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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心理社会文化与东西方差异

社会心理、社会文化与东西方差异

侯玉波

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副教授

一、社会心理学中人的行为的理论

在社会心理学里边经常讲我们社会生活的一切都实际上都符合交换的规律，比如说我为你做一点事情，你为我做点事情，我们也追求这种交换的公平，因此社会心理学里边专门有一个理论叫社会交换理论，它就就是说在社会生活里边我们和别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交换，这种不仅有物质的目标；而且有非物质的目标；以及这种交换需要公平，就是在社会交换里边每一个人的付出都要和他的收益成正比，比如说在家里便夫妻之间的关系就是交换，然后你在家里边你干活干的少你就少说话，然后人家说着你就听着，如果你不干活然后还说你做饭得不好吃，你弄得这个不好吃，那你说对方怎么活啊，话也让你说了，事你还不做；然后对方就觉得特别不公平，然后就天天给你找茬，然后你的日子也就没好日子过，因此人家说你的时候，你不干活你就听，因为这个就是我们讲只有这样的话，夫妻双方才觉得公平。

然后是需求与满足。

他就讲我们就是说我们在社会生活里边和别人交往的时候，之所以选择这种关系而不选择另外一种关系，是因为我们所选择的东西能够和我们个人需求有关，因为每一个人在社会生活里边他的需求实际上是不一样的。

我们现在经常是用发奖金来说，比如说对你公共贡献来给予肯定，但实际上我们很多人可能到一定年龄的时候他就不需要钱，这时候他需要别人尊重他，需要自己能够成长，但是我们如果不能给他钱提供这些东西的话他就觉得有很多问题。

这是诱因理论。

然后是认知理论。

然后这个理论取决于强调就是说我们在社会生活里边之所以这样做或者那样做，如果取决于我们对所遇到的事情的加工或者解释；一个事情出现了，比如说我和这个人那个关系不好，然后他突然做了一件事情，我会对他采取什么行为呢？

这时候可能就和我们对这件事情的归因有关，比如说现在在现实生活里边离婚很多，然后这个人问题主要是跟现在生活里边我们就是比如说在夫妻里边有一个婚姻，比如说在现实生活里边人在不同的情景里边人的表现是不一样的；但是同样的比如说一个假定夫妻两人，然后有一个人出差的时候回来给另外一个人买了一件很好的东西送给他，有的人就想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买东西呢？

有的人认为你是不是犯了错误呢来给买东西？

有的人认为对方很爱他，就说为了让这种关系很好，因此你这样的想法就决策你对他会采取什么样的行为？

因此这就是认知，认知理论。

就强调真正的情境下我们怎么去分析？

我们怎么分析这个情境，然后我们会采取相应的措施。

还有最后一个理论叫做角色理论。

角色理论强调就是一个人在社会里承担的角色决定了我们的行为，比如说作为一个领导干部你一定要有责任感，应该奉公守法，应该有时候甚至起一个带头作用等等。

这些都是作为一个领导这个角色对你的要求，尤其是你要有责任感，有的人当领导当的好，比如说下级愿意为他，甚至生命付出人家都愿意，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这个人一有事情的话，他可能首先承担责任，然后而不像有的人一样一出事马上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好像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就像我们，前一阵子煤矿出事，结果最后演变成一个好像是救人式的，确实是救人这种关键很重要，但是我们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我们最后把最重要的转移了，就转移了。

其实我们应该反省我们这个安全制度，我们这个安全制度总是讲说监督不到位，其实有些人很冤的，你说他监督不到位他天天监督，但是他还出问题。

因此我们恰恰学外国，学一下英国的煤矿的晋升制度，你就知道英国的煤矿它的采煤的条件比我们要，我们现在国内大型的那个采煤企业设备都是全国最好的；安全问题他们也都考虑到了，但是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煤炭企业里边领导从来没过下矿，下矿也就是一大堆记者拍照然后就说我们领导下过一次矿了，英国煤矿的那个煤矿必须是从基层干起来的，比如说我一开始我十几岁就在这儿当煤矿工人，挖煤，第一线。

然后最后我就升到一直升到，从井下升到井上面当煤矿矿长，因此我也不站在经济我不知道什么最重要？

因此他始终把工人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的，我们现在就是国家发现没有煤了，国家就命令你一定要采集多少煤，因此在产量和安全之间本身就是一个博弈的问题，因此你想一想他能不出问题吗？

因此你要是学学他的那种，如果一个人工人相信自己最后能够干到煤矿、矿长的话，那么他能够重视煤矿安全，这个人家经常有人在煤井下有一个人值班，一个领导值班，你说领导也怕死，就是一有水平或者一有瓦斯他赶紧送援大家一起往上跑，处理好了再下去，但是我们现在那个安全制度有时候，因为安全制度就是执行的人没有经验，没有经历，他经历过那种的话他以后再也不敢去做还让大家下井，已经有安全隐患出现了，还让大家去做。

因此有时候你在这个角色上你就得去想一想角色中的事情，因此这几个理论是社会心理学解释我们一个人的行为的时候，要不就是本能要么就是后天学习到的，要么就是我们强调的认知过程，要不就是我们强调我们的角色或者说我们的人类的其他的一些方面。

这些就是说我们在解释一些事情的时候都可能会用到。

二、中国与西方思维和文化的差异我们给大家讲一下就是说因为现在我们和国外的交流越来越多了，我们经常会出现中国和西方的一些冲突，为什么会有这些冲突呢？

然后我们在过去的十几年当中一直研究这些问题，后来我们就把它总结成为就是：

文化和思维的差异造成和我们中国人和西方人的各方面的问题。

因此我们在这儿有几个方面。

（一）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第一个就是我们先来看一下我们中国人的思维，我们中国人考虑问题怎么考虑的呢？

我们叫做：

世界是一个圆的。

这是我们的思维，比如说我们说上升，螺旋式的上升，没有说直上直下的那种，因此螺旋式的上升最后经常会回到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就像我们的改革一样，经常改来改去，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我们中国人的思维就是这样理解，只不过回去到了那个地方高度和原来的高度不一样。

因此这种思维有四个方面比较重要的。

第一个，我们认为世界是不断变化的，但是不管变来变去我们改万变不离其宗。

因此它最后还是要回到原始状态，你不管变来变去，你说孙悟空没有七十二变，然后你变来变去你最后还得有一个原来的圆形。

第二个，就是这种思维强调就是说我们看一个事情的时候，不仅要看这个事情本身，而且要把它放在一个广阔的背景里边去考虑。

就是说我们中国人看事情的时候，不仅强调这件事情，还要把这个人或者这个事情放在一个情境里边去考虑，而不是说单独把这个事情拿出来。

而西方还会善于把它拿出来。

第三个，我们中国人特别善于研究事物之间的关系。

就是我们研究看这个人的时候，然后就会想到他的个人，他的关系。

而西方人就说他比较强调研究事物的特性，就是说这个事物本身有什么特性。

比如说人，我们用一个人的时候可能会考虑到很多，但是西方人他可能强调他的能力，比如说美国人选总统的时候，就是你只要愿意做候选人，更早把你推出来做候选人，你只要有两个方面做的好你就能当选；一个就是你有能力；第二个让人家觉得你诚信；我们这儿选领导的时候考虑的因素可多了。

假定你要选下级，要提拔下级，你怎么想到提拔下级？

我们想到远比他们的复杂。

最后一个，就是这种思维是经常强调，“如果不理解整体的话，就无法理解局部”，就是我们把一个东西，一个局部的东西要放在一个整体的里边去考虑，因此我们首先强调把握整体，因此你看从中西方的的绘画里面来看，外国人画画的时候都是画个人肖像的时候，中国那个都是经常画画的时候，我们画一个整体的山，这样那样的东西就比较多，因为这种都反映就是说我们对事物之间关系的认识。

然后这种思维方式我们经常认为就是说你看我们思维方式就是追求平衡，现在我们讲的“和谐社会”等等这样都是这些，虽然我们在任何时候我们可能能做到这样，当然如果韩国人这是他们的，太极是他们弄出来的，那他们胡说，在中国汉代的时候，中国汉代的天文学家就去做，比如说把那个这一年的365天里边太阳和月亮的那种就是在夏至和冬至的时候那种运行的轨迹，然后把它做成一个剖面图，最后就成为我们现在八卦图，这个八卦图不是说牛鼻子老道想出来的，他是中国古代科学的就是一种总结，他反映说中国人在看变化，事物的转化和变化以及矛盾的时候的一种观念，就是说这个图最典型地反映了中国人的阴阳的转化，反映了这个事物之间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转变。

然后任何时候他们都是在一个整体当中，因此我们要想去理解这个整体的话，有的时候可以从它的反面入手，比如说我们认识阴就可以通过从认识阳入手来去了解它，并且后面有人在做科学研究的时候，用这种思路确实做的很好，我们如果把中国人的思维总结一下的话，经常我们大家认为说它是一种辩证与整体的思维方式；然后这种思维方式有五个特性。

这个特性包括就是说我们有联系的事情的去看问题，我们承认变化，承认矛盾以及用整体的观点去分析问题，最后还有一个在行为上的中庸，因此这些都是构成了我们中国人思维的一个特性。

我们现在经常用到联系、变化、矛盾、综合以及整体是后来加上去的。

就反映了我们中国人的这个典型的思维方式。

（二）西方人的思维方式

而和我们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不同的是西方的人的思维。

他们怎么看？

他们认为就是说世界是一条直线，我们把它叫做：

线性思维或者叫逻辑思维。

从亚里斯多德时代开始一开始他就给了这种思维的一些特定的定义，然后这种思维它也有四个特点。

第一个，就是说他们相信简单而确定的世界。

就是他认为我们这个世界是简单的、是有规律的、是确定的。

但是中国人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你就发现你根本就不能适应这个社会，但是西方人他认为是。

因此那个时代曾经有一个笑话，有一个故事就讲到说：

在古希腊的时候有一批数学家到地中海上去玩，然后其中有一个数学家他就发现了就是说，我们把数分成两种，最大的两位数；就是有理数和无理数；还记得吗？

就是什么叫有理数呢？

什么叫无理数呢？

他为什么叫有理数呢，就是说这个都是有道理的，它的存在肯定有道理的，因此整数、小数和循环小数就是有理数；然后无理数指的是那些永远不循环的小数，比如说根号2、根号3、根号7，你就算多少遍，往后移到多少位它都不会循环，不会循环，因此在古希腊的时候，有一个数学家他就发现根号2开平方永远开不完，不循环，然后他就去跟他周围的说，因为在那个时代一般人认为就是说我们这个世界是由上帝创造的，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还能创造出那些没有道理的东西来吗？

因此任何的东西的存在都是有道理的，然后他们就没想到数里边就有无理数，然后他们认为那几个人，他说了以后别的数学家算来算去，因为用笔算的话就很慢，算一天也没有找到，这时候他们就不想听他说了，因为这个观念和他们以往对上帝的那种理解的观念相矛盾了，他们想到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这帮人就把第一个发现无理数的那个人仍到地中海里去，他们自己就回来了。

回来了以后过了好多年以后，他们又算了又算，最后有人终于发现有无理数，因此他们去纪念那个人，因此第一个发现的无理数的人是被他的同伴给害死了，就仍到地中海里边喂鱼了。

因此西方人他却相信就是说这个世界是确定的；但是中国人有时候我们讲人们叫“混水摸鱼”，就是说这个事情最好不确定，一个事情如果确定了的话，我们就没有操作的余地了，因此我们就希望它不确定最好，结果就给我们造成了那么无数的操作的机会，因此这是第一个，我们讲它们不一样。

第二个就是西方人就拿关注事物的本身而不是它发生的背景。

比如说他们看一个人的时候，看你这个人的人格特点；看你的能力，而是不是看你是你父亲是谁或者说你跟谁结成了什么关系？

中国人就很看中这个，中国人很看中这个。

因此西方人就是他们强调事物的本身的本性而忽略了他们的背景。

因此有人就曾经做一个研究，研究那个强调就是说，如果我让你下围棋的时候，你和计算机下围棋，你的水平是五段，因此我在计算机给你找一个同样的五段让你们两个人来下，下了以后你就发现你有五盘，他有五盘，结果他是平衡的。

但是我说我把计算机上这段改变了棋盘形状以后，然后我让五段的中国人和同样五段的美国人在计算机上下，结果发现我把围棋的棋盘改成菱形以后，中国人五段的水平再跟计算机下的话就下降了，它可能就变成了，原来他是跟五段下成五五，然后现在他只赢了三盘输了七盘，而美国人跟原来还一样，你把那个棋盘从方子变成圆的或者变成菱形，他原来水平多高他现在还是多高，因此他们这个实验就证明了中国人盘问题的时候还是看背景，背景跟那个事物的关系，而不仅仅是看这个人本身。

因此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就是西方人他们经常是希望通过理解行为的规则来控制事物。

因此西方科学，比如说他们讲“科学就是力量”，我们发展科学就是改造自然、利用自然等等。

因此你看从古希腊的时候他们就追求自然科学的知识，然后一直到启蒙运动、文艺复兴，启蒙运动之后然后他们发展到现在的科学，这些发展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为了发现规律然后控制事物。

但是我们中国人，我们中国人做科学，即使做科学有时候也是为了理解人来服务，比如说中国古代研究天文学，你以为他们真的是研究天文学？

他是很多天师观天下，中国古代有好几次就是说朝代的更替或者说皇位的继承都是因为观天下而造成的。

比如说当年那个李世民本来他不是那个太子，但是后来李世民的儿子出生的时候，然后那个就突然就那个那天晚上意向，因此那个天师就给皇帝说，昨天晚上天有异向就是说一个皇帝可能要出生了，结果一问在李世民家里生了小孩，于是后来李世民他老爸给那个孩子起了名字，最后他为什么能够容忍就是说二儿子把老大和老三都杀了，最后继承王位呢？

就是因为他从那个封建，在我们看到是封建的事情里边然后他受到的启示，因此我们研究自然也是为我们理解人服务的；包括就是说那个康熙让雍正来当皇帝，其实他也喜欢另外一个孩子，别人都认为那个孩子会当皇帝，但是他为什么会喜欢雍正呢？

就是乾隆出生的时候，然后又天有异向，然后那个天师又去给他说一下，然后他才后来让他当上，因为他不希望就是说后来弄得残杀。

因此这些中国人理解自然也是为理解人去服务的。

因此这个思维呢，西方人的思维我们把它总结一下我们经常把它逻辑与分析性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就是说有四个特点。

第一个就是说他们经常会看重事物本身，而不是它和别的事物的联系；因此美国人不会因为他的父亲是总统或者说他是有地位，别人就会对他怎么、怎么样。

就像我们这样他能获得很多好处，因为美国人不看重这个东西，就是说你是总统，但是只能说明你的孩子不会因为从你这个总统里边得到多少好处。

然后第二个就是这种分析强调统一性；他认为就是事物的本质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发生变化；还强调非矛盾性，非矛盾性就是说一个相反的两个方面不可能在一个事物中同时存在。

我们说一个人的时候，不能说他又好又说他坏，但是我们中国人就是这样理解，就是一个好人身上也有很多坏的品质，一个坏人身上也有很多好的东西我们就能理解。

第四个特征就是排中性。

就西方人对错观念很分离，就是说他们认为没有一个东西既是对的也是错的，就即使他有对错，他也是在不同的情景里边才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因此这种思维经常使得我们在处理问题，这两种思维的差异是我们处理问题的时候经常会很多的需要考虑的地方。

（三）东西方差异的基础

我们这个礼拜主要想讲一下就是说除了这两种差异之外，我们给大家再简单讲一下就是说这种差异它的基础是什么？

就为什么我们中国人和西方人会有这两方面的差异？

然后这种差异我们从几个方面。

1、哲学方面不同

第一个从哲学上来讲我们是有差异的，比如说从古希腊的时候开始，西方人他就强调对世界本质的认识；因此他们就强调像亚里士多德一样用逻辑的方法去理解主观和客观之间的关系。

比如说在我们哲学上的命题都是从西方开始的，都是从西方开始的，他们认为就是说主观和客观之间的关系我们怎么去理解，这是讲的很明白。

但是我们中国人很少，中国人的哲学实际上是一种实践哲学，就是追求有用，这个东西只要有用我就用，但是我不一定非要找到它的内在的规律，就像刚才讲到那个中医一样，我们治病很有效，但是我们没有人会去说他为什么会能治病？

就是说我们只是靠经验，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都是技术发明，而不是科学发明，科学发明是要有比如说爱恩斯坦的《相对论》，然后它是要有科学的推理公式、推导公式的。

而我们那个技术发明比如说我把那个制造火药的时候，我把那个几样东西放在一起然后来捆合在一起就构成了火药。

但是西方人的科学和我们不一样，这是从哲学上来讲，西方人是强调那个对世界本质的认识；而中国人强调什么呢？

中国人的哲学思想比如说我们先来看道家的思想，他强调的是对立、矛盾、变化和循环；因此我们经常讲塞翁失马的时候我们中国人听得特明白，外国人就老是听不明白；你给他讲一个过渡，他说你重复了好多遍，到底想说明什么？

我们中国人就想说好坏是可以转化的。

因此你现在好的时候你不要老想着你会永远好的，你还要为坏做准备。

但是西方人好的时候他就很开心，他就很不想那些就是说我怎么可能会变坏呢？

因此这就是我们的这种，我们把这叫做东方人的智慧。

另外就是说除了在道教的思想里边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儒家思想它也强调，就是也有他自己的一些特点，比如说我们在这里讲的儒家思想里边三个重要的方面。

一个就是我们的“三纲五常”，“三纲五常”指的是“三纲”就指就是说父子、夫妻和君臣，然后他就讲说在这种关系里边我们如何去理解这个人，因此你作为上级的时候你是怎么样？

你作为下级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样？

这种我们弄的很清楚。

但是西方人他就不太强调这种东西。

然后另外一个就是说儒家的思想也强调集体，强调家族而不是个人。

另外就是说在采取的行为方式上我们采取中庸，我们希望就是说通过中庸来达到一种和谐，这是道教和儒教思想，中国的那种哲学的观念对人的理解。

这是第一个方面。

2、社会评论方面不同

第二个方面就是从社会评论方面，我们来看一下东方人和西方人为什么不同？

第一个就是古希腊人、古希腊人的文化它强调的是个人的意志，个人的意志；就是他们强调就是说一个人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们能够去发现规律，去改造这个世界，因此他们凭他们对科学的好奇然后发展出了现在的科学，比如说我们在这儿讲希腊人把学习看成是一种休闲，就是他认为学习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因此他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去追求这些知识，因此他们讲把孩子送到学校去就是让他们快乐；不像我们一样把孩子送到学校去就让他们痛苦。

你看现在那个教育体制这么多年了，然后大学的课不断地往中学放，然后中学的放到小学去学习，一个人的认知能力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的时候就让他们去痛苦，然后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让人们彻底失去了对学问的兴趣，对科学的兴趣，然后最后科学当然成为一种手段，就是我为了上大学，考了一个大学，我为了做，但是真正对科学的兴趣没有。

你再去美国、法国的小孩都是玩，天天玩；有一次我跟一个朋友就说美国的第一代运动是美式篮足球，就是我们说的那个橄榄球，然后那个弄着玩，就是说我就不理解，有一次我在美国我说你们那个那么危险运动你们为什么要去做那个呢？

然后他就说你不懂，你不懂，你不知道那个运作里边所蕴含的那种快乐。

他就跟我讲说一个人所有需要的品质在那个运动里边都能得到体现，比如说你爱跑的块，要速度，然后你要突破别人的封锁你需要力量，然后你从哪里突破你需要智慧，就是你知道从哪里才能够过的去，然后在你面对对方拦截的时候你要勇气，要冲过去，因此我们在生活里边所有遇到困难的时候需要的品质，在这运动里边都有。

我们小孩在学字、学古诗的时候，美国人在玩，美国人天天在玩，因此最后他们从小把这些品质培养起来了，因此美国我们知道在肯尼迪时代差点跟苏联打一场核战争，就一般的国家、一般的人都不敢作出那种决策，比如说包括古巴导弹危机的时候，美国的总统在做那决策的时候，就是毁灭世界的决策，但是他最后作出来了，最后苏联妥协了，他为什么敢作出那种决策呢？

就是跟他小时候所受那种教育和运动很有关系。

因此人家四年级的时候不会算数字，两位数字加减不会算的人多的是，但是谁敢说美国的数学家在世界上不是一流的数学。

我们一般的人不需要算那个球面、积分或者说什么那个东西，我们不需要，因为那个东西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比如说中国只要一个人能理解的东西并且把它变成能够运到真正的知识的话，我们就足够了，我们为什么大家都要急着去弄那个？

把最美好的、应该玩的时间都放在学习上，结果上了大学以后就痛苦了，然后大学毕业了以后就更不像在学校，除非是没办法了，就是说发现周围人的读博士了，然后我们必须得学习，否则的话真的当我们以前学习的兴趣在大学里边都给消亡掉了，在中学里边，现在我去看很多中学的物理的知识都是要到大学里边才学到的，你说让孩子学那么多干什么？

实际上就是为了应付考试，考试出题的人就是想我要有那些难的、超过你的能力的题目就区分你们，但是区分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

中国的运动是乒乓球，我们的第一国球人和人不挨着，然后就拿一个拍两个人你就拨过来拨过去，打确实挺好，也锻炼身体。

但是它不能锻炼人的意志、品质，就只有直接对抗的时候才能够，比如说美国你想干的好，你要想出手，可以，你去跑步。

跑田径，因为田径在美国是很受欢迎的运动，因为你在任何时候得可以锻炼，并且你要想做的比别人好，比跑的别人快就行了，别人跑100米花了10秒，你9秒就可以了，8秒就跑了，那你就厉害了。

个人主义就可以凸显出来，因此他们这些运动都很喜欢，我们就是那个乒乓球，因此弄到国际听起来以后，奥运会都乒乓球以后都不要比赛了，因为没人跟你竞争，然后就你天天在这里玩，然后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因为一个运动应该是就像我们小时候做的游戏一样，对一个人的心理品质的成长或者智力的发展应该有一个促进作用。

如果你没有那种促进作用的话，我们就好象我们乒乓球拿了那么多，羽毛球拿了那么多，能说明点什么问题？

说明中国的体育强大，中国人自己又健康了？

没有。

因此什么时候一代中国足球也别那么记恨，知道吗？

那些人确实水平比较差，主要是因为我们以前选运动员的时候他们智商都比较低，如果一个孩子能够考上大学的话，打死父母都不会让他去踢足球，一定要让他念书，因此以后比如说你的孩子能考北大、清华，你打算让他去踢球，然后他以后可能没上北大、清华，但是他以后踢球取得的成就会非常高，那时候就是能够高考能够考上的重点大学的那些人，让他们从小去，他的智力能达到那水平踢球的话，那以后中国的足球花10时间可能就上去了。

因此你看韩国的那些运动员跟日本很多都是考上大学的。

巴西那个足球为什么那么厉害呢？

就是有的人给他，有的人也没念过书，像马拉多纳或者说没怎么念过书，但是他没有念过书不能说明他智商低，他智商可能就一百五十，因此他只是没机会念书，因此后来人家踢球了然后就踢出名堂来了，你看巴西那个原来最厉害的铁三角，苏格拉底那是医学博士，做手术、做什么都做的挺好的，人家手术做完了拎个鞋就去跟别人偶尔踢一下比赛，他就知道在足球比赛里边判断很重要，比如说人家就知道，原来那个巴西有一个罗马迪奥，那个人才一米六几，那个小子绝顶聪明，他要是跟我们那些球员要是不止的跑的话那不知道就厉害到哪儿去了？

他特别懒，他去在球赛就走，就游荡，就在中线附近游荡，比如说你们通过去了以后他就在那儿游荡，结果突然后面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前面球员给他传球的时候，不敢有几个人围着他，他就最后花十几秒的时间外面去弄到里边去，他的那个智商特别高，就是说比他高很多的人挤投球挤不过他，然后他就知道踢球是一个智力活，不要把它仅仅当作是一个身体活动，因此你只有智商高的人然后你才能给把这个事情做好。

你现在你靠什么人？

就是以前你看中国足球牛的时候有几个大高个或者说什么，你看中国原来的那个古广明然后赵达裕，我们小时候看他们踢球，踢得挺好的；人家个子矮但是人跑的快，古广明跑一百米我们在座的没有人能跑过他，他个子矮，他就跑十秒多，就是人家真是要球抢下来的话一个人带着就跑到球门那儿去了，现在你看块头都挺大，一个一个看起来中国走在韩国的球员比别人个子也大，比人家日本人的个子也大，但是不会踢球，主要是智商的方面。

因此有时候就是说我们追求的？

？

然后中国人是追求什么呢？

中国人非常追求和谐，这个从古到今我们的文化里边就追求和谐，比如说强调一个人不能和别人有摩擦，然后人际关系很重要，然后在这个和谐里边要大家真正和谐，不能有对抗。

但是有时候我们的制度设计又给人设定了对抗，比如说一个单位里边有两个头，你说我们要是看到一个地方一个蛇长两个头的话，我们就觉得特奇怪，但是我们制度设计里边就是一个单位两个头，就是有人提议说我们有一个就算了，别非得弄两个头，就说两个人还能平级的，有的时候给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