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蜻蜓》的刊本故事的来源和本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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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蜻蜓》的刊本故事的来源和本事
《玉蜻蜓》的刊本、故事的来源和本事
《玉蜻蜓》的刊本
(一)《古本玉蜻蜓传》,一名《新刻时调玉蜻蜓》,又名《唱口秘本玉蜻蜓》,十集二十卷。
不署撰人,琴天阁梓行(四本),乾嘉时刊本。
(二)《驴逃耱唑讶尽钒司砣哪浚藁卮危皇鹱恕5耸峡嫣每荆橐程夤盟赵?
八本)。
无刊印年代。
以上两书,内容完全相同。
谭正璧、谭寻编辑的《弹词叙录》中有介绍。
(三)清代华广生编俗曲总集《白雪遗音》卷四中有南词《玉蜻蜓》九首。
故事内容和后来的弹词大体相同。
《白雪遗音》刊于道光八年(戊子1828),较现有之《芙蓉洞》、《节义缘》均早。
文体为散韵结合,韵文为七言句,有衬字,标有曲牌名:
散文为白话,用苏白,表甚少。
其回目有《戏芳》、《游广》、《显魂》、《问卜》、《追诉》、《访探》、《露像》、《诘真》、《认母》,全属“金家书”,书中主角为申贵生。
《白雪遗音》前有嘉庆四年(1799)高文德、常琴泉、陈燕等人序,又有嘉庆九年(1804)华广生序,其成书当在嘉庆十四年(1809)苏州府查禁
《玉蜻蜓》之前,且苏州府之查禁令亦不能延伸于苏州府辖地区以外。
(四)《绣像芙蓉洞全传》,十卷四十回,二言目。
扉页题陈遇乾原稿,陈士奇评论,俞秀山校阅。
有惜阴居士序,嘉庆十四(1809)年苏州府禁止弹唱《玉蜻蜓》二十三年后,道光十六年(1836)重刊本(十本)。
此书故事与现今说唱本大同小异,申贵升已改为金贵升。
苏州市图书馆藏。
(五)《绣像节义缘全传》,前卷二十八回,后传三十二回,不署撰人。
咸丰二年(1852)双桂主人序,旧抄本(十二本)。
《节义缘》为《玉蜻蜓》受丁日昌禁毁后改名,但字句不同,事迹有殊异。
(六)《玉蜻蜓》,八卷三十回,同治十二年(1873)刻本。
有白、有唱,有苏州话,苏州市图书馆藏。
(七)《玉蜻蜓》,光绪十年(1892)艺人写本。
(八)《新增全图蜻蜓奇缘》十卷四十回,陈遇乾原稿,指迷道人序(与惜阴居士序字句相同)。
光绪二十五年(1899)上海书局石印(四本)。
又有六卷四十回本,光绪三十一年(1905)上海紫来阁节记书庄石印(四本)。
两者完全相同。
苏州市图书馆藏。
(九)《玉蜻蜓前后传》,前传六卷二十八回,后传六卷三十二回,不署撰人。
清宣统二年(1910)古盐补留生题序,同年上海书局石印(六本)。
(十)《绣像前后玉蜻蜓》,前卷六卷二十八回,后传六卷三十二回,无序、无出版年月,天成书局印行。
为早期的唱本,申贵升妻名张雅云,与《玉蜻前后传》相同。
内容有苏州话,唱词为七字句,采用不少民歌、曲牌,如[扬州寄生草]、[满江红]、[西江月]、[油葫芦]、[滚江龙]、[梆子腔]、[黄莺儿]、[十字令]、[耍孩儿]、[寄生草]等等。
(十一)《玉蜻蜓》周玉泉口述本,1985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
书以小说手法叙述故事,没有周玉泉隽永的语言,看不到周玉泉说表风趣,删掉很多不该删的唱词,撤掉“沈家书”的情节,不见传统书中苏州地区旧时代的许多风土人清和民俗习惯。
《玉蜻蜓》故事的来源
《玉蜻蜓》故事,来源自清人徐承烈(号清凉道人)的《漓渚朱生》,载于乾隆五十六年(1791)所撰《听雨轩杂记》卷四“赘记”中,叙述耳闻绍兴城中东武山下,朱生绮园与南门外漓渚地方,隔尘尼庵女尼慧音私恋的故事。
其故事内容和《玉蜻蜓》有血缘联系,徐承烈引述故事后,曾云:
“今吴中《玉蜻蜓》弹词移其事于申文定公时行之父,其实则本于此”。
可见在当时已经有《玉蜻蜓》的弹唱了。
浙江绍兴府朱绮园故事,何以移植为江苏苏州府申家之事?
传系万历年间申时行与太仓王锡爵两家结有私怨,王家门客运用“漓渚朱生”传闻撰《玉蜻蜓》诋毁申家;申家门客作《红梨记》诋毁王家。
虽为门客的行为,主人谅亦知情。
申时行与王锡爵二人如何结怨,笔者无从考证。
《玉蜻蜓》最初的弹唱来自“宝卷”。
现藏于苏州市戏曲研究室的《玉蜻蜓》宝卷,有1931年陈栽元与1939年徐梦龙的两种抄本。
故事内容和苏州弹词《玉蜻蜓》的框架相同,但较为粗疏。
有情节,少人物刻划;有骨架,无血肉内容。
只是劝善惩恶,说明一切皆为命定。
和现在能见到的弹词本不同的是宝卷中没有“沈家书”,有人认为这一段书是弹词为了拉长说书篇幅而加入的,《庵堂认母》的情节,宝卷中也没有。
宝卷中只简单叙述了申贵升与尼姑智贞相狎,贵升病死,智贞产子,弃婴为徐上珍抚养取名徐元宰,长大后又为贵升原配张氏收为寄子,后来元宰考中状元。
弹词《玉蜻蜓》的本事
《玉蜻蜓》的故事假托为明朝中叶嘉靖年间之事,在清初成书。
苏州弹词《玉蜻蜓》在清乾隆、嘉庆年间已广为流行,清初评弹前四家中的陈遇乾、俞秀山都说唱此书。
嘉庆己巳年(1809)《玉蜻蜓》一度因被官署禁唱,道光丙申年(1836)重刊时改名《芙蓉洞全传》,将申贵升改名金贵升,并加入沈君卿游乌龙山发现芙蓉洞内藏金银的一段。
咸丰二年(1852)《芙蓉洞》再改名《节义录》重新刊行。
《玉蜻蜓》虽然二易其名,但弹词艺人说唱时,仍以原名演出,听众也知道金贵升即是申贵升,明代大学士申时行之父。
所以申氏后人,不断抗议而投官告诉,《玉蜻蜓》也一再遭到禁唱。
(一)《古本玉蜻蜓传》
明苏州南浩街申家四代总管王定,号静安,第三代主人去世时,遗公子贵升仅三岁,明年夫人亦故,由王定扶养成人。
十三岁入学,十四岁应举,十五岁由胡监生为媒,聘闾门外张吏部女,张女与贵升同年。
王定见贵升怠学好游,急为完婚,初夫妻甚恩爱。
贵升有结义兄弟沈君卿,自幼与贵升同窗,见其婚后半月未出门,乃约游妓院。
张氏劝谏,触怒贵升,夫妻从此不和。
一日,君卿又邀贵升至山塘看玉钱班演戏。
有法华庵尼普传携徒四人及智贞,亦在王乡绅家楼上观看。
贵升见智贞,颇为迷恋。
不久即私往庵中,通过普传,移居智贞处不归。
张氏候夫不归,追问书僮文旦。
文旦不得已,逃往外地寻主人。
君卿为义嫂所逼,出门寻贵升。
君卿仲兄夫妇欲害君卿,与以假银,命经商。
君卿舟出长江,为乌龙山盗吕胡所掳。
书僮沈方逃归,以为小主人已遇盗丧命。
时贵升已病死庵中,智贞遗腹生一子,附以贵升所遗玉蜻蜓并血衣、血书,命老佛婆送往申家大门外。
小儿中途啼哭,为佛婆弃于豆腐店外,由青州人徐太尊路过拾去。
徐太尊以无子,认之为义子,取名元宰,雇朱二姐为乳母。
君卿仲兄夫妇欲吞钦名下家产,谋害弟妇陈氏,诬其与沈方主仆通奸。
沈兵科夫人信之,严责陈氏与沈方。
陈氏为君卿长嫂救至寡妇卢家暂居,产一子。
沈方逃出,流落在外,以打更为生。
陈氏在法华庵为丈夫超荐。
张氏往祭,遇智贞,甚相得,二人结为姊妹。
乌龙山盗首吕胡,与君卿有一饭之德,留之居山。
乡试期届,君卿赴试,中第三。
入京又中六十三名进士。
后君卿选赴浙江严州府刑厅任,经无锡,遇沈方,与之同归苏。
知贵升仍未归,乃以己子过继张氏,取名上达,延而教读。
文旦银尽归苏,张氏见其行李中有招寻主人揭帖,恕之,并以贴身婢方兰相配,命继王定为总管。
时徐太尊已归青州,为钦差查出亏欠钱粮,传至苏州待讯。
乳母朱二姐已失明,学唱弹词为生,闻徐重来,遂往候。
以旧血衣并玉蜻蜓相赠二姐。
君卿已升巡按,徐太尊往拜,请君卿许元宰与上达同读。
申家见其貌似贵升,颇以为异。
后张氏生日,命朱二姐唱弹词,发现扇坠玉蜻蜓,由此查出血衣、血书,乃知元宰实为贵升嫡子,母为智贞。
元宰亲至法华庵迎母归府。
时元宰已状元及第,遂复姓归宗。
此时,吕胡亦受招安,封藩御倭。
(谭正璧、谭寻:
《弹词叙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
137-139页)
此《古本玉蜻蜓传》一名《新刻时调玉蜻蜓》,又名《唱口秘本玉蜻蜓》,十集,二十卷。
不署撰人。
(二)《玉蜻蜓前后传》
此书与《古本玉蜻蜓》字句完全不同,事迹亦颇有殊异。
明嘉靖间,有庠生申琏,字贵升,苏州人。
家富,父母旱亡,赖老仆王定抚养成人,为娶吏部天官张国勋女雅云为妻。
雅云性严,贵升殊感束缚。
时逢春日,贵升与同窗好友沈君卿宿妓,为浮头敲诈,得吕冈为之解围。
吕冈字鹏飞,人号“金钩吕胡”,在乌龙山为王。
三人结为兄弟。
贵升见雅云有玉蜻蜓一对,索其一,悬之于身。
雅云劝之勤读,言语不合,夫妻争吵。
贵升不欢下楼,又与沈君卿游法华庵,遇尼智贞,两人一见钟情。
智贞约其晚上来庵,为庵主普禅撞见,因与群尼相狎,智贞劝归,不从。
雅云见贵升久不回,派人四出寻访,从沈君卿处知其曾去法华庵,即托辞烧香,至庵暗搜,为庵尼藏过,失望回家。
三月后,贵升得病而死,时智贞已怀孕,贵升临死以玉蜻蜓与之为记。
后智贞生一子,以玉蜻蜓与血书藏儿身上,托佛婆送往申家门口。
佛婆半途遇人,弃儿逃走,为苏州知府徐坤所得,以为子,取名元宰。
雅云自丈夫失踪已四年。
一日,往法华庵斋尼,遇智贞,结为姐妹。
又遇徐坤夫人携子至庵还愿,见元宰貌似丈夫,爱不忍舍,得徐夫人允,认元宰为继子。
十年后,元宰中解元。
徐坤因亏缺库银而下狱,元宰往苏州继母处借银抵偿亏缺库银,雅云见其悬玉蜻蜓于衣襟,怪而问之,并劝其去法华庵探问。
元宰以游庵为名,闯入智贞云房,见智贞所描申贵升像,追问原委,母子相认。
沈君卿有两兄,次兄君助谋夺其产,命君卿往襄阳为商,予以假银,欲陷之入官。
君卿被判死罪,为仙人救至乌龙山吕鹏飞处。
时君卿妻陈彩云有孕,因不堪嫂虐待,逃亡在外,生一儿,名上达。
十五年后,上达上京应考,旅途遇君卿,父子相认,遂同赴京。
元宰亦来京应试。
结果元宰中状元,上达探花,君卿传胪。
君卿得封文渊阁大学士。
上达被招为南阳公主驸马。
元宰先官翰林侍讲,后迁左都御史,并复原姓。
申元宰回乡,得徐夫人相劝,雅云允接智贞来家。
元宰亦与舅女张瑞珠成婚,一家团聚。
(谭正璧、谭寻:
《弹词叙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140-141页)
(三)《芙蓉洞》
明姑苏南浩有秀才金琏,字贵升,幼丧父母,赖老仆王定抚养成人。
贵升家富有而好游,与表叔沈兵科之三子君卿友好。
十五岁,娶张吏部女秀英为妻。
秀英劝其勤读,贵升不从,夫妇常反目。
某日,贵升出游半塘,遇法华庵主普燃尼。
明日,独往探庵,为普燃尼所留,不返。
书童文宣寻主不见,因不堪主母责打,得王定资助逃往外乡。
张吏部闻女婿失踪,接归秀英,百瑞劝慰。
及晚,秀英酒醉辞归,路经北浩沈兵科府前巷门,时巷门已闭,看巷人不放通行,且出言不逊。
秀英怒,命人打开巷门,大闹沈府。
沈兵科请张吏部前来解围,其事始寝。
普燃尼第三徒智贞,俗姓王,自幼因丧父母而出家,对贵升初拒后从,因而怀孕。
贵升淫欲无度,患病不起。
临终,嘱智贞生子后,以妻制汗衫并祖传玉蜻蜓为信,送往自己家中。
沈君卿奉父命理家,其兄君贤、君德妒之,骗其往襄阳寻贵升,以灌铅银托买珠宝,欲陷之于罪。
君卿船经二龙山,遇大王吕东湖。
东湖号“金钩吕胡”,昔年曾得君卿助,因留君卿在山,结为弟兄。
吕妻慕君卿少年英俊,乘吕外出,欲与通,君卿拒之。
一日,君卿独游后山,发现芙蓉洞藏银,有财童看守,盖天帝因君卿见色不乱,有以赐之。
君卿乃以其妻所赠金凤钗与财童,嘱代运藏银至己家后园,置钗于旁为记。
君卿书童沈方在后园拾得财童携来之金凤钗,为君德妻蒋氏所见,向公婆诬告君卿妻罗氏与沈方私通,欲处死二人,幸秀英曾与罗氏结义,因从婢芳兰计,接罗氏母子至家。
沈方得君贤妻陈氏放逃,流落常州为更夫。
后君卿中试,为浙江巡按,道经常州,遇沈方,乃携之回家,并自后园掘出藏银,接回妻儿,并辨明妻冤。
智贞在庵生一子,托老佛婆乘夜送往金家。
老佛婆途中遇行人,弃儿而逃。
儿为卖豆腐之朱小溪拾去为子。
后小溪遭火成疯。
此子为其妻卖与知府徐上珍。
上珍名景,夫妇年老无子女,即以为子,取名元宰。
及任满,即携元宰归山东登州家乡。
文宣流落至京,得兵部王尚书收留,习武立功,授金山卫参将,得假来见旧主。
芳兰本与有婚约,王定受主母命,使二人成婚。
徐上珍再任苏州府,因开仓救荒,亏空库银,向金家借贷。
秀英见元宰貌似丈夫,认为义子。
君卿子上达,亦为秀英螟蛉。
后元宰与上达同往南京赴考,元宰中解元,上达经魁。
先是秀英曾在法华庵借设道场,得与智贞相识,两人结为姐妹。
后秀英于端午观龙舟,见朱小溪妹所携扇坠为玉蜻蜓,问明来历,又得血诗汗衫,乃俟元宰至,命详参衫上血诗。
元宰细详血诗,知与己出生有关,独往法华庵查访。
适智贞在云房对贵升像悲叹,为元宰撞见,问出来历,母子相认。
秀英因元宰苦求,允接智贞回家同住。
徐上珍夫妇闻元宰归宗,大恸。
后元宰娶君卿女为室,生子分继金、张、徐三姓之后。
元宰后来官至三公,二母均受封赠。
(谭正璧、谭寻:
《弹词叙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7月192-1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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