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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作为世界论虚构叙述世界
文本作为世界*
——论虚构叙述世界
摘要:
受可能世界理论的启发,文艺理论家们把文学作品看作一种由文本建构的特殊可能世界——虚构叙述世界。
虚构叙述世界不是对真实世界的摹仿或表征,而是现实的一种可能,是本体论意义上的实体,是非真实的可能世界,它与真实世界的关系取决于两者之间的远近距离。
通过分析虚构叙述世界的哲学根源,比较它与真实世界的差异,可以论证可能世界理论与叙述学的跨学科研究是可行的。
以此为基础,还可以进一步探讨虚构叙述世界的结构属性。
可见,可能世界理论为从多角度、多侧面研究文学虚构叙述作品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和研究方法,比单一世界模型理论为文学虚构作品提供更广阔的空间。
关键词:
可能世界理论;虚构叙述世界;属性特征;跨学科研究
可能世界理论是一种形式语义工具,表征事物其他可能发生的状态。
最早提出“可能世界”这个概念的是德国哲学家、数学家莱布尼兹(Gott-friedWilhelmLeibniz,1646—1716),他指出,只要事物符合逻辑一致性,不违背矛盾律和排中律,事态的组合就是可能的,它所构成的世界就是可能世界。
受莱布尼兹可能世界观念的影响,20世纪中叶的逻辑哲学理论家大卫·刘易斯(DavidLewis)、索尔·克里普克(SaulKripke)等人也认为事物可以与它们实际不同的方式存在。
他们把现实看作一个模态系统,认为现实是一个由不同可能世界组成的多元宇宙,不仅包括物理存在事物的总和,还包括想象的事物。
20世纪70年代,托马斯帕维尔(ThomasPavel)、卢博米尔·多勒泽尔(LubomfrDolezel)、艾伯特·艾柯(UmbertoEco)、道林·马特(DoreenMaitre)、玛丽-劳尔·瑞恩(Marie-LaureRyan)和露丝·罗南(RuthRonen)等文艺理论家把可能世界理论运用在叙述语义学的研究中,借用“文本作为世界”的隐喻,将文学虚构叙述作品看作一种特殊的可能世界——虚构叙述世界,探讨可能世界概念在文学研究中的可行性和意义。
这为我们研究虚构叙述世界的内部因子和外部特征并根据这些特征探究文本与世界之间的关系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
一、虚构叙述世界的哲学基础
莱布尼兹指出,可能性与逻辑法则密切相关,只要事物符合逻辑一致性,不违背矛盾律和排中律,事态的组合就是可能的,它所构成的世界就是可能世界。
他提出,命题P是可能的,当且仅当它至少在一个世界中是可能的;命题P是必然的,当且仅当它在这个系统内的所有世界都是必然的。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命题在所有与真实世界相关的世界(包括真实世界)中都为真,那么这个命题是必然的;如果一个命题仅仅在某些世界中为真,那么这个命题则是可能的;如果一个命题在所有的世界中都为假,那么这个命题是不可能的。
以多重世界思想为基础,可能世界理论学家索尔·克里普克(SaulKripke)构造出一个集合模型,即M-模型结构。
这个模型结构中包含成分K组成的集合,这个集合中的一个成分G,以及集合中各个成分间的关系R。
受莱布尼兹可能世界观念的影响,“K集合可以被看作是可能世界的集合,G是真实世界,关系R是系统K内的不同世界之间的联系(通达关系)。
”[1]现实是存在物和想象物的总和,是由众多不同世界组成的系统。
这个系统结构的中间是被我们称为“真实世界”的世界,周围是可能存在但是不真实存在或者尚未存在的可能世界。
真实世界是世界的实际存在方式,可能世界是世界的各种可能的存在方式。
可能世界与真实世界通过"通达关系"建立关联,距离系统中心近、与真实世界可通达的世界是可能世界,距离系统中心遥远、与真实世界不可通达的世界则是不可能世界。
简单地说,这个模型有三个维度∶第一,系统中包含多重世界;第二,不同世界之间具有可通达关系;第三,真实世界和或然可能世界有所区别。
最早把可能世界模态逻辑与叙述语义学联系在一起的是卢博米尔·多勒泽尔(LubomírDoležel)。
在《叙事模态》(NarrativeModaliti,1976)一文中,他引入叙述模态概念,提出了以克里普克模态模型为基础的叙述模态类型学。
多勒泽尔指出,叙述文本的语义域是一个包含中心行星(即在叙述文本中已经实现了的世界)的模态宇宙,这个中心被多个卫星(叙述可能世界)环绕。
[2]以多勒泽尔的研究为基础,帕维尔、刘易斯和瑞恩分别从逻辑结构模型、反事实条件和中心重置三个方面论证可能世界理论向文学迁移的可能性。
他们探讨了如何把可能世界从它的现实指称关系和模拟关系中解放出来,使虚构世界的实体、属性和事态的存在具备合理性,从而确立叙述世界的本体论地位。
托马斯·帕维尔(ThomasPavel)在1975年发表的《文学语义学中的可能世界》(PossibleWorldsinLiterarySemanti,1975)中首次将可能世界理论尤其是克里普克的M-模型应用到虚构性问题中。
他考察了语言行为理论上的虚构文本以及其指称真值、有效性和行为性,探讨了虚构世界的本体论效力,认为虚构世界与M模态系统中的非真实世界类似,是一种未实现的可能世界。
他认为,虚构世界中提到的物体不一定要在真实世界中有相应的指称物;命题在真实世界中或真或假,但是在叙述世界中,只要叙述者是可靠的,这些虚构世界中被描述的世界、物体和事态就真实存在。
这种提法赋予了虚构世界真值条件,确立了虚构世界的本体地位。
这就是说,虚构世界不是真实世界的表征,而是具有真值及本体论地位的实体。
帕维尔对虚构世界本体论效力的探讨表明了可能世界理论是重新开启讨论文学话语的真值、虚构世界与真实世界的关系、文学话语的指称和表征等问题的有效方式。
大卫·刘易斯(DavidLewis)用可能世界理论研究虚构命题的真值问题,并把逻辑哲学中的反事实分析延伸到文学虚构作品中。
他利用反事实条件句,从真实世界的视角来描述或然可能世界,以“如果……,那么……”的非现实符号或条件模式陈述某种可能的事态。
这种方法的假设前提是事物以不同于它们实际是的方式存在着。
可以用以下形式来表述:
“如果p已经发生,那么q也应该已经发生”。
此处的前件“p已经发生”被预先假定或已被告知是假的,它描述了一种与事实相反的事态,后件断言假如前面的事态得以实现,事情将会怎么样。
他认为,如果“p和q都是真的”的或然可能世界比“p是真而q是假的”的或然可能世界离真实世界更近,那么“如果……,那么……”这种形式的命题是真的。
在此基础上,刘易斯把他对于反事实真值条件的阐释应用到虚构作品中,提出指称虚构世界的论述也可以比作“如果……,那么……”的命题。
他用公式表达虚构作品相关论述的真值条件∶“当虚构世界f被认为是客观现实且p是真值,这样的世界与客观世界的差距比‘f是客观现实而p不为真’的世界小,‘在虚构作品f中,p’这种形式的句子具有真值。
”[3]在这个命题中,p是具有先行句特征的相关文本,读者提供结果子句q,作为对先行句的阐释。
例如,“艾玛·包法利无法区分虚构与现实”这个命题可以解释为∶“如果福楼拜关于艾玛·包法利的所有事实为真,那么就有一个叫艾玛·包法利的人,她不能区分虚构与现实。
”由此可见,如同反事实条件的真值条件一样,虚构叙述的真值问题也能激发可能世界观念。
刘易斯的论证从三个方面对文学理论产生重要的影响∶
(1)它赋予虚构命题真值,颠覆了传统哲学所提出的"虚构命题因为缺乏指称物而为假或者没有真值"的观点;
(2)把真实世界看作建构虚构故事世界的模型;(3)它没有把虚构文本局限于对真实的模拟,而是认为文本可以自由建构不同于真实世界的虚构世界(RyanPara.6)。
玛丽-劳尔·瑞恩(MarieLaureRyan)在《可能世界、人工智能、叙述理论》(Possible本宇宙,即文本展现的世界,每个文本展现一个世界,称为文本真实世界(TextualActualWorld),简称TAW;第三种系统是文本指称世界(TextualReferenceWorld),简称TRW。
真实世界(AW)是唯一的,它是文本的发送者(作者)所在的世界;叙述者和人物处在文本真实世界(TAW)中;每个文本都有一个隐含的发言人,这个人存在于文本指称世界(TRW)中。
文本指称世界与文本真实世界的不同之处在于,文本指称世界是外在于文本真实世界(TAW)的实体,Worlds,ArtificialInelligenceandNarrativeTheor(1991)这部论著,把叙述宇宙描述为模态系统,并区分了叙述真实世界和叙述可能世界。
瑞恩认为文学虚构作品投射的想象域不仅包含一个世界,还囊括整个模态系统。
她围绕不同种类的世界,区分了三种模态系统∶第一种是我们原生系统,它的中心世界是真实世界(ActualWorld),简称为AW;第二种系统是文本真实世界,是文本指称世界的表征,是它的影像或反映。
[4]除了文本真实世界,还可以有无数个文本或然可能世界。
文本真实世界是可靠叙述者讲述的实际情况,是文本宇宙中的现实域;文本或然可能世界是文本宇宙中尚未实现的领域,是围绕本体中心、由人物内心世界形成的次级系统。
在文本创造的或然可能世界中,文学文本建构了一个"新的真实世界",并把它自己的法则强加给周围系统,界定自己的可能性范围。
多勒泽尔指出∶“虚构世界是由非现实可能事态组成的集合,虚构世界及其构成物被赋予确定的本体地位,即非现实可能的地位。
虚构个体的存在与特性并不依赖于现实原型。
”[5]这就是说,虚构叙述世界是纯精神和纯想象的人类精神产物,是在想象的基础上由语言建构的一种特殊的可能世界。
它们本身自治自足,具有独立的本位结构,既不实存于真实世界,也不具有转化为现实的可能性。
二、虚构叙述世界的特征
在确定了虚构叙述世界的本体论地位之后,我们可以研究它们的属性特征。
从可能世界理论的角度看,虚构叙述世界具有以下几个共同特征∶
第一,虚构叙述世界具有多样性。
可能世界理论以多重世界的思想为前提,这些可能世界形形色色、各不相同。
同样,虚构叙述世界作为一种非现实的特殊可能世界也是如此。
虚构叙述世界的多样性主要表现在规模和内容两个方面。
从规模上看,虚构叙述世界有不同的大小和密度。
作品不论长短,都可以构成一个虚构叙述世界。
鸿篇巨制自不待言,能够构成气势规模宏大、复杂性和丰富性可以与真实世界同日而语的虚构世界;几千字的短篇小说也能呈现出一个惟妙惟肖、精彩绝伦的可能世界。
从密度上来看,虚构叙述世界可以是由一个人物构成的单一人物世界,也可以是多个人物组成的多人物世界;可以只描述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事情,也可以跨越几百年历史,讲述发生在几代人身边的事情。
每个虚构叙述世界篇幅不同、涉及的人物和事件的数量不同、时空跨越幅度也不同,因此叙述虚构世界的规模大小也各异。
叙述决定虚构叙述世界的规模,“叙述越多(即文本篇幅越大),涉及的人物、事件越多或规范的时空幅度越大,虚构世界就可能越显得大”[6]。
从内容上看,虚构世界不拘泥于真实世界的法则,内容形形色色,丰富多样,既可以包括与真实世界中有同样或相近属性的事物,也可以包括真实世界中所没有的人物、事件(如人变成甲壳虫或者人具有特异功能),甚至可以包括《五灯会元》中提到的“三面狸奴脚踏月,两头白牯手蝗烟,戴冠碧兔立庭柏,脱壳乌龟飞上天”等令人不可思议的荒诞图景。
这些都是虚构世界多样性的体现。
第二,虚构叙述世界具有虚构性。
虚构性是虚构叙述世界的本质属性,是一种不以真实世界中的事实为依据而是以非现实元素为背景的属性。
不同于真实世界,虚构叙述世界是想象活动的产物,是一种虚构的、非现实的可能世界,在真实世界中没有指称。
柯里(GregoryCurrie)提出“一部作品是虚构的,当且仅当它是虚构表述的产物”[7]。
换句话说,虚构性由作者的虚构意图所决定,虚构世界如何产生、生产者的目的和意图是什么,是决定某个事物虚构与否的要素。
虚构性意味着非真实性,主要体现在虚构叙述世界的内容上,即虚构世界的人物、场景、事件、话语等方面是虚构的。
由于作品建构的世界是纯虚构的,并不真实存在于真实世界中,这个世界可以不遵守矛盾律和排中律,也不一定需要前后统一,可以包含任何非现实事物。
因此,虚构世界可能与真实世界相似,也可能不相似,在真实世界中不可能的事件在虚构世界中也是可能的。
根据虚构性的程度,我们可以把虚构叙述世界分为摹仿真实的虚构叙述世界、部分真实的虚构叙述世界、完全的虚构世界和非常规的虚构世界四种类型。
第三,虚构叙述世界具有一定程度的真实性。
虚构叙述世界是由想象产生、由语言建构的特殊可能世界,虽然它不会在真实世界中实现,但是由于虚构世界与真实世界具有可通达关系,这个世界中的很多成分和细节都来自真实世界。
即便是最荒诞不经的小说,也包含某种程度和一定数量的现实元素。
正如塞恩斯伯里所说,“许多虚构作品都包含了确凿无疑的事实,而作者也期望读者将其当作真的。
在这样的情形中,作者会通过讲一些不仅真实而且读者往往也能意识到他们应该将其当作真实的事情,使作品更加‘地道’。
”[8]为了使作品更加具有真实性,一方面,作者会在虚构作品的创作中加入真实世界中的人名(如《战争与和平》中的拿破仑)、地名(如狄更斯作品中的伦敦)、事件(如《乱世佳人》中的南北战争)等真实内容;另一方面,作者时常从虚构故事情节的叙述中撤离出来,以评论的方式阐释具有客观性、普适性的生活真谛。
例如,列夫·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的开篇说道∶“所有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每个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这是读者应该相信并当作事实的。
此外,虚构作品还以更加复杂甚至是隐晦的方式(如通过整个作品表达某一主题)揭示真、善、美、理智、勇敢、正义等真理或人类生存状态和危机。
第四,虚构叙述世界具有叙述性。
虚构作品是由人物、行动、心理、道德内容、社会局势、观念和态度、文学风格等成分组合而成的统一体,虚构叙述世界构成的材料通过叙述话语呈现,虚构性通过叙述性完成。
普林斯把叙述性界定为“描述叙述世界/叙事特征并将之与非叙述世界/叙事加以区别的那组特征;使(叙述世界/叙事)文本或多或少是一种叙述世界/叙事的形式和语境特征”回。
叙述性通过叙述者和虚构听众、人物和行动、话语和思想、时间与空间、故事层次等叙事元素表现出来。
虚构叙述作品的时间结构具有动态特性,事态在时间进程中发展,形成由头、身、尾(开端、发展、结尾)三部分组成的情节。
从很大程度上讲,叙述性体现在情节发展中。
此外,叙述性也受虚构世界各个组成部分之间的关系影响。
一旦组成部分之间关系不协调,就会产生冲突和张力。
这些冲突、悬念和张力能够增加故事的生命力,提升虚构叙述世界的叙述性。
由此可见,叙述性的程度与虚构叙述世界的丰富性和多样性程度相关,作品内容越丰富,叙述性也就越强。
第五,虚构叙述世界具有可通达性,能够与真实世界建立关联。
这是在可能世界理论视域下的虚构叙述世界所具有的最重要特征。
真实世界与虚构世界并不是泾渭分明的,而是具有一种互相关联、互相依赖的互动关系。
如果一个世界能够从系统中心的世界通达到其他世界,这个世界在现实体系中就是可能的。
这就是克里普克的M-模型(K,G,R)中关系R所展现的系统内部不同世界之间的通达关系。
我们可以根据虚构世界与真实世界之间距离的远近来判断可通达关系和通达性程度。
虚构世界与真实世界的距离越近,可通达性越高;反之,可通达性则越低。
文学虚构叙述世界不可能完全与文本外真实世界的文化历史割裂,因此虚构叙述世界与真实世界也具有通达关系。
具体来说,如果一个虚构叙述世界中包含真实世界中的地点,如果这个世界中的物种与真实世界相同,如果它与真实世界处于同样的技术发展阶段,如果这个世界的个体成员也是真实世界的成员且不需要通过时空穿梭就可以达到,那么就可以说这个世界与真实世界的可通达性很高,这个世界也就具有较高的真实性。
反之,虚构世界的可通达性则较低,其真实性也就较低。
例如,在距离真实世界很近的世界中,“我”跟真实的“我”只有细小的区别;而在距离真实世界非常遥远的虚构世界中,“我”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由于文学虚构叙述世界可以突破物理法则和逻辑规律的限制,不必遵守矛盾律和排中律,因此不可能世界在文学中也是可能的。
第六,虚构世界不是一个封闭体,它具有开放性,允许读者的参与和建构。
前面已经提到,虚构叙述世界是作家根据自己的需要塑造出来的,是想象的产物,不管它有多逼真,它也只能涉及真实世界的极小部分,无法也无须做到详尽、完整、确定。
文本的肌质是作者在创造虚构世界时选择的结果,但这种不完整性也为读者参与虚构世界的建构提供条件。
读者可以利用虚构世界中包含的已有信息以及背景知识探寻虚构文本中的隐含意义,利用自己的独特的生活经历和独特的审美体验,用想象进行再创造,将自己的思想情感、审美理想和艺术追求渗透到作品的艺术形象之中,塑造出自己心目中的艺术形象。
读者用想象填补了作者在建构虚构文本世界时留下的空缺,完成了虚构世界的重构,这个过程体现了文学活动中作者与读者的互动交流:
作者在写作行为中生产文本,建构虚构世界;在阅读行为中,读者处理文本,重构虚构世界。
读者和作者执行交际行为,合力构建文学虚构叙述世界。
三、结语
作为一种模态逻辑的语义阐释方法,可能世界理论为叙述语义学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理论模型,为“虚构叙述世界”这个概念的提出提供了理论工具。
从可能世界理论的视角看,虚构叙述作品是由文本中的命题组成,这些命题在虚构世界里为真。
从这种意义上讲,虚构叙述世界不是对真实世界的再现或模仿,而是通过想象力和创造力创作出来的自治现实,是由语言建构的可能世界,是由权威可靠的叙述者认定的、独立于真实世界的文本真实世界。
通过“文本作为世界”的隐喻,文学作品可以被看作虚构叙述世界,并被赋予了本体地位。
这就解决了虚构话语命题的真值问题,为文学虚构叙述世界的系统研究提供了前提和基础。
虚构叙述世界所具有的多样性、叙述性、虚构性和真实性等特征决定了虚构作品中既有贴近现实的虚构世界,也有偏离现实的虚构世界。
利用可能世界理论的思想,我们既能够探究虚构叙述世界的结构因子和运行方式,又能审视虚构叙述世界与真实世界的关系,还为我们从可能世界理论视角划分文类,以及研究虚构叙述世界的作者和读者奠定基础。
可见,可能世界理论为从多角度、多侧面研究文学虚构叙述作品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和研究方法,比单一世界模型理论为文学虚构作品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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