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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中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改革
试论中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改革
冯浩菲
2012-7-3010:
14:
14 来源:
《文史哲》2002年第1期(总第268期)
摘要:
我国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目前共有三类文献学专业,即中文学科所属中国古典文献学,历史学科所属历史丈献学,图书馆、情报与文故学所属文献学,都是二级学科,但互不相涉,各自发展,致使学科体系比校落后、杂乱,存在不少问题,不利于学术发展和学科建设,互需加以改革。
文故学是一门具有边缘性、综合性、交叉性的学科。
应该将现行的分属于三个不同学科门类的三类文献学学科归拢在一起,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门类对待,下属综合文献学与单一文献学两个一级学科;前者包括中国古典文献学与现代文献学两个二级学科,后者包括专科文献学、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三个二级学科。
每个二级学科又包括若干个三级学科。
关键词:
文献学;学科体系;改革
中图分类号:
G25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1一4721(2001)06一0107一05
一、我国文献学学科发展的现状及存在问题
作为一门学问,中国文献学的起源相当早,且不说西周初年周公姬旦制礼作乐之事以及比这更远的记载和传说,大概至迟从春秋中期孔子整理以六艺为主的古代典籍开始,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学问。
从那以后,2500多年以来,历代学者整理文献的工作越来越繁重,所产生的成果,即古籍整理著作,越来越多;与此同时,所积累的文献学知识也越来越丰富。
但是,作为一门学科的文献学,却产生得很迟。
20世纪30年代,郑鹤声、郑鹤春著《中国文献学概要》一书,[1]始正式以“文献学”名书。
在中国文化史上,文献学名正言顺地作为一门学科,并伴随有本学科专著和教材出现,似起于此时。
80年代初,张舜徽先生《中国文献学》[2]一书打破近半个世纪的寂寞,继之而起。
此后,各类文献学著作和教材层出不穷。
有的属于古典文献学,如吴枫《中国古典文献学》、[3]王欣夫《文献学讲义》[4]等。
有的属于现代文献学,如黄宗忠《文献信息学》[5]、邱均平《文献计量学》、[6]周庆山《文献传播学》[7]等。
有的属于专科文献学,如张君炎《中国文学文献学》、[8]单淑卿、张春玲等《中国经济文献学》[9]等。
还有的属于文献学总论性质,如倪波等《文献学概论》。
[10]就笔者所见,仅这类以“文献学”或“文献”字样名书的著作不下20多种,至于属于各个三级学科,如目录学、版本学、训话学等方面的著作则更多。
另一方面,从现行学科体系上看,我国大陆各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共有三类文献学专业,即中国语言文学学科所属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中国历史学科所属历史文献学专业,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学科所属文献学专业,都是二级学科。
也就是说,文献学被分设在三个不同的大学科中,互不相涉,各自发展。
这三类文献学学科都已形成了比较完整的教育体系,即正规教育与函授教育相结合,本科、硕士、博士教育相衔接,每年培养出大批各层次的专门人才,促进了古籍整理研究与整个文献工作的发展,推动了国家的文明建设。
尽管我国文献学学科在最近20年来取得了较快的发展,但由于时间较短,经验不足等原因,无论学术研究,还是学科建设,都存在不少问题。
从学术研究方面看,主要有以下三个问题:
[11]
(1)对中国文献学如何分类的问题,诸家观点不同,把握不一致。
反映在专著和教材中,往往名称相似,内容却出人很大;名称不同,内容却相差无几。
因此分别观之,似乎诸家自成体系,各有建树,但综合观之,却发现学科分类不一,职志混乱。
(2)内容庞杂,主次不清。
如有的著作既讲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又讲图书的编辑、出版乃至发行,等等。
又如有的专科性文献学著作讲了本门学科的文献学之后,又分立专章讲带“学”字的目录学、版本学、校勘学、辑佚学、编纂学,等等,企图面面俱到,却犯了主次不清,交搭重叠的错误。
(3)结构零乱,缺乏系统性。
如有的文献学著作划分章节,前面讲文字、词汇、语法等方面的知识,接着讲古代的注释,接着讲版本、目录,接着又讲今注今译等。
按古注今注分章,又用其他的内容将两者遥遥隔开。
结构零乱破坏了全书的整体感,没有系统性,更谈不上科学性。
从学科建设方面看,主要存在三个问题:
(1)学科设置和课程设置缺乏一致性和规范性。
如上所说,我国大陆高校存在着分属于三个大学科的三类文献学专业,即中国古典文献学、历史文献学、文献学。
但直至目前,从上到下,对这三类文献学专业各自的特点及专业内容尚没有统一的认识和标准,基本上是由各校自定。
许多院校的这些专业在设置三级学科和课程时,往往不是以专业需要为根据,而是根据本单位教师的特长而定,因此往往应该设的学科没有设,不应该设的却设了。
这样做影响了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乃至打乱了国家专业设置的整个计划。
(2)现行三类文献学学科的归属、定位、名称等有待调整和重新认定。
由于20世纪80年代初以前,二郑的《中国文献学概要》[1]和张舜徽先生的《中国文献学》[2]二书相继奠定了中国文献学的理论基础和学科体系,而它们的作者都是当代著名的历史学家;更由于这两部名世著作的研究对象、取材范围及书中提出的有关理论的施行对象都是中国古代典籍,即广义的历史文献;因此在以上二书所代表的年代里,人们往往把“文献学”跟广义的“历史文献”及“历史文献学”归于一体,认为历史文献学可以代表中国的整个传统文献学。
但是,就在《中国文献学》行用的同时,吴枫的《中国古典文献学》[3]一书也问世了。
由于当时中国既有属于中国历史学科的历史文献学专业,又有属于中文学科的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后者以前没有该专业的通论性理论著作出现,人们权以二郑、张氏的著作为代表,现在既然出现了本专业的通论性理论著作,自然而然要另立山头。
而且现行的中国古典文献学与历史文献学两门学科的归属和地位发生了问题。
比如中国古典文献学属于中文学科的二级学科,现在既然出现了中国文学文献学,那么很明显,前者的位置由后者来代替则更适合。
如果不代替,无疑,现行的学科体系就会因滞后于学术研究而影响学术发展和学科建设;如果代替了,那么前者,即中国古典文献学学科应该如何定位,如何安排,就成了问题。
再如,历史文献学至今在许多教学单位仍具有广义性,即仍以整个中国传统文献学代表的身份出现;但是现在既然许多学科事实上都已经有了各自的专科文献学,如文学文献学、经济文献学、法律文献学,等等,那么作为中国历史学学科所属二级学科的历史文献学怎能妄自尊大,仍以整个中国传统文献学代表的身份自居呢?
因此,现行历史文献学学科也面临着重新定位的问题。
还有,图书、情报与文献学学科既有二级学科文献学,但许多教学单位却将目录学、版本学等归于图书馆学之下,而不归于文献学之下,文献学之下只统辖正在形成中的现代文献学各分支。
这就出现了三级学科归类欠当及“文献学”名大实小而两不相符的问题。
总之,由于学术研究的先导性与学科体系的保守性之间所形成的矛盾,我国现行三类文献学学科的归属、定位及名称等函待重新认定和调整。
(3)忽视了专科文献学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一部分学者把注意力投向专科文献学,相继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像中国文学、中国历史、经济学、法学等学科,都已经有了本学科的专科文献学著作,而且不难预料,在不久的将来,其他文、理、工、管、农、医等各门学科的专科文献学著作将会相继问世。
但是我国现行的学科体系只包括三类综合性文献学学科,不包括专科文献学,学科体系滞后于学术发展,也从这里能看出来
二、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改革的必要性和可能性
在这个新世纪的开头,对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进行一次改革是必要的,也是可能的。
其必要性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有利于本学科学术研究的发展
学科体系与学术研究是互相促进,互相制约的。
当学科体系比较先进、比较科学的时候,它对本学科的学术研究就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反之,当学科体系比较落后、比较杂乱的时候,它对本学科的学术研究就产生一定的阻碍作用。
同样,当学术研究比较低落、没有什么成果的时候,它对本学科学科体系便不发生什么影响;但当学术研究比较活跃、成果比较显著的时候,它对本学科原有的学科体系就会产生冲击作用,推动其发生必要的变革。
从上文的论述可以看出,担丝己之交,我国文献学学术研究比较活跃,成果比较显著,对现行的文献学学科体系正发挥着冲击作用。
如果将学科体系加以改革,使其能够激发、引导学术研究自觉、有序地发展,那样将会取得更大更多的成果。
比如倘能理顺整个文献学学科的一级、二级、三级学科体系,那么人们就会发现用武之地很多,可着手的科研项目很多,需要撰写的专书很多。
再如,直到目前,相对而言,综合文献学研究成果比较多,而专科文献学研究成果比较少,主要原因之一恐怕就在于对它们的出现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以致在现行学科体系中还没有它们的合法位置。
如果学科体系调整之后,对专科文献学给予应有的地位,加以提倡,那么这个领域不久将会成为文献学中最热火的领域。
因为既然中国文学、中国历史、经济学、法学等学科都已经有了本学科的文献学著作,那么政治学、哲学、社会学、数学、化学、物理学等所有的学科也将会有它们自己的专科文献学。
还必须看到,各个学科不但会有自己的整体性专科文献学专著,而且还会出现分阶段的专科文献学著作。
例如张君炎《中国文学文献学》[8]一书可看作中国文学学科的整体性专科文献学著作,而刘跃进的《中古文学文献学》[12]一书则显然属于阶段性文学文献学著作。
中国文学学科的专科文献学可以有整体性与阶段性之别,其他学科的专科文献学也未尝不可以。
还有,专科文献学的发展,无疑将会启迪、激发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的研究。
也就是说,不难预料,21世纪前20年,不但会有大批的、配套的专科文献学著作出现,还会有大量的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著作相继问世。
2.有利于学科建设的发展
我国现行文献学教学分属于中文,历史,图书、情报与文献学三个大的学科门类,没有相应的上位学科,也没有相应的一致的下位学科,上下无着落,没有统系,大多数教学单位都各念各的经,各唱各的戏。
倘加以改革,使文献学成为一个独立的学科门类,下设若千一级学科和二级学科,再确定各自的三级学科,这样,上下相接,统系清楚,互不交搭,在学科设置和课程设!
方面所存在的盲目性和杂乱性自然就会得到克服。
还有,当综合文献学系统化之后,它与专科文献学、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等单一文献学相比,两者的特点也就凸现出来了。
综合文献学分类研究带有共同性的各类文献学理论问题,如目录学讨论文献编目原理,训话学讨论文献注释原理,文献计量学讨论文献计量原理,等等。
而单一文献学所属的各类专科文献学、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则只讨论与各自领域直接相关的文献学问题。
如数学文献学只讨论数学文献的编目、注释、计量等问题,而不讨论整个目录学、训话学、计量学等方面的理论问题。
其他专科文献学以及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皆然。
这样,就可以做到名实相副,职司分明,互不阑人,避免课程内容的不必要重复及其所引起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浪费,学科建设自然就能得到顺利发展。
3.有利于适应时代的发展,使文献学更好地为经济建设和社会进步服务
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被众多媒体称为网络信息时代,由于计算机技术、微电子技术及通信技术等的日益广泛的应用,使整个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已经发生了、而且正在发生着巨大变化。
就以我们讨论的文献学领域来说,以往我们的研究对象——各种文献——大都是以纸张为载体的。
现在不同了,由于新技术的发展,新的文献类型层出不穷,它们以录音带、磁盘、光盘、录像带、网络等为载体,而且种类越来越多,数量越来越大。
据北大方正预测,到2015年,各类大型图书馆新增图书的50%将是电子图书(ebook)。
[13]由于文献载体的变化,人们的阅读方式、研究方式以及研究成果等也必然要随之发生变化。
不难想象,以非纸质文献为背景而产生的目录学、版本学、校勘学、训话学等学科与以纸质文献为背景而产生的这类学科必然有这样那样的不同,而且很有可能还会产生许多新学问,新著作,新学科。
在这样的形势下,现行分散而无序的文献学学科体系显得兵力分散,张皇失措,无能为力。
面对新情况,新问题,分处三个大学科之下的三类文献学学科不对付不行,要对付又不知如何下手。
要么视而不见,甘处落后;要么无计划行动,低水平重复。
如此以往,我们的文献学水平不但跟不上国内其他信息领域的发展步伐,更跟不上国际上文献学发展的步伐。
因此,只有改革现行文献学学科体系,集中研究力量,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教学和科研活动,才能适应时代发展的需要,多出成果,多出人才,在推进国民经济信息化和社会信息化的进程中发挥应有的作用。
在新形势下,对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进行改革的可能性可从三方面来说明:
第一,我们已经积累了发展文献学学科的经验。
从20世纪30年代二郑的《中国文献学概要》[1]一书刊行算起,在中国的大学里设立文献学课程已有70多年的历史。
特别自80年代以来,由于文献学学术研究空前活跃,成果层出,推动了学科建设,大部分综合性大学和师范院校都相继在中文,历史,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三个大学科中分别设立了文献学学科。
虽然在学科建设中存在着上文中所说的问题,但成绩是主要的,形成了数以百计的科研与教学人员队伍,出版了大量各具特色的学术专著与教材,培养了大批包括硕士和博士在内的高级专门人才。
这些成果的取得,为新时期学科体系的改革和学科建设的发展奠定了牢靠的基础。
以打仗作比喻,已是陈兵百万,待命而动;而不是招兵买马,始作运筹。
因此只要上头主管部门肯下决心,那么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改革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第二,从国内来说,政治形势大好,机遇难得。
改革开放20多年来,不但经济、文化、科学等各个方面都已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而且政策宽大,思想自由,从上到下,营造了一种日益宽松的适宜的学术氛围和环境;务实,创新,追求高水平,高质量,多贡献,成为主导思想。
只要能提出切实可行的改革方案,就能够得到政府决策部门的批准,加以贯彻执行。
第三,从世界范围来看,与文献学有关的国际组织,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国际文献联合会(FID)、国际文献与传播中心(IDCC)、国际信息处理联合会(IFIP)、国际标准化组织(ISO)、国际互借局(OIL),等等,数量多,活动频繁。
而且不少国家,如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日本、俄国等,文献工作和文献学研究都取得了长足的发展。
中国加入WTO以后,与各国的往来和联系将更加频繁,更加深人。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我们正好可以借鉴别国发展文献学的先进经验,促成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改革。
三、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改革设想
文献学是一门具有边缘性、综合性、交叉性的学科。
其边缘性表现在它处于文、理、工、管、农、医等各学科之间,同各门学科都有关系。
其综合性表现在它的学科内容相当丰富,包含了与许多现行的独立学科有关的各种知识。
其交叉性表现在各门学科都可以有自己的文献学,而且部分内容有不同程度的交叉现象。
有鉴于此,根据我国文献学学科发展的历史经验、存在问题及前景与需要等因素综合考虑,我们认为应该打破目前我国文献学因分属于三个大学科而造成的互不关联的无序状态,将文献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门类对待,下设综合文献学与单一文献学两个一级学科。
综合文献学分类研究带有共性的各类文献学理论问题,单一文献学只讨论各类文献学理论在本领域的实际应用,也就是只讨论与本领域直接相关的文献学应用问题。
综合文献学下属中国古典文献学与现代文献学两个二级学科。
前者也可称为传统文献学,下设目录学、版本学、训沽学、辨伪学、辑佚学、古籍整理体式学等三级学科。
现代文献学可以包括新出现的和将要出现的各类现代色彩的文献学学科理论,如文献计量学、文献信息学、文献传播学等,作为其三级学科。
单一文献学下属专科文献学、专题文献学、专书文献学三个二级学科。
专科文献学研究分科文献学。
在网络时代,知识信息密集,畅通,交流方便,有利于学科的发展,各门学科比以往任何时期都更需要有自己的文献学,为本学科信息资源的开发、利用和管理提供指导和服务。
因此,几乎每门学科都可以有自己的专科文献学,如中国历史文献学、中国文学文献学、中国经济文献学、政治文献学、宗教文献学、数学文献学、物理学文献学、化学文献学、工程学文献学、地质学文献学、医学文献学,等等。
专题文献学研究尚未列人专科文献学的各类专题性文献的有关学问,如中国方志文献学、中国金石文献学、中国茶文化文献学,等等。
专书文献学研究包括资料丰富的各种专书文献的有关学问,如易经文献学、尚书文献学、诗经文献学、三礼文献学、春秋文献学、说文文献学,等等。
综合文献学所属的各类二级学科和三级学科,各个教学单位必设,因为这些学科均属于基础理论学科,带有共性和普遍性。
单一文献学各二级学科所属的下位学科,各教学单位可设,也可不设;可集中设,也可与各院系各学科取得联系,分散设,均视各教学单位的具体情况而定。
为了简明计,以上所论我国文献学学科体系的重新分类及定位可图示如下:
很明显,如果施行这一学科体系,那么本文第一部分中所谈到的目前我国文献学学科建设方面存在的各种问题基本上都可以得到解决。
如果认为文献学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门类,其学科内容目前尚嫌单薄的话,也可以暂处于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学科之中,使文献学成为一级学科,其他下位学科级数可以递增一级,待整个学科发展更成熟之后,再分立出来,作为独立学科门类对待。
也就是说,我国文献学学科设置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一步到位,作为独立学科门类对待;一种是暂处于联合学科中,今后再行独立。
我们认为按前者施行较妥。
对于以上改革方案的实施,也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组织有关专家进行论证,徜认为可行,即付诸施行。
一种是论证通过之后,可先行设立得到国家资助的文献学理论及学科建设研究中心,进行基地试验,取得成熟经验之后,再行推广。
我们认为,后者较妥。
参考文献:
[1]郑鹤声,郑鹤春.中国文献学概要[M].上海:
商务印书馆,1933.
[2]张舜徽.中国文献学[M].郑州:
中州画社,1982.
[3]吴枫.中国古典文献学[M].济南:
齐鲁书社,1982.
[4]王欣夫.文献学讲义[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5]黄宗忠.文献信息学[M].北京:
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92
[6]邱均平.文献计量学[M].北京:
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1988.
[7]周庆山.文献传播学[M].北京:
书目文献出版社,1997.
[8]张君炎.中国文学文献学[M].南昌:
江西人民出版社,1986.
[9]单椒卿,张春玲等.中国经济文献学[M].青岛:
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1991.
[10]倪波等.文献学概论[M].南京:
江苏教育出版社,1990.
[11]冯浩菲.我国文献学的现状及历史文献学的定位[J].学术界,2000,(4).
[12]刘跃进.中古文学文献学.南京:
江苏古籍出版社,1997.
[13]胡春民.电子图书,风风雨雨来时路[N].中华读书报,2000一12一06(20).
作者简介:
冯浩菲(1942一)男,甘肃甘谷人,山东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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