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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驳辜正坤的英汉诗歌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
三驳辜正坤的“英汉诗歌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
华中科技大学蒋坚霞
摘要:
笔者此前曾连续公开发表三篇论文,以辜正坤教授所译SuddenLight一诗的四种互补译文为例,指出其“英汉诗歌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的荒谬性和欺骗性以及其四种译文严重违背原诗真实意蕴和风格特征。
本文再以他对莎士比亚《理查三世》中一段独白的误解与他对笔者译文误评为例,继续指出其诗歌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由于缺少科学依据和大量实例支撑而经受不住翻译实践的检验以及他缺乏必要的诗学修养、中英文水平低下、学风浮躁、学术操守缺失的事实。
关键词:
诗歌翻译理论与实践;荒谬性;学术操守缺失
作者简介:
蒋坚霞,华中科技大学教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主要从事莎士比亚与英语诗歌翻译研究
Author:
JiangJianxiaisprofessorofSchoolofForeignLanguages,HuazhongUniversityofScienceanTechnology.HisinterestsareW.ShakespeareangEnglispoetrytranslation.
Abstract:
Inhisthreepreviouspapers,theauthorhasunmaskedthatProf.GuZhenkun’stranslationtheoryonpoetryisofveryabsurdanddeceptiveandthathisfourChinesetranslatedtextsofSuddenLightseriouslycontradictstherealmeaninganduniquestyleoftheoriginalpoem.TogiveanotherexampleofhismisunderstandingofasoliloquyofTheLifeandRichardIIIbyWilliamShakespeareandhiswrongcommentonProf.JiangJian-xia’sChinesetranslation.Herethepresentpapercontinuestopointoutthathissophistriesofpoetrytranslationisunabletostandthetestofthepoetrytranslationpracticeatallbecauseoflackingofscientificdataandeffectiveexamples.ThefactisthatwithoutnecessarypoeticstasteandhismasteringofboththenativelanguageandtheEnglishlanguageareverybad.Hisstyleofstudyisimpetuousandhehasmanymoraldefectsinlearningintegrity.
Keywords:
theoryandpracticeofpoetrytranslation;absurdity;moraldefectsinlearningintegrity.
北京大学辜正坤教授的专著《中西诗比较鉴赏与翻译理论》共721千字,他在封二的“内容简介”中写道:
“本书含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诗歌鉴赏五象美与翻译标准系统论》(项目批准号:
94BWW002)的全部成果。
成果结项鉴定专家小组对本项目的鉴定结论指出:
此成果‘抓住东方诗歌和西方诗歌传统’、‘系统全面地构造出了诗歌没血框架’、提出了‘翻译标准论’、‘达到了国内的最高水平’、‘称得上是自成一家的理论体系’、有‘颇多理论突破’。
小组的鉴定结论一致将该课题成果‘列为一级’,认为‘填补了此领域的空白’”。
因为获得了如此褒奖,他有恃无恐,在其后的连篇累牍的文章中,大肆兜售“英汉诗歌标准翻译多元互补理论”,以及“英译汉——简→繁;归化还原增色法”和“汉译英——繁→简;归化还原减色法”这一所谓的“新的翻译原则”。
他说,“汉语多华丽修饰语”,英译汉时,“一个汉语水平较高的译者”,“应该有意做增色翻译”,“将英语的本色罩上汉语的浓妆”,“汉语言文字先天地就在艺术表达上更富于表现性,更具有美感性,因此,一首较平常的英语诗译成汉语后,往往要比原作更富于文采”;而汉译英时,由于“印欧语”比“汉语华丽修饰语”“要少得多”,因此要“将汉语的华丽色彩淡化为英语的本色。
”(辜正坤,2000)例如在翻译SuddenLight一诗时,他不把忠实于原文放在首位,丝毫不考虑原文语言风格特征和表现手法,而是随心所欲地把Stillwithourlivesourlovesrestore分别译成“令我们恩爱如往昔”/“唤不醒离魂,鸳梦难温旧时帐”/“不会让你我的爱与生活重新比翼”/“不能使你我的爱情与生活枯木逢春”四种互补译文,并且自我吹嘘为“贴近原诗的深层原意”(辜正坤,2009)其门徒张政更死劲吹捧辜的“译文是金,译得既准确、到位、又颇有文采”,“用语精到”。
(张政,2009)事实上,原文压根儿没有“唤不醒离魂,鸳梦难温旧时帐”、“比翼双飞(比喻夫妻恩爱,朝夕相伴)”、“枯木逢春(比喻重获生机)”这些各不相同的中国式意象;而即使辜译一“令我们恩爱如往昔”不算是瞎胡闹的译文,但原文中ourlives的意思被漏掉也并不准确。
可以说,辜氏SuddenLight的四种译文是典型的“发挥汉语优势”,“恣意满足译者一己表达欲的”“竞赛论”的产品(陆谷孙,2004)。
辜正坤说:
“莎士比亚的诗歌与汉语的同类诗歌如唐诗宋词元曲或唐宋那些讲究辞藻的散文相比,其华丽程度就大为逊色。
”辜氏言论貌似爱国,颇具迷惑性,然而由于缺乏权威理论的支撑和大量实例的验证而显得极不科学严谨,是“先天的”偏见和无知。
众所周知,莎士比亚著作是世界文学中一座无比壮丽的高峰;而世界各国语言所产生的传世经典都是各自国家的骄傲,都是人类文化的瑰宝,彼此无法类比其优劣,也不能搞什么竞赛,这就像西方的油画与中国的水墨画无法类比其优劣,也不能搞竞赛一样(参见2010年3月8日,在十一届人大三次会议记者招待会上,外交部长杨洁篪的谈话:
“如果有人用油画的标准来欣赏中国的水墨画,那恐怕就要出错。
”)。
“各种语言都在称职地为操这种语言的人群服务,何来优劣?
如何竞赛?
”(陆谷孙,2004)辜先生“不深解异国语文”,而且“驱使本国文字,其功夫又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钱锺书,2005),因此,他吹嘘他的SuddenLight一诗的四种互补译文“比原作更富于文采”云云,无异于痴人说梦,已被笔者驳倒。
根据举世公认的事实,属于印欧语系的包括拉丁语族在内的语言,是世界上分布区域最广的一个语系,使用者几乎遍及整个欧洲、美洲、大洋洲,还有非洲和亚洲的部分地区,包括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俄语、波兰语、捷克语、波斯语、梵语、印地语、孟加拉语、尼泊尔语、僧伽罗语、古希腊语、希腊语(新希腊语)、阿尔巴尼亚语等不下六、七十种。
辜正坤极其狂傲,在其网页上宣称“可阅读英语、法语、古希腊语、拉丁语、德语、日语”,而笔者在此前三篇文章中举出诸多例子指出,他的母语水平低下,而以其主业英语来说,有些简单的英文他都读不懂,可以推测,他的法语、古希腊语、拉丁语、德语、日语绝对好不到到哪里去。
尽管他的英语阅读与理解能力有限,母语运用能力差劲,但他却随便乱说“印欧语”比“汉语华丽修饰语”“要少得多”,这不是很滑稽吗?
这完全是脱离实际的昏言呓语、胡言乱语,充满着浓厚的主观唯心主义色彩,十分荒谬。
且莫说各国的语言不能做优劣高下的比较,就单拿汉语本身来说,也不能说华丽的语言就是优等的、高水平的,而质朴的语言就是劣等的、低水平的,只能说风格不同,各有千秋。
在华夏大地上,从古至今,“‘文’与‘质’”之说已经沿用了上千年,“质朴无华”或“妙语如珠”都被作为一种肯定的提法为世人接受。
几十年前《修辞学发凡》的作者陈望道先生对这个问题做过辩证的阐发:
“文”是积极修辞,而“质”力求明白精确,力求不致产生误解,是消极修辞。
但有时候还必须“宁质毋华”、“宁质毋巧”,“文”与“质”这两者之间并无高低可分,而且也并不矛盾。
语言现象是一种非常纷繁的社会现象,不只是文学家,就是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人也都是不能回避的。
写诗作文、对人说话,意思是否确切恰当,是否能让对方感动等等,都与修辞有关,这就是说,不仅古文讲究修辞,白话文和日常口语也同样讲究修辞。
许多古文古诗在当时原本就是地道的口语或口语的提炼。
诗歌是语言的艺术,更加特别讲究修辞,讲究语言凝练简洁、意思明朗。
诗歌的永恒的美,绝不是靠堆砌华丽修饰语来决定的。
凡是能够流传下来的千古名篇,哪一首不是用简洁质朴的语言写成的呢?
想反,那些或古或今的(包括网络写手),用华而不实的陈腐词藻、文理不通的冗赘字句写成的无法计数的诗歌,往往因其语言拙劣、油滑、晦涩冗赘、不合逻辑、充满语病而经受不住时间的考验,顶多能骗过一些不明事理的少数人而热闹一阵子,最终的命运是遭到人们唾弃而被无情淘汰。
辜正坤对于SuddenLight的四种拙劣译文以及其译诗《雪夜林边驻脚》(笔者亦写有转文批驳),就是属于这种既不顾及原文逻辑情理,又不注意语言简洁风格的极不负责任的胡译乱译。
这里,我们还必须指出辜正坤的一个极为错误的观点,那就是他把普通人士对权威人士进行质疑和批判看成是违背“天理”的行为,他说“世间”自有他这样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者在”,“岂能容忍无知的狂徒无法无天?
”(辜正坤,2010)事实上,在学术上,小人物对大人物质疑和批评是常有之事。
上世纪50年代李希凡与蓝翎对俞平伯红楼梦研究的批评,就是典型例子,怎么能说是违背天理的行为?
与此相反,自封为学术权威的辜正坤,认为只有像他这样的精英人士才能批评别人(例如他在批评著名诗歌翻译家江枫时同样毫不留情)才是正常现象,才是“替天行道”。
笔者认为,在真理和学术面前人皆平等是现今社会人们的共识,权威人士受到公众质疑和批评十分正常,学术问题存在争议不足为奇,更不必义愤填膺而“替天行道”。
其实,很多问题只有通过理性的争辩才会越辩越明。
随着认识的不断深化,过去的和现在的某些常规看法不可能永远正确。
笔者在著名刊物《世界文学评论》2014年第4辑发表题为“细评莎剧《哈姆莱特》中一段独白的四种权威汉译”的文章,就是对顶级莎学权威朱生豪、梁实秋、卞之琳和方平译文的指谬。
辜正坤如有不同看法,可以写出具有真知灼见的批评性文章予以反驳;我也期待辜正坤对我的另外几篇批评权威的文章“我读方平先生译《罗密欧与朱丽叶》中的一段对白”(《外语教育》2003,Vol.3)、“如何走近莎士比亚”(《外语教育》2004,Vol.4)、“如何翻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世界文学评论》2015年第6辑)进行有说服力的批评。
如果批评得对,具有真知灼见,我虚心接受。
这里必须提及,另有京城以外的一所普通高校的一位不畏权威的年轻教师,先于我对辜正坤1989年发表的《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进行批评,他指出:
“这种理论对选择翻译标准的条件缺乏有效论述”,“某些观点也显得过于武断”,“而且论述不够全面”,“给我们的翻译教学、翻译实践、翻译批评等带来了某种困惑和消极影响。
”(杨洁,2008)我们对这样有思想见地的年轻学者在学术上的真知灼见和质疑精神尤其应该给予鼓励。
如上所述,笔者在《世界文学评论》2009年第1辑、第2辑和2010年第2辑连续发表
三篇文章,对辜氏歪论给予有力的揭露与批驳,辜先生既无招架之功,又无还手之力,至此,在中国外语翻译界闹腾了20多年的“英汉诗歌翻译标准多元互补论”终于走到了死亡的尽头。
但辜正坤不甘心就这样惨兮兮的败下阵来,于是改变论题、转移视线、混淆是非、文过饰非、隐瞒真相、歪曲事实,从我发表在《外国文学》2002年第6期和发表在2007年《外语教育》Vol.7年刊上的两篇文章中找碴儿,以挽回面子。
(辜正坤,2010),并且以博文形式改头换面登载在网上对我进行攻击。
可惜适得其反,辜正坤对拙译的批评毫无道理,更加暴露出其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学养浅薄及不讲学术道德良心的文痞品性。
为了让事实说话,笔者先将他所批评的拙译(附原文)抄录于此:
《理查三世》(l.i.14-27)独白原文:
1But,Ithatamnotshapedforsportivetricks,10
2Nowmadetocourtanamorouslookingglass;11
3I,thatamrudelystamp’d,andwantlove’smajesty12
4Tostrutbeforeawantonamblingnymph;10
5I,thatamcurtail’dofthisfairpropotion,11
6Cheatedoffeaturebydissemblingnature,11
7Deform’d,unfinsh’d,sentbeforemytime;10
8Intothisbreathingworld,scarecehalfmadeup,10
9Andthatsolamelyandunfashionable10
10ThatdogsbarkatmeasIhaltbythem;10
11Why,I,inthisweakpipingtimeofpeace,10
12Havenodelighttopassawaythetime,10
13Unlesstospymyshadowinthesun,10
14Anddescantonmineowndeformity.10
蒋坚霞译:
1可我,长得丑不适合嬉闹,10
2也不会讨多情之镜的欢心;11
3我,很粗野,缺乏遭人爱的威仪12
4在风流美女前昂首阔步;10
5我,身材短小体态很不匀称,11
6被隐秘的造化把容颜骗去,11
7丑陋、难看,未等发育完好10
8就被送到人世,肢体残缺,10
9一瘸一拐让人看不顺眼10
10连狗也拦住我狺狺狂吠;10
11在这笛声幽幽太平年月10
12哎,我,没有兴致消磨时光,10
13除非在阳光下顾影自怜,10
14称颂我自己的残肢丑相。
10
辜正坤认为我所批评的“梁实秋、方重、方平、黄兆杰、朱文振、索天章六位著名学者和翻译家的译文”“基本上都是正确的、优秀的、有的甚至是精美的”,而“蒋的14行译文中却有多达11个以上的错误”,是“对前辈译家的译文采取不负责任的滥批滥评的态度”,“蒋某人”是“无知的狂徒无法无天”。
(辜正坤,2010)辜先生的话有说服力吗?
请看事实:
辜先生批评我的“第一个错误”
原文:
But,I,amnotshapedforsportivetricks,(第1行)
蒋译:
可,我,长得丑不适合嬉闹,
辜按:
“这行诗里有一个很关键的词sportivetricks,功夫不到的译者很容易译错。
蒋教授就属于这种人。
”并且说这是他“难以容忍”的“蒋译第一个错误”。
他的根据是他所引用的“皇家莎士比亚注本”对sportivetricks的解释:
“sportive:
pleasurable/amorous(色情的、爱情的、多情的)/sextual(性交的、性行为的、两性的)”;对tricks的解释:
“behavior,skills/sextualacts(性交行为)”,他得意地宣称:
“十分明显,莎士比亚用sportivetricks的深层含义是暗示理查三世这个家伙不仅杀人成性,而且心存荒淫之念。
这恰恰不是像蒋某人胡乱理解的那样只是‘意为(身有残疾或相貌丑陋之人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之中)嬉耍玩乐、抛头露面’,而是指理查由于其身体缺陷使他在这方面难以在私下如愿以偿地满足自己的色情欲望。
理查生来就是一个hunchback(驼背),因此要从事sportivetricks那种玩意儿大有不便。
”
蒋驳:
这里辜正坤公然故意不把他所引用的“皇家注本”对于sportive解释的首选意思pleasurable(快乐/乐趣/消遣娱乐/游乐)说出来;也不把对于tricks解释的首选意思behavior,skills(行为/技能)说出来,隐瞒要害,蒙骗读者。
季羡林先生指出:
这些“偷偷摸摸的小骗......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戒心......‘隐匿证据或曲解证据,皆认为不德’。
”(季羡林,2000)我的文章中有一段重要的说理性的话也被他隐匿起来了,我说:
“原作前3行层层递进,表达的是人性常情;相貌奇丑且有残疾的人(应包括已知道自己长得丑,但还不谙男女情爱和性事的小孩在内,这样涵义才更广泛更合理)由于自卑,通常不会在人群中抛头露面,嬉闹逗乐;也不情愿去照镜子看自己的丑相;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性欲萌动之后更缺乏英俊男子在漂亮妞儿面前高视阔步甚或恣意挑逗的傲气。
就常理而言,这种情况,古今中外没有差别,很好理解。
所以‘还没到时候’就不必‘透过表层去挖掘深层涵义’,撇开sportive的本义playful,避重就轻地去选择其隐含的amorous,wanton之意,这正如汉语‘吃喝玩乐’中的‘玩’字有时也可以隐含狎昵女人之意,但没到一定的程度不能点出一样,否则,莎士比亚诗剧逻辑严谨的语言美和高超的表现手法译文读者就无从感受。
”(蒋坚霞,2002)显然,辜正坤以偷摸方式行骗,隐匿对自己不利的证据断章取义,隐匿sportivetricks的首选意思而蒙混过关。
诚然,理查“心存荒淫之念”一点不假,但辜正坤内心的淫邪程度比理查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像理查那样的恶人尚且晓得遮掩,开头只用不那么露骨的sportivetricks表示心迹,并不急于使用后面要用的amorous和wanton;而辜毫无遮拦、不知羞耻,居然比一个“驼背(hunchback)”想“要从事sportivetricks(“性交行为”)那种玩意儿”更直接、更邪乎、也更具体(辜正坤,2010)。
由于一贯“心存淫邪欲念”和“有色情欲望”,所以辜见到SuddenLight中单纯表示“欣喜/愉快”的delight一词,就色迷迷地译成“鱼水乐”,还随心所欲想入非非地说什么:
“‘鱼水乐’暗指‘性乐’”,就是“新郎新娘拜堂后完成其鸳梦(合欢/性交)”(辜正坤,2000)。
事实上,倘若按照辜正坤的说法:
理查在开始说sportivetricks时就是要从事“性交行为”“那种玩意儿”,那么,他“完事后”还有必要去照镜子吗?
而到最后才在“淫妇娇娃前高视阔步”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逻辑上的颠倒讲得通吗?
笔者在文章中谈到如何欣赏这段独白时,引述了多位中外权威莎士比亚专家的看法,例如:
“该剧在莎士比亚十部历史剧中是一部很重要的代表作”,其‘最大成就是在主要人物形象上有机地把政治评述与心理描写融合在一起’”(尤﹒什维多夫.1994)。
“此段独白同时也被认为是莎士比亚‘高度发挥语言威力的天才本领’的‘初次显现’,历来受到莎剧研究者和文学评论者的高度关注”,“当代莎剧研究者们更认为该剧是莎翁‘全部作品中’一部‘卓有特色’的‘杰作’”。
(朱雯,张君川,1993)“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运动先驱斯达尔夫人(1766—1817)在《论文学》一书中写到:
‘在《理查三世》一剧中,有一处读起来很美,那便是理查三世自言自语地谈到自己身体畸形的那一场。
人们感到他所引起的恐怖情绪必然会对他的灵魂起反作用,并且会使之更加残忍’”。
(杨周翰,1979)可是上述引语统统被辜正坤心怀叵测地隐匿了。
必须指出,200多年前法国著名文学评论家斯达尔夫人在读这段独白时的感受是“很美”,而当今中国北京大学的辜正坤读出的是“荒淫之念”、“色情欲望”、“色欲心理”和具体到“hunchback(驼背)”的“理查”“从事sportivetricks那种玩意儿大有不便”的“性交行为”。
呜呼!
不同时代、不同国籍、不同性别的两个个体在欣赏这段经典独白时竟然如此天悬地隔!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在学术问题上,我们一定要破除神秘化,把某些现象弄个一清二白。
辜正坤在其所在学校担任何种学术职务我们无从过问,但是他在他自己的网页上和他发表的专著和文章前总是冠以“历任中莎会副会长”的头衔却是必须予以彻底揭露的不折不扣的招摇撞骗行为。
在新世纪头十年,笔者多次参加重要的莎士比亚学术会议,例如:
2004年在复旦大学(上海)召开的莎士比亚国际学术研讨会;2006年在电子工业大学(成都)举办的莎士比亚学术研讨会;2008年5月在(广西)北海举行的莎士比亚学术研讨会;2008年11月在武汉大学召开的莎士比亚国际学术研讨会。
前两次会议辜先生也参加了,但没有哪一次见主事者邀请他以“中莎会副会长”头衔就坐于主席台上。
事实是中国目前根本就没有“中莎会”这样的一个学会或学术组织。
上世纪的1984年12月,在上海成立的冠名为“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只存在了一届,会长是曹禺,副会长有卞之琳、王佐良、孙家琇、李赋宁、张君川、杨周翰、陈恭敏、黄源、黄佐临。
该会因90年代初没有在民政部登记注册而早已停止活动。
所以现在拉扯起来的所谓莎士比亚学会是隶属于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名下。
辜正坤除了在其简介中冠以众多显赫头衔以状声威外,还喜欢生造一些怪诞词语和使用一些“大词(bigwords)”炫耀文采,例如他在文章中七次使用“皇家版”来吓唬人。
必须指出,所谓“皇家版”,其实就是麦克米兰出版公司(MacmillanPublishers)的出版物,与另一出版发行的“河畔本英文版”(RiversideShakespeare)具有同等地位,是两家不分仲伯的出版公司,原文版权页中根本就没有royal的字样。
辜正坤做学问就是这样不严谨。
辜正坤批评我的“第二个错误”
原文:
Normadetocourtanamorouslooking-glass(第2行)
蒋译:
也不会讨多情之镜的欢心
辜译:
钟情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与自己的镜中影子调情。
辜按:
“Normadetocourtanamorouslooking-glass”蒋译为“‘也不会讨多情之镜的欢心’就是一个望文生义的误译。
”
蒋驳:
这里先纠正辜译“镜中影子”的错误说法,正确说法是“镜中影像”,连两者的差异都弄不明白实在可怜!
试想,在阳光下或灯光下人都会留下自己的影子,要看自己的影子容易得很,干吗非得去照什么镜子才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呢?
其实,照镜子是看镜中本人的影像(reflection),而不是去看镜中与本人影像所连的影子(shadow)!
辜译前半句“钟情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是指“镜中”的“影像”而不是“影子”,因为“影子”是人体挡住光线(通常是阳光、月光或灯光)后,映在地面或其他物体上的形象。
“影像”指“物体通过光学装置(镜子)呈现出来的形状”(《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第1636页),这是照镜子要达到的目的。
如果把thereflectionoftreesinthewater译成汉语,正确的译文既可以是“树木在水中的倒影”,也可以是“树木倒映在水中的影子”,这是辜正坤理解不了的。
作为顶尖高校北京大学的一位狂傲的专攻诗歌翻译与莎士比亚研究的教授,辜正坤无论是对英文reflection与shadow,还是对中文“影像”与“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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