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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
霓虹
霓虹从火车下来的时候正下着雨。
北方的雨没有浇灭她心中的炙热,反而是滴到火上的油愈发的热烈。
因为有了爱,世界变得灼热。
霓虹是从温暖的南方来到北方的。
她是受到了召唤,受到了爱的召唤。
就像藏在剑鞘里多年的宝剑听到了主人的呼唤,义无反顾的回到主人手里一样。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了,她已经为了这一声召唤等了很久,很久了。
北方的城市已是寒风凛冽。
她被一种抵抗不了的冰冷包裹着。
陌生感和寒冷,让她有些紧张。
其实她不必紧张。
她一走出站台就看见站在那里张望的民。
民很急切的样子,不停在人群中寻找着。
民还是一样潇洒,健硕,略微发福的身材更是显示中年男人的魅力。
民就是她的终点了,而且是她这一生的终点。
霓虹爱民,是那种海枯石烂的爱。
民不知道,霓虹抛弃了生活中所有的一切,只剩下对民一无既往的爱。
霓虹心中猛地酸了一下,脚步却欢快向民走去。
岁月的痕迹已经在霓虹的眼角不下了细细的纹路,但她依然漂亮,笑起来还像年轻时一样纯真。
站在民面前,阔别多年的相见,竟让他们迟疑了几秒。
紧接着,霓虹热烈地抱住了民。
一种很伤感的东西弥漫上来,泪水随即涌了出来。
因为心中太多太多的爱要倾诉,太多太多的思念要流淌。
可是就像倾斜的容器里的液体被扶起一样,霓虹被民轻轻的推开。
她看见民眼睛里慌乱的神色,与看见她的喜悦就杂在一起。
复杂的目光说明了一切,她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在中国公共场合的男人女人,尤其是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女是不可以拥抱的,她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
然后,民提起她的包,一个小小的包向外走。
一切都成为现实,霓虹十几年思念的人。
十几年梦魂牵绕的人,就在眼前。
她不知道,民是因为紧张,还是表现深沉,完全没有信中的热烈,甚至有点冷淡,他只是用眼睛。
车子在高速公路飞驰,霓虹做在民的身边,眼睛在黑暗中审视着民。
民一开始说话,霓虹有点措不及防。
民说,他告诉他们霓虹是他家请来的保姆。
他们,他们是谁,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他们,而他们就喜欢干预别人的生活,并以此为快乐吗?
而她却要听他们摆布。
然而她已无法选择,也不能选择,她是受召唤的,受到眼前这男人召唤而来的,她是民的。
霓虹拉开车窗,一股很冷的寒风刮进来,她裹了裹衣服。
我爱他,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霓虹想。
民呢?
伸出手紧紧的握住霓虹的,一股暖意弥漫到全身。
她来了,就是为了民的温暖,就是为了民对她的爱。
车驶进了一个小区的大门,停在一群楼房中间。
霓虹跟着民,上楼。
霓虹走进这套两室两厅的房子里,站在门厅柔和的灯光里,一种压迫感觉,让她感到恐惧,仿佛黑暗中有一只手在撕扯着什么,她在怕什么?
然而,猝不及防地,霓虹被民的双臂缠住,她们终于拥抱在一起了,这是霓虹梦寐以求的,曾经向过多次拥抱。
拥抱是灵魂接触的开始,也是心中欲望的前奏。
霓虹紧紧地抱住民,蕴含多时的泪水流了下来,爱与委屈强烈的涂抹着她的心,就像抹不干净的墨汁,越抹越乱,最后欲望占据她的身心,她热烈的回应着民,急切地寻找着民的嘴唇。
他们已经在心中彼此渴望很久了,心中的渴望伴随着身体的渴望,碰撞着如火山般的激情,民抚摸霓虹的肌肤,吮吸着她的乳房,而她呢?
已经把伸进了民的裤子…。
但是突然,啪的一声,一切动作停止。
民顺着声音跑去,霓虹赤身裸体躺在地板上,黑暗中的身体闪着冰冷的光,像暴风雨过后的荷花残败而又忧伤。
她的身体很冷,已经开始颤抖。
颤抖中带着恐惧,一种无形的压迫,仿佛她无形地掉入一个漩涡,无论怎样都会将她吞掉。
可她不应该恐惧,她渴望着这一天,就是渴望她才会抛开丈夫、孩子以及她一直热爱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
她坚信民爱她,就是这种爱支撑着她。
而现在一切都已经实现,民已经属于她了,尽管他的妻子躺在旁边的房间里,但那已经是没有灵魂的一个躯壳,一个有着生命的活死人。
那她还惧怕什么呢?
恐惧什么呢?
她在等民,她身体的骚动还没平息,她等待民的揉搓,等待男人的坚硬和爆发的欲望,她在等。
民不知道霓虹还在灯塔,在这一刻,他是如此的矛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矛盾。
就像他不确定霓虹的到来时对还是错。
他爱霓虹,所以十几年来才会不停的通信,那仿佛是他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项任务一样,变成了习惯。
但他也爱自己的妻子,爱的同时是自责和愧疚。
那天如果不是自己的大意,妻子也不会看见霓虹的信,也不会看见他写个霓虹的信。
几十封,厚厚的一叠,这个足可以刺激一贯温顺的妻子。
足可以让妻子在漆黑的街道,横冲直撞。
就这样一辆比她还横冲直撞的车子碾过了她的身体,就像被揉碎的花瓣,寂静的消失在午夜的街头。
妻子没有死,但跟死了差不多,一具空洞的肉体。
他明白这肉体是在惩罚他的背叛,惩罚他的不忠,惩罚她对他的爱。
民只能补救,他看见掉在地板的水杯,和敞开的窗户以及瞪着没有内容空洞的眼睛。
他走过去,把被子了啦,说,饿了吧!
我去做饭。
霓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民拉起的,她拽住民的手,希望继续刚才的欲望。
民说,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霓虹说我不饿。
民说,她饿了。
霓虹狠狠地拽着民不放。
她说我现在就要给你。
民吻了她一下。
然后真的走向厨房。
霓虹感到自己向垃圾一样被丢弃了,同时丢弃的还有混乱的激情。
她坠入一种可怕的感觉。
霓虹慢慢地把衣服穿上。
开始在屋内穿行,欣赏着黑暗的抑郁。
她没有难度的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一个霸占她爱的男人的女人,一个她必须是她保姆的女人。
一个以后她每天都要面对的女人,一个情敌。
恨,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涌了上来。
霓虹径直走到女人床前,对视着女人空洞的眼睛。
看见女人眼睛里自己的倒影。
以及那说不清的怪异,霓虹很惶惑。
转过身,可耳边却仿佛听见了诡诈的笑声。
她想,她肯定是悲恨冲昏了头脑。
民的欲望是在晚饭后开始的,而且是在把妻子的饮食起居照顾晚开始的。
在这之前霓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民为她准备的房间里,房间很整洁,床上的被褥是粉红色的,很催情的颜色。
她把自己脱光,让自己的身体与棉织的被发出温柔的摩擦。
就像一条鱼等待捕鱼人的宰割。
就这样。
民的身体终于游了上来。
带着男人的气息。
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毫无阻隔的身体紧紧地粘在一起。
他不停地吻她,而她急切的回应,用炙热的身体说着,我要,我要。
欲望就是这样像鼓起的帆,不停的深入着…
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她就是为了这一刻而来,她一直想着与爱的男人灵魂和肉体的完美结合。
所以一切都不重要了,所有的牺牲和委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民瘫软的得趴在霓虹的身上,睡熟了。
肉体上的欲望带走了内心的不安。
当他疯狂的进入带给他的是多么强烈的快慰啊!
此时他只想睡觉,什么也不想。
霓虹没有睡,眼睛里雾一般的迷蒙遮住空气中的漂浮的激情。
一种无法抵御的不安撞击着她。
她爬起身,在他的上方,如麋鹿一般地温弱。
她细细的看着,仿佛在男人的脸上的纹路里寻找自己,她很投入。
然后,她将自己的躯体埋在民的臂弯,就想,我们终于彼此拥有了。
霓虹是被自己的梦惊醒的,在梦里她不停地关着一扇门,可那扇门却总也关不上,她不停锁,可是门却不停地开。
门外有一团阴影,她看不清,但是阴影不停地移动。
不知名的恐惧操纵着她。
她睁开眼睛,身边没人。
霓虹走进那个她这个保姆应该去的厨房,民听到身后的响声,微笑的问候着。
把已经煎好的蛋,放到盘子里。
金黄黄的,民的动作很麻利。
霓虹从没想像过民会做这些事。
她抬起手环住民的腰。
民回身吻着她,淡淡的葱油味钻进霓虹的鼻孔。
充满了无法抗拒的刺激。
民双手抓住那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挤压着,仿佛那里有无尽的液体一样。
霓虹在民的手上燃烧,身体冒出欲望的焦糊。
一只青花瓷碗与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叫喊声。
民松开霓虹说,虹,你以后要做很多家务。
霓虹一言不发。
失落的感觉。
看着民走进卧室。
虹,来一下,民喊她。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民把妻子放到轮椅上,而那个女人干枯的手很紧密搭在民的肩膀,很亲的样子。
她心里不自觉涌出恐惧,那是一种仿佛要丢掉什么的恐惧,她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她只感到怪异,一种掉到漩涡的感觉。
民不知道霓虹的感觉,不停说着她要做的工作,包括给女人喂饭,洗澡等。
霓虹听到这突然感到不耐烦,说行了,你上班吧!
民也许看出霓虹的不愉快,伸出手抱住霓虹,民和霓虹不同,霓虹不知道,民的心里有一种解脱感,他终于可以放心的上班了,终于不用急急赶回来做饭,甚至回家就会有热乎的饭菜,就如同妻子没有躺下以前。
他真得很快乐。
快乐的忽视了霓虹的不快了。
民快乐的上班。
他一贯喜欢工作。
霓虹站在阳台看着民。
阳光里民的身影愈来愈小。
就像一只飘逝的风筝。
霓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十几年了他们一直相爱,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爱上民,那时她刚刚结婚,跟一个她不爱的人结婚,去了南方。
在火车上遇见了民,在丈夫的鼾声中,她与民交谈起来,当时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那是多么愉快的谈话啊!
话语就像一条丝线把两个人的心紧紧结在一起,那是一种心灵的连接。
在那次相遇不久,民到她所在城市出差,当时她正在家吃饭,接到民的电话,放下电话走出家门。
甚至没听到丈夫的询问。
很多年来她就是这样不停地接受他的召唤。
以至于他们热衷于这种穿梭在两个遥远的城市之间。
每回分开她都盼望着下次的召唤,因为她的身体里不能长时间没有民的体液。
否则她就会枯萎。
在有一次召唤她她的时候,她来了。
但不知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安呢!
窗外的太阳仿佛是呼的一下照进来的,以至于她都听到声音。
可是声音不是来源与太阳而是她的身后。
这是一种沉闷的撞击声,让她感到惊慌。
她查看着房间,看见那女人躺在地上。
轮椅倒在一旁。
她走到女人身边扶正轮椅,转过身突地看见了一丝儿恶毒。
她逼近女人。
突然想她应该说点什么?
应该对这个女人说点什么。
她坐了下来,开始讲述她心中的爱和民对她的爱。
霓虹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不管躺在地上的女人。
她被自己的深情所陶醉,而这份陶醉及时弥补她心中不安和惶恐。
她为自己的伟大而幸福热血沸腾。
她应该做点什么了?
于是她站起身开始了保姆的一天。
民是在霓虹意想不到的时候回来的,看见倒在地上女人。
民暴跳如雷,疯狂冲到她面前,扬起手,又颓唐的放下。
然后扶起女人抱进卧室。
霓虹很害怕,一种说不清的害怕。
她紧跟进去,看着民把女人放在床上。
然后,环住她,紧紧地说,你不要生气,我爱你,求求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民说。
真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对你的爱,求你别抛下我。
霓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
为什么会不安和惶恐。
民转过身抱住她说,你对她好一点,她很可怜。
霓虹开始揉搓着民,她盼望点燃民的欲望,仿佛只有把自己的身体镶嵌在民的身体才会驱赶心中的惶恐,她才感到民属于自己。
那一刻他们又缠绕在一起,民用力地撞击身下的红,一种麻木而又疼痛的快感像雷电一样袭击她的神经,她几乎不是呻吟而是大叫。
接下来就是疲惫,混沌。
霓虹又梦见了门和一团阴影,像雾,像灰尘更像人的影。
她很怕,焦急地寻找可以抵挡阴影的武器…。
霓虹就是在这一刻清醒的。
她悄悄走到厨房把一把细长的刀放在枕下。
安心地躺下。
生活还在继续。
但有些事情却有一点不对。
霓虹很认真的照顾女人,尤其经过那次后,可她发现每到民下班时,女人好像有预感一样,总在民快要进门时摔倒,而这时霓虹往往在厨房,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霓虹感觉出女人在预谋什么,她心中的忿恨忽地冲出来。
她开始辨解。
争吵不可避免。
民说,她已经很可怜,为什么你要这样恶毒。
恶毒,霓虹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看见了事实。
什么事实,你以为是我把她推倒的吗?
难道不是吗?
霓虹暴跳如雷。
说,你爱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会吗?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吗?
你说,你说。
没错,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爱你因为你善良,可是现在呢?
霓虹的悲哀像残酷的疯狂的海啸撕扯着她。
她还能说什么?
她又什么可说?
这就是她抛弃一切的结果吗?
民在那晚喝醉了,他爱虹,他也不想伤害虹。
他知道虹为了他抛弃了一切。
可他更觉得对妻子应尽的一份责任。
虹为什么不能容下妻子呢?
而他已经是虹的了。
他感到莫名其妙的糟糕。
霓虹还在等民,民没有回到她的房间,而是去了妻子的房间,霓虹甚至还听到了房间发出的响声。
霓虹克制着自己,想着。
她知道自己遇到一个强大的对手,一个表面看不是对手的对手。
霓虹终于知道掉进漩涡感觉。
这感觉就像没有光亮的黑夜,时刻戒备。
那个女人不是没有思维,而是运用高超的招数把她歼灭。
她在用弱势攻击她的优势。
让她所爱的男人离开她。
乃至恨她。
可她还不能辩解因为对方在男人眼里是空洞的躯体。
多么可怕。
霓虹又梦见门和阴影,这次她不在客气了,可没等她举刀,阴影已经跑掉。
她走到女人的卧室,将自己脱光钻进民的被窝。
民就要了她。
你快活吗?
我要永远让你快活,我们是相爱的。
虹说。
是的,我们相爱,民不停地运动。
拼尽全力。
从床上起来她们已经温馨的忘掉一切。
然后吃饭,告别。
虹告诉民她等他,等他回来做爱。
霓虹把女人放到沙发,周围放了好多垫子,看上去很好,很舒服的样子。
但坐在上面很难动弹,她又把电视机打开。
她很满意自己构想。
果然民回来时,很满意的样子。
温柔地吻了她。
晚上民温柔的进入,好像在补偿什么,千方百计地让她舒服。
并说爱她。
民不知道他走进妻子房间霓虹还没有睡着。
他只不过想看一看,就像一种习惯,一种责任。
跟当初与霓虹的千丝万缕的爱一样。
他本身就是一个多情的人,他实在不知道他爱谁多一些。
但他知道妻子是他永远的镜子不停照出他的过错。
所以他希望霓虹对妻子好些,那样他也会少一些内疚。
霓虹看着民的背影,她觉得越来越不了解民了。
这是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吗?
他为什么在激情过后会走到另一女人的房间。
难道那个躯体对他还有吸引力吗?
难道不爱她吗?
不不,霓虹不敢想民不爱她。
如果民不爱她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霓虹每天在民上班后想着办法,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女人死去。
想到这霓虹打了一个冷战,随即一个清晰的念头浮了上来。
她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了。
轻易的办法。
她开始寻找一种可以使人的血压降为零药物。
她在一本书中看见过这个情节。
她想加速她的计划,只要女人活着,那么他们就不会幸福。
她开始不停的出去,寻找着。
民发现她的异常,开始用孤疑的眼睛看她。
她已经全然不顾民的目光。
她沉静在自己的阴谋当中。
她想一切都会过去,那时她和民就永久的爱一起了。
现在只要等待,等待。
战争的爆发是猝不及然的,原因很简单。
民发现他放在卧房里的钱少了三张,所以他就在忍了很久后,说霓虹用钱跟他要,自己拿很不好。
霓虹说我没有拿钱。
民说,用了就用了,干嘛不承认。
虹说,我没拿。
你不要冤枉我。
民说,不是你拿的,难道钱还长腿了,你这人怎这样呢?
虹说,我没拿就是没拿,你怎么不相信呢?
民说,我对你真失望,你用了,我也不会说你,干吗弄得跟圣洁烈女似的,真没劲。
虹说,你不要侮辱我,告诉你我没拿。
民有点怒了说,那你说谁拿了,就咱们俩。
虹说,不止就咱俩,还有那个女人。
民说,你这女人不可理喻,说着甩开门走了出去。
民的态度说明一切。
她真的怕民离开她。
她就坐在那等,等民回来解释一切。
可民没有回来,漫长的黑夜,虹不敢睡,也睡不着,就开始胡思乱想。
而想像让她疯狂。
她就一遍,一遍呼唤着民。
霓虹这时又看见那总也关不上的门,和门后的阴影,这阴影已经移动到她身边,她不能再等了,她抓起枕下的刀急速地向黑影刺去。
她终于刺中了。
可她仿佛听到了民的声音。
当霓虹真正清醒时,看见了倒在地上民和插在民身上刀。
民惊鄂看着虹,眼睛里充满了悲哀。
他不能理解虹刚才为什么,他只想给虹道歉。
因为他知道自己错了,那几张钞票他借给同事。
血不停从刀刃流下,染红了黑暗的夜。
虹绝望抱着民,看招越来越苍白的脸,眼泪流了下来。
我那么爱你,我不想害你,可是怎会这样?
你不要死,不要死,我要打120.
民拽住霓虹的手说,别走,我要告诉你,我爱你是真的。
但这段日子我很累,现在好解脱了,我一直觉的欠你的情。
现在还你了。
我想……
虹吻着民的脸,泪水不停凶涌,我爱你,你听见了吗?
你快答应啊!
我要和你在一起…
几天后,民住到西郊公墓和他一起的还有他的妻子。
那个女人在民死后第二天也神奇停止了呼吸。
仿佛一切已经预谋好了一样。
这个女人终于永久地拥有民了。
而她呢?
她该怎么办?
她应该去哪里?
她又该归向何方呢?
结局呢?
就像风干的苹果,一点一点地抽紧,最后腐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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