,也可意味着确是源于清商。
其中没有宫调,这也极可玩味。
”[11]《唐会要》所载虽有黄钟宫名但没有时号,乐曲也仅一《封山乐》。
宋?
王灼《碧鸡漫志》说《望瀛》是黄钟宫曲,但他所谓的黄钟宫就是正宫。
书中记载的《凉州》曲黄钟宫也是正宫。
[12]其实,旧音阶宫音自古以来就是有名无实的,后来多以清商为调,遂使黄钟宫没有了原来作为调首音的概念。
隋唐在外来俗乐调影响下,又进一步确立新的以商为宫的概念,产生了真正的黄钟宫(正宫),黄钟宫似乎就无形地消失了。
正如丘所说,自汉至唐可称没有一代真正重用宫调的。
中国重宫调,实际是重商调。
在法曲中以商为主,有极少数用角调、羽调,然无宫调。
[13]
9.再从实践角度来看,苏俗宫或侧商音阶七声之一的Ьsi音,以郑译正统乐调概念来说,它是个变化音既无声名又无唱名。
直到《宋志乐志》引用蔡元定话说:
“变宫以七声所不及,取闰余之义,故谓之闰。
”由于此音在雅乐音阶中相当于“变宫”,但又不存在于雅乐音阶中(以七声所不及),所以称为“闰”(“取闰余之义”)。
[14]但“闰”只是理论上的音级名及声名,并非唱名,在实践中是无法唱出来的。
这种现象可以说直到今天也还是如此,因为音阶上只有七个唱名而没有变化音唱名的。
犹如广东音乐“乙反调”的Ьsi,以前艺人从不认为它是宫音,也没有以Ьsi为宫的概念,实际是以do(商)为主音,但今天用首调谱则以Ьsi为主音。
或许隋唐用什么唱名法我们不得而知,后来用工尺或二四谱唱名法,就是类似今天固定调唱名法,多数也是唱不准确的。
因此,这个Ьsi音就成为当时乐调概念上的一个障碍,于是就产生了以“侧商”代“宫”的现象。
可见,我们不能以今天的调式概念,来套用当时调式概念中这一特定现象。
10.王建《宫词》:
“侧商调里唱伊州”明确此曲是侧商调。
宋?
王灼《碧鸡漫志》讲到《伊州》曲:
“林钟商今夷则商也,管色谱以凡字杀,若侧商即借尺字杀。
”[15]夷则“之调”是苏俗宫的Ьb林钟商位用“凡”字,与黄钟宫同一音位。
关键在于“若侧商即借尺字杀”句。
从正统雅乐音阶看,林钟商调、黄钟宫“凡”字下小三度是小石调、黄钟调“尺”字,因黄钟宫淡化故用黄钟调代之。
在日本琵琶定弦法中就有黄钟调定弦法,根据其老空弦是强调子弦二相黄钟宫(低八度)的,应该说就是黄钟宫调弦法。
现却以黄钟调代之,很能说明其真实的用意。
可能古人认为像黄钟宫与黄钟调、中吕宫与中吕调、仙吕宫与仙吕调是一种正、侧调关系,但问题是宫、羽关系虽可被称为侧煞(杀)或侧调,但决不是侧商调。
再从俗乐音阶看,林钟商调、黄钟宫音位没有唱名,只能挂在上大二度的越调名下,这才是侧商调的真实含义。
也就是说,原是越调但落于下大二度宫音上,就转为侧商调了。
另外,就林钟商调本身而言,其他商调都用时号名而它独不用。
从例表看似乎应该移低四度,处于瑟调或侧调位置才是。
王灼《碧鸡漫志》还讲到《霓裳羽衣》曲是黄钟商越调,以及宣和初山东人王平自言得夷则商此谱;沈括《梦溪笔谈》讲此曲是道调宫,这些均在越调与侧商(黄钟宫)、楚商与侧楚(道宫)范围内打圈圈。
据丘琼荪研究,正宫一名似起于唐天宝(742―755)年间,王建所透露的侧商调大概正是确立正宫之后不久。
至此,笔者才恍然大悟,一切全在于与林钟商调同位的黄钟宫(Ьsi音)在作祟的缘故。
11.宋姜夔琴曲侧商调序说:
“加变宫、变徵为散声者曰侧弄,侧楚、侧蜀、侧商是也”。
[16]按姜在琴上的调弦法,侧商调是由慢角调转弦而来:
D、E、#F、A、B、#c、e→D、E、#F、#G、B、#c、e。
由于唐律比宋律低大二度,对唐来讲是C、D、E、G、A、B、d→C、D、E、#F、A、B、d。
首先,姜认为:
“《伊州》,大石调黄钟律法之商”,显然比唐时高了大二度。
姜又说:
“盖慢角乃黄钟之正,侧商乃黄钟之侧”。
这里黄钟之正是指E(唐为D,正宫)为调首;而黄钟之商是为#F的大石调(唐为E);黄钟之侧是指黄钟音位的侧调,黄钟音位为E(唐为D),侧商就是其下方大二度D(唐为C)。
可见,慢角用的是旧音阶,侧商用的是清商音阶。
其实,姜的所谓“侧”主要还是体现在他的音阶上。
根据他所排列的音列:
大弦黄钟宫、二弦黄钟商、三弦黄钟角、四弦黄钟变徵,侧,五弦黄钟羽、六弦黄钟变宫,侧,七弦黄钟清商。
这个“侧”显然是指的徵侧向变徵,宫侧向变宫而已。
所以他有侧楚、侧蜀、侧商三种变化。
这一音阶使姜似乎找回了“侧商之调久亡”的唐黄钟宫(宋无射宫)的雅乐音阶,这就是他所追求的目标。
其次,笔者对照了杨荫浏解译的姜谱,以及所载清人戴长庚与近人冯水两谱[17],其中冯谱四段全部落于宫音(E调do)上,而杨与戴谱有三段落宫音(A调sol即E调do)上,说明确是名为侧商调实为黄钟宫的运用。
此外,姜在《越九歌》中另有《越相侧商调》一曲,注明黄钟商并落于商音上。
姜的黄钟商是大石调(唐越调),所谓“越相侧商调”实际上是越调,但用他特定的定弦而被称为侧商调的。
可见,他又把越调与侧商调相混了。
其实,这也反映出姜所谓的“侧”,主要是音列上某音侧向某音,形成雅乐音阶定弦。
在调式运用上是寻找古黄钟宫调,故而具有侧商调的含义了。
二
12.《敦煌乐谱》二、三组乐曲中都有《伊州》曲,经解译两曲旋律基本吻合但都落于宫音上。
而据王灼《碧鸡漫志》说,《伊州》见于世者凡七商曲。
这种矛盾自[日]林谦三以来一直困扰着研究者们,笔者也曾作过很多尝试力求解开此谜。
例如,采用商调定弦法[18]使其尽可能向商调式靠拢等,现在看来主要还得从调式概念上来加以突破。
其实,七商中的林钟商就是落于宫音的,被称为侧商调的七商调之一。
13.二组定弦在日本雅乐中称为风香调定弦法,后在日本留存唐代五式六调定弦法中,又称为黄钟调定弦法:
林、无、太、林,唱名sol.Ьsi.re.sol,运用的是苏俗宫音阶。
我们从《五弦谱》的解译中可知,《越调》、《苏罗密》、《胡咏词》三曲的谱面音阶就是苏俗宫音阶,说明《越调》等曲是运用纯正的俗乐音阶宫调(雅乐音阶商调)式。
那么,现在落于越调下方大二度的Ьsi音位,是一个既不能构成林钟商调,又不认为是概念上是宫调的调式,因而,只能另用一个侧商调的名称了。
这样,运用俗乐音阶的整个二组乐曲或片段,均可认为是侧商调的运用。
14.现在有的将二组定为林、无、太、林(A.c.e.a,音名高大二度,下同),三组定林、应、太、林(A.#c.e.a);[19]有的将二组定为黄、夹、林、黄(d.f.a.d1),三组定黄、姑、林、黄(d.#f.a.d1),[20]两者都是同音(音名)异名(唱名)的调性关系,笔者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现在看来非是。
二组应定林、无、太、林(A.c.e.a),三组定黄、姑、林、黄(d.#f.a.d1)。
其理由是:
据[日]林谦三将琵琶与笛音高比较,认为琵琶定弦高度在唐武后(684)与玄宗(755)或玄宗末与中唐(766~827)之间被移低了四度。
[21]因此,笔者认为二组是定弦已经移低四度后的状况(子空弦定a),而三组则是未移低前的状况(子空弦定d1)。
三组移低四度(子空弦定a)后,才与二组相同。
这样,如合于一式的话,三组落于子弦四相的正宫与越调位;二组落于子弦二相位的黄钟宫(无射宫)、林钟商、侧商调位,二者相差大二度。
15.对于三组移低四度的具体过程很有必要加以研究:
首先,就音阶形式而言,二组运用俗乐音阶,三组运用雅乐音阶,就是郑苏对应前后三声不同与一声不同的格局:
[a]sol.la.Ьsi.do.re.mi.fa/[c1]do.re.mi.#fa.sol.la.si与[a]sol.la.Ьsi.do.re.mi.fa/[d1]re.mi.#fa.sol.la.si.do。
移低四度后二者就完全一致了(前D俗=后C雅):
[a]sol.la.Ьsi.do.re.mi.fa/[a]la.si.do.re.mi.#fa.sol。
其次,三组定弦d.#f.a.d1,唱名do.mi.sol.do,日本雅乐中“玉神调”定弦关系与此相同,老空弦强调的是子弦三相位的角音。
对应后转为d.#f.a.d1,唱名re.#fa.la.re。
音名不变,唱名升高大二度。
再移低四度为A.d.e.a,其中老弦的变化最引人注目。
移低后显然老弦是子弦四相的低八度位,这是典型的越调定弦法。
又从《五弦谱》中《越调》与《黄钟调》两曲的解译来看,它们可以兼容于一种定弦法但并不这样做,说明它们原本运用的音阶形式就不一。
《越调》用俗乐音阶子、中弦1/2/4相式(空弦、一、二、四相);《黄钟调》用雅乐音阶子、中弦1/3/4相式(空弦、一、三、四相),显然分别来自于苏、郑两调。
再将[日]《三五要录》中《酒和子》、《泛龙舟》曲,与笛上同名曲相对照[22],琵琶上的fa、do两音均高了半音。
说明三组在移低过程中,取唱名do.mi.sol.do移低后为1/3/4相式的正宫;取唱名re.#fa.la.re移低后为1/2/4相式的越调。
故[日]留存唐代越调林、黄、太、林定弦法,实际上是以正宫为首调唱名。
而日本雅乐把越调等商调误会成宫调(娑?
u调),其根源就在于以前一种唱名法,用雅乐音阶作移动所致。
因此,正宫应该还原(fa、do)成为越调。
这样,才能真实反映唐代某些乐调的原来面貌。
责任编辑:
马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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