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中文系XX年毕业典礼致辞.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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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中文系XX年毕业典礼致辞
北大中文系XX年毕业典礼致辞
北大中文系XX年毕业典礼致辞(我唯一的害怕)
敬爱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
上午好!
谢谢你们叫我回家。
让我有幸再次聆听老师的教诲,分享我亲爱的学弟学妹们的特殊喜悦。
一进家门,光阴倒转,刚才那些美好的视频,同学的发言,老师的讲话,都让我觉得所有年轻的故事都不曾走远。
可是,站在你们面前,亲爱的同学们,我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
1988年,我本科毕业的时候,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出生。
那个时候你们的朗朗部长还是众女生仰慕的帅师兄,你们的渭毅老师正与我的同屋女孩爱得地老天荒。
而他们的孩子都该考大学了。
就像刚才那首歌唱的,“记忆中最美的春天,难以再回首的昨天”。
如果把生活比作一段将理想“变现”的历程,我们只是一叠面额有限的现钞,而你们是即将上市的股票。
从一张白纸起步的书写,前程无远弗届,一切皆有可能。
面对你们,我甚至缺少一分抒发“过来人”心得的勇气。
但我先生力劝我来,我的朋友也劝我来,他们都是84级的中文系学长。
今天,他们有的仍然是一介文人,清贫淡泊;有的已经主政一方,功成名就;有的发了财做了“富二代”的爹,也有的离了婚、生活并不如意,但在网上交流时,听说有今天这样一个机会,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让我一定要来,代表他们,代表那一代人,向自己的弟弟妹妹说点什么。
是的,跟你们一样,我们曾在中文系就读,甚至读过同一门课程,青涩的背影都曾被燕园的阳光,定格在五院青藤缠满的绿墙上。
但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我们之间横亘着20多年的时光。
那个时候我们称为理想的,今天或许你们笑称其为空想;那时的我们流行书生论政,今天的你们要面对诫勉谈话;那时的我们熟悉的热词是民主、自由,今天的你们记住的是“拼爹”、“躲猫猫”、“打酱油”;那个时候的我们喜欢在三角地游荡,而今天的你们习惯隐形于伟大的互联网。
我们那时的中国依然贫穷却豪情万丈,而今天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还在苦苦寻找迷失的幸福,无数和你们一样的青年喜欢用“”形容自己的处境。
20多年时光,中国到底走了多远?
存放我们青春记忆的“三角地”早已荡然无存,见证你们少年心绪的“一塔湖图”正在创造新的历史。
你们这一代人,有着远比我们当年更优越的条件,更广博的见识,更成熟的内心,站在更高的起点。
我们想说的是,站在这样高的起点,由北大中文系出发,你们不缺前辈大师的庇荫,更不少历史文化的熏染。
《诗经》《楚辞》的世界,老庄孔孟的思想,李白杜甫的词章,构成了你们生命中最为激荡的青春时光。
我不需要提醒你们,未来将如何以具体琐碎消磨这份浪漫与绚烂;也不需要提醒你们,人生将以怎样的平庸世故,消解你们的万丈雄心;更不需要提醒你们,走入社会,要如何变得务实与现实,因为你们终将以一生浸淫其中。
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不相信学场有别于官场,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
你们或许不相信了,因为追求级别的越来越多,追求真理的越来越少;讲待遇的越来越多,讲理想的越来越少;大官越来越多,大师越来越少。
因此,在你们走向社会之际,我想说的只是,请看护好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
在这个怀疑的时代,我们依然需要信仰。
也许有同学会笑话,大师姐写报社论写多了吧,这么高的调子。
可如果我告诉各位,这是我的那些中文系同学,那些不管今天处于怎样的职位,遭遇过怎样的人生的同学共同的想法,你们是否会稍微有些重视?
是否会多想一下为什么二十多年过去,他们依然如此?
我知道,与我们这一代相比,你们这一代人的社会化远在你们踏上社会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国家的盛世集中在你们的大学时代,但社会的问题也凸显在你们的青春岁月。
你们有我们不曾拥有的机遇,但也有我们不曾经历的挑战。
文学理论无法识别毒奶粉的成分,古典文献挡不住地沟油的泛滥。
当利益成为唯一的价值,很多人把信仰、理想、道德都当成交易的筹码,我很担心,“怀疑”会不会成为我们时代否定一切、解构一切的“粉碎机”?
我们会不会因为心灰意冷而随波逐流,变成钱理群先生所言“精致利己主义”,世故老到,善于表演,懂得配合?
而北大会不会像那个日本年轻人所说的,“有的是人才,却并不培养精英”?
我有一位清华毕业的同事,从大学开始,就自称是“北大的跟屁虫”。
对北大人甚是敬重。
谈到“大清王朝北大荒”江湖传言,他特认真地对我说:
“这个社会更需要的,不是北大人的适应,而是北大人的坚守。
”
这让我想起中文系百年时,陈平原先生的一席话。
他提到西南联大时的老照片给自己的感动:
一群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器宇轩昂地屹立于天地间。
这应当就是国人眼里北大人的形象。
不管将来的你们身处何处,不管将来的你们从事什么职业,是否都能常常自问,作为北大人,我们是否还存有那种浩然之气?
那种精神的魅力,充实的人生,“天地之心、生民之命、往圣绝学”,是否还能在我们心中激起共鸣?
马克思曾慨叹,法兰西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骨气的人。
今天的中国,同样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信仰的人。
也正因此,中文系给我们的教育,才格外珍贵。
从母校的教诲出发,20多年社会生活给的我最大启示是:
当许多同龄人都陷于时代的车轮下,那些能幸免的人,不仅因为坚强,更因为信仰。
不用害怕圆滑的人说你不够成熟,不用在意聪明的人说你不够明智,不要照原样接受别人推荐给你的生活,选择坚守、选择理想,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才能拥有最饱满的人生。
梁漱溟先生写过一本书《这个世界会好吗?
》。
我很喜欢这个书名,它以朴素的设问提出了人生的大问题。
这个世界会好吗?
事在人为,未来中国的分量和质量,就在各位的手上。
北大中文系XX年毕业典礼致辞(毕业了,认真做人!
)
敬爱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上午好!
你们终于毕业了!
衷心祝贺大家!
进入7月以来,校园内就日渐浓烈地弥漫着这样一种仪式氛围,各院系的毕业典礼举行了一场又一场,师生代表的毕业致辞不断被推送到微信、微博和网络上,被点赞、被转发或者被吐槽。
一篇篇行文修辞或庄重,或调侃,或反讽,或浪漫抒情,甚至模仿网络小清新的毕业演讲,充满对毕业生的祝福、训导、叮嘱,当然也少不了殷切的期许。
说实话,几乎每一篇精心准备的发言都讲得那么好,那么令人激动,充满励志。
有的说,毕业了,要始终坚持理想;有的说,你永远不能放弃思考;也有的说,进入社会你要坚持做人的底线;还有我们兄弟院校中文学科主任致辞的标题是:
“自由,你的旗帜虽破,但仍飘扬……”凸显作为中文人的灵魂、精神和表达自由之重要,很是提气,也有些许的悲壮。
无论如何,今天又一次轮到我必须要给中文系的毕业同学致辞了,思之再三,结合这几天的做事心情,这回我决定只谈一个话题做人。
具体说就是做一个好的中文人,一个无愧于从北大中文系毕业的人。
我今天只想介绍一个极普通的中文人,一个北大汉语1979级入学,1983年本科毕业留校,1989年硕士毕业,你们的李小凡学长。
我愿意请你们这一届同学和我一起见证,一个北大中文系的毕业生,几十年是如何以生命去实践自己的做人原则。
说实话,在中文系人才辈出的教师队伍中,李小凡老师并不起眼,他瘦高精实,沉默讷言。
日常你和他说话,总感觉他对你问题的回答要比预想的时间慢半拍,话语简洁到几乎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地步。
他做人性格耿直,当争论到实在不能包容的时候,也难免与人呛上几句。
他做事原则性极强,却又不吝帮助他人。
作为1979级汉语班的班长,他始终身体力行为班级服务,威信之高,直到毕业三十年之后,班级大伙聚会仍旧服他的意见。
这个班的凝聚力之强,以致成为迄今系友班级聚会次数最多,人员参加最齐整的班级。
留校32年,从助教到教授,一直到成为方言学科带头人,不管做了多少努力,他的人与他所从事的汉语方言专业一样,注定都是偏冷,也注定不会大红大紫。
开启XX搜寻,你实在找不到关于他的多少条目,但是在汉语方言学领域,他却是国内有数的专家。
我们都知道,毕竟这就是学术的宿命,既然当初选择了,你就得一生默默接受。
他的信条是,“课比天大,做人第一”,方言调查课每年都要带学生到国内各地的乡下去深入田野调查,否则难以做到“破四方之言,究汉语之变”。
从不到29岁的青年助教到两鬓斑白的博士生导师,他几乎年年坚持带队长途远行,与学生在乡下同吃同住同工作一个月,想想看,这需要多大的韧性和耐力!
直到XX年暑期的湛江方言调查期间,因为突然的胃穿孔和大出血倒在工作现场,然后接着又查出癌变,他才不得不告别田野作业。
小凡老师从留校的那一天开始就被学校安排成双肩挑的工作角色,除了要做好学术工作外,他从学生干部开始,陆续做了班主任,团委书记,然后是整整18年的党委副书记和党委书记的工作,直到XX年才放下担子,专心治学。
在那些年中国改革开放,风云变幻的环境下,多少风风雨雨会吹向校园,冲击院系,当此时,做一个北大中文系的领导,尤其是担任党委书记,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院系的发展不可能离开学校的管理和支持,否则你怎么生存?
但是你又必须要想方设法维护中文系“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传统优秀学术生态,于是经常面临进退两难,前后夹击的局面。
这种尴尬的处境,我近年实在也有体会,几年下来少有不遍体鳞伤。
小凡老师能够20余年坚持下来已属奇迹,而更可贵的,是在多年的共事和相处过程中,至少我本人就从未听到过他的一丝悔意和一声抱怨。
在离开书记工作岗位后,有一次我问他现在有什么感觉,他这时候才终于说,真是感觉好轻松,今后可以专心做方言的事了。
但是当学校的某些重大决策与中文系的实际发展状况有明显偏差,在多次反映报告陈说无效的情况下,于特定的票决场合,作为学校党委委员和中文系党委书记的李小凡老师,毫不犹豫地行使了一名党员的民主权力,举起了投反对票的手。
事后多年,还有当事人回忆说,这是全场几乎唯一投反对票的举手,一只孤独,但是令人钦佩的手!
做人当如斯,做事当如此。
毕业之际,请大家记住这只中文人的手!
两年了,小凡老师一直在与癌症搏斗,即使是整个胃都全切除了,他还是依旧如常地在坚持上课,指导研究生,参加开题答辩,与研究生谈话,交谈中却一句豪言壮语都没有。
你要是劝他放下,他就说,自己的事,能做还是自己做比较好。
其实,这期间要克服的病痛折磨,只需想象一下就能体察,该需要多坚强的毅力。
可是,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给你的印象却都是一脸的从容和平静,没有丝毫的畏惧和焦灼。
他总是轻轻地说:
我只是想搞清楚我这病发生的原因所在,还有就是以我的身体还有没有可能战胜它。
两年来,我们总是问他,需要什么支持,请尽管说。
而他总是说,不需要,我能应付。
直到不久前的一天上午,我在人文学苑的院子后面见到他,仅仅谈了几分钟他就告诉我说,感觉有些站不住了!
于是直接去了医院,再也没有回来。
有人说,做人最高的修养和美德,就是不给别人添麻烦,那么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证明,李小凡老师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们去医院看望,在肿瘤医院见到沈院长,在李老师住院治疗的消化科见到负责治疗的李主任,还有医生护士们,全都异口同声地说,李老师和他的家人,是他们这些年见到的最听从医嘱,最好交流,又最不给医生护士找任何麻烦的病人。
他们还说,北大真该好好宣传一下李老师,他在哪里都是一身的正能量。
在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今天,太难见到这样通情达理和高度自律的病人了。
各位要知道,这里可是肿瘤医院,是死神天天光顾,病人及其家属特别容易崩溃失控的地方。
想一想,一个人,一个家庭的成员,需要什么样的修养和境界才能做到这一点。
病危期间,他的病房永远都是那么安静。
北大和医院领导闻讯去看望,提出给他换间宽大些的病房,可无论怎么劝说,他始终不同意,理由是,医生护士都已熟悉,住得已经习惯了。
就在那间窄小的病房里,他每天抽着腹水,输注着药液,时昏时醒,粒米不能进,却在清醒时用身边平板电脑仔细编订了自己的最后论文集,大致整理妥当已经写完初稿的一本专著,向本专业的老师陈述了方言学科未来的发展计划,安排了自己研究生的接替指导老师。
然后对中文系班子几个人叮嘱,要坚持育人优先,学术为重,什么时候都不要偏离学科方向。
他歇歇又说,如果这回挺不过去,有用的器官,譬如角膜,都捐给需要的病人吧,身体如有研究需要,也捐给医院……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李小凡,北大中文系本科1983届毕业生,一个普普通通的中文人。
他没有惊人的学术成就为学界称颂而头衔满身,没有吸引眼球的故事为媒体追捧而粉丝如潮,他几十年所做的事情和他的名字李小凡一样,琐细,微小,平凡,完全不引人注意。
他的人生原则平实无华,就是“老老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学问”,一生坚持,贯彻始终,生命作证,结局如初。
在与癌魔殊死一搏之后,于昨天晚上8点39分,小凡老师离开了我们,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没有遗憾”。
北大中文系为有这样的毕业生无比自豪!
同学们,我们今天不默哀,让我们为小凡老师鼓掌!
用我们的掌声送他起程!
我很清楚,小凡老师如果泉下有知,他一定不会同意我在这种场合谈论他的为人。
但是这一次,我不得不违背他的意愿,面对你们XX届的毕业生说说他是怎么做人。
各位同学,今天你们从中文系毕业,出发时,带上的不仅仅是学术的业绩和荣耀的证书,也请带上中文系的精神和灵魂!
在未来的岁月中,不管你是否能够做到成就非凡,也不管你是否能够实现事业辉煌,但都请牢牢记住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
毕业了,认真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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