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股文例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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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股文例篇
八股文例篇(附:
当代科举史及八股文研究著作举要)
百姓足,君孰与不足[1]
王鏊[2]
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
(破题)
盖君之富,藏于民者也;民既富矣,君岂有独贫之理哉?
有若深言君民一体之意以告哀公[3]。
(承题)[4]
盖谓[5]:
公之加赋,以用之不足也;欲足其用,盍先足其民乎?
诚能百亩而彻,恒存节用爱人之心,什一而征,不为厉民自养之计[6],则民力所出,不困于征求;民财所有,不尽于聚敛。
(起讲)
闾阎之内[7],乃积乃仓,而所谓仰事俯育者,无忧矣。
田野之内,如茨如梁[8],而所谓养生送死者,无憾矣。
(起股)[9]
百姓既足,君何为而独贫乎?
(出题)
吾知藏诸闾阎者,君皆得而有之,不必归之府库,而后为吾财也。
蓄诸田野者,君皆得而用之,不必积之仓廪,而后为吾有也。
(中股)
取之无穷,何忧乎有求而不得?
用之不竭,何患乎有事而无备?
(后股)
牺牲粢盛[10],足以为祭祀之供;玉帛筐篚[11],足以资朝聘之费[12]。
借曰不足[13],百姓自有以给之也,其孰与不足乎?
饔飧牢醴,足以供宾客之需;车马器械,足以备征伐之用。
借曰不足,百姓自有以应之也,又孰与不足乎?
(束股)
吁!
彻法之立,本以为民,而国用之足,乃由于此,何必加赋以求富哉。
(大结)
[1]题目出自《论语·颜渊》——哀公问于有若曰:
“年饥,用不足,如之何?
”有若对曰:
“盍彻乎?
”曰:
“二,吾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
”对曰:
“百姓足,君孰与不足?
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以下是杨伯峻的译文——鲁哀公向有若问道:
“年成不好,国家用度不够,应该怎么办?
”有若答道:
“为什么不实行十分抽一的税率呢?
”哀公道:
“十分抽二,我还不够,怎么能十分抽一呢?
”答道:
“如果百姓的用度够,您怎么会不够?
如果百姓的用度不够,您又怎么会够?
”(见杨伯峻《论语译注》,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127页)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说:
“民富,则君不至独贫;民贫,则君不能独富。
有若深言君民一体之意,以止公之厚敛,为人上者所宜深念也。
”(见朱熹《四书章句集注》,齐鲁书社1992年版,第120页)王鏊此文即阐发朱熹之意。
[2]王鏊(1450—1524),字济之,号守溪,吴县(今江苏苏州)人。
《儒林外史》第11回《鲁小姐制义难新郎,杨司训相府荐贤士》开头介绍鲁小姐时谓其“十一、二岁就讲书、读文章,先把一部王守溪的稿子读的滚瓜烂熟”。
这里提到的王守溪即王鏊。
王鏊为明宪宗成化十年(1474)乡试第一名,成化十一年(1475)会试第一名,殿试第三名(即探花),授翰林院编修。
累官至户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
王鏊为明代八股文大家,与唐顺之、瞿景淳、薛应旂合称为明四大家(简称为“王唐瞿薛”,《儒林外史》第11回开头提到鲁小姐熟读四大家之文)。
八股程式因王鏊之作而始定,对明清文人影响甚大。
清人俞长城《可仪堂一百二十家制义·序》云:
“制义有王守溪,犹史之有龙门(司马迁),诗之有少陵(杜甫),书法之有王右军(王羲之),更百世而莫出者。
”
[3]有若:
即有子,春秋末鲁国人,孔子学生。
孔子去世后,因有子“状似孔子”,故为孔门弟子所特别尊重。
哀公:
即鲁哀公,春秋末鲁国君主,在位27年。
[4]明代八股文的破题与承题在要求上与清代略有不同,清代八股文的破题、承题的最后一个字必须用虚字(参见以下所选清代八股文的破题和承题),而明代无此要求。
[5]从“盖谓”以下均用有若的口吻行文(即所谓“代圣贤立言”),有“入口气”之称。
[6]厉民自养:
用苛刻的赋税手段对待百姓以养活自己。
[7]闾阎:
里巷的门。
借指里巷。
班固《西都赋》:
“内则街衢洞达,闾阎且千。
”
[8]如茨如梁:
造屋修桥。
如,乃;茨,造屋;梁,修桥。
[9]起股部分——“闾阎之内,乃积乃仓,而所谓仰事俯育者,无忧矣。
田野之内,如茨如梁,而所谓养生送死者,无憾矣”,《孟子·梁惠王上》中的一段话可以帮助理解:
“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
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
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
”
[10]牺牲:
指祭祀时所用的猪、牛、羊一类牲口。
粢盛(zīchéng):
盛在礼器中的黍稷一类祭品。
《孟子·尽心下》:
“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
[11]筐篚(fěi):
盛物的竹器。
[12]朝聘:
诸侯按期朝见天子或诸侯中的霸主。
《礼记·王制》:
“重于丧祭,尊于朝聘。
”
[13]借曰不足:
因不足而借贷。
曰,语助词。
[14]饔飧(yōngsūn)牢醴:
泛指各种食、用物品。
饔飧,早餐和晚餐;牢醴,祭祀的酒肉(牢,指牺牲;醴,指甜酒)。
子谓颜渊曰:
“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
韩菼
圣人行藏之宜,俟能者而始微示之也。
(破题)
盖圣人之行藏,正不易规,自颜子几之,而始可与之言矣。
(承题)
故特谓之曰:
毕生阅历,只一二途以听人分取焉,而求可以不穷于其际者,往往而鲜也。
迨于有可以自信之矣,而或独得而无与共,独处而无与言。
此意其托之寤歌自适也耶,而吾今幸有以语尔也。
(起讲)
回乎!
人有积生平之得力,终不自明,而必俟其人发之者,情相待也。
故意气至广,得一人焉,可以不孤矣。
人有积一心之静观,初无所试,而不知他人已识之者,神相告也。
故学问诚深,有一候焉,不容终秘矣。
(起二比)
回乎!
尝试与尔仰参天时,俯察人事,而中度吾身,用耶?
舍耶?
行耶?
藏耶?
(出题)
汲于行者蹶,需于行者滞。
有如不必于行,而用之则行者乎,此其人非复功名中人也。
一于藏者缓,果于藏者殆。
有如不必于藏,而舍之则藏者乎,此其人非复泉石间人也。
(两小比)
则尝试拟而求之,意必诗书之内有其人焉,爰是流连以志之,然吾学之谓何?
而此诣竟遥遥终古,则长自负矣。
窃念自穷理观化以来,屡以身涉用舍之交,而充然有余以自处者,此际亦差堪慰耳。
则又尝身为试之,今者辙环之际有微擅焉,乃日周旋而忽之,然与人同学之谓何?
而此意竟寂寂人间,亦用自叹矣。
而独是晤对忘言之顷,曾不与我质行藏之疑,而渊然此中之相发者,此际亦足共慰耳。
(中二比)
而吾因念夫我也,念夫我之与尔也。
(过接)
惟我与尔揽事物之归,而确有以自主,故一任乎人事之迁,而只自行其性分之素。
此时我得其为我,尔亦得其为尔也,用舍何与焉,我两人长抱此至足者共千古已矣。
惟我与尔参神明之变,而顺应无方,故虽积乎道德之厚,而总不争乎气数之先。
此时我不执其为我,尔亦不执其为尔也,行藏又何事焉,我两人长留此不可知者予造物已矣。
(后二比)
有是夫,惟我与尔也夫,而斯时之回,亦怡然得、默然解也。
(收结)
早起
蒲松龄
起而早也,瞷之计决矣。
夫齐妇之起何以早也?
惟瞷良人之故。
尝观富贵之中皆劳人也。
君子逐逐于朝,小人逐逐于野,为富贵也。
至于身不富贵,则又汲汲焉伺候于富贵之门,而犹恐其相见之晚。
若乃优游晏起,而漠无所事者,非放达之高人,则深闺之女子耳。
而齐人之妇则又不然,其疑良人也,既与妾谋所以瞷之,已存瞷之心,为瞷之计,而熟思夫瞷之术。
当此际也,必有辗转反侧,不能终夜者矣。
疑其所之,计其所之,而且审思其所之。
当斯夜也,必有晤言不寐,坐以待旦者矣!
于是窃窃然而自念也,曰“吾其起乎?
”因思良人之出也,奔走惟恐其后。
使良人起而我不起也,则闺阁之步,又缓于男子,恐我起而良人出,我出而良人渺矣。
可若何?
又忆良人之归也,趋赶每悔其晚。
使良人起而我始起也,则膏沐之事,倍多于弁冕;恐起者犹在室,而出者已在途矣。
可若何?
如是则起之不可不早也。
维时明星灿矣!
良人方踟蹰而欲兴,而中馈之人已难安乎梦寐。
东方白矣,妾犹抱衾裯而自若,而有心之妇已颠倒其衣裳。
当此之时,苟非富贵之家,当自恤纬中宵,分余明于邻壁。
使良人而不富贵,则不早者其暂,而早者其常也。
故惴惴焉惟恐其伪也。
有所恐焉而起,则虽早而不知其苦。
抑此之时,意彼富贵之人,方与小星三五,乐虫飞之同梦。
使良人而果富贵,则起之时少,而不起之时多也。
故切切焉犹冀其真也。
有所冀焉而起,则虽早犹不觉其劳。
此起也,齐人疑焉未可知也。
不早于前,而独早于今,其喜我富贵乎?
将必曰:
我行逝矣,子胡为者?
而妇不应也。
此起也,齐人幸焉,未可知也。
未起不敢先,既起不敢后,其敬我富贵乎?
将必曰:
子姑休矣,无相劳也。
而妇亦不顾也。
无何,良人出,妇隐告其妾曰:
“姑掩关以相待矣,我去矣。
”
终日乾乾与时偕行
方苞
再申乾三爻,以时行法天者也。
(破题)
夫乾之六爻,各又其时,而惟九三,为与时偕行,斯自强之君子乎?
(承题)
且夫行往复之机,于何往而于何复也,偕此循环之旦夕,将之以去来耳。
是以深于其故者,不敢以隆替之数听诸天,不敢以平顷之数委于人,而独于昼夜之通,凛凛乎以天道行人事焉。
如乾道之六爻,各以时成,而独于乾乾之三,不能不致谨其时焉。
(起讲)
三居下体之上,则有过量之忧;而遇刚健之主,又有难称之职。
(入题)
当其过,不可不思所以反;
际其难,不可不求所以全。
(起二股)
而三于此有善处之道焉,盖君子之行事也在法天,而君子之法天也在乘时。
(过接)
处危疑之地,而止退辟以免患,以为大臣之时止则可,又以为大臣之时行则未也,君子之乾乾,有取于天之行焉。
夙夜匪懈,以事一人,庶几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而行之无往不敬勤也;
处过高之位,而止谢责于同官,此大臣之与时浮沉,非大臣之与时建白也,君子之乾乾,有取于天行之不息焉。
黾勉从事,不敢告劳,庶几内尽于心,外尽己职,而行之无事不缜密也。
(中二股)
且三之质本重刚,其精明强固之气,足以奋发而有为,以时进德,何德不崇?
以时修业,何业不广?
艰巨克任,将举朝服其英俊之过人;
三之刚而得正,其光明俊伟之度,足以正己而率人,时而在上,行之不骄,时而在下,行之不忧,秉道无私,虽天子钦其学术之正大。
(后二股)
是故于二为时舍而行者,非等在田之优游;
于四为及时而行者,不啻跃渊之慎动。
(束二股)
且以时行者相奉时之主,而三亦同于五之后天;以偕行者释其偕极之衍,而三不同于上之终亢。
然而三之终日乾乾,固合六位时成而行之乎!
此法之道然也。
(收结)
先之劳之
袁枚
且天下事未有以步趋人后为老成,以苟且图安为得计者也。
(破题)
况政也耶?
不敢不后者,让气数于天地,而学问必前民而立;不敢不安者,垂法象于朝廷,而精神必运物以行。
(承题)
是以盛王之世,风俗端也,人心劝也。
子欲为政,亦知君也者。
抱先知先觉之权,而有劳力劳心之责也哉。
(起讲)
民有耳目,而视听独寄之君师,故影响未动于深宫,流传已播于父老,盖将望风而趋也。
示之以皇极光明,而孝子悌弟之心始静。
民有身家,而作息辍关乎神圣。
倘暑雨仅嗟于草野,风霜不上于明堂,宜其辍耕而叹也。
示之以贵人勤苦,而耕夫织妇之气乃平。
(起二股)
则甚矣,先之劳之,有必然者。
(入题)
人主无事,乐居人后,何独于政而忘之?
或退让未遑,而以先期后嗣,或迁延郑重,而以先让庶民,不知待子孙而图功,则奕代无勋名,待时雍而祓濯,亦百年无风化也。
且煌煌者,人以为藻火之观乎?
吾以臣民之式耳。
有必争之机局,神武所以前民,有必立之准绳,颛愚不得藉口,天子之宴笑语言,皆有开必先之具也。
人君无日不劝民勤,岂独于身而忘之?
或躬修元默,而不以劳为名,或高养九重,而以能劳为戒,不知爱血气而不爱苍生,何以役万物之力?
养元首而不养手足,何以振万物之神也?
且休休者,人以为黼坐之乐乎?
吾以为辛苦之地耳。
四时交迫,阴阳水火之灵,万里消磨,车马山河之役,圣主之聪明才力,皆劳民劝相之资也。
(中二股)
京师为首善之区,望气者先瞻丰采,贡献者先及明廷,天下无之,而一人后之,可乎?
君子修身,必在气化之前,化民耻落声色以后,是王身之象魏居其前,而月吉之张皇存其半也,是以明德在先。
既揭日月而行,新民在后,遂沐风流而化。
大廷为拱奉之所,劳其身以为玉食,劳其力以为冠裳,天下劳之,而一人安之,忍乎?
君子经营,留惨淡之容,涕泣下艰难之诏,是显为宇宙仔其肩,而隐为万姓分其痛也。
是以贤者任劳,每宵衣而旰食,愚者任逸,常后舞而前歌。
以治内治外为家训,以报天报祖为孝经,神鬼未窥,而百官六官,早如元气之布。
必迎必送而无虚春秋,省耕省敛,而无虚岁月,生灵未动,而七十二国,潜通风雨之心。
(后二股)
至于疏附奔走卿士,亦有先后之名,缫手亲赞,至后亦在分劳之列。
古之为政者,何事不先,而何日不劳也哉。
(结语)
皆雅言也、叶公
俞樾
明圣训之有常,而楚大夫又可记矣。
夫雅言而曰皆,则诗书礼之外,夫子固不言也。
彼叶公者,又何以书哉?
且圣人出一言为天下法,岂南蛮鴂舌之人,所可同日而语哉?
虽然,衍洙泗之传,固征经训;而驰潇湘之誉,亦具卿材,吾党奉圣言为依归,而此外有人,未可以彼哉、彼哉一例而外之也。
如子所雅言,在诗书执礼,夫如是以立言,岂同叶公所谓以小谋大作者哉?
吾党覆案之,盖皆雅言也。
以此而上承先圣,则诗登商颂,书首尧典,礼监夏殷,皆先圣之所留遗也。
可与周公鲁公之训辞,同藏于故府;
以此言而下启后人,则诗传之商,书传之开,礼传之偃,皆后人之所法守也。
岂比桓公文公之霸业,不道于儒门。
明其为皆雅言,而诗书礼之教,自此兴矣。
独是夫子之雅言,固何所受之哉?
昔韩宣子来聘,双周礼之在鲁。
而所见者只易象春秋,诗书礼无闻焉。
忆我夫子将修春秋,先观书于周史,子之雅言,其得于此乎?
乃自鲁昭公之二十六年,周王子朝奉周之典籍以奔楚,于是向也周礼在鲁者,今也周礼在楚矣。
自兹以来,楚之人文日盛,方城汉水间,彬彬乎大有人在,如叶公者,殆亦其一乎?
论叶公之早岁,免胄以见国人,素著循良之望,是其人固彼都所接重者也。
岂如斗彀於菟,但着方言之异;
论叶公之晚年,致故而旧私邑,克敦退让之风,是其人亦吾徒所深许者也。
当与左史倚相,同登大雅之堂。
然则叶公固楚之良也。
吾夫子至楚之时,叶公或亦仰窥其丰采,而窃聆其雅言乎?
夫雅言传于东国,获麟绝笔之后,自成文学之宗;
而叶公来自南方,攘羊证父之读,曾奉圣人之教。
此所以问孔子于子路?
子路乃置子不答:
殆以其人其言,不过在南人有言之例,吾夫子之雅言,固不足以语之也。
然而,夫子又不能无言矣。
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尤侗
想双文之目成,情以转而通焉。
(破题)
盖秋波非能转,情转之也。
然则双文虽去,其犹有未去者存哉。
(承题)
张生若曰:
世之好色者,吾知之矣。
来相怜,去相捐也。
此无他,情动而来,情静而去耳。
钟情者正于将尽之时,露其微动之色,故足致人思焉。
(起讲)
有如双文者乎?
(出题)
最可念者,啭莺声于花外,半晌方言,而今余音歇矣。
乃口不能传者,目若传之。
(第一股)
更可恋者,衬玉趾于残红,一步渐远,而今香尘灭矣。
乃足不能停者,目若停之。
(第二股)
惟见盈盈者波也,脉脉者秋波也,乍离乍合者,秋波之一转也。
吾向未之见也,不意于临去时遇之。
(出题)
吾不知未去之前,秋波何属?
或者垂眺于庭轩,纵观于花柳,不过良辰美景,偶尔相遭耳。
犹是庭轩已隔,花柳方移,而婉兮清扬,忽徘徊其如送者奚为乎?
所云含睇宜笑,转正有转于笑之中者。
虽使觏修矑于觌面,不若此际之销魂矣。
(第三股)
吾不知既去之后,秋波何往?
意者凝眸于深院,掩泪于珠帘,不过怨粉愁香,凄其独对耳。
惟是深院将归,珠帘半闭,而嫣然美盼,似恍惚其欲接者奚为乎?
所云渺渺愁余,转正有转于愁之中者。
虽使关羞目于灯前,不若此时之心荡矣。
(第四股)
此一转也,以为无情耶?
转之不能忘情可知也。
以为有情耶?
转之不为情滞又可知也。
人见为秋波转,而不见彼之心思有与为之转者。
吾即欲流睐相迎,其如一转之不易受何!
(第五股)
此一转也,以为情多耶?
吾惜其止此一转也。
以为情少耶?
吾又恨其余此一转也。
彼知为秋波一转,而不知吾之魂梦有与为千万转者。
吾即欲闭目不窥,其如一转之不可却何!
(第六股)
噫嘻!
(过接)
招楚客于三年,似曾相识;(第七股)
倾汉宫于一顾,无可奈何。
(第八股)
有双文之秋波一转,宜小生之眼花撩乱也哉!
抑老僧四壁画西厢,而悟禅恰在个中。
盖一转者,情禅也,参学人试于此下一转语!
(收结)
当代科举史及八股文研究著作举要
1.邓云乡:
《清代八股文》,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
2.启功、张中行、金克木:
《说八股》,中华书局2000年版。
3.王凯符:
《八股文概说》,中华书局2002年版。
4.龚笃清:
《明代八股文史探》,湖南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5.龚笃清:
《八股文鉴赏》,岳麓书社2006年版。
6、吴伟凡:
《明清制艺今说——“八股文”的现代阐释》,学苑出版社2009年版。
7、蔺德生、赵萍:
《八股风光五百年》,语文出版社2011年版。
8.龚笃清:
《明代科举图鉴》,岳麓书社2007年版。
9.商衍鎏:
《清代科举考试述录及有关著作》,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
10.齐如山:
《中国的科名》,辽宁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
11.王炳照、徐勇主编:
《中国科举制度研究》,河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
12.刘海峰、李兵:
《中国科举史》,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版。
13.刘海峰:
《科举考试的教育视角》,湖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
14.刘海峰:
《科举学导论》,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15.李纯蛟:
《科举时代的应试教育》,巴蜀书社2004年版。
16.田建荣:
《中国考试思想史》,商务印书馆2004年版。
17.汪小洋、孔庆茂:
《科举文体研究》,天津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
18.王道成:
《科举史话》,中华书局1988年版。
19.李世愉:
《中国历代科举生活掠影》,沈阳出版社2005年版。
20.吴宗国:
《唐代科举制度研究》,辽宁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21.许友根:
《唐代状元研究》,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22.钱茂伟:
《国家、科举与社会——以明代为中心的考察》,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版。
23.王凯旋:
《明代科举制度考论》,沈阳出版社2005年版。
24.李世愉:
《清代科举制度考辩》,沈阳出版社2005年版。
25.张杰:
《清代科举家族》,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
26.萧源锦:
《状元史话》,重庆出版社2004年版。
27.何怀宏:
《选举社会及其终结——秦汉至晚清历史的一种社会学阐释》,三联书店1998年版。
28.陈茂同:
《中国历代选官制度》,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
29.王炎平:
《槐花黄,举子忙——科举与士林风气》,东方出版社1998年版。
30.李兵:
《千年科举》,岳麓书社201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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