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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潮歌印象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王潮歌印象:
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关于《王潮歌印象:
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是我们特意为大家整理的,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继《印象?
刘三姐》《印象?
丽江》《印象?
西湖》《印象?
海南岛》和《印象?
普陀》等带着“印象”Logo的大戏之后,王潮歌的又一部近期作品引发热议。
那就是她与中央民族乐团合作推出的民族乐剧《印象?
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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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剧的创意萌生于2007年。
当时,中央民族乐团团长席强,希望用中国民族音乐的元素,创作一部有大气象的作品。
为体现“中国”的深、广和远,制作方最终确定以千年前的中国古老乐器为载体,完成一次国乐的穿越之旅。
敦煌研究院的研究员庄壮,搜索爬梳敦煌壁画和有关资料,依照其中的描绘,将壁画上出现的所有乐器(共50余个品种、80多件乐器),全部“复活”于图纸之上,上海民族乐器一厂,则根据图纸将它们制作复原。
这些已经消失在历史深处的乐器,就这样重现人间,再度发出声响,为一出大戏提供了血骨和灵魂。
这个创意经过几年的酝酿、发酵,终于在2013年前后有了轮廓。
也是这一年,“印象”系列的总导演王潮歌,在中央民族乐团的邀请下,以一元钱的象征性报酬,加入创作团队,让《印象?
国乐》最终成形。
“印象”和“国乐”的精妙结合,使这部戏既拥有中国民族文化的深厚意韵和苍劲灵魂,也拥有符合现代传播的外形与神韵。
谈及《印象?
国乐》,王潮歌仍不住感慨,毫不讳言这部大戏是她在“印象”之路上遭遇之最大挑战。
事实上,将之摆放在“印象”所有作品的谱系中观察,此作确也“相当个别”――让这位经验丰富的导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困难:
合作方只能是中央民族乐团,与观众互动的主要渠道是音乐。
历来喜欢出奇制胜的王潮歌,感到自己“手脚被捆住了”。
作为一名艺术家,王潮歌的资源除了灵感与天分,以及后天积累的阅历之外,还有一种特别强大的韧劲。
她的一个理念是:
在艰苦的创作过程中,艺术家首要考虑的应该是自己对这个世界有没有话要说。
“如果他有的话,就会调用一切手段,让你听见,不仅让你听见,而且让你跟他一样共鸣,一样心跳,一样震颤起来。
这就是一个完美的作品。
”凭借这种信念,《印象?
国乐》应运而生。
当《印象?
国乐》展现在万千观众面前时,古老的国乐带来听觉与灵魂的震撼,绝美的画面与故事更让观众心灵激荡,有观众感动到流泪。
回顾这段经历,王潮歌说,正是因为之前的许多限制,让她完成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突破,“我应该感谢这些限制”。
“印象”初现
王潮歌的从业经历,就是一个屡屡克服限制,实现新颖创作的故事。
王潮歌于上世纪60年代生于北京,出身于书香门第。
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又生逢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国社会的文艺潮,王潮歌很自然地进入了文学艺术的世界,并成为早慧的才女,十几岁时,开始在报纸杂志上发表诗歌散文。
她曾提到一首诗,这首发表在《人民文学》上题为《海,月亮和我》的作品初露她奇妙的想象力:
“就讲一个少女坐在海边,看见海里边有一轮月亮,就想怎么能够得到这个月亮呢?
进去吧,自己怕淹着,就请求那个海,既然你有潮汐一浪一浪的,我在这边接着,你把那个月亮推过来,好不好?
”
王潮歌毕业于原北京广播学院的电视导演专业,在学校就读时,就开始担任学校晚会的编导。
大三那年,她把一个极短篇小说改编成剧本《暑假里的故事》。
剧作课老师高鑫看过后,认为剧本不错,应拍成电视剧,并耐心地给出了具体建议:
故事和独生子女教育问题有关,可以找计生委合作。
王潮歌跟全国各地的计生委联系后,终于筹集到6万元投资,拍了一部上下集电视剧,在中央电视台和日本NHK电视台播出,这部剧的女主角,是还在中戏就读的巩俐。
毕业之后,她顺理成章成了专业导演,才不过20岁出头。
这个年龄要在这个行当里杀出一条血路,谈何容易,只有才华不够,还要有性格的硬度、处世智慧和实干精神予以配合,而王潮歌将自己性格中的这些特质发挥到了极致。
在担任过许多晚会的导演之后,她获得一个重要的机遇――担任中国国际服装服饰博览会(CHIC)闭幕晚会的导演。
这个服饰博览会创办于1993年,在北京举办,汇聚20个国家和地区的1000多个品牌,是亚洲地区最具规模和影响力的服装展会之一。
从1993年开始,王潮歌受邀担任导演,从此执掌这个晚会达七年之久。
在这些实践过程中,她逐步创造出一种融汇叙事、音乐、舞蹈、时尚为一炉的舞台表现形式,以升华博览会的精神,为博览会点题。
其中最脍炙人口的一场晚会名为《春天的印象》。
晚会用了一个戏剧性的故事作为引子,呈现的是“时尚”在中国遭遇的误解和拥戴。
故事背景设定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主角是一位年年被评为劳模的纺织厂女工――作为由官方树立的青年模范,她却在某天突然穿了条牛仔喇叭裤上班,毫无意外地,遭遇连串的敌意:
领导找她谈话,父亲和哥哥跟她划清界限,她的劳模头衔也被撤。
她需要作出抉择――有没有必要为了一条牛仔裤毁掉大好前途?
最后,她决定继续穿那条裤子,并说出了这样的台词:
“我追求自我,我追求美丽,这没有错。
”
王潮歌用这个叙事框架,串起歌舞表演,也表达了一个意念:
“时尚就是由无数先驱前仆后继铺就出来的。
”这在当年是非常前卫的表现手法。
那时的舞台晚会,往往是歌舞的简单组合,至多凭借主持人的串词串联,在王潮歌看来,这样的晚会,节目之间并无联系,不能体现逻辑上的关系,观众总是才入戏就被带出戏,完全不能制造情绪上的带动力。
而她却让戏剧框架先于节目创意,让节目之间有了逻辑联系和情感纽带。
王潮歌指导的七场闭幕晚会,有三场在人民大会堂上演,在当年这又是标志性的事件。
因为人民大会堂彼时少有娱乐性质的演出,尤其以时尚为主题的演出,几乎没有可能进入这个场所。
王潮歌为让演出进大会堂,拿着批文多次去游说,最终让晚会在人民大会堂亮相。
七场闭幕晚会引起轰动,连续被央视转播,尤其是1995年的《华夏民族魂》,以中华服饰史为线索,展示“时尚”在中国的演进史。
这台晚会依然贯彻着王潮歌的舞台理念,以戏剧性的框架,用“故事”作为切入点,赋予历史鲜明的形象。
演出划分为《序幕》《勇颂》《竹林会》《日月山》《良宵吟》《时尚》《大地情》《喜临门》《尾声》等章节,每个章节都有鲜明的故事和形象:
唐朝段落,用文成公主出嫁的场景作为故事背景;民国段落,用身穿旗袍的女孩在胡同口踢毽子,来引入生活场景。
王潮歌和组委会邀请几十位中国时装设计师,汇聚了当时能上得了台面的所有模特,舞台效果达到令人迷醉的程度,现场座无虚席。
演出结束后,工作人员对王潮歌说:
“这场演出是从50年代至今,所有在这里的文艺演出中,第一次没有一个人提前退场的……”
王潮歌在舞台创作领域的地位由此奠定,这一系列晚会,也确立了她的舞台创作风格:
宏大叙事与小人物故事结合,点线分明,条块结合;经过提炼的传统元素和现代舞台手段结合,老酒新魂,古意新形;结实质朴的内在构架和华美大气的视觉表现结合,刚柔并济,亦朴亦华。
这是王潮歌个人风格、美学追求的呈现,也成为“印象”这个品牌的形象配置。
相遇
王潮歌的生命中,有几次重要的相遇。
第一次,是与她丈夫徐东的相遇。
当年,徐东在北广任教,是王潮歌的班主任,他们为对方的才华倾倒,但师生的身份阻挡了他们,直到王潮歌毕业后,两人的恋情才从地下转到地上并最终结合。
2002年,徐东成为中国教育电视台第三套节目总监,却为了支持王潮歌的事业,2005年辞职在家。
另一次是和樊跃的相遇。
他们的合作始于欣赏彼此的才华,但还是在工作中产生激烈摩擦,以致爆发激烈争吵,从而分道扬镳。
但几年后,两人冰释前嫌,再度合作,从此并肩奋进。
当然,因为工作分歧导致的争吵依然存在,也还是那么不留情面,两人会在争吵中掐断电话拂袖而去,却还是会一次次归来。
还有一次重要的相遇,是和导演张艺谋。
2002年,王潮歌担任导演、樊跃担任舞美的《欢乐漓江》在桂林演出,张艺谋受邀前去考察。
演出结束,他们畅谈到深夜,并决定制作大型实景舞台剧《印象?
刘三姐》。
以后,人称“铁三角”的实景舞台剧黄金搭档就此结盟。
全国第一部“山水实景演出”《印象?
刘三姐》,于2004年3月20日登场,以阳朔的山水实景为舞台,有67位中外著名艺术家和600多名演职人员参与创作。
许多演员都是当地乡民。
漓江的水、雾、烟雨,山峰的树木、倒影,和演出融为一体,而现场的光影和气候变化,让每场演出都成为不可复制的作品。
从此,实景演出成为“印象”系列的标配,更带来无数效仿者。
《印象?
刘三姐》之后,每有“印象”落地,都会成为当地的标志性文化事件,并给当地带来良好的经济效益,同时也改变了乡民的生活。
王潮歌逐渐成为拥有世界知名度的舞台导演。
与此同时,她的身份和职责悄然发生着变化,从一个单纯的创作者,渐渐变身为艺术投资人。
此后,“印象”品牌不断扩张,成为一个拥有巨大影响力并有着完整产业链条的文化品牌。
这样的成功绝非偶然。
纵观王潮歌的“印象”系列各个作品,从带给观众的感受上,有着同样的意义。
首先,“印象”体现的,是一种有着最大公约数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它是审美取向符合大多数人的,能够激发正面情绪的价值观,它在观看者之间建立起了一种积极的联系;其次,“印象”让所有参与者,包括演员和乡民,处于一种被激活的状态,从单纯的旅游地景观,变成了表达者,并因此获得收益,拓宽视野,改善生活。
演出者才是演出的灵魂
王潮歌和“印象”,一路走来,也在不断挑战自己的创造力极限。
2013年“情境体验剧”《又见平遥》的问世,便是一个例证。
“印象”系列是实景演出,景观是不可复制的山与水,演员是生长在那里的人。
这些丰富元素聚合在一起,达到水乳交融,构建出了一种全新的意象,从而能在观者心中激起强烈共鸣。
而“又见”则回归剧场,剧情更加复杂,甚至采用了更具突破性的观看方式,带给观众的印象与冲击也更为不同。
剧场像一个迷宫,观众在行走中观看,穿过不同房间、街巷,踏足不同的大院,在穿梭和行走中,故事娓娓道来。
观众已不再仅仅是看客,成了与演出者对话的一方,参与了演出的塑造,剧情投射在观众心中的情感也潜入更深。
不断抵达,也要不断出发,王潮歌的脚步似乎永远停不下来。
人们还没有从实景演出的美轮美奂中清醒过来,她又走进了音乐的天堂。
《印象?
国乐》问世,成为王潮歌和“印象”品牌一次全新的尝试。
这个项目的创意虽然始于2007年,但它的灵感,则萌芽于上世纪80年代。
当时,身为敦煌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的庄壮,在观看甘肃省歌舞团取材于敦煌莫高窟壁画的《丝路花雨》之后,萌生从敦煌壁画中寻找创作灵感的想法,便赶赴敦煌,反复研究敦煌壁画,最终决定把敦煌古乐作为自己的研究对象。
几年后,他将自己的研究心得写成《敦煌音乐》发表,又在1984年出版《敦煌石窟音乐》一书,然后,他作出决定,辞去歌剧团副团长职务,调入敦煌研究院,专心于学术研究。
此后30年,他陆续将壁画上的乐器“复活”,并组织了若干演出,以弘扬敦煌音乐。
《印象?
国乐》即建立在这一成果之上,并在演出形式上做了重要拓展。
演出从剧场外就开始,在剧院通道、电梯、咖啡厅旁边,乐手们貌似不经意地出现。
而在舞台上,演奏家和指挥家们,还会面对观众,讲述自己的故事。
演出者不再是隐性的、被忽略的,古典音乐和观众之间的隔膜和壁垒被打破,音乐因为演出者的存在和他们的生命故事而变得鲜活,变得灵动。
谈起此次创作,王潮歌认为,“最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精神”,艺术家们有义务“把我们今天的情感放在我们古典的一种传承上,慢慢地流,慢慢地走到今天”。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勇于创新,要承担创新后可能失败的风险,而且,“能创新的人一定是对旧的,对以前所有出现的东西怀有深深眷恋的人,不然他不知道怎么叫承前,那就没法启后。
”
《印象?
国乐》里的音乐组织形式,之所以有那么多留白,也是因为:
“中国人的审美概念,跟世界很多概念会发生有意思的碰撞,比如中国人认为少为多,大为小,稀为密,这个怎么解释,这是有对撞的。
比如表达的情感,我们中国人表达的情感叫大象无形、大悲无声,越大的一种悲痛我们反而发不出声音,越大的形状反而就没有形状,我们用大量的留白来给心灵留空间,很多地方没有了,你慢慢自己去想,你能想到的地方是最丰富的地方。
传统中国这样的美学跟今天世界的美学排在一起,我觉得好的问题其实应该由其来回答。
” 认真探讨王潮歌的艺术观,还能发现更多闪光点,例如她对“复制”的认识。
她认为“艺术的复制是一个伟大的行为,不是一个坏的事情”,好莱坞和百老汇,都是通过复制,实现了文化输出,而中国“恰恰什么东西都是昙花一现,还没等开始复制,还没等有巨大传播能力的时候就死在那儿了”。
王潮歌十分重视演出者的角色及其情感,认为演出者才是一场演出的灵魂,并曾用《印象?
国乐》中的一个部分来对此阐释:
“你们听满天弹琴唱歌,你们可以挑他的音准,你们可以挑他嗓子的纯度,挑他的声线,甚至可以挑他弹奏的方法,但是你唯一不能挑的是他在以命相抵,给人弹琴唱歌。
很多人以琴为生,但是冯满天以琴为命,这是有差别的。
中阮是不是一个独奏乐器,它来源于哪个朝代,重要吗?
也重要,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今天有一个人,以琴为命的人,愿意抱着他的阮站在台上,把命给你,这是《印象?
国乐》的基础。
”诗意的气场
作为艺术家,王潮歌已经实现了许多艺术家的梦想,她以永不枯竭的创意、丰沛的激情、敏锐的时代动向捕捉,站在时代最前沿,并且不断突破自己,在“见自己、见天地”之后,实现了“见众生”的可能;作为艺术家,王潮歌又取得了许多艺术家难以企及的成就,“印象”系列基本都已实现盈利,带动一方经济,并让更多地方看到了新的可能性。
她所以能够获得艺术上的成功和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还因为她体现了一种时代精神,即探寻并强化自己和社会的联系,以及帮助他人增加与社会的联系。
桑内特在《公共人的衰落》中指出,现代社会,正在成为分裂的群岛,人们沉湎于家庭生活和内心世界,忙于追求金钱和名利,在社会生活中把自己置于一个沉默观察者的位置,越来越少参与公共生活,越来越少发出声音。
罗伯特?
帕特南也在他的《独自打保龄》中说,社区生活正在衰落,人们不再喜欢过有组织的民主生活,对公共话题、公益事业的关注度也在下降,更愿意从事那些可以孤独进行的活动,比如看电视和“BowlingAlone”(独自打保龄)。
所以,小说《云图》里,未来的极权社会,人们都在被监督、被控制,沉湎于消费,对世界漠不关心,反而是由被放逐者组成的社区,成了保存人类传统的最后绿洲。
怎样改变这种状况?
皮埃尔?
布迪厄、罗伯特?
帕特南等学者,在上世纪90年代提出“社会资本”理论,他们认为社会精英有义务帮助整个社会增加联系、信任,以及共同信念。
在这个人和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淡薄的时代,有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践行这一观念,茱莉亚音乐学院院长约瑟夫?
波利希,曾对内地的记者说,茱莉亚音乐学院虽然是专业的音乐学院,但音乐不仅仅是音乐,而音乐学院也不仅仅是学习音乐的地方,他一再告诫学生:
“你作为一个艺术家的同时,也是一个公民。
”他在《艺术家作为公民》一书里,表达了这样的观点:
“艺术成就和社会意识之间没有明显的分界线,在21世纪,传统的依靠自我领悟的艺术道路是错误的成长模式,艺术家应该拥抱社会。
”“艺术家在今天的责任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们需要了解这个世界正在发生什么。
他们不仅在舞台上有责任,在舞台下也有责任。
”
王潮歌无疑明白这个道理,她也早早就洞悉艺术作品生命力之所在:
“一个作品生命力的长短,应该是符合一个时代”。
她更是这一观念的践行者。
如今,步履匆匆的王潮歌,又奔赴山西五台山,为《又见五台山》忙碌起来。
在五台山,她将更多热情投入到思考人们对当下生活的关怀,以及真实存在于这个社会中的困扰。
她要呈现的将不仅是五台山的历史人文,而是邀请观众踏进精心构思的故事与意境,来“探讨今天的生活,探讨生活中很多纠结的东西;它们是真实的存在,还是我们可以避开的”。
在令万千观众迷醉的实景表演中,“印象”乃至“又见”作品的性格各异,但贯穿其间的则是一以贯之的精神气质,王潮歌将之称为“诗意”。
她没有选择戏剧舞台上常见的对立冲突以推进剧情,而是选择用诗意的语言,大声颂扬自己眼中的风景,以及与记忆有关的东西。
在她看来,喧嚣的今天,人们的内心难以逃脱因欲望难及而生之焦虑,“印象”于今人的意义之一,便在于让一切内心的挣扎,面对诗意的气场,自然被消融,从而获得平静。
哪怕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也弥足宝贵。
归根结底,王潮歌和“印象”项目所最终要表达的,是一种“积极生活”的态度,让所有参与者和旁观者,意识到人和人之间,存在一种美好的联系。
这是“印象”的灵感来源,也是“印象”受到欢迎、得到回馈的真正原因。
作者为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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